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建构的路径与机制

2022-11-19曾祥跃

中国成人教育 2022年3期

○姜楠曾祥跃

一、建构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的意义

（一）服务全民终身学习

2015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给国际教育信息化大会的贺信中强调，要构建网络化、数字化、个性化、终身化的教育体系，建设“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的学习型社会。2019年2月，《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提出：推进教育现代化的八大基本理念之一是更加注重终身学习，十大战略任务之一是构建服务全民的终身学习体系，到2035年的主要发展目标是建成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现代教育体系。2019年11月，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进一步提出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建设服务全民的终身学习体系已经成为我国社会经济发展的战略选择和时代要求。2021年，“十四五”规划将完善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多渠道扩大终身教育资源，更好地满足不同群体的多元化学习需求。

我国终身学习体系建设已经初见成效，“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的学习型社会建设理念也已经深入人心。“全民终身学习活动周”等全民终身学习活动此起彼伏，促进了全民终身学习氛围的形成，面向全民终身学习的资源日益丰富，承载这些学习资源的在线学习系统也日渐增多，如各类慕课公共服务平台以及一些省份建设的终身学习网等。这些学习资源对于促进全民在线学习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然而，从服务全民终身学习体系来说，更需要建构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从而进一步促进全民终身化的在线学习。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是指融各类教育服务为一体，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在线学习系统。

（二）助力学习型社会建设

通过建构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能够融各类教育、各类教育机构为一体，实现各级各类教学与学习资源的融通共享，学习者能够在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中建立终身学习账户，获得终身化的、一站式的在线学习服务，从而促进学习者开展个性化、智慧化、多样化的学习，促进“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的学习型社会的建成。

（三）促进优质资源开放共享

在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中，其突出优势就是打破城乡、区域之间存在的教育差别，汇集各类教育机构丰富多样的学习资源，覆盖更多更广的人群，最大程度上促进优质教育资源的有效共享。通过在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中的整合性利用、开放性利用，实现在线课程等优质教育资源的开放共享、互联互通。

（四）推动教育教学创新发展

在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中，其教学是基于“互联网+教育”背景下的教学。相对传统教育的教学，它具有鲜明的在线教学特征、时空分离特征。通过在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中推进在线教学，实现整体上的有机组合和再次优化，建立科学的在线教育教学协调互动机制，从而促进高校、教育机构在资源建设、教学模式、教学评价等方面的创新，形成有效组织保障。

二、建构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的目标

（一）全员目标：满足面向人人的在线学习

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就是支持和服务所有社会成员进行继续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平台，并为所有“想学”“要学”的社会成员提供学习服务。其中，农民工、下岗职工、退役军人、新型职业农民等社会重点人群更应是其服务的对象。

9～10月份，西红柿定植阶段，在苗高20厘米左右，6～7片真叶或苗龄50天后，选好苗壮苗，晴天的上午进行。定植时采取大小行、小高垄方式，即大行70厘米、小行50厘米，垄高10～15厘米，每垄定植两行，株距50厘米，每亩定植2200株为宜，定植后及时浇缓苗水，气温控制在25～28℃以上，以利于缓苗生长。缓苗期结束，开始盖地膜，并适时浇水。

（二）全程目标：满足终身化的学习需求

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建构的全程目标就是要满足学习者一生的学习需求，为此，需要在学习项目上，建构终身化的学习项目；在学习档案上，建构终身化的学习档案和学习成果；在学习服务上，统筹各类教育机构的学习服务，提供终身化的学习服务。

（三）全效目标：全方位的需求满足

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建构的全效目标，分为两个方面。一是从师生的视角来看，全效目标是指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的建构，不仅要满足学习者的终身学习需求，同时也要满足在线教师专业发展的需求，使教师在该学习系统中能够获得自身在线教学能力的提升，促进其自身的专业发展；二是从内容的视角来看，全效目标是指终身学习系统能够满足学习者对知识传授、能力培育与价值塑造三位一体的人才培养需求。

