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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视角下的阿特伍德两性模式解读

2011-08-15袁秀萍

楚雄师范学院学报 2011年12期
关键词:特伍德哥特式小说

袁秀萍

(楚雄师范学院,云南 楚雄 675000)

哥特视角下的阿特伍德两性模式解读

袁秀萍

(楚雄师范学院,云南 楚雄 675000)

加拿大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继承了哥特式小说文学传统的基本形式,但对其中不合理的两性模式进行了颠覆,并对社会和人性作出深刻的反思,探讨男性与女性消除对抗,建立和谐的合作关系的可能。

阿特伍德;哥特式小说;两性模式;对抗;和谐

被誉为“加拿大文学女王”的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是当代加拿大最负盛名的女作家。她自28岁以诗集《圆圈游戏》获总督诗歌奖而崭露头角后,先后创作了诗歌、长短篇小说、理论批评等大批文学作品,并因此获得了各种奖项。迄今为止,她的作品已被译成了20多种语言。她的作品表现了女权主义、民族主义和生态主义三大主题,对女性生存状态和生态伦理等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开拓。她在文学创作中传达了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深刻反思,尤其表现了人和自然、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分离和对立关系。她不仅关注和熟悉各种文学新理论和新方法,而且有意识地借鉴这些理论和方法,在作品中大量运用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文学手法。许多评论家认为阿特伍德“标志着加拿大后现代主义的主要进展”。[1](P217)但国内文学界对加拿大文学尤其是加拿大小说的研究尚处于探索阶段,对阿特伍德的研究也尚处于起步发展阶段。

一、阿特伍德与哥特小说

哥特式小说起源于18世纪后期的英国,开山鼻祖是霍勒斯·沃波尔 (Horace Walpole)。他的《奥特兰托城堡》》(The Castle of Otranto)创立了早期古典哥特式小说的经典模式。典型的哥特小说元素包括超自然、神秘、恐怖、颓废、死亡、厄运、癫狂、幽灵出没的古堡废墟、家族诅咒等。美丽无助的女主人公在男性世界里往往经历种种危险,而男主人公往往被塑造为拯救女主人公的英雄式人物,但纯洁的爱情能使他们最终化险为夷,并过上王子公主般幸福美满的生活。哥特式小说的主要特质是“唤起人的紧张情绪尤其是迷信的恐惧”[2](P16)而不是着重于历史事件的描述。哥特作为一种文学体裁在西方具有顽强的生命力和广泛的影响,诞生不久就迅速从英国传播到整个欧美大陆,并成为一种风靡一时的文学体裁。到18世纪90年代,哥特式小说逐渐演化成两个分支:一个分支是恐怖型哥特式小说,其特点是在坚持传统手段的基础上,不断融入病态的邪恶,以增加恐怖、神秘的效果;另一个分支是感伤型哥特式小说,其特点是保留古堡废墟等场景作为背景,但抛弃极度的恐怖气氛和过度的神秘元素,使故事的发展得出合乎常规逻辑的解释。

评论家Edina Szalay曾指出“哥特渗透在阿特伍德笔下所有女主角的思想和生活中”。[3](P157)阿特伍德对哥特式小说持有浓厚的兴趣,就读于多伦多大学和哈佛大学期间,曾细致地研究过哥特式小说的形成和发展,未完成的博士学位论文《英国玄学罗曼司》与哥特式小说有着很大关系。这对她后来的文学创作具有相当的影响,在她后来的多部小说创作中都或多或少地蕴涵着“哥特式”小说的一些特质。现代批评家认为传统哥特式小说是“一种女性体裁,记录了女性在社会中的角色、两性关系以及文学创作等诸多方面所受到的制约”。[4](P5—6)作为一个女性作家,阿特伍德一直以女性的敏锐视角关注着加拿大女性在现代男权社会中如何求生存与追寻自我,致力于发掘她们的困境与迷惘、选择与思索。她在小说中塑造了在男权至上的社会中女性始终具有的边缘化形象,并通过对古典哥特式小说体裁的借鉴与突破,实现哥特式小说的发展和革新。

