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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那呼图克图评述

2014-04-09

四川民族学院学报 2014年3期
关键词:西康

张 曦

诺那呼图克图作为近代康区较为著名的僧人,他的一生富有传奇色彩。先是倾向于内地,见恶于西藏地方政府,并一度被囚禁于拉萨;后逃入内地,在宗教和政治上均取得了较为显著的成就;之后摇身一变,成为国民政府之大员,组织系统,活动于康区与格桑泽仁等共倡“康人治康”,并于长征中的红军为敌,成为俘虏,不久即圆寂。他的一生以僧人身份游弋于宗教与政治之间,在内地宗教以及康区政治上都曾产生了较大的影响,是近代康区知名人物中的佼佼者。

一、生平及早期之事迹

(一)身世、生卒年代及名号

关于诺那呼图克图之身世说法较多,其家族、出身、宗教派别以及是否为活佛是否获得呼图克图名号,史料记载不一。参考诸多史料比较,诺那出生于类乌齐龙桑地方之大户格热仓家族,该家族之阿仲和嘎德兄弟二人娶昌都城北之汉家大族徐氏女子为妻,共生三子,长子即为诺那。对于其出生地与史料记载也是基本一致的,冲突较多的是他的出生年代,存在着互不相同的几种说法。《西藏历史文化辞典》记:“诺那呼图克图 (nub-ho-thog-thu,1863-1936)又名格热·索朗列旦 (mgar-ra-bsod-nams-brtan)。西藏昌都地区著名活佛,政治活动家。清同治二年 (1863)出身于西藏类乌齐龙桑地方格热仓家族。”[1]此处记诺那为1863年生人。关于诺那生年,另外还有几种记载,在此一并列出,以做比较。《类乌齐寺吉仲活佛和格热喇嘛简历》载:“格热喇嘛索朗列旦出生在类乌齐 (今坝复区)龙桑地方有名望的格热仓家。过去分寺拉章僧俗贵族中有些是这家出生的。格热喇嘛是七世吉仲·赤列强白久乃的姑母所生。1876年 (藏历火鼠年),他被认定为十二世达赖喇嘛的转世灵童,噶厦曾给他献过曼扎、送过僧衣。”[2]此处诺那又为1876年生人。文中所称其曾为十二世达赖喇嘛当为不实,根据十二世达赖喇嘛相关史料可以得知,十二世达赖喇嘛之转世灵童只有一名,经各方面公认后,清中央政府免予金瓶掣签。另据诺那之弟子陈济博在《我所知道的诺那》一文中称:“诺那生于清同治三年甲子岁五月十五日,父亲是川边恩达县藏族人,母徐氏,汉籍。”[3]据此,则诺那为1864年生人。而据诺那之自述称:“我是丑年五月十五日老虎时辰所生。我所生之年月日时,均是甚猛烈星宿当值。故我脾气甚大,有许多人骂我不像喇嘛样子。”[4]按此,则诺那当是生于1865年,此为诺那之自述,应当是比较可信的,故其生年可以确定为1865年为客观。至于其圆寂年月,记载较为清楚,也没有冲突之处,可确定为1936年5月12日,据诺那之弟子韩大载称,诺那在被红军俘虏后之5月5日生病发烧:“红军医务人员在当时的医药物资极端困难之下,尽心竭力为诺那治病。”[3]但病情不见好转,并于5月12日晚圆寂。

