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意识形态》中的交往思想及其当代启示
2024-06-28杨星马艳
杨星 马艳
【摘要】《德意志意识形态》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合写的一部经典著作(以下简称《形态》)。《形态》全面阐释了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交往一词贯穿全文始终并使用大量的篇幅进行了全面系统的阐述。《形态》中,马克思以现实的个人为逻辑起点,在批判继承了以往哲学家们对于交往思想论断的基础上,深刻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及其内在动因,并对未来的交往形态做出了展望。而马克思交往思想的产生不仅是当时经济发展的需要,还是对革命实践和理论斗争的正确回应。在《形态》中马克思主要对交往与生产、分工之间的内在关系进行了深入分析。《形态》的首次出版已然过了近百年,但仍为我国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实现对外开放迈向更高水平提供了理论支撑和方法指导。
【关键词】《德意志意识形态》;交往;生产;当代启示
【中图分类号】A81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标号】2096-8264(2024)24-0060-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4.24.019
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世界多极化局势加速演变,各国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成为大势所趋,如何在复杂的国际背景下保持友好往来是值得深思的问题。《形态》中,马克思、恩格斯在对前人关于交往思想论述深刻把握中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进行了揭示,阐述了交往在历史长河中的突出作用,为人类探究社会历史指明了方向,也为我国在当代世界环境中明确战略定位提供了理论基础。
一、交往思想产生的历史条件
在《形态》中,马克思用大量的观点对历史唯物主义进行了论述,其中交往思想是马克思论基本矛盾运动规律的关键内容,贯穿整本书的始终。而任何思想都不是凭空产生的,它是时代发展的产物。因此,马克思《形态》中的交往理论形成也具有丰富的理论和现实背景,是顺应经济迅速发展、革命实践现实需要以及理论斗争的迫切要求。
(一)经济迅速发展的需求
其一,物质资料生产活动是人类最基本的生产方式,它满足人们最基本生产生活的需要。在不同的社会历史分期,人们的交往方式呈现出不断发展的势头。例如,在原始社会中后期,人们之间开始进行简单的物物交换,那时的物物交换还只是一种偶然的、个别的行为,主要满足个人的需要,具有一定的地域局限性。随着生产力的不断发展,人们之间交换的范围不断扩大,但在交换过程中面临着两物品之间存在交换比例不对等的问题。货币的产生打破了人与人之间的时空局限,一定程度上拓展了交往的范围和频率。其二,随着封建社会内部经济的解体,美洲和东印度的航路开辟扩大了人们交往的范围,为了争取更多新产地物质资料和经济利益,欧洲政治统治者不断提高航海技术去探索新航线。新航路的开辟,让人们逐渐认识到地球是圆的这一事实,打破了原先的孤立状态,建立起世界范围内新的交往联系,人们逐渐开始认识并接受其他思想,打开了民族历史向世界历史转变的大门。其三,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商品生产的种类越来越多,国内市场已经无法满足资产阶级追求更多剩余价值的欲望,因此他们开始将目光转向外部市场。正如马克思、恩格斯指出的:“不断扩大产品销路的需要,驱使资产阶级奔走于全球各地。它必须落户,到处开发,到处建立联系。” ①因此,资源丰富的地区等地成了西方资产阶级的原料地和倾销商品的市场。一方面,殖民地的资源被资本家疯狂掠夺,殖民地人民还被强迫购买他们的商品,从而资本家积累了丰富的资本和大量廉价的原材料;另一方面,在国内开展“圈地运动”,获得了大量廉价的劳动力,为资本主义发展提供了大量的劳动力,促进了工业革命的发展。在这一过程中,交往范围得到了扩大。
(二)革命实践的现实需要
