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学的逻辑起点

沈燕培

（安徽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 芜湖241002）

《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学的逻辑起点

沈燕培

（安徽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安徽 芜湖241002）

《中国近现代史纲要》的教学目标是要求学生正确认识中国革命，把握中国的国史、国情，这一目标的实现首先需要在教学中帮助学生明确中国革命的自身特点与逻辑起点，中国革命的逻辑起点实际上也是本门课程教学的逻辑起点。学生在正确理解中国革命历史逻辑和理论逻辑统一的基础上，自觉抵制历史虚无主义等各种错误思潮，形成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发展中国的正确判断。

中国革命；历史逻辑；理论逻辑

历史虚无主义的卷土重来，是党和国家理论建构中的挑战。全面客观地了解历史，评析历史，避免陷入片面的陷阱，在当前显得尤为重要。《中国近现代史纲要》作为全国高等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必修课之一，其目的就是要帮助学生对中国国情、中国历史形成正确认识，把握中国社会发展的进程及规律。尽管历史虚无主义鼓吹“否定革命”“告别革命”，但不可否认的是，中国近代化的历史进程中有一个贯穿始终的重要因子——革命。教学中，要想使学生理解发生在中国大地上的革命，形成对近代中国革命的正确认知，需要首先把握中国革命的自身特点与逻辑起点，厘清中国民族革命与社会革命的关系，这实际上也是《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程教学的逻辑起点。

一、中国革命的历史逻辑

近代以来，中国革命既不同于西方的资产阶级革命，也不同于苏俄的社会主义革命，它有其自身的发展轨道和历史逻辑。把握中国革命的历史逻辑，首先要明确中国革命的时间起点，它既不是从辛亥革命开始，也不是从中国共产党的创立开始，而应追溯到1840年鸦片战争。1840年以后，中国封建社会脱离原有的更替轨迹，进入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的社会形态。一方面，封建社会的发展并未到真正衰亡的时期，但是在资本—帝国主义的入侵下，中国开始沦为西方列强的原料掠夺地和商品倾销市场，逐步纳入资本主义世界体系，成为资本—帝国主义国家的附庸。虽然在形式上，中国保持着主权国家的有效统治，但中国经济社会的结构已经发生深刻的变化。另一方面，资本—帝国主义的入侵，促使中国产生了第一批新生产力的代表——中国工人阶级；他们刚刚脱离土地，走入工厂，感受来自资本—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双重压迫，生活极其困难，由于当时的中国并没有西方工人争取斗争的合法权利和政治环境，因此中国工人阶级并不像西方工人阶级那样，能够受到蒲鲁东工团思想、无政府主义等改良思潮的影响，他们的改良思想从一开始就并不浓厚。尽管中国的无产阶级力量非常弱小，但他们却在残酷的工厂化训练中形成了强烈的反抗性和高度的组织性与纪律性，这些为中国革命提供了基本的动力。

1840年以来中国社会的新变化、新特征表明，自近代以来中国就始终面临着两个革命任务，即民族革命和社会革命。一是通过中国的民族革命，摆脱西方列强的统治，实现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一是通过社会革命，推翻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推动中国的近代化与民主化。理解中国革命的历史逻辑还必须进一步厘清中国革命的逻辑关系。两大革命任务的提出并不是中国共产党的一厢情愿，而是鸦片战争后中国所处的客观现实下的选择；为了实现民族独立和国家富强，中国人民自近代以来就始终进行着不屈不饶的抗争。三元里抗英、太平天国起义、义和团运动等，都呈现出中国人民对资本—帝国主义的坚决反抗；洋务运动尽管实质上为了巩固封建统治，但其兴办的军用工业、民用工业、新式学堂，确实促进了中国军事国防力量的近代化和中国民族工业的振兴，促进了中国近代教育的发展，改变了“重本抑末”的社会风气，推动民族资产阶级的产生；维新运动虽带有改良的性质，但它明确表达了早期资产阶级的政治诉求和对西方进步文明的向往，开辟了学习资本主义的道路；辛亥革命时期孙中山更是以“三民主义”直接指明了民族革命和社会革命的目标，中国的民族资产阶级不断发展壮大，其政治诉求不断得到社会的认同，武昌首义后，各地纷纷建立革命军政府，结束了统治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君主专制制度，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资产阶级共和国，民主共和的观念开始深入人心；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中国工人阶级迅速成长，并在五四运动后独立登上政治舞台，成为中国革命的领导阶级。这一时期无论是无产阶级的壮大还是资产阶级的发展，其原因都来自于民族革命和社会革命的共同激荡。