关于诺那是否有呼图克图之称号,如果有,得自何时,史料记载也存在差异。《西康史拾遗》载:“诺那原为昌都地区类乌齐寺的管家。该寺属红教。诺那对红教教义,很有研究,常为信徒讲经说法,颇受类乌齐等地红教教徒们的尊崇,因此清帝敕封为呼图克图。”[5]据此则诺那是呼图克图乃是由于其自身对佛教教义有高深的研究并得到清廷的重视,进而赐封其呼图克图之名号。而另一说则认为:“清乾隆二年,类乌齐之诺那寺大喇嘛额王嘎把者,助大将军蒋伽把征廓尔喀有功,受封为三大呼图克图,实诺那金刚上师第一生……以七世转生活佛故,七岁即被迎入诺那寺,学修显密,并报清蒙藏院有案。”[6]按此述诺那之呼图克图之称号当为继承前辈之名号,并已是第七世传承。然考察清代及民国初年有关藏传佛教管理办法及相关资料,并无赐封诺那呼图克图称号之记载,因此上述记载当不正确。据《西藏地方志资料集成》记录,“黄幕松入藏时得知他 (指诺那——引者)是自称呼图克图,回南京后将其革职。”[7]可以认为“诺那早期是一位著名喇嘛,尚没有正式的呼图克图名号。”[8]其正式得到呼图克图称号,当为自西藏逃入内地之后。诺那逃往南京之后,“向国民党中央政府告状,终于被蒋介石召见。蒋封他为‘奴拉呼图克图’,并发给薪金,在经济上给予支持。”[2]1928年诺那出任蒙藏委员会委员,《国民政府职官年表》中关于蒙藏委员会的记录中,对于诺那的称呼为呼图克图[9],综上可以认为诺那呼图克图之称号当为其自西藏逃入内地后,由国民政府赐封所得。

(二)早期之事迹

清末以来,国力衰落,对于边疆地区的管理大不如前,由于驻藏大臣制度的衰败以及英国侵略势力的煽动,西藏地方与中央政府之关系处于极不正常的状态,康区作为连接内地与西藏的中间地带,为西藏地方和中央政府以及清末之边军角逐的主要地区。在这一过程中,诺那坚持了维护国家统一与安定的正确立场,坚决维护中央政府之威望与权力。“宣统二年三月川藏两军在工布江达一带发生激战……这时诺那正受聘于工布江达的土酋白马策翁家,诺那力主联合川军抗击藏军。”[10]但白马策翁等不同意诺那的意见,白马之弟德塞认为诺那心向中央政府,“意欲杀之”[11],诺那鉴于白马策翁等执迷不悟,且自身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遂联合左右亲信,斩白马策翁全家首级献于清总督行营,于是波密全境平定,川滇边务大臣赵尔丰曾奏请清廷封诺那为西康大总管。”[10]清朝灭亡后,内地局势动荡,各派势力此起彼伏,中央政府对西藏的管理更加松散,英国趁机加紧了对我国西藏的侵略和渗透,并支持、怂恿藏军东进,图谋对康区的控制,在这一时期内,诺那仍然坚持内向的立场,与西藏地方试图破坏国家稳定、边疆安全的错误行为进行了坚决的斗争。

