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新质生产力助推贸易强国建设:核心逻辑、现实困境与破解路径

2024-12-22张译壬

对外经贸实务 2024年9期
关键词:数字贸易

摘要:贸易强国建设是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重要环节。数字新质生产力具有大数据、大算力优势,能够巩固传统贸易优势、形成新的竞争优势,从而赋能贸易强国建设。然而,目前数字基础设施建设不健全、数字产品附加值偏低、数字贸易规则话语权偏弱等现实困境仍然存在,制约数字新质生产力对贸易强国建设的驱动作用。基于此,应夯实新型数字基础设施建设,释放贸易发展新动能;提升数字产品附加值,强化贸易主体竞争力;增强数字贸易规则话语权,提升国际贸易地位,赋能贸易强国建设。

关键词:贸易强国建设;数字新质生产力;数字贸易;数字产品

中图分类号:F740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3-5559-(2024)09-0078-06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科重大研究项目“重度老龄化社会的新格局与新应对研究”(22JJD840009)。

作者简介:张译壬(2000—),女,南开大学社会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老年政策、社会服务、服务贸易研究。

一、问题的提出

贸易强国建设是创新服务贸易、升级货物贸易、发展数字贸易的综合性过程,旨在加快全球价值链攀升[1-2],扎实推进经济高质量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二届联合国全球可持续交通大会开幕式上的主旨讲话指出,“中国构建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的方向不会变,促进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的决心不会变”。党的二十大报告再次强调,“发展数字贸易,加快建设贸易强国”。近年来,我国进出口贸易规模持续扩张。2020年外贸进出口总值为32.2万亿元,2023年增长至41.76万亿元,增长率高达29.69%,说明贸易强国建设取得明显成效。不可忽视的是,近年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推行近岸外包、友岸外包、脱钩断链举措,使得全球供应链危机日益凸显[3-4],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我国贸易强国建设。此外,数字贸易分歧、绿色低碳经贸规则博弈、全球价值链加速重构等难题同样存在[5-7],也对我国贸易强国建设造成了不利影响。由此,有必要立足我国贸易发展现状,寻求促进内外贸高质量发展的驱动因素,全面提升贸易强国建设水平。数字新质生产力由数据要素和其他要素深度融合嵌套所催生,是数字时代更具融合性、更体现新内涵的生产力,也是数字技术革命性突破、产业数字化转型、生产要素新质化改造的必然产物[8]。结合现实来看,数字新质生产力具备高质量、高效益特征,可赋能贸易强国建设,形塑高水平对外开放新高地。其一,数字新质生产力能够组合优化高素质劳动者、高科技劳动对象和数智化劳动资料,培育数字贸易新业态,缓解数字贸易分歧,推动贸易强国建设。其二,数字新质生产力以数据作为核心要素,能够依托强大算力基础和信息化水平,推动货物贸易和服务贸易数字化转型升级[9],赋能贸易强国建设。立足于此,本文详细分析数字新质生产力助推贸易强国建设的核心逻辑,以近年来习近平总书记所提出的贸易强国建设系列重要指示为指引,深入剖析数字新质生产力助推贸易强国建设过程中面临的挑战,并提出针对性建议。可能的创新性贡献在于:一是为综合提高贸易效率、稳步扩大贸易规模、培育外贸新业态提供一定思路参考;二是为加快贸易强国建设,进一步打造高水平对外开放新高地提供有益借鉴。

二、数字新质生产力助推贸易强国建设的核心逻辑

(一)利于巩固传统贸易优势

作为全球制造业第一大国和货物贸易第一大国,我国巩固传统贸易优势有助于加快贸易高质量发展,助推贸易强国建设。数字新质生产力具有稳步扩大贸易规模的功能,是巩固传统贸易优势的重要着力点[10],能够加速贸易强国建设。在数字化、智能化系统支持下,数字新质生产力能够发挥数据要素乘数效应,为外贸企业提供无限复制、反复利用的数据资料,推动生产流程层次化、系统化发展[11],综合增加货物产品产量和销量,提升国际市场占有率,有效巩固传统贸易优势,赋能贸易强国建设。以中国船舶为例,据《人民日报》(海外版)数据显示,2024年上半年,中国船舶新接订单量、手持订单量两大指标分别占世界市场份额的74.7%和58.9%。由此可见,数字新质生产力具备强大的数字技术创新能力和信息优势,可有效支撑中国船舶实现供应链本土化、生产基地数字化、产品销售信息化,促进船舶产品升级,提升国际市场占有率,扩大货物贸易规模,巩固传统贸易优势,加速贸易强国建设。此外,数字新质生产力发展能够加快外贸领域数字信息流转速度,促使生产端外贸企业直接对接国内外需求端企业,由此提升货物贸易国际市场占有率,扩大贸易规模,加速贸易强国建设。2023年海关统计数据显示,在数字新质生产力加快贸易信息流转情形下,我国太阳能电池、锂离子蓄电池、电动载人汽车实现了产供销一体化,合计出口额高达1.06万亿元,可有效增加货物贸易国际市场份额,巩固传统贸易优势,赋能贸易强国建设。