19世纪,英国工业革命兴起,资产阶级逐渐登上历史舞台,资本家为了获取更多的利润,强迫工人进行长时间高强度的劳动,经济危机的周期性及资本家之间的恶性竞争,使工人的生活质量越来越差,导致资产阶级与工人阶级的矛盾不断激化。无产阶级在当时处于生活的最底层,靠出卖劳动力为生。在资本主义社会发展早期,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工人因地域限制难以联合起来,这个时期他们的斗争方式大多以破坏生产工具为主,这仅仅是为了改善自己的生存条件所做出的小规模运动。随着机器大工业的发展,资本主义相继在各大中心城市中发展,各国的无产阶级开始觉醒,意识到两大阶级之间存在着的对立,同时开始向资产阶级争取自己的政治权利,自觉号召各种团体和组织进行反抗,欧洲的工人运动空前高涨。工人斗争从单独过渡到群体,逐渐发展为独立的政治力量,扩大了群体之间的交往范围。在此情况下,马克思、恩格斯清算了以黑格尔和费尔巴哈为代表的德国古典哲学的唯心主义历史观的错误思想,并与当时其他各种社会思潮划清界限,经过不断探索中科学阐释唯物史观,强调人的交往是要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的,并以此作为指导工人革命实践的重要依据。
(三)理论斗争的迫切要求
追溯交往思想史,不难发现这一思想起初并不是由马克思创立,在他之前,洛克、孟德斯鸠、康德、黑格尔、费尔巴哈等哲学家都已经提到了“交往”一词,其中的思想具有一定的进步性,但由于他们的研究视角比较狭隘,没有发现交往的深层动机,因而无法精确地揭示出交往的本质规律性。19世纪40年代,西方哲学史进入现代哲学发展时期,德国知识界接受了进步的启蒙思想的影响,马克思、恩格斯同那一时期的大部分年轻人一样,深受德国古典哲学大师黑格尔哲学理念熏陶。黑格尔和费尔巴哈在交往方面的哲学思想很大程度上成为马克思交往理论的来源。马克思的思想是在批判和继承这些人的错误思想发展起来的,黑格尔虽然承认人类的交往建立在“劳动”的基础上,但是“劳动”并非指的是物质的劳动,只是从绝对精神角度出发来阐释劳动,是一种观念上的“劳动”。费尔巴哈将交往中的“人”联想具有“类本质”的“人”,在承认人作为“感性对象”的同时,其视野仍然局限在理论性的范畴内,力图通过“类的平等化”观念去解决实际问题,从根本上说,费尔巴哈也陷入了唯心主义的范畴,因而很难深入理解人的“感性活动”。除了费尔巴哈之外,在当时青年黑格尔派中的赫斯和施蒂纳等人的交往思想也深深影响着马克思。正是在批判继承前人关于交往思想的论述的基础上,马克思致力于找寻一种将现实和物质结合起来的理论,把哲学从形而上的彼岸拉回现实的此岸。随后,马克思开始从经济学角度对公民社会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并意识到私有权利在国家政权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以及经济原则在公民社会中的基础性地位,进而打破思辨哲学的传统,创建了历史唯物主义。
二、《形态》中交往思想的主要内容
人类社会发展史实际上就是一部交往史。在《形态》中,马克思、恩格斯对自己的交往思想进行系统地阐述,并将“交往”(Verkehr)一词贯穿全文。在文中,马克思以现实的个人为逻辑起点,论述交往在推动生产、分工之间的作用和联系,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动因和规律。
(一)现实的人是交往思想形成的前提
马克思以“现实的人”为逻辑起点,阐述了交往思想不仅是“现实的人”的一种生存形态,而且为“现实的人”的发生和发展奠定了思想基础,黑格尔派的鲍威尔和施蒂纳把人看作是“绝对精神”抽象的个人,认为“宗教、概念、普遍的东西统治着现存世界” ②。费尔巴哈终结了以绝对精神为出发点的黑格尔哲学,从感性、自由的角度出发去看“现实的人”,直观地把人的本质看作是宗教的人,没有将人置于现实的历史中考察。马克思在他的《神圣家族》和《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著作中,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中异化劳动使人类交往异化,从而使马克思从现实的角度去挖掘人类交往的真正关系,交往思想的萌芽随之产生。马克思在《形态》中把交往思想放在唯物论的世界观中来考察,并第一次提出了“现实的人”这个重要的概念。他认为“全部人类历史的第一个前提无疑是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 ③,并对前人歪曲“人”的现象做出新的阐释,实现了对“人”这一概念的科学界定,指出人类社会的存在必须以“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为前提”。至此,马克思彻底抛弃了以往哲学家们关于人的错误定义,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一个新的对象——自然的、有生命的人。
(二)阐释了交往与生产的关系
在《形态》中马克思、恩格斯提出“只有随着生产力的这种普遍发展,人们的普遍交往才能建立起来”。④交往和生产是人类社会发展不可缺的两大要素,二者是相互联系、互为前提的有机整体。如果把生产和交往割裂开,那一切社会现象就会显得空动和抽象。
