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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情绪智力、积极情绪与工作投入的关系研究

2016-01-20苏景宽

护理研究 2016年1期
关键词:工作投入中介作用情绪智力

马 强,冯 婷,辛 洁,苏景宽

Study on relationship among emotional intelligence,

positive emotion and job involvement of nurses

Ma Qiang,Feng Ting,Xin Jie,et al(Military Medical College of

Preventive Medicine of Fourth Military Medical University of PLA,Shaanxi 710032 China)



护士情绪智力、积极情绪与工作投入的关系研究

马强,冯婷,辛洁,苏景宽

Study on relationship among emotional intelligence,

positive emotion and job involvement of nurses

Ma Qiang,Feng Ting,Xin Jie,et al(Military Medical College of

Preventive Medicine of Fourth Military Medical University of PLA,Shaanxi 710032 China)

摘要:[目的]研究护士情绪智力、积极情绪和工作投入的关系。[方法]采用问卷调查法,以396名护士为研究对象,应用情绪智力量表、积极情绪分量表和工作投入量表进行调查,并进行相关性分析。[结果]护士情绪智力、积极情绪和工作投入存在着密切的关系;情绪智力对护士工作投入有显著的预测作用(β=0.518,P<0.001),积极情绪对护士工作投入有显著的预测作用(β=0.351,P<0.001);积极情绪在护士情绪智力和工作投入的关系中起部分中介作用。[结论]护士情绪智力不仅对工作投入有直接作用,而且通过积极情绪对工作投入产生间接作用。

关键词:护士;工作投入;情绪智力;积极情绪;相关性;中介作用

工作投入作为一种积极的个人状态走进了研究者的视野,并且成为组织行为学和人力资源管理领域新的研究热点,主要指一种积极的、正向的与工作相关的精神状态,包括精力、专注和奉献3个特征[1],与员工职业幸福感存在着密切的关系[2]。研究发现,情绪对员工的工作投入有重要的作用[3],而在工作中高水平的工作投入意味着幸福、满足和热情的工作情感[4],这些正向的情绪是工作投入的先决条件[5]。情绪智力指个体控制自己及他人的情绪,并且识别、利用这些信息指导自己的思想和行为的能力[6]。Wong等[7]认为情绪智力水平高的个体,可以采取一些相关的措施(如延长、缩短、强化和弱化自己对某些情绪的体验)达到自己的目的,进而有助于个体工作中的工作投入水平的提高。研究发现,情绪智力、情绪和工作投入存在着密切的关系[8-9],但在护士群体中,由于护士的工作量大,工作时间不稳定,容易成为工作倦怠的易感人群,因此,有必要从积极心理学的角度,以护士工作投入为着落点,探究护士这一特殊群体的情绪智力、积极情绪对其工作投入产生的影响和作用。

1对象与方法

1.1对象研究对象为西安某三级甲等综合医院的临床护士,应用随机抽样方法从医院抽取临床护士420人,全部为女性,年龄22岁~39岁,问卷施测完毕后,经初步检查,剔除无效作答问卷,剩余有效问卷396份,有效问卷回收率94.3%。其中已婚207人,未婚189人。

1.2研究工具①采用Wong等[7]2002年编制的情绪智力量表测量护士的情绪智力,采用5点评分法,量表共16个项目,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70。②采用Watson等[10]于1988年编制的积极和消极情绪量表中的积极情绪分量表测量护士的积极情绪,用5点评分法,分量表共10个项目,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58。③采用Schaufeli等[1]于2002年编制的工作投入量表测量护士的工作投入情况,共17个题项,用7级评分法,在本研究中该量表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932。

1.3施测过程在教室对护士进行施测,以科室为单位随机抽取,统一指导语,护士填写完毕后,研究者当场收回。

2结果

本组护士的情绪智力得分60.27分±8.23分,积极情绪得分35.28分±6.82分,工作投入得分81.71分±16.92分。相关分析结果表明,情绪智力越高,其体验到的积极情绪越多,进而护士的工作投入水平越高;护士情绪智力、积极情绪与工作投入呈正相关,护士情绪智力和积极情绪呈正相关。见表1。

表1 护士情绪智力、积极情绪和工作投入的相关性(r值)

为了进一步探讨护士情绪智力、积极情绪和工作投入的作用机制,依据温忠麟等[11]关于中介作用的检验步骤,以护士的情绪智力、积极情绪为自变量,护士的工作投入为应变量,进行分层回归分析。为了控制婚姻程度的作用,首先将婚姻程度纳入第一层,情绪智力、积极情绪分别纳入第二层、第三层。在此之前,先对护士情绪智力对积极情绪的关系进行回归分析,结果表明在控制了婚姻程度的作用后,护士的情绪智力对积极情绪有显著的正向预测作用,见表2。之后对护士情绪智力、积极情绪和工作投入的关系进行分析,结果表明积极情绪在护士情绪智力和工作投入的关系中存在着部分中介作用,也就是说,护士情绪智力不仅对工作投入有直接影响作用,而且通过积极情绪对护士的工作投入产生间接作用。见表3。

