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关于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的重要论述研究

李光辉，谢东丹，方 舒，叶 毅

(1.广西大学,广西 南宁 530004；2.广东省商务厅，广东 广州 510620)

一、引言

边疆地区是一国疆域的边缘性区域①，我国的陆地边疆地区包含黑龙江、吉林、辽宁、内蒙古、甘肃、新疆、西藏、云南和广西等9省区，与周边14个国家接壤。从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和区域经济协调发展的角度看，边疆虽地处边缘，但其经济发展、稳定和安全具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全局性、战略性意义。[1]立足于国际国内“两个大局”，边疆地区是新时代全面开放新格局的排头兵，是立足新发展阶段、服务和融入双循环新发展格局的重要参与者，是新时代推进高质量发展、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的重点地区、热点地区。

边疆经济发展、稳定和安全是历任党和国家领导人重视的问题。毛泽东、邓小平重点关注边疆民族问题以实现国家统一、稳定和安全，采取的一系列帮扶政策为边疆地区的发展积累了相当的物质基础、奠定了稳定的政治社会基础[2]34[3]246[4]312；江泽民推进了“西部大开发”战略[5]547，其首次在中央层面提出边疆地区对外开放的观点，指出要“继续搞好边疆民族地区对外开放，发展睦邻友好关系和边境贸易以及对外经济技术合作”[6]24-26，并在中共十四大上进一步将“扩大开放沿边地区”作为我国多层次、多渠道、全方位开放格局的重要组成部分[7]230；胡锦涛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提出要“拓展对外开放广度和深度，提高开放型经济水平……提升沿边开放，实现对内对外开放相互促进”[8]634，为边疆地区拉开了新一轮开放发展的序幕。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亲自到边疆9省区考察16次之多，高度关注边疆开放发展、边民生活、生态保护和边疆稳定安全等问题，并多次在中央新疆座谈会、中央西藏座谈会和中央民族工作会议等场合发表一系列重要讲话，立足国内国际“两个大局”以及边疆地区开放发展定位、区域实际，站在发展大局和开放布局的高度上研思边疆地区的开放型经济之路。新时代边疆地区的开放型经济要把握“两个立足”，即“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和构建新发展格局”和“立足边疆地区实际”，这两个“立足”要求边疆地区在全国构建新发展格局中找准自己的定位，主动对接国家重大发展战略、深度融入“一带一路”，在服务和融入新发展格局中实现更大作为；同时也要立足区位优势、生态优势、特色产业等区域优势，把区域比较优势转化为开放发展优势；这“两个立足”归结起来就是：立足实际、服务大局、对接国内、深化周边、放眼全球。习近平从全局和战略高度上关于边疆开放发展的研思、开放定位的研判以及全方位开放格局的构想为新时代边疆地区的大开放大发展开启了新篇章。

二、习近平关于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重要论述的发轫理路

习近平指出：“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推动高质量发展，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全党全国必须抓紧抓好的工作”[9]。这一战略决策为我国各项战略伟业的开展明确了发展目标、发展原则和发展路径。同样，这也是习近平在边疆多省区考察时强调的内容，是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新的宏伟蓝图的发轫理路(见表1)。

表1 习近平关于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的重要论述概览

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需要深入把握新发展阶段的特征与要求。当今世界正经历的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是新发展阶段面临的宏观环境。新发展阶段要在外部加剧的不确定性、不稳定性和风险中寻求发展机遇，而把握机遇在于把握发展主动、把握“时”与“势”。边疆地区要在严峻的发展环境中保持战略定力与发展主动权，顺应经济全球化开放发展大势，以“深化沿边省区同周边国家的互利合作”来“打造周边命运共同体”，进一步推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10]298，为边疆发展拓宽开放视野与格局，为新发展阶段创造和平、合作、发展和互利共赢的周边环境。

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需要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边疆地区的大开放大发展必须协同推进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以创新为驱动把握发展主动、提升开放层次和水平；以协调为发展手段促进区域经济平衡发展、主动对接重大区域发展战略，提升对内开放水平；以绿色理念统筹开放发展与生态保护关系，坚持生态优先；以共享发展为落脚点，使开放发展成果更多惠及人民群众。以践行新发展理念，发展高效、公平、绿色、安全的边疆开放型经济。

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需要积极服务和融入新发展格局。边疆地区服务和融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关键在于促进经济领域的循环畅通，一方面边疆地区要加快改革创新、实现自强式发展，增强参与国内大循环的能力；另一方面要以更高水平对内对外开放实现借力发展，加强与国内发达地区的协调发展、联动发展，塑造与周边国家的国际合作竞争新优势，以服务“一带一路”为切入点，积极构建畅通国内国际双循环的产业链供应链创新链，服务新发展格局的同时拓展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新空间。

