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综述及其评估指标研究
2021-04-12王芳栾福明
王芳 栾福明
摘 要:在现代化进程中,乡村文化的断层和异化等现象对乡村旅游的发展和乡村振兴产生了不利影响。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研究为解决该问题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本文通过对乡村旅游地恢复力和文化重构的相关研究进行梳理,从研究范式、研究区、研究内容、研究方法等方面进行归纳总结,发现需加强中小尺度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评估指标体系、影响机理、恢复机制、文化重构等研究。同时本文也建立了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的评估指标体系,旨在为乡村旅游地的文化恢复力评估和文化重构提供理论参考。
关键词: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评估指标
中图分类号:F591 文献标识码:A
基金项目:全域旅游背景下丽水市传统村落文化恢复力研究(编号:LC201825) ;丽水市公益性技术应用研究项目“不同旅游干扰下九龙国家湿地公园自然景观变化研究”(编号:2016GYX21);浙江省社科联课题“民族旅游与畲族村落文化变迁研究”(编号:2014B026)。
引言
在城镇化和现代化进程中,一些乡村走向衰落,乡村文化遗产遭到了人为的破坏,劳动力外迁导致乡村文化断层,旅游过度商业化导致文化异化等现象,已是普遍存在的客观事实,不仅影响了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承,也影响乡村旅游的可持续发展。保留文化形态和文化基因,守护文化根脉是当前美丽乡村建设的根本任务[1]。面对城镇化加快和乡村文化的现实困境,如何保护利用和恢复重构乡村文化,成为非常紧迫的现实问题和亟待解决的理论课题[2]。
对于乡村社区而言,引入恢复力理念有助于促进其可持续发展,增强社区生活的稳定性,以抵御未来众多的不确定性。旅游社區恢复力的相关研究逐渐引起国内学者的关注。社区恢复力测度方法的适用性和科学性仍待加强,社区恢复力关键影响因素的作用机制仍需进一步探索,关于乡村文化恢复力的相关研究却非常薄弱[3]。因此,引入恢复力理念开展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研究,对促进乡村文化振兴和传承具有重要的意义。本文总结了乡村旅游地恢复力和文化重构的研究进展,并构建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的评估指标体系,以期为乡村旅游地的文化振兴提供理论依据。
一、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研究综述
(一)恢复力定义和研究范式
加拿大学者Holling于1973年首次提出恢复力,来描述生态系统对外部环境扰动的应对能力[4]。尽管后来学者们基于不同的学科视角给恢复力下定义,但其共性是认为恢复力是系统应对变化和扰动的能力[5-6]。到目前为止,恢复力研究经历了3个不同的研究范式,依次为生态恢复力、社会-生态系统恢复力、社会恢复力[3]。恢复力研究逐渐从早期的生态恢复力转向社会恢复力,尤其是社区恢复力的研究,社区恢复力涉及乡村社区、旅游社区等内容[3]。
(二)研究区和研究对象
旅游地恢复力研究区大、小尺度均有涉及,以小尺度研究居多,中尺度旅游目的地研究不足。大尺度研究区主要涉及洲、国家、州、县、区等,如亚洲、斯里兰卡、泰国、浙江省淳安县以及陕西秦岭地区等[7-10]。小尺度研究主要在社区、村庄或旅游地开展,如新西兰的皇后镇-万卡旅游地,泰国旅游地Khao Lak、Patong和Phi PhiDon,哥斯达黎加圣罗萨国家公园、西班牙的自然保护区、奥地利阿尔卑斯山的Vent村、浙江千岛湖周边社区、厄瓜多尔的厄瓜布兰卡社区等[11-17]。目前,我国学者对于旅游地恢复力的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在社会-生态系统恢复力定量测度方面,要加强针对中小尺度的旅游景区和旅游目的地的研究。
研究对象类型可从研究区域、要素以及社区方面进行对比分析,对于依托自然资源发展旅游的地区和普通乡村社区的恢复力研究较多;而对于依托文化资源发展旅游地区,关于文化及人类主动干扰因素研究较少。
(三)研究方法
