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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内源式发展的动力机制研究

2025-01-21雷瑾

智慧农业导刊 2025年2期
关键词:本土文化

摘" 要:该文以浙北G村为案例,探讨乡村内源式发展的动力机制。该文认为,乡村内源式发展的内生资源包括本土文化、能人群体和自然禀赋,而村庄共同体则是这3个内生资源的内外资源联动中介。该研究通过对G村的实地考察,分析村庄共同体如何利用自然禀赋打造特色产业链,利用本土文化增强文化认同和吸引游客,利用能人群体引领村庄发展和组织村民参与。这种内源式发展的动力机制不仅促进乡村经济、社会和文化的协调发展,也实现地方与超地方力量的有效整合。

关键词:内源式发展;村庄共同体;本土文化;能人群体;自然禀赋

中图分类号:F327" " " 文献标志码:A" " " " " 文章编号:2096-9902(2025)02-0098-05

Abstract: This paper takes Village G in northern Zhejiang as a case to discuss the driving mechanism of endogenous development in rural areas. This paper believes that the endogenous resources of rural endogenous development include local culture, capable groups and natural endowments, and the village community is the internal and external resource linkage intermediary of these three endogenous resources. Through on-site inspections of Village G, this study analyzed how the village community uses natural endowments to create characteristic industrial chains, uses local culture to enhance cultural identity and attract tourists, and uses talented groups to lead village development and organize villagers' participation. This endogenous development driving mechanism not only promotes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rural economy, society and culture, but also achieves the effective integration of local and super-local forces.

Keywords: endogenous development; village community; local culture; capable group; natural endowment

当前在我国,农村既是短板,也是重点,乡村振兴是实现全面小康和民族复兴的关键。然而,随着乡村发展,问题逐渐显现:乡村受城市化和现代化影响,沿袭城市发展的轨迹,进而导致发展同质化、缺乏特色。此外,过度依赖外部力量,使乡村缺乏内在驱动力。这引发了对内源式发展的思考,强调挖掘乡村内在潜力的必要性。

乡村振兴的关键在于如何在外部资源的作用下,激发乡村内在潜力,加快振兴进程。推动村民积极参与,形成内源性发展尤为重要,亟须在外部与内在力量的协同中最大限度发挥乡村潜能,以实现最优的发展效果。

1" 理论基础

1.1" 内源式发展理论

在探讨内源式发展时,明确其关键要素和定义是文章研究的基础。“内源式发展”理念可追溯到1969年,其由日本学者鹤见和子[1]提出,认为内源式发展是地区居民在适应本地自然环境、立足传统文化的基础上,自主整合外来资源和知识而创造出来的。此概念被定义为一种自发产生的、整合外部资源的发展模式。联合国在1974年和2000年的会议中,进一步强调了各国自主选择发展道路的权利,并提出内生发展的全球计划的必要性[2-3]。1988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表的《内生发展战略》指出,内源式发展应是自发的,并以人类福祉为目的[4]。国外学者Lowe等[5]提出了内源式发展的关键要素,如地方参与、资源利用和认同感。Ray[6]则强调了外部力量在乡村发展中的必要性,认为完全独立的内生发展在全球化背景下难以实现。通过文献分析,内源式发展的基本要素包括资源动员、地方参与和身份认同,其特点在于挖掘和动员地方资源来推动发展,并需结合国家、地方和社会组织等多方力量,与外部政治、经济、社会体系建立动态联系,从而实现全面发展。

国内学者在乡村振兴研究中,有2种关注方向:一种是探讨外部资源如何激发乡村发展活力;另一种则关注乡村内源性动力的挖掘。石振玲等[7]提出,乡村内源式发展的动力机制包括社区组织、乡土资源和村民参与。张玉强等[8]则认为动力机制由地方知识、资源内生、组织动员和身份认同共同作用。王怀禹等[9]通过内源式发展的4个要素,即资源内生、生态智慧、乡村文化和村级治理与外源力量相互作用促进乡村的内源式发展。这些学者聚焦于构建中观理论框架,对内源性动力因素作了不同的分析和解释,但在具体应用中仍缺乏对村庄发展机制的深度解析。

本文通过分析浙北G村的实践,从理论角度研究乡村振兴背景下的内源式发展,基于内源式发展理论,明确了外部主体在乡村发展的地位,研究乡村内源式发展的动力机制和路径。

1.2" 理论分析框架

1969年,日本学者鹤见和子在研究西方传统发展理论后,提出了内源式发展理论其认为内源式发展是不同地区的人们结合本地自然生态和传统文化,吸收外来知识和技能,自律创造的发展模式。本文依据鹤见和子的理论,结合国内外学者对内源性发展的共识,提炼出乡村内源式发展的三大要素:本土文化、能人群体和自然禀赋。