1917年,驻守类乌齐的边军余金海部因藏军越界割草捕杀藏军1人,藏军借故与边军开战,先后攻占昌都、察雅、德格、邓柯、白玉、石渠等地,诺那面对藏军入侵康区,“集诸首要谋之,曰:藏人东归,英实嗾使。国土果丧,政教随之……助汉军与藏兵抗战……尝身先士卒,以少击众,算无遗策。所糜兵饷,皆自筹,未尝向川省及北京政府索偿分文。民兵伤亡逾七千,无怨言。”[12]带兵先后击毙藏军藏军丁青代本、普龙代本,无奈边军彭日升部不得力,节节败退,不久彭日升也缴械投降,成为了藏军的俘虏,诺那所部也随之惨败,“诺那率领康民死伤殆尽,仅存卫兵十余。”[10]藏军进抵西康后,进行了残酷的清算,诺那本人也做了藏军的俘虏,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之后被押往拉萨关入监狱,“格热喇嘛的大弟被挖掉膑骨,二弟桑益、孙子久入次仁拉加和贡布三人被割鼻,交给雪多和边坝两宗管押,一个月后,格热喇嘛服所谓吞加的鞭刑,由一个班的士兵押送拉萨。关押前又受了一次所谓觉加鞭刑。”[2]诺那被押解入拉萨之后,由于他在西康久负盛名、学识渊博,享有较高的声誉和威望,因此,西藏地方希望诺那能为自己所用,试图对他进行拉拢。面对诱惑和不断的劝说,诺那表现出来崇高的气节,不为所动,坚持自己拥护国家统一的一贯立场。“英国人出面调解,诱说诺那,如其降,可被委任为川边康区的统治者,诺那言辞拒绝。”[10]看到劝说无效,西藏地方政府遂把他关入监狱。诺那被关入西藏地方政府监狱几年后,遇到十三世达赖喇嘛年关大赦,因此得以从监狱放出,在被关在站笼里示众七天之后充军流放到西藏甲玉宗。到流放地之后,负责看管的甲玉宗宗本聂隆哇和称东群佩服诺那高深的佛学造诣,对他产生了供养之心,细心照料他的日常生活,“把他放在山上一小寺庙里自由居住,还让他收了很多徒弟。当地信仰他的人很多,完全不像有人监管的流放者。”[13]因为在流放地比较自由,不久诺那得以逃脱并返回内地。关于诺那逃脱细节,各种记述五花八门,有的极富玄幻和神话色彩。细究各种记载,较为可信的当是诺那借甲玉宗两宗本对他的信仰之心,借口静修需要闭关,得以避开监视,乘机逃脱。“格热喇嘛利用这一关系 (指两宗本对诺那生出信仰——引者),提出晚年安静修的要求。他俩同意了,让他住在一间外观像监狱的房子静修。不久格热喇嘛给被充军的嘎尔堆江仓的伦布那吾去了一封密信,要他想法逃到康定等待。伦布那吾收到信后,带着格热喇嘛的次弟逃至康定等候格热喇嘛。格热喇嘛趁着甲玉奚堆不在之机,剪掉顶髻,放在他的坐垫上,并放下完整的手脚指甲和平时穿的衣服逃走……后来嘎尔堆江仓的伦布那吾告诉我,格热喇嘛是和一个去拉萨朝佛的道孚人一起沿着大路来到康定的。”[2]到康定之后,诺那遂进入内地,并于1924年到达北京。

二、后期进入内地及在康区活动之事迹

诺那抵达北京后,起初希望能够借助北洋政府的力量,恢复自己在西康的势力,“民国十三年夏历三月十五日,诺那‘活佛’抵达北京,陆军部资议四川人李玄知,‘诺那此来系陈边事,求援兵,不是为化缘而来。’经李玄知回报疏通,乃引见段执政,详询经过事实,查与蒙藏院存案悉符。段执政大为叹服,一千元为供养,并安置住锡之所。答应他在大局安定之后,送他回西康恢复旧业。”[14]然而此时内地军阀之间争斗不断,北洋政府政令不畅,对地方的控制力极弱,不能支持诺那达到其目的,诺那在政治上的诉求遂暂时搁浅。

这一时期,内地佛教界以太虚大师为首发起了佛教改革运动,试图改变自清末以来内地汉传佛教颓废不振的局面。改革提倡佛教入世,并在教理、教制、教产等方面都提出了相应的改革意见,提倡在僧人制度以及修行次第、戒律、寺院管理等方面向藏传佛教学习。在这一改革的倡议下,先后有不少僧人入藏学习,汉藏佛教之间的交流一度趋向繁荣,在内地先后成立了北京佛教藏文学院、上海菩提学会、汉藏教理院等。在内地的藏传佛教僧人也积极参与到这一汉藏佛教之间的交流中,并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此一时期滞留内地的诺那也是其中之一。由于他懂汉语,医术高明以及在佛学上深厚的造诣,赢得了内地佛教僧人及信徒的敬仰,声望一时极高,上至政界大员,下至普通百姓,有很多人对他产生了信仰。

