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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棨摹本《耕织图》中的女性形象研究

2024-01-18刘荇

美与时代·下 2023年12期
关键词:宋代女性形象

摘  要:以往学界对南宋楼璹《耕织图》的图像内容和人物形象关注较少,宋代以来,女性形象在艺术作品中开启了平民化转向,而《耕织图》也正描绘了宋代平民女性的参与农耕蚕织活动的场景。楼璹所绘《耕织图》现已佚,经考证元代程棨摹本基本保留了楼璹《耕织图》中的人物原貌,因此本文选取元代程棨摹本图像中的女性形象为研究对象,深入了解宋代平民女性的生活原貌。通过图像内容的对比,可見《耕织图》中平民女性的实际形象是生动、真实、丰富的。在宋代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的独特语境下,平民女性既受到上层女性所带领的整个社会审美风尚的影响,也受到了阶级意识形态的影响,由此可以窥见宋代平民女性形象的真实一角。

关键词:耕织图;宋代;女性形象

《耕织图》是中国历史上重要农业生产知识古籍之一,最初由南宋绍兴年间於潜县令楼璹绘制,并呈献给了宋高宗,此后受到历代皇帝推崇,发展成为宫廷画的一种题材。《耕织图》历时南宋和清宫的两个创作高峰之后,成为我国古代劝课农桑、当权者亲耕亲蚕的思想于艺术中的体现[1]。

楼璹所绘的《耕织图》共有两个版本。一是正本,进献高宗,藏于皇宫;一为副本,留在家中,楼璹所绘之正本和副本现均已佚,后元代初程棨根据楼氏家族收藏的副本临摹之《耕织图》,流传于世[2]。程棨摹本《耕织图》和楼璹原版的图画内容、数量都一致,均包括《耕图》21幅、《织图》24幅①,学界普遍认为程棨摹本较为完整地临摹楼图,并且经学者的图像和文献考证,程棨摹本中的人物形象确实与南宋时期的人物装扮一致,且衣着形象与当时职业群体的人物身份相符,所以程棨摹本基本保留了楼璹《耕织图》中的人物原貌[3]。

从古至今,女性形象在艺术创作中都占据重要位置,最早可追溯至战国时期的《人物龙凤帛画》。到了唐代,女性生活主题逐渐成为热门绘画题材,但主要以上层贵族妇女的生活为主,如张萱的《虢国夫人游春图》、周昉的《簪花仕女图》等。至宋代,画家们对女性形象观察刻画更深入细致,并开始与历史故事、现实生活相结合,对女性的关注开始由宫廷转到民间平民女子,新出现了大量普通劳动妇女人民阶层的题材内容,开启了女性形象的平民化转向[4],如王居正的《纺车图》、牟益的《捣衣图卷》,而《耕织图》这幅流传甚广,影响力巨大的农事古籍,除了劝课农桑的功用之外,也正描绘了宋代普通劳动妇女参与社会劳动与生活的情景,让我们能在宋代文学作品之外一窥平民女性的群像特征。

一、《耕织图》中女性形象的造型特点

经统计,在程棨摹本《耕织图》中,画卷中人物共计169人,描绘了64名女性,其中《耕图》6名、《织图》58名,具体分布如表1所示。这种女性人数分布上的巨大差异,主要与外出工作的宋代平民女性主要承担的劳动工种有关。宋代虽然商品贸易繁荣,但根本上仍以男耕女织的小农经济为主,男性主要承担农耕活动,女性主要承担蚕织活动,蚕织占据了平民女性社会生活的最大部分。因此,织女是宋代平民阶层劳动女性最典型、最常见的形象。《耕织图》每幅画面尺度并不大,但每个女性人物的状态都各不相同,画面充分再现了南宋庄园田地耕作和桑蚕纺织生产劳动的场面。

