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视域下的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路径

张袁飞，张云岗

(石家庄铁道大学 国际教育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43)

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在高等教育方面的重要体现，是新时代高校适应时代发展和社会所需而进行的自我能力升级。在实现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的进程中，应注重推动中国教育国际化传播的来华留学生教育，以促进高校国际化教育的高质量发展，实现来华留学生教育管理能力现代化，从而增强中国高等教育国际影响力和竞争力。开展好来华留学生的思想教育，帮助他们正确、客观地认识新时代下真实、立体的中国，既是对习近平总书记今年6月份给北京大学留学生回信精神的深入贯彻落实，也是开展来华留学生教育管理等一切工作的基本点与出发点。特别是在当前国内外疫情大形势下，如何开展好来华留学生的思想教育工作，是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进程中的现实考验，也是全体留管干部面临的现实问题。

一、要义辨析

厘清思想教育还是思想政治教育，是开展来华留学生思想工作的根本点。对关于是开展来华留学生的思想教育还是思想政治教育，教育部相关文件并没有直接提及，也就导致了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和来华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两种提法并行存在的现象。但思想教育和思想政治教育应有所区别，两者无论是外在联系还是内在逻辑都有其统一性也有特殊性，因此需进行必要的辨析，以期更有针对性地开展来华留学生的思想教育工作。

(一)从概念方面来看

“思想”在《辞海》中表示为思维的结果或心理的认知历程，“教育”在《辞海》中表示为成熟者一代与对未成熟一代的影响或所产生的作用，使未成熟的一代能在本能之上，开展各种心灵或精神动力，形成具有文化涵养之精神人格。也有的解释为一种活动，即通过各种系列实践活动来影响他人的身心发展。前者指人的大脑思维和心理活动，后者则是通过各种实践活动来促进前者能力的形成、转变或适应，而“思想教育”则是两者的价值升华，是通过成熟人对未成熟人施加的各种与之相关的实践活动，以求促进未成熟人的思维和心理发展，最后形成对道德意识、价值观念、信念信仰和意识形态等方面的认知、感知能力。

思想政治教育则是社会主义制度下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一部分，在思想教育中突出了“政治”特色，即有目的地使人形成对某种制度的认可与遵循，但对外国留学生而言，学习国的政治制度、政治特色除相关专业所需深入学习外，大多数来华留学生仅对其了解、熟悉即可。思想政治教育是我党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的制胜法宝之一，也是建党100年来所证明了的正确的具有中国特色的伟大实践。但思想政治教育仍具有思想教育的一般属性，与思想健康教育一样同属于思想教育大框架下的具体内容，只是侧重的教育重点不同。

对于非中国籍的来华留学生而言，思想政治教育的提法可能较为敏感，虽当前各高校开展了针对来华留学生或外籍教师参观中国共产党百年历史展等一系列教育实践活动，让外籍人士了解百年来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波澜壮阔的大发展，但严格上来说或对外宣传的字眼只能是了解、认识、熟悉等，不能称其为政治教育。因此，开展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的提法较为合适且易被接受。

(二)从研究文献方面来看

在中国知网以“来华留学生”并含“思想教育”为关键词进行高级搜索后得到53篇相关研究文献，去掉不直接相关文献5篇，得到48篇有效文献，其中10篇发表于核心期刊，1篇被JST检索收录；以“来华留学生”并含“思想政治教育”为关键词进行高级搜索后得到17篇相关研究文献，去掉不直接相关文献5篇，得到12篇有效文献，其中仅有2篇发表在核心期刊。从已有的文献来看，既有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又有来华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相关研究，但更多研究者还是倾向于“思想教育”或“思想道德教育”，即使是在来华留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相关研究文献中，其研究内容也仅表示为了解和熟悉中国国情、政治制度和外交政策等，多数还是以来华留学生教育管理方式的探讨为主。

从发文数量、载文期刊方面来看，相关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的研究文献较少且质量也有待提升，相关研究成果与当前我国世界第三、亚洲最大留学目的国的地位及做大做强“留学中国”品牌的定位仍有一定差距。因此，还需加强来华留学生包括思想教育在内的其他相关性研究，为后续完善来华留学生相关政策提供实践依据。

