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笋竹文化的传承
2017-09-02姚虹
姚虹
摘要:福建永安是著名的笋竹之乡。永安笋竹文化起源于明清时期永安贡川的笋帮公栈,经过传承与发展,形成了笋竹文化特有的笋竹精神。
关键词:笋竹文化;笋帮公栈;传承
一、永安笋竹文化的发展由来
(一)笋帮公栈继承了笋商文化,承载了笋商精神
相传在1000年前,闽越江王李元祥第十六代孙李其洪,全家定居在贡川双峰村,种植毛竹种苗,从此,永安与笋竹结下了不解之缘。
永安笋竹文化来源于明清时期的笋帮公栈。笋帮公栈是我国迄今为止最早的笋业同业公会旧址。笋帮公栈占地面积为97.15平方米,东侧防火墙砖烧纸上有“笋帮公栈”的印记,以示房门,门额上阴刻“笋帮公栈”四个大字,门厅上方悬挂清乾隆年间所立的牌匾“公正无私”。大厅的地面均用青色的方砖斜铺,正中间镶着一块公平石,尺寸为:40×65厘米。[1]每当笋商们讨论完价格之后,笋帮负责人会站在公平石上宣布笋干的价格,之后销往各地。
经过不断地发展,使永安成为“中国笋竹之乡”。 笋竹节这一天,永安人以不同的形式庆祝属于永安的特殊节日。笋竹文化是永安特色文化,代表永安人精神,促进了永安经济的发展。
(二)丰富的笋竹资源,促进了永安笋竹文化的发展
永安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是我国是我国多数竹子生长最适宜的中心产区。全市现有毛竹林面积70余万亩,居福建省第二位。[2]永安作为“中国笋竹之乡”,竹子的种类数不胜数。
二、永安笋竹精神的传承
永安的笋竹精神从明清时期的笋帮公栈就开始存在,300多年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笋帮后人及永安人。笋竹精神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傲雪凌风,劲节坚韧,恬淡闲适,悠然自得清新高雅,超凡脱俗。300多年前的人们绝对想不到笋竹精神会对人们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一)傲雪凌风,劲节坚韧
笋竹是一种物种,他所代表的意义却是多边的。首先是表劲节,“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3]的比喻再形象不过了。笋竹具有坚忍不拔的精神,不管经历风雨的吹打敲击,笋竹越挫越勇,越艰苦的环境下,越能体笋竹的顽强毅力,不被任何外在的环境影响,越往高处生长,越长越快,越长越好。300多年前的笋帮公栈,经历过辉煌的历史,也经历过低潮,起起伏伏,正是靠着笋竹般的坚韧精神,越战越勇。使笋竹业从贡川发展到永安,再经过水运运往全国,也通过水运运往日本、马来西亚等国家,使笋业越来越好。同时,也使群国的笋商云集于笋帮公栈,共同核定全国笋价、协商商运问题等等。在当代,笋竹成为一种文化,成为笋帮后人教育子女的法宝,教育之女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无论是做笋业生意,还是读书就学各方面,笋竹的劲节精神影响着无数的永安人。
(二)恬淡闲适,悠然自得
笋竹大小不一,有各种各样的状态。郑板桥在他的诗《题画》中说到“不比寻常翰墨间,箫疏各有凌云意”[4]郑板桥用‘凌云意将笔画绘成书法的高度。郑板桥学习黄山谷的长撇同时运用兰竹笔画,使在书法中出现一竖和一撇是兰竹的再现。笋竹精神具有悠然自得的状态,在大自然的养育下,自由向上生长,长短不一,矫揉不造作,像是在山谷间悠然自得。笋帮后人继承了笋竹的悠然自得状态。各笋商们在如此优美的山林环境下自给自足的同时,笋竹業也发展到全球各地。永安人继承了笋竹精神的悠然自得的状态。在现代快节奏的时代,在周末的时候放下脚步,体验笋竹之乡的气息,吃吃竹笋,逛逛山林,体验笋竹之乡的自由之态。
(三)清新高雅,超凡脱俗
自古以来,中国人就与竹有一种难解之缘。竹是清新美好脱俗的象征,竹子代表品行高节的人的名声。郑板桥的诗句“写取一枝清瘦竹,秋风江上作钓竿”。[5]诗句的意思是说在乾隆十八年郑板桥任潍县县令的时候,因为请求赈灾求助百姓得罪了上层官员,他宁愿弃官也不愿意与贪官同流合污。回乡前,当地百姓盛情挽留。郑板桥身临其境当即就画了一幅竹画留下来赠送。这首诗体现了诗人两袖清风、决心归隐、不同流合污,独善其身的高尚情操。在明清时期的笋帮公栈大厅的地面上的正中间镶着一块公平石,共同商讨笋竹价格,定价之后在公平石上宣布笋竹价格,以示定价。如此定价体现笋商们公正无私的精神。在现代,永安人用笋竹的清新美好脱俗,在中小学课堂上、笋竹文化馆、笋竹公栈旧址的保护区教育中小学生、永安人以致各地游客笋竹的清新脱俗、公平正义的高尚气节。
笋竹文化的传承是一个长久的过程。在这个长久的过程中,永安人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将永安笋竹精神中的傲雪凌风,劲节坚韧、恬淡闲适,悠然自得、清新高雅,超凡脱俗一代代的传承发展,从而激励着永安人民奋发向上,拼搏进取。
参考文献:
[1]鲍林玲.永安市积极备战2015年国际(永安)竹具博览会[N].三明网,2015-10-15.
[2]岳颖杰.冯建吴书画关系探析[D].四川:四川美术学院,2014.
[3]肖丽娜.永安竹文化旅游开发[D].福州:福建师范大学,2009.
[4]李睿,王蓉蓉,吴良如.竹文化旅游商品的创业转向和深度开发[J].竹子研究汇刊,2010,8(29C):57-58.
[5]童庆炳.文学理论教程(第四版)[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8,11:65.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