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示语英译研究现状分析及探讨①——基于2006～2015年核心期刊

曾衍文　　冯克江

(广州番禺职业技术学院 外语外贸学院，广东 广州 511483)

公示语英译研究现状分析及探讨①

——基于2006～2015年核心期刊

曾衍文冯克江

(广州番禺职业技术学院 外语外贸学院，广东 广州 511483)

摘要：公示语汉英翻译是我国翻译界的一个研究热点。以2006～2015年我国核心期刊中刊登的公示语英译研究相关论文为统计源，从文章的发表时间、期刊种类的分布、翻译理论的依托、翻译实证研究、翻译错误及翻译策略等方面进行统计分析，结果表明，后续的公示语英译研究应该以实证研究为主，细化研究范围，提高公示语英译研究的针对性、实用性和服务性。

关键词：公示语；汉英翻译；统计分析；核心期刊

“公示语”一直被看作是城市国际化水平的衡量标准之一，公示语翻译的合理性、合适性，关系到城市的国际形象，因此，公示语翻译研究一直是国内外研究者的关注点。公示语汉英翻译研究自2002年第一篇相关论文公开发表后，历经十余年，依然是国内汉英翻译研究的热点。在中国知网输入篇名“公示语”作为搜索项，获得2031篇相关论文。其中，分别输入“翻译”、“英译”和“误译”在搜索结果中进行二次检索，提高与“公示语汉英翻译”相关论文的搜索精准度，分别获得1339条(含“翻译”和“英译”重叠的结果118条)、574条(含“翻译”和“英译”重叠的结果118条)和42条(含“翻译”和“误译”重叠的结果6条)结果，合计1713篇论文，占“公示语”研究相关论文总数的84.34%。可见公示语汉英翻译研究的重要性。在十余年的研究中，公示语英译经历了哪些研究阶段？有哪些研究重点？学者们可以在后续的研究中做哪些突破？笔者认为，核心期刊(本文中的核心期刊指的是中国知网上标示为2014版北大或南大的核心期刊)发表的相关论文应该是公示语英译研究系列的风向标。因此，笔者基于最近十年(2006～2015年)发表在核心期刊上的49篇公示语英译研究相关论文，进行研究资料和信息的整理，希望能从翻译专家、学者们的研究中获得一些启示和思路。

一、公示语英译研究相关论文在核心期刊的发表概况

(一)发表量

从49篇核心期刊公示语英译研究相关论文可见(如图1所示)，从2006年起，公示语英译研究越发得到重视，当年相关论文在核心期刊发表量为4篇，举办北京奥运会和上海世博会的2008年、2010年，每年发表量保持在5～6篇。上海世博会之后，2013年和2015年发表量最少，均只有3篇，2012年达到年发表最大量7篇。总体而言，在过去的10年里，公示语英译研究相关论文在核心期刊年均发表量保持在5篇，一直是翻译界研究的热点。

(二)期刊类型分布

虽然公示语英译研究属于外语语言类的范畴，但是由于公示语关系到城市的形象，也涉及多个行业，因此公示语英译研究相关论文在核心期刊上也是遍地开花的。如表1所示，发表在翻译类核心期刊(包括《中国翻译》、《中国科技翻译》和《上海翻译》)上的公示语英译研究相关论文最多，共19篇。刊登在外语类核心期刊上的，如《外语与外语教学》、《外语教学》、《外国语文》等，共11篇。综合类大学学报也比较青睐公示语英译研究相关论文，共9篇。例如，2013年第4期的《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就刊登了两篇有关公示语英译的论文。在其他的综合类社科核心期刊和其他专业期刊上也能看到公示语英译研究相关论文，共10篇，包括《中州学刊》、《湖北社会科学》、《学术探索》等，在《浙江金融》这样的金融经济类核心期刊中也有关于银行公示语翻译研究的论文。

