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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学视域下的“讲好运河故事” 研究

2024-06-28陈浩

今古文创 2024年21期
关键词:叙事模式文化传播

【摘要】讲述故事既是一个信息传递的过程,也是一个文化实践的行为。从叙事学的理论出发,透过全球史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视野,建立一个“运河故事”的叙事框架有助于我们探索如何更好、更有效地讲述“运河故事”,为今后的外宣工作打开一个开阔的视野。选取“鉴真东渡”这一典型的扬州运河故事作为实践样本,可以尝试为如何讲好“运河故事”提供一个操作示范。

【关键词】运河故事;叙事模式;文化传播;鉴真东渡

【中图分类号】G12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264(2024)21-0066-05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21.020

基金项目: 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2019SJA1860);扬州市2022年度市级社科重点课题(课题编号:153);2023年度扬州工业职业技术学院党建思政课题(2023DJSZ017)阶段性成果。

故事是由人类创作的,运用口语或书面方式讲述,带有一定真实性或虚构的,具有连贯性情节的人物或事件。讲故事是人类社会共有的一项社会实践,“是人类最古老且最基本的话语(discourse)方式”。[1]浦安迪(Andrew H· Plaks)认为“‘讲故事是叙事这种文化活动的一个核心功能……不讲故事则不成其为人……”[2]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尤瓦尔·赫拉利(Yuval Noah Harari)在《人类简史》中,将人类社会描述为由讲述故事而形成的“想象共同体”。[3]本文界定的“运河故事”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与具象文本的结合体。通过对素材进行叙事修辞加工而来的各类具体故事文本共同建构了“运河故事”这个大的抽象概念。

运河文化一直是学界研究的重大课题。目前已经有众多学者从国家战略、遗产保护等角度对大运河文化带建设进行了深入研究。然而通过检索互联网资料,可以发现学界对“运河故事”的关注度仍旧不足。目前虽已有一些关于运河故事的著作面世,如《运河的故事》(韩宝平,2011)、《运河帆影——江苏运河史话》(南京图书馆,2021),以及新近出版的《中国大运河系列丛书·扬州印记》(王克胜,2022),但这些著作基本停留在故事的整理层面,并未更深层次地触及故事中的叙事逻辑。当前从叙事学角度开展的“运河故事”研究比较薄弱,对于“运河故事”中的母题、类型尚无系统的梳理。本文借助叙事学的相关理论,通过整理“运河故事”的故事类型、母题与样本,提炼一个讲述“运河故事”的叙事框架,并选取“鉴真东渡”这一典型的运河故事作为范本,尝试为如何讲好下一步江苏乃至全国多地共享的“运河故事”提供一个操作示范。

一、何谓“运河故事”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习近平总书记在扬州考察调研时指出,“千百年来,运河滋养两岸城市和人民,是运河两岸人民的致富河、幸福河。”[4]大运河作为中华民族重要的文明标识之一,具有独特的精神内核与历史价值,孕育着各美其美的“运河文化”,以及盎然生动的“运河故事”。这些各式各样的“运河故事”是“中国故事”的重要组成部分和精彩华章。李云雷认为,所谓“‘中国故事,是指凝聚了中国人共同经验与情感的故事,在其中可以看到我们这个民族的特性、命运与希望”[5]。作为一种叙述载体,“中国故事”浓缩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集中体现了中国人的生活智慧和价值观。从这个意义上出发,我们可以将“运河故事”定义为凝聚了运河流经地区人们的“共同经验与情感”,流传于运河沿岸的、代代相传的带有寓意的传说、故事或是对历史上发生过的事件的陈述。这些故事蕴含着运河沿岸的人民一代代积累下来的“集体无意识”,表达了当地人民的理想和价值观。可以说,只要是运河流经的地域,就会诞生当地独有的“运河故事”。而这些形形色色的地域类运河故事共同构建了更大的中国运河故事。此外,“运河故事”并非一个历史性的封闭叙事,而是会随着时代发展,不断更迭、丰富。每个时代都会诞生新的“运河故事”。“人类以故事的方式去组织我们的大部分经验、知识和思想。”[6]与运河相关的许多信息、知识以及文化,都是以“运河故事”的形式储存和提取的。“运河故事”数量、种类多,题材丰富,同时又蕴涵深刻的内涵与价值,具有强大的社会功能,对帮助大众理解运河文化有重要意义。广义而言,“叙述”是一个包容性极强的概念,可以泛指一切叙事行为或材料,如广告语、歌词、说明书等。“故事”是更强调情节发展、变化的“叙述”。因而,在这个意义上,并非所有关于运河的叙述都属于“运河故事”。“运河故事”之所以是“故事”是因为其中所蕴含的故事性的特质而非知识性的信息罗列,虽然后者也十分重要。本文中论述的“运河故事”侧重于狭义上的“故事”,而非广义上的“叙述”。