(三)从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内涵来看

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核心之一就是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立德”可通过各种思想教育形式来实现，“树人”则是“为谁培养人、培养什么人”的实践，必然涉及理想信念的政治教育。在学校教育中，特别是在高校这个多元价值观念、思想潮流较为集中碰撞的地方且学生的思想意识正处于重要的形成阶段，开展持续化、系列化、长久化的思想政治教育，则是“怎么培养人”的具体实践。在来华留学生的教育培养方面，“立德树人”是其重要一环，但由于国别及政治信仰不同，上述针对中国学生开展的“立德树人”教育理念及实现途径，并不十分适合来华留学生，但可以作为拓展内容在日常教学及各种实践活动中展开相关性教育，培养求同存异、包容融合、正面宣传中国、能够传播中国文化、具有崇高理想、为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而奋斗的国际人才，则是其“立德树人”的内涵本质。

从上述分析综合来看，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的提法较为合理，其内涵和覆盖面较广且不带有强烈的政治色彩。

二、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内容分析

在中国情境下，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应是立足国情校情，旨在构建学术自由、法制健全、行政有效、回应灵活的绿色教育生态，实现高校善治格局的一系列合作共治行动。[1]因此，国情和校情教育是思想教育的重要依托点和主要内容。教育部《来华留学生高等教育质量规范(试行)》将来华留学生的教育内容概括为：来华留学生应当熟悉中国历史、地理、社会、经济等中国国情和文化基本知识，了解中国政治制度和外交政策，理解中国社会主流价值观和公共道德观念，形成良好的法治观念和道德意识的要求。[2]其思想教育开展的主要载体也应为国情与文化教育、政治制度与外交政策熟知、法治与道德教育、成长与人生观教育、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教育等内容。[3]

国情与文化教育的内容包含中国的大好河山、五千年发展历史特别是中共党史、社会性质、国家体制等；政治制度与外交政策熟知的内容包括“一个中国”原则、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体系、“和平共处”五项外交基本原则等相关性内容；法治与道德教育主要包括中国法制“红线”及其违反惩罚、遵纪守法教育和诚实守信等基本道德规范；成长与人生观教育主要包含积极、奋斗、向上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念及个人发展规划等；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教育主要包含互利共赢、团结合作、资源开放及共享等理念的宣传教育。同时，将学校自身的发展史、创业史、校友宣传及优秀成果展等作为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内容的一部分，对提升学校国际影响力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三、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工作现状

经过几十年的不断发展，我国已成为亚洲最大留学国，在来华留学生的招生、培养及教育管理等方面积累了宝贵经验。同时，还应该注意到在来华留学生教育管理中存在的问题，特别是在其思想教育工作方面存在的不足与短板，坚持问题导向，探索解决方法。

当时，朱易要一边上冰练习花滑的简单动作，一边还要进行体能训练，非常辛苦。为鼓励她，父亲亲自为女儿磨冰刀，而且每天训练结束后，都要给朱易当“按摩师”。别看朱爸爸是人工智能专家，却同样是体育爱好者，他不仅喜欢打篮球、滑雪，对足球和滑冰也懂一些。当时他对朱易说：“花样滑冰是冬季奥运会的正式比赛项目，运动员穿着脚底装有冰刀的冰鞋、靠自身力量在冰上滑行，表演预先以技术动作为基础编排的节目，由裁判组评估打分、排出名次。”朱易听后觉得很有意思，后来便“越滑越觉得刺激、过瘾，直至一发不可收拾。”

(一)思想教育工作正视不足，治理主体责任意识不强

对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工作正视不足，特别体现在高校的内部治理方面，主要表现为“趋同化”管理存在严重差别化。实施中外学生的“趋同化”管理，主要是来华留学生的管理趋同于中国学生，即在承认差异的前提下，在日常生活、教育教学等方面实施和中国学生一样的制度规范。但具体实践表明，来华留学生教育管理体系虽具有灵活性，但其规范性、严肃性较差，其执行得并不到位，甚至上课时间也要根据他们的作息来被动调整，缺乏一套科学有效的留学生教育治理制度体系。