（四）全新目标：创新全民在线学习模式

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的建构，不仅需要实现全员、全程、全效的目标，更要开拓创新，在“终身化”“一体化”的基础上实现“特色化”“共享化”“时尚化”。比如，选择符合当下的潮流话题、时尚的交互方式，让更多人有积极的、强烈的参与欲望和共享意愿，引领与创新在线学习模式，让人人都会在线学习，人人都能适应在线学习。

（五）全息目标：融入信息技术的深度学习

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的全息目标是打破原有的在线课程学习系统空间的局限和壁垒，指向沉浸式、个性化地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信息技术手段进行教学或者学习，包括AR、VR等“亲身体验”式的场景应用，从而为学生提供一种可供他们体验和观测的环境，同时帮助教师优化教学过程、提高教学质量，改变传统教学生硬、枯燥、被动的现状，打造从教师到学生、从教到学的全方位、深度在线学习系统和新型学习方式。

三、终身学习系统的建设现状

当前的终身学习系统不管是在建设上、使用上还是在资源的利用上，都存在“不终身”“不一体”的现象。

（一）终身学习系统建设情况

当前，全国多地建设了服务终身学习的终身学习系统（平台），如国家开放大学学习网、上海学习网、江苏学习在线等。终身学习平台免费为社会公众提供学习服务，支持、满足公众个性化、多样化的学习需求。除了一部分由省、市开放大学承建的在线学习平台之外，还有一些由社会教育机构建设的在线学习平台，如中国大学MOOC、学堂在线、好大学在线等。在线学习平台的空间布局主要分为学习者空间、教师空间和管理者空间。各学习平台的栏目根据三类空间角色功能的不同而更为细化，学习空间以学习咨询、课程学习、主题活动、专题培训、在线考试、交流分享为主，教师空间则以教学咨询、用户管理、资源管理、教学实施、教学发展、教学档案为主，管理者空间分为信息管理、用户管理、教学监管以及在线考试等功能。除了网站，学习平台也都有相应的APP或者微信公众号支持服务终身学习。

（二）终身学习系统资源应用情况

终身学习系统为满足不同学习需求而建设了不同的课程资源或是视频资源，例如，国家开放大学集聚了5万多门优质课程，长沙终身学习网现有课程数量9594个，中国大学MOOC开设课程总数超过5000门，天津终身学习网包含有25个课程分类、1000余节微视频，上海学习网在线课程逾2.8万门，江苏学习在线开通课程2865门。这些课程资源或视频资源以购买为主，学校或机构自己制作为辅，在资源建设过程中，大量资源冗余、重复建设，并且学习者的参与度和共享度较低，学习兴趣和学习动力不足等都是其目前面临的突出问题。

（三）终身学习系统运行情况

从部分终身学习系统的注册人数和点击量来看，截至2021年，江苏学习在线注册学员总数1666528人，网站总访问43622295次；山东终身学习网注册人数756398人，总访问11783693次；上海学习网点击量突破2亿次；长沙终身学习网注册学员人数545251人，网站访问浏览31579571次；中国大学MOOC注册人数超过1000万，选课人次超过3000万。可见，学习平台这几年在国家的大力扶持和宣传下，学习人数显著增长，但占所在城市的人口比例仍比较低。根据调研发现，终身学习系统在发展过程中存在“不终身”“不系统”“不共享”“不时尚”“不特色”的问题，这些矛盾的冲击使得终身学习系统亟需找到一条高质量发展的路径和有效机制，从而有针对性地使终身学习系统可持续发展，为全民学习发挥价值作用和提供有效服务。

