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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比利时象征主义文学的发展和特点

2023-10-30肖添

今古文创 2023年40期
关键词:象征主义

【摘要】19世纪八十年代时期,当象征主义正在法国开展得如火如荼时,邻国比利时也掀起了象征主义运动。韦勒克将象征主义运动分为四个阶段,并研究了象征主义在欧洲各国的发展进程,却忽略了比利时象征主义的发展。象征主义运动在比利时产生于1885年前后,当时虽然比利时刚独立不久,法语文学思潮仍受法国的主导和影响,但随着象征主义运动的发展,到1890年以维尔哈伦、梅特林克为代表的比利时作家开始与法国象征主义作家分道扬镳,其民族文学已初见端倪。比利时象征主义持续时间虽短暂,但随后也呈现出了自己的独特性,且比利时象征主义文学除诗歌外,还发展出了象征主义戏剧。本文旨在梳理比利时象征主义文学的产生和发展过程,最后通过对维尔哈伦作品的分析,来得出比利时象征主义文学的特点。

【关键词】比利时法语文学;象征主义;维尔哈伦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獻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264(2023)40-0039-04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3.40.012

象征主义(symbolisme)一词是由象征(symbole)衍生而来的,在古希腊,象征指的是主人和客人在分别时把一块陶片破为两半,各得一半,以便多年之后,双方的后代能凭这两半的合二为一而相认①。所以象征表达的两层含义都与此有关:两种事物的结合体;两种事物之间的原始关联。事实上自古以来象征手法就在文学作品中普遍使用了。但象征手法又不等于象征主义文学的全部,韦勒克(René Wellek)在《批评的诸种概念》中澄清了象征主义的分期:它“说明了19世纪现实主义之后主要的文艺风格” ②,最后他建议将“1885年至1914年之间的欧洲文学称作象征主义时期” ③。他同时参照了其他文学史家的研究,将法国象征主义运动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波德莱尔时期,第二阶段到1886年莫里阿斯(Jean Moréas)以“象征主义”指称一组诗人之前,第三阶段象征主义这一术语已经确立,第四阶段为“新象征主义阶段”,以1915年瓦莱里和克洛代尔发表的诗歌著作为起点④。

第三阶段是象征主义术语确立的阶段。1885年保尔·布尔德(Paul Bourde)在发表的文章《颓废派诗人们》(Lespoètes décadents)中论述了颓废派作家的颓废风格和怪异特点,其中提到:“自然、花、鸟和女人是诗歌里老生常谈的内容,诗人故意使可恶的人们无法辨认出它们。如果在他的诗句里出现了森林,那它就不能是绿色的,蓝色才是森林颓废的颜色。一朵花只有在它有一个新的、独特的、响亮的名字时才能出现在那儿,比如仙客来或者蜡瓣花……当然,如果一种花能渗出毒素,它也会受到诗人的青睐……鸟儿们也得是有异国情调的……至于女人们,只有庸俗的人才会被她们清新的脸颊和健康的肤色吸引……欢声和笑语同健康一样被颓废派诗人所鄙视” ⑤。在文章中,布尔德提到颓废派特点的同时引用一些诗人的文章作为实例,其中就多次提到让·莫里阿斯,也提到了马拉美、魏尔伦和兰波等象征主义代表诗人。作者对颓废派的攻击引起了莫里阿斯的不满,因此在1886年,莫里阿斯在《费加罗报》(Le Figaro)上发表文章进行反击,他回应道:“排场的华丽、陌生的比喻、新奇的词汇或者音调的和谐同颜色和线条结合在一起,这就是所有文艺复兴都有的特点” ⑥,并建议用象征主义来取代颓废派一词,他认为“象征主义诗歌试图用敏感的形式来装饰思想,但这一形式并不是最终目的,而是用于表达思想,从属于思想” ⑦。象征主义这一术语由此确立。

一、比利时象征主义文学的产生

比利时独立之后,经济上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但在文学上仍处于从属地位,当时的很多文学作品仍因循守旧,形式和风格并未创新。随着国家的独立,民族文学的建立成为了发展的目标,比利时文学也做出了一些初步的尝试。法国现实主义作家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在比利时被热切议论,现实主义因此得到很多作家的拥护,保尔·利德(Paul Rierder)的《瓦朗丹小姐》(Mademoiselle Vallantin)就是其一。自然主义也以保尔·欧希(Paul Heusy)的《安托内·马蒂厄》(Antoine Mathieu)为代表⑧。尽管出现了新的形式,但事实上这些改变还是由于受到其他国家文学的影响,比利时法语文学整体上向法国靠拢,大部分作家希望得到巴黎文学圈子的承认,因此比利时法语文学尚未获得主导权。而比利时象征主义时期这种情况发生了改变。