第一,生产和交往互为前提。一方面,交往是生产的前提。物质生产活动为人类生存提供了必需的物质资料和生活资料,是推动人类社会向前发展的最大驱动力。马克思指出“为了生活,首先需要衣、食、住、行及其他东西。因此第一个历史活动就是生产满足这些需要的资料,即生产物质生活本身” ⑤,这是一切历史活动的前提和基础。但受限于早期生产工具的落后和个体认知的缺乏,人们不得不借助一切的外在力量去获取更多的物质资料,这时,最初的交往便应运而生。另一方面,生产也是交往的前提。生产为交往提供了必要的物质资料,离开了生产,交往便丧失了与其进行相互交换的媒介物。马克思在《形态》中就指明:“人的交往产生的基础是物质生产,认为人们之间的物质联系‘是由需要和生产方式决定的。” ⑥即是说,没有一种交往活动是脱离生产的。
第二,生产决定交往。首先,交往是物质生产过程中的产物。人类的存在和发展都离不开物质生产,人们在生产过程中的交往活动以一定的物质和精神产品为中介,例如,在资本主义社会,商品经济交往便是人们之间交往的主要形式,商品的生产提供了交往所需的物质载体,从而使人们的交往得以顺利进行。其次,物质生产实践影响交往的变革。在社会发展的不同时期,交往的形式始终伴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程度而变化,马克思认为:“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 ⑦当旧的交往方式成为阻碍生产力发展的桎梏时,更有利于生产力发展的交往方式便出现了。
第三,交往推动生产力的发展。人类的交往活动是生产力存在和发展的基础。在生产力诸要素中,人是最活跃且具有主观能动性的要素。人们通过各种交往活动去获取生产生活资料,在这一过程中实现了劳动者之间的有机结合,也正是这一结合使生产力内部诸要素的功能得到了最佳发挥。不仅如此,马克思认为,交往特别是世界交往能促进生产率的提高,引起生产力的质变。正如他在《共产党宣言》中所说,随着资本主义大工业的发展,尤其是“世界市场”的开拓,“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旧的,靠本国产品来满足的需要,被新的,要靠极其遥远的国家和地带的产品来满足的需要所代替了。” ⑧即是说,世界交往范围的扩大,世界范围内的各地区、各民族之间的文明相互交融,人们之间逐渐建立起了更加密切的交往联系,生产力也在这一过程中得到了发展。
(三)论述了交往与分工的关系
分工与交往都是在历史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随着社会历史的不断更替和演进,使得分工和交往的关系更加紧密。“分工起初只是性行为方面的分工,后来是由于天赋(例如体力)、需要、偶然性等等才自发地或‘自然地形成了分工” ⑨,分工的出现导致了人们之间交往的发生,“人们之间的交往活动也进一步扩展到影响分工。” ⑩
第一,分工是交往的前提。分工的出现导致交往的发生,分工将不同人之间的各种社会关系鲜明呈现出来,也使得人们所从事的各种交往活动联结成不可分割的整体,并决定着人们之间的交往关系。马克思、恩格斯首先根据人类交往的程度将分工划分为自然分工与社会分工。自然分工是指按照人们的性别、年龄、体力的差异而产生的,而社会分工是从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分离的时候形成的一种“真实的分工”,它“不仅使物质活动和精神活动、享受和劳动、生产和消费成为可能,而且成为现实”,使得各种社会关系紧密地联系起来。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分工在不断深化的同时也促进了交往形式的多样化,来适应变化发展的生产力。马克思指出:“一切历史文化冲突的根源于生产力和交往形式的矛盾。”也就是说生产力和交往之间存在一定的矛盾性,旧的交往形式不适应生产力发展时就必然会被新的交往方式所代之。
第二,交往促进分工的发展。交往和分工具有内在联系的两个范畴,分工是交往形成的前提条件,起初分工只是性行为方面的分工,在交往的过程中将生产者和生产资料联系了起来。随着生产力的不断变化和发展,人类对自然规律也有了更深刻的把握。生产活动的规模越来越大,分工也随之扩大。此时,畜牧业、农业与手工业的分离,人们对产品的要求也从原来的单一形态变成了多元化,从而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冲突,要想解决这一矛盾,就必须扩大交往范围。在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分工起着媒介的作用,它能更好地促进生产力的发展,也能促进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在这种发展过程中就形成了相互制约的关系。
三、《形态》中交往思想的当代启示
在批判和发展前人关于交往思想论述基础上,马克思在《形态》中指出,人类是一个紧密联系的整体,进一步强调了交往在物质生产、分工和人的发展等方面的作用。新时代条件下,经济全球化纵深发展,各国之间的联系越发密切,马克思交往理论在当代依然以前所未有的力量影响着人们的生产生活,对当代中国蹄疾步稳地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强大的解释力和指导力。