三、习近平关于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重要论述的深刻内涵

习近平关于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的重要论述立足于“两个大局”和边疆地区实际，回答了“边疆地区坚持什么样的发展、如何开放发展”这一新时代边疆发展的根本问题，系统阐明了新发展理念在边疆开放中的作用，同时结合边疆实际强调要统筹好开放与安全的关系，以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和安全的发展理念整体、协调、稳步推进边疆地区经济高水平开放发展(见图1)。

图1 习近平关于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重要理念

(一)坚持创新理念，打造边疆开放型经济新体制

以创新理念驱动边疆开放型经济体制完善，是谋划当前和未来边疆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关键。习近平在边疆地区考察期间，多次强调边疆地区“创新开放型经济体制”的重要性：一是要“优化创新生态环境”[11]，促进各类创新要素向企业集聚，以自主创新掌握开放发展主动权；二是要发展特色产业做强实体经济，“立足特色资源，发展新产业新业态”[11]；三是要“创新开放型经济体制机制”[12]，以推进“六大经济走廊”、国际次区域合作深度参与“一带一路”，推动边疆地区特色开发区、区域合作框架升级和创新发展，以开放平台的体制机制创新引领培育边疆开放合作新优势。

(二)坚持协调理念，全面拓展边疆开放合作新格局

边疆地区集“老、少、边、穷”特点于一身，经济发展基础薄弱，是制约我国经济协调发展的关键短板。习近平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要“加大力度支持革命老区、民族地区、边疆地区、贫困地区加快发展”[13]，并在边疆多地考察中强调边疆要加大对内开放、主动对接国家重大区域发展战略。新时代边疆地区的开放发展要以开放促改革、补短板、促协调：一是要立足区域实际、全面深化改革开放，找准实现区域高质量发展的切入点和发力点[14]271，实现自我革新、自我发展；二是要积极利用区域协调互助机制补短板，充分利用东西扶贫协作和对口支援的帮扶互助机制，为边疆开放引入资金人才、发展经验和创新模式；三是要统筹区域战略拓展开放合作新格局，加大边疆地区与长江经济带发展、粤港澳大湾区建设等重大战略的协调对接、合作联动，积极承接发达省区的产业转移、学习践行其创新做法，加强与沿海较发达地区的联动发展[15]274，构建边疆发展新格局。

(三)坚持绿色理念，有效提升边疆开放型经济新价值

走绿色发展之路，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同步推进物质文明和生态文明现代化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重要特征之一。我国边疆地区在西南、西部、北部和东北方向以其独特的区位和生态特征成为拱卫整个国土空间的生态屏障，所以，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更“要把生态环境保护放在更加突出位置”[16]，构建边疆开放发展与自然和谐共生新格局。

边疆高质量发展要“坚持生态优先、走绿色发展之路”[15]393，让绿色成为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的底色。一是要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冰天雪地也是金山银山”的“新财富观和价值观”[17]，以筑牢生态安全屏障不断满足人们对优美环境的精神文明需求，以守护绿水青山来增进个人福利水平、提高全社会人民福祉，赋予绿色发展重要的社会价值；二是边疆地区要将生态优势转化为发展优势，进一步打通“绿水青山”、“冰天雪地”向“金山银山”的转化通道，将生态环境价值转化为清洁能源产业、生态旅游业和绿色有机农业等经济价值；三是推进边疆开放型经济绿色化，统筹推进与周边国家在绿色基础设施建设、绿色能源、绿色产业、绿色贸易、绿色金融等领域合作，协作共建绿色发展平台，积极参与国际绿色标准制定，促进“一带一路”建设绿色化，以绿色开放理念引领区域合作纵深化、区域经济一体化迈向新阶段。

(四)坚持开放理念，巩固培育边疆开放型经济新优势

习近平在边疆省区考察时多次强调，边疆地区开放型经济发展要找准在“国家发展大局中的地位和作用”[18]和“在服务和融入新发展格局中的比较优势”[11]，即边疆地区在新发展格局下的战略定位。战略定位的把握在于发挥“比较优势”，研析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边疆省区的指导性讲话能够发现，边疆的比较优势就是其区位优势以及由此衍生的开放发展优势、国际经济合作优势(见表2、表3)，在服务和融入新发展格局中要“把独特区位优势更好转化为开放发展优势”[11]，巩固传统开放优势、拓展培育国际合作竞争新优势，“以大开放促进大发展”[19]。

