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底蕴

2024-12-22何文韬

文教资料 2024年17期

摘要：当今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中国共产党提出的应对现有国际秩序失能失序的中国方案。这一方案体现了中华民族的智慧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底蕴。本文从“人类”“命运观”“共同体”三个维度探究人类命运共同体中蕴含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尤其从“命运观”视角揭示出人类相互依存、命运相连的事实，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了深厚的思想基础和文化底蕴。中国需要以自身的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觉为基础，积极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让更多的国家参与其中，更好地实现世界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关键词：人类命运共同体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命运观文化自信文化自觉

人类社会正处于多变的全球化时代，各国之间的联系日益紧密，并共同面临着诸如气候变化、疾病传播、经济危机等全球性挑战。在这样的背景下，探讨人类命运未来的发展是摆在世界各国人民面前的当务之急。中国作为一个负责任大国，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世界各国人民前途所在。”［1］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方案不仅具有深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而且蕴含丰富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底蕴（简称“文化底蕴”）。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作为世界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为探讨人类未来发展贡献了中国智慧。从“人类”角度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注重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共生，强调“方以类聚”“仁者爱人”理念。这种人文关怀精神使中华文化在跨越时空的长河中，一直秉持着对人类命运的深切关注与思考。中华文化所弘扬的仁爱之道、尊重生命、合作共赢理念，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了重要的精神支撑。从“命运观”角度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强调“天下为公”的理念，体现了对人类共同命运的认知。在中国传统观念中，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之间存在着密切联系与相互依存关系，强调人类在宇宙间存在的微妙性。这种命运观不仅深刻影响着中国人民的思维方式和行为准则，也为世界各国共同面对全球挑战提供了思想指引。从“共同体”角度看，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倡导“天下大同”“和合共生”理念，提倡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价值观和行为准则，同时也强调相互尊重、相互包容、共同发展的理念，为不同文化、不同民族之间的交流与合作提供了重要的文化基础。

一、“人类”视角下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底蕴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需要世界各国人民普遍参与。我们应该凝聚不同民族、不同信仰、不同文化、不同地域人民的共识，共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伟业。”［2］“普遍参与”“凝聚共识”说明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需要在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统一的历史活动下才能实现，人的本质的实现也是如此。从马克思的类本质思想出发探究人类命运共同体，可以发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亦有关于人的类本质思想的结晶，比如强调寻求共同发展和共同价值的“方以类聚”，强调人人平等、和谐友善的“仁者爱人”，强调遵守共同的伦理道义的“若以不孝令于诸侯，其无乃非德类也乎”［3］，等等，这些思想闪耀着中华文化的独特性，为解决问题开拓了新的思路。

“方以类聚”［4］出自《易经·系辞》，其原义是指同类的东西或具有相同性质的事物自然而然地聚在一起。“类”在人际交往中可以理解为人们因为某种共同的特点或兴趣自然地聚在一起。这种现象反映了人们对与自己有共同之处的人更容易产生共鸣和认同。“方以类聚”思想对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是具有启示意义的，它阐明了国与国之间会因为共同的追求和共同的利益聚集在一起的道理。“方以类聚”不仅意味着一种归属，还意味着共进退。在部分国家奉行霸权主义、单边主义和保护主义的当下，倡导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顺应了历史发展的潮流；坚决抵制威胁和平与发展的思想和行动，是行之有效的现实方案。

“仁者爱人”出自《孟子·离娄下》，提倡君子应当保持对他人的尊重和友爱，提倡人与人之间、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关系。在当前国际秩序里，国与国之间更多的是利益关系，而这样的关系并不稳固，而资本宰制下的国际秩序已经无力处理国与国之间的矛盾。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追求国与国之间的互利互信。历史和现实都表明，经济的互利与共同价值的互信都是必要的。

根据汉代郑玄对《诗经·大雅·皇矣》的笺注“类，善也。勤施无私曰类”［5］，我们可以将“类”理解为能够明察是非、分清善恶。另外，“类”还有一种法则的意思，这是因为人们在历史实践活动中，自然形成了一种与社会生活相对应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例如“求善”便形成了关于“善”的道德伦理观。当人们形成了共同的道德伦理，行事才有规范，社会才会更加稳定。因此，在国际社会上凝聚道德共识，“秉持正确义利观和真实亲诚理念加强同发展中国家团结合作”［6］，超越了“使未开化和半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的国家，使农民的民族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民族，使东方从属于西方”［7］的“虚幻共同体”，这正是提倡一种互助互利、团结合作的观念。当然，简单地把人类命运共同体中民族国家的联系寄托在“善”这样一种道德共识上是远远不够的，共建“一带一路”这一人类命运共同体实践表明，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经济上形成了互助的常态，在文化上自然也需要相互理解、相互尊重。