四、建构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的挑战

（一）功能需求多样性的挑战

1.教学功能需求的多样性。不同教育类型，其教学功能需求差异较大。如开放教育教师分为责任教师、主讲教师和辅导教师，各类教师分别分布于总部和分部，又各自有主管和所属的教育机构。有些教师是长期稳定的专职教师，有些教师是临时聘用的兼职教师。这就需要终身一体学习平台实现精密、精细的功能设定与权限划分，满足各类教师的教学功能需求，以及各级机构对自身教师的管理需求，同时也要保障学习平台的课程与数据安全。对于高职教育、培训教育的教师而言，由于采取扁平化办学，一个教师身兼多职，其功能的设定和划分则相对简单。为此，需要梳理各类教育、各类教师的职责与功能，寻找各类教育共性的功能，同时兼顾各类教育个性化的教师职能。

2.学习功能需求的多样性。学习者学习需求的多样性体现在学习者构成的复杂性。如中职、高职教育主要是全日制学生，其年龄总体较小；开放教育、成人教育、培训教育主要是在职学习者，其年龄跨度较大；老年教育以老人为主，其年龄最大。不同年龄段学习者学习风格各异，学习习惯差异大，基础和条件差异大。这就需要学习平台具有广泛的包容性与开放性。包容性表现在学习平台能适应各类学习者的需要，如适应老年学习者的需要，提供相对宽松的平台内容布局，更为多样的平台使用服务；适应年轻学习者的需要，提供更为时尚的媒体资源与平台交互方式等。同时为适应各类学习者的学习需要，泛在化、移动化的学习平台功能布局也是应然之选。

（二）课程性质多样性的挑战

1.从课程类型看。虽然各类教育都是以课程为基本单元，但是课程的性质差异显著。如有些课程是开放的学习资源，有些课程是不开放的学习资源；有些课程是收费的学习资源，有些课程是免费的学习资源，还有些课程可能是阶段性开放的学习资源。课程类型的多样性致使学习内容不能实现终身性。

2.从课程内容看。目前，各类学习平台（系统）难以为学习者提供终身学习的内容。在学习对象不能终身学习的前提下，学习内容也随着学习对象“下线”。学习内容只针对学习对象学习当前的学习内容，无法为学习者提供后续的跟进服务和继续教育学习，譬如老年大学学习未来一定体量庞大，这将是对学习型社会的一大考验。因此，终身一体学习平台需要覆盖全年龄段、全内容，打造真正的学习一体化系统。

3.从教学功能看。对于开放教育而言，需要有完整的网络课程教学功能。如资源、活动、辅导、评测等；对于培训教育而言，则主要需要资源、活动、辅导；对于高职教育而言，需要基本的网络课程教学功能，更需要虚拟实验实训功能；对于在线培训而言，需要提供更为人性化的学员服务功能，同时还需要实现网上收费功能等；对于社区教育与老年教育而言，其功能界面需要更简洁、便捷，更需要基于老年人网上阅读习惯，在内容展示等方面做更多适应老年人的优化，如字体更大、界面布局更宽松等。

（三）管理模式差异性的挑战

由于各类教育管理模式存在较大的差异性，因此，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的建构需要具有较大的包容性，并能够兼容各类教育的差异。如开放教育实行层级化管理，总部实现统筹的全面管理，各基层开放大学实现对自身学习者的管理，即解决“自家孩子自家抱”的问题；而高职教育、培训教育通常实施扁平化管理；老年教育与社区教育则实施相对独立的管理，总部与各基层开放大学相对独立运行。为此，学习平台需要适应层级化、扁平化及独立化教学管理的功能。

（四）系统数据复杂性的挑战

目前，各类教育学习系统的数据各自为政、相互隔离。系统数据的复杂性，一是体现在用户数据的复杂性，包括各类教育的教师用户、学习者用户与管理者用户，每一种用户都有其数据类型与数据特点。二是体现在教学过程数据的复杂性，由于各类教育的教学流程不同，教学要求不同，导致各类教育教学的数据类型、数据项与数据收集点差异大。三是体现在教学成果数据的复杂性，包括学习成果数据、教学成果数据等。

