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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标记语的关联性阐释及翻译

2012-08-15彭念凡

长春师范大学学报 2012年8期
关键词:意图译文关联

彭念凡

(广州大学外国语学院,广东广州 510006)

话语标记语的关联性阐释及翻译

彭念凡

(广州大学外国语学院,广东广州 510006)

话语标记语在话语中具有极高的使用频率,其研究也成为国内外语用学研究的热点。从关联理论的角度看,话语标记语标识的是程序意义,在话语构建中均起着明示导向与约束话语的隐含意义的作用,标示着前述话语与后述话语之间的关系,受话者需借助话语标记对话语的隐含意义加以推理,以获得足够的语境效果。在翻译过程中,译者要善于识别两种语言使用话语标记语的差异,采用明示与暗含转换的方式传译出标记语的语用功能。

话语标记语;关联理论;语用功能;明示;暗含

一、中西关于话语标记语的界定

话语标记语近年已成为国外语用学研究的热点课题。关于话语标记语的界定,因研究视角不同,出现了诸多不同的称谓,如语义联加语 (Quirk等,1985)、语义联系语 (van Dijk,1979)、外加语标记 (Jefferson,1978)、语用联系语 (van Dijk,1985)、逻辑联系语 (Celce-Murcia等,1983)。本文拟采用话语标记语(Schiffrin,1980)这一称谓以凸显其语用功能。[1]以色列海法大学的学者Yael Maschler认为话语标记“处于一个(功能)确定性的连续系统上”。在连续系统的一端我们可以看到固定的、约定俗成的表达形式,它们经历了词义的虚化和音节上的紧缩,成为不折不扣的话语标记;而在另一端则可以看到不那么固定的一些表达形式,它们在使用中表现为兼类现象——既可以用作语法词又可以用作话语标记,还有可以同其他语法结构连用等特点。这样的连续统就体现了话语或语言始终处于演进 (emerging)过程的真实情形。[2]

话语标记语的功能主要体现在以下四个方面:不对话语的真值条件产生任何影响;不增加话语的命题内容;与说话的当时情形有关,但与被论及的情形无关;具有一定的的情感功能或表达功能。[3]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出话语标记语本身并不具备或很少具备语义意义,需借助依附在它们的常规语用意义而得以识别,它们不构成命题内容,也不受句法结构的限制。

中国的语法学家大多沿用传统的语法-语义研究视角,直至20世纪90年代,才开始转向语法、语义、语用的三维综合研究。黄伯荣、廖序东认为,“句子里的某个实词或短语,跟它前后别的词语没有结构关系,不互为句法成分,但又是句意上必需的成分,这就是独立语。独立语在句子里的位置大都比较灵活,可以出现在句首、句中或句末,以适应表达需要”。[4]胡裕树认为,“句子中有一些词语,不同别的成分发生结构关系,位置一般比较灵活,这就是独立成分”。“独立成分在结构上不是非有不可的,但在表意上它却不是可有可无的”。[5]从以上定义来看,他们所描述的语言现象就是“话语标记语”的语言现象,凸显了语用标记语的语用功能,淡化了其语义功能和句法功能。

二、关联理论

从认知的角度出发,Sperber和Wilson提出了颇具影响力的关联理论。该理论认为人类的认知总是趋向于以最小的努力获取最大的认知效果,关联性制约着话语交际的方方面面。

(一)编码:命题意义与程序意义

依据关联理论,言语的编码意义二分为概念意义和程序意义两部分。言语的概念性意义是指话语编码的信息对话语的内容表现起作用,并与话语的真值条件相关联;言语的程序性意义是指话语编码的信息对话语含义的理解加以制约和引导,并不与话语的真值条件相关联。话语标记语一般用作程序意义编码,用以约束话语的隐含意义。发话者为了更好地表达话语意图,常常会借助话语标记语来作导向性“路标”,以保证交际的顺利进行;而受话者须根据程序信息对话语的假设范围加以限定,以求获得最佳关联阐释,理解话语的隐含意义。

