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管理型本科护理人才需求与培养策略研究

宋彦宜，王思远*，王 岚，林 梅，2，赵 岳

（1.天津医科大学护理学院，天津 300070；2.天津医科大学总医院，天津 300052）

为响应“健康中国2030”战略，高质量落实国务院《关于促进健康服务业发展的若干意见》，为健康服务业发展提供人才保障，我院结合本科护理人才培养特点，自2015年开始探索健康管理型本科护理人才培养。其思路是以护理专业通科为核心，强化健康管理模块化培养，注重个体化及护理康复和延续，增强护理人才核心竞争力的同时丰富护理学科内涵[1]。结合我市“医联体”建设过程中对人才的需要，调研各级医院健康管理型本科护理人才需求现状及职业能力特征，以期为优化护理本科生人才培养方案提供依据。现报告如下。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采用目的抽样法，于2020年9—12月对天津市各级各类医院（包括三级综合医院、专科医院、市内6区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护理管理人员、医院管理人员进行半结构式深入访谈。纳入标准：（1）本科及以上学历；（2）从事健康管理相关的临床、护理管理工作5年及以上；（3）技术职称为中级及以上；（4）对本研究有较高的积极性。无特殊排除标准。样本量以受访者资料重复出现，且资料分析不再有新的主题呈现为准。本研究共纳入13名受访者，年龄38～58岁，一般资料见表1。

表1 受访者一般资料

1.2 方法

成立研究小组，在文献回顾及行为事件访谈基础上，主要参考王郁等的健康管理核心胜任力评价指标体系，根据研究目的制订访谈提纲[2]。访谈主要从健康管理从业人员岗位胜任力现状以及岗位需要的技能、知识、素养、资格等多方面展开，采用半结构式深入访谈法收集资料，提纲如下：（1）您是如何理解健康管理工作的？您所在医院有职工从事这方面工作吗？若有

具体做哪些工作？（2）您认为健康管理工作人员的主要职责有哪些？（3）您认为护理人员在健康管理中可以从事哪些工作？（4）您认为从事健康管理工作的护士应具备怎样的能力才能更好地为服务对象提供健康管理服务（如职业态度、人际交往能力、知识综合能力、专业实践能力、专业发展能力）？（5）请您具体谈一谈近几年在工作中看到、听到、印象比较深刻的优秀护理工作者从事健康管理工作的事例或工作情景，或者您所在医院护士在健康管理工作岗位上做过最成功和最遗憾的3件事。（6）您认为健康管理工作可否也如助产工作一样设置岗位，让护理人员专门从事健康管理工作呢？（7）针对培养护理人才从事健康管理工作，您有什么建议？

1.3 资料收集

访谈开始前，研究者说明研究目的、内容和方法，承诺对所有个人资料保密，取得访谈对象理解和同意。访谈地点为会议室等安静地点，时长为40～60 min。访谈内容全程录音，访谈中视具体情况调整提问方式和内容。访谈中研究者保持中立态度，采用反问、追问、重复、总结和回应等访谈技巧，避免有诱导性的暗示，鼓励访谈对象充分表达，同时记录访谈对象的非语言性表达，如语气、语调、表情和动作等。

1.4 资料分析

访谈结束后，及时将录音内容转化为文字，由两名研究者反复阅读书面文字资料，回忆访谈时的情形，并进行分析，不同意见经研究小组反复讨论达成共识。采用内容分析法进行资料分析，具体步骤如下：（1）反复仔细阅读访谈转录文本直至有整体感；（2）拆散资料，逐步分析，找出有重要意义的陈述，并进行编码；（3）对反复出现的陈述、事物、现象进行编码、归类，产生主题；（4）寻找主题之间的关联，形成主题群；（5）如此循环直至饱和，即不再有新的主题和亚主题出现。