(一)充分发挥生产力在交往发展中的基础性作用
在《形态》中生产和交往是同时产生、互为前提的,有生产就会有交往,反之亦然。交往与生产力是一个辩证统一的关系,生产力是交往得以形成的基础和前提,制约着交往的形式。同时生产活动也不能离开人的交往活动,积极的交往活动为社会生产力积累、传播、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人类是一个不断发展的历史过程,随着人们的交往载体的多元化,交往的形式多样化,交往的能力日趋丰富。深刻认识到生产和交往的辩证关系,对当代中国大力发展生产力、提高人们的物质生活水平、提升国际竞争力和国际地位、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供需矛盾的解决有着重要的指引作用。同时,交流的拓展也有助于各国、各民族间在提高生产效率认识上相互交流、学习与借鉴,既可以保护现存的生产力,又可以使各国之间的生产力在互联互通的基础上而实现更大程度的发展。因此,我们要善于把握好历史发展规律,抓住机遇,提高生产力的战略高度,全面深化改革,扩大交往范围,积极借鉴其他文明的优秀发展成果,推进我国各方面可持续发展。
(二)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价值导向
“人们从一开始,从他们存在的时候起,就是彼此需要的,正是由于这一点,他们才能发展自己的需要和能力等等,他们发生了交往。” ?在《形态》中,马克思突出了人的主体地位,指出人的本质是最根本方面,人的发展即人的本质的发展。其“交往理论”是关于人的生存理论,其中心思想就是以人的发展。但是,人类的交往是由内在动力和外部因素共同作用的,这一交往进程是由低到高、从小范围走向大范围。人类社会处在一个多元化的大环境中,随着国家间交流频率的不断提高,国家之间整体来说是和平交往,但仍存在一些摩擦。习总书记指出:“一切脱离人民的理论都是苍白无力的,一切不为人民造福的理论都是没有生命力的。” ?中国共产党的成立和发展离不开人民,人民是中国共产党执政的最大的根基。我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就必须始终以人民为立足点,把握人民的意愿,尊重人民的创造,汇集人民的智慧。如今世界处于大发展大变革的时代,新时代赋予新使命,我国在通过改革促进国内经济发展的同时也要加强同其他国家的交往,积极提高人们国际交往的能力,不断完善人们之间的交往体系,遵循共同的交往规范,这样才能真正促进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并在促进自身发展时积极为全球发展贡献中国智慧。
(三)积极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习近平总书记站在人类历史发展的全局高度,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创新理念,强调:“随着人类生产力的不断发展和提高,人类的经济、政治、文化等交往方式必将朝着越来越世界化的方向发展,世界各国的发展必定与其他国家的发展同呼吸、共命运。” ?这是马克思的“真正的共同体”思想与时代要求的最强共鸣音。世界共处一个地球,人类同属一个家园,人类的命运息息相关,世界各国之间的联系日益密切,不同国家和民族在经济、文化等方方面面都紧密联系在一起,越来越多的全球问题需要各个国家共同努力来解决。交往思想对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人类命运共同体思从全球的视角来看待问题,其发挥的作用是由历史和现实充分证明的。例如,“一带一路”倡议从根本上符合国际社会发展的利益,是全球治理模式的新探索,受到了众多国家的认可和支持,自启动已有十余年,其发展效益各国有目共睹,2023年全球“一带一路”参与国达到了152个,便是对各国期待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最好的证明。面对复杂的国际局势,中国要始终坚持“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对促进全球发展贡献中国方案,既是为了不断巩固提升自己在世界潮流中的国际地位,又是为了全人类幸福做出的努力。
(四)推进对外开放向更高水平发展