(二)解码与推理

话语理解涉及解码与推理两过程。解码主要是针对语言结构的逻辑形式,即语义原型;推理是指逻辑形式转换成话语命题之后推导出的隐含意义。[6]依据关联理论提出的明示-推理言语交际模式,发话者通过“明示”,尽可能明白无误地表达交际意图,并结合当时的语境;但对受话人而言,“推理”是通过发话者提供的明示信息,结合情境语境与认知语境推导出发话者的交际意图。关联理论认为,发话者的明示过程存在两种意图:信息意图,即提供交际内容的意图,可以帮助受话者理解一系列语境假设;交际意图,即提供传递信息意图的意图,往往包含话语的隐含含义。在交际过程中,受话者需要通过解码以理解交际内容,也需要借助推理以理解其交际意图及隐含含义,以期更好地理解话语。[7]

(三)语境效果

关联理论视域下的语境是一个心理结构体 (psychological construct),是一系列存在于人们大脑中的假设,也可称为认知语境。认知语境指交际者在特定时刻的一组假设,它包括词语信息、百科信息和逻辑信息。认知语境是动态的,语言交际中的语境不是事先确定的,而是在话语理解过程中双方不断选择的结果,并随着交际的进行不断得到修正与补充。[7]交际中,若发话者的明示信息修正了受话者的认知语境,它便形成语境效果,交际就会成功。[7]修改受话者认知语境的途径有三种:强化已有假设,颠覆现有假设,结合旧假设推出新假设。话语理解的过程是受话者在语境假设与新信息之间作出推理的过程,是寻找最佳关联的过程。如:

例1:A:Will Linda be long? B:She is with John now.

通过B的明示信息,我们可以得知琳达和约翰在一起,这个信息意图可以通过言语解码完成,但这并不足以让A完全理解其交际意图。会话的隐含意义需借助语境通过推理完成,以期获得足够的语境效果。假定约翰是一个工作效率极高的人,并且A也洞悉这一语境,A便可作出如下推理以理解B的交际意图:B告诉我琳达和约翰在一起,约翰工作效率高,因此琳达不会待太久。从上例可以看出,交际如果要取得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听话人是否使用了正确的、说话人所想要暗示的语境。只有受话者获得足够的语境效果,交际才可以顺利进行。

(四)最佳关联

“最佳关联性”,即听者以最小的处理努力得到最大的认知效果。依据关联理论,交际的成功取决于语境效果和认知努力。在其他条件均等的情况下,语境效果越强,关联就越大。这为译者提供了一个评价标准,译文读者以最小的认知努力获取最多的语境效果,其译文必定是成功的。

话语的建构过程是传递信息和获得信息的过程,它涉及语言的编码、解码和推理。话语标记是程序意义的编码,不是形成话语所表达的命题关系,因而对话语标记语的研究不能仅停留在在语义层面。语义层面的研究无法揭示交际活动中发话者使用话语标记语进行产出连贯话语的动机和意图,也不能够解释受话者在对连贯话语的理解过程中如何利用话语标记语结合语境进行推理话语含义、适时调整信息传递方向,以促成成功交际。对话语标记语的分析也应从静态的语义层面深入到动态的认知语用层面。

三、话语标记语的关联理论阐释

长期以来,言语交际被认为是一个编码与解码的过程,而关联理论的引入为解释话语标记提供了一个更合理的框架。语码论认为话语标记的信息可分解为命题内容和命题态度两部分,该理论忽视了话语理解中的语境依赖性。在此基础上,Grice(1989)提出了交际的推理论,强调了语境对会话理解的不可分离性,语码非交际必需,话语交际的目的是传递意图,而意图是推理的结果而非解码的结果。总的来说,话语理解包括解码和推理两个过程,且两者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关联理论较好地结合了以上两点,为话语标记的理解和翻译提供了更为强大的理论框架。

话语标记语表征的是程序意义,正是这种程序信息影响着话语概念信息即话语的语义信息的理解,对话语理解中对推理的制约与引导,同时,也对话语的生成和理起着制约功能和指引推导的作用。英语中的but,so,because,anyhow等话语标记语可视作寻找关联的向导,帮助调整话语中新出现的信息与语境假设之间相互作用的导向,从而获得新的语境效果;同时,也可以使受话者在话语理解时付出最小的努力,对语境作出正确选择,并获得足够的语境效果。[8]话语标记语的使用对话语的制约作用可以体现在以下两个示例中:

例 2:Peter can’t play it;he is a pianist. Peter can’t play it because he is a pianist.