《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程中，开篇就阐明中国近代的开端以及近代以后的社会形态、阶级结构、主要矛盾和主要任务，这些问题都是在对以鸦片战争为逻辑起点的中国革命进行正确理解与分析基础上得出的，是中国革命历史逻辑的理论抽象。因此，中国革命的历史逻辑应贯穿于《纲要》课教学的全过程中，要使学生理解上篇综述中的基本理论，其教学内容的逻辑起点首先在于使学生认清中国革命以1840年鸦片战争为界标的原因，并进一步在各阶级进行革命斗争的历史进程中分析中国社会的特征及各阶级的状况，理解中国革命发生发展的历史必然性和正义性。同时，在历史线索的梳理中，学生要能够准确把握中国民族革命和社会革命的内在逻辑，充分认识到中国的无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都是近代历史发展的产物，其发展与壮大都是民族革命和社会革命共同激荡的产物，而不是有些学生简单理解的仅靠一个政党、一个领袖振臂一挥就能提出并解决的，同样，近代中国的社会进程也不是谁想破坏就可以破坏的，正如恩格斯所说：“把革命的发生归咎于少数闪动着的恶意那种迷信的时代，早已过去了。现在每个人都知道，任何地方发生革命动荡，其背后必然有某种社会要求，而腐朽的制度阻碍这种要求得到满足。”[1]《中国近现代史纲要》的教学中，教师在取舍内容时要始终抓住中国革命的这一主线，分析重大历史事件背后的历史规律，使学生认识到中国近代革命确实是在民族危亡和危机激化的严峻现实下作出的历史选择，形成正确的历史观；同时教师不能为了强调“革命”而刻意回避“现代化”问题，要帮助学生理解中国革命的历史逻辑，认识到现代化进程是融于革命进程中的，没有中国革命的不断推进，中国的现代化和民主化实际无从谈起，没有中国的民族独立，民族复兴与富强繁荣只能是无稽之谈。

二、中国革命的理论逻辑

理解中国革命仅弄清楚它的历史逻辑，是不完整的，其发生发展不是凭空想象、盲目推进的，需要有革命理论的指导。这一革命理论与近代以来的西方革命理论和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理论都有着内在的联系。

就社会革命而言，其指导思想主要是马克思主义社会革命理论。在马克思看来，社会革命的路径大体上有两种：一种是西方发达资本主义经过生产力的高度发展，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与社会化大生产的固有矛盾发展到顶点时，革命形势出现，成熟的工人阶级通过彻底的社会革命推翻旧的国家政权和社会制度，建立社会主义制度。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种革命至今没有实现过，尽管一些小国家曾经出现过，但也很快被镇压，力量极其弱小。另一种是马克思晚年提出的东方落后国家的革命道路，这些国家已经有了资本主义因素，由于有特殊的历史条件，已经有了资本主义因素的国家不一定要等到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矛盾激化到一定程度才进行革命，而是在现有的有利条件下，可以直接向新的社会形态过渡，跨越马克思所说的“卡夫丁大峡谷”。列宁准确判断世界形势的发展，论证了资本主义由自由竞争资本主义到垄断资本主义转变过程中的新情况，看到了帝国主义之间不可克服的矛盾及其统治上的薄弱链条，提出社会主义革命可能在此首先突破。列宁的贡献还在于他回答了这一时代背景下，社会主义到底能不能先革命后建设的问题。在普列汉诺夫看来，俄国只有等到物质基础足够丰富以后才能进行无产阶级领导的社会主义革命，实际上就是走一条改良之路。尽管普列汉诺夫在马克思主义传播上有着重要的贡献，但对于社会革命的认识却陷入庸俗机械论，列宁指出社会革命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但并不一定要等到其在母体中发育完全成熟，可以先革命后建设，突破了马克思设想的第一种方式，通过十月革命使第二种方式从理论走向实践，俄国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打开了世界资本主义的缺口，给世界人民展现了一种新的希望和前景。当时的俄国已经进入到资本主义社会，虽总体上还很不成熟，但俄国存在的带有原始性质的公社，为其走向社会主义提供了前提。而第一次世界大战作为帝国主义列强之间矛盾激化的极端表现，又为十月革命的成功提供了契机。十月革命胜利后，俄国的社会主义物质基础很不完善，社会化大生产与落后的生产力同时并存，这一客观现实使列宁开始探寻建设社会主义的理论与方法。列宁带领俄国人民从战时共产主义政策走向新经济政策，通过国家资本主义的特殊形式，使俄国出现了新的情况，即在社会主义的国家性质下，在社会和经济层面上既有社会主义因素又有资本主义因素，极大地推动了俄国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这一发展路径对当时走投无路的中国而言，确实给中国的知识分子带来了新的希望，有了可以仿照的实践之路；面对内忧外患的现实压迫，中国知识分子选择走“俄国人的路”。