来华留学生教育治理主体不仅只有国际教育学院，还包括学生处、教务处、心理健康指导中心等职能部门以及任课教师等，但多数责任往往由国际教育学院承担。同时，留学生辅导员得不到应有重视，缺乏校内被认可的精神激励，学工会议发言机会少、集体活动参与机会少、育人成果不明显等现象成为常态，甚至某些高校的学工会议并不邀请留学生辅导员参加，优秀辅导员案例评选规则也不适用于留学生辅导员，虽高校现代化治理体系政策中鼓励和支持学生治理主体多元化，但在这一问题上各主体往往不能承担起相应的职责。同时，部分高校管理者为避免因意识形态问题而造成不必要的教育管理事故，而往往回避留学生的思想教育问题。[4]

(二)思想教育内容不全面，治理目标成效不明显

目前，多数高校开展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的内容主要包括日常行为规范、安全稳定和中国国情、文化熟知等方面，但心理健康教育、适应能力、成长与人生观、职业观、生涯规划等方面涉及较少。[5]来华留学生因其国籍、文化背景、价值观念、思想意识、个人诉求的不同对思想教育内容的要求也不同，从适配性来看，当前所进行的思想教育内容还是不能完全满足来华留学生的全部需要，具体内容还应根据实际情况再丰富一些。同时，自新冠疫情爆发以来，不仅给各高校的招生带来巨大压力，也给教育教学和思想教育工作展开方式带来了挑战，虽各高校利用互联网进行线上教学解决了授课问题，但稳定留学生情绪、开展心理疏导等依旧是采用传统的面对面或网络视频对话的形式，甚至有时只注重疫情防控而忽略了这些问题，疫情下开展思想教育的主动性及其创新意识、创新方式方法还是不足。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工作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高校学生治理目标的成效，其中思想教育内容与思想教育工作也具有相互性，因此，思想教育内容不全面，适应不了时代发展和学生所需，就会导致高校治理目标的整体成效不明显。

(三)部分留管干部积极性不高，内部奖惩机制不完善

留管干部既包含留学生辅导员也包括其他直接或间接参与来华留学生教育管理的人员，主要指高校国际教育学院、国际交流中心的相关工作人员。由于来华留学生与中国学生在诸多方面有很大差异，导致部分留管干部在实际工作中与留学生存在一定矛盾，其中既有学生过分放大追求民主崇尚自由的个性原因，又有留管干部自身在耐心程度、价值观、文化认同等观念或意识上与留学生存在冲突的原因，导致一些工作进程缓慢，加之来华留学生管理在高校工作中得不到有效重视甚至被边缘化，这就使得部分留管干部在这种多重“矛盾”下逐渐失去了工作的积极性。对于来华留学生这一特殊群体，特别在日常管理方面，留管干部付出的精力要比其他学工干部多很多，但似乎没有切实的奖励机制，而绩效考核的内容却和其他学生管理干部“趋同化”，因此，高校要完善留管干部奖惩机制，特别要给予留管干部更多的激励，同时，仍要有一定的考核标准，避免来华留学生教育管理工作形式化、离地化。

(四)部分留学生素质不高，学校治理能力面临考验

为积极响应国家政策号召和学校国际化发展战略需要，很多高校逐年扩大来华留学招生规模，有时对申请的生源质量把控不严，导致招来部分学习能力、生活习性、时间观念、自控力、适应力、执行力等综合素质较差的留学生，其自由散漫、酗酒现象也常有发生，与中国教育观念及人才培养价值观产生了极大反差。对于留学生辅导员而言，多数时候针对部分学生只是日常行为的极力规范，很难对其开展有效的思想教育，有的学生表示“从出生到来留学的20多年里，我一直是这样，我身边的人也是这样，这是我们的习惯，短时间是改变不了的”，这表现出国外学生思想观念的固化性与留学国文化和价值观的冲突性，但由于我国文化的包容性，对于这些学生仍是以引导、劝诫为主，但如果屡教不改或是原则性的错误，则会被清理回国。妥善有效处理上述问题，是高校在治理能力现代化进程中的“必修课”，也是一场来自不同文化碰撞和价值观对弈的国际化考验。