表1公示语英译研究相关论文的发表情况

期刊文章数量/篇所占比例/%翻译类期刊1938.78外语类期刊1122.45大学学报类期刊918.37综合社科类期刊1020.41

二、近十年公示语英译研究重点

(一)公示语汉英翻译理论

文本类型与功能翻译理论。在公示语英译研究的初期，出现频率最多的翻译理论是以赖斯(Katharina Reiss)为代表的基于不同文本类型的功能翻译理论和以纽马克(Peter Newmark)为代表的交际翻译理论，这是因为公示语的语言功能类型与文本功能类型相吻合。丁衡祁把公示语的文本内容划分为提示性、指示性、告示性和警告性四大类，因此,相对应的，公示语的语言风格需要简明清晰，做到“简洁(concise)、规范(conventional)、统一(consistent)、醒目(conspicuous)和方便(convenient)”。[1]牛新生基于纽马克的三种语言功能——表情型、信息型和感召型——的分类，认为公示语主要属于感召型文本，除了丁衡祁提出的4种功能外，还具有“劝导和宣传”功能。从公示语的感召功能这个角度出发，牛新生提出的公示语6大语言功能更加细化，他指出公示语文本除了主导的感召功能外，还兼具美感功能、信息功能等。[2]因此，进行公示语汉英翻译时，应采用翻译三原则——统一(consistency)、简洁(conciseness)、易懂(comprehensibility)。[3]

关联翻译理论。德国学者格特(Ernst-August Gutt)把关联理论与翻译结合起来，赋予公示语英译很强的解释力。关联理论的相互明示推理、语言的描述功能与解释功能、最佳关联假设、认知语境等概念，很好地解释了公示语汉英翻译中的“不可译性” 和“对等原则”。[4]根据关联翻译理论，译者需要依据不同的语境，对原文进行动态推理，以便实现译文与原文的动态对等，获得等效的语用效果，让译文读者只需付出有限的努力就能获得最佳关联。例如，黄田认为，常见的公示语“请勿吸烟”、“请勿酒后驾驶”中，中文表达上的委婉语“请”看起来是劝说性质的，但实际上此类公示语是具有限制意义的警告型公示语，因此在翻译中无须把“请”字翻译出来，而应使用表禁止意义的“NO”，如“No smoking”。[5]部分学者就关联理论对翻译交际的积极作用提出了质疑。邢驰鸿依据赵彦春提出的关联翻译理论的“一价译元—推理模式”和“二价译元—推理模式”，进行了公示语英译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关联理论对翻译交际的强大解释力是存在缺陷的——在翻译包含文化现象的公示语时，容易轻视译文的社会文化语境，以致造成文化缺省，翻译的信度不足。[6]赵芝英也认为,公示语汉英翻译中除了考虑语境关联外，还需要考虑语义关联和文化关联，使译文的字面含义和译文读者的认知语境都最大限度地趋同于原文和原文所在的语境，以便达到最佳关联。[7]

生态翻译理论。此理论强调的是,一个良性的翻译生态圈，应由原文和译文所呈现的世界中的语言、文化、交际、社会、作者、译者等要素构成。[8]译者在翻译的过程中需要针对原文和译文的语言形式、文化差异、交际意图的差异，不断调整自己与读者、作者之间的适应关系，进行多维度的选择转换，形成最佳翻译。例如，唐祥金基于生态翻译理论认为,“严禁抽烟”的最佳英译版本为“Thank you for not smoking”，因为此版本比关联版本“No smoking”要礼貌和生态得多。[9]

除了上述3种主要的翻译理论外，研究者们还从其他理论和视角对公示语翻译进行了研究，包括：模因论(李清源、魏晓红《基于模因论的汉语公示语英译探讨》[10])、礼貌原则(李永红《汉语公示语英译中的“面子”原则》[11])、社会视角(王永泰《社会视角及语言视角下的公示语翻译》[12])和美学观照(马海燕《美学观照下的公示语翻译》[13])等。笔者认为，无论是从哪种理论、哪个视角、哪条原则出发对公示语英译进行研究，只要能够完成公示语英译的跨文化交际使命，便是值得提倡的。