(一)受纤瘦美之风影响的身型

在宋代追求纤细清瘦的主流审美风尚的影响下,程棨摹本《耕织图》中的女性大都身型纤瘦,人体比例在五头身左右,头部相对于躯干略微偏大,大部分女性的身型都是肩胯同宽,还有部分女性的身型出现了肩宽胯窄的特点。人物脸型以鹅蛋脸、瓜子脸为主,下颌刻画清晰,五官虽有些微差异,但整体清秀小巧。人物面部的额头较宽,眉毛纤长,多为两端细中间粗的柳叶眉,眼睛细长且眼尾略往上挑,嘴型小巧。人物肩颈结构明确,肩部造型圆润,多为落肩,四肢修长纤细,关节明确。

虽然《耕织图》中女性人物的腰臀差并不明显,人物比较纤瘦,但画家对其胸部仍然进行了刻画。很多女性穿着的是低领的抹胸,露出微微的乳沟,在画面中还可以看到还有部分妇女敞开衣襟,一边劳作一边喂养孩子(如图1)。我们通常认为宋代女性因受到封建礼教和程朱理学的影响,在穿着上很保守,并不会穿低胸的服饰,其实通过很多宋代画作,如《招凉仕女图》《纺车图》,我们可以看到,不论是上层贵族还是平民女性,宋人其实并没有避讳这一点[5]。但是,上层女性一般并不会袒胸露乳,她们的着装还是较大限度受到男权社会视女性为私有财产、女性应当隐藏与保护隐私部位的观念影响。

图1 左为《耕图》“簸扬”中女性,右为《织图》“一眠”中女性

《耕织图》中不同身份的女性身型之间有些差别。虽然人物整体的刻画风格都追求纤瘦,但将《耕图》与《织图》的女性相比,《耕图》的女性身型要更为健壮一点,如《耕图》“二耘”中的挑担妇女(图2),明显要远壮于其他《织图》中的女性。我们将两幅图中着装及姿势类似的两名女性进行对比,如图3所示,可以看到《耕图》中女性的手臂、腰身要明显略宽于《织图》的女性。笔者推论,这应是由于农耕的劳动强度要高于蚕织,因此画家在塑造人物时用身型宽窄将两类工种的女性形象加以区分。这种强壮的身型不仅在此图出现了,还有许多宋代画作中也可见,它似乎违背了主流的审美风尚,但也是劳作生活造就女性的真实身材,因此,宋代的平民女性形象不能一概而论,她们具有阶层与社会交融的复杂性。

图2 《耕图》“二耘”挑担女性

图3 左为《耕图》“簸扬”中女性,右为《织图》“下簇”中女性

(二)呈简朴适体之风的常服

宋代平民女性常服包括了首服、体服和足服。其中首服主要关注女性的发式及冠饰特征,体服则主要对上衣、下裳及内衣进行分析。宋代平民女性多走出家门,从事农业、商业、手工业、纺织业等经济生产活动,用自己的劳动成果换取商品或经济报酬,以维持生计。因此,自北宋中期,女装领域逐渐向生活化、实用化的适体风格演进。而到了南宋初年,服饰风尚则呈现简朴、内敛、清雅之风,服装体量开始逐渐变得紧窄[6]。

1.首服

经过图像考据和文献研究,笔者对程棨摹本《耕织图》中发式和便冠的具体形制进行了统计和归类,具体如表2所示。宋代女性以高发髻为美,我们可以看到《耕织图》中女性的发式大都以发梳于头顶并编成一个结的高髻为主。这些女性发式都没有单独垂落的发束,所有头发都被盘起,对比上层女性繁复精致、或盘或垂的各类发式,这些发式都更为简单,团成的发包数量更少,更好打理。显然,发式的选择与日常的劳作相适应。但女性并没有因需要劳作就放弃梳妆打扮,画面还有部分女性用彩色发带、簪子、梳子对发式简单饰以装饰。除了发式之外,《耕织图》中还有两名女性头戴便冠,一名出现在“祀谢”中,通过造型和颜色,可辨认该冠式为山口冠;另一名是“剪帛”中手持剪刀正在分布匹的女子,她头戴团冠,冠位于头部后侧,色白,整体造型呈椭圆形。此外,我们还可以由不同发色和发髻大致判断女性的年龄层次。老妪的头发以勾线为主,间隙留白,年轻女子和妇女的头发除了勾线之外,还铺以黑色。画面里梳着垂螺髻、丫髻和双鬟的是年轻女子,这种发髻更显活泼,而梳着更为稳重的高髻、盘福龙髻多为妇女、老妪。

