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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层次分析法的农村土地流转成熟度评价研究

2015-09-18李玉龙朱羽丰宋砚秋李桂君

中央财经大学学报 2015年9期
关键词:子目标赋分成熟度

李玉龙 朱羽丰 宋砚秋 李桂君

一、引言

土地流转不但可以实现适度规模经营提高土地生产率,而且还可以解放农业生产力从事非农工作,推动经济发展。然而我国自1984年颁布《中共中央关于一九八四年农村工作的通知》,开始逐步推进土地流转以来,到目前我国户均土地拥有面积只有7亩多,在世界上属于超小规模(李克强,2015)[1],还远未达到适度规模。有关怎样更好更科学地推进土地流转一直是各级政府和学界共同关注的热点问题。在政府方面,中央政府已经连续12年发布关注三农的一号文件,其中每年均不同程度涉及科学推进“土地流转”方面的内容。在学术方面,也有一些人士聚焦在土地流转上,给予学术探讨,其中比较典型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土地流转的驱动因素、流转模式创新和市场化等方面。在关于驱动因素的研究方面,关注较多的是有关影响农民土地流转意愿的驱动因素识别问题,例如曹建华等(2007)[2]通过设置的土地流转意愿度指标分析了农户土地流转的供给意愿;许恒周和郭忠兴(2011)[3]运用Logistic模型对农民职业分化、产权偏好与农村土地流转关系进行了实证分析;钟晓兰等(2013)[4]从农户自身特征与农户认知方面探寻了农地流转意愿的影响因素。在流转模式创新方面,当前有关土地银行的研究是热点,例如郭骊等(2010)[5]提出了建立中国特色农村土地银行的组织架构和制度体系;张光宏和张振环(2013)[6]以土地流转市场为研究对象,运用静态博弈与动态博弈相结合的方法,对土地银行的产生以及长期发展进行了理论分析和探讨。在土地流转市场化方面,研究倾向于以第三方的角度通过构建评价指标体系获取数据进行单纯的评价,例如吴郁玲等(2008)[7]从5个方面构建了针对开发区土地出让市场化的评价指标体系,测算了江苏省开发区土地市场发育程度;王玲燕等(2009)[8]从三个方面构建指标体系针对重庆市忠县农村土地流转市场化程度进行了评价;许实等(2012)[9]应用加权平均的方法构建了中国土地市场化指数,分析研究了中国土地市场化程度的时空差异特征;而张劲涛(2007)[10]则探讨了政府如何运用财政政策推进我国土地经营权流转市场的建立;张振华(2013)[11]则基于收益现值法探讨了土地流转过程中的土地价格问题。从上述关于土地流转的研究中可以发现,现有研究更多关注的是基于历史数据和以第三方的角度试图分析和发现如何科学地促进和推动土地流转的方法和对策,然而从农民本身的视角去评价土地流转市场以及农民权益保障机制建设或者怎样构建一个符合农民真实需求的土地流转市场和机制的研究还很不足。首先,当前我国广大农民的文化水平和学习能力还比较低,相当地区的相当一部分农业家庭对于有关土地流转方面的法律法规、收益的风险与机会、应有的权益保障等认知还存在不足,这在一定程度上导致在区域土地流转机制、市场建设比较完善的条件下,农民出于对风险的过度担忧而不愿意或抵制土地流转的情况,所以非常有必要结合当前我国农业家庭的知识水平特点设计一个操作简便且又科学的方法去测量农民对土地流转的意愿。其次,在媒体、土地流转企业的宣传和其他区域土地流转的成功模式激励下,可能导致一些不具备土地流转的家庭盲目地进行土地流转,为了辨别可能不具备开展土地流转的家庭草率或盲目地进行土地流转,也需要一套科学的方法去测度每个农业家庭是否真正具备土地流转的条件。还有,借助宏观或第三方的视角去评价某一区域土地流转状况所得出的结论,可能从整体上适合,但未必能够反映全部土地持有者对于土地流转的态度,毕竟土地流转的成功与否事关一个家庭的生活保障与幸福程度,所以在进行土地流转的过程中应体现“以人为本”的关怀,关注那些不具备和不愿意进行土地流转的个别家庭。为此笔者基于前述土地流转过程中的三种状况,应用层次分析法提出了一个适用于评价农民对土地流转成熟程度认知的评价体系,并着重考虑到农民的文化认知水平,强化了评价者(农民)对决策标准进行赋分操作的便利性和可行性,以规避和解决以往在土地流转评价过程中可能出现的前述问题。该评价方法强调了以农民作为土地流转的决策主体能够更好地测度农民对土地流转的意愿,拓展了以往通过外在的机制、政策设计与市场建设去推动土地流转,强调了农民的意愿是土地流转的核心,并给出了这一意愿程度的测量方法。该工作不但是对土地流转研究在方法上的一个丰富和创新,而且也为政府推动土地流转的机制建设以及相关企业是否介入某一区域的土地流转市场的科学决策提供借鉴。

