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体情境下个体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风险感知的影响因素研究
2021-07-06谢梦雅高凤妮
谢梦雅 高凤妮
摘 要 通过参考已有文献构建相应指标,采用多元阶层回归、逐步回归、中介效应等方法探究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风险感知的影响因素,结果表明,新媒体依赖、信息关注度、媒介信任以及个体对新媒体信息内容和政府危机处理能力的评价都会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风险感知产生显著影响,另外通过中介效应分析发现媒介素养在新媒体信息关注度和风险感知中起着重要的中介作用。
关键词 突发公共卫生事件;新媒体;风险感知;媒介素养
中图分类号 G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0360(2021)03-0035-06
1 研究背景及问题的提出
我国近年来各类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频发,这些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不仅给社会公众带来严重的健康损害,还影响社会經济发展,扰乱社会秩序,带来巨大的社会风险。在新媒体日益壮大的网络时代,社会大众早已习惯于通过各种新媒体平台去获取信息、表达观点。微信、微博、知乎、今日头条、政务服务网站等各大新媒体平台在给公众带来信息获取快速通畅的同时,网络上汇聚的种种舆论和情绪表达也威胁着人们的内心稳定。加之媒体往往聚焦于事件的严重性或是宣扬某种未经证实的观点,因此有学者认为在风险的社会放大过程中,专业媒体一般被视为放大风险的重要因素,在风险沟通过程中,专业媒体的报道往往会引发相关的次生风险[1],可以看出新媒体对公众的风险感知起到了很大的影响作用,此外,由于公众对新媒体信息的评价不同以及媒介素养的差异,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风险感知也有很大差别。
通过分析过往研究,学者们多集中于媒体对风险的放大作用,虽然也分析了媒体对大众风险感知的影响机制,但往往基于传统媒体的框架下,且研究视角多集中于食品安全领域。在变量设置方面只是单向的关注于信息传播方——媒体,而忽略了信息的接受方——公众,公众对媒介信息的评价、政府能力的评价以及自身的媒介素养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风险感知程度。
2 文献回顾与研究假设
2.1 风险感知
通常来说,风险是指某个事件的发生带来与期望相反的后果,风险由不确定性产生,又带来了严重后果。对于风险感知的研究起源于20世纪70年代,国外学者Slovic(斯洛维克)将其定义为个体依靠自身经验和直觉对消极事件进行的评估判断。在人们对风险认识的传统观念里,风险=风险发生的概率×后果的大小,但是在实际中却难以解释为何一些危害很小的风险却让受众惴惴不安,而一些足以达到致命的风险却没有得到大众的重视[2],这是由于风险除了可以被量化的部分之外,还包括一些精神的、建构的部分[3],所以可以将风险看作是一种感知,对于风险感知的研究可以解释人们应对风险为何会采取不同的方式。
目前学者对于风险感知的研究领域多集中于理论研究及影响因素研究,越来越多的学者将目光聚焦于媒介对风险感知的影响,例如学者李敏智认为媒体报道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风险感知有直接影响,媒体报道的不同方式及决策过程对风险感知的放大和减弱有着重要作用[4]。冯强、石义彬[5]通过研究媒体传播与食品安全风险感知的关系,发现媒体信息关注度与媒体信任显著影响风险感知。
2.2 新媒体与风险感知
公众对于某种风险的理解、判断离不开媒体传播,新媒体技术从风险扩散方面也增加了风险放大的可能。媒体对风险事件的关注度,新闻从业者对风险事件的报道和跟进,都会影响公众对风险成因的理解、责任和应对[6]。新媒体对风险议题的重复报道和海量信息影响着公众风险意识的形成,新媒体使用时间是衡量新媒体接触的一个重要指标,也在不少风险感知研究中作为自变量,探究对风险感知的影响。
随着信息传播技术的不断发展,个体对于媒介的依赖程度日益加深,新媒体是人们获得风险信息的重要来源之一,因此新媒体的依赖程度也应作为风险感知研究的指标之一。通过以往研究发现,对相关议题媒介信息的关注度也是影响风险感知的重要变量,已有学者证实对食品安全议题的关注度越高,食品安全风险感知程度越高,学者周葆华[7]也将信息卷入度作为测量媒介接触的指标。因此做出如下假设:
H1:新媒体使用时间正向影响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风险感知
H2:新媒体依赖度正向影响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风险感知
H3: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媒介信息关注度正向影响风险感知
2.3 媒体信任与风险感知
媒介可信度与一定的社会结构和媒介环境息息相关,是新闻传播学研究的一个重要领域,当下学术界对媒介可信度的策略多从受众出发,以多维度的视角和方法进行定义和测量,应从大众传播的整个环节包括信源(个体和机构)、信息、渠道和受众进行分析[8]。廖圣清、李晓静等人研究了不同媒介渠道的可信度,发现电视的可信度最高,随后是广播、报纸,而互联网可信度最低[9],沈菲、张志安还在研究中发现媒介公信力与社会问题感知有显著关系[10]。因此本研究将媒介信任纳入变量,并进行探讨:新媒体信任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风险感知有何影响?