比利时象征主义开始时间同以上提到的第三阶段较为切合,事实上在1886年莫里阿斯发表文章之前,1885年马拉美的弟子勒内·吉尔(René Ghil)就在比利时《巴索契》(La Basoche)杂志上发表了他的作品《论语言》(Traité du Verbe)的初稿《在我的印记下》(Sous mon cachet),1887年他的另一部作品《艺术著作》(Ecrits pour l’Art)在《瓦隆》(Wallonie)杂志上出版,它是由列日人阿尔贝·莫盖尔(Albert Mockel)创建,《瓦隆》在莫盖尔的带领下于1889年成为了勒内·吉尔领导的象征主义团体发声的喉舌。另一方面,维尔哈伦(Emile Verhaeren)、勒莫尼埃(Camille Lemonnier)和莫斯(Octave Maus)为《独立杂志》(La Revue indépendante)撰稿,也为比利时象征主义运动做出了贡献。

比利时象征主义运动初期,诗人们的艺术追求及作品风格同法国的作家基本上保持一致,这一情形持续到1890年左右。以维尔哈伦和梅特林克为例:在1886年莫里阿斯对布尔德的反击后,维尔哈伦也随即在《现代艺术》上响应了莫里阿斯,并说道:“著名的颓废,就像皮加勒广场的老鼠一样已经死去了……明天我们就会承认:一些被攻击的诗人是真正的艺术家。” ⑨维尔哈伦在这一期间内关于象征主义的作品以帕纳斯派和现实主义灵感集合的两部作品集开始,分别是1883年的《佛兰芒女人》(Les Flamandes)和1886年的《僧侣》(Les Moines)。随后发表的三部作品《黄昏》(Les Soirs)、《瓦解》(Les Débâcles)和《黑色的火炬》(Les Flambeaux noirs)标志着一场深刻的危机,一场夜深人静的旅程,这让他陷入了痛苦和悲观的幻觉极限,无法逃脱,因此这几部作品被认为有悲观主义倾向。梅特林克(Maurice Maeterlinck)的《暖房》在1889年吸引了人们的注意,作品以一种单调的重复阐述了生活的疲惫、封闭世界的窒息、对同样可怕的无法到达的他处的向往。在他们的作品中,一个灵魂投入到沉重又神秘的日常生活和现实中,一种状态使人既存在又游离于世界,这就是忧郁,这种忧郁能加重直至完全的绝望。因此与其说是象征主义,他们的风格更加颓废。

尽管作品风格有所区别,但从1885年到1890年,比利时人和法国人的争论相似,都讨论自由诗、诗歌的音乐性、图像的作用、象征、和晦涩。正因为此维尔哈伦在1887年发表在《现代艺术》上关于象征主义的文章使他能代表所有象征主义法语作家。他对于象征的解释同几位法国象征主义代表作家相似。首先他反对把象征看作譬喻:“因为现在的象征主义不同于古希腊时期的象征主义,后者是由抽象变具体,而前者是由具体到抽象”。其次他认为象征的最终目标是思想(Idée),并指出象征只能暗示而不能道明,他提到:“我们从所见、所闻、所感、所闻、所尝到的事物开始,进而通过思想进行暗示……因此,象征总是通过暗示从而净化成为思想:它是感知和感觉的升华; 它不是指示性的,而是暗示性的;它破坏了所有的偶然性,所有的事实和细节;它是艺术的最高表现形式,也是最具有灵性的”。最后他对马拉美和兰波的推崇让我們看到他与法国象征主义作家的渊源:“此时,在法国只有一位真正的象征主义大师:斯蒂芬·马拉美。在此之前,亚瑟·兰波是最非凡的天才,这位天才只在二十年间昙花一现。” ⑩

二、比利时象征主义文学的发展

可以说1890年之前象征主义运动在法国的进展和比利时大致相同,但从1890年后,情况发生了改变,也是从这时起,比利时民族文学开始萌芽。首先是法国象征主义作家对比利时象征主义的批评。1890年文学评论家奥克塔夫·米尔博(Octave Mirbeau)发表了《莫里斯·梅特林克》(Maurice Maeterlinck)一文,对梅特林克的诗歌和戏剧作品大加赞赏,尤其是《玛莱娜公主》(La princesse Maleine)这篇象征主义戏剧剧作,被他认为是“这个时代最杰出的作品” ⑪,至此梅特林克一夜成名。但这篇文章也引起了一系列法国文学界敌对的情绪,认为他和其他比利时象征主义作家不过是模仿者,此举得到了比利时象征主义支持者的反击。支持者们的发声多集中在《青年比利时》(La Jeune Belgique)和《现代艺术》杂志,如1891年4月19日的《青年比利时》杂志上写道:“我们等着狂风暴雨的来临。从此我们比利时作家会非常团结……现在我们会做得更好,因为我们正在成为举足轻重的人物。然后我们的创新可能会胜利” ⑫。

