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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散试次功能分析:更具生态性的行为分析方法

2016-08-17张璟杨丹熊红星

心理技术与应用 2016年8期
关键词:问题行为

张璟+杨丹++熊红星

摘要分散试次功能分析是经典功能分析的一种变式,因其操作简便又不失严格,近年来备受研究者和实践者的关注。与经典功能分析相比,它有相近的分析效果,同时又有更多独特的优势:评估过程更分散、简便;可以由非专业一线人员操作;需要更少的资源;评估更具生态性。未来研究还需考查:采用该方法分析更多挑战性行为的有效性;保持效果的最佳试次数和试次的持续时间;测试和控制阶段的实施顺序对效果的影响;国内研究的本土化等问题。

关键词分散试次功能分析;经典功能分析;挑战性行为;问题行为

分类号B841.4

DOI:10.16842/j.cnki.issn2095-5588.2016.08.0011引言

在行为矫正领域,问题行为是指那些偏离常态并给他人或者自己的身体、生活、学习、工作带来危害甚至危险的行为(昝飞, 谢奥琳, 2007)。在积极行为领域,越来越多的研究者更倾向于用“挑战性行为”这一名称来指代问题行为。Emerson(2005)认为,挑战性行为就是行为的强度、频率或者持续的时间偏离社会常态,使得个体或者他人的身体安全处于严重危险之中的行为,或者是可能严重限制、剥夺个体接触日常社区设施的行为。

人们的行为都具有功能性,即使是挑战性行为也有其功能。行为的功能就是行为服务的目的或原因,比如,小明在课堂上大声叫嚷是为了获得老师的关注。而当干预方法与挑战性行为的功能一致时,效果最佳。功能分析(Functional Analysis, 简称FA)是确定挑战性行为功能的一种方法,在实证研究中已经受到极大关注(Hanley, Iwata, & Mccord, 2003)。功能分析分为描述性分析(descriptive analysis)和实验性分析 (experimental analysis)两部分(Kratochwill & McGivern, 1996)。描述性分析包括功能访谈与自然情境下的直接观察;实验性分析是操纵不同的实验情境,对行为进行功能分析,如经典功能分析(Traditional Functional Analysis, 简称TFA)、分散试次功能分析(DiscreteTrial Functional Analysis, 简称DTFA)。行为功能实质上就是行为与环境事件的关系,而实验性分析则通过对环境变量的操纵来确定行为的功能。

1982年,Iwata等人发表的具有里程碑作用的实证性研究论文首次采用经典功能分析程序来鉴定9名发展障碍儿童的自伤行为的功能。结果表明,基于功能分析结果的干预比随意选择的治疗方法更为有效。然而,这种程序较为冗长,需要密集的劳动力和时间,且一些一线人员(如教师和特殊教育工作者)很难掌握这门技术,所以在应用情境的实施和推广上遇到了阻碍(Iwata, Dorsey, Slifer, Bauman, & Richman, 1982)。

为适应更多类型的挑战性行为和应用情境,在过去的30年间,功能分析程序的变式在不断地发展并被评估。这些变式包括回合长度的修改(Mueller, Nkosi, & Hine, 2011)、条件的修改(Rispoli, Camargo, Machalicek, Lang, & Sigafoos, 2013a)、情境的变换(Lang, Davis, Oeilly, Machalicek, Rispoli, Sigafoos, et al., 2010)、实施者的变换(ThomasonSassi, Iwata, & Fritz, 2013)和前事变量的修改(Fahmie, Iwata, Harper, & Querim, 2013)。近年来,研究者开始探讨经典功能分析程序的另一种变式,即把评估条件构建到单个试次里,然后这些试次由实施者分散在日常生活中,这个程序被称为分散试次功能分析,也可叫作基于试次功能分析(TrialBased Functional Analysis)(Sigafoos & Saggers, 1995)。如同TFA一样,在DTFA中,前事(antecedents)和后果(consequences)都被系统地操纵,但这些操纵会嵌入到被试日常生活的情境中。