二、创作的三个阶段

国内外学者普遍根据时间顺序和创作主题,把阿特伍德的小说创作分为三个阶段。前期主要代表作品有《可以吃的女人》(The Edible Woman)、《浮现》(Surfacing)、《预言夫人》(Lady Oracle)、《在人类生活之前》 (Life Before Man)等。这一时期的阿特伍德是一个激进的女权主义者,而且作为一个女性作家,她天然地具有一般男性作家在女性角色创作中难以企及的洞察力和不同程度的体认感。这一时期小说中的女性几乎无一例外地以被男人追逐或玩弄的身份出现,两性关系非常紧张,似乎要解放妇女必须要与男性决裂。中期主要代表作品有《使女的故事》 (The Handmaid’s Tale)、《猫眼》(Cat’s Eye)、《强盗新娘》(The Robber Bride)和《别名格雷斯》(Alias Grace)。这一时期阿特伍德关注的焦点不再单纯局限在女性生存问题上,把背景从男女生活的狭窄空间挪移到自然的怀抱,体现出浓厚的生态关注。阿特伍德让读者意识到不仅仅是女性,男性也是现代社会的受害者,两性共处于病态社会下人性受到压抑的难堪境地,倡导消解人与自然、男女两性的二元对立关系。较之前期创作,阿特伍德渐趋成熟。后期的主要作品有《盲刺客》 (The Blind Assassin)和《拍涅罗泊记》 (The Penelopiad)等。这一时期的阿特伍德立足于社会现实,立足于整个人类的生存和发展,提倡和谐的两性关系和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

三、哥特视角下的阿特伍德小说中的两性模式

阿特伍德以女性敏锐的洞察力在多部小说中借用哥特式小说模式,对男性和女性的两性关系和生存状态进行探究。比较典型的有《预言夫人》、《可以吃的女人》、《别名格雷斯》和《强盗新娘》等。《预言夫人》中的女主人公琼从小因身材肥胖而备受歧视,同时也得不到母亲的关爱,恶劣的生存环境使琼的心灵受到严重的伤害和扭曲,像哥特式女主角一样,生活靠沉浸于幻想中而度过。长大后,希望能摆脱童年的阴影,但噩梦却如影随形。她因渴望幸福和爱而一次次投入男人的怀抱,每次都竭力隐瞒自己的过往,压抑自我,但却始终不能从丈夫抑或情人身上获得想要的幸福,她生活中的男性都难以符合她理想中的标准。诗集《预言夫人》的成功也不能让她摆脱过去的阴影,反而让她陷入更深的恐惧与绝望中。最终琼选择了逃离,她编排了安大略湖上假自杀的一幕,随后隐居到一个意大利小镇。

《预言夫人》采用倒叙的手法,通过琼的视角和话语来呈现她充满歧视和缺乏亲情的童年生活,从中不难看出她的童年生活充满了不幸和绝望。长大后,童年生活缺乏关爱的阴影也让她失去了爱与被爱的能力。与传统哥特式小说模式相似,阿特伍德笔下的琼也具有多重身份。小说里的琼利用多重身份来逃离现实,沉浸于自我的世界。她不仅是妻子,也是诗集作者,更是哥特式浪漫小说迷和作家。受不幸童年的影响,琼热衷于沉迷虚幻的小说世界来逃避现实,她常常把自己想象成哥特式小说中苦苦等待着男主人公来拯救的柔弱纯洁少女,而身边的男性也常被她想象成危难关头拯救女主人公的哥特式英雄。但她后来终于清醒地意识到,没有什么“英雄的救赎”,因为女性并非是需要拯救的牺牲品。通过对琼的行为和成长过程的描述,小说揭示出男权立场下的文学传统在某些方面与现实生活存在严重割裂,揭示了哥特式小说对两性关系进行模化式的误导所带来的伤害,小说的一些细节也反映出阿特伍德对两性和谐关系的思索。

《可以吃的女人》体现了阿特伍德高度关注女性生存状态,批判男性文化霸权对女性心理造成的严重创伤。玛丽安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但在男性处于主导地位的社会,婚姻似乎是女性唯一的选择。未婚夫彼得是一个有前途的律师,但具有明显的权利人格,控制欲和征服欲极强,认为女人只是男人的依附,即便是在性关系上,他也要求玛丽安完全成为他的依附和陪衬。玛丽安在精神上和心理上始终处于被压迫的地位。当彼得谈到把捕杀的兔子解剖的事时,玛丽安突然觉得兔子就是自己,或者说就是女人,感到彼得杀死的不是兔子而是她自己。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她的行为举止开始变得怪诞和不可理喻,无生命的食物被她想象成有生命和感觉的生物而难以下咽,成了厌食症患者。玛丽安转而向情人邓肯寻求慰藉,得到的也只有邓肯的冷漠和轻蔑。邓肯与玛丽安的相处也只是为了给自己单调、毫无希望的生活找点调剂。玛丽安的精神和人格都受到男性中心主义者的压迫和吞噬,以致造成心理严重受创。但小说最后,玛丽安终于觉醒,烤了一个女人形状的蛋糕然后又狼吞虎咽地把它吃掉,宣布从此脱胎换骨,与过去彻底决裂,重新追求人格独立的生活。