旅游地社会-生态系统恢复力研究目前刚刚起步,主要是借鉴相关学科研究方法,如社会学调查法、统计学分析、经济学建模、地理信息系统(Geographic Information System,GIS)和遥感等。如Geoff A等采用参与式观察和半结构访谈方式研究了奥地利阿尔卑斯山的Vent村庄社区恢复力和脆弱性[15];王群等人不仅对千岛湖旅游地社区主观感知数据进行数理统计分析和通径分析等,还运用客观统计数据通过集对分析法定量测度千岛湖恢复力[16-19];陈娅玲等通过脆弱性测度公式定量测度西藏旅游社会—生态系统恢复力[20];陈佳等通过遥感等手段对陕西秦岭景区社会—生态系统脆弱性进行研究[21]。
(四)研究内容
1.驱动因素
各旅游地恢复力的驱动因素因系统状况的不同而有差异。驱动因素可以基于不同的研究维度提出,如社会维度或社会-经济维度[22]。在恢复力的众多驱动因素中,旅游被认为是主要的驱动因素之一[14]。
2.恢复力测度
国内外学者一直致力于恢复力测度研究,尝试不同的研究视角、维度、指标等。
从研究视角来看,存在替代物、脆弱性和应对能力综合评估3种方式。从系统中选取恢复力的替代物进行测定,如文化景观的社会-生态恢复力评估中的替代物为土地利用及变化,但如何选取替代物仍存在较大争议[23-24]。脆弱性是指旅游地资源价值对环境变化的敏感程度,Folke等认为脆弱性的反面是恢复力,旅游地社会—生态系统的恢复力可以用脆弱性来评估[25]。而Buckle等认为恢复力和脆弱性的正负相关性应根据实际情况而定,不能视为简单的正反关系[26]。王群等认为脆弱性的反面不能完全代表恢复力,恢复力大小还取决于系统应对能力的大小,是脆弱性与应对能力两者共同作用的结果[16,19]。
从研究维度来看,有3~5个维度不等。3个维度主要是社会、经济、生态,或者是社会、经济、环境[27],或者是生态-环境质量、经济-财政质量、社会-文化质量[27-28];4个维度主要是社会、经济、生态、治理,或者社会、经济、生态、制度[29];5个维度包括生态、社会(人力)、经济(财政)、制度(政治)、基础设施(技术),还有Geoff等对奥地利Vent村山地社区的研究中分为社会、文化、经济、政治、自然5个维度,发现文化维度的恢复力最强,社会和经济维度居中,政治、自然维度最弱[15]。总体而言,涉及文化维度的研究较少。
从指标选取来看,测度旅游社区恢复力指标包括客观指标和主观指标。客观指标主要从统计数据中选择,成本低且利于大尺度横向对比,但未考虑行动者感知灾害危机并在处理危机灾害中的能动性,也缺少对权利、制度和文化等社会维度的深入分析[12,31]。主观指标主要是调研社区行动者感知,使用李克特量表等方法。在测度社区恢复力过程中,应当重视人的能动性,考虑当地居民的感知、需求、价值、期望[32-33]。
3.适应性
适应性是指旅游社区系统对压力或震惊的应对和反映行为[34]。Holling的適应性循环理论认为社会—生态系统可构成一个包括4阶段的适应性循环,用适应性循环来比喻持续发展和重组的系统[35-36]。Emma等证实循环圈确实存在,适应性循环理论也被应用于浙江千岛湖旅游地社会—生态系统,千岛湖经历了3个适应性循环圈和多个适应性循环阶段[8,37]。建立有效的适应性管理机制是研究旅游社会-生态系统恢复力的最终目的,进而增强系统中各利益相关者的适应能力,促进系统可持续发展。适应性管理强调连接理论发展、经验或参与性学习、适应性管理和情景规划等多种要素,还要求利益主体密切参与[24]。当地社区居民是社区旅游的主要利益主体[38]。
4.文化重构
文化重构是指文化体系的再造[39]。文化重构对民族传统文化保护具有重要意义[40-42]。乡村文化重构是在内外要素的共同作用和乡村文化变迁的背景下,通过优化配置和有效管理乡村物质与非物质文化资源。文化遗产资源的保护工作不是将其隔离起来,而是要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重新诠释和创造文化意义[43]。对传统文化进行创新是发展地方经济的重要途径[44-46]。传统文化得以传承的前提是其在当下的“有用性”,尤其是“经济有用性”,只有通过文化持有者的认知才能最终评估这种“有用性”,而文化持有者通常居于该民族传统“主位”[47]。孙九霞等研究了文化持有者与外来者等不同主体对纳西刺绣的建构过程[48]。吕龙等以乡村旅游地的文化记忆为切入点,分析了重构文化的影响因素和驱动力,并探讨了不同类型乡村旅游地的文化重构模式[49]。钟溢颖等在旅游场域下探讨了民族传统文化重构的特征和文化重构的驱动因素[50]。唐雪琼等解析了旅游影响下哈尼族长街宴的文化适应与重构过程[51]。