（五）媒体应用多元性的挑战

现阶段的高校学生是以“数字原住民”为主的群体，倾向于从不同的多媒体渠道快速获取信息；倾向于处理图片、声音和视频；倾向于随机接触超链接的多媒体信息；倾向于“即时”学习、即时满足和即时奖励；倾向于相关联的、马上有用的和有趣的学习。抖音、快手上短小精悍又支持手机竖屏观看的短视频则深受欢迎。学生从手机媒体上获取的信息也许比课堂上教师讲解的内容更全面、更系统，同时有更多选择学习的机会，所以手机媒体环境很大程度上影响着学习者的心态和习惯。

五、建构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的路径

（一）做好学习系统的顶层设计

打造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是一个全局性、系统性、整体性的工作，需要从顶层设计层面做全面的规划与布局，包括终身性、一体性、全局性与可持续性的布局。

1.终身性设计。用户的终身性设计：建立终身学习账户和档案，实现各类用户各个学习阶段的学习数据的相互衔接等。资源的终身性设计：基于学习者职业生涯的学习进行资源规划。服务的终身性设计：立足于服务全民终身学习，调动各类教育机构的积极性，提供全方位的学习服务。依托现代信息技术，特别是人工智能技术，并基于教育大数据分析学习者的学习行为、方式以及结果等，进而使学习者以自我为中心开展个性化学习。

2.一体性设计。各类教育融通一体的设计：充分利用学分银行机制，实现各类教育的融通。各类教育机构的一体性设计：对未来终身一体学习平台的战略目标、运作模式、实施路线、时间规划做好科学指导，明确问题导向，谋划好政策、人才、资金、技术等方面的保障。各类教育教学数据的一体性设计：应用大数据技术研发终身化、一体化、智慧化的共同学习平台，加快数据获取、传递、共享。各类教育“教—学—管”的一体性设计：教师的教学能力、学生的学习能力、平台的服务管理能力是推动平台综合改革的三大基本要素。

3.全局性设计。建构学习生态系统：学习者与教学者在终身学习系统中已经突破了单一的“传”“教”角色的界限，是相互影响、彼此粘连的状态。这种学习共同体的发展平衡体现出平等、协商的伙伴关系。而建立良性互动，形成教学互助的闭环发展，可以有效促进学习个体关系的平衡，构建学习生态系统，让学习者、教学者共同成为组织者、传授者、促进者和合作者。培养人文社会环境：在终身学习生态系统中，学习者之间或学习者与教学者之间形成了一种社会关系，各成员之间相互交流、相互作用，形成特定功能的学习文化，良好的学习文化促成良好的人文社会环境，增强各成员的归属感，提高其学习效率和学习动力，培育终身学习文化氛围，有利于不断建成学习型社会。优化管理监督评价：通过大数据系统追踪学习者的学习轨迹，监督学习者的学习过程。一方面，通过数据管理分析、制定教学策略；另一方面，通过监督评价，鼓励学习者参与资源建设等教学活动。

4.可持续性设计。在各种学习平台、系统融合统一之后，构建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的运营模式，鼓励利益相关方积极参与的同时，做好层级管理、商业开发和利益分配。在满足公益性的要求之外，积极探索付费化的个性需求服务；而在付费化的模式里又可以保持公益性质的公平性和有效性。正是这种不断“输血”“造血”形成了可持续性运营。

（二）做好学习系统的开发应用

随着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发展，大数据、人工智能与教育深度融合，对教学模式、学习方式都产生了深远影响，以大数据、人工智能为核心技术应用的在线学习系统，极大地改变了在线学习模式，促进了全民实施个性化、终身化、智慧化的学习。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建构的开发应用关键要关注以下几方面。

1.科学应用大数据。科学应用大数据，就是要适时适地地利用大数据，实现科学的数据收集和数据应用。科学地应用大数据有助于调整和决策智能化学习，更好地服务学生学习过程。

