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现实困境及破解路径

摘 "要：乡村文化是乡村振兴的精神动力，乡村文化产业振兴既是乡村振兴的重要内容，又能赋能产业、生态、文化、组织、人才振兴。当前，乡村文化产业存在“硬度”缺乏、“温度”贫乏、“热度”匮乏的困境。因此，要以资源活化增强文化产业结构的硬度、以多元治理回暖乡村文化产业的温度、以人才挖掘释放文化产业发展的热度，赋能乡村的全面振兴。

关键词：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现实困境；破解路径

中图分类号：F323 " " "文献标志码：A " " " " "文章编号：2096-9902（2024）22-0181-04

Abstract： Rural culture is the spiritual driving force for rural revitalization.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cultural industries is not only an important part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but also can empower the revitalization of industries， ecology， culture， organization and talents. At present， rural cultural industry has the dilemma of lack of \"hardness\" \"temperature\" and \"heat\". Therefore， it is necessary to activate resources to enhance the hardness of the cultural industry structure， use diversified governance to warm up the temperature of rural cultural industries， use talent exploration to release the heat of cultural industry development， and empower the comprehensiv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areas.

Keywords： cultural industry; empowerment; rural revitalization; dilemma; solution

党的二十大明确提出要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战略，建设宜居宜业和美乡村。习近平文化思想指出要推动文化产业的繁荣发展，为文化产业的发展引领了新方向。以文化产业赋能乡村全面振兴，走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乡村文化产业发展道路，对推进乡村全面振兴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价值。

1 "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价值意蕴

当前，人民群众对精神文化的需求逐渐高涨、对美好生活的期盼日益增长，文化产业蓬勃发展。文化产业以其高度的关联性和融合性，通过促进产业的跨界与融合、生态的保护与发展、文化的传承与创新、组织的振兴与建设以及人才的培育和吸引，助推乡村全面振兴。

1.1 "文化产业的跨界与融合有利于乡村产业振兴

随着人民精神文化需求的不断增加，我国的消费结构不断升级。在此背景下，文化产业通过其超强的关联性跨越了行业和空间的局限，实现产业的跨界与融合。产业间的良性互动和沟通合作是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逻辑起点。其一，产业的横向联系，乡村文化通过渗透农业、手工业和服务业，黏合一、二、三产业协调发展，促进乡村产业的振兴。其二，产业的纵向联系，文化产业能够充分调动各种生产要素的参与度和积极性，借助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增加产品附加值，助推乡村产业兴旺。

1.2 "文化产业的保护与发展有利于乡村生态振兴

文化产业作为智力型、清洁型、增值型产业，集环境保护和经济发展于一体。其中文旅融合作为八大重点领域的重要一环，在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过程中更显生机与活力。独特优美的风景、自然淳朴的民风、生动有趣的民俗是文旅产业的独特招牌。特别是当前社会内卷严重，人们在闲暇之余期望能够在大自然中放松身心，因此生态环境是文旅产业发展的核心和前提。一方面文旅产业的发展能够协调生态保护与经济效益的关系，有效解决保护与发展问题。另一方面文旅产业的发展能够唤醒村民的生态文明意识，从思想上改变征服自然、掠夺自然的观念，促进乡村生态宜居，赋能乡村生态振兴。

1.3 "文化产业的传承与创新有利于乡村文化振兴

文化虽然是一种精神力量，但可以通过文化产业转化为物质力量。首先文化产业传承优秀乡土文化。文化产业所传递的独特乡土文化和精神价值，在诸多生产要素的相互作用下，能够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其次文化产业传播优秀传统文化。各地通过乡村文化旅游节、文化产品博览会等活动，使优秀传统文化在开放包容的交流中呈现出波澜壮阔的画面，立于世界之林。最后文化产业增强乡村文化自信。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带来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能够增强村民对乡村文化的认同感和乡村振兴的参与感，推进和美乡村建设。

1.4 "文化产业的治理与建设有利于乡村组织振兴

一是加强组织领导。文化产业的繁荣发展离不开政府的支持，能够充分发挥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堡垒作用。二是促进了社会协同。文化产业在发展过程中能够凝聚社会各方力量，搭建起连接政府与村民的桥梁。既能够弥补政府顶层设计在实施过程中可能存在的不足，又能集思广益充分展现集体智慧。三是扩大了公众参与。在乡村振兴背景下，农村集体经济逐渐成为其核心主体之一。文化产业助推乡村振兴，使村民从共识走向共创，共建精神家园。组织领导、社会协同、公共参与三者的有机结合推动乡村治理体系现代化，促进乡村治理有效。