2.体服

为了明晰地感受程棨摹本《耕织图》中平民女性服饰特点,以及着装所体现实际生活状态,笔者对图中女性常穿着的襦、衫、褙子、裙、裆裤等体服着装搭配进行了统计与归类,具体如表3所示。虽然画面里部分桌椅、纺织机器等器物对人物有局部遮挡,部分人物背对和侧对的姿势也影响对常服类型的判断,但整体来看女性的常服搭配共有四类。

第一类是襦裙常服,是指上穿短襦下着长裙的分体式搭配。《耕织图》中女性的上襦有交领与直领两种,长裙的裙线的位置都在腰部,是典型的齐腰襦裙式样。此外,图中很多女性都外穿着两片裙,内着裆裤,这种将裤与裙结合在一起的的独特搭配方式,是宋代平民阶级女性的常用衣式。第二类是衫裤常服,是指上穿衫下着裆裤的搭配。与上襦相同,上衫也有交领与直领两种,但衫与襦的差别在于,衫在衣服的两侧有开叉,衣长也更长,因此女性时常在腰间穿戴围腰或系带环佩配合穿搭。南宋时期女子下装出现了裤穿于外的“外衣化”着装现象,配套外穿的裆裤多外侧缝开衩,侧缝开衩处有收褶设计,使裆裤呈现喇叭形的造型特点。第三类是衫裙常服,是指上穿衫下着裙的搭配。不同于襦直接被掩进裙里,女性的裙有在衫的外层也有在衫的里层的,这也是宋代女性特别的常用衣式。第四类是抹胸褙子常服,是指上穿抹胸与褙子、下着裤或裙的典型的分体式搭配。褙子是宋代特有的服装式样,在南宋时无论身份等级高低,不同阶层女子皆可穿着褙子,褙子通常與抹胸配套穿着,与衫相比,褙子会在衣服的两侧腋下开叉,这种特殊的剪裁会让女性显得更为纤瘦。此外,图中还有一些自创的搭配,如在“蚕蛾”中,有一名正在观察蚕卵的女性,她外穿背心、内搭短襦,下着裤,着装利落。

为了通过服饰深入了解女性形象,笔者又对女性的常服袖型(表4)进行了观察和对比。除了在“祀谢”的场景中,为了符合祭拜神明的礼仪规格,两名女性着大袖长衫、环披帛之外,其他这些上衣的袖式都呈现出收拢的特点,袖口都较为紧缩,符合劳作的需要。此外,图中很多女性都挽起袖子,甚至脱掉一半的上衫,把袖子结扎起来,可见传统礼教对女性的思想控制变得薄弱。

3.足服

北宋时期,上层贵族妇女为了迎合轻盈的审美风尚,纷纷开始缠足,到了南宋,这种风尚也逐渐流行于民间。这种缠足的现象我们也能在《耕织图》中看到,《织图》中虽然大部分女性的脚被掩于衣裙之下,但通过鞋型、并与其他正常的脚相对比,至少可以推断有29名女性缠足了。但并不是所有女性都选择了缠足。《耕图》中的所有女性的脚与图中其他男性的脚大小近似,由此可以推断她们都没有缠足,《织图》中,如在画面“织”中,这名正在织布的赤足女性(如图4),从脚的形状明显可知她没有缠足。

缠足的动因,从画面可知,即与她所从事的工种劳动强度、财产是否富裕有关,但究其根因,更多地在于女性的主体性也就是缠足女性自身的想法。在特定的历史时期,缠足是女性追求美和幸福生活的一种手段、也是女性自我魅力的展示[7]。

