铝空气电池用Ag@Cu2+1O/MWNTs氧还原催化剂的制备和电催化性能

尹连琨，张岩松，于佳鑫，罗志虹

铝空气电池用Ag@Cu2+1O/MWNTs氧还原催化剂的制备和电催化性能

尹连琨，张岩松，于佳鑫，罗志虹

(桂林理工大学 材料科学与工程学院 广西光电材料与器件重点实验室，桂林 541004)

以四羟甲基氯化磷(THPC)为还原剂，多壁碳纳米管(multi-walled carbon nanotubes, MWNTs)为载体，采用一步法制备Ag@Cu2+1O/MWNTs催化剂，用X射线衍射仪、透射电镜、X射线光电子能谱仪等对催化剂结构、形貌及组成进行表征，并进行负载量测试及循环伏安法(cyclic voltammetry, CV)、线性伏安法(linear sweep voltammetry, LSV)等氧还原反应(oxidation-reduction reaction, ORR)测试。结果表明，Ag@Cu2+1O/MWNTs催化剂的Ag和Cu2+1O负载量(质量分数，%)分别为9.32%和5.90%，Ag@Cu2+1O的平均粒径约为7 nm。Ag@Cu2+1O/ MWNTs在碱性介质中催化直接四电子氧还原过程，LSV半波电位为0.75 V，1 600 r/min下的极限扩散电流密度接近5.5 mA/cm2，Tafel斜率为92 mV/dec，与20%Pt/C相当，优于Ag负载量为17.5%的Ag/MWNTs催化剂。Ag@Cu2+1O/MWNTs具有与20%Pt/C相当的稳定性和更强的耐甲醇毒化能力。作为铝空气电池阴极催化剂时，表现出与20%Pt/C相当的功率密度(148.7 mW/cm2)、容量(1 260 mAh/g)和稳定性。

铝空气电池；银-氧化亚铜；氧还原反应；阴极催化剂；低银负载

铝空气电池通过铝的氧化和氧气的还原反应产生电能，具有高比容量(2.98 Ah/g)、高能量密度(8 100 Wh/kg)、环境友好等优点[1−3]，其理论能量密度远高于商用锂离子电池[4]。然而，氧还原反应(ORR)动力学迟缓通常导致阴极极化严重和能源利用率低，商业Pt/C催化剂能催化ORR动力学反应，但稳定性较差、成本高[5−7]。因此，寻找其他合适的催化剂替代Pt系ORR催化剂已经引起广泛关注[8]。Ag作为第一副族过渡金属，具有较好的配位能力[9]和很好的电催化性能[10]。CHENG等[11]通过原位生长法，以多壁碳纳米管为载体，利用硼氢化钠还原出颗粒尺寸在10 nm左右的纳米Ag粒子，该催化剂在碱性条件下具有与商业20%Pt/C相当的ORR催化活性。MAHESWARI等[12]通过柠檬酸钠保护法制备不同Ag负载量(40%、60%、80%)的碳管催化剂，碱性条件下测试其ORR性能，发现60%Ag/C的ORR性能优于40%和80%Ag/C。但此类催化剂使用Ag的量较大，仍然存在成本较高的问题。相关研究已经证明[13−15]，利用Ag在配位方面的优势，同时添加合适的过渡金属元素或过渡金属氧化物，可充分激发Ag在ORR催化方面的潜力，制备更加高效、廉价的ORR催化剂。

近年来，中间产物的吸附被认为是金属催化剂ORR的关键步骤。NORSKOV等[16]提出了一种关于ORR表面O和OH吸附能的密度泛函理论(DFT)，这是一种能够计算所有中间体自由能作为电极电势函数的方法。经过计算，已获得许多金属对于ORR表面O和OH的吸附能。对于中间产物吸附能力太弱的金属，反应速率受到O2解离的限制，而对于中间产物吸附能力太强的金属，其速率受到吸附的O和OH物种堆积的限制。根据NORSKOV等[16]的计算结果，Ag对ORR中间体的吸附能太弱而Cu对ORR中间体的吸附能太强，而调节两金属的配比可能减小ORR中间体对其催化活性的限制[16−19]。本文作者利用THPC还原硝酸银和硝酸铜并将其沉积到多壁碳纳米管(MWNTs)基底上，合成Ag负载量较低的Ag@Cu2+1O/MWNTs催化剂。采用XRD、TEM、XPS等手段对催化剂结构、形貌及组成进行表征，发现平均粒径约为7 nm的Ag@Cu2+1O NPs均匀分布在MWNTs上。ORR测试结果表明，Ag@Cu2+1O/MWNTs催化剂具有与20%Pt/C相当的催化活性及更好的稳定性，其作为铝空气电池阴极催化剂时的电池性能同样与20%Pt/C相当。同时，Ag@Cu2+1O/MWNTs催化剂中Ag负载量仅为9.32%，具有低成本优势。

