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人物生卒年表》杭州书院人物订补*

鲁小俊 李 昕

（武汉大学文学院 湖北武汉 430072 ）

1 引言

江庆柏先生编著的《清代人物生卒年表》（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以下简称《年表》）收录清代人物约25 000人，为清人疑年录的集大成之作，嘉惠学林，厥功甚伟。在江先生的千辛万苦中，也偶有疏忽和遗漏。本文以杭州敷文书院、崇文书院、紫阳书院、学海堂、东城讲舍等书院课艺作者为例，列举30馀例，以补江先生的劳苦。

2 杭州书院人物订补

2.1 生年

2.1.1 以会试硃卷、乡试硃卷所记生年订补

（1）章锡光（P729）

章锡光原名观光，字吉臣、绩臣、劼臣、劼丞，别号菊臣，会稽人。光绪十五年（1889年）举人，三十年（1904年）进士。官湖南兴宁、桃源知县。辛亥后归里，自号偁山孑僧。著有《偁山遗集》。《学海堂课艺八编》收其文。《年表》据章锡光《西园记》和《偁山文集》倪文澜跋作（1862—1920），并注云：“其会试卷履历作同治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公历为1867年1月31日。”

按，《西园记》：“光绪二十六年庚子（1900）八月，余春秋三十有九。碌碌半生，足迹不出里井。”题下注云：“代克安宗叔作。”[1]25a则“三十有九”当系代“克安宗叔”而言。又，章锡光《先室杜夫人行状》：“孑僧乡举后，频不得志于南宫，十馀年来讲学四方。”[1]3b与《西园记》所云“碌碌半生，足迹不出里井”不合，亦可知《西园记》所记非孑僧自述，故不能据此定生年。可以会试硃卷履历为据，记作“（1867—1920）”。

（2）蒋国亮（P756）

蒋国亮字新皆，号信侪；改名智由，号观云，诸暨人。光绪二十三年（1897年）举人。二十八年（1902年）赴日本，先后参与《新民丛报》、政闻社。晚寓沪上。著有《居东集》《蒋观云先生遗诗》。梁启超推崇其为“诗界三杰”之一。《紫阳书院课艺八集》收其文。《年表》据章乃羹《蒋观云先生传》作（？—1929）。

按，其乡试硃卷：“同治五年（1866）十一月初八日吉时生。”[2]册128:85故可记作“（1866—1929）”。

2.1.2 多份硃卷、同年录、同年齿录所记生年不同者按“早岁优先”订补

硃卷、同年录、同年齿录等履历资料所记生年，可能存在官年现象，故而《年表》所采用的原则是合理的：“凡有其他传纪资料记录生年的，一般不取履历；若无其他资料，则仍依履历所记。”[3]可简称为“传记优先”，这也是本文所遵循的重要原则。又，同一人的多份硃卷（指贡卷、乡试卷、会试卷）以及同年录、同年齿录，有时所记生年不一致。根据笔者的统计分析，多份硃卷、同年录、同年齿录中，所记生年越早者越接近于真实年龄。因而在没有其他传记资料佐证的情况下，如果不并存诸说，以所记出生年份最早之硃卷或同年录为依据，当不失为比较稳妥的著录方式，可简称为“早岁优先”。它与“传记优先”同为著录存有多份硃卷（或同年录、同年齿录）人物生年的重要原则[4]。

（1）包宗经（P123）

包宗经字廼畬，号伯琴，镇海人。光绪五年（1879年）举人，九年（1893年）进士。官安徽泾县、怀宁、宣城知县。《学海堂课艺七编》收其文。《年表》据会试硃卷作（1850—？）。

按，其会试硃卷：“道光庚戌年（1850）八月二十五日吉时生。”乡试硃卷：“道光戊申年（1848）八月二十五日吉时生。”[2]册52:423，册270:37又，民国《镇海县志》本传：“（光绪）十九年（1893）调宣城，甫数月卒，年四十九。”[5]则其卒当在光绪十九年（1893年）或二十年（1894年），乡试硃卷所记生年亦为官年。故可记作“（1845—1893）”或“（1846—1894）”。