DTFA近几年在研究中越来越受大家欢迎,与之相关的研究逐渐增多。其操作方便又不失严格的评估特点正好符合应用情境的需要,因而受到大量临床实践者的关注。通过采用一般的文献搜索手段,目前未找到国内有关分散试次的研究和实践。DTFA出于TFA,又不同于TFA,下面将在与TFA的比较中介绍DTFA的特点和优势。

21TFA的具体操作

在TFA中,研究者把模拟的情境放置在回合里,并以事先规定的程序重复地向被试呈现一系列情境,从而确定行为的功能。具体步骤如下:

第一步,具体界定靶行为。对靶行为下一个可观察、可量化的操作定义,是实施所有功能分析首要且必需的环节。

第二步,因变量的测量。常用事件记录和时距记录两种方法来收集行为数据,之后转换为靶行为发生的次数或靶行为发生时距数的百分比。

第三步,收集描述性分析资料。可通过访谈、功能评估量表和直接观察这三种手段在较短时间内收集与靶行为有关的信息。

第四,评估喜爱物。此步为可选环节,即研究者若选择了得到实物条件,则需在第五步之前鉴定被试的喜爱物。可通过观察法、问卷法和有限选择法确定喜爱物(黄伟合,贺荟中,2013)。在随后的得到实物条件中,可通过给予和移除喜爱物来观察靶行为是否发生。

第五步,设置评估条件。TFA最初的程序包含4个条件:(1)关注(Attention),旨在评估靶行为是否由正强化即关注的形式维持;(2)任务要求(Demand或Escape),旨在评估靶行为是否由负强化即逃离厌恶的任务或要求的形式维持;(3)独自一人(Alone或Ignore),旨在评估靶行为是否由自我强化维持;(4)自由游戏(Play),为控制条件。经后续的发展,又增加了一个实验条件——得到实物(Tangible),即评估靶行为是否由喜爱的实物(如食物、玩具)而维持,也是一种正强化功能。条件的具体设置可详见相关书籍(黄伟合, 贺荟中, 2013; 昝飞, 2013)。

第六步,实施评估。研究者需选取一个房间作为评估点。评估一般每天安排两次,上、下午各一次,每次1小时,其中又被分为4个为时15分钟的回合,来分别测试4种不同的条件,每个条件评估10次(黄伟合, 贺荟中, 2013)。

第七步,分析评估数据。根据收集数据的类型,绘制成曲线图或柱状图。分析图表资料时,主要进行几类条件间的比较,详见相关书籍(杜正治, 2006)。

22DTFA的具体操作

DTFA最先由Sigafoos和Saggers(1995)提出,它把TFA中的回合化为更简便的试次,分散在日常生活中。单个试次大多数会被分成测试阶段和控制阶段两个部分,测试阶段呈现建立操作,如不给被试关注,而控制阶段撤除建立操作,如给予被试关注,然后分析刺激事件对行为产生的影响(LaRue , Lenard, Weiss, Bamond, Palmieri, & Kelley, 2010)。换言之,DTFA由许多个试次组成,而试次又被分为测试和控制两个阶段,这些试次以正在进行的日常生活为背景,操纵特定的前事和后果,具体步骤如下:

第一步,具体界定靶行为。同TFA。

第二步,因变量的测量。常用时距记录法或时间抽样记录法来收集靶行为资料,之后转换成靶行为发生试次数的百分比。

第三步,收集描述性分析资料。同TFA。

第四步,评估喜爱物。在实施试次前应评估被试的喜爱物,找到有效的强化物。如在得到实物试次中可放置最喜爱的项目,控制试次中放置第二喜爱的项目;而最不喜爱的项目放置在关注试次里(Kodak, Fisher, Paden, & Dickes, 2013)。评估步骤同TFA。