1926年,四川军阀刘湘由于对诺那的信仰,派其驻京代表李公度迎接诺那到四川弘扬佛法,前后共计3年,男女弟子受法者数以万计。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后,刘湘于1929年举荐他前往南京,得到国民政府高层蒋介石、戴传贤等要员的接见,并被委任为蒙藏委员会委员,封呼图克图号。之后,诺那先后在南京、重庆、成都和康定等地相继建立了办事处,并于1930年由诺那呼图克图驻南京办事处创办《新西康》月刊,以向国人宣传康藏地区民族、宗教、政治、经济、历史等方面的知识,引起强烈反响。“九一八”事变以来,面对日本侵略者对我国的侵略,诺那呼图克图与九世班禅等在京藏族人士联合成立了“康藏旅京同乡抗日救国会”,进行一些列抗日救国的爱国活动。同时诺那呼图克图通电全国:“警号传来,我等痛怆之亟,发指血腾。悲愤之余,唯一希望政府者,即请立下全国总动员令,驱彼倭奴,还我故土……尚望全国同胞一致主张,共赴国难,不胜迫切之至。”[15]呼吁全国各族人民在民族存亡的时刻,团结起来,共同抵御外敌入侵。在积极奔走呼吁的同时,作为一名佛教的高僧大德,又先后两次赴上海闭关修法、灌顶等,举行息灾大法,祈祷和平。1933年,诺那呼图克图出任中国佛协会名誉理事长,并于同年5月26日通过中国佛协会第三届第二次会议决议: “加聘诺那呼图克图为本会名誉会长”[16]。1935年,诺那的弟子在上海建立了传教基地诺那精舍,除传授教法外,还筹办冬季赈济、施舍药物等慈善事业,期间奔走不断,先后在广东、香港、杭州、南昌、长沙、庐山等地讲授佛法,利用自己的声望,呼吁人们关注抗战,关注西康以及国家的边疆安全。在诺那等西康藏人的影响下,同时出于加强对西康的控制的考虑,1935年底,国民政府组建“西康建省委员会”,以刘文辉出任委员长、诺那呼图克图为委员。

此时正值红军长征途径康区之际,蒋介石一方面出于围剿红军的意图,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植入自己的势力以打压桀骜不驯的西康军阀刘文辉,鉴于诺那呼图克图向其表示“有号召康人的能力,请入康纠合民兵御匪。”[17],命令以诺那呼图克图为首,由国民政府拨款组建了“西康宣慰使公署”,署内设秘书、宣慰、总务、地方武装等四组,其任务主要是借助诺那呼图克图在西康的影响力,期望达到削弱刘文辉在西康之势力、阻止红军之目的。1935年4月自南京启程前往西康,至成都后得到了四川军阀刘湘在军事、财政上的支持。

1936年6月,诺那及其公署经雅安抵达康定,8月,集结了“康定明正土司甲联升、木里土司桑登扎巴、德格土司夏克刀登、上瞻对土司甲日、雅江西俄洛土司阿曲、炉霍头人林加、道孚林雀寺管家麻倾翁、理塘寺堪布索任克尊、康定贡嘎寺活佛噶玛协珠·曲几孙根、丹巴巴旺活佛哲央丹珍等,以及康定寺庙、团体僧俗代表共数百人”[3]召开了宣慰会议,由出席会议人数之广以及他们的身份可以看出诺那呼图克图在康区影响之广。公署在西康所宣讲的主要内容为贯彻中央政令、巩固边防及维护地方治安、五族共和及加强民族团结等。由于诺那所率宣慰公署之使命及其身份,他的进入势必引起刘文辉的嫉恨,很快双方矛盾爆发,互相攻讦于中央。9月,诺那呼图克图率公署进入康北,收编一部分被红军击溃的刘文辉部散兵。之后进驻灵雀寺,先手缴械、收编刘文辉部三个营,撤换了道孚、甘孜、炉霍等刘文辉任命的县长,至此与刘文辉的矛盾公开化并趋于武力对峙。刘文辉在此期间曾派部队试图偷袭诺那行营,但以失败告终。

