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形象视域下讲好包公故事的三重价值意蕴

2025-02-08任欢欢何美

新闻世界 2025年1期

【摘" "要】包拯以清正廉明、刚正不阿著称于世，形成了流传千年之久的包公故事。作为历史、文化和精神等多重身份和象征意义的包公，经过了从个体人物的典型塑造和民间信仰的价值传承，已成为文化符号、国家叙事和民族精神的代表。讲好包公故事，让包公故事走向世界，这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华民族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科学探索、不断夯实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文化根基。中国要向国际社会清晰、完整、立体地展现国家形象，深入挖掘并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推动并完善中国国家形象的全球构建。

【关键词】包公故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国家形象；中国式现代化

【基金项目】本文系安徽包公研究中心课题“包公政治形象演变、传播及其现实意义”（编号：bgyj2021yb-4）研究成果；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建党100年来中国共产党的意识形态工作基本经验与现实启示研究”（编号：AHSKQ2021D73）研究成果。

包拯，字希仁，谥号孝肃，北宋庐州（今安徽合肥）人，生于北宋咸平二年（999年），卒于嘉祐七年（1062年），终年64岁。包拯集清正廉明、铁面无私、为民请命、忠孝两全于一身，故而有“包公”“包青天”之美名。勤政、清廉、刚正的包公精神，聚集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政治智慧，其超越时代、超越阶级，与当今的时代精神互融互通，历久弥新。讲好包公故事，让包公故事走向世界，既可以展示历史悠久又不断与时俱进、充满活力和创新的国家形象，又可以传播中华民族特有的民族品格和价值观念。

一、讲好包公故事彰显中国形象

包拯之所以被冠以“包青天”美誉，最重要的原因在于他的“公”与“明”。正因如此，铸造了包公的性格和特质，定格了中国古代社会为民高歌的“青天”之位。包拯受儒家思想影响较深，以儒家圣贤之人的标准进行自我修养。关于包拯的道德品格，历史记载最为详细的是吴奎为其作的墓志铭，其中包含：1.勤政忠君。“正色昌言，不邀阴幸；公而忘私，尽瘁于君；为了国事，词严气正。”2.刚正不阿。“劲正，严毅，峭直，刚毅，凛凛然有不可夺之节。”3.廉洁奉公。“守法持正，敢任事责；舅父犯法，毫不殉情；威严而无苛猛；端州任满，不持一砚而归。”[1]包拯廉洁自律，“清心”与“直道”成为包拯终生笃定的信条。包拯被美化成包公，得益于明君贤臣政治文化的流传。宋仁宗重视人才，政治开明，与包拯作为君臣相得的典范，获得了社会文化的广泛认同， “仁宗皇帝临御天下四十年，不自有其圣神明智之资，善容正人，延谠议，使其谋行忠入，有补于国，卒大任以股肱者，惟孝肃包公止尔。”[2]

包拯执法严明、不畏权贵。明代李贤感叹宋仁宗为明君，启用包拯造福地方百姓，“予读包公奏议，乃知宋仁宗之贤，三代以下绝无而仅有者。”[3]包公文化现象的形成和发展，并在社会各阶层所具有的广泛性，从一定意义上讲，这既得益于明君贤臣的历史时代性，也与包拯熟悉理解中华传统文化密切相关。包拯自小熟读儒家经典，系统接受了中国古代传统文化的熏陶，科举及第后以经世致用为目的汲取传统治国安邦理论精华，成为一个务实的政治家。儒家的民本、仁政思想是包拯的政治实践的精神内核。包拯对人民疾苦的关注，对贪官污吏的惩治，抑或自身的清正廉洁，都源于儒家的仁政爱民文化精髓。可以说，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是包公文化的精髓，也是包公故事得以流传千年之久的根本所在。