2.促进管理精细化。智能化的教育管理已经从最初的普及发展到现在的精细化管理，通过数据采集和数据分析，将教学、教务、学习进行高质量、高效率、高精度管理，可以更加有效地进行监控和评价。

3.推进学习个性化。大数据教学改革已经成为我国教育信息化的发展趋势。2019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提倡高校利用信息技术进行教学方式改革，通过数据和网络教学的深度结合，实现基于数据的智能化干预，使学生开展真正意义上的个性化学习。

4.促进大数据融入教学信息化。大数据和人工智能技术的深入发展触发了高校教学层面的信息化。推进智慧平台大数据技术的应用，建立教育数据的动态采集和规范管理，加强数据分析的“互联互通”，利用区块链技术创新在线学习模式，可以达成数据共享，推动教育教学数字化高速发展。

（三）促进系统主体的协同发展

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的建构旨在促进系统中各类主体的协同发展。

1.促进各类教育机构的协同发展。通过政策的制定，保障各类教育机构的利益，既能激励各类教育机构的积极性，同时也能促进各类教育机构推进自身的资源开发共享以及师资共享，从而促进各类教育机构的协同发展。

2.促进学习者的协同发展。以学习者为中心的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遵循学生的心理发展规律和职业能力发展规律，从学生角度出发，探索学生对终身学习的需求，准确认知学生自身学习特征，从而引领学生的学习方向，培育学生的人文素养、职业精神；同时，学习者、教学者之间所形成的学习共同体将实现综合人才培养目标。

3.促进教师的协同发展。针对每一所高职院校、教育机构来说，应该提供相应的条件保障教师协同学习平台的运行。而开放教育、成人教育、高职高专教育等一线专任教师的知识能力和优势各不相同。这就需要系统可以提供给他们对应的制度保障，积极组织教师开展协同学习；同时，教师之间也可以积极进行交流合作，这也有利于教师的未来发展。

六、建构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的机制

（一）政策引领的激励机制

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的建构，需要各类教育机构、各级各类教师和全体社会成员的参与，为此，政府部门应建立以政策引领为主导的激励机制，强化终身教育政策的顶层设计。如利用“全民终身学习活动周”之类的宣传推广活动等，加大教育扶持、供给能力和宣传力度，积极拓展完善不同人群、不同需求的教育工作。加强学习资源、学习服务网站的建设，专注精准服务、聚焦创新教学，持续提高终身学习的和谐发展。

（二）“和而不同”的融合机制

终身一体学习平台不仅是为了实现各类教育的融通，促进各类教育资源的互通共享，还是为了促进各类教育教学文化的融合。尽管当前各类教育的管理政策、管理体制与管理机制差异显著，然而教育的内涵却是一致的，都是为了促进人与社会的发展。为此，需要基于“和而不同”的理念，建立和谐共生、协同教学的文化融合机制，包括教育价值的认同、教育质量的认同、教育理念的认同等等。

（三）优质资源的遴选机制

实现各类教育资源的汇聚策略，各类教育资源的有偿共享策略。建构终身一体学习平台的最大初衷在于学习资源的互通共享。这就需要：一是建立优质资源遴选机制，通过举办优质资源的评选活动，开展多维的资源评价活动，遴选出优质的在线课程资源。二是建立优质资源的共享机制，通过引入市场化、社会化的机制，实现优质资源的有偿共享；同时，这也既能保障学习资源所属机构的既得利益，又能实现学习资源利用效率的最大化。

（四）系统数据的保护机制

终身一体在线学习系统既要实现对各类机构数据的保护，又要实现相关通用数据或基于协议数据的共享。学习系统的用户一体化，需要建立相应机制解决两方面问题。一是用户数据私密性的保障，确保用户数据在未被许可的情况下不被泄露；二是明确用户数据共享的范畴，将用户数据项分为可共享数据项与非共享数据项，实现用户数据的有限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