2 结果

2.1 主题1：健康管理是涉及全生命周期全人群的工作

13例受访者均表示健康管理是一个非常大的宏观概念，纵向来看涉及人从生到死各阶段的健康工作，而横向来看又涉及个体从疾病前、疾病阶段到恢复阶段的生理、心理、社会以及环境方面的变化与维护，是包含健康人群、亚健康人群、重点人群、高危人群、慢性病患者群等全人群在内的重要民生工作。N4：“健康管理可以说是从头到尾对人的生命整体的一个维系，往小了说就是是否生病，除身体健康之外还有对心理健康、社会环境、生存环境等的综合评价。”N6：“健康管理不是住院的时候才开始，增强患者及其家属的健康意识非常关键，进入医院意味着相当高的医疗成本和极其低下的生活质量，需要个体早期有意识、早干预。”

2.2 主题2：护理人员参与服务对象健康管理全过程

在健康管理实际工作中，护理人员要围绕服务对象完成个体或群体健康评估、健康干预、效果评价等工作。N1：“所有体检的人拿到报告后，护士都提供免费的报告咨询和风险评估，包括心理、营养、运动、吸烟、饮酒、睡眠等方面。评估后会制订健康干预计划，愿意的签署知情同意书按照计划接受健康干预，几个月后随访评估，护士管理工作贯穿整个过程。”N2：“我们现在做慢病管理，比如哮喘和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者住院后将信息录入表格，使用317护App推送相关知识，开展健康教育。出院后1个月、3个月、半年我们会有3次电话随访，每次随访内容不太一样，追踪患者在家里的生活、饮食、运动、咳嗽排痰等问题，给予解答及健康指导，这样就基本上形成了一个比较完整的健康管理路径。”

2.3 主题3：健康管理型本科护理人才职业能力

根据访谈结果，对于健康管理型本科护理人才职业能力，共提炼出职业素养、人际交往能力、多学科知识综合能力、专业实践能力、专业发展能力5个主题以及26个亚主题。

2.3.1 职业素养（1）亲和力：健康管理是与人打交道的工作，护理人员需要有一定的亲和力来打开沟通的大门。N3：“有的疾病后期功能锻炼很重要，坚持下来也很痛苦，真的需要我们在患者取得一点点努力时多鼓励他，会有很好的效果。”N11：“拒人千里之外、高高在上、特别冷漠都是不行的，需要有亲和力，必须要建立一个特别良好的关系，让别人信任你。”

（2）责任感和勤勉：健康管理是长期的事业，护理人员需要富有责任感和相当勤勉才能胜任。N3：“要有一定的恒心，在我们老年病病房，管理患者是漫长的过程，即便预后好转，后期仍需推送健康相关内容，需要我们长期坚持。”N4：“满足患者需求，制订具体的个性化的方案，我们门诊500人一个群，满了再建一个，帮助解答各种生活问题，都是公益的，不管白天黑夜，我们看到了就解答，回答晚了居民也不在意，满意度很高。”N13：“得有责任感或奉献精神。有的时候休息时间管理的患者打电话说在家里尿管忽然掉了，我们得立马赶过去。”

（3）职业情感：健康管理工作要求护理人员发自内心地热爱。N2：“对自身职业认可、热爱，只有这样才能发自内心地去履行职责，否则肯定做不来。”N4：“需要有职业价值观，乐于奉献，职业情感、工作满意度和认同感都要有。”

（4）职业认同感：健康管理工作要求护理人员发自内心地认可。N9：“我们教育专员有一种自豪感，很多人来我们这学习，也许实习费用比别的地方高，但是这个钱是值得的。”N13：“愿意去做健康管理工作，具有很强的服务意识。”

（5）伦理道德观：健康管理工作要求护理人员从根本上为患者解决问题。N2“：管理患者并非以盈利为目的，而是从根本上帮助他们解决问题，改正不良行为，建立良好的生活方式。”N12：“要有良好的职业道德，必须充满正能量，善良、积极、阳光。”

