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环供应链管理研究综述

王文宾，赵学娟，周　敏，聂　锐，郭阿猛

(中国矿业大学 管理学院，江苏 徐州　221116)

闭环供应链管理研究综述

王文宾，赵学娟，周敏，聂锐，郭阿猛

(中国矿业大学 管理学院，江苏 徐州221116)

摘要：闭环供应链管理的研究对解决废旧产品回收再利用的实践具有重要意义。在分析国内外研究现状的基础上，本文对该问题的研究思路进行了探讨。根据研究侧重的不同，分别从竞争问题、定价问题、政府引导激励和信息不对称四种情况进行分析总结，并对闭环供应链管理的发展前景进行了探讨。

关键词：闭环供应链管理；竞争环境；定价策略；奖惩机制；信息不对称

收稿日期：2014 - 09 - 17修回日期：2014 - 12 - 24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项目编号:71102164)；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项目编号:70971022)；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项目编号:10YJC630249)；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项目(项目编号:20110491478)；江苏省博士后基金项目(项目编号:1002073C)；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项目编号:2013W02)。

作者简介：王文宾(1979-)，男，博士，中国矿业大学管理学院副教授。

中图分类号：F27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105X(2015)05-0075-05

引言

在全球化、信息化及资源匮乏的国际背景下，人们对生活质量反而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走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发展之路成为各国的必然选择。在此基础上，对闭环供应链的研究成为供应链管理的热点之一，而再制造是废旧产品实现再利用的诸多途径中最有价值、最复杂的方式[1]-[2]。开展闭环供应链的研究对指导废旧产品回收再利用具有重要意义，受到学术界的广泛关注。

国内外学者均对闭环供应链管理问题进行了研究。Guide[3]从商业视角重点研究了逆向物流对于企业成本及利润的影响，探讨了闭环供应链的管理问题。国内学者赵晓敏等[4]介绍了闭环供应链管理的概念，并对我国电子制造业实施闭环供应链管理提出一些建议。Dekker[5]研究了逆向物流与闭环供应链中废旧产品的收集、库存、运输及网络设计等问题，对这些问题分别建立了定量模型。邱若臻和黄小原[6]综述了闭环供应链的结构研究现状,分析了一般供应链系统的设计原则、基本特征和类型,探讨了其网络设计的原则和方法,最后指出营销和产品设计的整合问题等研究方向。由于闭环供应链管理的研究对于节约国家资源、实现商品价值最大化具有重要意义，越来越多的学者从不同方面对闭环供应链管理进行了探讨。

一、 闭环供应链管理的研究现状

最初进行闭环供应链管理研究时，为了方便建立研究模型，对其影响因素进行了简化处理，简化后的闭环供应链的模式更易得到研究因素的影响效果，但这种简化使得研究不能完全模拟实际的研究背景。近年来，诸多学者对影响闭环供应链的因素进行综合考虑，将供应商之间的竞争、对于商品的定价和政府对供应链的影响等诸多因素考虑进去，使闭环供应链管理问题的研究更加贴近实际。闭环供应链管理问题涉及多方面因素的共同影响，而且与社会生产发展程度相关，伴随着社会发展可能出现新模式和新的主导因素，因此对闭环供应链管理问题的研究应该与实际商业情况相结合。

(一) 考虑竞争问题的闭环供应链研究

在前期研究中学者们大都假设制造商在闭环供应链中拥有绝对话语权，处于垄断地位，为闭环供应链的领导者。这主要是受以往制造业不发达，商品较缺乏时代的推式供应链思维影响。如今，制造业发展迅速，各领域几乎都存在制造商竞争的情况。将制造商作为垄断者进行考虑已经不适合现在的商业模式，因此将竞争问题纳入闭环供应链管理的研究中具有重要意义。