（2）孙祖华（P226）

孙祖华原名祖英，字午楼，会稽人。光绪五年（1879年）举人，九年（1883年）进士。官兴宁知县。《学海堂课艺五编》收其文。《年表》据会试同年齿录作（1852—？）。

按，其乡试硃卷：“道光丙午年（1846）正月初四日吉时生。”[2]册269:75故可记作（1846—？）。

（3）杨家骥（P255）

杨家骥字德生，号德孙，慈溪人。光绪十一年（1885年）举人，十六年（1890年）进士。历官编修、国史馆纂修官、翰林院撰文。《学海堂课艺六编》收其文。《年表》据会试硃卷作（1872—？），注：“生于同治十年十二月十七日，公历为1872年1月26日。”

按，其乡试硃卷：“同治戊辰年十二月十七日吉时生。”[2]册272:347，册70:293公历为1869年1月29日。又，《澄斋日记》光绪三十一年十二月十七日：“祝杨德孙四十寿。”[6]可知其生于同治五年十二月十七日，公历为1867年1月22日。会试、乡试硃卷所记皆为官年。《江北历代诗选》据《慈溪赭山杨氏宗谱》选其诗1首，并记其生卒年为“1866—1922”[7]，当为可信。唯生年需要转换公历，故可记作“（1867—1922）”。

（4）杨鸿元（P256）

杨鸿元原名恒源，字胪伯，号澹泉，仁和人。同治三年（1864年）优贡，十二年（1873年）举人，光绪二年（1876年）进士。官主事，以道员分发江苏。著有《四素居集》。《东城讲舍课艺》收其文。《年表》据会试同年齿录作（1836—？）。

按，其乡试硃卷：“道光丙戌年（1826）正月十六日吉时生。”又，戈鲲化《杨澹泉太史（鸿元）招饮寓斋赋谢，九叠前韵》其四“君长十年合兄事”句原注：“去夏承和四十自述诗，有‘叨长十年同介寿’之句。”[8]戈鲲化生于道光十六年（1836年）[9]，杨鸿元长其十岁，则乡试硃卷所记可靠。故可记作“（1826—？）”。

（5）李鹏飞（P297）

李鹏飞字云九，号梅孙，仁和人。光绪五年（1879年）解元，十五年（1889年）进士。官江苏昭文知县。《学海堂课艺五编》《六编》《七编》收其文。《年表》据会试同年录作（1867—？）。

按，其乡试硃卷：“咸丰庚申年（1860）十月初三日吉时生。”[2]册267:339故可记作“（1860—？）”。

（6）陆寿臣（P423）

陆寿臣字廉史、莲诗，号枚生，山阴人。同治十二年（1873年）举人，光绪十二年（1886年）进士。官刑部主事。《学海堂课艺三编》《五编》收其文。《年表》据会试同年录作（1851—？）。

按，其会试硃卷：“咸丰辛亥元年（1851）正月初二日吉时生。”乡试硃卷：“道光辛丑年（1841）正月初二日吉时生。”[2]册58:33，册261:25故可记作“（1841—？）”。

（7）盛沅（P718）

天葬师突然睁开了眼睛。幽深的双目，闪烁着红色的血芒，一如天葬刀骷髅的双瞳。他缓缓抬起双臂，将天葬刀举过头顶，口中发出一声嘶吼。但见罩在他体外的红骷髅，收束为一道红色的潮影，朝着天葬刀的刀锋捅去。它们汇入刀锋，转瞬凝成了一道数丈长的巨大刀影。随后，天葬师手握巨刀，猛力朝着尖锥劈下！

