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大学服务于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思考——以常州开放大学为例

赵小花，张晓芳，仲红俐

（常州开放大学，江苏 常州 213001）

2010年《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中对终身教育体系的描述是：“学历教育和非学历教育协调发展，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相互沟通，职前教育和职后教育有效衔接。”有学者认为终身教育体系，既包括了不同比例的各级各类教育的教育结构体系，还包括了教育管理、体制机制、公平和质量、科研和经费、能力水平认定等服务体系，是教育结构体系和教育公共服务体系的统一体。[1]作为以保证终身学习机会为目标的制度设计，终身教育体系涵盖了社会上各种教育机构或一切提供教育机会的组织，其制度设计的重点是构建全社会的终身学习网络，即建立各种教育之间的衔接与沟通机制，搭建各种学习机会之间有机联系的“立交桥”。2020年8月教育部印发了《国家开放大学综合改革方案》的通知，强调开放大学转型发展过程中要积极促进“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的教育体系”，形成世界支撑终身教育和学习型社会的强大合力，建设中国特色世界一流的开放大学。[2]开放大学自转型发展以来，围绕终身教育体系的构建，一方面取得了不少实践成果，另一方面也存在一些问题值得反思。

一、开放大学服务于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重要举措

自2012年国务院先后批复成立国家开放大学和五所省级开放大学以来，已近十年。自开放大学建设之初，彭坤明教授就指出，基于社会发展的学习化进程以及教育发展规律的遵循，建设开放大学是实现‘学有所教’目标的必然选择；基于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需求以及学习型社会建设的目标，建设开放大学是构建终身教育体系的现实途径。[3]地方政府也将“终身教育体系构建”和“开放大学转型发展”联系在一起。江苏省围绕“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率先建成教育强省、率先实现教育现代化”一度将推进终身教育体系构建作为江苏省教育发展与改革的重要内容和方向。在经费投入、理论研究、优质办学和信息化建设方面均投入了巨大的精力。开放大学也把服务于终身教育体系构建作为自身的转型发展的重要内容。纵观开放大学转型发展以来，围绕终身教育体系构建采取了诸多举措。就常州开放大学发展而言，作为市级开放大学，也为市级终身教育服务体系构建作出了一定的贡献。

（一）开放大学的转型发展践行了地方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理念

作为全国较早提出“创建学习型城市”目标的城市，常州出台了一系列推进全民终身学习的相关政策，如《常州市中长期教育改革与发展规划纲要》等文件明确提出要把常州开放大学建设成为“社区教育的中心、远程教育的龙头和终身教育的基地。”可见，开放大学的发展已被地方政府看作终身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进而建立了“开放大学—社区培训学院—社区教育中心—社区居民学校”的社区教育纵向“四级网络体系”和以开放大学为中心的社区教育横向合作联盟，并以政府购买服务等方式大力推动社会教育。政府在推动地方终身教育体系构建、满足地方市民终身学习需求的过程中，也是把开放大学建设作为重要突破口。可以说，就常州开放大学的转型发展的历程，就是践行地方政府构建终身教育体系理念和决策的过程。

（二）重组内部机制，明确分工，为服务终身教育体系构建创设职责分明的内部体系

常州开放大学于2013年依托常州市广播电视大学和常州社区大学成立，成为全省首家市级开放大学。在推进全民终身学习的时代背景下，开放大学为更好地服务于终身教育体系构建、学习型城市建设，不断加强内部机制的改革和工作任务的梳理。

开放大学转型发展的过程中，学校内部机制也进行了重大调整。常州开放大学一方面在专业设置上，将相近的文科专业和理工专业进行集中，原本三大学院制改为两大学院制，加大专业的融合，精简教学行政管理层；另一方面，根据学校转型发展的要求，拓展办学范畴，将社会教育作为主要突破方向，调整机构设置，组建和完善了继续教育学院、社区教育学院、老年学院，并拓展青少年教育和社会培训项目。与此同时，调整了行政部门机构名称和职能，形成终身教育学习指导中心，终身教育信息中心和终身教育研究中心，凸显了学校服务于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办学理念。

可以说，通过调整，常州开放大学整合内部机构，精简机构，明确分工，提升自身的效率；同时，三大终身教育直属机构的设置，也说明了常州开放大学把服务终身教育体系构建和终身学习指导作为重要目标。