1 实验

1.1 试剂

硝酸银、三水合硝酸铜、甲醇(分析纯)购自国药集团化学试剂有限公司，氢氧化钠、氢氧化钾、过氧化氢、无水乙醇(分析纯)购自西陇化工股份有限公司，多壁碳纳米管(MWNTs，内径5～10 nm、外径10～20 nm、长度10～30 μm，纯度>95%)购自上海麦克林生化科技有限公司。全氟磺酸溶液(为5%，Nafion)、商业铂碳催化剂(20%Pt/C)、四羟甲基氯化磷(为80%，THPC)购自西格玛奥德里奇(上海)贸易有限公司。铝片(为99.99%)购自河北金鑫金属有限公司，N2型复合电极(泡沫镍+防水层+亲水碳纸)购自长沙斯普林新能源有限公司。

1.2 催化剂制备

首先对MWNTs进行预处理增加其表面的水亲和力[16]。取100 mg MWNTs，在0.01 MPa压力下真空疏散10 min，然后添加50 mL去离子水和50 mL的H2O2制成悬浮液。将悬浮液超声处理10 min，磁力搅拌混合2 h后静置过夜。在8 000 r/min转速下离心洗涤，80 ℃烘干，研磨备用。

将60 mg预处理后的 MWNTs添加到95 mL去离子水中，超声分散5 min，在80 ℃水浴保温5 min。然后加入2.5 mL浓度为 25 mmol/L的AgNO3和2.5 mL浓度为25 mmol/L的Cu(NO3)2·3H2O，再添加1 mL浓度为 1 mol/L的NaOH溶液和5 mL 浓度为50 mmol/L的THPC溶液。80 ℃下继续搅拌3 h至材料均匀悬浮，离心、洗涤至pH呈中性，烘干后充分研磨，得到Ag@Cu2+1O/MWNTs氧还原催化剂。另外采用相同的方法制备Ag/MWNTs和Cu2+1O/MWNTs催化剂，前者加入5 mL浓度为 25 mmol/L 的AgNO3溶液，后者加入5 mL 浓度为25 mmol/L的Cu(NO3)2·3H2O溶液。

1.3 测试与表征

采用场发射透射电镜(TEM，JEM-2100F)对催化剂进行形貌和元素分布表征，用X射线衍射仪(XRD，PAN-alytical)对催化剂的结构进行表征，用X射线光电子能谱仪(XPS，ESCALAB 250Xi，Thermo Fisher Scientific)研究催化剂的化学成分。采用电感耦合等离子体质谱仪(ICP-MS，X-Series II，Thermo Fisher Scientific)测试催化剂中的Ag与Cu2+1O的质量分数。

采用三电极体系，在室温、常压下测试催化剂及20%Pt/C的ORR性能。参比电极为饱和氯化银电极，对电极为铂丝电极，工作电极为玻碳电极、圆盘电极或环盘电极。将4 mg催化剂粉末、800 μL超纯水、200 μL无水乙醇及100 μL质量分数为5%的Nafion混合，超声30 min，得到分散均匀的测试浆料。将浆料滴涂至工作电极上(圆盘电极5 μL，玻碳电极及环盘电极各8 μL)，自然干燥后备用。通过CV、LSV(包括圆盘电极(rotating disk electrodes, RDE)及环盘电极(rotatingring-disk electrodes, RRDE))、计时电流法(电位固定在RDE测试中所得半波电位)等进行ORR性能表征，以上均在O2饱和0.1 mol/L KOH电解液体系中测试。本文中所有电化学测试结果图中电位值均以可逆氢电极(RHE)标度给出，电位由饱和Ag/AgCl电极测得数据通过式(1)计算电位转换而来。