盛沅原名恺华，字平之、子彬、萍旨，号评芝，秀水人。光绪元年（1875年）举人，十二年（1886年）进士。历官刑部主事、山西夏县知县、江苏候补道。《学海堂课艺三编》收其文。《年表》据会试同年录作（1855—？）。

按，其会试硃卷：“咸丰乙卯年（1855）六月二十七日吉时生。”乡试硃卷：“道光戊申（1848）六月二十七日吉时生。”[2]册60:343，册263:393又，陶玉珂《兰薰馆遗稿》盛沅序署：“夏正丁巳（1917）五月，浙西七十二老民同社姻弟盛沅谨序。”[10]王迈常《部畇府君年谱》民国七年（1918）：“盛（沅）七十三。”民国十一年（1922）：“盛萍旨丈七十七。”[11]可知其生于道光二十六年（1846年）。会试、乡试硃卷所记皆为官年。又，据《清代人物大事纪年》，其卒于民国二十三年（1934年），年八十九[12]。故可记作“（1846—1934）”。

（8）楼守愚（P797）

楼守愚字木安，诸暨人。光绪十四年（1888年）举人，二十年（1894年）进士。历官兵部主事，广西平乐、恭城知县。民国初在浙江都督府任机要职务，后官杭关税捐局、常关税捐局长，浙江兰溪、广东揭阳知事。《学海堂课艺八编》收其文。《年表》据会试硃卷作（1871—？）。

按，其会试硃卷：“同治辛未年（1871）九月十七日吉时生。”乡试硃卷：“同治丙寅年（1866）九月十七日吉时生。”[2]册81:347，册275:199又，蔡元培《楼木安家传》：“民国七年（1918）卒，春秋五十有二。”[13]推算其生年，当为同治六年（1867年）；抑或蔡元培所云乃实岁，则其生于同治五年（1866年）。要之，以乡试硃卷所记为近是。故可记作“（1866/1867—1918）”。

2.2 卒年

（1）方克猷（P84）

方克猷又名凤池，字祖叔，号子壮，於潜人。光绪十一年（1885年）拔贡，十五年（1889年）举人，十六年（1890年）进士。历官刑部主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章京、热河理刑司员外郎。著有数学著述多种。《紫阳书院课艺八集》收其文。《年表》据《历代名人生卒年表补》作“（1870—1890）”。《中国历代科技人物生卒年表》所记相同[14]。按，光绪十六年（1890年）方克猷成进士，其后在多处做官，不可能卒于当年。检孙宝瑄《忘山庐日记》丁未年（1907年）七月十八日：“薄晚，至余浙新馆，闻方子壮之死。”[15]许宝蘅《许宝蘅日记》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八月十二日（9月19日）：“到龙泉寺吊方子壮。”[16]故可记作“（1870—1907）”。

（2）叶尔恺（P109）

按，《中国近现代书法家辞典》[17]《沈曾植年谱长编》[18]记作“1864—1937”，《浙江图书馆馆藏名人手札选》[19]记作“1864—约1937”，皆误。《高燮集》“1938，戊寅”有《岁暮无俚，辱叶柏皋（尔恺）闻敝藏书及拙稿被劫，驰函垂询，并寄诗见慰，次韵奉答》诗[20]652；《张元济年谱》1939年5月14日：“邀乡试同年金兆蕃、叶伯皋、卢悌君、蔡原青、沈淇泉来寓所聚餐，并摄影留念。”[21]可知叶尔恺1939年尚在世。又，张元济1945年2月《挽卢悌君》小序：“犹忆六年前君与蔡原青、叶伯皋、沈淇泉、金篯孙诸同年集余家小酌摄影。未及两载，伯皋先逝。”[22]141则其卒当在1940年或1941年。故可记作“（1864—1940/1941）”。