四、开展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的现实路径

当前，来华留学正处于由规模扩张转为内涵式发展的提质增效阶段，对来华留学生的教育管理也提出了新预期，要遵循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的内涵要求，不断提高科学治理、民主治理和依法治理水平，并运用现代大学制度规范管理学校各项事务和增强办学治校的能力。[6]同时，还要在积极转变传统思想教育观念，丰富思想教育内容，完善教育评价机制等方面开展好来华留学生的思想教育工作。

(一)坚持党的领导，把好思想教育方向

(二)提高思想认识，强化治理主体责任意识

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的特点之一就是协调推进治理主体的多元化，科学规划高校内部的办学、人才培养、科学研究、中国文化传播等功能的能力。[7]国际教育学院、学生处、承担培养任务的二级学院、任课教师等都是来华留学生教育管理工作的治理主体。首先，在思想上，高校管理层及学工负责人应进一步解放思想，扩大办学格局，坚持教育对外开放的基本理念，重视来华留学生的教育管理和留学生辅导员作为高校思政工作人员的主体地位，对来华留学生教育教学工作进行有效指导和监督。其次，高校学生处、教务处、国际教育学院、部分授课学院应协调做好留学生思想教育体系的构建工作，根据国家相关政策要求并结合本校实际，出台关于加强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的相关文件，完善有规可依、有章可循的“章程制度”，授课教师应根据“课程思政”具体要求，针对来华留学生在课堂互动和课程教学方面创新性开展思想教育，还有做好与来华留学生相关的科学研究。最后，做好质量监督保障工作，由学校教学督导组对实施的留学生思想教育体系及开展的思想教育工作进行监督指导，发现问题及时修正。同时，还要积极开展校际之间的交流合作，以分享经验、开拓视野，促进来华留学生事业健康发展。

(三)丰富思想教育内容，实现治理目标现代化

开展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其最终目标是将留学生的教育统一到高校现代化治理目标上来，即支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认可中国共产党在中国的执政地位和取得的伟大成就。这就要看开展什么样的思想教育内容，实施什么样的思想教育方式方法，除上述论述的思想教育内容外，还应增加思想教育相关实践项目、实地体验感受、合作交流等内容，国内已有相关高校开展形式较为新颖的思想教育实践活动，即通过实地探访让来华留学生去体验真实的中国。如清华大学通过“感知中国”暑期项目、“走进企业·深入中国”系列参访、“洞察中国”等各类项目，还通过有奖征集的形式向来华留学生征集在中国所见所感的网络视频，让来华留学生通过各式各样的具体实践去全方位地认识和触摸到立体的中国。[8]北京大学通过来华留学生“知·行计划”，组织他们深入革命老区、改革前沿、乡村振兴一线等重要的实践场所，用心安排带有针对性、研究性、学术前沿性的田野调查活动，让他们深入感知中国基层社会面貌，全面提升了来华留学生对中国的认识。[9]还要利用互联网开展“云端”游中国、“云端”讲堂、视频制作评比等线上教育方式来初步解决疫情下的思想教育问题。这些既响应了习近平总书记的回信精神，又是理论联系实际开展来华留学生思想教育的创新之举。在来华留学生的思想教育中，还要继续讲好中国故事，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艰苦创业、艰苦奋斗、甘于奉献的精神纳入进来，以进一步培养其高尚品德和崇高追求。

