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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自信视域下中国音乐的传承发展与路径研究

2023-05-13宋乐

文教资料 2023年24期
关键词:传承发展文化自信

宋乐

摘 要:中国音乐与文化自信互为表征。作为关乎未来发展走向的重大现实命题,中国音乐如何攀登文化自信的高峰备受瞩目。中国音乐文化自信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本文聚焦于中国音乐代际相承的发展历程,探讨文化自信与中国音乐内在关系问题。中国音乐蕴含着文化自信的艺术元素,呈现“多元一体”特质,处于“文化重组”关口,这已由中国音乐发展的历史阶段和现实状态证明。中国音乐在路径选择上要筑牢发展根基、激发自身活力,不断涌现出彪炳于世的优秀成果。

关键词:中国音乐 文化自信 传承发展 路径

文化自信能够汇聚磅礴之力,树立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时代路标。作为中华文明和民族文脉的独特样式,中国音乐理所应当承载起文化自信的历史使命,肩负起传承创新的责任担当。如何攀登文化自信的艺术高峰是事关中国音乐未来发展走向的重大现实命题,也是当前音乐理论研究的重要方向。

一、文化自信视阈中国音乐不可或缺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兼具历史穿透力和时代感召力,是中华民族永远不能分割的精神家园。文化自信包括中国音乐在内的各种艺术门类,中国音乐如何固本开新,本身就折射了文化自信的时代意蕴。文化自信与中国音乐内在关系问题首先应探讨文化命题由来及其发展态势。

(一)文化命题隶属于跨学科基本范畴

作为上层建筑的核心要素之一,“文化”在词源意义上有着中西合璧的浓厚意味。“文”与“化”在中国典籍中各有所释。《周易》有云:“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文”涵摄文字、文章、文采等一般意义,又上升为礼乐律令的层面,“化”则指向教化和实践,两者合指用礼乐律令教化百姓。西方所论“文化”一词来源于拉丁文,本意指农耕和培育植物,后引申为培养人的品德和能力。援引英国人类学家泰勒的观点可以发现,“文化是一个复杂的总体,包括知识、信仰、艺术、道德、法律、风俗以及人类在社会里所得到的一切能力与习惯”[1]。就学科概念而论,“文化”广泛使用于哲学、历史学、人类学、社会学等领域[2],通常用以概括人类社会创造的一切物质产品和非物质产品的总和,侧重阐释人类社会精神现象及其衍生的各种命题。文化命题具有跨学科特质,还集中体现在文化属性和内部结构划分层面。

通行的文化类别界定主要涵括四个方面:一是“物质文化”,主要指人类物质生产活动及其产品的总和;二是“精神文化”,主要包括社会存在和社会意识矛盾运动中蕴含的价值观念和思维形态;三是“制度文化”,主要包含人类社会实践长期形成的各种社会规范;四是“行为文化”,主要汇集时代、民族、地域特征的民风民俗。各类学科基本范畴均包含文化命题,中国音乐的文化之维亦是如此。著名思想史家张岂之先生认为:“文化自觉为文化的认同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基石。”[3]诚如中国音乐的文化认同,在社会属性上显现出精神和器物的艺术力量,在历史属性中彰显出中华文明的生存智慧,甚而在意识形态属性上奠定了艺术和时代的实践根基。

(二)文化締造着多元并存的轴心时代

文化轴心时代或称轴心文明假说,东西方思想家著述丰厚。德国哲学家卡尔·雅斯贝尔斯将公元前500年左右出现的人类文化鼎盛时期冠名为“轴心时代”。德国社会学家和哲学家马克斯·韦伯发现了“轴心文明假说”与现代社会起源之间的内在联系。我国学者闻一多较早关注到了轴心时代现象,历史学家许倬云、中国哲学史家杜维明专注于轴心时代的现实价值研究。哲学家汤一介先生则提出了“21世纪新轴心时代即将来临”的命题,并这样诘问,“我们能不能考虑新轴心时代,中国文明到底能不能对人类作出巨大的贡献?”[4]很显然,文化轴心时代贯穿着“文明动力论”和文化哲学的命题,蕴含着对人类文明演进的整体性观照和终极关怀。但我们也须洞察“轴心时代”从原初区域和群落分布,逐步走向政治和宗教为主导的文化范型,最终迈入文化多元并存的新阶段的发展线索。文化多元并存无疑受到不同国家、民族、语言、习俗等因素的综合作用。与之相应的“音乐风格”则明显附着文化轴心时代的特征,中国音乐和域外音乐的互动发展也呈现出不同文化包容互鉴的特色。音乐教育家樊祖荫强调:“如果在音乐学习中没有对其文化的充分理解,那么也就不可能掌握音乐的文化系统的价值意义。”[5]作为一种文化及其表现形式,音乐构成了民族文化的一部分。中国音乐并非封闭式的单一文化生态,因循文化轴心时代发展轨迹,可以延展中国音乐艺术类型与样式差异研究的空间。