叙事学(narratology)一词由拉丁文词根narrato (叙述、叙事)加上希腊文词尾logie(科学)构成。顾名思义,叙事学是研究叙事作品、叙述结构或叙述行为的科学, 它“研究所有形式叙事中的共同叙事特征和个体差异特征,旨在描述控制叙事(及叙事过程)中与叙事相关的规则系统”。[7]这里的“叙事作品”除了文学作品外,还包括非语言材料、口头语言材料或这些材料的有机混合,囊括了小说、漫画、电影等诸多形式。叙事具有强大的能动力,它“既是一种推理模式,也是一种表达模式,通过叙事,人们既可以理解世界,也可讲述世界。”[8]“运河故事”从本质上来说属于叙事作品的范畴,讲述“运河故事”就是具体的叙事行为。正是在此意义上,借助叙事学理论考察“运河故事”有利于我们梳理出这些故事中的结构与要素,挖掘其间的共性,方便我们进一步探索出更好的、更有效的“讲故事”的方式。

二、讲“运河故事”何为

运河具有促进交流、开发、融通的特质,其本质在于沟通。从世界视角来看,“运河”并不是一个单数,而是一个复数概念,是由一条条形态各异的运河共同建构而成的“共同体”。据WCCO统计,全世界范围内共有520多条运河,分布在50多个国家,沿运河国家城市近3000座。[9]在这个意义上,中国的运河城市与全世界所有的运河城市共同构建了一个运河文化共同体。“中国运河故事”是“世界运河故事”中的一块重要拼图,“运河故事”也应成为所有运河城市共同享有、共同讲述的故事。这就为我们对外讲好运河故事创造了文化前提。习近平总书记数次强调:“讲故事,是国际传播的最佳方式。”[10]212以讲故事的方式进行文化传播,可以消除文化传播过程中的神秘感和疏离感,加强受众的参与感与认同感。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创新对外话语表达方式,研究国外不同受众的习惯和特点,采用融通中外的概念、范畴、表述,把我们想讲的和国外受众想听的结合起来……使故事更多为国际社会和海外受众所认同。”[10]213不同地区的受众,由于所处的地区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环境不同,其知识基础与情感结构,信息需求和信息接收习惯也存在着较大的差异。但是人类对于故事的偏好则是一致的。就文化传播而言,相比一篇中规中矩的信息量丰富的说明文,一则情节生动的故事具有的传播效力往往要更大。可以说,对于外宣工作而言,当今社会或许处于一个讲好故事比写好说明书更为重要的年代。从故事叙事的角度切入地域文化可以为不同文化人群之间创造一个“接地气”的交流渠道,为进一步传播我国的运河文化、打造国家与城市形象打开一扇新的窗口,最终让持不同语言、文化的人能主动聆听、理解和认可这些叙事。

历史上,大运河促进、见证了中西方文明之间的交流,拉近了古代中国与世界之间的距离。一部中国运河发展史,几乎就是一部运河城市的发展史以及与世界的交流史。在诸多的运河城市中,作为“世界运河之都”的扬州,承载着“运河故事”最古老的渊源。扬州是大运河的原点,此处诞生的各种“扬州运河故事”集中展示了“运河文化”的历史底蕴与人文智慧。作为“运河故事”中的一个构成部分,“扬州运河故事”除了具备所有“运河故事”的共同特点之外,自然还体现出扬州独有的历史文化,具有鲜明的扬州地域特色。“扬州运河故事”的出现与流传也是一个扬州如何通过运河这一载体与中国其他区域以及与世界交流、互动的过程。三者之间的关系可被概括为:“世界—运河—扬州—运河—中国其他地域”。在这段运河的沿岸,遍布着扬州与世界的互动痕迹,如普哈丁墓园(宋代·伊斯兰教)、天主教堂(清代·天主教)以及唐代鉴真和尚东渡日本时的启航地文峰塔。历史上,众多西方传教士如利玛窦、鄂多立克和马可波罗等旅行家都曾到达扬州,并沿着运河一路北上,更深入地认识、了解中国,留下了多姿多彩的“运河故事”乃至“中国故事”。在这个意义上,“扬州运河故事”不仅属于中国,也是属于世界的。