(二)公示语汉英翻译错误及翻译策略

公示语汉英翻译错误研究，一直是学者们的重点研究领域。通过统计分析，49篇相关论文中，有20篇指出了公示语英译中存在的常见错误，占41%。其中，错误类别最多的前6项如图2所示。统计结果与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公示语翻译研究中心在2007年对全国公示语翻译错误的调查情况相近，据该调查结果，排名前三位的错误类别分别是胡译、拼写错误和不清晰；同时，统计结果与邹彦群等[14]进行的公示语翻译错误类别统计结果相符，排名前5位的分别是“Mistranslated,Spelling,Expression Not Used,Incomprehensible,Confusing/Unclear”。呈现出来的翻译错误，有一部分是很容易解决的。例如，拼写错误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只要译者、公示语标牌制作者以十分负责任的态度对译文进行再三核查，完全可以摒除此类型错误。但是，由于文化差异、原文和译文所在的差异化语境、母语负迁移等原因造成的胡译、硬译、死译等严重翻译错误，研究者们建议最多的是使用“借译”策略，对国外直接存在的相对应的公示语，可以直接拿来使用，这样，译文既准确到位，又符合译文读者的使用习惯。如果没能找到直接对应的译文，译者则必须尊重译文读者与原文读者的文化差异。公示语汉英翻译实际上是一种特殊而复杂的跨文化交际[15]，只有从译文读者所在的文化语境出发，进行跨文化的考虑，才能保证译文的准确度和有效度。在此前提下，可以通过增、减、编、述、缩、并、改等手段，对原文进行灵活的增译、减译、编译、省译、仿译、创译等，获得通达、流畅、合适的译文，使其能够被读者理解和接受。[16]

图2　公示语汉英翻译错误统计

(三)公示语英译实证研究

与公示语英译研究初期阶段的研究重点相比，近几年的公示语英译研究更加接地气。在公示语英译研究的初期，研究者们主要对公示语的应用功能、语言风格、翻译理论等进行理论性的介绍。近十年的公示语英译研究则更加倾向于实证研究。在笔者统计的49篇相关论文中，71%的论文是针对某个城市的公示语或者某条公示语的类别，探讨公示语英译，以增加研究的说服力和应用性。张美芳结合澳门当地的公共牌示的译文进行实证研究，结合具体的译例，提出应该根据公共牌示不同的信息功能采用不同的翻译方法。[17]廖素云、杜春雷针对常州市的商业街公示语译文所展现出来的公示语英译中存在的典型问题，以交际翻译理论和明示所指的翻译原则为前提，照顾译文读者的文化背景，采取借译、仿译等翻译策略，解决所存在的问题。[18]

三、公示语英译研究思考

(一)提高公示语英译研究的服务性

公示语既然被看作是城市名片，公示语翻译研究就更加应该体现其服务性，为美化城市形象而发挥积极作用。因此，公示语翻译研究者需要发挥所长，将公示语的英译研究“研以致用”，进一步完善地方公示语汉英翻译。例如，旅游业是吸引众多中外游客的产业，因此，旅游景点的公示语英译的重要性便不言而喻了。杨红英教授分享了其作为第一起草人编写陕西省的旅游景点翻译标准《公共场所公示语英文译写规范：旅游》的经验和感受，并介绍了此翻译标准的创新之处。[19]《公共场所公示语英文译写规范：旅游》规范了旅游景点公示语(包括公共场所的公示语、旅游资源、旅游类设施及功能信息、警示和提示信息等)的英文译写术语、定义、翻译方法、书写要求及示例等。此旅游景点翻译标准可供全国旅游景点公示语翻译者借鉴使用，能够协助其他省市旅游景点公示语英译者，以简洁易懂的语言、事半功倍的效果出色地完成公示语翻译任务。除了旅游景点，公共交通设施上的公示语翻译也非常重要。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公示语翻译研究中心2007年的调查显示，在其404名访华或驻华的外籍受访者中，33.9%的受访者认为“交通工具的向导系统”是他们在华遇到的最无效的向导系统。翻译研究者们也纷纷就我国公共交通工具的公示语英译献计献策。邵有学[20]和王树槐[21]分别对和谐号列车和武汉地铁的公示语误译进行了具体的原因分析,并提出了改译建议。王树槐针对地铁公示语英译提出，译者需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应用7大翻译原则妥善处理译文，包括遵从习惯原则、简洁醒目原则、译名从实原则、因况省译原则、通俗易懂原则、足够清晰原则和委婉礼貌原则，为规范我国多个城市的地铁公示语汉英译文服务。