(三)文化自信迫切需要中国音乐的支撑

文化扎根于现实经济基础并注入了特定生活方式的内涵。任何一种文化样式和表现元素都呈现出人与自然、社会和人自身关系的疏离与融聚的状态。文化自信不仅反映了人民群众的生活质态,还展露着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崭新姿态,甚而表现为实践主体的心态。正所谓“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包括音乐在内的艺术门类构成了文化的重要圈层,也承载着文化自信的鲜活元素。有研究者表达了这样的忧虑,“演奏家、演唱家(甚或广义的艺术家)能否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肩负的文化使命,并对自身的民族传统文化充满自信?”[6]这恰恰是需要从根本上进行思辨的问题。文化自信需要“在场”的中国音乐,呼唤中国音乐释放时代强音。

一方面,文化自信需要主旋律。中国音乐极富思想表现力和艺术感染力。文化自信包含了思想正能量和艺术节拍,能够融会贯通于音乐作品及其表演过程。另一方面,文化自信需要主阵地。中国音乐及其相邻艺术如文学、美术、电影、戏剧、舞蹈等,能够构筑文化传播的渠道,生动展现文化自信的时代魅力。此外,文化自信倾注着情感因素。中国音乐以情感作为艺术表达纽带,是文化自信的载体之一。综上,文化自信离不开思想和智慧的润泽,也离不开当代主流艺术形态的陶冶,更也离不开中国音乐文化的熏染。

二、中国音乐蕴含文化自信的艺术元素

中国音乐历经百年巨变,始终焕发着时代生机。其中一条重要原因在于中国音乐蕴含着文化自信的艺术元素。在历史发展的长河中,中国音乐表现出这样的文化特质,可以概括为“多元一体”。在近现代音乐转型发展的关口,中国音乐显露出“文化重组”的时代特征。中国音乐成为全球化时代的独特文化现象,表明其鼎盛发展时期已经到来。

(一)中国音乐呈现“多元一体”特质

我国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先生在20世纪80年代末提出了“中华民族的多元一体格局”命题。这一构想强调,多元一体格局经历了从分散的多元结合成一体的过程,各种层次的价值认同虽有高低之分但并存不悖,乃语言和文化的复合体与共同体。[7]由此催生了民族学、文化学乃至社会科学界广泛讨论的核心论题,阐明了中华文明和中国文化的特质,对于研究中国音乐亦有资鉴作用。倘若从历史脉络分析,中国音乐集中展现出“多元一体”的特质,矗立着历代音乐、近现代音乐、革命音乐、当代音乐等诸多艺术峰峦。

