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热点与前沿趋势

郭文斌 马晓娟

（1.陕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部 陕西西安 710062；2.伊犁师范大学“一带一路”发展研究院 新疆伊宁 35000）

2021年7月，国务院发布了《“十四五”残疾人保障和发展规划》以推动我国残疾人事业的全面发展为宗旨，其重要内容包括巩固扩大残疾人事业脱贫攻坚成果、促进经济社会共同发展和增进人民民生共同富裕等，并致力于推动我国残疾人事业与经济社会的现代化共同发展，让全体中国残疾人都能够享受到与其他人平等的权利和待遇，从而积极地参与我国经济社会发展。[1]2022年3月为进一步巩固拓展残疾人脱贫攻坚成果，促进残疾人实现较高质量的就业，依据《“十四五”就业促进规划》及《“十四五”残疾人保障和发展规划》，制定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促进残疾人就业三年行动方案（2022—2024年）。[2]二十大提出“强化特殊教育普惠发展”，[3]充分体现了党中央对特教的高度重视。由此可见，中国随着经济实力的增强以及对残疾人事业关注的深层变化，该领域内容不断发展、深入和精细化。但是，受到专业性质和公众关注度等各种因素的干扰，该研究工作所面临的最大困难是没有从宏观层面上按照新时代维度对残疾人事业发展问题的纵向梳理。针对上述不足，借CiteSpace可视化研究软件，对中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的核心资料进行了相关知识图谱研究，对中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的基础知识结构及发展脉络加以探索与总结，从而更加精确地掌握中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的发展走向与态势，并推动研究更有效地服务于中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的政策和实际。

一、研究设计

（一）数据来源。为了提高残疾人事业的发展水平，通过CiteSpace可视化分析软件对中国知网1993—2022年间所刊载的相关文献进行梳理、分析和呈现。将检索内容分别设置为关键词“残疾人事业发展”“智力障碍+事业发展”“肢体障碍+事业发展”“视力障碍+事业发展”“聋哑儿童+事业发展”，来源类别分别设置为“核心期刊”“中国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含扩展版）”和“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CSCD）”，共检索出相关学术论文共396篇，剔除了论坛研究、新闻报道、文学、影视评论，以及与主题发展不相关的其他学术论文共117篇，最后获得中文数据225条。

（二）研究工具。CiteSpace是一款基于共引分析理论和特定算法的可视化Java应用程序，它通过分析文献间的共引关系，探测某一学科或领域的研究热点、前沿和趋势。使用CiteSpace时需要根据具体的研究目的对参数值进行设置与优化，以获得更准确和有效的结果。该软件由美国德雷塞尔大学（费城）信息科学与技术学院的陈超美教授开发，并在信息分析领域产生了较大影响，被广泛应用于学术界和科研领域，因此借助此软件对1993—2022 年文献进行分析并绘制知识图谱。

（三）研究过程。以Refworks格式导出文献，从而获得研究数据源，并利用CiteSpace软件进行作者共现分析、关键词共现与聚类分析等，建立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合作者共现图谱、关键词聚类图谱、关键词时区图，探索学科知识的主要载体、学术机构间的合作关系、学科权威学者合作关系以及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的热点。通过突现词、关键词聚类图谱并结合关键文献解读，探究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的前沿。

二、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的基本特征

（一）发文数量。发文量可以反映该研究领域的受关注程度和发展趋势，通过CiteSpace得出该领域的发文年限以及发文量的数据，导出数据并录入excel生成折线图。图1的变化趋势总体呈现出明显上升趋势，说明当前对残疾人工作研究的积极性正在持续增强，而且学者们对残疾人工作研究的重视也在不断提高。进一步分析发现，2008年和2018年的论文数量呈现快速增长趋势，均突破20篇，2018年文献快速增长的原因为：党的十八大明确提出要“支持特殊教育”，同时《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十二五”规划纲要》提出要“关心和支持特殊教育”。自2008年之后发文量的增长反映出残疾人事业研究热度上升较快；2009年至2015年的论文数量维持在6篇至15篇之间，不同年份的发文量分布趋势走向相对平稳，体现出这一阶段的残疾人事业研究热度得到保持。2016年发文量骤减，2019年至2022年论文数量呈稳步增长趋势。