就民族革命而言，资产阶级有自身的一套西方民族理论。在西方国家，它没有一个现代的民族概念和民族国家概念，中世纪的西欧封建社会是四分五裂的，资本主义的发展要求打破西方诸侯分封的传统，建立统一的国内和国际市场，因此西方在资产阶级革命和统一国家的运动中，形成了自己的民族国家。英法德等国家的民族革命在与本国资产阶级革命相适应的同时，逐渐走向殖民扩张与侵略的道路。马克思恩格斯的最大理论贡献在于将民族问题与人类社会的历史发展联系起来，阐明民族和民族国家都是随着人类社会历史的发展而发展的，是和一定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和其它各方面特殊的历史文化因素相适应的，但按照马克思本身的设想，无产阶级是没有祖国的，无所谓民族革命。列宁在马克思民族革命思想的基础上，揭示经济动因在民族革命中的深层次作用，指明在资本主义上升时期，资本主义先进国家对周边落后民族的剥削，极大地促进了资本的积聚集中和资本主义的快速发展，在先进资本主义民族经济的竞争压力和政治禁锢下，落后民族的资本主义萌芽成长受到压制，即便如此，伴随商业和交通的日益发达，落后民族的资本主义还是会艰难发展起来的，在经济上逐渐资本主义化，为争取本民族和阶级的权利，落后国家的民族运动也会应运而生，从这个角度来说落后民族的解放运动正是资本主义发展的结果。列宁在考察了亚洲各国的民族运动后，总结说：“有一点是无可争辩的，这就是资本主义唤醒了亚洲，在那里也到处都激起了民族运动，这些运动的趋势就是要在亚洲建立民族国家，也只有这样的国家才能保证资本主义的发展有最好的条件。”[2]落后民族反压迫反剥削的民族运动，表面上是要实现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实现平等正义，实际上更深层次的动因是民族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性要求。[3]

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列宁本来设想资本主义国家的各国共产党应首先支持俄国革命，使整个欧洲能出现一大片社会主义国家，但这个设想没有实现，反而出现东方国家争取民族独立运动的高潮，这给共产国际和俄国提出的直接问题就是无产阶级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怎样对待由民族资产阶级领导的资产阶级性质的民族独立战争。1920年，列宁在为共产国际第二次代表大会草拟的《民族和殖民地问题提纲初稿》中作出了重大判断，提出“必须实行使一切民族解放运动和一切殖民地解放运动同苏维埃俄国结成最密切的联盟的政策”[4]，指出东方民族革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同盟军，共产国际和苏俄应该积极支持这些革命。这实际上是中国革命得到苏联广泛支持的最初理论源头，此后中国革命增加了新的革命力量，共产国际和苏俄派代表来中国开展各项工作，中国共产党的诞生到整个大革命的兴起都是在这一背景下产生的。

社会革命和民族革命的理论逻辑有各自的独立性，但二者在中国革命的实践中又呈现了明显的统一性。中国在资本—帝国主义入侵中，逐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成为有着资本主义因素发展的东方落后国家，一方面新生的民族资产阶级要追求自己的阶级利益和政治诉求，进行着民族革命，但是效仿西方的民族革命之路始终无法走通，这迫使中国早期知识分子开始发生民族革命道路探索上的转向；而另一方面早于民族资产阶级诞生的中国无产阶级在水深火热三重压榨下，也有着迫切的革命要求和革命愿望，他们在中国早期马克思主义者的引领下，登上了中国的政治舞台，成为中国革命的领导阶级，并在共产国际的帮助下，走上了与资产阶级建立革命统一战线的道路。这一理论逻辑为中国近代历史找到了理论上的落脚点，呈现了中国革命历史逻辑与理论逻辑的统一；对于《中国近现代史纲要》的教学来说，这一理论逻辑同样也是《纲要》课教学的理论基础。《中国近现代史纲要》作为思想政治理论课四门核心课程之一，具有史学课程的特性，又与史学课程有着本质的区别，其教学的理论起点和落脚点不仅在于使学生了解中国的历史进程，更在于使学生把握中国近现代史的本质及其规律。教学中，要想充分彰显《纲要》课程的理论性，清晰揭示中国近现代史的本质与规律，教师首先需要厘清中国近现代历史发生发展的理论渊源和理论指导，并将这一立论基础在教学中深入阐释，使学生对中国革命的理论逻辑形成正确的认识。对于理论逻辑的阐释，教师可以在中篇综述中展开，这既是对风云变幻八十年的理论总结，又是对开天辟地三十年的理论铺垫，有助于学生更好地理解中国民族革命和社会革命的发生、发展、交织与激荡。