总的来说，从“人类”角度探究人类命运共同体，也就是从人的类本质出发探究人类命运共同体，当今社会愈发关注个体与“类”之间的矛盾，“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斗争”无疑是人的本质的异化造成的。因此，凝聚道德共识，凝聚全人类共同价值就显得尤为重要。马克思为未来提出的“真正的共同体”的思想即是人的本质的复归。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中国在这个时代提出的真实有效的使人向人的本质复归的方案。

二、“命运观”视角下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底蕴

命运观受社会历史条件的影响，在不同的社会条件下，命运通常指的是一种客观的外在力量，或者是客观规律。近代以后，个人命运与国家命运联系在了一起，先进的知识分子力求改变国家命运，始终围绕着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两大主题与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做斗争。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者意识到了要想救中国，必须革命。正如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指出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对国家的态度问题不仅具有政治实践的意义，而且具有最迫切的意义，这个问题是要向群众说明，为了使自己从资本的枷锁下解放出来，他们在最近的将来应当做些什么。”［8］在这个意义上，“革命”有着革除旧的、腐朽的命运，迎接新的、活力的命运的含义。新的变局在新的时代展开，新的问题也需要新的命运观来指导，“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是决定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力量”［9］。“中国始终坚持维护世界和平、促进共同发展的外交政策宗旨，致力于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10］；“培养选拔优秀年轻干部是一件大事，关乎党的命运、国家的命运、民族的命运、人民的福祉，是百年大计”［11］；等等，都闪耀着新时代中国命运观的智慧。综上，中国的命运观主要经历了三个部分：一是以天地自然、接受命运为核心；二是以救亡图存、打破命运为核心；三是以共同发展、把握命运为核心。

第一，以天地自然、接受命运为核心的古代中国的命运观。在《论语》中，子夏曾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12］项羽兵败自刎前，三叹：“天亡我，非用兵之罪也！”［13］王勃在《滕王阁序》中感言：“时运不齐，命途多舛。”［14］从这里可以看出，在中华传统文化里，“天”“命”指的是命数、运气。在《列子·力命》中有这么一句话“不知所以然而然，命也”［15］，这也表明，人们往往把那些超出人力范围，而又很难解释清楚的遭遇视为命运。《庄子·人间世》有言“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16］，这提倡我们在遇到无法改变的事情时，应该学会接受它，而不应该抱怨和抵抗，以保持内心的安宁和平静。这些塑造了中国人崇尚自然、讲求和谐的生活态度。但适时地接受命运，不代表选择懒散、不进取的生活方式。《中庸》中说要 “尽人事知天命”，这句话的意思是要我们竭尽全力做好每一件事，至于成功与否，则听取天命的安排。一方面，“尽人事”要求我们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争取；另一方面，“知天命”要求我们认识到自然规律的存在和影响，理解有些事情超出了人努力的范围，需要接受命运的安排。这体现了客观规律性与主观能动性的辩证统一，形成了古代中国以天地自然、接受命运为核心的命运观。

第二，以救亡图存、打破命运为核心的近代中国的命运观。近代中国的历史是中国逐渐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历史，也是中国人民追求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历史。恩格斯在《波斯和中国》中指出：“中国的南方人在反对外国人的斗争中所表现的那种狂热本身，似乎表明他们已觉悟到旧中国遇到极大的危险；过不了多少年，我们就会亲眼看到世界上最古老的帝国的垂死挣扎，看到整个亚洲新纪元的曙光。”［17］这表明恩格斯发现了中国人在西方的侵略和殖民下奋起反抗，力图打破自身破败落后，被欺凌羞辱的命运的潜在力量。中国的有识之士开始密切关心国家命运，寻找救亡图存的道路。“中华民族”的概念的提出，意味着知识分子更多地关注到了中华民族的整体性和共同利益。梁启超在《新民说》中指出：“夫一国之有公共教育也，所以养成将来之国民也。”［18］在梁启超看来，培育国民思想的先进是改变国家命运的重要因素。马克思主义传播到中国后，先进的知识分子李大钊意识到了唯物史观的优越性，“所记载于历史的事变，无论是焚杀，是淫掠，是奸谋，是篡窃，都要归之于天命，夸之以神武，使读者认定无论他所遭逢的境遇如何艰难，都是命运的关系”［19］。此处的“命运”成了悬在头顶的利剑，无力反抗，只能承受，李大钊通过对唯物史观的深刻理解，有力地批驳了这种陈旧的命运观；而唯物史观使人明白，人属于他自己，每个人都有能力在社会中做一个有用的人，命运不再是上天注定的，命运是由历史和社会环境决定的，人类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并且人类的命运与社会的命运始终紧密相连。