中国现代著名思想家胡适评论：“包龙图—包拯—也是一个箭垛式的人物。古来有许多精巧的折狱故事，记载在史书，或流传民间，一般人不知道他们的来历，这些故事遂容易堆在一两个人的身上。在这些侦探式的清官之中，民间的传说不知道怎样选出了宋朝的包拯来做一个箭垛，把许多折狱的奇案都射在他身上。包龙图遂成了中国的歇洛克·福尔摩斯了。”[4]千百年来，人们把包拯尊称为“包公”。人们以各种方式纪念、传承包公，丰富的民间文艺的典型塑造，使包拯成为中国民间的司法之神。中国戏曲剧种种类繁多，几乎每个剧种都有包公戏，这些艺术作品广泛传播到海外，使包公的影响遍布全球。其中，一部分元曲包公戏文被译为德、日、法等国文字。古巴哈瓦那艺术家还曾依据法文和德文的译本，把元代戏剧家李长道所写的《灰阑记》译成西班牙语公演。[5]人们推崇包公是历史的偶然和时代的必然。包公崇拜得以流传千年之久，得益于“明君贤臣”，更得益于包公是自奉清正、崇尚廉洁的典范，才得到了历史上的广泛认同。

包拯是中国老百姓心目中的清官代表，包公精神之“清”，主要有两个层面的理解：一是人格清正，二是政治清明。在官方层面，清官文化被视为社会正义和道德规范的体现，官方通过推崇和宣传清官形象，旨在弘扬正气、树立榜样，引导社会风气向善。包公作为清官文化的代表，其公正廉洁、铁面无私的形象深受官方赞誉，成为官方推崇和宣传的典范。而在民间层面，包公则成为了民众心中的正义化身和信仰对象。民众通过讲述和传唱包公的故事，表达对公正和廉洁的渴望，以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包公故事的流传不仅丰富了民间文化，也加深了民众对清官文化的认同和尊崇。官方和民间的合力作用推动了包公故事的塑造和流传。正因为包公故事符合官方和民间共同的价值诉求，所以始终受到人民的欢迎。包公所代表的公正、廉洁和为民除害的精神，是民众心中对于理想官员的期待和向往。这种期待和向往使得包公故事在历史长河中不断传承和发展，成为中华文化中的一颗璀璨明珠。

包公作为历史人物，其事迹传颂千年。在文化领域，他是诸多艺术形式的主角，从戏曲里的脸谱鲜明，到小说中的情节跌宕，成了独特文化符号。在国家叙事中，包公代表着古代清官廉吏群体，其断案故事反映社会百态，凸显对公正法治的追求，映射不同时代的治理理想。从民族精神看，他铁面无私、刚正不阿，不惧权贵为民伸冤，凝聚着中国人对正义、公平的向往，这种精神跨越时空，在国际交流中成为中国形象的亮丽名片，向世界展现中华民族传承千年的价值追求，彰显大国人文底蕴。

作为历史、文化和精神等多重身份和象征意义的包公，经过了从个体人物到艺术的典型塑造，以及民间信仰的价值传承，成为文化符号、国家叙事和民族精神的代表。国家形象的塑造与文化符号的有效运用密切相关。包公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符号，又是中国故事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讲述中国故事、塑造中国形象的过程中，既要着力打造包公这样富含中华文化意蕴的符号形象，也要兼顾世界人民的文化心理和价值需求，这样才便于受众从文化认知、心理需求自然地过渡到社会价值和自我价值的心理认同，中华文化在潜移默化之中让世界各国人民建立共识，从而推动中华文化形象的建构。如今，我国进入了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重要时期，我们要向国际社会清晰、完整、立体地展现国家形象，这就要求我们挖掘并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推动并完善中国国家形象的全球构建。