（3）孙荣枝（P225）

孙荣枝字仲华、念椿、桂林、绾卿，别号希聃古民，仁和人。光绪十七年（1891年）举人，二十一年（1895年）进士，授户部主事。后官法部主事。《紫阳书院课艺六集》《八集》《崇文书院课艺九集》《十集》《学海堂课艺八编》收其文。《年表》据硃卷履历作（1854—？）。

按，高燮《挽孙念椿》作于1912年[20]857。其卒当在是年。故可记作“（1854—1912）”。

（4）杜联（P238）

杜联字耀川，号莲衢，会稽人。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举人，三十年（1850年）进士。官至礼部侍郎。晚主杭州学海堂。尝序《学海堂课艺续编》《三编》。《年表》据其自订年谱作（1804—？）。

按：俞樾《右台仙馆笔记》：“至庚辰（1880）岁，莲衢亦归道山。”[23]故可记作“（1804—1880）”。

（5）余弼（P335）

余弼原名君弼，字仲亮，号右轩，仁和人，原籍休宁。同治六年（1867年）举人，十年（1871年）进士。尝主勺庭书院。著有《痁枕草芬若吟》。《学海堂课艺》收其文。《年表》据会试硃卷作（1831—？）。

按，《国朝杭郡诗三辑》：“卒年五十二。”[24]故可记作“（1831—1882）”。

（6）汪诒年（P352）

汪诒年字仲策，号颂阁、仲谷，钱塘人，汪康年弟。廪生。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保荐经济特科，未与试。协助汪康年主持、经营《时务报》《中外日报》。历任商务印书馆交通科长、校史处负责人。著有《汪穰卿先生传记》《汪穰卿先生年谱》，编有《汪穰卿先生遗文》。《崇文书院课艺十集》收其文。《年表》据《汪穰卿先生年谱》作（1866—？）。

按，张元济《挽汪仲谷》作于1941年7月4日[22]96。其卒当在是年。故可记作“（1866—1941）”。

（7）夏之森（P615）

夏之森字晓岩，嘉善人。光绪十一年（1885年）举人，十六年（1890年）进士。官江西广丰知县。《学海堂课艺六编》收其文。《年表》据会试硃卷作（1866—？）。

按，据《清代人物大事纪年》，夏之森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十一月卒，年三十七[12]1691。故可记作“（1866—1902）”。

2.3 生卒年

（1）沈璋宝（P368）

沈璋宝字步欧，号达夫，秀水人。同治九年（1870年）举人。官乌程教谕。著有《警庵文存》。《学海堂课艺续编》收其文。《年表》据沈曾植撰《墓志铭》作（1836—1883）。

按：沈曾植《沈达夫先生墓志铭》：“癸未（1883）得君书，苍古若国初逸民，所以期勉者，愧无以副君意。越九年，太夫人卒于乌程官舍，君扶柩归里。积毁摧伤，神形俱瘁，逾祥而卒，年四十八。”[25]据文意，当为“（1845—1892）”。

（2）崧骏（P721）

崧骏字镇青，镶蓝旗人。咸丰八年（1858年）举人。官至江苏、浙江巡抚。尝序《学海堂课艺七编》。《年表》据《清史稿》本传作（？—1891）。

按，《中国考试史文献集成》收录《光绪十九年（1893）浙江巡抚崧骏关于请将函托考官贿嘱关节之周福清即行革职归案审讯的奏折》[26]，则卒于1891年之说必误。又，据其履历档案，光绪七年（1881年）四十九岁[27]，则其生于道光十三年（1833年）。《清国史》本传：“（光绪）十九年（1893）十一月卒于任。”[28]故可记作“（1833—1893）”。

（3）蒋廷黻（P755）

蒋廷黻字稚鹤，号盥庐，海宁人。光绪二年（1876年）举人。十六年（1890年）会试中式，十八年（1892年）补殿试，成进士。官至广东韶州知府。著有《读史兵略缀言》《读左杂咏》《盥庐遗著》《看镜词》。《学海堂课艺三编》《五编》《六编》收其文。《年表》据履历档案作（1857—？）。