(二)利于形成新的竞争优势

数字新质生产力作为科技大数据与大模型双轮驱动的产物,具备信息化、数字化优势[12],能够提高贸易效率和贸易质量,优化贸易结构,提升外贸企业贸易获利能力,加速形成新的竞争优势,赋能贸易强国建设。其一,提高贸易效率。随着数据和算法日益成熟,数字新质生产力凭靠数字贸易平台,助力相关外贸企业进行跨境数字营销、数字支付、数字订购,省略需求分析、供应商选择等传统国际贸易步骤,综合提高贸易效率,赋能贸易强国建设。另外,数字新质生产力催生了智慧物流、数字口岸等新型交易模式,可助力外贸企业实现订单管理、物流管理、支付结算全流程数字化操作[13],利于加快交易对接速度,提高贸易效率,推动贸易强国建设。世界贸易组织数据显示,2023年可数字化交付的服务进出口额较2022年同比增长8.5%。在此项目中,数字新质生产力依托智慧物流、数字口岸等贸易平台省略了传统国际贸易环节,可有效提升外贸企业数字化交付服务效率,提升外贸企业贸易获利能力,有效培育新的竞争优势,赋能贸易强国建设。其二,提高贸易质量。数字新质生产力使得“虚拟”产业园和产业集群等外贸新业态出现,有助于加快生产要素跨国流动速度,打破发达国家技术、资本要素垄断局面,提高出口产品技术复杂度[14],以此提升贸易质量,增强贸易获利能力,塑造新的竞争优势,驱动贸易强国建设。经济日报数据显示,2023年,我国网上零售额为15.42万亿元,连续11年保持全球第一大网络零售市场地位。由此可见,数字新质生产力所带来的数字供应链、智能通关、“虚拟”产业园等外贸新业态,打破了我国在国际市场上的资本和技术壁垒,可有效提高贸易质量,增强贸易获利能力,塑造新的竞争优势,赋能贸易强国建设。其三,优化贸易结构。数字新质生产力发展意味着数据存储和处理技术进步,能够打破传统服务贸易的跨境支付限制,塑造金融、咨询、教育等领域的数字贸易新业态[15],推动服务贸易边界低成本、高效率发展,促使贸易结构合理化和高级化发展,由此形成新的竞争优势,驱动贸易强国建设。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23年,在数字新质生产力的跨境支付优势逐步强化背景下,我国跨境电商进出口额高达2.38万亿元,同比增长15.6%,可有效降低服务贸易边界,加速贸易结构合理化和高级化发展,形成新的竞争优势,赋能贸易强国建设。

三、数字新质生产力助推贸易强国建设的现实困境

现阶段,随着数字新质生产力的蓬勃发展,我国贸易强国建设已取得显著成就。从贸易效率来看,2019—2022年,中国全口径数字贸易总额年均增长率高达13.9%。在此期间,数字新质生产力充分发挥信息化效应,已持续带动跨国数字产业增加值上升,有效提升贸易效率,助推贸易强国建设。就贸易规模而言,2018—2023年我国进出口总值从30.51万亿元人民币波动式增长到41.76万亿元人民币(图1)。随着人工智能、5G基站、算力网络不断健全,数字新质生产力已在稳步扩大贸易规模中发挥数据要素乘数效应,不断增加数字贸易、服务贸易以及货物贸易产能,驱动贸易强国建设。从外贸新业态来看,自2015年以来,全国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的数量由1个快速增长至165个(表1)。分析可知,数字新质生产力可培育专业服务跨境电商、远程医疗跨境电商、在线教育跨境电商等外贸新业态,加速拓宽服务贸易边界,推动贸易强国建设。然而,不可忽视的是,新型数字基础设施建设不健全、数字产品附加值偏低、数字贸易规则话语权偏弱等问题仍是进一步推动贸易强国建设的桎梏。