例 3:I really disliked Tom’s new girlfriend. Anyhow,she is the sister of my friend.

例2中,第一句话因缺少话语标记语because的连接,对两个命题之间的关系理解存在诸多可能。一种可能的理解就是Peter演奏不了这首曲子,他是个钢琴家,两句是并列关系,语境假设可能是Peter只能演奏钢琴曲,不适合钢琴演奏的曲子无法诠释;另外一种可能的理解是这首曲子太差,Peter作为一个钢琴家也无法演奏,前句是果,后句是因。相比之下,第二句新出现的信息he is a pianist在话语标记语because的引领下与Peter can’t play作为当时的语境假设相互矛盾,甚至否定了这个假设。受话者在此情形下会依据自己的语境假设来推断说话人的意图:it即指写的歌曲,因为写得粗制滥造,不配Peter这位钢琴家演奏。因此,当新出现的信息与现时的语境假设产生矛盾,或者新出现的信息是以否定现时的语境假设时,话语标记语可以加强现时的语境假设,从而帮助获得新的语境效果。话语标记语加强了对当时语境假设的确立,从而为产生新的语境效果提供了条件。

例3中,因为说话人在话语前加上了话语标记语,必然对受话者对话语的交际意图推理及理解起到制约作用。“Anyhow”隐含了说话人认为对方的厌恶是没有根据的有点让人不快,同时试图加以阻止。此段对话的语境假设是“Tom的新女友是我朋友的妹妹”,由此可以推导出“你既然知道这点,在我面前说朋友妹妹的长短,确属不应该”。当新出现的信息与现时的语境假设相结合,话语标记有助于产生一种语境暗含,也称逻辑暗含 (logical implication),但不是只由新出现的信息或者由语境推导出来,而是由新信息与语境相结合而产生。

话语标记语对话语构建起主要作用的并非其本身的语义意义,而是其连接前语和后语的语用信息关系;对话语理解所起的作用不是本身所编码的句法语义限制关系,而是通过其明示关系对语用过程实施一种认知上的语用制约。依据关联理论,在明示-推理的言语交际中,人们总是自觉遵守最佳关联原则,而话语标记语表征了话语内在的关联性,人们在思辨和推理过程中无须付出太多的努力就能取得足够的语境效果,从而正确理解话语,使交际获得成功。

四、关联理论翻译观与话语标记的翻译

Wilson的学生Gutt是第一位系统地将关联理论引入翻译研究中的人。他在《翻译与关联:认知与语境》一书中,将翻译作为跨语际的交际行为,一个对原语进行阐释的明示、推理活动,其译文的形成和理解也是一种关联性认知建构过程。[9]

(一)关联理论翻译观

关联理论的翻译观认为翻译过程是动态的、辩证的,以关联性阐释翻译问题对指导翻译实践有着积极的意义。关联理论和翻译有着很好的兼容性,前者能够从本体论意义上解释后者这一复杂的语码转换现象[9]。Gutt的关联理论翻译观认为,译者需要借助原文的语音层、句法层、语义层和语用层等各交际线索中推断出原文作者的意图,并对目的语接受者的认知语境作出正确的假设,从潜在的认知语境中选择正确的语境假设。语境假设决定了译者翻译策略的选择,译者需要选择适当的译文,努力使译文读者明了原文作者的意图。而原文作者意图包含两个层面:明示意和暗含意。译者应对原文进行歧义的消解、指称的确定和命题内容的充实,从而译出原文的明示意,即原文的命题内容。原文暗含意在译文中有时需明示,因为原文作者与其原文读者共享的信息并不一定被译文读者所了解;有时可以保留暗含意,因为原文作者与译文读者具有相似的语境假设,不需要额外的努力即可推理出暗含的意图。译者应尽可能实现译文的最大关联性,提供译文读者与原文作者最相关的语境假设。

(二)明示/暗含与语用标记

依照关联理论,受话者必须在某一话语所明示的一组假设中发现说话人传达的一组假设。一般说来,这组假设包含两个部分。第一部分的假设建构在逻辑式的扩展上,也就是“明示”;第二部分建构在语境信息的基础上,需通过提取百科知识形成假设图示来构成假设,因而被称为“暗含”。

例4:By directing electronic waves to her brain,it my,quite literally,tickle her fancy.