(四)提升留管干部综合素质，完善内部奖惩机制

留管干部特别是直接参与来华留学生教育管理的留学生辅导员队伍综合素质的高低直接影响来华留学生对中国高等教育的认知。因此，要不断提升该群体的综合素质，对外展现新时代中国管理能力和教育理念现代化，业务能力和工作效率高水平的留管干部团队。首先，高校要重视包括留学生辅导员在内的留管干部队伍的培养，给予同等关注与支持，提供更多的校内外参会、交流及开展国际合作项目的机会，还要在行动上将留学生辅导员纳入真正的高校思政工作体系内，重视留学生辅导员的选拔、培养及能力提升。其次，在绩效考核方面做好规划，依据高校自身实际，动态制订并调整与国际工作内容相关的较为详细的二级指标体系，既要开展内部互评，还要参考来华留学生的评价及学校相关部门的意见，进一步明确奖惩机制，多方面立体化考量留管干部的综合表现，一定意义上来讲，可以提升留管干部责任意识和工作的积极性，也能促使他们尽快找到合适的方式方法来开展各项工作。最后，留学生辅导员对自身要有明确认知，较中国学生辅导员而言，留学生辅导员不仅要有坚定的政治立场和理想信念，还要具备一定的思政知识和开展国际学生思想教育工作的能力，更要懂得如何做好来华留学生相关的国际业务，同时还要敢于创新，在工作中积极担当，不断积累来华留学生教育管理经验，进而逐步成长为熟悉思想教育基础理论，深谙外事规则，乐为、敢为、有为的 “留学生辅导员—班主任—思政教师”。逐步形成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下的留学生辅导员职业能力专业化、学生治理工作现代化。

(五)健全来华留学生评价机制，完善高校内部治理体系

在具体实践中，部分高校对来华留学生的培养要求及日常管理标准不高，造成了一种“宽进宽出”的错误印象，某些程度上削弱了中国高等教育的质量及影响力。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前提是高校现代化治理体系的健全与完善，而人才培养质量及其教育评价机制是完善高校现代化内部治理体系的重要内容。首先，做好来华留学的招生工作，对申请者的毕业学校、学业成绩、奖惩情况及其学校出具的综合评价进行严格审核，还可适当增加线上面试环节，对其是否有能力接受并完成相关专业规定的毕业标准及德行方面进行综合考量，对生活习惯好、自控力强、适应力强、心理综合素质高的生源优先选拔。其次，重视学业方面的“趋同化”管理，做好在学期间的学业预警机制，还要特别注重来华留学生的日常行为、态度等方面的表现，对于多数课程不合格、多次违反学校管理规定的学生进行必要的淘汰。最后，适当提高来华留学生的毕业标准，严格毕业论文及设计的选题、中期、答辩等各个环节，对于部分学习困难生要给予及时关注，允许其在最长弹性学制内完成毕业要求。同时，还要注重来华留学生的汉语教育及其水平提升，严格按照相关要求落实HSK证书级别的考核，将汉语水平等级与毕业要求联系起来，进一步提升来华留学生的综合能力。

(六)继续坚持教育对外开放，推动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

坚持教育对外开放是我国教育“走出去”的基本理念，也是落实新时代大学治理“四梁八柱”中“开放办学”走国际化发展道路的基本途径。近年来，高校来华留学生的教育模式、教学方式、生活管理等方面受到了国内社会的高度关注，偶有某些高校因教育管理方法不当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造成了消极影响，甚至部分舆论的矛头直指中国高等教育的办学理念。一方面来看，我国人民的社会监督权力得到了广泛使用，对规范社会秩序有一定的促进作用，另一方面，要更加注意事件背后是否有推手恶意诋毁中国教育理念、否定中国教育对外开放成果等情况，对这种行为要进行从重打击。反观高校内部治理方面，要更加关注来华留学生的生活和学习，健全科学合理的来华留学生教育管理制度。同时，高校留管干部在工作中，事前要多考虑社会影响，事先完善各项活动计划，还要经常性开展必要的遵规守法、安全教育等方面的思想教育工作。高校要积极响应教育对外开放战略，高质量开展来华留学生教育管理工作，实现教育资源、经验的共建共享，拓展国际化办学视野，增强国际化办学能力，探索国际化教育问题的治理新模式，助推新时代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

五、总结

开展好来华留学生的思想教育工作不仅需要人的意识的提高，还需要以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疫情防控常态化、教育对外开放国际化等要求为指导，广泛汲取优秀经验，并结合本校来华留学生实际情况动态制订切实可行的系列化育人制度，其根本是坚持党的领导，关键在落实。宏观来看，开展好来华留学生的思想教育，其成效在于继续推动中国教育国际化发展，推动“留学中国”品牌在全球范围内的影响力，并获得更多的国际社会支持；微观来看，对高校强化国际化办学能力和国际人才培养水平、完善高校现代化治理体系和提升高校治理能力现代化具有重要的现实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