(一)新型数字基础设施建设不健全

新型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是释放数字新质生产力潜能的前提和基础。目前我国新型数字基础设施覆盖率仍然偏低[16],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数字新质生产力对贸易强国建设的驱动作用。总体而言,以5G基站为代表的新型数字基础设施普及程度仍然较低,难以为企业跨境贸易提供有力的大数据分析和算法工具支持,不利于贸易强国建设。工信部数据显示,截至2024年6月,中国5G基站总数约391.7万个,仅占移动基站总数的33%。详细而言,相较于传统基础设施,新型数字基础设施建设的建造、投资、运行、管理费用更高,难以及时普及至全国范围内,导致外贸企业生产管理、订单管理、物流管理无法实现全流程数字化操作,一定程度上限制数字新质生产力对贸易效率的提升作用。中国通信研究院数据显示,5G基站投资规模为4G基站的3倍以上,总能耗为4G基站的9~12倍。并且,东部地区新型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活动开始时间较早,加之数据传输、数据贮存、算力算法的先决优势,其新型数字基础设施覆盖率远高于中部、西部以及东北部地区。工业和信息化部数据显示,截至2024年6月末,东、中、西部和东北地区5G基站分别为174.1万、88.7万、104.3万、24.5万个,新型数字基础设施建设区域差距明显。这不利于充分发挥数字新质生产力线上沟通、网络协作优势,导致企业出现数字技术交流合作鸿沟,制约了外贸产品数字化升级,进而难以提升海外数字贸易竞争力,从而亦限制了贸易规模扩张。

(二)数字产品附加值偏低

数字产品附加值能够反映一个国家或地区在数字全球价值链上的分工地位[17-18],是贸易强国建设的关键。然而,目前我国数字产品附加值偏低,难以凸显数字新质生产力高质量、高科技优势[19-20],一定程度上制约贸易强国建设水平提升,具体表现在如下两方面。第一,数字中间品对外依赖性强。数字中间品可平衡我国数字贸易结构,关系到数字产品利润率提升、附加值上涨。目前我国国际贸易形成了进口数字中间品—出口数字产成品的发展模式。2023年,我国进口芯片4795亿块,而国内芯片产量仅为3514亿块。这导致芯片、半导体设备等数字中间品对外依赖性较强,制约数字产品附加值提升,使得数字新质生产力的高质量优势难以发挥,不利于外贸企业抢占海外数字贸易份额、扩大贸易规模。第二,数字产品层次结构偏低。数字产品层次结构能够反映数字产品科技含量,和数字产品附加值上涨息息相关。现阶段,我国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大多集中于低端加工制造领域,较少研发创新芯片和高端传感器,且缺少数字终端配套企业,导致数字产品层次结构偏低,制约数字产品附加值提升。这使得数字新质生产力的高科技效应难以有效发挥,引致外贸企业难以满足海外市场高层次消费需求,不利于扩大贸易规模。

(三)数字贸易规则话语权偏弱

数字贸易规则话语权代表一个国家在全球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的主导权,是提升数据治理、算法治理以及数字市场治理水平的重要着力点,也是贸易强国建设的突破点。然而,我国目前缺乏制定数字贸易规则的主动权和话语权,未能有效对接国际数字贸易规则,无法快速实现数据存储、数据预处理技术进步,难以凸显数字新质生产力在培育外贸新业态中的功能,不利于贸易强国建设。一方面,我国尚未形成协调统一的数据交易规定,使得企业在数字贸易国际规则制定中的话语权偏弱。2024年2月,美国总统拜登正式签署《关于防止关注国家获取美国公民大量敏感个人数据和美国政府相关数据的行政命令》,禁止中国数字领域人才访问美国敏感数据,削弱我国数据流通国际规则制定权。这制约数据约束、数据操作技术进步,也限制数据要素和金融、资本、技术等要素深度融合嵌套,难以充分发挥数字新质生产力培育外贸新业态的作用。另一方面,在国际数据安全、知识产权以及网络治理等监管制度日益健全情形下,中国数字企业面临的交易审查、监督更加严格,加之部分国际数字寡头企业垄断数字规则制定权,使得我国企业数据交易额增量较小,难以依托数字新质生产力培育“虚拟产业园”、数字供应链等外贸新业态。例如,从2023年3月起,受数字贸易规则话语权偏弱影响,作为外贸新业态典型代表的海外版抖音数据遭到欧洲、美国、印度、印尼等多个国家封杀,导致数字贸易额下降。

