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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稳定型心绞痛病人PCI术后负性情绪的潜在类别分析及与MACE的关系

2024-07-11陈玲雅张雪华

循证护理 2024年11期
关键词:不稳定型心绞痛负性情绪护理

陈玲雅 张雪华

作者简介 陈玲雅,主管护师,本科

*通讯作者 张雪华,E-mail:516382797@qq.com

引用信息 陈玲雅,张雪华.不稳定型心绞痛病人PCI术后负性情绪的潜在类别分析及与MACE的关系[J].循证护理,2024,10(11):2013-2018.

摘要 目的:分析不稳定型心绞痛(UAP)病人经皮冠脉介入治疗(PCI)术后负性情绪的潜在类别,并分析其与主要不良心血管事件(MACE)的关系。方法:选取2020年1月—2022年1月我院收治的158例UAP病人,均实施PCI,于术后次日采用汉密尔顿焦虑量表(HAMA-14)、汉密尔顿抑郁量表(HAMD-17)评价其负性情绪,并对焦虑、抑郁情绪进行潜在类别分析;随访6个月,根据MACE发生情况分为发生组和未发生组,分析负性情绪与MACE的关系。结果:焦虑情绪3个潜在类别(C1、C2、C3)的模型拟合效果最优,分别命名为焦虑-害怕组、紧张-失眠组、高水平焦虑组,概率分别为44%、36%、20%;抑郁情绪4个潜在类别(C1′、C2′、C3′、C4′)的模型拟合效果最优,分别命名为失眠组、症状组、焦虑组、低水平抑郁组,概率分别为25%、26%、30%、19%;近期MACE发生率为18.31%;年龄、合并高血压、合并糖尿病、合并高脂血症、高水平焦虑组、症状组、焦虑组均是病人MACE发生的危险因素(P<0.05),术中冠状动脉内注射替罗非班是其保护因素(P<0.05);高水平焦虑组、症状组、焦虑组与病人近期MACE发生均呈正相关(均P<0.001)。结论:UAP病人PCI术后焦虑情绪可分为焦虑-害怕组、紧张-失眠组、高水平焦虑组3类,抑郁情绪可分为失眠组、症状组、焦虑组、低水平抑郁组4类,其中高水平焦虑组、症状组、焦虑组、年龄、合并基础疾病、术中冠脉内注射替罗非班均可影响MACE的发生,且前三者与MACE发生均呈正相关。

关键词 不稳定型心绞痛;经皮冠状动脉介入治疗;负性情绪;潜在类别;主要不良心血管事件;护理

doi:10.12102/j.issn.2095-8668.2024.11.022

不稳定型心绞痛(unstable angina pectoris,UAP)是急性冠脉综合征的一类,介于稳定型心绞痛与急性心肌梗死之间,病人心绞痛呈进行性加重,且持续时间长。调查表明,我国冠心病的发病率约为6.5%,其中UAP病人约占42.7%,是最常见的冠心病类型[1]。另有研究结果显示,UAP病人中约30%的病例在发病后3个月内可进展为急性心肌梗死,且院内病死率、1年病死率分别为1.5%、9.2%,预后较差[2]。经皮冠状动脉介入治疗(percutaneous coronary intervention,PCI)是UAP常用的术式,可恢复心肌供血、缓解心绞痛,但术后仍有主要不良心血管事件(major adverse cardiovascular events,MACE)发生风险。有研究显示,UAP病人PCI术后MACE发生率为28.89%,且部分病人在PCI术后早期便发生MACE,影响严重[3]。而UAP病人PCI术后MACE的影响因素较多,包括年龄、合并基础疾病等[4-5]。焦虑、抑郁是UAP病人PCI围术期常见的负性情绪,但是不同病人的情绪表现不同[6]。负性情绪可增加PCI手术病人MACE发生率,但其是否与UAP病人PCI术后MACE的发生风险有关尚不清楚[7]。基于此,本研究分析UAP病人经PCI术后负性情绪的潜在类别,并分析其与MACE的关系,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2020年1月—2022年1月我院收治的158例UAP病人,男90例,女68例;年龄为37~80(61.30±10.86)岁;合并高血压89例;合并糖尿病81例;合并高脂血症85例;左主干病变112例;病变血管数:单支67例,多支91例;术中冠状动脉内注射替罗非班118例,冠状动脉内血栓抽吸142例;植入支架数:≥3个的55例,<3个的103例。纳入标准:1)确诊为UAP[8];2)符合PCI适应证[9],并实施该方法治疗;3)能配合进行本研究调查且方便跟踪随访;4)自愿参与本研究。排除标准:1)PCI术前已有UAP并发症者,如心力衰竭等;2)合并脑血管疾病者;3)有意识、认知功能障碍者;4)UAP发病前即存在精神障碍者;5)合并其他类型急慢性疾病者,如溃疡性结肠炎、恶性肿瘤等;6)近6个月内遭受巨大打击者。剔除标准:1)调查问卷无效;2)依从性差;3)转院;4)失访。