式中：vs. RHE和vs. Ag/AgCl分别为RHE和饱和Ag/AgCl参比电极的测试电位，V。饱和Ag/AgCl电极的标准电极电势为0.197 V。

以铝片(99.99%，反应面积4.5 cm2)作为阳极、浓度为4 mol/L的KOH溶液作为电解液，与复合空气阴极组装成铝空气电池。空气阴极由集电器(泡沫镍)、防水层以及涂有2 mg/cm2催化剂层的碳纸组成。在电位窗口(vs. Al)为1.8～0 V、扫描速率为1 mV/s下进行线性伏安测试，得到放电极化曲线；记录20 mA/m2放电电流密度下的比容量；在1～50 mA/cm2区间内测试倍率性能；通过每次放电后更换铝阳极和电解液的5次循环放电，测试空气电极的耐久性。

2 结果与讨论

2.1 物理化学性能

ICP-MS测试结果表明，Ag/MWNTs和Ag@ Cu2+1O/MWNTs催化剂中金属总负载量分别为17.5%和14.52%，其中Ag的质量分数分别为17.5%和9.32%，Ag@Cu2+1O/MWNTs中Cu2+1O的质量分数为5.9%。

图1所示为Ag/MWNTs和Ag@Cu2+1O/MWNTs的XRD谱。在2为26.6°处呈现的最高衍射峰对应碳纳米管的C(002)晶面，38.1°处的次高峰和44.3°、64.4°和77.5°处的衍射峰分别对应于Ag的(111)、(200)、(220)和(311)晶面。此外，Ag@Cu2+1O/MWNTs在36.4°、42.3°、61.3°和 73.5°处还存在衍射峰，分别对应于Cu2+1O的(111)、(200)、(220)和(311)晶面。

图1 Ag/MWNTs和Ag@Cu2+1O/MWNTs催化剂的XRD谱

图2所示为Ag@Cu2+1O/MWNTs的透射电镜分析结果。从图2(a)和(b)看出Ag、Cu2+1O纳米颗粒在MWNTs基体上分散性较好，平均粒径为7.02 nm (=200)。在图2(c) HRTEM图中，Cu2+1O(331)晶面间距和Ag(331)晶面间距分别为0.098 nm和0.094 nm。从图2(d)可知Ag(红色)、Cu(绿色)、O(蓝色)元素分布区域重叠，这意味着可能形成Ag和Cu2+1O复合物。

图3所示为Ag@Cu2+1O/MWNTs催化剂中主要元素(C 1s、P 2p、Ag 3d及Cu 2p)的XPS拟合结果图。其中的图3(a)为C 1s精细谱信号，在284.8、285.2和286 eV呈现3个拟合峰，分别对应于C—H/C—H、 C—P—O和C—OH基团。从图3(b)可知，在132.8 eV和134 eV呈现两个拟合峰，分别对应P 2p3/2和P 2p1/2。图3(c)为Ag 3d精细谱信号，在368.7 eV和374.7 eV呈现两个拟合峰，分别对应于Ag 3d5/2和Ag 3d3/2。图3(d)为Cu 2p精细谱信号，在932.8 eV和934.2 eV拟合出一对双峰对应Cu 2p3/2，来自Cu2+1O，952.6 eV和954.5 eV处同样拟合出一对双峰对应于Cu 2p3/2。结果表明，Cu确实以Cu2+1O的形式存在，与XRD分析结果一致，且三苯基氧化磷(THPO)是催化剂中Ag@Cu2+1O NPs上的封端分子，通常由THPC在碱性溶液中的裂解产生[21]。