四、数字新质生产力助推贸易强国建设的破解路径

(一)夯实新型数字基础设施建设,释放贸易发展新动能

为夯实新型数字基础设施建设,我国应筑牢数字新质生产力网络基础、数字基础、算力基础、技术基础,释放贸易发展新动能,助推贸易强国建设。其一,我国应深入实施“宽带中国”战略,全面提升5G基站覆盖率,增加固定宽带用户接入数量,推动社会移动网络平滑改进,夯实数字新质生产力网络基础。并且,我国应根据数据流向和流量差异,更新、稳固网络连接状态,构建一体化网络交换中心,统筹升级互联网整体架构,夯实数字新质生产力网络基础。其二,我国应全面提高制造业、农业、能源、交通等领域的数字化设备使用率,以此夯实数字新质生产力数字基础。同时,产业相关部门应着力创设生产、分配、销售、物流等环节的数字化合作项目,打造跨行业、跨厂商的数字化服务平台,筑牢数字新质生产力数字基础。其三,各地区应基于自身特色优势,探索调度算力资源的专属商业模式,提升区域算力水平,促进算力供给比例低成本、高质量发展,夯实数字新质生产力算力基础。并且,各地区应加速融合不同计算精度的算力资源,以推动算力资源向算力枢纽节点集聚,构建区域一体化融合算力中心,发挥数字新质生产力算力优势。其四,政府应制定关键技术创新规划,以政府投资、财政投入驱动社会资本流向科研型数字企业,进而缓解数字技术创新融资约束,加快数字关键技术突破,夯实数字新质生产力技术基础。此外,政府应健全算力枢纽联动机制,从网络安全、设施安全、数据安全角度提升数字风险预测防范技术,夯实数字新质生产力技术基础。

(二)提升数字产品附加值,强化贸易主体竞争力

为提升数字产品科技含量和附加价值,我国应从进口和出口两方面展开综合活动,从而发挥数字新质生产力增值效应,强化贸易主体竞争力,助推贸易强国建设。其一,进口方面。各类型数字企业应发挥数字新质生产力增值效应,进口高层次、高水平、高科技的数字中间品,以高质量数字中间品逐步引进数字前沿技术,并通过技术溢出效应带动国内企业数字化升级,提升数字产品科技含量和附加值。同时,各行业应充分释放数字新质生产力增值效应,依托高质量数字中间品进口,逐步优化内部数字贸易环境,吸引跨国企业将数字产业链高端环节转移至国内,提升数字产品附加值。其二,出口方面。我国企业应立足数字新质生产力增值作用,从个体用户、家庭用户、垂直行业市场角度促进数字中间品创新,提升数字产品附加值。个体用户方面,企业应利用人工智能和大数据技术聚焦社会消费热点,拓宽数字消费新场景,发挥数字新质生产力增值效应,及时开展适配个体用户需求的数字中间品创新活动,增加数字中间品出口,提升数字产品附加值。家庭用户方面,企业应做强家庭数字娱乐平台,强化数字新质生产力增值效应,研发满足家庭用户全屋组网、全屋Wi-Fi、智家安防、智慧家居需求的数字中间品,增加数字中间品出口额,提升数字产品附加值。垂直行业市场方面,企业应充分利用云网融合优势,围绕生产制造、研发设计、运营管理等环节丰富数字业务模式,发挥数字新质生产力增值优势,设计满足国外垂直行业经营需求的数字中间品,增加数字中间品出口数量,提升数字产品附加值,强化贸易主体竞争力,助推贸易强国建设。

(三)增强数字贸易规则话语权,提升国际贸易地位

为增强数字贸易规则话语权,我国应释放数字新质生产力治理潜能,综合加强数字贸易治理,提升国际贸易地位,助推贸易强国建设。其一,我国应加大数据分类分级力度,增强数字贸易规则话语权,释放数字新质生产力治理潜能,以数据跨境流动清单、“白名单”制度加强数据流动风险评估监管,优化数据跨境流动环境,促进数字贸易治理。同时,我国应设计完善区块链、人工智能、大数据等领域的知识产权保护制度,扩大数字贸易规则话语权,增强数字新质生产力作用,以此加强数字贸易治理,提升国际贸易地位,推动贸易强国建设。其二,我国应立足于数字新质生产力治理功能,打造公开、公平的数字营商环境,有序对接跨境数据传输、政府采购等领域的国际规则,增强数字贸易规则话语权,释放数字新质生产力治理潜能,强化数字贸易治理。其三,参与全球数字贸易规则制定。我国应在联合国、G20等国际组织运营过程中提出建设性意见,有效规范技术壁垒、跨境数据流动、数字服务相关条款,增强数字贸易规则话语权,充分发挥数字新质生产力的治理作用,促进数字贸易规则合理化发展,提升国际贸易地位,推动贸易强国建设。

参考文献:

[1]程时雄,陈琬怡.数字经济助推贸易强国建设:逻辑、困境与破解之道[J].国际贸易,2024(5):5-14.

[2]田丽,项义军.数字服务贸易壁垒对贸易强国建设的影响:基于43个国家的面板数据[J].中国流通经济,2024,38(5):89-98.