1.5 "文化产业的培育与吸引有利于乡村人才振兴

乡村要发展，离不开人。文化产业扎根在农村，其游客形成的吃住行游购娱等“在地性”多元消费结构创造了大量的工作岗位，能够稳定乡村本土人才的存量保持，盘活农村人力资源。乡村文化产业创造的效益愈来愈多，吸引外来人才的机会便愈来愈大，那些濒临失传的民间传统技艺，其传承结构也会随之逐渐优化。文化产业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带动文化事业的发展，吸引乡村艺术家下乡创作，唤醒村民独特的“乡愁”以扩大乡村人才队伍的建设。

2 "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现实困境

2.1 "“硬度”缺乏：乡村文化产业生存的独立性孱弱

当前，乡村文化产业自身欠缺独立性，处于科技荒漠、文化荒原、人口空心的阶段，具有较强的依赖性，“硬度”缺乏。一是环境的依赖性。文化产业对生态环境依赖性强。优美的生态环境是吸引资本和人才下乡的最大优势。但在城市居民或企业迁移到乡村的同时，生产要素的转移给乡村生态环境带来风险。文旅产业对气候环境依赖性强。气候孕育着地方生态与人文环境，影响着文旅产业的空间分布，塑造了文旅产业的独特魅力。文化产业对空间规模依赖性强。乡村文化产业大多从地理上达不到集群发展，产业集群化水平低将抑制文化产业对乡村振兴的乘数赋能效应。二是资金的依附性。具有投入高、见效慢、效益低特点的乡村文化产业往往面临融资渠道狭窄、融资成本较高的难题[1]。近年来，国家对乡村文化产业的支持力度增大。但在财政、金融、土地等方面与之相配套的政策还不够完善，在资金的分配和效果评估上还不够准确，乡村文化的产业化程度偏低。三是流量的依赖性。在大数据飞速发展时代，酒香也怕巷子深。没有宣传和流量的加持，部分传统技艺掀起一波保护热潮后沉寂，部分文化产业甚至无人问津。文化产业的本质是产业化，在创造和维持一件产品或一种技艺的热度的过程中总是忽略宣传形式和内容的品质。

2.2 "“温度”贫乏：乡村文化产业治理的人文性示弱

从现实情况来看，许多文化产业不能协调当前利益和长远利益，缺少乡村文化的温度，导致了文化产业效益化的偏移。首先是市场治理。乡村文化植根于农耕文明，产生于乡土空间，积淀了几千年来农民最深沉的精神追求[2]。由于市场的盲目性和滞后性，加之企业缺乏经营管理经验，往往出现产业同质化、民俗官俗化、传统技艺现代化等保护性破坏。而“有形的手”协调和治理的作用发挥不够充分，经常会出现过度商业化的市场困境。其次是生态治理。随着生产力及其他生产要素从城市转移至乡村，乡村地区的生态风险加大。长期以来，农村企业和生产经营者作为环境产业的直接受益者，并没有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在发展过程中有时会忽略对自然生态调节水平的预估，同时也存在管理人员监管不力的情况。环境治理过多依赖政府的主导，主体单一、共同体意识薄弱。再次是观念治理。进入新时代，乡村振兴成果显著。但一些村民保持的传统观念与市场规则相矛盾，部分村民缺乏开拓性、创新性、发展性的思考，认为文化产业发展前景黯淡，对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持有怀疑态度。群众观念固化，导致文化产业举步维艰，缺乏内生动力。

2.3 "“热度”匮乏：乡村文化产业发展的持续性羸弱

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热度”匮乏，主要表现为农村地区人才匮乏，致使文化产业发展缺乏持续性。一是人才引进受阻。专业型人才的培养是赋能的关键，但在乡村人口老龄化和空心化背景下，劳动力供给明显不足，出现了传统手艺者技艺无人继承、濒临失传的现象。同时，高校专业人才供给与乡村文化需求又不完全符合，无法为乡村特色文化产业提供专业型人才。管理型人才是赋能的重点，文化产业发展需要管理型人才的掌舵把向。但大多乡村的文化企业缺少文化资源评估挖掘、总体规划设计、市场运作、日常运营等管理技术和经验的相关人才，使得文化产业的成效不佳。二是人才使用受限。当前农村现有劳动力的结构和配置不够完善。一方面存量劳动力年龄结构老化，知识更新滞后。一些人才所学专业与所处岗位不对口，不能充分挖掘人才的潜力，造成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的困境。另一方面内生性动力与外源性力量的整合受困。外源性力量受制于传统宗族观念和排外思想，对于乡村发展环境“水土不服”，难以施展才华。三是人才稳定受制。随着工业化和城镇化的发展，乡村更多的内生性动力流向城市。部分人才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回到家乡，却面临实际待遇和发展环境的差距，难以稳定。