第五步,设计试次程序。试次分为实验试次(关注、得到实物、任务和独自一人)和控制试次(自由游戏),实验试次又分为测试阶段和控制阶段两部分。依据上述资料,选择需评估的试次,并确定试次在何时何地嵌入进去。如,被试的父母和老师报告其经常因喜爱的玩具受到限制而发生靶行为,所以在游戏时间嵌入了得到实物试次(Kodak, Fisher, Paden, & Dickes, 2013)。

第六,实施程序。如若实施者非专业的行为分析师,则需在实施前对这些人员进行培训。在如何培训方面,可借鉴现有的一些成果(Kunnavatana et al., 2013a, b; Lambert, Bloom, Kunnavatana, Collins, & Clay, 2013; Rispoli,Ninci, Burke, Zaini, Hatton, & Sanchez, 2015a, b)。单个试次的持续时间为1~6分钟,每个条件中包含的试次数为3~20次(Rispoli, 2014)。Kodak, Fisher, Paden和Dickes(2013)认为在评估期间进入到下一阶段的标准是,在这个阶段最后两个回合中测试和控制试次之间靶行为水平已产生差异,抑或在测试和控制试次中至少有3个回合有同样的靶行为水平。

第七,分析评估数据。以试次的类型为横坐标,挑战性行为发生试次数的百分比为纵坐标,绘制成柱状图。分析图表资料时,主要进行试次内的比较和试次间的比较,详见相关书籍(杜正治, 2006)。

从两种行为分析的具体操作步骤中可以看出,DTFA与TFA的最关键区别在于第五步设置评估条件和第六步实施分析的过程。前者利用成对设计的方法把评估条件改编为试次的测试和控制阶段,并分散在生活中进行实施。

3DTFA与TFA相比,效果上无显著差异DTFA在操作上有所改变,那么它的行为分析效果又会如何呢?有研究者采用这两种范式对同一个被试进行功能分析,由此来比较它们分析效果的差异。如,Wallace和Knights(2003)的研究中,共3个被试,2个被试鉴定的行为功能完全一致,还有1个被试结果只是部分一致;LaRue等人(2010)的研究中,共5个被试,4个被试鉴定结果完全一致,还有1个被试由于挑战性行为被多种功能控制,只有部分一致;Bloom等人(2011)的研究中,共10个被试,6个被试鉴定结果完全一致,1个被试部分一致,3个被试完全不一致。

这些结果表明,两种范式的分析效果没有显著差异,对于那些结果不一致的个案,可能是因为在TFA或DTFA中没有抓住相关的建立操作(Bloom, Iwata, Fritz, Roscoe, & Carreau, 2011; Rispoli, Davis, Goodwyn, & Camargo, 2013b)。这意味着由TFA改编而来的DTFA仍能有效地评估挑战性行为的功能。

4DTFA与TFA相比,临床情境上更具生态性由于操作的设置不同,使得DTFA与TFA相比产生了以下四点独特优势,其中生态性是因操作不同而衍生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区别。

第一,评估过程更分散、更简便。TFA整个过程平均需要花费6个半小时的时间,其中还不包括分析之前访谈所需时间、回合之间的间隔时间、训练人员所需时间(Iwata, Dorsey, Slifer, Bauman, & Richman, 1994);而DTFA创造性地把连续长时间收集数据的过程分为许多小的试次,分散在日常生活事件进程中。

第二,对实施者专业要求更低。为成功实施程序,对实施者专业程度要求之高也是TFA的一大弊处(Northup, Wacker, Sasso, Steege, Cigrand, Cook, & DeRaad, 1991);而DTFA可以由非专业一线人员(如父母或老师)操作,对实施者本身所具备的专业知识程度要求较低,大大突破了功能性行为评估(Functinal Behavior Assessment, 简称FBA)需要专业人员实施的限制,这也是该程序的实施者大多数是教师的原因(Bloom, Lambert, Dayton, & Samaha, 2013; Kunnavatana et al., 2013a, b; Lambert, Bloom, & Irvin, 2012; LaRue et al., 2010; Rispol, Dawis, Goodwyn, & Camango, 2013b; Sigafoos & Saggers, 1995)。