[3]李钢,韩丁,李西林.贸易强国建设:评估、测度与实施路径[J].国际贸易,2024(1):5-16.

[4]戴翔,林益安,王昱涵.数字贸易强国:理论、指标及测度[J].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24(1):96-108.

[5]聂新伟.加快推动我国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J].宏观经济管理,2024(1):70-77.

[6]朱勤,刘玥,杨晶晶.数字化转型促进区域贸易竞争力提升的空间效应[J].经济地理,2023,43(12):126-134.

[7]张玉静,谢兰兰.关于税收政策促进服务贸易高质量发展的几点思考[J].国际税收,2023(12):74-79.

[8]曹晔.数字新质生产力对产业链韧性的影响研究[J].统计与决策,2024,40(10):23-27.

[9]张彭.数字新质生产力与全球价值链嵌入:理论机制与实证检验[J].当代经济研究,2024(5):75-86.

[10]张少朋.加快我国数字经济与数字贸易协同发展路径研究:评中国纺织出版社《数字经济与数字贸易协同发展路径研究》一书[J].价格理论与实践,2023(10):222.

[11]王曦.数字新质生产力、国内国际双循环与经济高质量发展[J].统计与决策,2024,40(10):17-22.

[12]任保平,王子月.数字新质生产力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逻辑与路径[J].湘潭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3,47(6):23-30.

[13]张亚斌,谢岳峰,王振国,秦梦舟.人工智能如何促进贸易强国建设[J].国际贸易问题,2023(9):1-18.

[14]祝志勇,李亚男.数字新质生产力赋能制造业高质量发展:理论逻辑与实现路径[J].湖湘论坛,2024,37(4):ECONOMICRELATIONSFPRACTICEINREIGNANDTRADE82第9期50-59.

[15]李俊,范羽晴.加快建设贸易强国背景下我国发展数字贸易的战略思考[J].国际贸易,2023(6):14-24.

[16]李占平,王辉.数字新质生产力与实体经济高质量发展:理论分析与实证检验[J].统计与决策,2024,40(10):12-16.

[17]孙志远.数字新质生产力对城乡高质量融合的影响与机制[J].中国流通经济,2024,38(5):28-40.

[18]张彰.数字新质生产力、农业产业链延伸与共同富裕[J].统计与决策,2024,40(9):37-42.

[19]任保平.以数字新质生产力的形成全方位推进新型工业化[J].人文杂志,2024(3):1-7.

[20]王琴梅,杨军鸽.数字新质生产力与我国农业的高质量发展研究[J].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23,52(6):61-72.

NewQualityProductiveForcestoPromotetheConstructionofTradePower:CoreLogic,RealChallengesandSolutions

ZHANGYiren

(NankaiUniversity,Tianjin300350,China)

Abstract:Buildingastrongtradenationisacrucialcomponentoffullyrealizingamodernsocialiststate.Digitalnewqualityproductiveforceshavetheadvantageofbigdataandbigcomputingpower,whichcanconsolidatetraditionaltradestrengthsandcreatenewcompetitiveadvantages,thusempoweringtheconstructionofatradepower.However,atpresent,theconstructionofdigitalinfrastructureisnotperfect,suchasunderdevelopeddigitalinfrastructure,lowaddedvalueofdigitalproducts,andweakinfluenceindigitaltraderule-makingcontinuetoconstrainthedrivingroleofdigitalnewqualityproductiveforcesintradepowerconstruction.Toaddresstheseissues,itisessentialtosolidifytheconstructionofnewdigitalinfrastructuretounlocknewmomentumfortradedevelopment,enhancetheaddedvalueofdigitalproductstostrengthenthecompetitivenessoftradeentities,andincreasetheinfluenceindigitaltraderule-makingtoelevateinternationaltradestatusandempowertheconstructionofastrongtradenation.

Keywords:tradepowerconstruction;digitalnewqualityproductiveforces;digitaltrade;digitalproduct

(责任编辑:窦静)

猜你喜欢

数字贸易
浙江数字贸易企业的国际化经营策略研究
数字贸易规则的发展态势与对策
数字贸易背景下义乌国际贸易综合改革试验区数字网围与数字化大平台建设研究
我国数字贸易与软件出口的发展及展望
数字贸易规则中的数据本地化问题探究
构建我国服务贸易创新发展长效机制的路径
美国-墨西哥-加拿大协定数字贸易规则的内容评述及影响评价
浙江数字贸易发展现状和趋势探究
贸易强省建设视角下河南省数字贸易发展策略研究
基于“钻石模型”的中国数字贸易国际竞争力实证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