Heese[7]研究了回收再制造对双寡头制造商竞争优势的影响，提出实施回收再制造的制造商不但能获取更多利润而且能够增加销售量。Ferguson和Toktay[8]通过比较完全垄断和寡头垄断制造商的再制造决策，探讨了竞争对回收策略的影响。Parlar和Weng[9]以博弈论为分析工具探讨了存在价格竞争的情形下产量与价格的协调方法。Ferrer[10]提出了制造商管理新制造和再制造产品的问题，利用优化方法得到制造商的决策。Ferrer[11]探讨了新制造和再制造产品市场细分情况下制造商的生产决策。在制造商和再制造商构成的双寡头竞争环境下，Webster和Mitra[12]根据制造商控制和不控制回收品，比较了两种情况下制造商、再制造商、政府及消费者利益的变化情况。之后，Atasu等[13]研究再制造的影响因素，探讨了完全垄断和竞争环境下制造商再制造的盈利情况。

国内学者在这一领域也进行了相关的研究，周垂日和梁樑等[14]、曹俊和熊中楷等[15]分别针对产品替代、新制造商与再制造商竞争问题做了探讨。易余胤[16]-[18]构建了分别由制造商领导的Stackelberg博弈、零售商领导的Stackelberg博弈、制造商和零售商Nash均衡博弈等三种再制造闭环供应链博弈模型，对比分析了不同市场力量结构对于产品回收率、批发价、零售价、渠道成员利润以及渠道总利润的影响。韩小花和薛声家[19]应用演化博弈理论方法分析了生产商间竞争程度、再制造成本节约和废旧电子产品回收难易程度对废旧产品回收渠道的影响。韩小花和董振宁[20]应用非合作博弈理论方法构建了两个竞争的生产商和两个竞争的零售商的双边竞争闭环供应链回收渠道决策模型，研究发现零售商之间和生产商之间的竞争程度共同影响回收渠道的选择决策，但生产商之间的竞争程度对回收渠道决策结果的影响作用更大。谢家平等[21]从制造商的视角出发，将产品质量水平作为内生变量，分别讨论单寡头、双寡头非合作以及双寡头合作市场中制造商最优制造、再制造决策策略。郑继明和李超[22]研究了市场竞争对回收渠道选择的影响，当市场竞争程度小时,制造商选择自身回收渠道，当市场竞争程度激烈时制造商选择零售商回收渠道。

(二) 考虑定价问题的闭环供应链研究

产品的定价及数量对闭环供应链成员企业的利润起决定性作用，因此定价问题成为闭环供应链利润分配研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Sandy、Hahn、马士华、Jahnukainen和Emmons[23]-[27]分别研究了供应链成员关系、回收策略、时间价值、采购效率对于供应链的定价及利润分配的影响。Tsay[28]建立了一个制造商与一个零售商的供应链渠道协调模型，得到了回购契约与价格补贴契约实现供应链协调的必要条件。Yijiong等[29]假设销售价服从几何布朗运动，考虑了用于再制造的废旧产品的定价问题。

(三) 考虑政府引导因素的闭环供应链研究

政府作为系统外部部门，能够影响闭环供应链上成员回收再制造能力，对于设计适当的协调机制、引导逆向物流和闭环供应链健康发展有重要作用。在制造商愿意主导闭环供应链的前提下，闭环供应链系统内部亦可通过激励机制相协调。此时，作为主导方的制造商可以设计合适的契约以协调与其它成员的关系。

David和Patrick[38]建立的闭环供应链博弈模型，通过对新生产的电子产品征收最低营业税，有效地激励了废旧电子产品的回收。Mitra和Webster[39]探讨了政府的再制造补贴对于制造商和再制造商利润的影响，通过比较只补贴再制造商、只补贴制造商及同时补贴制造商和再制造商三种情形，得到了“补贴由制造商和再制造商分享是最好的”的结论。Kwok和Yiming[40]对中国电子行业进行案例分析找出实施废旧电子产品回收处理的驱动因素和存在的内部关系，并指出利用国家补贴政策可以有效激励生产者对废旧电子产品进行回收。Atasu和Wassenhove等[41]考虑了经济和环境的双重影响，建立了政府、制造商及消费者三者之间的博弈模型，研究立法产生较高效率的条件，发现合适的回收立法应满足两个条件：制造商负责废旧产品、制造商能够获得更多环境收益。Aksen等[42]设计了一个双层模型,即支持模型和立法模型。在支持模型中由于公司不受政府最小回收率的约束,导致回收量不足，在立法模型中,政府为公司分配最小回收率任务并提供一定利润率的保证。比较两模型发现：在相同的回收率和利润率下,政府需要给支持模型更多的补贴。Subramoniam等[43]分析了汽车配件市场的影响因素，提出政府运用激励机制对再制造起到积极作用，再制造的利益相关者应加强协调。