图4 《织图》“织”赤足女性

通过对《耕织图》中宋代女性的常服分析,我们可知在劳作生活的实际需求影响下,与上层女性的繁复发髻、常服大袖相比,走出家门劳作的平民女性们更喜好简朴适体的着装,但平民女性同时也受到了上层女性流行的审美风尚影响。此外,传统礼制强调的修身立德和守节对追求生存的平民女性是不具任何实际意义的,因此在她们的生产生活中与礼制相去甚远,她们的着装,如挽袖、袒胸,也相比于上层女性更为随意。

二、《耕织图》中女性形象与男性形象的造型差异

为了更好地了解女性形象的特点,除了女性之间的对比之外,与男性的造型的比较也是必不可少的。男性女性身型之间本身有天然的差别,笔者关注的是程棨摹本《耕织图》中男女性除了身体结构、面部塑造外,在设色、服装上的特点。

(一)设色

在程棨摹本《耕织图》中,男性形象与女性形象在设色上也有差别,最明显的当属肤色以及服饰的色彩了。在分析男女性肤色之间的差别时,为了排除因历史久远,纸张泛黄程度不同造成颜色变化的影响,因此选取“簸扬”(如图5)这一幅画面同时对男女进行对比。图中男性用白色、赭石等颜料分染、罩染上色,肤色偏黄,而图中女性肤色着色偏白。这体现了在宋代盛行素雅薄妆之风的影响下,女性对于素颜玉面的追求。此外,宋代平民男性常服的颜色朝廷有严格的规定,因此画面里男性的常服多为通体白色,而且都是上襦下裤的穿搭,只有特殊身份地位的男性才着其他颜色的服装,如“收刈”中执杖而来的监工。不过《耕织图》中男性服装的色彩通常不超过两种。对比平民阶层男女性的服装,女性常服不仅款式多样,色彩也更为丰富,多数都为三种颜色,部分女性还会穿着带着图案花纹的裙子。

图5 《耕织图》“簸扬”

(二)常服

除了在常服形制上男女本身就存在差别之外,细看男女服装的补丁数量也有较为明显的差距。在《耕织图》中,多数男性衣服上都有补丁,并且很多男性的衣服上有多个补丁,而图中只有两名女性的衣服上各有一个补丁,绝大多数的女性服装都是完整的。

这种现象的出现除了经济条件的差异之外,还可能与女性在家庭中的地位有关。宋代平民女性在家庭婚姻中的地位并不低,女性的着装更为“得体”,一是现实礼节的需要。女性承担了家庭祭祀、婚丧嫁娶、迎亲接友等家政任务,因此着装体面是待人接物的基本礼节[8];二是女性对财产具有一定的支配权。宋代平民女性也需要承担养家糊口的责任,在经济方面有着一定的话语权与决定权,同时,与上层贵族女性相比,她们有更多接触社会的机会与自由,她们不只是被局限在家庭领域,常常需要出门与人打交道[9]此外,从工种上来说,还可能是由于女性劳动强度低,对衣服的损耗不如男性。

男女在是否着鞋上也有差异。在农耕活动中,耕地的地面更为松软、湿润,穿鞋反而容易陷进泥地里,因此《耕图》中除了监工之外的男性都赤足进行劳作,当然女性也需要下地干活,但所有女性仍着鞋。除了客观原因之外,如女性皮肤相对娇嫩,赤足容易被刮伤;女性的劳动强度弱于男性,不需要在泥地里四处走动,还可能受到男权社会下的影响,与男子一同劳作的时候,女性不可随意外露她们的脚。

三、《耕织图》中环境对女性形象的塑造

《耕织图》中環境对女性形象的塑造也有相当的影响,这些围绕在女性身边的孩童、动物及物的出现,补充说明了女性在劳作和生活中的实际状态。

在农忙时节,女性带着孩童干活的现象司空见惯,甚至在休憩时她们还要乳婴。在《耕织图》中,一共出现了6个孩童。如上文提到的挑担女性(如图2),一手扶着担、一手牵着孩子,脸上的表情略显苦闷;又如“簸扬”画面中间正在乳婴的女性(如图5),双手环抱婴儿,身边还有一个黄发垂髫的孩子正伸手索抱,她手忙脚乱,脸上的表情也略显惊慌。这些孩童的天真的行为与女性愁苦忙乱的状态形成鲜明的对比,展现了平民女性实际生活的劳作之苦。