首先,历代音乐发展谱系较为繁复。上古时期,音乐可追溯至华夏始祖黄帝时代,甚至更为久远的新石器时期,考古发掘业已发现音阶和乐器等遗存。夏商时期,音乐出现了歌舞和青铜器等打击乐,遂有《大夏》《大濩》等作品问世。西周东周时期,音乐盖有《诗经》曲式和“六代乐舞”[8]等代表作。秦汉时期,音乐以“乐府诗”著名,并兴起边疆鼓吹乐。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音乐既有丝绸之路乐风,也有竹林七贤创作的名曲。隋唐时期,音乐迎来歌舞艺术全面发展巅峰,宫廷“燕乐”和琵琶堪称一绝。宋金元时期,音乐出现“勾栏”“瓦舍”演艺场所,说唱、杂剧、院本流行,宋代古琴、元代三弦、音韵学闻名于世。明清时期,音乐既有琴曲、鼓词、山歌、皮黄腔、昆曲、丝竹、铜锣等盛行,更有朱载堉《乐律全书》[9]独树一帜。其次,近现代音乐初显东西方音乐并进之势。明代晚期,西洋音乐和乐器经由传教士传入中国,19世纪末西方声乐在东南沿海省份传播,新文化运动引入了欧洲古典音乐、交响乐和五线谱作品,电影主题曲和通俗音乐也开始崭露头角。这一时期,中国民间音乐得到刘天华、华彦钧等大师鼎力推动,一大批二胡和琵琶名曲纷纷问世。再次,革命音乐的地位牢固确立。北伐战争时期诞生了大量革命歌曲。抗日战争时期,音乐与政治有了深度交集,“以民族独立和解放为内涵的民族主义的建构、张扬与喧嚣,而各种音乐形式中对民族主义建构和喧嚣最好、也最为有力的形式就是歌曲”[10]。其间冼星海创作的《黄河大合唱》、聂耳作曲的《义勇军进行曲》等一批脍炙人口的歌曲广为传唱。延安时期出现了大量由民歌改编的革命歌曲。“文革”时期盛行“样板戏”和“语录歌”,西方音乐的传播处于低谷且几近中断。最后,中国当代音乐席卷而来。在中国大陆,革命歌曲和红色经典歌曲经久不衰,主要表现为中文版苏联歌曲余音袅袅,音乐协会和各类乐团纷纷组建,国际音乐表演和交流频繁,流行歌曲、校园歌曲、通俗唱法出现发展高峰,通过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等平台广为传播。

(二)中国音乐处于“文化重组”关口

纵观中国音乐及其文化结构,无疑受到人民群众主体性创造和外来音乐文化互动发展的深刻影响,集中表现出中国近代音乐与现代音乐的重大历史分野。正是在多重主体力量主导的音乐文化发展进程中,中国音乐文化重组命题及其特征日益显现,中国音乐的文化元素和样态日趋明显。总体而论,中国近代音乐的质变式推动,中国现代音乐的累进式发展,亦隐现其中。

一方面,中国近代音乐孕育于“西学東渐”风潮。中国音乐历经漫长的历史流变,广泛吸纳诸如西域音乐文化和边疆少数民族音乐文化等元素,延展为从多元向一体发展的总态势。就音乐内在文化结构的变迁而言,明清两季尤其是晚清以来,西方音乐带来的冲击波更为深入和持久。伴随晚清政权凋敝和国门被打开的时代悲鸣,富有启蒙意义的“西学东渐”在一定程度上助推了西方音乐在中国的传播,大批传教士来华,带来了西方音乐的整体化教育模式。田耀农教授把这种变化的直接原因归结为“鸦片战争的失败”,并认为“1840年以后的中国音乐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其变化幅度之大和范围之广是中国传统音乐在数千年的历史中从没经历过的”[11]。无论是西方教堂音乐和基督教赞美诗,还是早期的学堂乐歌,均占据了中国近代音乐的重要席位。中国近代音乐的质变过程虽然并不简单地表现为西方音乐从根本上改变中国音乐数千年的发展轨迹,但采用了西方音乐的五线谱、作曲法、基础乐理,借鉴了西方音乐作曲技法、体裁乃至创作思维。这种从“被动接受”转向“自主传播”的方式促进了中国音乐的转型,在一定程度上展示了中国近代音乐开放性发展的特征。

另一方面,中国现代音乐处于“继往开新”关键。文化表征着特定的价值观和社会理想。随着西方中心主义的衰落,音乐文化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播与交融更为凸显民族性和时代性元素。中国现代音乐正致力于突破外部文化交流瓶颈,排除内部发展困境,以全新的文化精髓和鲜活的文化场景呈现在世人面前。洛秦提出了总结音乐人类学“中国实践”经验的命题,他认为20世纪作为中国传统音乐研究的转型期,其特征即在于“从民族感情及政治倾向走向科学研究及国际化理性思考的学术研究和学科建设的过程”[12],表现为交替而不是替代式的转型。显而易见,这样的发展档口已经完全有别于思想文化启蒙的原初意义,进而表现出自身发展的内驱力。尤其值得关注的是,中国音乐文化研究蓄势待发,音乐界普遍倡导整体化研究民族音乐学、中国音乐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国音乐史学、传统音乐学。中国音乐文化转型后力强劲,研究者长期推动音乐文化的活态传承,善于借鉴文艺理论的“嵌入”方法,积累了很多本土经验。显然,中国音乐正处于新一轮“文化重组”的关口,充分展现了文化自信的艺术元素。