2.3.2 人际交往能力（1）沟通能力：所有受访者均强调，良好的沟通能力是护理人员从事健康管理工作的前提。N3：“沟通技巧太重要了，会识人，知道用什么方式和语气跟他交流。就像健康宣教，有方法有技巧。每一个服务对象文化水平不一样，接受程度也不一样，用同一种方式沟通就没效果。”N10：“具体工作推进很多时候在于交流。跟患者、合作伙伴都要交流，有的新人收集不到资料，患者也不愿意告诉她，有的人聊着天就把所有信息都收集了。”

（2）共情：设身处地地为患者着想，让健康管理工作事半功倍。N11：“患者反映的问题和困难你必须设身处地地从他的角度理解，逐渐把关系变得好起来，因为健康管理是一项长期的工作。”

（3）团队协作能力：健康管理需要团队成员密切协作。N8：“健康管理是一个团队的工作，各专业人员承担不同的任务，为了管理好患者成员之间必须密切协作，各司其职。”N9：“做任何一件事都不需要一个人独大，而要在团队中与他人密切配合，协同前进。”

（4）人际关系处理能力：健康管理中需要护理人员同科室其他人员建立良好关系。N9：“因为工作的性质和排班的特殊性，需要处理好自己与同科室护理人员及管理者的关系。”

2.3.3 多学科知识综合能力 因为服务对象的广泛性及复杂性，多学科知识综合能力是健康管理工作者的必备能力。N8：“健康管理涉及的知识很多，有临床护理学、基础护理学、统计学知识以及很多专科知识，如果不了解，患者出现问题你根本无法做出预判，即便做了也很难达到效果。”N12：“健康管理工作需要比较扎实的医学基础，需要相关学科做支撑，病理生理学、社会学、伦理学方面的知识都要掌握一些。你面对的是不同层次的人群，患者也会提出一些问题，知识必须扎实才能胜任工作。”

2.3.4 专业实践能力（1）丰富的临床经验：从事健康管理工作的护理人员要有实际工作经验。N6：“护理人员从事健康管理工作虽然还在摸索阶段，但是刚毕业的学生知识、技能缺乏，特别是随机应变能力、临床判断力不足，遇到问题无法解决，所以至少5年以上年资的护理人员才可以。”N7：“工作经验很重要，除临床知识以外还要有丰富的经验特别是专科经验，否则无法解决患者的问题。”

（2）良好的健康管理能力：护理人员从事健康管理工作需要具备良好的健康管理能力。N4：“健康管理相关能力是必要的，比如对人群健康危险因素的筛查、健康风险评估，在问诊或看化验结果时有能力发现问题，针对问题制订个体化健康干预方案，从生活的各个方面去管理，让患者发现对自己健康不利的习惯或行为，逐渐增强健康意识，改变自己的行为。”N10：“在学习护理学及相关知识技能的基础上，需要接受健康管理专业培训，提高健康评估、健康教育、健康跟踪、健康促进、健康监督能力。疫情期间我们使用讯飞App管理患者，语音宣教，从来没有停止过。”

（3）娴熟的操作技能：健康管理从业者要有熟练的操作能力。N2：“护士的专业技能很重要，做哪方面的健康管理就应该具有这方面的专业技能，比别人要懂，比如造口、PICC（经外周插管的中心静脉导管）。”

（4）教育能力：护理人员从事健康管理工作要扮演好教育者角色。N11：“对家庭整体进行健康教育，增强健康意识，改变不健康的生活方式。”N12：“医护人员开展健康教育，教育老年人重视查体，早期发现一些问题，及时救治，同时让居民有健康维护意识。”

（5）观察能力：从事健康管理工作的护理人员需要在观察中发现患者存在的问题。N12：“在跟患者接触时有意识地观察患者的情况，比如面色等，预判可能的问题。”

（6）演讲能力：护理人员从事健康管理工作需要一定的演讲能力。N9：“在选拔的时候我们会考量演讲能力，健康教育不只是面对个体，很多时候面对的是群体，这么多人面前怎么组织宣教、侃侃而谈、抓住眼球、让别人觉得你说的对我有帮助，这很重要。”