舒斯亮和刘香丽[44]研究了电子产品生产商为了追求最大利润不愿从事废旧电子产品回收工作的原因，同时指出政府作为宏观调控的部门应对生产商加以引导和激励。牛晓冬等[45]在废旧电子产品回收处理方面，运用博弈论对政府、生产商和消费者三方利益博弈进行了分析并构建了相应的博弈模型，通过对博弈模型结果比较分析，提出了政府补贴前提下生产商的有偿回收机制，并对我国现阶段构建废旧电子产品回收处理体系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和建议。熊中楷等[46]研究了废旧产品回收再制造的经济价值和环保效益，论述了政府分别对制造商、零售商及回收商实施激励政策。

由政府主导实行的政策法规和奖惩机制对引导闭环供应链的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在这一领域，众多学者都有一定的研究。Mo[47]通过对苏州调研提出政府运用税收激励政策引导企业再利用废旧资源，并对回收系统进行规制。王文宾等[48]-[52]基于回收率与回收量，研究了政府分别对闭环供应链中的不同角色实行奖励、惩罚及奖惩机制，有效地协调了逆向供应链。王玉燕等[53]-[55]对政府规制下逆向供应链的激励问题、制造商实施EPR的模式选择问题、双渠道回收废旧品的闭环供应链管理模式问题分别进行了研究，这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白少布、刘洪[56]通过引入废旧产品回收对产品销量的影响因子概念，建立了EPR制度约束下的制造商和零售商委托代理激励契约模型，得出了制造商通过设计最优激励契约、零售商通过销售努力和回收努力投入获得最优激励支付，从而实现双方利润效用的最大化的结论。

(四) 考虑信息不对称的闭环供应链研究

上文主要是从信息对称的角度展开，但在现实生活中，闭环供应链中各成员之间很难实现信息完全共享，因此对信息不对称的研究是整个闭环供应链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众多学者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形下进行了研究，其中肖迪和黄培清[57]运用委托代理理论，分别对制造商能获得回收市场真实信息和无法获得真实信息两种情况，设计了提供给第三方的线性合同，并基于报童模型给出了制造商的最优决策。高鹏等[58]研究了由零售商主导的闭环供应链在制造商再制造成本为不对称信息时的运作及协调问题，发现零售商利用特许经营费可以达到协调的目的并获取超额利润。李芳等[59]将回收商的回收产品运营能力作为隐藏成本信息的变量，研究了不对称信息下的线性混同契约和线性分离契约。罗健[60]建立了制造商主导的闭环供应链信息共享价值模型和零售商主导的闭环供应链信息共享的价值模型，得出不对称信息条件下不同主导者的闭环供应链信息共享机理。吴忠和等[61]在考虑零售商销售成本信息为非对称信息和随机性市场需求基础上，探讨了闭环供应链回购契约对突发事件的协调问题。

在信息对称的情况下，学者对闭环供应链中成员的激励和定价策略进行了广泛的研究，同样，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学者对政策激励和产品如何定价的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在政策激励方面，曹柬等[62]针对供应链采购环节中原材料绿色度隐藏的逆向选择问题，研究了不对称信息下制造商的激励契约设计过程，探讨了一次性转移支付和线性分成支付的次优契约的有效性。贡文伟等[63]在零售商运营成本信息不对称情况下，分析了政府不参与逆向供应链运转、政府对制造商实施奖励、政府对制造商实施奖惩三种策略。王文宾等[64]研究了逆向供应链中回收商的固定成本信息不对称问题，考虑了政府奖惩机制，并将实施奖惩机制与无奖惩机制进行比较。在定价策略方面，李汝佳[65]研究了随机需求下市场需求信息不对称的生产制造商和零售分销商的定价行为。罗甸等[66]主要研究了在非线性的市场需求下，出现成本信息不对称的情况时，制造商和零售商在分别面对对方瞒报成本和如实汇报成本时的最优定价策略。