2.2 ORR性能

图4(a)为Ag/MWNTs、Ag@Cu2+1O/MWNTs、Cu2+1O/MWNTs、MWNTs及20%Pt/C的CV曲线，由图可知，Ag/MWNTs与Ag@Cu2+1O/MWNTs的还原峰电位分别为0.73 V和0.74 V，均高于Cu2+1O/ MWNTs的 0.59 V。同时，Ag/MWNTs与Ag@Cu2+1O/ MWNTs的峰值电流密度达到0.85 mA/cm2以上，大于20%Pt/C的0.46 mA/cm2。20%Pt/C峰电位比其他三个催化剂正，是因为在低过电位时，20%Pt/C的ORR动力学速率较快。但在制备电极时，由于20%Pt/C为纳米球紧密堆积，不利于传质，而MWNTs可搭建网络结构，其上的催化剂暴露更多，与氧气接触的机会比20%Pt/C多，因此，在高扫描速度下，两者峰电流密度差异较大。图4(b)中，Cu2+1O/MWNTs、Ag/MWNTs、Ag@Cu2+1O/MWNTs和20%Pt/C的半波电位分别为0.68、0.72、0.75和0.88 V。其中，Ag@Cu2+1O/MWNTs所呈现的极限扩散电流密度与20%Pt/C相当。根据式(2)[20]中电流密度的倒数(−1)与转速平方根的倒数(−1/2)之间的关系，拟合出与RDE极化曲线相对应的K−L曲线，进而通过式(3)[20]计算催化过程中氧还原反应所转移的电子数。

图2 Ag@Cu2+1O/MWNTs催化剂的TEM图

图3 Ag@Cu2+1O/MWNTs中C 1s、P 2p、Ag 3d、Cu 2p的XPS图谱拟合

(a) C1s spectra; (b) P 2p spectra; (c) Ag 3d spectra; (d) Cu 2p spectra

图4 Ag/MWNTs、Ag@Cu2+1O/MWNTs、Cu2+1O/MWNTs及20%Pt/C的CV曲线(a)、1 600 r/min的RDE极化曲线(b)及Tafel曲线(c)

式中：k为动力学电流密度，mA/cm2；L为极限扩散电流密度，mA/cm2；为角速度，rad/s；−1为K−L图的斜率；为法拉第常数，96 485 C/mol；O2为溶解氧的浓度，1.2×10−6mol/cm3；O2为溶解氧扩散系数，1.9×10−6cm/s；为黏度系数，0.01 cm2/s[21]。

图5中Ag/MWNTs与Ag@Cu2+1O/MWNTs的值均接近4，表明在碱性介质中皆为四电子ORR过程，与20%Pt/C一致。对RDE极化曲线拟合得到图4(c)所示的Tafel图，Cu2+1O/MWNTs的Tafel斜率最大为206 mV/dec，其次为Ag/MWNTs的116 mV/dec，Ag@Cu2+1O/MWNTs与20%Pt/C的Tafel斜率均为 92 mV/dec。

综上，负载Ag NPs或Ag@Cu2+1O NPs的催化剂具有较好的ORR催化活性，而Ag@Cu2+1O/MWNTs接近20%Pt/C的原因，可能是该结构下Ag与Cu2+1O的结合使催化剂对ORR中间体的吸附能达到一个更适合催化ORR过程的程度。对Ag/MWNTs及Ag@ Cu2+1O/MWNTs催化剂进行ICP-MS测试，计算得到Ag/MWNTs、Ag@Cu2+1O/MWNTs和20%Pt/C中Ag或Pt的质量活性。其中，Ag/MWNTs中Ag的质量活性为106 mA/mg，20%Pt/C中Pt的质量活性为105 mA/mg，Ag@Cu2+1O/MWNTs中Ag的质量活性达222 mA/mg，且Pt的成本约为Ag的100倍，故Ag@ Cu2+1O/MWNTs催化剂具有高ORR催化活性的同时，还有低成本优势。

采用旋转环盘电极，在O2饱和的浓度为0.1 mol/L的KOH电解液体系中进一步测试Ag/MWNTs、Ag@Cu2+1O/MWNTs以及20%Pt/C的ORR性能。设置起始电位0.2 V、终止电位−0.8 V、补偿电位0.8 V、扫描速度5 mV/s、转速1 600 r/min，得到RRDE极化曲线，见图6(a)、(b)和(c)。图中催化剂环电流均接近于零，半波电位与RDE极化曲线基本一致，其中Ag@Cu2+1O/MWNTs的极限扩散电流同样与20%Pt/C相当。根据式(4)和式(5)计算与RRDE极化曲线相对应的总电子转移数()和H2O2产率[20]，得到图6(d)，(e) 和(f)。