2.4 政府危机处理能力与风险感知
在风险事件发生过程中,政府应对危机的决策、处理方式、应对策略和态度都会影响到公众的政治信任感,进一步影响公众对风险的认知和判断[11]。当政府在各类风险事件中反应迅速、沟通畅通、处理及时得当,公众才会信任政府的风险管控能力,从而降低风险感知程度;反之,政府感应迟钝,缺乏危机应对能力会大大加剧公众的风险感知度。在新媒体情境中,新媒体也可以通过对国内外突发事件进行分析报道,为政府危机处理提供经验,政府通过新媒体进行信息公开,建立良好互动的关系,是妥善解决突发事件的润滑剂[12]。
假设H4:政府危机处理能力评价负向影响风险感知
2.5 媒介信息内容与风险感知
新媒体对风险事件的信息内容主要集中于风险特性、风险发展以及防控方面,在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爆发期间,各类社交媒体、网络新闻信息铺天盖地,其中不乏一些虚假信息和干扰信息,公众面对繁杂的信息显得无所适从,增加了个体信息辨别成本,难以形成正确的风险意识,这不利于公众正确有效的感知风险和规避风险,避免恐慌焦虑的心理感受。学者孙俐丽,巫超认为媒介信息内容的全面性、及时性、真实性对公众感知风险信息起到正向作用[13],柴寿升、曹艳梅等认为媒体信息内容的准确性、客观性对公众风险感知产生积极影响[14]。根据以上研究做出假设:
假设H5:媒体信息内容评价对风险感知有显著影响
2.6 媒介素养与风险感知
媒介素养在1933年由利维斯和汤普森首次提出,媒介素养被认为是在不同媒介环境下获取、理解、创造和传播信息的能力[15]。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其定义分为三个部分:获取媒介信息的能力;认识、鉴别和评价媒介信息的能力;使用及生产媒介信息的能力[16]。如今新媒体成为风险危机的主要传播阵地之一,用户的媒介素养差异使得个体在信息获取、认知、判断上有很大不同,进一步影响个体的风险感知程度。而对媒介信息的关注度应作为影响媒介素养的前提条件,人们对媒介信息缺乏关注,就不会对信息进行获取、鉴别、判断及传播,媒介素养差异无从体现。因此,做出如下假設:
假设H6:媒介素养在媒介信息关注度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风险感知的影响中存在中介作用。
3 样本统计及研究设计
3.1 样本统计
本研究主要采取问卷调查方法,受疫情影响主要通过网络发放的形式,共回收有效问卷324份,受访者最小年龄20岁,最大62岁。就性别而言,男性119人,占比36.72%。,女性205人,占比63.27%。就婚姻状况而言,已婚271人,占比83.64%,未婚53人,占比16.36%。就学历而言,小学3人,占比0.93%,初中4人,占比1.23%,高中(中专、职高、技校)43人,占比13.27%,大学258人,占比79.63%,研究生及以上16人,占比4.94%。就收入而言:3万元及以下23人,占比7.09%,4万~6万元79人,占比24.38%,7万~9万元120人,占比37.04%,10万~12万元39人,占比12.04%,13万及以上63人,占比19.44%。
3.2 研究设计
本文主要基于spss22对数据进行统计和分析,通过多元阶层回归模型分析新媒体使用、新媒体依赖、新媒体信息关注、政府能力评价、新媒体信息评价对风险感知的影响作用;通过建立预测风险感知的逐步回归模型,分析新媒体信任如何影响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风险感知;采用Hayes开发的process程序探究媒介素养在新媒体信息关注度与风险感知中是否存在中介效应。
其中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风险感知量表借鉴斯巴克斯(Sparks)和谢菲德(Shepherd)食品安全风险感知量表,并加以修改,共由7个题项组成,根据个人对不同选项的同意程度由低到高分别赋值1、2、3、4、5。量表 Cronbachs a值为0.805,结构效度通过 KMO(KMO=0.796)和巴特利特球体检验(Bartlett test of sphericity)(df=21,p<0.001),说明风险感知量表信度和效度符合要求,且风险感知度均值为3.28,可知公众对于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风险感知度较高。媒介素养调查量表采用李金城[17]编制的量表,该量表从“获取、评估、参与、交流、合成”五个方面进行编制,媒介素养量表的Cronbachs a值为0.945,通过KMO(KMO=0.965)和巴特利特球体检验(Bartlett test of sphericity)(df=120,p<0.001),量表信度和效度符合要求。