1.2 方法

1.2.1 一般情况调查

设计调查问卷,对病人的一般情况进行调查,包括年龄、性别、合并高血压、合并糖尿病、合并高脂血症、左主干病变、病变血管数、术中冠状动脉内注射替罗非班、术中冠状动脉内血栓抽吸、植入支架数、焦虑分类、抑郁分类。

1.2.2 焦虑和抑郁测评

采用汉密尔顿焦虑量表(HAMA-14)[10]、汉密尔顿抑郁量表(HAMD-17)[11]评价负性情绪。其中,HAMA-14包括焦虑心境、害怕、紧张、失眠、抑郁心境、认知功能、感觉系统躯体性焦虑、肌肉系统躯体性焦虑、呼吸系统症状、自主神经系统症状、心血管系统症状、生殖泌尿神经系统症状、胃肠道症状、会谈时行为表现,共14个条目,分别将无、轻度、中度、重度、极重度症状评为0、1、2、3、4分;HAMD-17包括抑郁情绪、疑病、有罪感、入睡困难、早醒、工作和兴趣、胃肠道症状、睡眠不深、性症状、全身症状、迟滞、精神性焦虑、激越、躯体性焦虑、自杀、自制力、体重减轻17个条目,分别将无、轻度、中度、重度、极重度症状评为0、1、2、3、4分。

1.2.3 近期MACE判断

对病人采用门诊复查或电话沟通等方式随访6个月,将出现血运重建、急性心肌梗死、心力衰竭、心源性休克、心源性死亡者归为MACE发生组,否则归为未发生组。

1.3 统计学方法

采用Mplus 7.0对负性情绪进行潜在类别分析,逐渐增加模型类别,直至发现拟合效果最好的模型,判断潜在类别及各类别分布比例,且若罗-梦-戴尔-鲁本校正似然比检验(LMRT)和基于Bootstrap的似然比检验(BLRT)结果中P<0.05认为k个类别的模型明显优于k-1个类别的模型。对模型进行Log likelihood[Log(L)]适配检验,艾凯克信息标准(AIC)、贝叶斯信息标准(BIC)和样本校正的贝叶斯信息标准(aBIC)越小表示模型拟合效果越好;采用平均信息量指数(Entropy)评价分类精确度,该指标约为0.8,表明分类的准确度>90%。采用SPSS 20.0软件进行统计学分析,符合正态分布的定量资料用均数±标准差(x±s)表示,行t检验;定性资料采用例数、百分比(%)表示,行χ2检验;采用Logistic回归分析探讨近期MACE的影响因素;采用Spearman法分析负性情绪与近期MACE的相关性。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基于潜在类别分析病人的焦虑情绪

158例病人有3例依从性差、有5例转院、有7例失访。因此,本研究共发放143份问卷,回收有效问卷142份。对焦虑情绪进行潜在类别分析,在1~3个类别时随分类增加,Log(L)的绝对值、AIC、BIC和aBIC逐渐下降,而4个类别的LMRT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3个潜在类别(C1、C2、C3)的模型拟合效果最优,概率分别为44%、36%、20%,见表1。

C1占44%,且评分概率中焦虑心境、害怕高于其他条目,命名为“焦虑-害怕组”;C2占36%,且评分概率中紧张、失眠高于其他条目,命名为“紧张-失眠组”;C3占20%,且评分概率普遍处于高水平,命名为“高水平焦虑组”,基于潜在类别模型的HAMA-14条目评分概率见图1。

2.2 基于潜在类别分析病人的抑郁情绪

对抑郁情绪进行潜在类别分析,在1~4个类别随着分类增加,Log(L)的绝对值、AIC、BIC和aBIC逐渐下降,而5个分类的LMRT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4个潜在类别(C1′、C2′、C3′、C4′)的模型拟合效果最优,4个类别概率分别为25%、26%、30%、19%,见表2。

C1′占25%,且评分概率中入睡困难、早醒、睡眠不深普遍高于其他条目,命名为“失眠组”;C2′占26%,且评分概率中胃肠道症状、全身症状普遍高于其他条目,命名为“症状组”;C3′占30%,且评分概率中精神性焦虑、躯体性焦虑普遍高于其他条目,命名为“焦虑组”;C4′占19%,且评分概率普遍处于低水平,命名为“低水平抑郁组”。基于潜在类别模型的HAMD-17条目评分概率见图2。

2.3 MACE发生情况及其单因素分析

142例病人随访期间共有26例发生MACE(其中12例再发UAP后血运重建,8例进展为急性心肌梗死后血运重建,4例并发心力衰竭,1例并发心源性休克及时救治成功,1例并发心源性死亡),MACE发生率为18.31%。两组一般资料比较见表3。