（7）心理素质：护理人员从事健康管理工作需要过硬的心理素质。N12：“心理素质很重要。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沉着冷静，自己不能先慌张。你的表现甚至表情、语言会给患者很大暗示。”

（8）应急能力：在管理患者过程中遇到突发状况要有快速做出反应的能力。N9：“有快速反应能力，对突发紧急情况做出正确的反应，争分夺秒抢救患者。”

（9）计划及管理能力：护理人员从事健康管理工作需要一定的计划及管理能力。N12：“涉及一些出诊工作，怎么安排时间和顺序既不干扰患者的生活还能达到目的。在日常工作中，各项任务合理安排就是事半功倍。”

（10）延续服务能力：健康管理工作需要护理人员具有延续护理意识与能力。N3：“在大医院解决急症只是患者恢复的一小步，需要告诉患者还有家属今后努力的方向、后续的康复锻炼等，不是只做完这个阶段的工作就结束了。”N7：“延续护理服务很关键，术后指导患者运动、饮食、用药，跟踪下去，可以有效降低再入院率。”

2.3.5 专业发展能力（1）政策解读能力：健康管理是现代社会发展提出的新理念，护理人员要具备敏锐的政治嗅觉。N6：“做健康管理一定要掌握国家的政策，理解大健康时代从业者的工作方向和要求。”

（2）自主学习能力：健康管理工作需要护理人员具备自主学习和终身学习能力。N2：“要学习，不断地学习，在工作中有意识地积累。资深的、优秀的、有能力的护士承担慢性病管理工作，也需要不断更新知识。”N12：“从事健康管理工作就应该好学，工作中的任何事情都要用心去记，有钻研的精神和终身学习的意识与能力。”

（3）自我纠错与总结能力：健康管理工作需要护理人员在不断纠错与总结中获得成长。N4：“在实际工作中发现问题要反思，之后才有提升，自我纠错能力非常重要。”。N9：“我们要求年底梳理、总结，分析这一年的教育工作，无论是参与医院还是社区的健康管理工作。在总结中反思，这也是成长。”

（4）科研能力：健康管理工作需要护理人员具备一定的科研能力。N2：“要有科研能力和科研思维，知道从哪方面去设计，成为标书或一篇文章。”N6：“具有科研思路，把管理患者的经验总结出来，推广出去。”

（5）信息化能力：信息化能力是现代社会要求健康管理从业人员必备的技能。N5：“护士的信息化能力很重要，健康管理更需要信息化。既知道专业工作流程，又能翻译成信息化语言。”N8：“健康管理本身就是建立在大数据分析管理基础上。”

（6）文字处理能力：健康管理工作需要护理人员具备文字处理与分析能力。N6：“通过资料收集并总结成书面文字，来分析一个科室患者或一个辖区人群的共性问题，从而思考需要改进和提供的内容，如果没有提炼和总结能力，一堆资料毫无意义。”

2.4 主题4：健康管理型本科护理人才培养建议

13名受访者均表示健康管理型护理人才培养符合大健康时代的要求，但需要有医学通科知识与技能做基础，并着力加强实践能力及个人发展能力培养。同时，6位受访者提出专科化能力培养的重要性。N1：“学校学习的相关知识、理论都是架子，真正的肉还需要实践去填充。”N7：“增加实践，很多健康管理知识技能和沟通技巧仅靠书本很难掌握，需要多实践。”