二、土地流转成熟度及其评价指标体系

(一)土地流转成熟度的定义

农民应该对土地是否流转具有绝对的决定权,然而由于农民又是天然的“弱势群体”,在土地流转过程中,经常会出现农民的合法权益无法得到保障的现象。为此,政府在推动土地流转、建设土地流转市场的过程中,不但要确保市场构成要素完善,而且还要通过一系列的保障机制与制度保护农民的权益。为了更好地刻画某一区域是否具备土地流转的条件或土地流转市场与土地流转保障机制的建设水平,本文基于“土地流转是以农民的意愿为前提”提出土地流转成熟度的概念。所谓土地流转成熟度的含义应该从以下几个方面理解:首先,土地流转成熟度是针对某一区域经济系统而言的,根据当前我国的行政区划与管理机制,某一区域内的土地市场应该由不同的县、乡、村等子市场构成,通过子区域的横向比较能够更好地刻画不同子区域的土地流转成熟水平;其次,土地流转成熟度不能单纯地理解为市场化程度,这里除了土地流转市场方面的成熟,也包括农民权益保障以及促进土地流转的其他方面建设;最后,土地流转成熟度的作用是用来表征某一区域是否具备开展土地流转的水平,这里既包括对土地流转市场、农民权益保障机制建设的衡量,也更包括土地流出者——农民对土地流转的意愿和对土地流转过程中自己可能承担的风险以及权益保障的认知。特别地,一个所谓保障机制及市场机制建设完备的区域土地流转市场,如果因为不被农民所理解和接受,也只能说明该区域在农户的认知上还不具备土地流转的条件,应该加强农户认知辅导,以从实质上提高土地流转的成熟度水平。所以,土地流转必须以农民的“自愿”为前提,那么科学地衡量这种自愿程度就尤为关键,这就要求评价这种自愿程度数据的获取必须来自于农民本身。

(二)土地流转成熟度评价指标体系设计

影响土地持有者(农民)决策土地流转的因素有很多,首先,不但要有成熟的土地流转市场,而且还要有成熟的土地流转保障机制与制度以保护土地流转过程和流转之后的农民权益;其次,土地流转的本质除了实现适度规模经营之外,还要为从农业生产退出的农业劳动力提供更好的非农劳动工作机会,通过非农就业提高农民收益增加机会吸引农民主动进行土地流转,进而从宏观方面实现促进经济和社会的发展。基于前述思想,某一区域的土地流转成熟度可以从四个维度(子目标)进行评价,分别是土地流转市场建设、保障机制与制度建设、非农就业驱动机会与农业技术发展水平。四个维度中,前两者是开展土地流转的必要条件,而后两者的完善与发展将会对土地流转的效率与效益发挥乘数作用。某一区域的土地流转成熟度评价指标体系具体见图1,考虑到评价操作的可行性,其中对于流转市场的建设分为五个子标准(评价准则),保障机制与制度建设分为七个子标准,非农就业驱动分为四个子标准,农业技术发展分为四个子标准。在明确每个子标准之后,对于每个标准的评价赋分等级设计是关键,有关每个子标准的等级划分及赋分详细标准详见本文第三部分表1。

三、基于层次分析法的土地流转成熟度评价

层次分析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AHP)是美国运筹学家T.L.Saaty(1980,1990)[12][13]提出的。AHP是对定性问题进行定量分析的一种简便、灵活而又实用的多准则决策方法。如根据前述关于土地流转成熟度的定义可将其分为四个维度进行评价,而每个维度又包含若干评价标准,这样就把刻画和影响土地流转成熟度评价的各种因素通过层次划分使之条理化;然后就可通过构造判断矩阵,确定评价标准权重和具体打分,确定某一评价准则的得分后,通过加权法综合计算出土地流转成熟度的具体分值。

(一)层次分析法的应用

虽然AHP方法有很多优点,但是其应用也存在不足,最主要就是如果独立对某一评价对象进行评价,综合计算出来的结果是一个定性的参考分值,往往不助于决策,所以在应用的时候更主要的是基于应用同一套评价准则,通过对不同对象的打分评价,比较分析不同评价对象的差异,然后进行决策。所以本文所述的土地流转成熟度评价是建立在对区域评价对象分解后的子区域(或县或乡,或某一村庄),这样通过横向比较其评价结果将更有意义。而且由于我国农业土地持有的特点是分散、户均面积小,所以在实际评价过程中评价者一般来自于某一特定区域的多个农户,通过扩大和增加评价者群体的数量,再对全体农户的决策结果进行统计分析对比,也会规避和消除上述层次分析法在应用过程中的上述不足。有关应用AHP方法进行土地流转成熟度的评价具体过程如图2所示。