《别名格雷丝》中的格雷丝具有传统哥特式小说中女主人公的属性,因涉嫌谋杀被囚禁在监狱中等待救赎。把自己想象成哥特式男主角的赛门·乔丹第一次见过她之后,就按照哥特式小说发展的传统模式进行了设想:他将承担起骑士的角色来拯救深陷囹圄的柔弱的女主角格雷斯。赛门从男性中心的视角看待女性,表明占主导地位的男性意识形态企图主宰女性意识形态,让女性处于从属于男性的地位。然而,格雷丝的行为却表明她远比哥特式小说中的女主人公坚强,并非是等待男性拯救的哥特式女主角。赛门本想用自己的男性权威找回这个脆弱女人的全部故事,格雷丝却破坏了赛门的男性权威。格雷丝凭借自己的冷静和坚持最终获救,表明女性的问题要从自身来解决,女人并非等待男性救赎的弱者,颠覆了传统的哥特式救赎模式。塞门的命运进一步说明哥特式男主角的无力,而他与房东太太的性关系也进一步消解了这个传统的哥特式男主人公的男性优越地位,打破了传统哥特式小说所创造的传统的男强女弱的性别角色模式。

《强盗新娘》中三位女主角托尼、恰瑞丝和罗兹都具有哥特式的浪漫本质,内心充满了幻想。痴迷于战争的战争史学博士托尼,虽然长相平平却爱上了高大英俊的韦斯特,在韦斯特无情的背叛后还是以一颗天使的心接纳了被曾妮娅再度抛弃的他。恰瑞丝关注日常生活以外事物的倾向,特别是自己的精神世界。罗兹则既是精明能干的商界精英,又是孩子们的守护天使。通过描述三位女主人公娇惯纵容男人的缺点和恶习,阿特伍德赋予她们传统哥特式女主角特征。曾妮娅反复勾引她们三人的伴侣,使三位心怀怨恨的女人组成了一个有相似苦难经历的团体。三人都曾因躲避曾妮娅的迫害而不自觉地进入幻觉世界,把痛苦埋在心里,三人代表了哥特式小说中的女性形象。然而有别于传统哥特式小说的塑造方法,三位女性与她们的丈夫相比,却更具有坚强的性格、责任心和事业。在丈夫因曾妮娅而抛弃她们时,她们能独立支撑家庭,而后又以宽容的心接纳被曾妮娅抛弃的丈夫。她们有比哥特式小说中女主角更加复杂的决策体系。而三位男性角色韦斯特、比利和米奇,无论在人格还是事业上都是依赖于三位女主人公的弱者,作品打破了传统的女性是弱者,男性才是强者的思想观念。

心理分析学家罗伯特·斯多勒在《性和性别—论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的发展》中,首先将人的生物性和社会性别区分开来,强调了性和性别的差异,他认为性是生物性的,包括男性和女性;性别是心理性的,也是一种文化构架,包括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5]哥特式小说的基本气质特征分类是按照“男性好胜”和“女性顺从”这一界限来划分的。如果好胜是统治阶级的特点,顺从必定是从属阶层的特点。在男权社会,定义和区分女人的参照物是男人,而定义和区分男人的参照物却不是女人,女性处于一种他者的边缘化地位。凯特·米丽特在《性政治》一书中认为,女性受压迫的根源是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的二元对立。阿特伍德在《强盗新娘》中巧妙地颠覆了这对二元对立,三位女主人公在事业上不断进取,表现的并非传统的女性气质,显示了对男性霸权的不顺从。

无疑女性是人类生命的载体,但在男权文化占主导的社会,女性角色常常被工具化,要么是泄欲的工具,要么是生育的工具。对于女性来说,永远无法挣脱的枷锁就是沉重的生育责任,女性成为生育文化的主要牺牲品,不能生育的女人往往成为没有价值的女人,受到社会的歧视和不公正待遇。女性也在几千年的压抑和灌输中形成了这样的习惯思维和道德观念。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曾精辟地指出:“一个女人之为女人,与其说是天生的,不如说是形成的。”[6](P236)女人遭受生育和性带给她们的痛苦,但生育的重任并没有带给女性社会地位和荣耀。女性比男性更多地承担怀孕和生育带来的心理、生理上的伤害,却被视为理所当然。具有最自然属性的性和生殖被男权文化放大和异化,成为压迫女性的独立意识并使女性工具化的前提条件。对于女性的精神与情感需求,男人们却几乎没有投射过任何关注,反映出女性仍然处在以男性为中心的“相对生物”的地位。