当前,如何结合多种媒介,进一步彰显运河文化标识,讲好运河城市故事,传播运河城市发展形象,把运河文化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发展优势,为运河沿线区域经济社会发展、人民生活改善创造有利条件,已经成为新时代运河城市的新课题。2023年3月人民网研究院发布《运河城市形象发展报告》显示,江苏扬州等地区的城市(地区)与运河传播关联度较高,城市(地区)形象与大运河深度捆绑。运河城市畅通运河、修复生态、传承文化、文旅融合、升级产业等成为媒体报道运河城市的主要形象。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探索如何讲好“扬州运河故事”,既可以为当下打造“世界的扬州”这一城市品牌形象做出尝试,也可以为讲好更多城市、地域的“运河故事”提供借鉴,并最终助力打造、提升运河城市形象,为未来加强运河文化的阐释和传播以及为运河沿线区域经济社会发展与人民生活改善贡献力量。

三、叙事学视域里的“运河故事”

在“故事”层面,叙事学,尤其是结构主义叙事学认为所有故事中都存在一个“深层故事”或“元故事”,一切叙事都分享着同一套“普遍的叙事语法”。基于此,通过把各种形式的叙事作品不断加以简化、归纳和概括,我们可以追寻出故事最基本的叙述结构。热拉尔·热奈特(G·Genette)等人的研究说明,故事之间存在一种互相包容的关系,这种包含关系被称为“叙事层次”。各个具体的故事文本又可以按照“母题”与“类型”进行分类。“类型”指的是高度概括化的故事主题,是具有相似情节的文本归并。“母题”则是指故事类型中某种共同的、稳定的要素,体现了人类反映世界、表达情感与认识的共通心理图景模式[11]。“母题”构成“类型”。一个类型可能只包含一个母题,“也可能是一系列顺序和组合相对固定的母题的集合”。[12]参照叙事学理论中对故事的划分方式,可以将“运河故事”视为一个由“故事类型(主题)——故事母题(模式)——故事文本(内容)”构成的故事层级体系。

从字面意义上来说,“讲好中国故事”至少包括两个层面的含义,一是讲“好”中国故事,一是“讲”好中国故事。前者侧重于对故事主题或内容的筛选、提炼,后者关乎故事的叙述方式与手段。关于什么是“好”的中国故事,习近平总书记在一系列讲话中,从现实、使命、人物、文化四个维度,提出要讲好“五个故事”,即要讲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故事、讲好中国梦的故事、讲好中国人的故事、讲好中国优秀文化的故事、讲好中国和平发展的故事。[10]212运河故事是一个包罗万象的故事集体,如何在其中筛选出有代表性且适于传播的运河故事文本是“讲好”故事的第一步。“好”的运河故事至少应该包含故事形式上的连贯完整、故事内容的生动具体以及故事包含的普遍价值。参照叙事学故事层级体系的划分方式以及习近平总书记“五个故事”的相关论述,按照“普遍性和合理性”的原则,本文对浩如烟海的“运河故事”进行了初步筛选,将“运河故事”分为“民间传说、历史史实、当代建设、红色足迹、世界交流”五种故事类型,每一种类型代表了运河文化的一个维度。

全长1800公里的中国大运河仅仅在江苏段就绵延700公里。其中,扬州段大运河长达125公里。“扬州运河故事”是扬州运河文化经过漫长岁月沉淀所形成的结晶,包括历史中发生的真实事件、人们口耳相传的神话传说,以及运河两岸的自然与人文景观故事。作为“运河故事”的重要组成部分,“扬州运河故事”自然具备“运河故事”的基本特点,可以按照上述分类方式进一步加以整理,提取出具有典型意义的故事样本。这些典型的故事样本共同建构、承载了所属故事类型的精神内涵。

一个故事可以历久弥新,被人反复叙述,核心往往在于其故事蕴含着的精神内涵。“运河故事”之所以能够被来自不同时代、不同国家、不同语言文化的受众所接受,其根本原因在于故事中凝聚了人类社会从古至今共同分享、认同的一些价值观念和精神追求,能够跨文化、跨时代、跨地域传播。因此,要真正讲好“运河故事”,就不能忽视对故事文本中的精神内涵的呈现与表述。比如“鉴真东渡”讲述的就是唐朝高僧鉴真不辞辛劳几度东渡日本弘扬佛法的故事,这个故事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讲述,“百折不挠”“中外友好”的故事精神内核都不应该被变更。