图1 残疾人事业研究核心期刊发文数量统计

（二）作者刊文量及关注领域。作者刊文量及关注领域可以反映该研究领域内作者研究的领域范围、各研究之间的相互联系以及趋势发展，通过CiteSpace 软件得出高发文量作者以及其研究领域并进行整理如表1 所示。论文数量前十的学者总共论文数为40篇，每人平均论文数为4篇，根据所属专业范围分析，前十的学者中：有八位学者的涉及研究范围为“残疾人”，主要研究方向集中在“残疾人事业”“贫困残疾人”“共同富裕”“相对贫困”等领域，主要贡献是明确了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与我国经济发展水平的紧密相连；两位研究者分布在康复领域，其主要关注领域为“康复需求”“社区康复”“康复服务”，主要贡献在于探讨社会健康问题对残疾人事业发展产生的深远影响；三位学者主要分布于中国特殊教育学方面，其重点研究方向都是融合教育与特殊教育，主要贡献就是研究了我国特殊教育制度对中国残障事业发展产生的深远影响；十位学者所关心的研究领域也都触及了我国政策法规等方面，比如：“残疾人权利公约”“福利制度”“时代背景”等，都体现出了我国事业发展与我国政策法规改革密切相关。残疾人事业的发展与教育、政策、康复、经济发展息息相关是全面综合的，任何一个领域的落后都会造成“短板效应”。

三、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热点与前沿趋势

（一）研究热点分析。使用CiteSpace软件对样本数据库进行可视化研究，通过对关键词的研究能够比较完整地掌握中国残疾人事业发展领域内所有子行业、主题与问题的发展现状，可以更好地掌握中国残疾人事业发展领域的总体研究概况与发展态势，也有助于及时掌握该领域的前沿动向。聚类图谱能够揭示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的主要核心学科结点，并展示了当前该领域研究学科的主要知识结构与研究热点。通过使用CiteSpace 软件，将时间区(Time Slicing)跨度设为1993—2022 年，时间分割(Time slice)设定为1，选择节点类型为Keyword，将分析项目方法设定为TopN=50，去掉“残疾人”无效关键词，为了更直观地呈现残疾人事业发展领域研究的热点构成，利用LLR 算法展现每个聚类标记的具体名称，由此得出Q=0.7305，S=0.939的网络结构和聚类清晰度均较高的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具体结果见图2。通过关键词聚类知识图谱，并结合所得数据的研究维度，将中国国内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领域主要划分为如下三个类别：一是残疾人教育分类，包括特殊教育、残障文化教育、残疾人体育训练等；二是残疾健康分类，包括健康护理、康复服务、卫生管理等；三是社区分类，包括社会服务、社区治理、社会保障等。

图2 关键词聚类图谱

残疾人特殊教育。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就已确定了我国关注特殊教育发展这一重要的指导方针；而随后，我国在党的十八大报告中，就更是明确表达了对于特殊教育事业的改革发展；我国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确定了我国做好特殊儿童教育工作这一目标；而在最近发布的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明确我国做好特殊教育事业的普惠发展这一重要任务，而上述所有方针和指示都表达着我国对有关残疾人和特殊儿童教育事业发展的高度重视。特殊教育先期研究对象主要聚焦以盲聋哑、智力障碍为主的传统特殊教育研究，当下融合教育研究热度领先，自闭症研究异军突起，随班就读研究自成体系，超常教育研究逐步提升。[4]在残疾人特殊教育中也涉及残疾人文化体育教学，残疾人文化体育的建设是人类文明的重要一部分，也是人类文明发展和进步过程的集中体现。[5]随着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残疾人体育教育领域的研究工作也日益加深。[6]

残疾人康复。康复训练始终被视为促进残疾人平等参与社会生活的重要途径，自1986 年中华残疾康复协会建立开始，国际上最先进的康复训练思想和技术就已经逐渐引进中国。[7]而为了进一步推动全国残疾预防和残疾人健康工作的发展，2017 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办公厅又颁布了《残疾预防和残疾人康复条例》，进一步加大了对相关工作发展的政策扶持力度。同时，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又确定了“发展残疾人事业、加强残疾康复服务”的工作指导方针，为中国新时代残疾健康工作确定了发展方向和行动指南。目前，中国残疾人的康复训练业务主要分为综合护理技术与治疗、辅助器具、康复训练技术和咨询以及特殊困难残疾人救助服务等四种形式。而不同种类的残疾人，在对康复训练需求方面也存在着很大的差异，这些调研结果为我国残疾人康复训练业务的发展提供了重要参考。[8]