例5:He has literally met his waterloo.

话语标记语在逻辑式的展开过程中发挥重要的作用。它通过帮助受话者获得说话人传达的命题式来帮助明示交流。例4中的literally激活了“将电子波导入她大脑,可能刺激她的想象力”的命题内容。话语标记语提示受话者对暗含中的语境加以充实,不要把实际表达的文字信息当成说话人的意图。这种语境暗含能使整个话语获得足够关联性,值得受话者进行推理。例5中的literally暗含着对命题的真值进行强化。

(三)话语标记语的翻译

话语标记的功能主要为:语篇功能,即组织话语;语用功能,即表明说话人感情态度;社会功能,即充当对话双方社会关系及谈话正式程度的标记。[10]不同语言中各类话语标记有着相似的特征与功能,但现有的研究大多限于个别具体形式话语标记语的讨论。

从翻译的角度看,译者需要分析语篇中话语标记的语用功能,注重英汉两种语言表达的差异,理解原文作者的交际意图和语境假设,推理出译文读者的语境假设,灵活处理话语标记语的翻译。话语之间的关系既可以用明示的手段标识出来,使用译入语相对应的话语标记语,也可选择隐含起来,使用其他手段标识前后语的逻辑关系。最佳的关联性来自最好的语境效果,人们对话语和语境假设的思辨、推理越成功,话语的关联性就越清楚;话语内在的关联性越清楚,人们在思辨和推理过程中无须付出太多的努力就能取得语境效果,从而正确理解话语,使交际获得成功。而在话语的产生和理解过程中,话语标记语正好承载着这一功效。本文认为,语际转换中在译语中充分传达原语话语标记的各种语用功能是译者职责所在。

五、话语标记的翻译策略

话语标记语用以表示前后语之间的关系,对翻译活动有着深远的影响。在翻译过程中,译者在理解原文时需借助话语标记语来理清前后文的关系,在译文话语生成的过程中,也需要恰当使用话语标记语,使译文脉络清晰、轮廓分明。[11]

中英两种语言文化的差异决定了话语标记语在话语中的使用频率。从句法表现形式上来说,汉语和英语的表现方式也不同:汉语重意合,而英语重形合。汉语句子的主语和谓语只要求在语义上一致,不必在形式上呼应;英语的主谓语则严格要求在数、人称、动词的时态上一致。汉语一个句子可以由好几个短句组成,它们之间只有意义上的联系,无需形式上的连接;英语的句子则往往要求用关系代词或关系副词将句子成分连成一个意义和形式完美结合的整体。就篇章组织而言,汉语是主题突出语言,英语是主语突出语言。在英汉两种语言中,话语之间的关系可以用明示的手段标识出来,也就是使用话语标记语,也可选择用隐含的方式来表达话语之间的逻辑关系。相较而言,英语更多地使用明示手段,也就是使用话语标记语来标识语篇成分之间的关系,而汉语使用隐含关系较多。

(一)明示—隐含

明示—隐含的翻译策略是指原语中用话语标记语显化的程序意义在目标语中作隐化处理的翻译方法,就是说,将原语中显现于符号的意义隐匿于目的语的符号之下。译者在翻译过程中需要借助译文的概念意义、命题意义之间的关系进行重新编排,将原语通过话语标记明示的程序意义隐含于译文中。

例 6:You’d better put on your sweater,for it’s rather cold outside.

你最好把毛衣穿上,外面相当冷。

例7:Modesty helps one to go forward,whereas conceit makes one lag behind.