3 讨论

3.1 健康管理型护理人才需求量大

健康管理是“十四五”卫生健康事业高质量发展的国之大事，是推进健康中国建设的民生根本[3]。以社区卫生服务中心为主体的公共卫生服务体系的“健康普及”及“健康预警”，能从根本上增强个人、家庭、社会的健康意识，有效实现关注前移的同时建立积极的健康观[4-5]。在我市“医联体”建设的推动下，根据居民实际就医需求有效落实分级诊疗，但随之而来的是基层全科医学人才及三级医院专科人才紧缺问题[6]。在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及三级医院实际工作中，健康管理工作均由团队完成，其中护理人员参与个体及群体健康筛查、健康监测、健康干预、健康随访工作。《全国护理事业发展规划（2016—2020年）》明确提出要丰富护理专业内涵，拓展护理服务领域[7]。护理人员作为健康中国建设的主力军，做好防治并重的健康管理工作具有重要意义。

3.2 以需求为导向，完善健康管理人才培养方案

3.2.1 建立四位一体教育模式，形成全方位育人格局 健康管理从业者必须立足本职工作、爱岗敬业。因此，护理教育过程中要充分挖掘蕴含的思政素材，实现医学、人文及思政教育的耦合。我院依托国家大学生文化素质教育基地和社区志愿者服务实践教学基地，形成情境教育—课堂教学—校园文化—社会实践四位一体的医学人文素质教育模式。在培养方案中设置八大模块人文素质课程，多门课程被评为市级、校级思政改革精品课程及“五育”融合课程，确保了思政教育、医学人文教育与素质教育的同向同行，把思政教育贯穿医学课程教学全过程，构建“大德育”“大教育”格局，践行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为今后健康管理从业者的职业发展做好价值引领[8]。

3.2.2 深化医联体合作，在护理实践中夯实健康管理知识与技能基础 访谈对象均表示，健康管理型本科护理人才在毕业后从事相关工作可能存在资质不够、能力不足问题，必须通过实践锻炼满足岗位需求。为此，我院深化院校合作，选拔优秀临床教师加入教学团队，将临床教师的实践优势与学院教师的科研优势相结合；注重外引内培，实行专职教师临床进修制度，资助中青年教师赴英国、新加坡、瑞典交流学习。将健康管理人才专业实践能力与职业发展能力培养纳入“国家级特色专业”等系列质量工程建设项目，构建“早期接触临床—实验课—临床实践—社会实践”为一体的实践体系，突出早临床、多临床、反复临床的实践特色，包括卫生服务现状调研、课间见习、教学实习和毕业实习。

结合培养方案中的创新学分，使卫生服务现状调研社会实践更加专业化，区别于常规大学生社会实践，每位学生的实践活动需与护理专业健康管理岗位能力培养密切结合。学生从单一的参与者转变为组织者、研究者，完成团队组建、课题确定、项目统筹、实施总结、演讲汇报及成果推广。学生在社会实践项目（SPIP）、大学生学术研究资助计划（UROP）、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项目中获批立项，全面提升组织策划、沟通协调、文字表达、团队协作、科学研究、演讲汇报等健康管理能力。

健康管理能力培养建立在前期护理学通科教育基础之上，实践中突出包含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健康管理中心、产科、儿科、内外科、老人院全生命周期健康管理的课间见习、教学实习、毕业实习及健康管理6周定向实习。依托我市“医联体”建设的大力推进，以我院三级教学医院为载体，不断纳入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及老年院为见、实习单位，学生从见习时以小组为单位管理患者到定向实习时以个人为单位管理患者。学生需在“学院+临床”双导师指导下完成围绕“医院—社区—家庭”的患者个体化连续健康风险评估，健康管理干预方案的制订、实施和评价，鼓励学生参加多学科诊疗，提高沟通能力、计划与管理能力、应急能力、随访能力、自我纠错与总结能力。实践证明，学生健康管理方案切实有效，患者满意度高，更多患者愿意加入健康管理小组，学生在应用健康管理相关知识技能的同时增强了对护理专业的认同感以及从事健康管理工作的自豪感和使命感。

健康中国建设的加快推进，对卫生健康人才队伍建设提出更高要求。在培养以医院及社区为出口的健康管理型护理人才中需要夯实医学知识与技能基础，并在实践中强化健康管理相关能力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