按，民国《海宁州志稿·志馀》本传：“幼时遭粤寇，避乱桐乡王家村祠堂，时年十一，手执《通鉴》，且行且读。”[29]2a太平军攻入海宁，时在咸丰十一年（1861）[29]26a。据此推之，履历档案所记当为官年。又，《清代人物大事纪年》：道光三十年十二月十五日，蒋廷黻生，享年六十三[12]1381。生之日公历为1851年1月16日。故可记作“（1851—1912）”。

（4）戴兆春（P841）

戴兆春字青来，号展韶，钱塘人。肄业苏州紫阳、正谊书院，杭州诂经精舍。同治九年（1870年）副榜，十二年（1873年）举人，光绪三年（1877年）进士。历官编修、陕西陕安道。尝主橤珠书院。辑有《四书五经类典集成》。《学海堂课艺续编》《三编》《紫阳书院课艺》收其文。《年表》据会试同年录作（1848—？）。

按，《清代人物大事纪年》：道光二十六年（1846）十二月初四日生，公历为1847年1月20日。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以心疾投水卒，年六十[12]1357,1707。故可记作“（1847—1905）”。

2.4 进士人物订补

根据凡例，《年表》收录人物的一般条件包括“考中进士者”，故而以下人物应该予以收录。

（1）王同

王同字肖兰、同伯，号吕庐，仁和人。同治六年（1867年）举人，光绪三年（1877年）进士。官刑部主事。历主梅青、龟山、紫阳书院及塘栖栖溪讲舍，尝为诂经精舍监院。又尝协助丁丙补抄文澜阁《四库全书》。著有《唐栖志》《杭州三书院纪略》《石鼓文集联》。参与校勘《诂经精舍五集》。《东城讲舍课艺》《续编》《学海堂课艺》《续编》《三编》收其文。《中华书法篆刻大辞典》[30]《中国书画艺术辞典·篆刻卷》[31]皆记作“（1839—1903）”。

（2）王履咸

王履咸原名礼贤，字泽山，号子谦，萧山人。光绪十一年（1885年）举人，十六年（1890年）进士。官工部、外务部主事。《学海堂课艺七编》收其文。

按，其乡试硃卷：“咸丰乙卯年（1855）正月初三日吉时生。”[2]册274:391故可记作“（1855—？）”。

（3）叶维幹

叶维幹字槐生，仁和人。同治十二年（1873年）举人，光绪六年（1880年）会试中式，未与殿试。候选主事。主讲上海敬业书院。平生精力，专治《晋书》及欧、薛二《史》。《敷文书院课艺二集》收其文。

按，谭献《复堂日记》：“今年悼亡归里，过从，神情萧索，遽捐馆舍，可谓有才无命矣。”[32]此条记于己丑年（1889年），叶维幹当即卒于是年。樊增祥《樊山续集》卷二十五《挽叶槐生进士》注：“君庚辰（1880）中隽后，未与殿试，归主敬业书院者十年。”[33]以其成进士之年推之，亦合。（《樊山续集》卷二十五“起甲午（1894）七月讫乙未（1895）四月”，《挽叶槐生进士》非作于叶氏去世之当年。此诗前后分别为《挽朱曼君孝廉》《挽朱蓉生侍御》《挽同年羊辛眉太守》等，当是一时怀友之作。是集又有《比年朋旧凋谢，同辈中如羊辛楣、朱鼎父、叶槐生、黄再同、王可庄，俱年不过五十，朱曼君不盈四十，邓铁香齿稍长，亦不及六十而歾，感赋》，可以参看。）又，《两浙輶轩续录》：“（槐生）顾以劬学，又抱骑省之悼，呕血数升而卒。年仅四十有三。”[34]推其生年，当为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故可记作“（1847—1889）”。