边疆开放优势的巩固拓展要以服务和融入新发展格局为落脚点。一方面，边疆要参与国内经济大循环，深化与沿海、内陆的合作，积极承接沿海发达地区产业转移，建立畅通技术、资金和人才等要素流动与合作的体制机制，深度嵌入国内产业链供应链；另一方面要深入共建“一带一路”，积极利用国际区域、次区域合作框架，充实与周边国家的互利合作，将边疆特色的边境经济合作区、跨境经济合作区等平台建设成为开放型经济体制新引领，构建链接沿海—内陆—边疆—周边国家乃至其他重要经济区的创新链、产业链和供应链，打造畅通国内国际双向经济循环的重要枢纽。

表2 我国边疆地区开放发展优势一

表3 我国边疆地区开放发展优势二 单位：个

(五)坚持共享理念，开创边疆开放共建新机遇

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的目标指向就是在高质量发展中不断增进民生福祉，让人民更多更公平地共享改革开放成果。以开放促进共享，强化边疆区位优势积极参与“一带一路”建设，深化同周边国家在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等方面的互利合作，以高水平开放不断做大做好“共享蛋糕”，丰硕开放合作成果增进世界人民福祉；同样地，只有不断推进共建共享、“让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各族人民，不断增强各族人民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20]，以共享促进开放发展理念深入人心，才能广泛调动人民群众积极参与改革开放，为进一步顺应全球化大潮、扩大开放打造积极的民意氛围、伙伴关系，与众多国家一道在严峻的发展环境中谋求新的合作机遇。

(六)统筹开放与安全，保障边疆开放发展行稳致远

边疆地处与周边国家交往的前沿,是不同国家和民族政治、经济、文化、宗教等事务频繁往来的场所，其面临的传统安全与非传统安全错综复杂[21]，加上新冠疫情带来的边境防控合作与挑战、周边国家政局的动荡等问题交织，统筹边疆开放发展与安全的重要性事关国家安全发展全局、祖国统一和领土完整。习近平指出：“越是开放越要重视安全，统筹好发展和安全两件大事，增强自身竞争能力、开放监管能力、风险防控能力”[22]。在当今动荡变革的宏观发展环境下，实现开放发展和经济安全的良性互动、动态平衡，一方面要以更高水平开放为国家安全提供坚实的物质基础，“开放是最持久的安全”[23]，要在开放中塑造有利于安全发展的环境，深化开放广度和深度，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紧密安全格局；另一方面要坚决贯彻国家总体安全观，增强忧患意识和底线思维，实现更加持续、稳定的开放发展。同时，在精神层面要守好民族团结生命线、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在政治层面要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筑牢边疆开放发展的铜墙铁壁。

四、习近平关于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重要论述的理论意义与实践指导

(一)习近平关于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重要论述的理论意义

习近平关于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的系统论述，以创新发展、协调发展、绿色发展、开放发展、共享发展和安全发展理念为基本框架，为新发展阶段、新发展格局下边疆地区更高质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更为安全的发展指明了正确方向、提供了根本遵循。

习近平关于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边疆经济治理问题的科学论述是国家治理体系现代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边疆地区的开放发展是国家经济治理的重要方面，国家经济治理为边疆的繁荣发展提供了宏观指导、顶层设计，为边疆地区融入国家发展整体框架指路子、定基调，边疆经济治理作为国家治理体系的一部分，也为国家治理效能的发挥提供了一般性的经验；边疆区域所特有的民族性、脆弱性和敏感性等特征，又与宗教问题、外交问题、贫困问题和生态保护等问题交织，加上边疆开放与安全、发展与生态保护等问题凸显，使得边疆地区的政策又区别于国家其他区域。突出差别化、区域化与精准性是坚持马克思主义一般性与特殊性辩证统一、坚持实事求是原则的体现，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生动案例[24]。

习近平关于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的科学论述也丰富发展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习近平关于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的重要论述是站在全局和战略高度所形成的科学论述，既有宏观理论高度又有实践指导价值，丰富和完善了中国共产党百年边疆治理思想体系、中国开放型经济理论体系，并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形成统一整体。

(二)习近平关于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重要论述的实践指导

完整、准确、全面贯彻新发展理念，将自身开放发展服务和融入在新发展格局的构建之中、更好发挥边疆的区位优势，提升边疆开放层次与水平，提高在严峻复杂宏观环境中的发展能力，是新发展阶段边疆地区实现跨越式发展的必然要求。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我国的开放型经济历经了波澜壮阔的征程，党的十八大开启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是边疆开放新篇章的序曲。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必须立足于“两个大局”和自身区域特点，创新开放型经济体制机制，主动融入和服务新发展格局，构建畅通双循环的枢纽，才能在新时代以开放引领边疆地区的高质量发展；必须立足实际、服务大局、对接国内、深化周边、放眼全球才能在新发展阶段实现更大作为。