三、文化自信视域下中国音乐传承与发展路径

文化自信需要高原和高峰。唯有攀登文化自信高峰,中国音乐才能“不忘本来”,不断彰显继承性和民族性的传统特质;才能“吸收外来”,生动展现原创性和时代性的基本特征;才能“面向未来”,集中显现系统性和专业性的鲜明特点。中国音乐如何果敢地拥抱文化自信的时代,关涉中国音乐未来的发展走向,关键要筑牢发展根基,激发自身活力,形成彪炳于世的优秀成果。

(一)路径之一:筑牢中国音乐文化自信的塔基

中国音乐如何承载深厚的民族情结,表达浓厚的世界情怀,这本身就体现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时代主题。2015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发表重要讲话,中共中央印发了《关于繁荣发展社会主义文艺的意见》,特别强调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习近平总书记意味深长地指出:“一旦离开人民,文艺就会变成无根的浮萍、无病的呻吟、无魂的躯壳。”[13]彰显中国音乐文化自信,犹如在我们的精神家园中建造一座精神之塔,其底线和根基就在于为人民创作,为时代放歌,为世界传佳音。由此,建设路径须涵括如下两个方面。

一方面,要聚合中国音乐的文化精髓。作为艺术门类和文化范畴,中国音乐需要确立自身的思想体系,进而从思想体系中把握时代。在此意义上,中国音乐理所应当建立自身信仰体系和哲学体系,全面认识当前沿用的19世纪阿德勒音乐学体系[14]的作用乃至局限,厘清音乐教育体系与声音的物理运动和音乐技艺的关系,处理好经典曲目与时代特征的关系,从而在哲学世界观和审美价值观上更加契合中国的历史文化传统和人民群众的现实需求。

另一方面要梳理中国音乐的文化部类。音乐文化样态的划分虽然不能苛求统一标准,但应明晰中国音乐的整体发展态势。譬如,依据中国音乐历史分期,我们很容易了解古代音乐、近现代音乐、革命音乐、当代音乐等诸多高峰林立的发展轨迹。通过田野调查和史料整理,我们能够划分中国音乐分布区域,把握民间音乐创作基本状况,甚至推动中国音乐断代研究。借助学科研究范式,我们可以一体化推进中国音乐思想史(包含于音乐史学)、音乐美学、音乐民族学(或称音乐人类学)等学科均衡发展。

(二)路径之二:筑稳中国音乐文化自信的塔柱

崇高理想和伟大时代决定了文化自信的高度,中国音乐既要弘扬和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又要汇入中国历史发展元素,更要扎根当代中国的基本国情。项阳认为,中国有着数千年礼乐文明,进入21世纪的中国音乐需要开辟史论并举的学术之路,“应该对其进行深层辨析,既把握其哲学高度,又把握其作为乐之形态的本体意义,如此方能认知中国传统音乐文化的整体性、实质性内涵”[15]。中国音乐门类众多,样式各异,不能主张一枝独秀,也不能固守学院派的堡垒,重点要解决整体发展和内在融合的问题。令人欣喜的是,中国音乐已经树立起自身发展的“四梁八柱”,但还需要明确未来发展的方向和任务。

一要调适声乐和器乐发展不平衡的关系,更多地保护和开发中国乐器中的弦乐、管乐等作品,尤其要正确看待西方艺术歌曲与民族声乐和器乐之间的关系。二要着重分析声乐艺术诸如歌曲、说唱音乐、戏曲音乐、歌剧音乐等体裁发展不均衡的问题,促进说唱音乐、戏曲音乐、歌剧音乐等声乐样态的传承与保护。三要系统研究中国音乐的旋律和风格,让古典音乐和古典乐派走向大众,让流行音乐更多彰显时代性和思想性并摆脱商业化的困扰,让民族音乐显现其在世界音乐体系中的地位和历史价值。总之,建构中国音乐文化自信的塔柱,要确立中国音乐文化的价值关联性,把握其历史发展趋同性特征,了解其阶段发展多元化格局,关键要从曲面创作和传播环节解决“我是谁、为了谁、依靠谁”的根本问题。