另一方面,法国新闻记者朱尔斯·赫里特(Jules Huret)于 1891 年前往根特拜访梅特林克以进行他的《文学演变研究》(Enquête sur l'évolution littéraire),但他只是对佛兰芒城市感到新奇,并且似乎对日常生活的画面比对采访人物本身更感兴趣,因为在采访中,他感到需要把握这位诗人的佛兰芒民族特殊性,而不是比利时民族特性。此外赫里特更愿意跟埃德蒙·皮卡德(Edmond Picard)对话,而不是一些比利时更著名的文学作家,在回信里皮卡德说道:“我只能在国外,在比利时,在布鲁塞尔远远的评价文学演变,但我的评论更有可能出现偏见和错误,因为我虽然是艺术爱好者且我的朋友们也认为我算作家,但我首先在家庭和职业上是律师”,他还观察到“的确我们爱你们胜于你们爱我们”,并多次提到比利时象征主义作家为象征主义运动所赋予的比利时语言。⑬

那么怎么定义这种比利时语言?这绝不仅是简单的地方主义,或者是文学运动在外省的延伸,无论是比利时作家或是法国评论家对比利时文学的感知都不像对英国文学或其他文学那样清晰,因为比利时文学就像是一个新奇的外来的事物,它的形成离不开佛拉芒地区生活和文化的影响,诗人们和作家们的记忆中和作品中都充满了比利时的图景。因此比利时象征主义文学深深的融合到了诗人们生活的环境之中,无论是比利时的法语地区或是佛兰芒地区与象征主义产生的联系都是独特的,不可磨灭的。

三、比利时象征主义作品的特点

维尔哈伦和梅特林克都是著名的比利时象征主义作家,但他们在文学作品上获得的声望却似乎并没有使比利时象征主义这一名词同样被人熟知。即使是受到法国象征主义的影响,比利时象征主义仍有其自身的特点。首先1885-1890年间比利时象征主义作品最大的特点就是颓废。例如维尔哈伦的诗集《黄昏》《瓦解》和《黑色的火炬》,其中通过阅读《黄昏》中的一首诗《病人们》⑭(Les malades),可以看到诗人所展示的灵魂的状态,一种疲惫厌倦的态度和对死亡的感受,更能感受到作者对宗教的厌恶和不屑。

首先我们先看诗人对病人们的描述,“悲哀的病人们”(les tragiques malades)是“苍白”“紧张”“孤独”(pâles,nerveux et seuls)的,这时的他们不仅身体状况堪忧,心理状况更糟糕,周围的风吹草动都会令他们警惕,因此当他们看到黑夜降临,听到教堂的钟声敲响,会不由自主地认为是不祥的预兆,钟声响起的是“死亡时间”(son clocher noir),墙和门廊“笼罩在阴郁的黑暗中”。

这时的病人们“像死气沉沉的老狼,嗅出了死亡的味道”(pareils à de vieux loups mornes,flairent la mort),或许这比死亡更痛苦,他们只能“咀嚼过去日复一日的生活”(Ils ont mâché la vie et ses jours identiques)。病人是全诗唯一的人物,但诗人却不直接描写病人,而是通过黑夜、钟声、失落的街区、荒凉的园地等意象暗示病人们脆弱孤独的心理状态,钟声的特殊性在于无论身处哪里都可以听到,钟声响起时,病人无路可逃,就如同死亡一样。诗人笔下的死亡无法具象化,看不见摸不着,人们知道死亡意味着什么,但并不知道死亡到底是什么,是一种感觉还是一种玄而又玄的状态?虽然病人是这首诗里的主要人物,但死亡才是全诗的主题,病人也无疑离死亡最近,病人包括诗中的意象都是诗人用以把握死亡的工具,至少通过诗人的描写,我们可以感受到,死亡,像钟声一样无处不在,又像黑夜一样无法捉摸。

其次我们可以发现诗里的宗教形象并非正面。病人们在生死垂危之际仍不忘宗教规训:若是幸福战胜了当下横行的自私,那么人们会不会愿意独自受苦?随后出现的“愚蠢”(Imbéciles)二字,可见诗人的态度。维尔哈伦本是虔诚的天主教徒,1886年发表的诗集《僧侣》中极力鼓吹清心寡欲,但当他从伦敦旅行回来后,却改变了之前对宗教的看法。从诗中我们可以看到,宗教一味让人们忍受痛苦,宣扬精神的纯洁,可对于世人的现实状况漠不关心。