三、中国革命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运用与发展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看出，中国革命与马克思主义理论中的民族革命与社会革命相比较，其历史起点与自身逻辑既有普遍性，又有特殊性。在马克思主义理论下，中国的民族革命总体上仍是一个落后民族反对资本—帝国主义侵略的斗争历程，是列宁所设想的反对帝国主义殖民体系的斗争，是以实现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为目标的。但是中国近代以来的革命，从一开始就不是纯粹的民族革命，中国要解决民族独立问题，必须同时进行社会革命，二者不可割裂，这是中国革命自身的逻辑。近代以来，资本—帝国主义与中国的封建主义相互勾结，由于中国人民的顽强抵抗和资本—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中国逐步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却没有被任何一个资本—帝国主义国家完全控制，近代的探索实践使中国人民逐步认识到不进行彻底的反封建斗争，中华民族的完全独立和解放是不可能实现的，中国革命既是对外推翻资本—帝国主义压迫的民族革命，又是对内推翻封建地主压迫的社会革命，二者是相互统一的。孙中山在提出“三民主义”时就已经认识到民族革命和社会革命不可分开，这是中国革命的基本特征；五四运动后，中国的工人阶级能够快速成长，提出自己的政治主张，由自在阶级转变为自为阶级，正是中国民族革命和社会革命共同激荡的结果。

按照马克思的设想，伴随着资本主义固有矛盾的激化，资产阶级与工人阶级的对抗必然产生，社会革命的主要任务是工人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夺取政权，建立社会主义社会。中国革命虽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但并不是像十月革命直接以社会主义革命为目的，而仍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在反对资本—帝国主义的同时反对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但主要矛头不是指向一般的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革命过程中，中国共产党总体上对于资产阶级采取分化的态度，孤立官僚资产阶级的同时，更多地是以积极的政策团结民族资产阶级，壮大革命队伍，推翻资本—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实现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中国革命面临的双重性质和任务，及其近代以来的斗争实践使人们认识到纯粹的资本主义在中国走不通，但是面对近代中国社会性质和其所面临的复杂环境，中国革命的主要对象是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势力，革命不是一般地废除私有财产，而是一般地保护私有财产，为民族资本主义的发展扫清道路并保护之，这表明纯而又纯的社会主义革命也走不通。因此中国的工人阶级及其政党在领导革命取得胜利时，不能马上实现社会主义纲领，而必须实现民主革命纲领，妥善处理好同民族资产阶级的关系，这是中国革命自身的另一个逻辑。

中国革命的自身逻辑表明近代中国革命不能是纯而又纯的民族革命，也不会是纯而又纯的社会革命，而是民族革命与社会革命的统一，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团结。这一问题同样是《中国近现代史纲要》教学中需要着重回答的理论问题，是学生正确理解中国共产党理论和实践走向成熟的逻辑起点。在教学中，教师要充分呈现中国共产党对中国革命逻辑的认识过程及其遭遇的认识挫折，使学生认识到中国共产党理论与实践的成熟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也是在总结中国革命的经验基础上不断认清了中国革命的特征与自身逻辑。在《纲要》课下篇的教学中，教师还可以与学生探讨中国革命的自身逻辑对于理解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借鉴意义。我国社会主义社会脱胎于半殖民、半封建社会，中国没有经历过资本主义生产力的高度发展，社会主义建设不能逾越这个阶段；要改变生产力发展的落后状况，完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需要一个长期的历史时期；因此，我们不能盲目追求纯粹的社会主义，必须在毫不动摇地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的同时，毫不动摇地鼓励、支持和引导非公有制经济的发展，分阶段、分步骤地把中国社会向前推进，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总之，《中国近现代史纲要》的教学需要明确阐释中国革命的历史逻辑、理论逻辑及其自身发展逻辑，这是本门课程的立论基础。只有帮助学生正确分析和理解中国革命的自身特点和内在逻辑，才能够全面分析“历史虚无主义”的观点，消解历史虚无主义的影响，增强大学生的自我甄别能力，使他们能够在客观的理论分析下形成对国史、国情的正确认识，以及对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的全面认识，增强学生的马克思主义信念，使他们能够自觉抵制历史虚无主义的消极影响。

[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351.

[2]列宁选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373.

[3]王沪宁.政治的逻辑：马克思主义政治学原理[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446.

[4]列宁选集：第四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18.

责任编校 刘正花

G642

A

2095-0683（2016）04-0147-05

2016-04-28

2016年安徽省高等教育振兴计划项目“《中国近现代史纲要》名师工作室”(Szzgjh1-1-2016-25)

沈燕培（1982-），女，安徽淮南人，安徽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2014级中共党史专业博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