(二)增强公示语英译的实证研究

正是由于公示语英译研究所具备的服务性质，公示语英译应该更加倾向于实证研究，才能保证公示语翻译研究的实用性和提高其服务性。例如，金其斌对深圳市8家医疗机构的英文公示语进行调查和分析，针对卫生医疗行业中的英文医学术语的拉丁语源和希腊语源及行业词汇特有的构词特点，对使用中的公示语译名进行分析，并推荐更加合理的译文。[22]无独有偶，朱慧芬、厉义也实地走访了浙江省10家银行机构，搜集到80条汉英公示语进行研究。他们发现，翻译人员在银行专业术语的翻译上缺少有效转化，而且，同样的业务或银行术语，在不同的银行中出现不同的译文，给译文读者办理银行业务带来不便，甚至造成混乱，因此应该形成统一的行业公示语英译表达。[23]两位学者对卫生和银行行业公示语英译的研究和推荐译文如果能够得到采纳及规范使用，将给外国友人的日常生活和工作提供极大的便利。王树槐搜集和分析了多个世界各地的公示语误译例子，并归纳为三大类错误。他列举出39个错误例子，提醒广大公示语译者以此为鉴，避免出现类似的拼写错误、语义错误和语用错误。[24]

(三)细化公示语英译研究的范围

近年来，公示语英译研究还出现了一种可喜的趋势——研究范围越发细化。由于学者们的研究时间和精力有限，笔者非常赞成学者们专注于某个领域或某个范围的公示语英译研究，精益求精。例如，罗建生近两年专注于西部地区旅游景点公示语英译研究，为规范该区旅游景点公示语汉英翻译出谋划策，提升了西部地区旅游业的服务能力，间接促进了当地旅游业的发展。[25]赵楠、黄忠廉把公示语汉英翻译的研究细化到“公示语”一词的英译厘定上。他们对“公示语”一词的国内英译情况和国外用法进行调查后，认为英译“signs”在语用价值上比“signage”和“public signs”更加受到译文读者的青睐，而且“signs”在单独或搭配使用上更加方便。[26]笔者相信，细化的公示语英译研究将成为能量有机肥，为公示语翻译研究供给营养，公示语翻译研究领域将百花盛放。

四、结语

我国的公示语汉英翻译研究虽然只有短短十几年的历程，但是研究成果丰硕。研究范围和方向从翻译理论介绍到翻译实证研究，从翻译错误分析到翻译策略探讨，从广泛混合的研究到细化的行业、专题研究，各具特色，让公示语英译研究更加具有针对性、实用性和服务性。但是，公示语汉英翻译研究之路依然漫长，相信在广大学者的努力下，公示语翻译研究道路将更加多元化和多样化。

参考文献：

[1]丁衡祁.努力完善城市公示语 逐步确定参照性译文[J].中国翻译,2006(6).

[2]牛新生.公示语文本类型与翻译探析[J].外语教学,2008(3).

[3]刘法公,徐蓓佳.公示语汉英翻译原则的探索[J].外语与外语教学,2008(2).