2.4 近期MACE发生情况及其多因素分析

将单因素分析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的变量作为自变量,将是否发生MACE(否=0,是=1)作为因变量,自变量赋值情况见表4。选用逐步向前法筛选因素进行Logistic回归分析,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年龄、合并高血压、合并糖尿病、合并高脂血症、高水平焦虑组、症状组、焦虑组均是病人MACE发生的危险因素(P<0.05),术中冠脉内注射替罗非班是其保护因素(P<0.05),见表5。

2.5 负性情绪与MACE发生的相关性

高水平焦虑、症状、焦虑与病人MACE发生均呈正相关(r值分别为0.516,0.552,0.613,均P<0.001)。

3 讨论

UAP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包括年龄增长、血脂异常、高血压、糖尿病等,且在冠脉粥样硬化导致血管管腔固定性狭窄的基础上机体可发生斑块破裂、溃疡,从而引起心肌供氧减少而耗氧增加,再加上血小板聚集与血栓形成,可诱发UAP,甚至危及生命[12-13]。UAP病人PCI术后可发生MACE,而如何预防MACE是目前国内外学者关注的重点问题。本研究中UAP病人PCI术后MACE发生率为18.31%,高于孙玉婷等[14]报道的12.7%,低于刘源远等[15]报道的29.17%,提示UAP病人PCI术后近期有MACE发生风险,而各研究数据有差异可能与辅助治疗措施差异、康复治疗配合度不同等有关。根据上述报道与分析,提示全面探讨UAP病人PCI术后MACE的影响因素十分必要。

本研究中,焦虑情绪3个潜在类别的模型拟合效果最优,C1、C2、C3概率为44%、36%、20%,且分别命名为焦虑-害怕组、紧张-失眠组、高水平焦虑组,可知UAP病人PCI术后焦虑情绪可分为焦虑-害怕、紧张-失眠、高水平焦虑3类;同理,根据本研究结果可知,此类病人抑郁情绪可分为失眠、症状、焦虑、低水平抑郁4类。UAP病人PCI术后的负性情绪需要重点关注,既往也有大量研究证实此类病人存在负性情绪,需予以针对性地疏导[16-18]。但是,不同疾病状态病人的焦虑、抑郁情绪存在不同的特征,而不同特征的负性情绪病人实施心理疏导时的重点不同,需针对不同特征负性情绪的病人实施个体化的心理疏导方能明显缓解其焦虑、抑郁,提高配合度。在UAP病人PCI术后,由于手术的顺利完成,病人精神心理的关注点主要转移至康复效果、经济费用、并发症及疾病进展方面,因此多出现焦虑、害怕、紧张、失眠、胃肠道及全身症状,也有少部分病人病情轻、PCI术后症状得到明显缓解,使得抑郁程度减轻、表现为低水平抑郁。本研究还发现,高水平焦虑、症状、焦虑均是UAP病人PCI术后MACE发生的危险因素,且三者与MACE发生均呈正相关,提示高水平焦虑、症状、焦虑均可增加UAP病人PCI术后MACE的发生风险,这与王海珍等[7]的报道相符。分析其中原因:上述负性情绪可影响病人康复锻炼的配合度,从而影响手术效果、增加近期MACE的发生风险;负性情绪造成的心理应激可影响神经内分泌,增加冠脉血管内皮损伤和心肌供氧障碍,从而增加近期MACE的发生风险。

此外,本研究还显示年龄、合并高血压、合并糖尿病、合并高脂血症均是UAP病人PCI术后MACE的危险因素,而术中冠脉内注射替罗非班是其保护因素,与既往研究结果[19-20]一致。结合上述研究结果,提示针对老年或高龄、合并基础疾病的UAP病人在PCI术后加强管理,定期评估MACE发生风险,积极控制血压、血糖并调节脂代谢,以降低术后MACE的发生风险;另建议在PCI术中冠状动脉内注射替罗非班。替罗非班属于血小板Ⅱb/Ⅲa受体拮抗剂,能有效抑制血小板聚集、降低血栓形成风险,在PCI术中使用有利于促进冠脉血供恢复、控制术后早期血栓形成,可以降低MACE的发生率。

4 小结

综上所述,UAP病人PCI术后焦虑情绪主要表现为焦虑-害怕、紧张-失眠、高水平焦虑,抑郁情绪主要表现为失眠、症状、焦虑、低水平抑郁,年龄、合并高血压、合并糖尿病、合并高脂血症、高水平焦虑、症状、焦虑均是病人MACE发生的危险因素,而术中冠状动脉内注射替罗非班是其保护因素,且高水平焦虑、症状、焦虑与病人MACE发生均呈正相关。建议控制上述危险因素、PCI术中冠脉内注射替罗非班,以降低术后MACE的发生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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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06-02;修回日期:2024-05-17)

(本文编辑薛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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