综上所述,在研究尺度上,要加强中小尺度的乡村旅游地、古镇、古村等地的文化恢复力研究;在研究方法上,GIS和遥感是值得进一步尝试的研究手段;在研究内容上,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评估指标体系、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的影响因素(影响机理、恢复机制等)、文化适应性循环过程、文化重构内涵以及化重构模式等将成为有待进一步研究的问题。
二、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评估指标体系构建
(一)概念模型
由于社会-生态系统恢复力已有研究中依托文化资源发展旅游的古村落、古镇、古遗址及人造类景区的研究较少,且忽视了文化维度,也缺少对权利、制度等维度的深入分析,因此构建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评估指标体系,并在指标体系中纳入政治、经济、文化、治理维度的相关指标显得尤为重要[18]。在指标体系构建过程中,测度考虑人的能动性对社区恢复力的重要作用,注重当地居民的感知、需求、期望。
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从社会、经济、文化、治理4个维度进行测度,如图1所示。社会系统恢复力是指个体和群体应对和适应社会环境变化并抵御其对社会基础设施的冲击的能力;经济系统恢复力是一个部门的经济从经济和其他方面的冲击中恢复过来,适应或抵御经济和其他冲击影响的政策引导能力;文化系统恢复力是指本地域文化经过其他类型文化和现代化进程的冲击后吸收变化并传承下来的能力;治理系统恢复力是机构能够承受不确定性的能力,既能提供稳定性减少不确定性又能提供灵活性以应对外部环境变化的不确定性[30]。
(二)评估指标体系
本文参考已有研究文献中的部分指标,从居民感知的角度出发,结合依托文化资源的中国乡村旅游地实际情况,制定出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评估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
在调研指标数据时,可选择依托文化资源发展的乡村旅游地、古村落、古镇等为研究区,选择当地居民作为调研对象,问卷具体设计时建议采用李克特量五级量表。
三、研究结论
本文通过对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相关研究进行综述,发现尚缺乏基于社区行动者感知的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评估和文化恢复机制研究,对文化重构的内涵和模式缺乏具体深入的探讨。同时,为了便于评估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本文也建立了基于社区行动者感知视角的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评估指标体系。
(一)研究结论
恢复力研究经历了生态恢复力、社会—-生态系统恢复力、社会恢复力3个不同的研究范式。在社会-生态系统恢复力定量测度方面,要加强中小尺度乡村旅游地的文化恢复力研究。其研究方法主要是借鉴相关学科研究方法,地理信息系统和遥感方法应用较少。
旅游是恢复力主要的驱动因素之一;脆弱性和应对能力综合评估恢复力更加科学;涉及文化维度的恢复力研究较少;基于社区行动者感知的主观评估指标体系能更加重视人的能动性,在社区恢复力测度中应用不足。同时,文化重构的内涵和模式尚需加大研究力度。
(二)不足与展望
因旅游业是关联性较强的产业,旅游也是比较复杂的社会现象,涉及社会学、管理学、经济学、心理学、地理学等多个学科,研究范式可向后学科范式转变,跨越学科界限,以问题为导向,借助多学科的方法开展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的研究。目前,数字文旅产业和旅游电子商务发展态势良好,网络旅游数据挖掘和大数据分析等技术将为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研究提供新的研究方法和创新可能性。
从各维度的指标数量来看,文化系统恢复力测量指标只有4个,分别是“仪式、传统、禁忌、把技能傳给下一代”,相对于社会系统、经济系统、治理系统恢复力而言,指标数量偏少且侧重于非物质文化方面,未来应进一步扩充文化系统恢复力的指标数量,尤其是尽量纳入测量物质文化方面的指标,才能使乡村旅游地文化恢复力评估指标体系更加完善和科学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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