二、 结束语

本文对闭环供应链中成员之间的竞争问题、新制造产品和再制造产品的定价问题、政府的引导补贴激励机制等热点研究方向进行了探讨，发现当前研究多基于两点假设：一是假设市场需求是确定的，据此设定回收率，得到回收量；二是假设信息是对称的，即闭环供应链中各成员之间信息完全共享。这两点假设简化了闭环供应链模型，使得模型更容易被建立，但与实际情况有较大出入。目前，信息不对称下的闭环供应链研究已经逐渐得到了学者的重视。综合分析国内外研究现状，闭环供应链研究中应深入探讨的问题如下：(1) 分析、评价影响闭环供应链管理的各项因素，对各因素的共同作用进行研究；(2) 建立新的研究模型，将信息不对称等实际情况纳入研究范畴，贴近实际商业模式；(3) 研究降低闭环供应链的总成本等。

随着现代化生产和生活水平的提高，社会各方面对能源依赖性越来越强，传统的经济增长使得煤炭等能源资源日益枯竭，并造成严重的环境问题，能源短缺和环境恶化将会直接影响到我国社会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为保证我国经济持续增长，减少煤炭等能源资源的浪费、保护环境，对闭环供应链等减少能耗的研究必不可少。研究闭环供应链可以对物料流动进行科学处理，减少剩余废弃物，有效降低成本，对节约煤炭等能源资源、实现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闭环供应链的研究涉及竞争、定价等多方面问题，将实际活动概化为计算模型，有助于简化模型计算，有效分析主导因素，进而发现能源浪费问题、提高能源利用效率。利用闭环供应链管理问题的研究可以为解决实际问题提供新的研究思路和指导，对于节约煤炭等能源资源的研究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参考文献：

[1] Lund R.The manufacturing industry:hidden giant[R].Boston: Boston University,1996.

[2] Lund R.Remanufacturing[J].Technology review,1984,87(2):19-29.

[3] Guide V D R,Wassenhove L N V.Business Aspects of Closed-Loop Supply Chains[M].Pittsburgh,PA: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 Press,2003.

[4] 赵晓敏,冯之浚,黄培清.闭环供应链管理——我国电子制造业应对欧盟指令的管理变革[J].中国工业经济,2004,197(8):48-55.

[5] Romment Dekker,Moritz Fleischmann．Reverse logistics:Quantitative models for closed-loop chains[M].Springer,2004.

[6] 邱若臻,黄小原.闭环供应链结构问题研究进展[J].管理评论,2007,19(1):49-55.

[7] Heese H S,Cattani S K,Ferrer G et al.Competitive advantage through take-back of used products[J].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 2005, 164(1):143-157.

[8] Ferguson M E,Toktay L B.The effect of competition on recovery strategies[J].Production and Operations Management, 2006, 15(3):351-368.

[9] Parlar M,Weng Z K. Coordination pricing and production decisions in the presenceofprice competition[J].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2006,170(1):211-227.

[10] Ferrer G,Swaminathan J M.Managing new and remanufactured products[J].ManagementScience, 2006, 52(1): 1-14.

[11] Ferrer G,Swaminathan J M.Managing new and differentiated remanufactured products[J].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 2010, 203(2): 370-379.

[12] Webster S,Mitra S.Competitive strategy in remanufacturing and the impact of take-back laws[J].Journal of Operations Management,2007,25(6):1123-1140.

[13] Atasu A,Sarvary M,Wassenhove LN.Remanufacturing as a maeketing Strategy[J].Management Science, 2008, 54(10): 1731-1746.

[14] 周垂日,梁樑,苟清龙,许传永,查勇.考虑产品可替换的再制造产品选择决策[J].中国管理科学,2008,16(增2):57-61.

[15] 曹俊,熊中楷,刘莉莎.闭环供应链中新件制造商和再制造商的价格及质量水平竞争[J].中国管理科学,2010,18(5):82-90.

[16] 易余胤.不同主导力量下的闭环供应链模型[J].系统管理学报,2010,19(4):389-395.

[17] 易余胤.具竞争零售商的再制造闭环供应链模型研究[J].管理科学学报,2009,12(6):45-54.