尽管几乎所有村庄都具备这些要素,能够真正实现内源式发展并走向振兴的村庄却很少。这可能是由于一些村庄在文化传承、能人培养和自然禀赋利用方面存在不足,或因内部管理问题及缺乏合作机制,导致发展动力不足,难以形成有效协同。要将这些内生资源转化为内源式发展,需深入剖析村庄的发展逻辑和机制。因此本文引入村庄共同体作为中介,并明确政府和非政府组织等外部力量的角色,定位其为促进者和服务者。

由图1可知,在上述3个内生资源要素中,本土文化是乡村内源式发展的核心动力。村民作为乡村振兴的主体,通过挖掘与培育乡土文化,不仅增强了文化和身份认同,还加强了村民的凝聚力。能人干部作为推动乡村发展的关键力量,带领村民参与振兴工作,形成多元参与的协同行动平台。自然禀赋决定了村庄的发展方向,通过充分利用自然资源并结合文化传统,形成特色产业链和价值链,是实现内源式发展的基础。这3个要素共同构成一个有机体系,推动乡村振兴的可持续发展。

村庄共同体作为内外资源联动的中介,依托党员、企业家、文化传承人和村干部等人才发挥引领作用,推动资源整合与发展。共同体利用地理优势,最大化利用平原、地租等资源,绑定村庄利益,促进经济增长。村庄通过文化与产业融合,打造独特品牌,增强村民认同感,吸引外部资源。三者相互作用,形成互动耦合的体系,构建长效发展机制,促成地方与外部力量的整合,实现多元主体的有机统一。本文通过G村案例,验证了这一互动机制在实践中的可行性,并提出了推进路径。

2" 乡村内源式发展的实证分析

2.1" 案例选择

文章选取浙江省平湖市G村的个案主要是基于3个原因。第一,G村具有特殊的地理位置,其与上海市金山区廊下镇毗邻,交通便利。第二,G村的发展具有典型性,在2017年之前G村拥有丰富的农业资源和文化底蕴,只是由于其区位导致发展缓慢,这种情况与国内大部分乡村的发展状况相似。第三,本案例具有完整的发展历程和脉络,自长三角一体化和浙沪联动发展战略后,G村打造了一条适合自身的农文旅产业融合发展道路,并取得了一定的成就。

2.2" G村案例的实证分析

G村历史悠久,自唐代以来因河道宽广被称为“诸水之源”。唐天宝十年,朝廷将其分为南北两村,由石桥相连,现桥南村属浙江省,桥北村属上海市。清代,G村逐步设立了接婴堂、城隍庙、初级小学等设施。抗日战争前,G村老街商业和水上交通繁荣,但20世纪60年代后陆地交通发展削弱了其枢纽地位,经济发展缓慢,环境恶化。随着长三角一体化发展,G村抓住机遇,通过党建引领推动区域协同发展,积极建设乡村振兴示范村。

G村现有耕地4 413亩(1亩约等于667 m2),其中70%实现了土地流转,30%为农民自用口粮田,主要种植水稻和油菜。2021年,村庄开展千亩方永久基本农田整治,提升耕地质量、改善农业环境,促进农民增收。通过自然资源部门牵头,推动土地规划、环境整治和生态修复项目,G村结合美丽乡村建设、全域旅游与现代农业发展,打破原有排灌体系,实现系统谋划和整治。在农旅项目建设中,由于跨越浙沪两地,G村采取了灵活的政策适应机制,推动了两村协同发展。2022年,G村经常性收入达到377.68万元。

由于G村和Z村隶属不同市,治理复杂。为此,G村建立了“交流平台”,推动跨界治理。Z村委员工作室成为村民讨论村庄事务的重要平台。村里引入“双网格长制”,设立跨村管理模式,通过联管、联调等措施,推动两村共建共治,配备了监督队伍,并建立了社会治安联合指挥中心,联通了两村的视频监控系统,实现精细化管理。

近年来,G村创建了3A级景区,建设了文化礼堂,展示浙沪文化特色。通过钵子书馆的建立和文艺演出,吸引了大量游客,钵子书与国家政策结合的作品广受欢迎。村内还设有藏书4 200余册的礼堂书屋,成为孩子们研学的热门场所,并定期举办亲子活动。为促进文化交流,G村成立了联合党支部,定期举办马拉松、龙舟赛等活动。村级理论宣讲队伍积极传播党的创新理论,弘扬优秀人物事迹,营造了积极向上的社会氛围,推动了文化旅游产业的发展,也丰富了群众的精神生活。