二、讲好包公故事增强中华民族凝聚力

包公故事是以包公为代表的清官和历朝历代的政治家思想家，以及广大人民群众在中华文明的发展延续过程中所形成的关于清正廉洁、体恤民情、刚正不阿、惩恶扬善思想的综合表达，是人们对“青天”核心价值的认识和判断的经验总结，是中华民族构建风清气正社会生态的主流价值形态。人民崇尚包公跨越时空、历久弥新，是历史偶然性和时代必然性的统一。包公得以被崇拜，源于古代明君贤臣的政治文化，这也是包公故事可以流传的社会文化基础。包公作为重要的历史记忆，广泛在民间话语体系中传播，说明了君臣相得的政治典范获得了人民群众的认可与赞同。宋代崇尚文治，政治环境相对宽松，朝廷重视法治建设，加之包拯个人品质，促使他成为了一名清正廉明、明察秋毫的清官。直到蒙古族南下，元代统治阶层贪腐，加之民族之间文化差异，统治阶级依靠特权不受制约，其贪腐行为促使阶级矛盾、民族矛盾激化。包拯故事的广为流传，符合广大人民群众的心理，成为那个时代的精神寄托。可以说，包公惩恶扬善、清正廉明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被逐渐定格化。包拯从一个独立的人被精神化、符号化，成为了民意的代表。

在历史上，包公形象不断变化发展，“与宋元时期的美化包公相比，明代的包公更为神通广大，他已不仅仅是一个‘日断阳、夜断阴’的判官，上至玉帝，下到阎罗，各路神仙无不听候包公使唤，犹如《西游记》中的孙悟空到处可请到神仙帮忙”[6]“在明代，他以精察著称，同时也具备非凡的神力，但也是一个卫道士。在清代，他除了集精察、神明于一身外，更是忠心耿耿的国家栋梁”。[7]明清时期贪官污吏大肆搜刮百姓，阶级矛盾严重，包公刚正不阿，执法如山，再加上艺术的渲染，即成为人民崇拜的对象。新中国成立之后，由于法治化和民主化的发展，并随着新闻媒体的快速发展，包公形象更加立体和饱满，比如刚正不阿、惩恶扬善、执法如山甚至敢于直言进谏、不惧权贵等故事频频出现。包公故事、包公精神为中华民族的凝聚力和中华文明的影响力的提升注入动力。朱万曙研究：“如果把历史上的包公比成树根，宋代话本、元代包公戏比成树干，成化说唱词话则如已开始伸展的树枝，树枝上已萌生嫩芽，后世的包公故事则是这些嫩芽长成的茂盛的树叶。”[8]包公从历史人物，经过挖掘阐释以及传播演绎，已经成为具有历史底蕴和中华特色的文化信仰。

包公故事借助于时间、空间的人际传播建构了共同文化价值信仰，包公祠遍布全国各地乃至海外。1927年破除迷信时，许多神像、庙宇都被拆除了。然而，有少数的包公祠、庙及包公像被保留了下来。毛泽东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记载：“南区东富寺三十几个菩萨（指神像）都给学生和农民共同烧掉了，只有两个小菩萨名为‘包公老爷’者，被一个老年农民抢去了，他（指老农民）说：‘莫造孽！’”。[9]

包公信仰在历史传承中对人民影响至深。在东南亚也有大批包公信仰者，比如越南、泰国、菲律宾、新加坡等地。包公身上具有的忠诚、孝廉、正义是推动社会进步重要的精神力量。[10]据统计，新加坡约有600座庙宇里都供奉包公的塑像。

历史上品行兼优的贤臣名将不少，能流传千古、形成信仰崇拜的却不多。在同时代的官僚之中，包拯的声明不如欧阳修与文彦博，政治实践又不及王安石和范仲淹，他既没有驰骋疆场的骁勇，也没有令人瞩目的官位，但仍在朝中同僚中有着较高的威望，也深受百姓的爱戴。在历史长河中，包拯受爱戴为何可以延续至今？学者段宝林认为：“从本质上来讲，对于包公的崇拜，是基于包公人格特征上的崇拜，也就是对于社会公正、清明政治、人民正义和廉洁奉公的崇拜，是对包公不畏权贵、执法如山的崇拜，说到根源就是对于正义、公正、法治的崇拜。”[11]