（4）陈模

陈模原名星模，字季范，号式庵，诸暨人。同治九年（1870年）举人，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进士。历官山西介休、壶关、潞城、阳城、万泉知县。《学海堂课艺续编》《三编》收其文。《陈洪绶家世》记作（1842—1907）[35]。

（5）邵世恩

邵世恩字伯棠，号子端、棠甫，钱塘人。同治四年（1865年）举人，十年（1871年）进士。历官湖北通山、汉川、天门知县，四川保宁知府。《东城讲舍课艺》《学海堂课艺》收其文。

按，其会试硃卷：“道光甲辰年（1844）五月十四日吉时生。”乡试硃卷：“道光辛丑年（1841）五月十四日吉时生。”[2]册32:103，册250:241故可记作“（1841—？）”。

（6）赵延泰

赵延泰字阶六，号嘉乐，仁和人。光绪十五年（1889年）举人，二十四（1898年）进士。官安乡知县。《学海堂课艺七编》收其文。按，其乡试硃卷：“同治乙丑年（1865）九月二十六日吉时生。”[2]册279:127故可记作（1865—？）。

（7）俞麟振

俞麟振字友声、厚生，山阴人。同治六年（1867年）举人。光绪三年（1877年）会试中式，六年（1880年）补殿试，成进士。仍以知县原班分发江苏。《学海堂课艺续编》《三编》收其文。

按，其乡试硃卷：“道光己亥年（1839）三月二十八日吉时生。”[2]册256:373俞樾《春在堂楹联录存》：“卒于杭州，年五十三。”[36]18a故可记作“（1839—1891）”。

（8）都守仁

都守仁字子恒，号潮孙、韶笙，桐乡人。光绪八年（1882年）举人，二十一年（1895年）进士。官江苏知县。《学海堂课艺七编》收其文。

按，其乡试硃卷：“咸丰甲寅年（1854）六月十九日吉时生。”[2]册271:281俞樾《春在堂楹联录存》：“生于咸丰四年（1854）六月十九，卒于光绪二十八年（1902）六月二十三。”[36]22b故可记作“（1854—1902）”。

（9）徐宗源

徐宗源字左泉、述樵，别号惠波，仁和人。光绪十七年（1891年）举人，二十年（1894年）进士。官邮传部主事。《学海堂课艺八编》收其文。

按，其乡试硃卷：“同治丁卯年（1867）二月十八日吉时生。”[2]册284:227故可记作“（1867—？）”。

（10）翁有成

翁有成字鲁侪、志吾，仁和人。光绪十七年（1891年）举人，二十年（1894年）进士。官江苏知县。《学海堂课艺八编》收其文。

按，其乡试硃卷：“同治己巳年（1869）正月十三日吉时生。”[2]册282:275故可记作“（1869—？）”。

（11）黄传鼎

黄传鼎榜名黄韩鼎，字调甫，仁和人，原籍萧山。光绪十四年（1888年）举人。二十四年（1898年）会试中式，二十九年（1903年）补殿试，成进士。官城武知县。《学海堂课艺七编》收其文。

按，其乡试硃卷：“同治戊辰年（1868）十月二十日吉时生。”[2]册277:141故可记作“（1868—？）”。

（12）黄传耀

黄传耀字辅臣，号子眉，仁和人。光绪二年（1876年）举人，三年（1877年）进士。官章丘知县，遽发痰疾，仰药而卒。《东城讲舍课艺》收其文。

按，其乡试硃卷：“道光甲辰年十二月初二日吉时生。”[2]册266:295公历为1845年1月9日。故可记作“（1845—？）”。

（13）屠佩环

屠佩环，又名长松，字仰琴，号肖楼，萧山人。光绪十四年（1888年）举人，二十四年（1898年）进士。官陕西知县。后为萧山教育会首任会长。《学海堂课艺八编》收其文。

按，其乡试硃卷：“同治己巳年（1869）十一月初一日吉时生。”[2]册277:369故可记作“（18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