最典型的在生理和心理上遭受最严重创伤的是未来小说《使女的故事》中被看成生育工具的使女们。小说中,阿特伍德以超凡的想象力展示了一个恐怖的未来世界。未来小说在西方批评界也被称为思辨意味颇浓的“思辨小说”。它立足于某个未来时刻讲述已成历史的未来,从而使它具有可企及性。故事中的基列国是一个由宗教极端分子掌权的政教合一的专制政权,由于化学泄露和环境污染,人口出生率急剧下降,因此繁衍人口是基列国的第一要务,即便是妻子也要毫无怨言的把丈夫贡献出来,让扮演《圣经》中“使女”角色的女性受孕以便完成延续子嗣的重任。在基列国统治者眼里,使女只不过是生育的工具,是 “长着脚能行走的子宫”。[7](P156)“使女”被专门训练来为上层人物繁衍子嗣,成为“国有资源”。在这个男性意识膨胀到极点的国家,女性的用途就是生育。在一个以生育能力为标准定义女性价值的男权社会中,如果女性丧失其生育能力,就失去了价值,会面临被放逐、被剥夺社会地位的危险。在基列国女性被剥夺了工作的权利和一切财产,处于彻底依赖男性的地位;她们被禁止读书和写字,被剥夺了所有爱的权利和欲望;不允许自由讲话,甚至没有死的自由;她们不仅生殖系统严重受损、生育能力大大降低,还得为出生率大幅下降背负全部罪责;她们完全丧失了自我,生活在毫无希望的孤独和无助中。

基列国的男性也同样是环境恶化的受害者。他们实行包办婚姻,要立下战功才有望得到婚姻。环境恶化使他们的生育能力急剧衰退,但他们把生育能力下降的主要罪责全都归咎于妇女,在他们眼里,男女之间只有生育的关系,爱的伊甸园已经失落。可以说在这个两性关系极不和谐的社会,男女两性都不可避免地沦为受害者,同时处于人性被极度扭曲和压抑的悲惨境地。《使女的故事》虽然是未来小说,但故事离我们却不是遥不可及,其主题是非常现实的:男女两性应同病相怜,和谐共处,而不再是相互对抗。

总体上说,哥特式小说是一种强化男性权威的文学体裁。但阿特伍德的女性角色在几个角度成功地完成了哥特式女主角的再塑造,打破并改变了哥特式传统创作目的,反映了现代社会中人类生存所遭受的压力,尤其是表现了人和自然、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分离和对立关系。在她的笔下,人和自然、男人和女人具有一种隐喻式的对应关系:自然遭受着人类暴虐式的统治,女人在以男人为中心的社会中处于被压迫的边缘地带。在她的小说创作中,阿特伍德始终不渝地以一个女性的敏锐和洞察力,探讨着被历史和性别双重殖民化的加拿大妇女在现代物质化的消费社会里所承受的种种精神压力、她们的自省以及她们为了追求精神上的“生存”而进行着的不懈努力。但阿特伍德超越于狭隘的“女权主义”空间,关注的是整个人类和自然的生存发展,她倡导建立男性与女性的和谐,人类与自然的和谐—— “我想一定还有理想的第三条路,既没有受害者,也没有施暴者,而是达成某种和谐,一种建设性的而非破坏性的关系。”[8](P27)通过对两性关系的探讨,阿特伍德的作品再现了她对整个人类前途的深切关注。

[1]达·哈切恩.加拿大后现代主义—加拿大现代英语小说研究 [M].赵伐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94.

[2] Clements Valdine.The Return of the Repressed—Gothic Horror from Castle of Otranto to Alien[M].Albany: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1999.

[3] Toronto:Edina Szalay.The Gothic as Mate Legacy in Margaret Atwood’s Lady Oracle[M].Toronto:Canada Kluwer Academic Publishers B.V,2001.

[4] Andriano Joseph. Our Ladies of Darkness Feminine Demonology in Male Gothic Fiction[M] .Pennsylvania: 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 Press,1992.

[5]张海兰.强盗新娘对父权制的颠覆 [J].重庆理工大学学报,2010,(4).

[6](法)西蒙娜·德·波伏娃.第二性[M].陶铁柱译.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1998.

[7](加拿大)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使女的故事 [M].陈小慰译.北京:译林出版社,2001.

[8] Gibson,Eleven Canadian Novelists[M].Toronto:House of Anansi,1973.

An Interpretation of Inter-Sexual Pattern in Atwood’s Novels from Gothic Perspective

YUAN Xiu-ping
(Chuxiong Normal University,Chuxiong 675000,China)

Margret Atwood,a Canadian writer,succeeds to the basic form of traditional Gothic novel meanwhile she subverts the irrational inter-sexual pattern in the novels.She makes a deep study on the society and humanity to create the possibility of constructing a harmonious instead of antagonistic relationship between men and women.

Atwood;Gothic novel;inter-sexual pattern;antagonism;harmony

I711.074

A

1671-7406(2011)12-0077-05

2011-10-08

袁秀萍 (1970—),女,云南楚雄人,楚雄师范学院外语系副教授,研究方向:英语国家文学、比较文学。

(责任编辑 高 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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