边疆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欣欣向荣。党的十八大以来，边疆各省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加快对内搞活、对外开放，依靠党和国家对边疆地区的扶持和帮助，结合西部大开发、东北振兴等国家区域发展战略，在国内积极对接粤港澳大湾区、长江经济带、西部陆海新通道建设等国家发展战略，对外加快与“一带一路”倡议的融合，同时利用自身区位优势，深化与周边国家的互利共赢合作，加快沿边地区的开发开放。截至2018年年底，我国陆地边境县(市、区、旗)的生产总值从2000年的不足900亿元突破至9200亿元；人均地区生产总值从2000年的不足4400元提升至2018年的近40000元，双双提高了约9倍；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从2000年的190亿元提高至2018年的9000亿元，扩大了46倍；党的十八大以来，边疆9省区GDP总量增加明显，其他经济指标也有较大增长，边疆地区经济实现了质的飞跃。在共建“一带一路”方面，边疆9省区凭借天然的区位优势以及蓬勃发展的西部陆海新通道，在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经贸合作中呈现出良好的发展态势。2021年，边疆9省区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总额为11724亿元，9省区同比平均增长28.5%，边疆地区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贸易合作对各省区的外贸增长有较大贡献。值得一提的是，在经济下行、全球贸易受挫的形势下，中国—东盟贸易却实现逆势强劲增长，2020年东盟首次成为中国第一大货物贸易伙伴，成为新冠疫情蔓延、国际经济严峻形势下的增长亮点。位于边疆地区的广西、云南等省区积极利用区位、产业互补优势与东盟保持重要贸易伙伴关系，加快自贸试验区、沿边重点开发开放试验区、跨境经济合作区等开放平台建设，为进一步激发改革创新活力、深度融入“一带一路”建设提供了重要载体。

与此同时，边疆各省区牢记习近平总书记的深情嘱托，坚持“让人民生活幸福是‘国之大者’”[11]，以务实举措打赢脱贫攻坚战、加强民生保障力度。以脱贫攻坚主战场之一的广西为例，2013年广西贫困率达14.9%，建档人口630余万，贫困县数量占全区的一半；2013至2019年全区各级政府投入专项资金615.8亿元，集中攻坚群众最关心、最直接的教育、医疗和住房问题，其中部分边境县市积极利用边民互市贸易政策优势，发动广大边民通过参与互市贸易提高收入、增加就业，助推脱贫工作取得积极成效，至2020年11月底建档立卡的贫困户全部脱贫、54个贫困县全部“摘帽”②，历史性地结束了延续千百年的绝对贫困。

党的十八大以来，边疆地区生态保护工作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遵循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重要理念和山水林田湖草是生命共同体的系统思想，边疆各省区加强了对生态环境的系统治理、修复和保护力度。在习近平总书记的关怀下，云南省的滇池、抚仙湖、阳宗海和泸沽湖等九大高原湖泊的保护和治理取得了较好成效，其中滇池在2019年水质为30年来最好；西藏地区将生态建设作为“四件大事”③之一，将全区80%的土地划为禁止和限制开发区域，建设各类生态功能保护区22个，持续开展的国土绿化活动将全区的森林覆盖率提高至12.31%，全区湿地资源较全国第一次湿地资源调查结果增加8%；通过林地、草地、湖泊水面和湿地等生态用地的综合治理，新疆第三次全国国土调查数据显示生态用地在十年间净增约1.13亿亩④，生态建设取得积极、长远的成效；内蒙古地区加大对草原、湿地和森林的生态保护，为保护好北疆美丽风景线锡林郭勒大草原，全盟62.35%区域被纳入保护范围，对保护区内的矿山项目实行坚决取消。绿色正成为边疆开放型经济发展的底色，绿水青山在新的发展思路下变成金山银山，在更可持续、更和谐的开放中筑牢我国的生态屏障。

注释：

①边疆的基本形态包括陆疆、海疆和空疆。本文的研究对象为我国的陆地边疆地区。

②数据来源：根据广西自治区人民政府网站数据整理而得。

③“四件大事”是指2021年7月习近平总书记在西藏考察时强调要“加强边境地区建设，抓好稳定、发展、生态、强边四件大事”。

④数据来源：根据云南省、西藏自治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网站数据整理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