图5 Ag/MWNTs(a)、Ag@Cu2+1O/MWNTs (b)、Cu2+1O/MWNTs (c)和20%Pt/C(d)的RDE极化曲线及K−L曲线

图7(a)为样品的时间电流曲线，由图可知，所有样品初始阶段反应电流减小，然后达到平台，30 000 s时Ag/MWNTs和Ag@Cu2+1O/MWNTs反应电流分别下降为初始电流的83%和86%，高于20%Pt/C的78%。为研究催化剂耐甲醇毒化性能，记录了O2饱和的浓度为0.1 mol/L KOH电解液中加入浓度为3 mol/L甲醇的电流变化曲线，如图7(b)所示。各催化剂在加入甲醇后电流出现波动，不久即出现不同程度的电流衰减。测试至1 400 s时，Ag/MWNTs和Ag@Cu2+1O/MWNTs的电流分别下降为初始电流的78%和93%，远高于20%Pt/C的44%，这说明甲醇对Ag的毒化远小于Pt，且Cu的加入在一定程度上可提高催化剂的耐甲醇毒化能力，使Ag@Cu2+1O/MWNTs也可应用于甲醇燃料电池。

2.3 铝空气电池性能

图8所示为分别以Ag/MWNTs、Ag@Cu2+1O/ MWNTs和20%Pt/C为阴极催化剂组装铝空气电池的性能。图8(a)为Ag@Cu2+1O/MWNTs作为阴极催化剂的铝空气电池驱动湿度计的照片。在图8(b)中，Ag/MWNTs的初始开路电位为1.58 V，之后很快衰减到1.45 V，在5 h后稳定在1.39 V；Ag@Cu2+1O/MWNTs和20%Pt/C的初始开路电位均为1.71 V，在5 h内分别缓慢减小为1.55 V和1.60 V。图8(c)所示为铝空气电池在20 mA/cm2电流密度下的放电情况，当铝空气电池采用Ag/MWNTs作为阴极催化剂时，其放电容量为1 165 mAh/g，放电电压平台低于1.0 V。采用Ag@Cu2+1O/MWNTs作为阴极催化剂时，铝空气电池的放电电压提高到1.15 V左右，略低于20%Pt/C作为阴极催化剂时的放电电压，但Ag@Cu2+1O/MWNTs的放电容量为1 139 mAh/g高于20%Pt/C的1 091 mAh/g。图8(d)为铝空气电池的放电极化曲线和相应的功率密度图，使用Ag/MWNTs作为阴极催化剂时铝空气电池的电势急剧降低，最大功率密度仅为104.1 mW/cm2。相比之下，Ag@Cu2+1O/MWNTs和20%Pt/C作为阴极催化剂时铝空气电池的电势下降缓慢，最大功率密度分别为148.7 mW/cm2和149.5 mW/cm2。而在RDE与RRDE测试中20%Pt/C比Ag@Cu2+1O/ MWNTs的半波电位正，主要是因为在低过电位时，20%Pt/C的ORR动力学速率更快。但在功率密度(=/，为功率密度，mW/cm2；为设置电压，V；为对应电流，mA；为正极面积，cm2)测试过程中，电极没有旋转，20%Pt/C催化剂的紧密堆积，传质受阻，不利于ORR反应电流的增加。而Ag@Cu2+1O/ MWNT受益于网络结构，传质快，反应电流较大。因此，在综合因素的影响下，两者的反应电流接近，因此功率密度也接近。

图6 Ag/MWNTs、Ag@Cu2+1O/MWNTs和20%Pt/C的RRDE极化曲线(a)、(b)和(c)以及电子转移数与H2O2产率曲线(d)、(e)和(f)

图7 电流变化率曲线(a)和加入甲醇后(甲醇浓度3 mol/L)的电流变化率曲线(b)

图8 以Ag/MWNTs、Ag@Cu2+1O/MWNTs和20%Pt/C为阴极催化剂的铝空气电池性能

(a) Photograph of hygrometer drove by Al-air battery with Ag@Cu2+1O/MWNTs cathode; (b) Open circuit plots; (c) Specific capacities of the Al-air battery at 20 mA/cm2; (d) Discharging polarization curves and corresponding powder density plots; (e) Dynamic potentiometric measurement from 1 mA/cm2to 50 mA/cm2; (f) Long-term discharge curves at 20 mA/cm2by replacing Al anode and electrolyte after running out of Al anode