表2 护士情绪智力对积极情绪的回归分析

表3 护士积极情绪在情绪智力和工作投入关系中的中介作用分析(β)

3讨论

本研究发现,护士情绪智力和积极情绪呈正相关,工作投入与情绪智力也呈正相关,工作投入与积极情绪也呈正相关。说明情绪智力高的个体,其体验到的积极情绪越多,进而可能对工作投入水平的提高有一定的促进作用,这跟以往的研究发现一致[3,7-8,12],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在护士这一特殊的群体中也存在着密切的关系,扩大了研究变量的外延性,增加了结果的外部效度。回归分析结果表明,护士的情绪智力不仅对工作投入有直接的影响作用,而且通过护士积极情绪的体验对工作投入产生间接的影响作用,这与Schutte等[9]的研究结果相似,进一步证实了情绪智力和工作投入的复杂关系,即两者之间的关系受到第3个变量的影响,也表明情绪智力对与工作态度相关的积极结果的正向预测作用[13-14]。在本研究中,护士积极情绪和情绪智力对工作投入有直接的影响作用,并且积极情绪在情绪智力和护士工作投入的关系中起部分中介作用,着重体现出了积极情绪这一保护性因素所起的作用,说明在提高护士工作投入水平时,可以从积极心理学这一角度出发,着重培养护士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尽可能多的使他们体验到更多的积极情绪,这样在护士情绪智力和积极情绪两者相结合的条件下,护士工作投入的水平才有可能提高,进而提高医院的整体工作绩效;并且积极情绪在护士情绪智力和工作投入的关系中起着部分中介作用,说明还有其他变量在两者之间的关系中发挥作用。

积极心理学强调识别和培养员工积极的组织行为和个人优势。本研究发现情绪智力和积极情绪对护士工作投入有重要影响。这与情绪事件理论的假设相一致,情绪事件理论认为在工作环境中积累的情绪体验与其他一些因素(如人格因素)结合起来可以使员工的工作态度发生变化[15]。通过对护士情绪智力的积极培养,控制自己的情绪,增加护士更多的正向体验,从而降低由于护士工作量大、工作时间不稳定带来的负性体验,进而有可能提高护士的工作投入水平,增加医院的工作绩效。

参考文献:

[1]Schaufeli WB,Salanova M,González-Romá V,etal.The measurement of engagement and burnout:a two sample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tic approach[J].Journal of Happiness Studies,2002,3(1):71-92.

[2]Sonnentag S.Recovery,work engagement,and proactive behavior:a new look at the interface between nonwork and work[J].Journal of Applied Psychology,2003,88(3):518-528.

[3]Bledow R,Schmitt A,Frese M,etal.The affective shift model of work engagement[J].Journal of Applied Psychology,2011,96(6):1246-1257.

[4]Kahn WA.Psychological conditions of personal engagement and disengagement at work[J].Academy of Management Journal,1990,33(4):692-724.

[5]Ilies R,Judge TA.Goal regulation across time:the effect of feedback and affect[J].Journal of Applied Psychology,2005,90(3):453-467.

[6]Salovey P,Mayer JD.Emotional intelligence[J].Imagination,Cognition and Personality,1990,9(3):185-211.

[7]Wong CS,Law KS.The effects of leader and follower emotional intelligence on performance and attitude:an exploratory study[J].The Leadership Quarterly,2002,13(3):243-274.

[8]Kafetsios K,Zampetakis LA.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job satisfaction:testing the mediatory role of positive and negative affect at work[J].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2008,44(3):712-722.

[9]Schutte NS,Loi NM.Connections between emotional intelligence and workplace flourishing[J].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2014,66:134-139.

[10]Watson D,Clark LA,Tellegen A.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 of brief measures of positive and negative affect:the PANAS scales[J].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1988,54(6):1063-1070.

[11]温忠麟,张雷,侯杰泰,等.中介效应检验程序及其应用[J].心理学报,2004,36(5):614-620.

[12]孟凡杰,张岗英.员工情绪智力、应对方式与心理健康关系研究[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12,20(11):1667-1670.

[13]刘丽,张珊珊.工作满意度在情绪智力与组织承诺关系中的中介作用[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11,19(7):808-810.

[14]李明军.中小学教师情绪工作策略、情绪智力与工作满意度的关系[J].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2011,19(6):675-677.

[15]Weiss HM,Cropanzano R.Affective events theory:a theoretical discussion of the structure,causes and consequences of affective experiences at work[M]// Staw BM,Cummings LL.Research in organizational behavior.Greenwich,CT:JAI,1996:1-74.

(本文编辑李亚琴)

收稿日期:(2014-12-19;修回日期:2015-12-14)

作者简介马强,助教,硕士研究生在读,单位:710032,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军事预防医学院;冯婷单位:710032,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辛洁单位:710032,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军事预防医学院;苏景宽(通讯作者)单位:710032,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研究生院。

中图分类号:R197.323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009-6493.2016.01.041

文章编号:1009-6493(2016)01A-01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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