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12]

例6的译文隐含了前后语之间的因果关系,例7的引文隐含了前后语之间的转折关系。翻译时,我们需注重英汉两种语言的差异,以上两例在汉译过程中,无需增加标记语,即可标识前后语之间的逻辑关系。

(二)隐含—明示

隐含—明示的翻译策略指原语中隐含的逻辑关系在目标语中用话语标记语加以显化的翻译方法。换句话说,这种方法就是把原语中隐匿于符号之下的程序意义显现于语言符号。在汉译英时,译者需更多地注意汉语中隐含的逻辑关系,在英译文中尽可能地用话语标记语将隐含的逻辑关系表达出来。

例8:油可分为三大类:动物油、植物油、矿物油。

Oils are divided into three main groups:animal,vegetable and mineral oils.

例9:Adults go into mental decline without the right sort of emotional and mental stimulation,according to leading psychiatrists.

一些一流的精神病学家认为,如果没有恰当的情感、精神刺激,成年人的智力就会走下坡路。[12]

例8中,汉语原文并没有使用话语标记语,英译文却增加了表示并列关系的标记语“and”;例9中,英语原文并没有使用话语标记语,汉译文中却增加了标记语“如果”。这样,译文既明示出了原文中隐含的话语之间的逻辑关系,也没有违背原文的语用用意,并且更符合目的语的表达习惯。

(三)明示—明示

明示—明示的翻译策略指用译语相同或相似的认知框架来标识原语中明示的逻辑关系。译者选择在译语中保留原语中的话语标记语。

例10:Evidently,Tom has cheated in the exams.

汤姆很显然考试作弊了。

原语和目的语都保留了形似的标记语来标识说话人所提供的有关信息的状态或者可信程度,具有类似的认知框架。

例11:The strongest growth has occurred in the coastal areas near Hong Kong and opposite Taiwan.

最强劲的增长发生在靠近香港和台湾对面的沿海地区。[13]

例11中,原文的意思应该是“香港附近的沿海地区”和“台湾对面的沿海地区”两个概念。在翻译过程中,译者往往因过度重视原语的命题意义,也将原语中的话语标记语传译了出来,但翻译后的话语标记语失去了原有的语用功能,反而导致了译文中逻辑关系的紊乱。因此译者选择明示处理话语标记的时候需要注意程序意义与概念意义的结合,着重传译其语用功能,而非其语义意义。

六、结语

话语标记语对话语生成和话语理解有着重要的影响,它们能揭示话语的隐含意义,从而实现语用制约,而关联理论为话语标记语的阐释和翻译提供了一个更合理的理论框架。依据关联理论的观点,话语标记语标识的是程序意义,在话语构建中均起着明示导向与约束话语的隐含意义的作用,标示着前述话语与后述话语之间的关系,受话者需借助话语标记对话语的隐含意义加以推理,以获得足够的语境效果,进而实现最佳关联。在翻译过程中,译者要意识到英汉两种语言在话语标记语使用上的差异,采用明示与暗含转换的方式传译出标记语的语用功能而非其语义意义,以期译文读者获得足够的语境效果,进而实现最佳关联。

[1]冉永平.话语标记语的语用学研究综述[J].外语研究,2000(4).

[2]Maschler,Yael.Metalanguage in Interaction:HebrewDiscourse Markers[M].Amsterdam/Philadelphia:John Benjamins,2009:35.

[3]Jucker,A.&Z.Yael.Discourse Markers:Descriptions and Theory.John Benjamins,1998:3.

[4]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102.

[5]胡裕树.现代汉语[M].上海教育出版社,1995:345.

[6]何自然.认知语用学[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6:174.

[7]Sperber,D.and D.Wilson.Relevance:Cognition and Communication[M].Oxford:Blackwell,1986:54-56,15,39.

[8]莫爱屏.话语标记语的关联认知研究[J].语言与翻译,2004(3).

[9]Gutt,Ernst-August.Translation and Relevance:Cognition and Context[M].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2004:25,190.

[10]何自然,冉永平.话语联系语的语用制约性[J].外语教学与研究,1999(3).

[11]马萧.话语标记语的语用功能与翻译[J].中国翻译,2003(5).

[12]谭卫国,蔡龙权.新编英汉互译教程[M].上海: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2009.

[13]庄绎传.英汉翻译教程[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0:99.

H0

A

1008-178X(2012)08-0053-05

2012-05-18

彭念凡(1978-),男,湖南益阳人,广州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硕士,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及语用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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