21世纪是信息化、时代化和数据化的时代,为了推动社会主义现代化实现跨越式发展,更好更快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全面扩大开放是必然的。《形态》中这样解释世界历史,“各民族的原始封闭状态由于日益完善的生产方式、交往以及因交往而自然形成的不同民族之间的分工消灭得越是彻底,历史也就越是成为世界历史。” ?随着交往的普遍化和经济的全球化,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独善其身。在新时代条件下,我们更加需要审时度势,把握社会历史发展机遇,推进对外开放向更高水平发展。历史和现实充分证明,“封闭自守”和“闭门造车”是走不通、是不顺应历史发展路子的。在《形态》中,马克思深刻阐释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都存在着交往活动,交往活动是人生存发展的条件,同时也是国家繁荣富强的重要因素之一。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国要认清复杂的全球局势,需要认真把握世界发展的形势,结合自身实际,制定出适合自己发展的战略。首先,在原则问题上坚持独立自主,我们要抓住“一带一路”建设的机遇,把国际国内两个大市场结合起来,打造新的对外开放格局。其次,依托我国的市场优势和人力资源优势吸引和整合全球优质资源要素,提高国内国外的合作化水平。最后,推进制度创新,不断提高对外投资的水平和质量,推动中国品牌走出去,提高我国企业的国际水平。综上,这些举措必将推动我国更加积极主动地融入全球化体系中,与各国一道携手并进,打造新型的合作伙伴关系来实现共赢。
注释:
①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404页。
②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515页。
③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第146页。
④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节选本)》,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第31页。
⑤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3页。
⑥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3页。
⑦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33页。
⑧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76页。
⑨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23页。
⑩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人民教育出版社2018年版,第53页。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60页。
?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人民出版社2022年版,第60页。
?周良发、陈元晴、袁柏林:《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海外传播研究》,《南昌航空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4期。
?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节选本)》,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第33页。
参考文献:
[1]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8.
[2]李留义.《德意志意识形态》中交往思想的探讨[J].重庆科技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1).
[3]李栋.共同体与自由—— 《德意志意识形态》中的共同体形态分析[J].哈尔滨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18,(6).
[4]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
[5]周良发,陈元晴,袁柏林.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海外传播研究[J].南昌航空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4).
作者简介:
杨星,第一作者,男,汉族,大理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基本问题研究。
马艳,女,回族,大理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