3" 从内源式发展走向乡村振兴的机制分析

3.1" 自然禀赋下利益互绑的经济共同体

乡村的自然禀赋包括地理位置、土地资源和水资源。地理位置对乡村发展模式起着决定性作用,而土地资源和水资源是乡村发展的基础。乡村振兴的首要条件是让乡村产业繁荣,而要实现这一点,需要依靠乡村特有的自然禀赋——地理位置和土地资源。只有充分利用这些资源,开发具有地方特色的产业,才能推动乡村社会的繁荣与发展。土地类型和土壤特性直接影响种植作物和工业发展。例如大面积土地可建设农业产业园,实现农业产业化;有条件的地方可发展乡村旅游,形成“食、住、购、娱”一体的消费产业。因此,必须根据地方的土地资源开展合适的产业选择与开发。

乡村社会的发展和转型不仅依赖经济发展,还需通过将资源“变现”成经济的村庄共同体。村庄共同体是一个结构完整的有机体,包含血缘共同体、地缘共同体和精神共同体,如G村便是典型的自然村落。村庄共同体能够将农业和小商户结合,实现文旅经济的发展,也可以在农业条件下形成研发、种销一体的农经共同体,以及村集体经济与农民形成的集体产业发展体等。

3.1.1" 挖掘农旅经济共同体

2018年,在党建引领下,G村的2个小村庄以“上海旅游目的地”和“农产品来源地”为目标,制定了开发方案,启动了文旅融合项目。项目涵盖引进、经营模式和产品营销等方面,打造了“区域协同·乡村振兴实验室”,探索区域协同创新的乡村发展模式。通过农业和小商户的结合,实现农旅经济深度融合,推动2个省市的乡村整合资源、优势互补、差异化发展。2个村庄共同推进跨省景区建设,统一老街风格,合理布局产业,实现错位发展。两地经营主体联合成立了“毗邻农家乐”联盟,目前全村共有民宿18户、65间。此外,加强农业项目开发,尤其是观光农业和采摘业,引进示范项目,南方村庄主打农家乐,北方则发展民宿和郊野公园等。

村庄共同体在新时代的市场风险中发挥了重要作用。G村独特的景观和原生态环境吸引了大量游客,本地经济迅速发展,原有的农田、果园和旧房子转变为宝贵财富。老房子通过土地流转租给村集体,后者再转租给第三方,打造了民宿、花园餐厅、农家乐和康阳酒店等业态。2021年,景区新增120多个就业岗位,旅游业态达到13家,为村民创造了就业和收入机会。

3.1.2" 促进形成集体产业发展体

为做强现代种源产业,G村利用其位于浙江农业经济开发区和金山现代农业园区的核心区位,与2个村子联合发展现代种源产业,提升土地价值和农民收入。通过与企业合作,建立了强村公司,并实施草莓共富项目。该项目由“乡贤+村集体+第三方运营机构+低收入农户”多方入股,设立了“共富农场”草莓园。26户低收入家庭通过土地流转和资金入股成为项目股东,每年可获得保底入股分红,并根据草莓盈利部分进行二次分红,提高收入。

此外,项目还为周边有种植意向的农户提供优质种苗服务,覆盖了3个乡镇,提升了作物“含金量”。共富项目通过种苗支持、技术分享和加盟链接等方式,为G村150余农户提供帮助,带动了作物产出和收入双提升。

3.2" 本土文化中认同互构的文化共同体

学者们对本土文化的定义有不同的表述,但普遍认为其是基于特定地域和民族历史进程中的独特生活习惯和思维方式形成的,体现了地方特色的思想、行为和价值观。简单来说,本土文化是在特定地域基础上整合传统文化,形成具有独创性的文化。然而,城市文化的扩张逐渐取代本土文化,导致乡村本土文化受挫,生态系统逐渐破坏,文化遗产保护和传承加速消解。这使得乡村文化建设停滞,内源式发展受到阻碍。

村庄共同体作为一个“熟人社会”,其成员共享并遵守共同的伦理道德规范,血缘、地缘和文化传统构成了共同体的情感认同和道义基础。成员的共同意识往往映射了对本土文化的认同,共同体的公共意志可以抑制分散,强化情感和利益共识,建造村庄凝聚的文化动力机制,形成良性循环。

3.2.1" 强化身份认同

乡村内源式发展的精神动力来自于认同,表现为共同的情感和目标。共同体利用自身的约束力来对抗物质欲望和工具理性,使村民重新获得身份认同。

为了提升两地村民的家园意识和身份认同,G村推行了“四邻治理”模式。首先,以“邻里情”为核心,成立了活动型妇联、社工服务站等多元队伍,合作开展环境保护、乡风建设和基层治理等领域的民生服务。其次,2019年,G村在村民小组长制度的基础上创新升级,任命78位“村落管家”,每位管家负责约10户村民,参与垃圾分类、环境整治、民情收集、邻里互助和矛盾化解等事务。其中,LSZ便是负责通知村民“两癌筛查”的管家。再次,G村建立了村落议站,为村民提供议事、学习和宣讲等活动空间,并设有“事和院”解决民生问题,周边设有4个宣传栏,方便村民了解村庄动态。最后,G村围绕本土文化进行合作,整合资源,打造特色品牌,形成独特的农文旅发展模式。这些举措促进了共建共享机制,增强了村民的发言权和权益的实现,使村民以主体身份参与村庄建设,提升了身份认同感。