社会制度保障。残疾人的社会保障体系是我国维护残疾人生存权和发展权、促进社会公平的基础性机制，作为国家和社会共同赋予对残疾人的权利保障其基本生存权益的一种机制设计，残疾人社会保障体系是反映我国社会公平与文明发展进步水平的基本指标。经过了“十二五”“十三五”期间对国家残疾人社会保障制度的逐步健全和完善，对国家残疾人社会保险制度已经初步做到了全覆盖，通过对全国残疾人社会保险救助覆盖面和社会福利范围的不断扩大、社会保险水平提升，已经初步实现了托底生活的政府任务。政策覆盖面整体上有所扩大，意味着更多的残疾人可以享受到社会保障带来的福利，据研究显示，在获得社会保障方面，残疾人更多地依赖于政府提供的福利补贴和专项救助措施。[9]

（二）我国残疾人事业研究的前沿趋势。突现关键词是指在某一时间阶段内出现频率骤然上升的热门关键字，对其加以研究可以更好地掌握领域的发展趋势，也能够体现某一特殊时期内的领域研究发展趋势。当绘出关键词知识网络图谱时，单击Burstness按钮，可以得到关键词突现图表，突现性最强的前13位关键词如图3所示。其中“社会保障”是持续时间较久的关键词，突现持续时间为5年，突现强度位居第三，伴随着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历程，“特殊教育”是近几年的突现关键词，突现时间持续到2022年，特殊教育领域的前沿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首先是特殊教育老师的心理和专业发展情况，由于特殊教育岗位存在一定的压力和挑战，重视其心理和职业发展是不可缺少的。此外，国外特殊教育发展对于我国特殊教育师资培训的启示也备受关注，通过借鉴国外经验和模式，可以为我国特殊教育师资培训提供宝贵的参考和指导。第三，研究者们还关注特殊教育发展的现状及对策，旨在提出针对性的措施和政策以推动特殊教育事业的进一步发展。最后，各类特殊儿童的教育安置及支持保障体系也是研究的重点之一。为了确保特殊儿童能够接受到适合他们需求的教育，并得到全面支持和保障，建立完善的教育安置和支持体系势在必行，这些研究方向都对于推动特殊教育领域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图3 具有突现性的关键词

为了更好地分析我国残疾人事业的研究发展历程，运用CiteSpace软件，并利用其中的TimezoneViews功能生成了关键词时区图谱。从图中可以看出，在不同的时间段内，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的相关研究关注点有所不同，根据时区图谱以及对国家政策和相关资料的阅读，可以将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的研究演变划分为以下三个循序渐进的阶段：萌芽阶段（2001—2003年）：在这个阶段，研究主要集中在对残疾人事业的基本认识和理解上，关键词如：“残疾人”“康复”“教育”等频繁出现。稳步发展阶段（2004—2014年）：这一时期，我国残疾人事业得到了较大的发展和提升。相关研究关注点逐渐转向具体问题的探索和解决方案的寻找，关键词如：“特殊教育”“社会参与”“就业”等开始出现。优化转型阶段（2015年至今）：我国残疾人事业的发展进入了一个稳定而持续的阶段，此时，关键词如：“政策支持”“社会保障”“权益保障”等成为重要关注点。通过对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的演变进行详细论述，我们可以更全面地了解该领域的发展历程，分析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的前沿趋势并为未来的研究提供参考。