[18] 易余胤.基于再制造的闭环供应链博弈模型[J].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2009,29(8):28-35.

[19] 韩小花,薛声家.基于制造商竞争的闭环供应链回收渠道的决策分析[J].系统工程,2010, 28(5):36-41.

[20] 韩小花,董振.双边竞争型闭环供应链回收渠道的决策分析[J].工业工程,2010(13):25-29.

[21] 谢家平,迟琳娜,梁玲.基于产品质量内生的制造/再制造最优生产决策[J].管理科学学报,2012,15(8):12-23.

[22] 郑继明,李超.市场竞争对于闭环供应链回收渠道选择的影响[J].科学技术与工程,2012,12(14):3419-3423.

[23] Sandy D J,Manolis C,Barton A.Weitz.Relationship quality and buyer-seller interactions in channels of distribution[J].Journal of Business Research, 1999,46(3): 303-313.

[24] Hahn K H, Hwang H,Shinn SW.A Returns Policy for Distribution Channel Coordination of Perishable Items[J].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 2004, 152 (3): 770-780.

[25] 马士华,王福寿.时间价格敏感型需求下的供应链决策模式研究[J].中国管理科学,2006,14(3):13-19.

[26] Jahnukainen J, Lahti M. Efficient purchasing in make-to-order supply chain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Economics, 1999, 59(1): 103-111.

[27] Emmons H,Gilbery S. Returns policies in pricing and inventory decisions for catalogue goods[J].Management Science, 1998, 44(2): 276-283.

[28] Tsay A A. Management retailer channel overstock: markdown money and return policies [J]. Journal of Retailing, 2001, 77(4): 451-492.

[29] Yijiong L, Shaligram P, Geok H L. Pricing used products for remanufacturing[J].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 2009, 193(2): 390-395.

[30] 顾巧论,高铁杠,石连栓,等.基于博弈论的逆向供应链定价策略分析[J].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2005,25(3):20-25.

[31] 顾巧论,季建华,高铁杠,等.有固定需求底线的逆向供应链定价策略研究[J].计算机集成制造系统,2005,12(11):1751-1757.

[32] 王玉燕,李帮义,申亮.供应链、逆向供应链系统的定价策略研究[J].中国管理科学,2006,14(4):40-45.

[33] 葛静燕,黄培清,李娟.社会环保意识和闭环供应链定价策略研究——基于纵向差异模型的研究[J].工业工程与管理,2007,12(4):6-10.

[34] 高举红,金晨赫.废旧产品回收再制造逆向供应链的定价策略研究[J].物流工程与管理,2010,11(32):76-78.

[35] 赵晓敏,林英晖,苏承明.不同渠道权力结构下的S-M两级闭环供应链绩效分析[J].中国管理科学,2012,20(2):78-86.

[36] 申成然,熊中楷,晏伟.专利保护下闭环供应链差别定价及协调[J].工业工程,2012,15(6):76-81.

[37] 孙浩,达庆利.考虑渠道权利结构和风险规避的闭环供应链差异定价机制研究[J].工业技术经济,2013(3):26-33.

[38] David H, Patrick B. Closed-loop supply chain network equilibrium under legislation[J]. European Journal of Operational Research, 2007, 183(12): 895-908.

[39] Mitra S,Webster S.Competition in remanufacturing and the effects of government subsidized collection systems for incentive-dependent returns[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Economics, 2008, 111(2): 287-298.

[40] Kwok H L, Yiming W. Reverse logistics in the electronic industry ofChina: a case study[J].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An International Journal, 2009, 14(6):447-465.

[41] Atasu A,L N Van Wassenhove,M Sarvary.Efficient take-back legislation[J].Production and Operations Management, 2009, 18(3): 243-258.

[42] Aksen D, Aras N, Karaarslan A G. Design and analysis of government subsidized collection systems for incentive-dependent returns[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duction Economics, 2009, 119(2): 308-327.

[43] Subramoniam R, Huisingh D, Chinnam R B. Remanufacturing for the automotive aftermarket-strategic factors: literature review and future research needs[J]. Journal of Cleaner Production, 2009, 17(13):1163-1174.