通过对评价区域分解,确定被评价对象后,图2中的关键工作就是构造子目标和相应评价准则的判断矩阵和准则层的打分标准。以下通过对式(1)的解释来说明判断矩阵的构造与权重的计算,式(1)为一个拥有6个子目标或者评价准则的判断矩阵。

图1 区域土地流转成熟度评价指标体系

图2 基于AHP方法评价区域土地流转成熟度的过程

上述矩阵A中的Ai可以理解为某一目标下的子目标或者是子目标下的评价标准,aij可以理解为某一子目标(评价标准)Ai相对于其他子目标(评价标准)Aj的重要程度,具体可根据Saaty的1~9度比较尺度确定[12][13];反之Aj相对于Ai的重要程度用1/aij来表示,即aji=1/aij,aii=ajj=1。通过专家评判得到比较矩阵A后,可以通过下式:

计算求得各子目标(评价标准)的权重向量WA,式(2)中λmax为矩阵A的最大特征根。此外,为了保证判断矩阵A具有良好的一致性,需要计算一致性判断指标CR判定A是否能够通过一致性检验。CR可通过式(3)计算得到。

式(3)中n为比较指标数,RI为随机一致性指标,可以通过查阅随机一致性表获得。一般认为CR≤0.1,判断矩阵通过一致性检验。

此外,由于不同的两两比较决策者对于子目标(评价标准)的认知不可避免地存在差异,所以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应该根据某一特定情形选择多名合适的专家进行两两比较评估,最终确定子目标(评价标准)的判断矩阵以及相对权重。

(二)评价对象的赋分标准设计

为了更好地刻画计算土地流转成熟度,尤其是选择土地持有者(农民)作为打分者,需要针对每个评价准则定义一个具有明确区分度而且又简便易理解的赋分标准。综合考虑过往研究的划分标准和操作的便利性,本文将评价标准划分为好、一般、差和很差四个标准。对于“好”可以理解为以评价人的知识认知感觉满意即可,短时期内不需要改进,计5分;对于“一般”可以理解为以评价人的认知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是若要改进难度大且需要的投入较大,计3分;对于“差”可以理解为不满意,改进或提高该标准比较容易且投入成本低,计1分;而对于非常不满意的标准项属于“很差”计0分。此外,综合考虑到评价人(农民)的认知水平,在填写的过程中一般应该进行简单培训或者有专门的服务人员提供咨询,本文制定了一个明确具体的赋分参考标准,见表1。

表1 不同评价标准的参考赋分标准

基于AHP方法的特点和针对土地流转成熟度的评价需要,表1的赋分标准仅是一个参考值,实际执行过程中可以根据需要和决策偏好对评价标准进行调整修订,也可以根据评价人的直观认知直接设定赋分标准。此外在实际操作评价中,最好把前述标准转化为方便农民答卷的选择题,这样将更有助于数据获得的真实与可靠。此外,在问卷的设计过程中还可设置获取农户或农民个体的年龄、文化以及家庭结构特征的选项,然后根据农户或农民的个体特征与评价结果进行对比并进行关联分析,以获得更多的有价值决策信息。根据前述工作,某一评价区域分解后的子区域(县、乡或村)的土地流转成熟度(LCM)分值可以表示为式(4)的情形。

式(4)中Si为每个子目标相对于总目标整体的权重,Sij为j标准相对于子目标Si的权重,Si与Sij可以通过构造类似式(1)的判断矩阵通过计算获得;Vij为评价人对于Sij的分值,m为子目标Si中所含标准的数目,i为子目标数。也可以把成熟度分值转化为百分制的成熟度指数(LCMI)进行动态监测,具体见式(5)。

式(5)中LCMI为土地成熟度指数,如果定期针对目标区域进行评价后发布,可以更好地表征特定区域土地流转的变化情况,进一步地也可以按照不同子区域土地占区域土地面积比,加权计算更大的区域土地流转成熟度和成熟度指数。

四、案例应用

为了更好地应用本评价方法,以下通过一个实例进行说明。根据前述,在应用土地流转程度指标进行评价的过程中,在明确评价区域和构建评价指标体系之后,最重要的两步就是构建不同层次子目标与评价标准的判断矩和选择评价人进行打分。