第三,需要的资源更少。TFA经常需要额外的训练和资源,加之评估程序的繁杂,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在很多应用情境里都否定它的可行性(LaRue et al., 2010);而DTFA只需要最小限度的时间和劳动力,每个儿童少于两小时(Sigafoos & Saggers, 1995)。

第四,评估更具生态性。TFA人为模拟的操纵方式不同于自然环境下的操作方式,不一定会导致挑战性行为的发生(Van Camp, Lerman, & Kelley, 2001),生态效度较差;而DTFA摆脱高控制的临床情境,与现实生活匹配更紧密,提供融入到正在进行的日常生活中的可能性,从而更为容易地进入到教室和其他应用情境,生态效度较高。

5DTFA的生态性在临床实践中的展现DTFA生态性上的独特优势,使得其在实践应用中更具拓展性,如,从一般挑战性行为拓展到高频高危行为,从特殊教育教室情境拓展到普通学校,从近程见面评估拓展到远程视频评估等。

TFA的研究和实践中,分析的挑战性行为类型有很多,比如自伤行为、攻击行为、破坏行为、异食癖、不正当言语行为、刻板行为、发脾气行为以及潜逃行为等;但TFA可能对某些类型的挑战性行为是不适用的,如高频发生的、伤己伤人的,或是那些除非制造更进一步的反应时机否则在一个回合里只发生一次的行为(ThomasonSass, Iwata, & Fritz, 2011)。相较而言,DTFA更为简洁,因重复的暴露而带来的影响也更少,所以,更加适用于高危或低频的挑战性行为。

以往DTFA研究大多数都是在特殊教育教室情境实施的,被试都是特殊障碍儿童。然而,也有研究把范围拓展到普通学校,Austin, Groves Reynich和Francis(2015)对3名普通小学儿童的分心行为和大声叫嚷行为进行了功能分析。这是一个重要的延伸,越来越多发展中的儿童需要个性化的干预,而指向这个群体的功能分析却相对缺乏(Beavers, Iwata, & Lerman, 2013)。Austin等人(2005)指出,那些发展中的儿童可能对功能分析中环境的变化更为敏感,特别是当那些变化看起来不那么自然的时候。而DTFA的独特优势恰好能解决普通学校教师、父母作为实施者缺乏行为分析专业知识的一大难题,同时又能尽量地减少对被试日常生活的干扰。因此,未来更多的实践者可以将DTFA运用于不同的应用情境或是不同类型的挑战性行为上。

此外,社工和教师在接受分散试次方法培训后的实践操作结果具有良好的保真度,与专业人员并无显著差异(Kunnavatana et al., 2013a, b; Lamber et al., 2013; Rispoli et al., 2015a, b),这为更进一步的远程指导应用奠定了基础。同时,未来的研究者也可深入地探讨远程指导分散试次方法的保真度和有效性。虽然DTFA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提出,但真正开始发展却始于近五年。为指导最佳的实践,接下来以Sigafoos和Saggers(1995)的研究为例,直观地展现DTFA的实际操作情况。

Albert,12岁,被诊断为自闭症,且存在严重智力障碍,在一家自闭症学校接受康复。Albert表现出严重的攻击行为,包括打、推、咬、抓、掐、拉扯头发,向他人吐口水或扔东西。