4 研究结果
4.1 人口学变量
通过对人口学变量年龄、收入、学历进行单因素方差检验,对性别、婚姻进行独立样本T检验,得到结果如下:年龄、收入、学历显著影响风险感知程度,年龄正向显著影响风险感知;收入对风险感知程度呈负向显著影响;学历对风险感知呈正向显著影响。已婚的依从性与未婚的依从性无显著差异,(P=0.684>0.05);男性的依从性与女性的依从性无显著差异(P=0.969>0.05);因此,控制变量纳入年龄、收入、学历三个变量。
4.2 新媒体使用、新媒体依赖、信息关注、政府能力评价、新媒体信息评价与风险感知的多元阶层回归模型
在得出人口学变量与风险感知的影响关系后,选取出控制变量作为基准模型,采用阶层回归的方法,在基准模型基础之上将新媒体变量、政府危机处理能力评价以及媒体信息内容评价分别加入预测模型中,通过表1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就新媒体使用时间而言,电视、网络新媒体、社交新媒体对风险感知的影响均不显著,假设1不成立。
就新媒体依赖而言,网络新媒体依赖显著正向预测风险感知,对网络媒体依赖度越高,风险感知度越高,假设2在一定程度上得到证实;而电视媒体依赖度可以负向预测风险感知程度,这在一定程度上与电视报道内容准确度更高、更具客观性有很大关系,这种专业性报道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个体的心理恐慌,降低风险感知;此外,电视媒体常作为官方发声的渠道,有学者认为政府常以防止社会恐慌为由不及时向公众传递信息,封锁消息,在突发事件发生后的第一反应通常是“捂盖子”[18]。
就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信息关注度来说,网络新媒体和社交新媒体的信息关注度均可以正向显著预测风险感知,这也符合网络和各类社交媒体的传播特性,这种即时通讯和即时互动的方式加快了危机信息的传播速度,必然增加了关注该事件个体的风险感知度,假设3在一定程度上成立。
就政府危机应对能力而言,公众对政府的危机处理能力评价越高,风险感知程度越低。假设4成立。
就新媒体信息评价而言,公众对新媒体报道内容的评价度越高,风险感知越高,假设5成立。这是由于全面真实、客观科学的信息报道,有助于公众及时捕获和感知风险信息,认识到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传播速度之快、影响面之广,感知到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风险严重性。
4.3 新媒体信任与风险感知的回归分析
通过对媒介信任均值的计算,对于传播信源来说,个体对医护人员和有亲身经历的个人信任度最高,其次是专家学者,最后为政府部门负责人;对于传播平台来说,个体对网络的信任度最高,其次是电视、社交媒体,对于论坛的信任度最低。
为了探究所调研的8种不同信源和渠道的新媒体信任度与风险感知的关系,找到能显著影响风险感知的媒介信任因子,研究采取主成分分析以及逐步回归方法,剔除相关性差的媒介信任变量,建立风险感知与媒介信任之间的影响方程。
首先对新媒体信任量表进行结构效度检验,通过KMO(KMO=0.908)和巴特利特球形检验((X=971.617,df=68,p<0.001),说明变量之间具有较强的关联。采用主成分分析法提取出1个因子,共可解释52.294%的变差。其次对于8种新媒体信任变量进行逐步回归分析后,发现仅有亲身经历的个人、电视、论坛媒介信任变量准许输入,其余媒介信任变量剔除,比较符合实际。人们对媒介中不同群体的言论信任度有所差异,受公共卫生事件影响的个体,其言论更易让人相信且产生代入感,他们将自身经历通过人际传播以及社交媒体等方式进行传播,使得公众对公共卫生事件有更深刻形象的认识,加深了风险感知的程度;在不同媒介平台上,由于电视和论坛在风险传播过程中会起到一定的放大、告知及预警作用,且电视具有形象生动的画面感,更加给人以直观感受,在一定程度上会增加人们的风险感知度。
基于以上分析,得出因变量风险感知(Y)和自变量有亲身经历的个人信任度( X1)、电视新媒体信任度(X2)、论坛信任度(X3)之间的回归方程为:
Y=2.091+0.149 X1+0.116 X2+0.096X3(回归模型R2为20.2%,F=27.026,P=0.000<0.05)
4.4 媒介素养对新媒体信息关注度与风险感知的中介效应分析
本研究对中介效应的分析采用Hayes的中介效应模型,以媒介素养为中介变量,风险感知为因变量,三种新媒体平台的信息关注度为自变量,加入年龄、学历、收入作为控制变量,分析结果如表3、4、5所示。