3 "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解决路径

3.1 "以资源活化增强文化产业结构的硬度

文化资源是发展文化产业的基础。挖掘和整理在地资源，以资源活化增强文化产业结构的硬度是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必由之路。

一是注重评估，把握资源活化的出发点。文化产业的发展离不开文化资源，对文化资源的正确评估是其产业化的直接依据。首先应对农村各文化资源进行深入的了解和剖析，充分挖掘具有市场价值与潜力的文化资源。其次要坚持横向评估与纵向评估、存量评估与价值评估相结合的原则[3]。以文化产业的价值链为主导，既要着眼于文化资源独特性的多层次评估要素，又要注重文化资源价值性的多角度评估方法。再次要处理好表达评估主观性与乡村真实性之间的辩证关系，立足于生动、立体、全面的乡村形象，最大化地释放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效应。

二是立足差异，抓住资源活化的关键点。文化产业的发展受气候条件和配套设施影响较大，赋能效果与当地环境息息相关。因此各地文化产业应当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努力挖掘民族特色、田园风光、乡土风貌和民间技艺等文化内涵，充分释放乡村文化产业独特性、原始性、乡土性、保密性的核心竞争力，守正创新以增加乡村文化产业的内生“造血”功能。在“一村多品”的基础上突出重点，以本土市场为导向，打造“一村一品”独特靓丽品牌。在拓展乡村文化产业的竞争力和影响力的同时，提升乡村文化产业的市场价值。同时也要提高对市场和商机嗅觉的灵敏度，做好市场定位，确定能够发挥自身优势的发展模式。

三是突出创新，彰显资源活化的闪光点。注重文化产业独特品牌的塑造与传播。首先应创新宣传方式，结合文化产业特色，做好虚拟与现实、线上与线下全方位、多角度宣传。其次应创新合作模式，聚焦产业间的跨界融合，利用数字化广领域、强连接等特点，加强不同文化产业发展模式之间跨区域、跨产业、跨企业的自由流动和充分共享[4]，扩大产业集群效应。最后应创新产品本身，文化产业要因事而进、讲好乡村故事，因时而新、体现时代特色，科技赋能、实现政产学研用的一体化发展。

3.2 "以多元治理回暖乡村文化产业的温度

在乡村振兴过程中文化产业的治理困境主要表现为主体单一。伴随着现代社会的治理主体多元化，乡村文化产业的发展空间愈来愈广阔。以多元治理促进文化产业温度的回升，需要健全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的乡村治理体系。

一是法治为保障，加强乡村文化产业顶层制度设计。政府要承担起组织者和规划者的责任。首先，制定乡村文化产业的整体性规划。充分发挥乡村文化的资源优势，对乡村优秀传统文化资源进行创造性的开发与保护，善用“无形之手”赋能产业发展。其次，引导乡村文化产业的人文性发展方向，在实践中探索艺术创作与商业变现之间的平衡点、主观表达与客观再现的均衡点。再次，处理好政府与市场之间的关系，通过健全市场管理体制、构建公平竞争的文化市场体系等途径[5]，善用“有形之手”加强市场监管，为乡村文化产业的发展提供良好的政策支撑和制度环境。

二是自治为基础，汇集乡村文化产业建设各方力量。统筹政治力量、资本力量和社会力量，是实现治理主体多元化的关键。注重政企联合。企业是乡村文化产业的主力，政府应协调文化企事业单位与村集体、农户之间的关系，提高对各类文化产业主体的包容性。加强政学联结，将乡村振兴和劳动教育有机结合，与学校研学见习活动达成合作关系，拓展文化产业参与主体。推动校企联动，大力支持各高校或企事业单位把乡村作为文化产业的实习和培训基地，深入推进联合培养模式[6]。实现乡村文化资源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的统一。

三是德治为先导，着重乡村文化产业发展观念治理。乡村文化产业困境的根源在于农民对乡村文化的不自信。因此，政府亟须以强有力的引导力和号召力，广泛依靠村民、教育引导村民、组织带动村民。加大“三农”题材公益广告、视听节目的宣传内容导向，通过理论宣讲和实操训练，广泛开展村民文化素养与技能培训。利用互联网共建共享多主体、不同区域的学习平台，使乡村形成德治与法治相辅相成的治理文化，保障乡村治理的秩序。让“组织力”转化为“生产力”，将外部“输血”转化为内生“造血”，增强乡村治理的活力。