(三)路径之三:筑起中国音乐文化自信的塔尖

中国音乐以人为峰,以作品和演奏为本,以教育传播和保障体系为基础,尤须筑牢文化自信的塔尖。正如居其宏所说:“音乐是人为着自己的需要而被创造出来,也是因为人为着自己的需要而存续而守成而发展而变化的。”[16]只有建立以人为本的音乐发展观,才能获得共识和前提,显露文化自信的魅力,当务之急是仍需加大实践领域的创新探索。

一要汇聚中国音乐的作曲演奏人才,优化体制机制和艺术环境,创作一系列脍炙人口的音乐精品力作,造就一批德艺双馨的作曲家、歌唱家与演奏家,形成一支理论学养深厚的音乐教育家和理论家。二要构建中国音乐的律调谱器体系,综合运用专业音乐创作常用的和声、配器、对位、复调以及曲式等技法,吸纳并创新传统音乐创作使用的宫调、旋法、偷声、减字、借字、藏头、合尾等技法。三要显现中国音乐的文化传承品质,彰显中国音乐的中国话语与中国特色,理顺礼乐与俗乐两根主导性脉络,系统总结礼乐发展的结构形态,深入探究俗乐传习的历史社会影响条件和受众心理。四要提供中国音乐的法律法规保障,重点解决好中国音乐传播渠道不通畅、中国音乐产业发展相关法规不健全、音乐作品创作和使用的维权意识不浓等问题,打造中国音乐“走出去”的重要载体。

四、结语

如何充分展示中国音乐的文化自信,考验着我们运用整体性战略思维的能力,也考量着我们策应音乐未来发展的定力。

参考文献:

[1] 李宗桂.中国文化概论[M].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1988:6.

[2] 中国大百科全书编委会.中国大百科全书:社会学卷[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2.

[3] 张岂之.文化自觉与社会发展的四重关系[J].文史哲,2003(3):16-17.

[4] 汤一介.不珍惜自己传统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瞩望新轴心时代》发布暨学术研讨会致辞[J].中国文化,2014(2):190-191.

[5] 樊祖荫.多元文化与21世纪的音乐教育改革[J].黄钟(武汉音乐学院学报),2001(1):4-5.

[6] 郭红岩.提高文化自觉 增强文化自信——有感于西方音乐学家的批评[J].人民音乐,2014(6):78-79.

[7] 费孝通.费孝通全集:第13卷[M].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9:108-145.

[8] 项阳.《乐经》何以失传[N].光明日报,2008-06-23.

[9] 冯文慈.关于确立“朱载堉比值”概念和拓展朱载堉研究的建议——纪念乐律学大师朱载堉逝世400周年[J].人民音乐,2011(12):50-51.

[10] 王续添.音乐与政治:音乐中的民族主义——以抗战歌曲为中心的考察[J].抗日战争研究,2008(3):110-138.

[11] 田耀農.多元文化与文化多元中的音乐[J].中国音乐(季刊),2007(3):44-49.

[12] 洛秦.音乐人类学的中国实践与经验的反思和发展构想(下)[J].音乐艺术(上海音乐学院学报),2009(2):93-122.

[13] 习近平主持召开文艺工作座谈会强调 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 创作更多无愧于时代的优秀作品[N].人民日报,2014-10-16.

[14] 康芮婷.圭多·阿德勒音乐理论及现实启示[J].天津音乐学院学报,2015(4):29-35.

[15] 项阳.中国音乐学史论并举学术道路的开创及当下发展[J].艺术探索,2017(1):106-111.

[16] 居其宏.建立以人为本的音乐发展观——在“二十世纪中国音乐发展道路的回顾与反思”学术研讨会上的发言[J].人民音乐,1999(5):10-11.

基金项目:江苏省高职院校教师专业带头人高端研修项目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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