四、“鉴真东渡”:一个“运河故事”的样本

在“选好”运河故事之后,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讲好”运河故事。亚里士多德认为理想的故事情节应该“拥有一个开头、中间和结尾”。[13]经过人类社会漫长的历史实践证明,叙事的有效性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叙事结构是否合理、完善。叙事结构承载着故事意义,甚至可以说,结构即意义。一个形式连贯,结构完整的“故事”,一般包括开头、经过、结尾三个要素,人物或事件是叙述的中心。一个合格的“运河故事”首先应该是具有一定情节性的叙事作品,能够以其“故事性”吸引受众关注,并进一步传递故事背后的信息与文化。故事内容与故事内涵二者缺一不可。为了保证故事内容和精神内涵能得到正确传递,有必要建立一个基本的故事叙述结构和规范的叙事顺序,规定好各个部分的基本功能。威廉·拉波夫(William Labov)和乔舒亚·瓦尔茨基(Joshua Waletzky)在研究大量叙述语篇的基础上,认为可以通过辨别语篇中的“重现模式”(recurrent patterns),发现叙述文体的基本语言学特性,并在此基础上,实现“依靠语言学分析的基本技术,区分出各种表层形式所体现的恒定的结构单位”。[14]二人提出了社会语言学的叙事分析模式,把故事结构分为六个部分:摘要(abstract)、定向(orientation)、进展(complicating action)、评价(evaluation)、解决(result or resolution)、尾声(coda)。[15]该模式六个部分结构连贯,适合用来分析一个完整的故事。在参照他们的研究基础上,我们对这个模式进行了一定的改进,提出了一个“运河故事”的叙述框架。如下表所示,要素1-5构成故事内容,叙述事件的发生过程,要素6是对故事内容的评价,负责传递故事内涵。

在综合衡量故事的历史价值和当代意义后,大家选取“鉴真东渡”作为“扬州运河故事”的样本。鉴真是历史上中外交流的代表性人物,他出生于扬州,并在此出家、修行。扬州古运河是鉴真东渡的起点,鉴真的六次东渡有三次从扬州出发。可以说,“鉴真东渡”这一故事中包含了典型的“扬州运河故事”的核心元素。历史上中日两国都不乏记载“鉴真东渡”故事的典籍。结合日本真人元开撰写的《唐大和上东征传》和中国宋代赞宁撰写的《宋高僧传》中的相关叙述,我们提炼出“鉴真故事”中的核心元素,并按照上述叙事结构,将故事信息进行重新表述,作为示范。

没有哪一个故事可以包含所有的故事元素,显然,“鉴真东渡”只是众多“运河故事”中的一例,讲述“鉴真东渡”故事的视角也并非只有一种,系统的“运河故事”的整理和翻译还需要多方共同的协作。这里提供的“鉴真东渡”故事只是一个基础叙述框架。在此基础上,叙述者可以根据受众的具体情况,在不同结构要素上有所侧重,不断扩充、丰富故事,形成最终的“运河故事”文本。当然,必须指出的是,若要将“鉴真东渡”放在“扬州运河故事”的框架内讲述,就有必要凸显“扬州(地理)”“运河(载体)”的在叙事中的意义,从而在一次次讲述故事的过程中,潜移默化地完成地域文化传播和城市品牌构建的目的。同时,从“鉴真东渡”这一扬州运河故事出发,我们可以尝试为如何讲好下一步江苏乃至全国多地共享的“运河故事”提供一个操作示范。

五、结论

从叙事学的理论出发,透过全球史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视野,建立一个“运河故事”的叙事框架有助于我们探索如何更好、更有效地讲述“运河故事”,助力运河区域城市经济发展和文化建设。讲述“运河故事”真正的逻辑应该是在“选好”运河故事的基础上,用母语“讲好”运河故事,构建一套运河故事的基本叙事模式,整理出一套合适的文化负载词翻译方案,“译好”一系列符合外宣需求的故事,最终让持不同语言、文化的人能主动聆听和理解、认可这些叙事。同时,在讲述“运河故事”时,我们讲述的不仅是历史上的“运河”,还应凸显历史与当下的密切关联,强调“运河故事”的当代意义,即要传递出故事中历久弥新的“中国精神”,也要将故事内涵与人类社会从古至今分享、认同的普遍价值关联起来。唯有如此,在外宣过程中,作为文化传播主体的我们才可以在坚持中国话语和中国叙事体系的前提下,在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上探索新经验的同时,照顾外国受众的叙事方式和思维习惯,讲述有逻辑、有情感、有温度的“运河故事”,展现出中国文明深厚的历史底蕴与独特的时代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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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陈浩,男,讲师,硕士,研究方向:英美文学、英语教学、文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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