3.2.2" 形成文化共同体

G村通过挖掘钵子书这一非物质文化遗产,制定了“非遗文化+旅游”的发展路径。2017年7月,G村建造了总面积200 m2的钵子书馆,投资约45万元,并于2018年初投入使用,馆内设施完善,能容纳约200人。书馆免费开放,配备了茶水、音响和电子屏等设施。

此外,G村结合美丽乡村建设,实施了民俗风俗项目,打造了老街和跨省半程马拉松赛道。早在2005年,村委会组织了不同年龄段的文艺爱好者,成立了钵子书艺术团,结合党建和社会发展主题开展表演活动,并通过日常排练和专场演出不断强化团队建设。村里还开展了暑期少儿钵子书培训,邀请了平湖钵子书传承人XQM,为孩子们传授技艺。

G村的钵子书馆建设不仅强化了村民对本土文化的认同,还促进了集体活动中的共同意识。通过参与文化活动,村民从日常工作中解脱,体验集体情感,增加对村庄的认可。同时,文化活动也增强了村民间的联系,将个体与村庄内部的主体紧密联系起来,促进了村庄的文化和社会发展。

3.3" 能人群体发展互惠的社会共同体

在乡村内源式发展中,能人群体的带动是关键。能人群体通常担任经济组织者和制度推动者的双重角色,为乡村发展提供规划和方向,壮大集体经济。他们在村庄中发挥领导、管理、决策和整合的功能,具有示范和动员作用,并利用经济实力建设基础设施、提供公共产品。当能人群体当选干部后,凭借资本积累变革村庄发展路径,实现个人与村庄的共同发展。能人通过串联百姓为村庄注入新活力,同时也为自身提供资源、平台和机遇。

3.3.1" 能人群体将村庄与村民紧密结合起来

在资源紧缺的乡村,内生发展动力的需求更为迫切。然而,由于气候和地理条件的限制,这些乡村更需要政策的引导和支持。能人群体的积极参与对乡村治理和集体经济发展至关重要。例如G村坚持党建引领村民议事,发挥自治作用。通过召开村民小组长会和党员代表大会,村子选出了微网格长,负责管理矛盾纠纷、政策宣传、民情收集和邻里互助等事务。

村落议站设在村内威望较高的农户家,方便村民步行到达,开展议事、学习和宣讲,将基层治理延伸至每个角落。在环境整治方面,每个小组配备6名村落管家,负责垃圾分类和环境整治宣传。

3.3.2" 能人群体促进强村富民

能人通过返乡创业显著提升了村庄的经济发展水平。他们整合开发农村资源,与村庄合作开展项目,推动集体经济发展。农户通过参与当地产业、入股分红和就近就业等方式,显著提高了收入水平。在能人群体的号召下,外来人才与本土精英有效整合,提升了村庄的产业发展效率。外来企业投资,加速了产业发展,同时提升了农户对村庄发展的信任感和支持力度,增强了村庄的凝聚力。

为了进一步带动村民参与产业,G村对村民进行了集中培训和指导。在确立发展目标后,党员通过带头致富成为榜样,带动其他村民发展。能人群体不仅是创业实践的主体,也是联结村民的中介组织,降低了经营和市场风险。由于特色产业的高成本和风险,能人群体理解村民需求,向政府和村庄寻求支持,帮助能力弱的农户参与产业。同时,这为能人群体提供了优质资源,形成了良性循环效应。

4" 结束语

本文通过对浙北G村的案例分析,强调了乡村内源式发展的动力机制主要依赖于村庄共同体在自然禀赋、能人群体和本土文化这3种内生资源中的中介作用。村庄共同体的中介作用使得这3种内生资源的潜在价值能够被充分挖掘和发展。尽管如此,外部力量如政府、社会组织和市场也对乡村内源式发展至关重要,它们的角色是作为服务者和促进者存在。

在文中,外部力量以服务者和促进者的身份介入,通过提供支持、制定政策和促进合作,创造了有利的外部环境。这些力量的作用通过村庄共同体这一中介得以更好地发挥,村庄共同体将外部支持有效传递至乡村内部,从而推动了内源式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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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张玉强,张雷.乡村振兴内源式发展的动力机制研究——基于上海市Y村的案例考察[J].东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21(5):497-504.

[9] 王怀禹,刘强,刘鉴峰.乡村振兴内源式发展的动力机制和路径选择研究——基于阆中市五龙村的案例考察[J].江西农业,2020(6):99-101.

作者简介:雷瑾(1998-),女,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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