研究者分别设置了关注、得到实物和任务要求三种试次。在连续5天里,每种试次类型实施20个试次,每天采取混合顺序各实施4个,共60个试次。这些试次分散在学校的课堂常规活动中,在吃点心时间嵌入试次去评估可能的得到实物功能;在做各种学业任务时嵌入试次去评估可能的逃避任务功能;在与老师一对一的情景时嵌入试次去评估可能的得到关注功能。单个试次时间为2分钟,每个阶段1分钟。如在任务要求试次中,测试阶段教师要求Albert完成学习任务,如若他不参与,每隔10s用言语或身体的方式进行引导,如此持续1分钟。如果在这1分钟内表现出攻击行为,教师停止任务,进入到控制阶段,观察他在下一个1分钟的行为表现。

试次的测试和控制阶段都应记录攻击行为出现与否,在所有试次结束后计算攻击行为发生试次数的百分比,并绘制柱状图(如图1所示)。结果表明,Albert的行为功能是为了得到关注。

6总结与展望

通过对文献的梳理可知,目前DTFA的相关研究主要有三大主题(Austin, Groves, Reynish, & Francis, 2015):第一大主题是DTFA的验证,主要是比较DTFA与其他分析方法之间结果的一致性;第二大主题是处理DTFA对干预的有效性问题;第三大主题是评估教师和其他人员能被训练去掌握DTFA的程度。

DTFA为应用情境尤其是教室情境提供了一种有效的方法。除了以上三大主题,还有一些非常值得探讨的问题。第一,DTFA在分析不同类型的挑战性行为时是否也能取得一致的效果,这点还未可知。分散试次研究大都集中于分析发展障碍(包括自闭症)或感官受损个体的挑战性行为。Rispoli(2014)认为,虽然DTFA直观地假设这些程序对其他群体、其他类型的行为同样有效,但还是需要更多的研究去核实这个假设,更重要的是,去确定任何可能有必要的,程序上的调整。

第二,DTFA在试次数量(范围:3~20次)和持续时间上(范围:1~6分钟)还没达成统一意见。试次的每个阶段的持续时间有1分钟 (LaRue et al., 2010; McDonald, Moore, & Anderson, 2012; Rispoli et al., 2013b; Sigafoos & Meikle, 1996; Sigafoos & Saggers, 1995)、2分钟(Bloom et al., 2011, 2013; Kunnavatana et al., 2013a, b; Lambert et al., 2012)、3分钟(Schmidt, Drasgow, Halle, Martin, & Bliss, 2014),甚至还有30s(Kodak et al., 2013)。那么,每个试次至少要实施多长时间,一个条件至少要包含多少个试次才能如实地、有效地收集行为数据,程序上的标准化是未来研究的命题之一。

第三,大部分文献把实验试次分裂成两个阶段(控制和测试),但这些阶段顺序的不统一会带来潜在的问题。测试—控制序列可能会产生滞后效应,在控制阶段的评估中易产生假阳性结果,未来的研究可以更多地采用控制—测试序列,或者是拉大测试和控制条件之间的时间间隔(Rispoli, 2014)。

第四,国内研究奉行“拿来主义”的同时又要兼顾DTFA的本土化。通过文献搜索发现,目前国内只有部分研究使用功能分析方法来评估挑战性行为(万蓓, 2007; 孙立双, 2008; 李艳, 2009; 杨娟, 朱宗顺, 曹漱芹, 2012; 谷昭丹, 2013; 肖君凤, 2015),而采用分散试次方法的研究和实践还未见到。程序精简而功效不减的分散试次方法非常适合在教室情境或家庭环境中开展,这正好能解国内特殊教育师资严重缺乏的燃眉之急。然而,不同的文化规范会影响大人与儿童的互动过程,也会影响他们对儿童行为的期待(Lynch & Hanson, 2011)。比如,在一个环境里儿童的行为可能是适当的;相反,在另一个环境里也可能是破坏性或是不适当的。理解一个人的文化或语言背景对他们行为的影响,是执行一次周密的功能分析的一种手段(Hayes & Toarmino, 1995)。因此,未来的国内研究在借鉴外来研究成果的同时应探索更具中国特色的分散试次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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