（三）开展外部互联互通机制建设，为服务终身教育体系构建开创沟通衔接的桥梁

构建服务全民终身学习教育体系的关键在于“服务”与“融合”：“融合”是先决条件，“服务”则是根本导向。[4]为更好地发挥开放大学在服务终身教育立交桥的作用，常州开放大学在坚持发展学历教育的同时，努力打造与其他机构的互联互通机制。在学历教育方面，开放大学利用自身优势和政策支持，形成了“专升本”“专转本”“专接本”互补的学历提升机制，在学历认证和转换方面有了实质性的进展，架构了与一般高校的桥梁；在终身教育方面，则开创终身教育学分银行，努力形成学分认证体制，为学校系统外的学习者的学历提升创造桥梁。此外，作为常州市社区教育四级网络体系的“龙头”和终身教育推进的指导服务机构，常州开放大学组织专家与工作人员多次深入社区教育四级网络体系及社区教育高校联盟调研，并积极指导、参与城乡的各类社区教育项目建设，联合常州博物馆，广泛开展各类巡展活动。常州开放大学还协同妇联，推广家庭教育。2020年，常州市妇联、常州开放大学继续依托社区家长学校总校在全市开展几十场“科学家教社区行”公益巡讲。作为社区家长学校总校，常州开放大学还开展了相关的课程管理与指导服务工作。

可以说，开放大学在推进终身教育立交桥的过程中，一方面，积极主动地为外界机构牵线搭桥，衔接指导；另一方面，也把自身作为立交桥的一部分，发挥着示范和引领的作用。

（四）强化数字化平台建设和信息化技术改进，为终身教育体系构建提供有力的载体

开放大学在优化教学管理模式、创新实践教学平台的同时, 重点加强信息化基础设施建设，强化信息化应用。依托远程教育服务平台，学校不断强化数字化平台建设和信息技术改进，提升教育服务载体的质量。学历教育方面，不仅有国开学习网，江苏开放大学远程教育更是启用了新的学习平台，更积极建设开大慕课平台，从不同角度满足学习者的需求。在2020年抗疫期间，学校力推“停课不停学”，充分利用慕课平台和各种互联网工具，实现全网式教学。在非学历教育课程建设方面，学校不断升级信息化平台建设，打造常州终身教育数据中心，建成“万兆主干、千兆桌面”的校园网，实现校园有线、无线全覆盖；通过“常州终身教育在线”一月一主题、一季一活动服务全民终身学习，不断开发视频课程，广泛推广终身教育资源，结合社会发展的形势和居民的需求开展的学习活动，形式更加多样，内容更加丰富，深受市民欢迎。

（五）紧跟时代步伐提升教育质量，彰显终身教育体系的灵活开放性和全民性

完备的终身教育体系可以满足个体在不同地方和不同的阶段都可以学习的需求，具有灵活开放性；终身教育体系还可以为不同类型的学习者创造学习的机会，又具有全民性特征。开放大学在延续原有电大的学历教育基础上转型而来，在办学上，坚持“一切为了学生，一切为了学习者”的理念。教学上，不断创新教学方法，与时俱进，推进翻转课堂、移动学习、混合式学习等教学改革；师资培养上，更是积极开展校本培训，争取高层次校外培训计划，成立创新工作室、名师工作室，推动专业团队的建设等等，全力打造专业化师资队伍。

在非学历教育中，常州开放大学充分发挥了终身教育面向全民的特征，不仅指导农民培训，开展了全市现代职业农民培训项目的指导与评选工作，振兴了地方经济；还积极开发系列化社区教育培训课程和学习资源，推进社区教育特色项目工作室建设、打造社区教育特色品牌，精准服务特定人群，满足了社区居民的不同学习需求，传播了地方的文化。根据江苏开放大学、江苏省社会教育服务指导中心《关于开展江苏开放大学“学习苑”建设工作的通知》有关精神和要求，持续发挥“学习苑”在社会教育中的示范引领和服务作用。目前常州市已有7家江苏开放大学“学习苑”，常州开放大学还持续发挥统筹协调、指导服务全市“学习苑”建设，助力全民终身学习。

可以说，开放大学从教育内容、形式和手段等全方位彰显了办学的时代特征，提升了终身教育质量，彰显了终身教育体系的灵活开放性和全民性。

（六）拓展办学渠道，丰富学习机会，推进终身教育体系的公平公正性

目前开放大学正朝着多元办学的方向迈进，经过实践探索和多方论证，常州开放大学确立了“成人学历教育为主体、高职教育为支撑、社会教育为重要内容，全力推进终身教育体系建设”的办学定位。学历教育方面，既有职前教育，即高职教育，又有职后教育，如开放教育。在非学历教育方面，既有以学校为基础开办的继续教育、老年教育，又有送教进企业、进社区的社会教育。除了学校依靠自身实力办学之外，又有学校和其他机构的联合办学，如在校生职业技能提升培训、青少年培训和其他各类社会培训，承接了江苏省城乡社区教育科研工作培训、常州市家庭教育工作专题培训、文明办合作培训，江苏省社区摄影大赛培训、惠民教育、职业培训、自考培训、家政服务类培训、心理咨询培训等等。可以说，开放大学加强自身的能力建设，开展了形式多样、富有成效的学习和培训活动，有力地拓展了教育对象的范围，提供了多元的学习机会，极大地推进了终身教育体系的公平公正性。