[44] 舒斯亮,刘香丽.博究论在政府引导企业实施回收逆向物流中的作用[J].物流管理,2008(6):47-49.

[45] 牛晓冬,张所地,牛晓琴.基于博究分析的废旧家屯逆向物流研究[J].物流工程与管理,2011,33(12):35-37.

[46] 熊中楷,黄德斌,熊榆.政府奖励条件下基于再制造的闭环供应链模式[J].工业工程,2011,14(2):1-5.

[47] Mo H,Wen Z,Chen J.China’recyclable resources recycling system and policy:A case study insuzhou[J].Resources,Conservation and Recycling, 2009, 53(7): 409-419.

[48] 王文宾,达庆利.奖惩机制下闭环供应链的决策与协调[J].中国管理科学,2011,9(1):36-41.

[49] 王文宾,达庆利.再制造逆向供应链协调的奖励、惩罚及奖惩机制比较[J].管理工程学报,2010,24(4):48-52.

[50] 王文宾,达庆利,胡天兵,杨广芬.基于惩罚与补贴的再制造闭环供应链网络均衡模型[J].运筹与管理,2010,19(1):65-72.

[51] 王文宾,达庆利.回收商竞争环境下逆向供应链协调的激励机制设计[J].工业技术经济,2012(4):82-88.

[52] 王文宾,达庆利.考虑政府引导的电子类产品逆向供应链奖惩机制设计[J].中国管理科学,2010,18(2):62-67.

[53] 王玉燕,申亮.政府规制下RSC的激励研究[J].运筹与管理,2011,20(1):173-178．

[54] 王玉燕.政府规制下制造商实施EPR的模式研究[J].运筹与管理,2012,21(1)：226-232．

[55] 王玉燕.政府干涉下双渠道回收的闭环供应链模型分析[J].运筹与管理,2012,21(3):250-256．

[56] 白少布,刘洪.EPR制度意义下制造商和零售商激励契约研究[J].中国管理科学,2012,20(3):122-130.

[57] 肖迪,黄培清.基于不对称信息的闭环供应链激励机制[J].工业工程与管理,2007(4):11-14.

[58] 高鹏,谢忠秋,谢印成.不对称信息下零售商主导的闭环供应链协作机制[J].工业工程,2013,16(1):79-85.

[59] 李芳,张伟,刘晋.基于隐藏回收成本信息的逆向供应链激励机制[J].工业工程与管理,2011,16(1):1-5.

[60] 罗健.不对称信息下不同主导者闭环供应链信息共享价值研究[D].南昌:南昌大学,2013.

[61] 吴忠和,陈宏,赵千.非对称信息下闭环供应链回购契约应对突发事件策略研究[J].中国管理科学,2013,21(6):97-106.

[62] 曹柬,吴晓波,周根贵.不对称信息下绿色采购激励机制设计[J].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2013,33(1):106-116.

[63] 贡文伟,李虎,葛翠翠.不对称信息下逆向供应链契约设计[J].工业工程与管理,2011,16(5):27-32.

[64] 王文宾,陈祥东,周敏,聂锐.不对称信息下逆向供应链奖惩机制研究[J].中国矿业大学学报,2014,43(1):175-182.

[65] 李汝佳.非对称信息下闭环供应链定价问题研究[D].湖南:湖南科技大学,2012.

[66] 罗甸,刘小冬,陈胜利.基本成本信息不对称下闭环供应链的定价策略分析[J].西安财经学院学报,2013,26(2):52-56.

① 李东林与杨海洪(2009)、王清与琚泽钦(2010)、郑卫东(2011)、王卫(2010)、龙宁丽(2010)、句华(2010)、黄丽华(2011)、温俊萍(2010)、常梅(2013)等以宁夏、深圳、上海、珠江三角州、长三角地区等地方的公共服务外包实践为分析对象，以单一案例或多个案作为研究对象具体分析各地方政府在公共安全服务、养老服务、环卫服务等服务领域推行公共服务合同外包时的运作过程、特点、功效、问题与建议等内容，但未对各种类型合同外包模式或购买服务方式在实践中的适用条件、运作特征与运行效果等开展进一步的深层次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