表3显示电视媒体信息关注度通过个体媒介素养的中介作用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风险感知产生显著影响,媒介素养的中介效应显著,中介效应系数等于0.123 9,但是直接效应不显著,且间接效应与直接效应系数符号相反,参考学者温忠麟[19]发表的中介效应相关文章,考虑存在遮掩效应。
表4验证了网络新媒体信息关注度对风险感知的作用机制,结果显示对网络媒体信息的关注度通过个体媒介素养的中介作用对风险感知产生了显著正向影响,中介效应系数为0.033 2,直接效应C=0.273 3,总效应C=0.306 6,间接效应占直接效应的12.15%,间接效应占总效应的10.83%。
表5验证了社交新媒體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风险感知的作用机制,在该模型中,媒介素养的中介效应依然显著,中介系数为0.069 1,直接效应C=0.117 8,总效应C=0.186 9,间接效应占直接应的58.66%,间接效应占总效应的36.97%。
通过以上分析得知,假设6成立。
5 结论
本研究从新媒体使用、新媒体依赖、媒体信息关注度、新媒体信任、政府危机处理能力及新媒体信息评价这几方面探讨在新媒体环境下,个人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风险感知的影响因素。在新媒体背景下衡量风险感知程度除了媒体使用及媒体依赖等因素,还应考量公众对媒体信息的接受能力,通过随机发放问卷并对数据进行统计得出如下结论:
第一,对新媒体的依赖程度可以显著影响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风险感知程度,网络新媒体可以显著正向预测风险感知,网络成为社会风险放大的新场所,网络信息的传播主体主要来自于素质参差不一的网民,审核要求较低或不经审核即可发布,难以避免的充斥着大量虚假的、未经证实的内容,网络谣言的散播是社会风险放大的一个典型表现;且网络打破了地理位置的界限,使得风险信息的波及范围更广,难免加剧了个人的风险感知。与其他研究电视依赖度对风险感知影响相悖的是,电视依赖度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风险感知产生负向显著影响,这与电视报道内容的准确性,严谨性相关,电视报道往往经过专业化的加工,相比其他新媒体平台的风险放大效应有所减弱。并且作为官方发声的重要渠道,会为了维持社会稳定,减少群众恐慌的目的在一定程度上封锁信息。
第二,通过调查不同信源及新媒体平台信任度对风险感知的影响发现个体普遍信任有亲身经历的个人和专业医护人员的言论,而受公共卫生事件影响的个人发布的言论以及论坛和电视的信任度能显著影响风险感知程度。说明如今公众不再是被动接收信息的情况,由于官方信息发布可能存在滞后性以及信息不对称的因素,公众对实际受风险影响的个人言论信任度较高,并且类似论坛这种多元互动的信息交流新媒体平台大大加剧了风险感知的程度。
第三,政府的危机处理能力越高,公众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风险感知程度越低,政府高效的危机处理能力,快速的反应都能大大的降低公众的恐慌情绪,这就要求政府在新媒体时代建立高效的危机管理能力,积极利用新媒体平台及时反馈公众关心的问题,引导社会舆论;充分坚持在新媒体时代政府应对危机的几个原则:及时性、真实性、权威性,要提升应对速度,树立危机意识,及时披露真实信息,破解谣言。
第四,公众对新媒体信息的评价程度及接受能力显著影响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风险感知。客观、真实、科学的报道内容有助于个人对风险的认知,正确感知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严重性也有助于个人采取正确有效的行动对风险进行规避,对于防控公共卫生事件的进一步恶化有所益处。
第五,在风险传播过程中应重视受众的能动性,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信息关注度是了解风险信息的前提条件,个体在获取风险信息后呈现出不同的风险感知程度,必须要考虑到用户的媒介素养问题。媒介素养对新媒体信息关注度和风险感知的关系存在中介作用,在新媒体“赋权”给公众更大传播空间的同时,公众的媒介素养教育也越发重要,媒介素养教育要着重提升新媒体用户对信息的敏锐性,既要能接收也要会选择;树立真实性的传播原则,培养独立判断力,这对风险的感知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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