3.3 "以人才挖掘释放文化产业发展的热度

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过程中离不开人，人才挖掘是乡村振兴不可缺失的一环。引进来、用得好、留得住是释放文化产业发展热度的根本[7]。

一是吸引人才，构建引流机制。既要注重培养本土人才，引才归巢，又要吸收外来人才，为发展注入新鲜的血液。首先，以情感打动人才，促进本土人才的回流。通过宣传乡贤事迹，利用乡愁、乡情、乡土责任等情怀，打动本土人才返乡创业。其次，以实际待遇招揽人才，鼓励外来人才入流。注重物质激励和精神鼓励相统一，吸收社会各界、各类高校、各层次的专业对口人才。再次，以市场驱动带动人才。乡村中成功致富的产业类型往往能够带动村民参与或效仿，政府应从局部试点到全面推广，创造成功产业模式范例[8]。

二是用好人才，优化人才队伍。首先，要优化现有劳动力的结构与配置。在充分把握现有劳动力的性别、年龄和知识等结构的基础上，结合本地文化产业的特点和要求，建立科学的就业配置标准。其次，要增强专业的市场性与针对性。将传统技艺与高校课程衔接，积极推进高校设置非物质文化遗产、民俗学等相关课程；鼓励高校与非遗传承人达成合作关系，在乡村建设特色文化产业实践基地。最后，要加强对现有劳动力的培育。乡村人力资本的积累具有滞后性，因此要重视对本土现存劳动力质量的提高。通过与高校和研究院合作、运用新媒体、广播、培训班、参观学习等多种渠道给农民提供广阔的学习平台。

三是留住人才，改善发展环境。在基础设施上，要正确认识城乡差距，加大资金投入，完善农村基础设施和社会保障体系建设，让良好发展环境成为广大青年人才返乡的“引力”。在政策制度上，破除落户限制，打破城乡户口优惠倾向的体制机制，畅通城乡之间人口双向流动通道，促进县域内城乡融合发展。为文化产业发展予以更大的政策扶持，为人才提供更广阔的平台和机遇，增强乡村振兴的自信。

4 "结束语

立足乡村振兴战略背景，本文聚焦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问题和困境，研讨文化产业多效功能赋能乡村全面振兴的多维目标，探寻乡村文化产业在推动乡村全面振兴过程中提质增效、多元共治、有机融合的路向，总结和探索新的文化产业赋能乡村全面振兴路径。其中，文化产业的多效功能对于赋能乡村全面振兴有着丰富的理论与实践意义。在理论上文化产业的功能契合了乡村人才、组织、生态、文化、产业振兴的需要，拓展了乡村振兴的研究视角，丰富了党的乡村振兴理论。在实践上各地区结合自身区域优势，依靠当地特色资源发展特色文化产业，以文化创新赋能传统产业、培育特色文化产业新业态，有利于推动农业农村现代化。同时，乡村文化产业面临亟须破解的问题和困境，有生存独立性的孱弱、治理人文性的示弱、发展持续性的羸弱。针对以上薄弱之处，要以资源活化增强文化产业结构的硬度、以多元治理促进文化产业温度的回升、以人才挖掘释放文化产业发展的热度，使文化产业赋能乡村全面振兴成为可能。

在具体实践中，文化产业赋能乡村全面振兴面临着诸多问题与困境。由于现实情况的复杂性和多样性，文化产业赋能乡村全面振兴的实践路径可能更为复杂，未来仍需要进行通过实践层面全方位多层次的审视和检验。因此，仍需不断结合新时代乡村振兴战略的新要求，对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理论依据、逻辑规律和价值意蕴进行再分析，对新时代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现实困境、破解路径进行再探讨，力求路径的可行性，以持续激发文化产业赋能乡村振兴的内在活力与发展潜能。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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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丁晓洋.文化产业助推乡村振兴的内在机理与实践路径[J].学术交流，2023（1）：108-121.

[3] 尹清龙，李凯.乡村振兴视阈下民族地区文化产业发展的困境与纾解[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2，39（5）：125-131.

[4] 袁媛，范建华.数字化助推乡村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内在逻辑与路径探索[J].理论月刊，2023（8）：83-92.

[5] 高宏存.文创赋能乡村振兴的理念革新与思路突破[J].行政管理改革，2022（11）：23-33.

[6] 秦会朵，范建华.文化产业助力乡村全面振兴的内在逻辑与实践路径[J].理论月刊，2022（6）：76-82.

[7] 雷明，于莎莎.乡村振兴的多重路径选择——基于产业、人才、文化、生态、组织的分析[J].广西社会科学，2022（9）：1-14.

[8] 齐骥.文化产业促生经济增长新动力研究[J].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3）：42-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