萌芽阶段（2001—2003年）。1997年“九五”期间以后以及2001年“十五”期间是我国全面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阶段，在此阶段，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开始起步，残疾人就业、残疾人康复、残疾人教育等领域开始受到研究者的关注。为了推动残疾人事业的发展与提升，国家制定并实施了一系列相关政策，这些政策明确指出要加大力度发展我国残疾人事业，并将其作为一个重要的议题来关注和解决，国家希望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过程中，进一步推动残疾人事业的发展与提升。从图4中可发现，这一时期在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中发现了“康复”“社区康复”等词，根据残疾人保障法、残疾人事业“九五”规划及其有关文献，将社会健康作为我国康复工作依托的基本进展速度将会比过去时期更迅速，并逐步形成了具有本国特点的制度。[10]这表明了我国致力于构建一个更加包容和公平的社会，让每个残疾人都能够享受到平等的权益和机会。[11]但是，由于这一阶段的国家经济发展水平较为落后，残疾人事业相关政策不完善等原因，致使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过程中还存在着大量残疾人生活保障低、残疾人文化程度令人堪忧、残疾人就业困难等问题。[12]

图4 关键词时区图

稳步发展阶段（2004—2014年）。此阶段我国处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时期，我国的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处于稳步发展阶段。2008年，我国出台了《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促进残疾人事业发展的意见》，同年修订了1991 年颁布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残疾人保障法》，在政策性规定的共同推动下，“社会保障”“社会支持”“社会服务”等概念成了此阶段我国残疾人事业政策研究的重点关键词。残疾人事业的发展经历了从萌芽阶段到稳步发展阶段的转变，最初，残疾人事业主要集中在提供救济和社会福利方面的工作，以满足残疾人基本生活需求为主要目标。随着时间推移和社会进步，我国的残疾人事业逐渐发展成为一个综合性社会事业，并涵盖了多个领域，目前的我国残疾人事业中已涵盖到了卫生、教育、职业、扶贫、社会保障、文化传播、体育艺术发展等诸多方面，同时，政府部门也更关注了无障碍环境建设与残障康复教育和发展等社会工作领域，并提供了更加全面的社会保障机制和服务项目，而这种变化也将标志着我国残疾人事业的进一步发展进步，从过去单一的救济方法朝着一体化社会服务项目的发展方向前进。[13]“十一五”及“十二五”规划中强调大力发展残疾人事业，进一步促进了我国残疾人事业的快速发展。在“十一五”及“十二五”的规划中十分重视并大力发展残疾人事业，促进了我国残疾人事业的快速发展。在这些一系列优惠政策的出台与实施下，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水平总体上稳步提升，出现了良性的趋势，更多的研究者投身于我国残疾人事务开展深入研究，研究的方面也在越来越多元化，研究范畴也在进一步扩大。从最初的笼统地探讨中国残疾人事业发展问题到逐渐精细化，随着研究领域的不断扩大，探讨研究内容也越来越多，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的科学研究机制也在逐步完善，随着更多研究成果的涌现，政府机构在关注对中国残疾人基本生活保障问题的同时，也更加关注了中国残疾人生活质量和社会地位的提高。此阶段，残疾人参与社会生活由最初被动的受助者逐渐向积极参与的主体转变、事业发展体系日趋成熟。

优化转型阶段（2015年至今）。在当前阶段，中国正处于一个发展阶段的转折点，从高速增长转向高质量发展，这意味着残疾人事业发展需要调整和改变过去的发展方式，追求更加可持续和有质量的发展。当前，对我国残疾人工作的研究工作已主要把重心集中在社会共同富裕、中国文化、社会公正等领域上，将致力于实现我国残疾人的社会平等参与和共享成长机会，并在残疾人事业的整体发展水平上实现了新突破。然而，在取得成就的同时，我们也必须正视存在的问题：系统衔接不顺、融合交流不足、地区关注不均、残疾人就业困难以及无障碍设施不完善等问题仍然存在，并需要加以改进和解决。[14]

四、结论与展望

（一）结论。纵观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的历程，残疾人事业的体系日益成熟，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研究成果日渐丰富，但核心作者之间的研究领域关联性小，不同学科之间联系不紧密，不同年份发文量不均，发文数量随着政策的变化起伏；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逐渐形成了特殊教育、社会保障、康复三大研究热点，呈现出的研究内容不断多元化且精细化；研究者对于残疾人的研究时域由最初被动的受助者逐渐向积极参与的主体转变、事业发展体系日趋成熟。通过查阅残疾人的政策文件及其他文献资料，借助CiteSpace 知识图谱，形象直观地对残疾人事业发展领域的热点话题及其研究前沿进行分析：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的演变在整体上经历了从初步探索阶段到繁荣提升阶段再到稳步发展阶段、关注残疾人基本的生存向兼顾残疾人权益、康复、保障等多方面的转变。针对本文的研究结论，结合当前我国残疾人事业发展研究的实际情况，提出以下展望：