二、开放大学服务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难点分析

（一）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顶层设计不够

虽然近几年国家和地方政府都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和法律促进终身教育体系的构建，但多是理念性的，在实践操作层面不够明晰。还有部分条文对终身教育体系的理解偏狭隘。总体而言，终身教育体系的构建，遗留的问题较多，如终身教育体系与既有国民教育体系的概念界定仍未明晰；“校外教育”发展面临的体制问题长期得不到解决，没有成熟而发达的校外教育资源；终身教育立交桥与各种教育资源整合存在教育壁垒与阻隔等等[5]。对于地方政府而言，亦在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顶层设计上表现出明显不足。也正因如此，开放大学服务于终身教育体系构建方向不够明确，定位存在一些困惑。在服务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具体实践中，仍需进一步提升办学水平。

（二）终身教育互联互通机制功能有限

完备的终身教育体系是指教育系统、社会机构和家庭组织在终身教育理念指导下、经有效整合而成的、为社会成员提供一生学习机会的教育制度安排。[6]既包括国民教育系统内的教育，也包括国民教育系统外的教育。构建终身教育体系，需要各级各类学校和教育机构共建互联。开放大学虽致力于终身教育立交桥的构建，但目前主要还是在社会教育方面协调各方力量，虽开创学分银行和学分认证系统，但功能有限。开放大学与其他教育机构的链接还不够，单凭一己之力无法跨越不同教育主体之间的鸿沟。自然在服务终身教育体系构建方面，作用也会受到限制。在资源建设和使用方面，开放大学与普通高校合作不够深入，缺乏行之有效的资源共建共享机制。

（三）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理论引领作用不足

开放大学作为高校，应有利于科技创新的科研机制、丰厚的学术成果和高度的理论水平。目前开放大学能持续关注各级各类终身教育课题和项目申报信息，及时做好组织申报工作。如常州开放大学积极参与申报省社会教育规划和成人教育规划课题，组织常州社区教育科研课题的申报和立项评审工作，努力提升《常州终身教育》杂志的办刊质量，积极组织开展社会教育成果奖评选活动，这些举措充分调动全市社区教育高校联盟成员单位以及社区教育四级网络体系单位工作人员的积极性，为全市终身教育工作者搭建了交流和学习的平台。使更多的研究者关注热点、重点问题，围绕社区教育和社区治理的融合、社区学习共同体建设等主题，组织和集聚研究力量，对于进一步深化理论研究，推动实践创新具有指导意义。但就开放大学自身而言，相对于一般高校，科研成果更注重实践性，理论研究水平还不够高，科研创新机制和成果转化机制都相对落后，要发挥其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理论引领作用，还有待于提升自身的科研水平。

（四）资源整合和推广力度有待于加强

自开放大学加强社会教育以来，一直把课程开发和资源建设放到重要的位置，服务于终身教育理念下的全民学习教育体系，持续加强课程开发和资源建设。但从课程和资源的内容、类型来看，重复建设较多，这与资源的整合密切相关。此外，在资源的推广使用上，虽然目前已建设了大量的在线资源，但资源使用并不理想。从学习者而言，一方面源于资源的推广范围不够，另一方面，就是资源的共享机制欠缺，存在区域教育壁垒，不同区域的学习者可能在享受的资源方面，存在差别。

三、开放大学服务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展望

（一）以服务终身教育体系为视角加强开放大学转型发展的定位顶层设计

开放大学目前正处于转型发展的新阶段。一方面，开放大学转型发展要以进一步促进终身教育体系构建为己任；另一方面，则要基于终身教育体系构建，明确发展方向。这要求既要考虑开放大学全国一体化的办学模式，又要考虑地方经济与社会发展的特点，同时融终身教育服务体系构建的地方差异于其中，强化顶层设计。开放大学的办学主体应以打造一流开放大学为目标，开辟认识境界、完善总体战略、创新实施策略、加强整体设计。[7]

就常州开放大学而言，应围绕服务于地方终身教育体系构建这一目标，充分利用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形势特点，进一步调整机构设置，如加强社区教育学院、老年教育学院、青少年教育学院以及社会培训学院建设，完善各学院在终身教育体系中的职责，充分发挥政府授予的管理、协调、指导、服务全市社区教育的职能，并积极开拓社会培训大市场，举办含青少年校外培训、职业技能培训、老年休闲娱乐培训等在内的各类社会培训项目，加快整体推进的速度。