包公经过了从个体人物到艺术的典型塑造，具备了文化、价值和信仰等多重身份和象征意义，经过中华民族悠久历史传承，已成为国家叙事和民族精神的代表。包公故事经传说、书籍、戏曲等传播与发展，建立了其特有的政治形象与清官崇拜，建构了中华民族的共同价值认同。讲好包公故事，提炼民族精神标识，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既立足于中国大地，又面向国际世界，构建中国叙事体系，让更多的人了解和认识中华文化的魅力，从而推动中华文化的传播和发展。

三、讲好包公故事走好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

讲好有思想、有品质、有温度的中国故事，既能彰显我国的文化底蕴，也有利于树立良好的大国形象。从国家层面梳理讲好包公故事，利用故事具有普遍性的效应，以面向世界的开阔胸襟书写人类文明，让世界人民都能有真善美的体验。生动、直观、亲切的包公故事推动了中国历史、中国文化、中国精神走向世界，展现了可爱、可信、可敬的中国形象，为人类文明进步作出了重要贡献。

千百年来，包公已经成为公理和正义的化身，代表了人们的美好理想，跨越时空升华为一种理性精神。包公是中国老百姓心目中的清官代表，“清”在包公精神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也是包公精神的核心范畴。中国人民几千年来保持着对一身正气、廉洁奉公、为民做主的清官的敬仰和崇拜。清官崇拜的本质是一种人格崇拜，是人民群众对于清官的道德力量和人格力量的肯定和崇敬。清官在个人品德上廉洁自律，不谋取私利，不畏权贵，刚正不阿；在政治上秉持公正无私的原则，不附权贵，敢于为民请命，整顿吏治，为民谋利。中国人民以包公比清官，以第一清官论包公。“清”是包公精神的核心要义；“清”是包公形象的鲜明旗帜；“清”是后人品评官员的重要标尺；“清”是中国文化现代化的精神追求。

包公故事在中国文化中有着重要地位，被广泛认知和尊敬。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和社会的发展，包公故事也经历了现代化和再创造的过程。首先，现代影视作品对包公故事进行了大量的改编和演绎。这些作品在保留包公基本形象的同时，更加注重人物性格的刻画和情节的丰富。例如，一些作品突出了包公的智谋和勇气，让他在审理案件的过程中展现出更加高超的智慧和果断的决策力。这些改编和演绎不仅使包公形象更加立体，也更加符合现代观众的审美需求。其次，现代文学创作也对包公故事进行了再创造。一些作家通过将包公故事与现代社会背景相结合，揭示了现实社会中的一些问题。例如，一些小说和剧本将包公故事置于现代都市环境中，通过展现包公如何处理现代社会中的复杂问题和案件，来反映当代社会的现实问题。这些作品不仅丰富了包公故事的内容，也使其具有了更强的现实意义。此外，随着数字媒介、人工智能和虚拟现实技术深刻地嵌入人们的日常生活，人类社会也进入一个信息自动化、高度互联、传播智能化的时代，包公故事也走向了世界舞台。多元力量使包公故事的全球传播促进各国人民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价值认同，并在追求全人类共同价值、解决全人类共同问题上实现跨文化情感共鸣。包公故事的传播和再创造使其形象更加丰富、立体和多元化。这种传播和再创造使包公故事不仅保持了传统的公正和道德形象，也更加符合现代人的需求和审美趣味。包公精神的价值传承体现了中华民族的优秀品质，为国家形象建构提供了精神支撑。在传播与传承过程中，全面、立体、真实的中国国家形象为世界人民所理解和认同。