（二）展望。

1.明确特殊教育培养目标，优化特殊教育课程体系。中国的特殊教育借鉴国外模式且结合我国本土情况主要采取了一种多元化的模式，为了残疾儿童少年义务教育普及水平提高，应提高教育经费标准，加大特殊教育保障力度，健全囊括全体残疾学生的经济资助体系。普通学校方面应该配备具有专业知识的特殊教师，加大特殊教育专业人才引进力度，提高教学质量，最大限度地保障适龄残疾儿童少年接受义务教育的权利，促进教育公平；政府方面应根据社会发展现状鼓励特殊教育学校增设学前班或附属幼儿园，完善升学渠道，增加残疾人接受高中教育的机会，同时顺应社会需求及专业市场评估增设职业教育专业，拉动校企合作中企业的积极性，促进残疾人政策性就业的落实。当前中国特殊教育发展已经日趋完善，但同时也面临着特殊教育教师队伍的培训效率不高、教师队伍治理方式不科学的情况，在此情况下，建议进一步做好教育培训与科学研究，以发挥教育科研对培训实施的重要指导作用。残疾人教育培养工作要确定长远目标，关注每一位学习者的发展，从人生成长、终身学习等角度入手，重点围绕独立生存技能、基础文化课程、通用文化素质和专项职业技能等核心素质，建设综合培训课程、建立健全的培训制度，重视随班就读支持保证体系的建设，促进社区、高校、家庭交流和协作，以弥补目前随班就读支撑保证体系中的短板。

2.完善康复组织体系，推动残疾人事业发展。残疾人致残原因除先天之外也有后天，当残疾发生时残疾人康复尤为重要。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中国残疾人的康复条件已经逐步完善，但康复工作内容范围较多、学科领域小、不能适应各级别残疾需求、防治和康复并重的社会服务体系还不健全。对于健全健康服务供应制度，加大健康培训力度至关重要，这需要政府有关部门、健康医疗机构、院校等各个健康服务供应主体积极参与。首先，政府部门应该加大财政投入，并在政策上给予倾斜，可以采取加大投入并增加奖励措施，引导更多的本科学校设立健康学科，或扩大招生规模，并扩大健康服务人员的培训总量。另外，康复服务医疗机构也应该提高康复服务工作人员的业务素质，通过经常开展专业知识训练讲座，以创造在职或脱产学习的机会，有助于康复服务工作者进一步提升自身的综合素质和专业素养。此外，还需要为康复服务人才培养搭建一个良好的平台，并建立和完善组织体系，通过加强各个供给主体之间的合作与交流，可以促进资源共享、经验互补，推动康复服务体系的发展和进步。综上所述，唯有政府部门、健康医疗机构、院校等各个供给主体通力合作，加强健康培训力量，才可以构建起一条健康全面的康复服务供应系统。

3.落实就业扶持政策，加强残疾人权益保障。中国已经形成了一套完善的残疾人权益保障法律法规体系。这个体系以《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为核心，并在此基础上制定了一系列支撑性的法规。[15]但残疾人权益保障不仅需要就业扶持政策进一步落实，首先，我们应该增强残疾人的权利意识，特别是在农村地区，需要构建一个多层次的农村残疾人权利意识培养系统，特别关注农村女性残疾人的需求和权益保护。其次，我们应该加强对《残疾人保障法》及相关法律的普及宣传，通过针对不同群体进行差异化、有层次的宣传教育，提高这些法律法规的普及率。同时，我们也要支持当地政府部门的工作并在制定、实施和评估优惠政策时，充分考虑残疾人的基本利益要求。此外，还积极开展形式多样的立法监督活动，并通过全国人大执法检查、地方人民政府执法检查、全社会民主监督和舆论监督等形式，推动《残疾人保障法》的有效贯彻实施，以便更充分地彰显其在促进残疾人事业发展和维护残疾人权益等方面的基本性功能。通过以上措施的落实，我们可以进一步完善残疾人权益保护工作，确保每个残疾人都能够享受到应有的权益和尊重。同时，也能够促进残疾人事业的发展，推动社会对残疾人的包容和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