第三，以共同发展、把握命运为核心的新时代的命运观。随着世界多极化的发展，旧有的国际格局发生了剧烈变化。国际格局的变化实质上是经济力量的变化。发展中国家正处于快速发展的关键时期，在这样的形势下，众多国家越来越认识到现今美国主导的国际秩序的弊病和不足，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便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现实方案。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要求，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用正确的命运观引领中国人民的前进方向。中国开始主动在国际秩序中把握自己的命运。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既是在把握中国的世界命运，也是在把握世界的中国命运。

三、“共同体”视角下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底蕴

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有许多思想闪耀着“共同体”的光芒，从家这个最小的共同体到国家再到天下，“家国天下”四个字蕴含着朴素的中国人民对地域、血缘、文明、历史的理解，也凝聚着古代中国丰富的道德伦理思想。中国古代的大同思想主要来自儒家思想，其中主要蕴含着一种对于没有差异、没有战争、没有阶级的社会的向往。这是一种原始共产主义的思想，蕴含着古代中国人民朴素的向往。在近代，先进的知识分子康有为、中国民主革命派领袖孙中山、无产阶级革命领袖毛泽东等人都曾向往过大同社会。但毛泽东提倡的大同社会不同于古代的原始共产主义思想，而是闪耀着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智慧。因此，近代中国的先进知识分子的大同思想不仅带着追求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任务，还天然带有一种对资本主义的批判。在新时代，国际形势愈加复杂，虽然“天下大同”的理想在如今还不具备实现条件，但“和而不同”的思想受到了世界各民族国家的认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人文基础，不在于某种强势文明的世界殖民，而在于不同文明的交流互鉴。”［20］可见，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追求和平与发展的现实方案。

第一，原始共产主义思想。“大同”这个词最早出现在《礼记·礼运》中。［21］古代的大同思想提倡生产资料公有，人人安居乐业，各司其职，这样的思想实际上是在追求一种更公平、更美好的生活。中国古代的大同思想还带有一种“仁”的思想，“仁者爱人”这一思想体现了中国人民对于和谐、友爱社会的向往。“‘与民同心’，与普天下老百姓同心同德，虽千万人吾往矣，这便是‘大同’，这便是‘人间正道’，此即所谓‘王道’。”［22］韩毓海所讲的“王道”包含了“仁”的思想。中国之所以在国内求共同富裕和在世界提倡人类命运共同体，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自身独有的文化，即把不平等视为人间最大的侮辱，并把追求平等和公平的社会视为历史进步的根本动力。［23］基于此，中国倡议“各国人民同心协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持久和平、普遍安全、共同繁荣、开放包容、清洁美丽的世界” ［24］。中华古代共同体思想还包含着“天人合一”的思想，这与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思想相吻合。

第二，对未来社会的期许和对资本主义的批判。近代以来，自从西方的坚船利炮炸开清政府腐朽的大门后，中国的仁人志士便开始探索救亡图存的道路。康有为的《大同书》和孙中山的“三民主义”都蕴含着大同思想的智慧，而毛泽东指出：“资产阶级的民主主义让位给工人阶级领导的人民民主主义，资产阶级共和国让位给人民共和国。这样就造成了一种可能性：经过人民共和国到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到达阶级的消灭和世界的大同。康有为写了《大同书》，他没有也不可能找到一条到达大同的路。资产阶级的共和国，外国有过的，中国不能有，因为中国是受帝国主义压迫的国家。唯一的路是经过工人阶级领导的人民共和国。”［25］中国的先进知识分子深刻了解到了资本主义的弊病，资本主义国家不择手段对他国进行殖民获取自身利益的行为并不符合中国人的价值观。《共产党宣言》中写道：“资产阶级使农村屈服于城市的统治。它创立了巨大的城市，使城市人口比农村人口大大增加起来，因而使很大一部分居民脱离了农村生活的愚昧状态。正像它使农村从属于城市一样，它使未开化和半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的国家，使农民的民族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民族，使东方从属于西方。”［26］这段话中的“从属”二字，点明了无论是农村从属于城市还是未开化和半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的国家，都有一种被迫的意味。而人类命运共同体强调的是各民族国家自由自觉地行动，这与中国自古以来以“仁”为主的儒家思想是相契合的。