催化剂的耐久性是决定铝空气电池使用寿命的另一个关键因素。图8(e)所示为Ag@Cu2+1O/MWNTs及20%Pt/C应用于铝空气电池的倍率曲线。在1～50 mA/cm2下进行测试，每个放电平台60 min。显然，各放电平台比较稳定且平台电位随着电流密度的增加而降低，相同电流密度下Ag@Cu2+1O/MWNTs的放电平台略低于20%Pt/C。图8(f)为Ag@Cu2+1O/MWNTs和20%Pt/C作为阴极催化剂的铝空气电池在20 mA/cm2下的长期放电曲线图。每个循环结束时更换铝阳极和电解液，而阴极在这些循环中重复使用，比较两种催化剂作用的铝空气电池在五个循环中的电位变化。在初始阶段，电池的电位都在下降，然后出现放电平台。Ag@Cu2+1O/MWNTs和20%Pt/C作用铝空气电池的五个循环放电电位在后期均略有下降，但各阶段平台比较接近，且整体比较稳定。

3 结论

1) 使用THPO作为还原剂和配体，采用简便的一步法将AgNPs及Cu2+1ONPs均匀地沉积在MWNTs上，合成Ag/MWNTs、Cu2+1O/MWNTs及Ag@Cu2+1O/ MWNTs催化剂，并与商用20%Pt/C对比电化学ORR性能。

2) Ag/MWNTs及Ag@Cu2+1O/MWNTs均能够通过直接四电子途径催化ORR过程，Ag@Cu2+1O/ MWNTs中的Ag负载量仅为9.32%，各项电化学性能优于Ag负载量为17.5%的Ag/MWNTs催化剂，且有低成本优势。同时，Ag@Cu2+1O/MWNTs表现出与20% Pt/C相当的ORR催化活性及稳定性。

3) Ag@Cu2+1O/MWNTs作为铝空气电池，其功率密度(148.7 mW/cm2)及放电容量(1 260 mAh/g)与20% Pt/C相当，且表现出接近20%Pt/C的放电电压及稳定性。结果表明，Ag@Cu2+1O/MWNTs催化剂以更低Ag负载量获得了高的ORR催化活性，为低成本铝空气电池及燃料电池ORR催化剂的研究提供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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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paration and electrocatalytic performance of Ag@Cu2+1O/MWNTs catalysts towards oxygen reoxygen reduction catalyst for aluminum-air battery

YIN Liankun, ZHANG Yansong, YU Jiaxin, LUO Zhihong

(Guangxi Key Laboratory of Optical and Electronic Materials and Devices, College of Materials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Guili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Guilin 541004, China)

Ag@Cu2+1O/MWNTs catalysts were prepared by one-step method with THPC as reducing agent and MWNTs as support. The structure, morphology, and composition of the catalyst were characterized by X-ray diffractometry, transmission electron microscopy, and X-ray photoelectron spectroscopy. In addition, the catalyst load and ORR performance were tested. It can be seen that the Ag and Cu2+1O loading (mass fraction, %) of Ag@Cu2+1O/MWNTs catalyst are 9.32% and 5.90%, respectively, and the average particle size of Ag@Cu2+1O catalyst is about 7 nm. Ag@Cu2+1O/MWNTs catalyzes direct four-electron oxygen reduction in alkaline medium, the half-wave potential of Ag@Cu2+1O/MWNTs is 0.75 V, the limit diffusion current density is close to 5.5 mA/cm2at 1 600 r/min and the slope of Tafel is 92 mV/dec, which is equivalent to the performance of 20%Pt/C and is more outstanding than Ag/MWNTs catalyst with 17.5%Ag loading capacity. Meanwhile, Ag@Cu2+1O/MWNTs has the same stability as 20%Pt/C and better resistance to methanol poisoning. When used as cathode catalyst for aluminum-air battery, Ag@Cu2+1O/MWNTs exhibits power density (148.7 mW/cm2), capacity (1 260 mAh/g) and stability which is comparable to that of 20%Pt/C.

Al-air Battery; Ag@Cu2+1O; oxidation-reduction reaction; cathode catalyst; low silver load

10.19976/j.cnki.43-1448/TF.2021098

O614.12

A

1673-0224(2022)03-284-10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51874051)；广西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2018GXNSFAA281184，2019GXNSFAA245046)；广西光电材料与器件重点实验室开放基金资助项目(20KF-4，20AA-18)

2021−11−19；

2021−12−15

罗志虹，副教授，博士。电话：15610636568；E-mail: luozhihong615@glut.edu.cn

(编辑 陈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