[4]曾衍文.基于关联理论翻译观的粤地方言翻译研究——以广东地区公示语英译为例[J].怀化学院学报,2015(12).

[5]黄田.语境角色认知与公示语翻译[J].四川外语学院学报,2007(3).

[6]邢驰鸿.关联翻译推理模式对公示语英译的解释力——基于公示语英译的实证研究[J].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1).

[7]赵芝英.论公示语汉英翻译中的关联性——以无锡市为例[J].上海翻译,2012(1).

[8]束慧娟.生态翻译学视角下的公示语翻译——以上海世博会主题标语为例[J].上海翻译,2010(2).

[9]唐祥金.公示语翻译及其生态翻译学理据[J].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3(4).

[10]李清源,魏晓红.基于模因论的汉语公示语英译探讨[J].河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5).

[11]李永红.汉语公示语英译中的“面子”原则[J].中州学刊,2010(1).

[12]王永泰.社会视角及语言视角下的公示语翻译[J].中国科技翻译,2009(4).

[13]马海燕.美学观照下的公示语翻译[J].中州学刊,2008(3).

[14]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公示语翻译研究中心.全国公示语翻译现状的调查与分析[J].中国翻译,2007(5).

[15]邹彦群,满颖,孟艳梅.公示语翻译研究十年综述[J].上海翻译,2011(4).

[16]胡红云.跨文化交际与公示语的汉英翻译——浙江省公共场所公示语汉英翻译实例分析[J].浙江社会科学,2008(7).

[17]张美芳.澳门公共牌示语言及其翻译研究[J].上海翻译,2006(1).

[18]廖素云,杜春雷.明示所指，提高公示语英译交际效率[J].中国科技翻译,2011(2).

[19]杨红英.旅游景点翻译的规范化研究——陕西省地方标准《公共场所公示语英文译写规范：旅游》的编写启示[J].中国翻译,2011(4).

[20]邵有学.公示语翻译的再思考[J].中国科技翻译,2009(2).

[21]王树槐.地铁公示语翻译：问题与原则[J].上海翻译,2012(3).

[22]金其斌.医疗卫生行业公示语英译现状调查与分析——以深圳市8所医疗机构为例[J].中国翻译,2008(3).

[23]朱慧芬,厉义.银行公示语翻译现状调查与研究——以浙江省10家银行为例[J].浙江金融,2011(3).

[24]王树槐.国际公示语误译举隅[J].上海翻译,2014(1).

[25]罗建生,许菊,舒静.西部地区旅游景点公示语英译问题的调查[J].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4(3).

[26]赵楠,黄忠廉.“公示语”英译调查与厘定[J].中国科技翻译,2015(3).

责任编辑 强琛E-mail:qiangchen42@163.com

An Analysis on the Present Situation of the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of Public Signs——Based on Papers Published in Chinese Core Periodicals from 2006 to 2015

Zeng YanwenFeng Kejiang

(SchoolofForeignLanguageandInternationalTrade,GuangzhouPanyuPolytechnic,Guangzhou511483 )

Abstract：The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of public signs is a hot topic in translation studies in China.Based on the papers about public signs translation published in Chinese core periodicals from 2006 to 2015,analyses are made on the following aspects,including the time of publishing,the types of periodicals,the application of translation theories,empirical studies,translation errors,translation skills and strategies,etc.It is suggested that the future studies should focus on more empirical studies of a certain range of public signs,in order to improve the practicability and value of the studies of C-E translation of public signs.

Key words：public signs;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statistics analysis;core periodicals

收稿日期：2016-03-01

基金项目：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十二五”规划2013年度学科共建项目(GD13XWW02)

第一作者简介：曾衍文(1980-)，女，广东广州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英语翻译、二语习得和高职英语教学研究。

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1395 (2016)04-0054-05

①本文属广州番禺职业技术学院“十二五”第二批科技与社科项目(编号：9)产出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