第三，和平与发展思想。无论是西方的现代化进程还是资本主义运动形成的以欧美为中心的“虚幻共同体”，都是建立在对殖民地的血腥掠夺上的。但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秉持着“平等相待、互商互谅、公道正义、共建共享、开放创新、包容互惠、和而不同、兼收并蓄、尊崇自然、绿色发展”的发展理念，超越了资本宰制下的全球秩序只重物质价值和功利价值的局限。这样的局限性导致西方所宣传的所谓和平与发展实质上是虚假的和平与发展。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对于“共同”思想的理解超越了西方共同体围绕着或是血缘，或是地理空间，或是基于内在的精神的“共同”思想。“‘命运与共’普遍存在于家庭、村落、社区、国家等各类共同体中，能包容所有具体的共同之处，却是一个超越所有具体共同的更高层次的‘共同’。命运与共虽然不囿于特定的联合方式，但是绝不抽象或空洞。”［27］在经济上，共建“一带一路”秉持着互助互利、共同发展的思想，真正做到了优势互补，消解了“世界体系”中的“中心—边缘”理论。在生态上，提倡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思想，中国承诺在2030 年前实现碳达峰、2060 年之前实现碳中和。中国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蕴含着“真正的和平与发展”的思想以及这一思想的实施方案。

四、研究人类命运共同体文化底蕴的时代意义

第一，中国自身需要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觉。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着悠久的文明历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这为中国人民提供了文化自信的基础。然而，在现代全球化的冲击下，中国文化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和考验。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担当使命、奋发有为，共同努力创造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新文化”［28］。因此，中国必须增强文化自信，坚守自己的文化立场，积极进行文化创新，不被外部文化所左右。同时，中国也需要文化自觉，正如费孝通先生所言：“我们生活在具有悠久历史的中华文化中，而对中华文化本身至今还缺乏实事求是的系统知识。我们的社会生活还处在‘由之’的状态，没有达到‘知之’的境界。” ［29］我们通过文化自觉去认识自身文化的特点和优势，应对全球化进程中所面临的问题和挑战，从而更好地与世界各国进行文化交流与对话。

第二，积极宣传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中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之一，通过倡导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理念，加强国际合作与交流，共同应对全球性挑战，“彰显出中国在全球化进程中高度坚定文化自信与促进文化交流的内在张力”［30］，更好地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并且，一个民族只有做到文化自信，理念的宣传才能掷地有声。刘同舫认为：“中国的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觉促使中国话语在与世界不同民族之间展开深入交流的过程中呈现出融合性特征，即以原创性的思想力、主体性的解释力、创造性的表达力、包容性的互鉴力以及实践性的自觉力展现中国话语的现实力量。”［31］因此，做到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觉，方能更好地宣传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

第三，实现世界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最终目标是为全球人民创造更加美好的生活。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文化自觉和文化自信，并不是所谓“文化沙文主义”，相反，中国文化独特的包容性，使中国文化在与世界各国的文化交流碰撞中促使世界人民心心相通。“一带一路”的构建就是践行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生动实践。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以共商、共建、共享为‘一带一路’建设的原则，以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的丝绸之路精神为指引，以打造命运共同体和利益共同体为合作目标。”［32］这恰恰说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促进了文明交流互鉴、文化融合创新，有利于实现世界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五、结语

时代在发展，思想在进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闪耀着对“人类”“命运观”“共同体”等内涵的独特阐释。新时代，研究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文化底蕴具有重要的时代意义。2017年初，习近平总书记在联合国日内瓦总部的演讲中提出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实现共赢共享”［33］，是在变化的时代背景下应对全球问题的中国方案。只有世界实现和平与发展，中国才能更好地实现和平与发展。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不仅是中国的责任与使命，也是全球各国共同的历史使命与时代责任。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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