讲故事，是提高话语吸引力的有效方式。首先，生动感人的故事，往往能潜移默化地增进人们对故事中人物和事件的情感认同，因而产生了强大的感召力。其次，故事能增强话语的“情境性”。情感是全人类最具有共通性的心理。包括包公故事在内的展现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的故事，饱含人性智慧与力量，以强大的感染力唤醒世界人民的共鸣。最后，深入描写故事细节，可以使故事更耐人寻味。一个好的中国故事，往往能够生动形象地展示中国的文化魅力、历史底蕴和时代精神，从而增强外界对中国的了解和认同。只有通过深入了解和挖掘中国故事的丰富内涵、用好中国话语和中国叙事，以及坚持走中国式现代化道路，才能更好地完成这一任务并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作出积极贡献。

习近平总书记在2023年3月15日举行的“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高层对话会”中，首次提出“全球文明倡议”，阐释了尊重世界文明多样性、倡导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的重要意义。[12]在全球化的今天，中国故事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载体，正以其独特的魅力走向世界舞台。它不仅仅是一种文化表达，更是一种文明交流的方式，有助于推动不同文明之间的对话与互鉴，促进人类文明的共同进步。中国故事推动中国国家形象全球构建，蕴含着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的文化智慧，是中国的文明观、发展观的价值体现。通过讲述丰富多彩、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中国故事，我们能够向世界展示一个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增强国际社会对中国的理解和认同。

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是社会追求文明进步、奋楫前行的力量源泉。党的十八大以来，讲好中国故事纳入国家顶层设计，这既是走好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的需要，又是构建新时代中国国家形象的重要途径。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坚守中华文化立场，提炼展示中华文明的精神标识和文化精髓，加快构建中国话语和中国叙事体系，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13]文化镌刻着一个民族历史传承的烙印，蕴含着民族持续发展兴盛的精神命脉。走好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要不断升华中国共产党“时代先锋”的形象，不断带领中国人民战胜各种艰难险阻，取得伟大胜利。走好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要不断升华中国共产党“民族脊梁”的形象，不断走在时代前列，努力构建人类文明新形态。以深厚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底蕴，中国共产党在世界现代化的进程中不断塑造开创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的崭新形象。

四、结语

包公故事历经千年流传，历史已赋予其丰富的价值内涵。勤政、清廉、刚正的包公精神，聚集了中国优秀的政治文化智慧，与当今的时代精神互融互通，历久弥新。包公精神博大精深，源远流长，它所蕴含的历史底蕴、行为准则、价值观念，积淀展现了中华民族优秀的精神品质，谱写了新时代中国文化现代化的璀璨华章。历经数千年的传承与发展，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已经成为中华民族的安身立命之本。结合时代之问、实践之问，讲好包公故事，坚定文化自信，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是中华文明的智慧结晶。[14]这些价值理念、民族精神必将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中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新时代以文化自信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运用包公精神等中华民族优秀文化贯彻到国家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生动实践中，共同构筑新时代中国国家形象、增强中华民族的凝聚力与向心力，是走好中国式现代化道路的本源、根脉和灵魂。

注释：

[1]杨国宜.包拯集校注[M]. 合肥：黄山书社，1989：274-280.

[2]包拯.包拯集[M].北京：中华书局，1963：1.

[3]任继愈主编.[明]程敏政编.中华传世文选明文衡[M].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98：410.

[4]胡适.胡适文存三集[M].北京：亚东图书馆，1940：661.

[5]张华盛，傅腾霄.包拯[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1985：1.

[6][7]李建明.包公文学研究[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256.

[8]朱万曙.包公故事源流考述[M].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1995：71.

[9]毛泽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C]∥：中国共产党重要文献汇编（第十卷），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318.

[10]孔繁敏.包拯研究：历史与艺术形象中的包公[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263.

[11]段宝林.关于包公的人类学思考[N].光明日报．1999-05-06.

[12]中共中央宣传部编.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学习纲要：2023年版[M].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23：2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