维尔哈伦的这三部诗集被看作三部曲,内容有反宗教的色彩,象征主义艺术也相当成熟,但思想混乱颓废,暗示性的语言晦涩难解,可以说是演诉世纪末悲观绝望的阴暗的三部曲。同样的,这一时期梅特林克的作品也充满悲观颓废的色彩,宣扬死亡和命运的无常。维尔哈伦尚在诗歌题材内发展象征主义,梅特林克则是创新题材发表象征主义戏剧,他在戏剧领域内不断深耕,最终于1911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1890年之后比利时象征主义作家们开始转变。1891年维尔哈伦开始接触工人运动,之后他的作品开始转向社会和政治问题,在《妄想的农村》(Les Campagnes Hallucinées)和《像触手一样扩展的城市》(Les Villes tentaculaires)中,他开启了现代诗歌的大门。梅特林克则是开始摆脱悲观主义,研究人生和生命的奥秘,思索道德的价值,在作品《卑微者的财宝》(Le Trésor des humbles)和《明智和命运》(La Sagesse et la destinée)中展示了基于日常经历的存在哲学。从1894年开始,出现了新的一代,他们是乔治斯·伦西(Georges Rency)、亚瑟·托伊苏尔(Arthur Toisoul)以及亨利·凡德普特(Henri Vandeputte),之所以说他们是新的一代,是因为他们并不参与到论战当中。虽然他们偏向自然主义,但并没有与象征主义作家决裂,对于他们来说讨论的重点不是象征主义和反象征主义,而是艺术自身、上帝、人民和自然。因此1890年后,比利时文学作品不再是处于法国文学界的对立面,而是不断地展示出自身的独特性和创新点。

四、结语

比利时象征主义文学确实存在,梅特林克的象征主义戏剧就是最有力的证明。或许最初比利时法语作家们以巴黎为争论的中心,但经过了象征主义阶段后,他们逐渐开始意识到自身的独特性,从而促进了民族文学的发展。无论是法语文学还是佛兰芒文学,在精神和气质上都具有统一性,他们共同构成了比利时文学。希望当我们以后提到法语文学,想到的除了法国文学、非洲文学,还应该有比利时法语文学。

注释:

①朱立元:《当代西方文艺理论》,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282页。

②韦勒克著,罗钢等译:《批评的诸种概念》,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87页。

③韦勒克著,罗钢等译:《批评的诸种概念》,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110页。

④韦勒克著,罗钢等译:《批评的诸种概念》,上海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第90页。

⑤Paul Bourde.Les poètes décadents[J].Le Temps,1885,6:3.

⑥Jean Moréas.Le Symbolisme[Symbolism][J].Le Figaro,1886,18:1-2.

⑦Jean Moréas.Le Symbolisme[Symbolism][J].Le Figaro,1886,18:1-2.

⑧R·尼古拉依、周家树:《比利时的法语文学》,《法国研究》1993年第2期,第104-119+54页。

⑨Verhaeren,Émile.Jean Moréas:Les Cantilènes[J],1886,Nr.26,27.Juni,S.204-205.

⑩Emile Verhaeren.Un peintre symboliste[J].L’Art moderne,1887,7:129-131.

⑪Octave Mirbeau.Maurice Maeterlinck[J].Le Figaro,1890,36:1.

⑫Les traités du commerce[J].L’Art moderne,1891,16:124-125.

⑬Edmond Picard.Bristol à Jules Huret[J],1891.

⑭Hannon T.Fin de siècle et symbolisme en Belgique:oeuvres poétiques[J].1998.

参考文献:

[1]Bourde P.Les poètes décadents[J].Le Temps,1885,6:3.

[2]Hannon T.Fin de siècle et symbolisme en Belgique:oeuvres poétiques[J].1998.

[3]Les traités du commerce[J].L’Art moderne,1891,16:124-125.

[4]Mirbeau O.Maurice Maeterlinck[J].Le Figaro,1890,36:1.

[5]Moréas J.Le Symbolisme[Symbolism][J].Le Figaro,1886,18:1-2.

[6]Verhaeren É.Un peintre symboliste[J].L’Art moderne,1887,7:129-131.

[7]Verhaeren,Émile.Jean Moréas:Les Cantilènes[J],1886,Nr.26,27.Juni,S.204-205.

[8]R·尼古拉依,周家樹.比利时的法语文学[J].法国研究,1993,(02):104-119+54.

[9]韦勒克.文学史上象征主义的概念[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

[10]朱立元.当代西方文艺理论[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

作者简介:

肖添,西安外国语大学法语语言文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法语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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