（二）以架构互联共通的协调机制为重要任务，加大经费的投入和政策的支持

开放大学要搭建终身学习“立交桥”，就要以架构互联互通的协调机制为重要任务。为实现各级各类教育的衔接和沟通，满足人终身学习的需求，开放大学应加强学习制度、考试制度、学分转换制度、学历认证制度的研究和改革，在各种类型的学习机构和学习成果之间架构起互联互通的桥梁，形成便捷通畅的协调机制。但这一重任的实现，必须得到经费的投入和政策的支持。

就常州开放大学目前的发展而言，亟需积极与各政府部门、高校、企业等开展合作；积极主动建设多渠道多形式办学经费筹措机制，满足校区建设、终身教育数字化公共服务平台建设、信息化教学建设、学习资源开发等；另一方面，正确认识和分析形势，利用现有的政策优势，主动作为，筹谋未来发展，积极争取上级政策支持；利用自身优势，打造品牌教育、特色项目，树立良好口碑，创建有利于自身发展的外部环境。

（三）以加强社会教育为服务终身教育体系的突破口，提升办学机制的灵活性

完备的终身教育体系包含学历教育和非学历教育，普通教育和职业教育等不同的教育形式和内容。开放大学由广播电视大学转型而来，在继续发展远程学历教育和高等职业教育的基础上，通过多元办学，拓展了社会教育范围，服务于灵活开放的终身教育体系构建。开放大学应以社会教育为突破口，加强城乡社区教育、老年教育、青少年教育等机构和网络建设，开发相应的教育资源。应立足学校，面向社会，加大继续教育硬件软件投入，改造培训场所，提升自身办学的基础水平；完善社会服务体系，拓展学校办学空间，提升学校办学品位与质量；满足社会需求，发挥学校优势，积极建设青少年培训和老年教育项目，提升学校办学的外延；努力开拓行业企业培训，加强校企合作，提升现有在校生职业技能和社会培训能力，提升学校办学的内涵；通过整合、挖掘、建设，形成资源门类齐全、内容丰富的常州终身教育资源库，推动终身教育资源的“共建众享”机制应用，提升办学机制的灵活性。

（四）以提升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理论引领水平为目标，强化开放大学的高校属性

未来开放大学一方面要服务终身教育体系构建，另一方面则是要明确自身高校属性。作为大学，首要标志就是科研。开放大学应努力从学术水平提升方面，打造自身形象，积极发挥终身教育体系构建的理念引领作用。就地方开放大学而言，应强化科研理念、提升科研水平和打造科研特色。应以“科研助教”“科研育师”“科研兴校”作为学校科研工作的发展理念，明确学校科研为推进地方终身教育发展服务；强化科研培训、讲座、学术沙龙等活动，营造学术氛围；明确办学定位和发展目标，加强对开放教育、终身教育、高职教育、社会培训和教育管理五大领域的应用研究，突出对重点学科、重点专业的研究，为开放大学建设的实践探索提供理论支持，最终形成较为丰富的研究成果，逐步打造学校的研究特色。

（五）以提升终身教育体系的数字化、信息化、智能化为目标，加强开放大学数字化平台的建设

开放大学转型发展应积极主动适应数字化、智能化、终身化、融合化教育发展趋势。现代科技飞速发展，知识经济迅猛兴起，“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等深刻地改变着社会的生产方式、人类的生活方式和企业的管理模式，赋予终身学习新的特征。服务全民终身学习需要，开放大学应依托远程教育的信息化技术，进一步提升教育服务载体的建设水平。常州开放大学虽以“终身教育在线”及微信公众号，开展了终身教育在线学习系列活动，但仍要加快终身教育数字化学习服务基地建设、完善终身教育数字化学习平台建设、推进数字化校园建设。应基于云计算技术，依托数据中心的装备，拓展存储、应用系统，实现网络资源的集约化；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信息化建设，积极开发在线学习地图和终身教育选课系统，提升系统的功能，为市民终身学习提供更便捷的服务；构建常州市终身教育数字化公共平台，努力实现“人人皆学、时时可学，处处能学”的泛在学习；在学校管理、安全防控等方面，努力提升智能化水平，向全业务信息化管理和运行水平迈进。

时逢“十四五”开局之年，国家在展望下一阶段经济发展同时，也对文化软实力的提升提出了要求，在新一阶段的发展中，社会文明程度进一步提高，人民思想道德素质、科学文化素质和身心健康素质继续提升，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和文化产业体系更加健全，人民精神文化生活日益丰富，中华文化影响力进一步提升，中华民族凝聚力进一步增强。这些都为新时期终身教育体系的构建提出了新的挑战。这需要教育提供人才保障和智力支持，也为开放大学的建设和发展提供了机遇。开放大学只有继续以服务全民终身学习为目标，努力为一切有学习需求的学习者提供多样化、个性化、开放性、灵活性的学习支持服务，并不断努力，才可能发展为世界一流的新型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