(一)构造判断矩阵

判断矩阵的构造目的是确定每层子目标或评价标准相对于上一层次目标或子目标的权重,只有确定权重后才能根据指标评分确定目标和子目标的分值。作为土地流转成熟度模型中子目标与标准的相对权重可根据前述Satty的1~9度比较尺度确定。为了避免确定判断矩阵的专家过少带来的偏好差异,本文通过函询的形式确定的5位专家分别来自高校研究人员2位、地方县乡政府管理人员各1位、从事土地流转方面投资的业界专家1位。根据5位函评专家的评价结果,首先进行一致性检查,舍弃一致性不合格的评价结果,然后对一致性合格的结果进行加权平均,然后对结果四舍五入取整数后,得到每个子目标和相应标准的判断矩阵,用以计算相对权重、最大特征根和一致性指标。经过处理后的判断矩阵(式(6)~式(10))以及权重向量、最大特征根和一致性指标结果(表2)如下。

表2中一致性指标均小于0.1,认为构造的判断矩阵符合要求,可以应用相应权重向量进行评价。需要指出的是,如果出现判断矩阵结果不一致的情形,应该根据实际情况进行检查,找到评价矛盾的指标与函询专家协商处理措施。

表2 判断矩阵一致性检验结果与权重向量

(二)评价打分与结果分析

评价打分环节主要是根据所确定的评价区域选择(代表)所有土地持有者认知的评价人,对于数量和质量上都有一定要求。由于本文所述方法以农民作为评价人,考虑到评价人的认知对于具体的赋分标准进行了简单化处理,并且在打分的时候进行了简单的培训以使评价人更好地完成评价工作。为了更好地说明本方法的应用,本文选择了某城市一个房地产项目上的20位农民建筑工人作为评价人进行了测试。20位工人均来自同一个地级市的两个不同县,每个县各10人,且各自所在家庭都有土地。该评价群体年龄大致在20~40岁之间,绝大多数拥有初中以上文化,能够识字,对土地承包政策均有一定了解。经过简单赋分培训后,分组对问卷提出的问题进行了打分,具体汇总后的打分结果见表3。

表3 评价结果

表3中,每个评价标准Sij与评价等级对应的数字为来自目标评价区域被选择的10个评价者中对应赋分标准等级的人数,分项总分为所有打分人的打分等级对应分数的加权分数,总分为每个子目标Si中评价标准Sij的权重与对应分项总分的加权分数。根据表3和式(4)、式(5)进一步求得区域1的土地流转成熟度为1.953,成熟度指数为39;区域2的土地流转成熟度为2.775,成熟度指数为56。通过上述结果的对比可以明确如下结论:区域1的土地流转成熟度要明显弱于区域2,而且从流转水平上来看两个区域的土地流转成熟程度均较低,但区域2接近适合土地流转的一般水平,如果要开展土地流转试点或推进土地流转应该以区域2作为优先对象。此外对于两个区域土地流转成熟水平的对比也可以拓展到子目标层面,比如根据表3中关于子目标的成熟度计算分值可以发现在子目标的四个维度上区域1都要弱于区域2,而且还可以明确区域2在流转市场和保障机制与制度两个子目标的分值上均超过3,所以对于区域2而言,如果要推动土地流转,应该把重点工作放在非农就业驱动与农业技术发展方面。

根据上述思路,也可以进一步对每个子目标项下的评价标准进行对比。如果选择更多的子区域作为评价对象,在土地流转成熟度的评价结果上将会有更加明显的区分,这时就可以选择流转成熟度高的区域或子目标分值高的区域作为改进效仿或参考的标杆,结合实际情况推进相对劣势区域的土地流转工作。

本案例所选择评价人囿于数量和人群年龄结构以及均为外出务工者的身份特点,可能导致评价结果反映的是该部分人群认知偏好,所以这里仅作案例分析之用,并未针对任何区域。在实际的操作中还应该重点加强农民个体特征、家庭特征与流转意愿评价结果的关联分析,以有针对性地进行推动土地流转的决策与制度设计。

五、结论

近年来,中央在有关土地流转方面的相关文件中,突出强调农民的“自愿性”和“保障性”,所以构建一个操作简单且能够真实反映农民意愿的土地流转成熟度模型与方法就尤为重要。而真实反映农民意愿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农民自己去决策,而且还应该通过方法的设计剔除干扰信息对农民的决策误判,为此本文以土地流转成熟度定义出发,通过构建土地流转成熟度评价指标体系,应用AHP方法设计了一个适合判断土地持有者(农民)对土地流转成熟程度认知的评价方法,不但可以用来判别目标区域农民对土地流转的意愿,而且也可反映不同区域(子区域)在土地流转市场建设、保障机制与制度、非农就业驱动以及农业技术发展等影响土地流转的因素的差异,有助于政府在推动土地流转方面工作的科学决策,同时也可以服务于土地流转相关企业对于区域土地流转市场发展水平的判断。本文所示事例仅起到展示方法应用的目的,文中仍有不足,也希望同广大学者一同探讨推进我国农村土地流转工作的持续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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