1936年2月下旬,红军撤离天全、芦山、宝兴,进军康北,诺那呼图克图根据国民政府之命令,配合国民党军参与对红军的作战,调集了“康北大土司、头人、大活佛,如德格土司泽旺,上瞻对总保多杰郎加,甘孜的香根活佛”[3]等属下近千民兵与道孚、炉霍一带部署堵截红军,不久即被击溃,诺那呼图克图逃往瞻对。下瞻对土司因与邻部争夺草场而对诺那呼图克图不满,乘机将诺那抓住并交给红军.至此,诺那的政治命运宣告终结。诺那被送交红军甘孜总部之后,一度态度甚为骄横,抵触情绪很大,声称:“我为发号施令之人,全署员兵奉令行事。蒋委员长待我厚,防御共匪,系我天职。速杀我,宽免员兵。”[12]四方面军军政领导坚决贯彻党中央的民族团结政策,对诺那呼图克图进行了耐心的教育争取工作,红四方面军总政委陈昌浩、红军总部第五局王维舟夫妇以及朱德等先后对他做了不懈的思想工作,诺那呼图克图遂逐渐消除了对红军的误解和成见,态度有了转变,并一度与红军形成了较为良好的关系。1936年5月12日,因病抢救无效圆寂,国民政府获悉诺那呼图克图圆寂后,撤销了宣慰使公署,追赠他为普佑护国禅师,拨丧葬费法币两千元,并将其骨灰运往庐山小天池塔葬,至今庐山诺那塔仍然存在。

结 语

纵观诺那呼图克图一生,事迹错综复杂,但总体来说,其宗教成就要大于政治成就,其主要身份仍然在于僧人这一身份。他进入内地之后,积极为弘扬藏传佛教而奔走,增进了汉藏佛教之间的交流,促进了藏传佛教在内地的传播、信仰;与同时期在内地的藏传佛教僧人一道,配合内地僧人,对汉传佛教的改进做出了巨大贡献,形成了汉藏佛教之间交流的一个高峰,其影响是极为深远的;同时增强了国人对边疆尤其是藏区知识的了解,使国民意识到西藏当下的政治局面及边疆不安全因素的存在,为中央政府对藏区的经营奠定了一定的基础。虽然也曾参与政治并有所作为,但是他的政治活动往往为军阀斗争所利用,在他的晚期一度做出了错误的政治选择,但总体来讲,诺那呼图克图一生的政治立场仍然是正确的、可取的,他坚定地与中央政府保持了一致的政治立场,在纷乱错杂的政治局面中,是难能可贵的。

[1]王尧、陈庆英主编.西藏历史文化辞典 [Z].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1998年,p189

[2]吉仲·江白坚参.类乌齐寺吉仲活佛和格热喇嘛简历 [A].西藏自治区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西藏文史资料选辑 (6)[C],1986年,p81、p89、p93、p81

[3]陈济博.我所知道的诺那 [A].四川省政协编.四川文史资料选辑 (29) [C].1983年,p77、p86、p65、p93

[4]金刚上师诺那呼图克图法语开示录

[5]冯有志编著.西康史拾遗 (下) [M].康定:甘孜藏族自治州委员会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印,1992年,p12

[6]韩大载等著.康藏佛教与西康诺那呼图克图应化事略 [M].上海:上海瑜伽精舍印,1937年.

[7]西藏社会科学院编.西藏地方志资料集成 (二)[Z].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1997年,p76-77

[8]陈一石.政治喇嘛诺那早期轶事 [J].文史杂志,1987年第1期

[9]张明园、沈怀玉合编.国民政府职官年表 (1925-1949)(一)[Z].台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1988年,p304

[10]周锡联.诺那的部分重要史料辑录 [A].四川省政协编.四川文史资料选辑 (29) [C].1983年,p89、p89、p89、p90

[11]四川省民族研究所编.清末川滇边务档案史料 [Z].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89年,p1088

[12]诺那呼图克图行状 [J].康藏前锋,1937年3月号、1936年10月号

[13]阿沛·阿旺晋美.西藏历史的若干问题 [J].中国藏学,1989年第1期

[14]于凌波.民国高僧传四编 [M].台北:慧明出版集团,2002年,p309

[15]蒙藏月报 [J].1931年第九卷第1期

[16]灯霞.中国佛学会欢迎诺那呼图克图 [A].海潮音 (14) [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p523

[17]秦和平、赵心愚编.康区藏族社会珍惜资料选辑 [Z].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2005年,p525-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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