此外,我们还可以看到在女性身边还有宠物的出现,这些宠物的神态活灵活现。画面“二耘”中有一只前爪微低、尾巴高高扬起的白色小狗(如图2)。它的神态活泼,摆出一幅回头看的姿势,看起来正在等待主人们跟上它的脚步,这与步履沉重的女性形成了对比。除了狗之外,画面还绘有两只猫:一只是“分箔”中画面右下角正在打盹的黑白小猫,它懒散闲适的状态与劳动的火热场面亦形成了对比;另一只在画面“炙箔”中,三花猫抬着下巴,正亦步亦趋随着一名端着竹篾簸箕的女性身边,自然地融入了整个劳动场景之中。

《耕织图》中的女性还有很多对劳作省力便捷的巧思,比如“下蚕”中用羽毛来扫蚕卵;“三眠”中的女性因为够不到点火的灯架,就拿一根细长的引子来点火;“灸箔”中用细竹筒吹气生火等等,一些女性的劳作智慧很好的展现出来。

四、结语

在宋代这样一个平民女性形象更多地出现于绘画作品中的时代,通过《耕织图》对平民生产生活的绘制分析,我们发现平民女性既受到宋代男权社会对女性主流审美影响,即“纤瘦美”“素颜玉面”等审美之风,又在外观上充分体现平民女性自我的主体性。此外,通过女性裤穿于外的“外衣化”现象、挽袖等绘画细节,可见传统礼教对于平民女性的桎梏在逐渐减弱。平民女性的生产生活并不是模式化的,女性虽然受到男性视女性为私有财产的影响,但她们的财产相对自由,因此,平民女性在物质上可以在满足生活基本需求之外,她们还通过缠足、精致的服装来追求美。宋代平民女性的形象是复杂的,她们既受到社会性别制度的影响,亦有阶级的烙印。

注释:

①楼璹与程棨摹本《耕织图》都分为《耕图》与《织图》两部分,其中《耕图》21幅,分别为浸种、耕、耙、耖、碌碡、布秧、淤荫、拔秧、插秧、一耘、二耘、三耘、灌溉、收刈、登场、持穗、簸扬、砻、舂碓、筛、入仓,描绘了水稻生产的主要耕作环节。《织图》24幅,分别为浴蚕、下蚕、喂蚕、一眠、二眠、三眠、分箔、采桑、大起、捉绩、上簇、炙箔、下簇、择茧、窖茧、缫丝、蚕蛾、祀谢、络丝、经、纬、织、攀花、剪帛,描绘了蚕桑养殖与丝织生产的主要工作环节。

参考文献:

[1]杨旸.国家博物馆藏南宋《耕织图》及历史上相关主题的绘画[J].中国美术馆,2011(5):90-95.

[2]乔晓勤.《耕织图》的版本与源流[J].天禄论丛,2014(1):73-84.

[3]谭融.程棨摹本《耕织图》中的人物服饰研究[J].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21(5):69-79.

[4]马利霞.论宋代绘画中女性形象的平民化转向[J].美术观察,2020(10):67-68.

[5]罗丹妮.宋代绘画中的女性形象研究[D].武汉:武汉理工大学,2019.

[6]金雯.宋代女子常服造型研究[D].北京:北京服装学院,2020.

[7]刘妍.宋代女子缠足的特点及其成因探析[J].学理论,2016(11):142-143.

[8]王海平.宋代女性与不同文献记录载体[J].广播电视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9(1):54-61.

[9]韩冬冬.宋代女性婚姻家庭地位述论[D].安徽:安徽大学,2010.

作者简介:刘荇,首都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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