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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浩的图书馆学思想研究*

2021-01-07黄丽霞

图书馆研究与工作 2021年7期
关键词:情报学情报工作图书馆学

马 敏 黄丽霞

(1.黑龙江大学信息管理学院 黑龙江哈尔滨 150000)

(2.黑龙江大学信息资源管理学院 黑龙江哈尔滨 150000)

1 引言

宓浩(1932—1988年),浙江慈溪人,1956年从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毕业。由于特殊的时代环境,他自1957年起转入华东师范大学图书馆工作,一直到1980年调入该校图书馆系任教,正式开始从事图书馆学研究工作。这期间困窘的生活和工作的热忱是宓浩先生的生活写照。陈誉教授在怀念宓浩时提到“他总是把主要精力放在图书馆事业上,先后从事过古籍整理、参考咨询、俄文编目、国际交换等工作,做出很多成绩。同时,钻研业务、关心图书馆学研究,身处逆境志不移”[1]13。

1979年,华东师范大学经教育部批准设立图书馆学系,宓浩于1980年调入新系任教,“近十年中,先后担任了教研室主任、系副主任、主任,为该系的建设和发展作出重大贡献”[1]13。也是自1980年从事图书馆学系执教工作开始,先生的学术研究不断推进,开展了图书馆学基础理论研究、中国社会科学情报学研究,同时指导图书馆学教学改革实践、编著《图书馆学原理》等,有力地推动了中国图书馆学的发展。通过梳理先生的生平,笔者理解了为什么作为中国图书馆学基础理论奠基人,其现有可查到的文献和著作的发表时间都是在1980年之后,但即便是不到十年的学术研究,宓浩的学术成就依然为学界所震撼。除在华东师范大学任职之外,宓浩也是中国社会科学情报学会理事、上海市图书馆学会理事兼学术委员会副主任。

关于宓浩的学术史研究,从现有可查的资料来看并不多,其中最为经典的实属黄纯元纪念恩师十年祭时发表的《追问图书馆的本质——对知识交流论的再思考》一文。笔者感慨于二位学者的师生情谊,更钦佩黄纯元对恩师学术的独到见解;这种心境让人越发要去深入探索和学习前辈的理论成果,撰写本文既想表达笔者的些许观点,也是对学者的追忆。

2 宓浩图书馆学思想研究的要点解析

宓浩先生的图书馆学学术成果主要是撰写发表多种主题论文、主编大学教材《图书馆学原理》。本文基于目前可查到的文献资料,详细分析宓浩的图书馆学成就、综合整理其理论要点,笔者将从以下几个方面着重阐述宓浩的图书馆学思想。

2.1 主创“知识交流论”

中国图书馆学基础理论研究到了20世纪80年代,流派纷呈,如日中天。1981年彭修义最先提出“知识学”以期解决图书馆学的基础理论问题。由此开始,图书情报领域围绕“知识”展开的基础理论研究步入繁盛阶段,其间“知识××论”学说层出不穷,为图书情报学奠定了丰富的理论基础,而以宓浩为首提出的“知识交流论”便是这股理论思潮中的一支。关于知识交流论,宓浩在《知识、知识材料和知识交流——图书馆情报学引论(纲要)之一》《知识交流和交流的科学——关于图书馆学基础理论的建设》两篇文章中作了理论解释,并将该理论作为研究主线贯穿于《图书馆学原理》,构建了新的图书馆学理论体系。

宓浩认为,新技术革命“不仅振荡了现有图书馆活动的基础,而且对在此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图书馆学理论提出了挑战”[2]7。图书馆学面临的新变革成为“知识交流论”产生的背景,也基于新技术革命的契机,宓浩认识到图书馆学变革的关键所在,即“图书馆的生存和发展并不取决于自身,而是取决于社会需要”[2]。笔者认为“知识交流论”强调“社会需要”使其具有两方面的重要意义:①将图书馆学的定位从经验科学转变为理论科学(或社会科学)。②将理论研究的价值取向从工具理性转变为兼备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

2.1.1 学科定位的转向

经验图书馆学强调对具体工作流程的研究,而理论图书馆学突破了这种流于表面工作的束缚,抽象、概括图书馆活动的本质,这样的转变是树立图书馆学学科合法性的关键。

《辞海》对学科一词的解释是:学术的分类,指一定科学领域或一门科学的分支,学科具有相对独立的知识体系。以往图书馆学一直以注重工作经验总结、提倡技术先行等作为学科建设的主线,但这种经验式的、缺乏思辨的学科并不为其他学科所承认;宓浩认为“只有把作为表象的图书馆活动和制约这种活动的内在机制结合起来认识……我们不仅要了解图书馆是怎样活动的……而且要掌握它是按照什么样的内在逻辑过程来组织图书馆活动的,这种活动的内在本质是什么,以及它将沿着什么样的路线形成未来的发展形态”[2]9,这种对表象背后本质的追求催生了知识交流论,该理论“从图书馆和社会内在联系中,从人类认识发展的历史过程和社会知识交流的过程入手进行考察”[2]10,认为“有了差异,才有知识的必要的交往和流动”。[2]10笔者认为,在20世纪80年代中国社会环境和教育环境的转变之际,“知识”这个关键概念逐步成为社会的主流。人们获取知识的需求从特殊的个人需求演变为广泛的社会需求。在广泛的知识需求下,图书馆的作用愈发重要,图书馆作为社会公共物品,它成为社会人士(包括学校成员)再教育的首选方式,而这得益于图书馆社会教育功能的发挥。值得注意的是,公民利用馆藏资源获取所需知识的过程,实质上是知识交流的过程,是个人知识和社会知识相互转换的过程(在此暂时先不考虑读者与知识生产者之间的知识交流是否实现同一性的问题),同时图书馆也满足了社会需求(即知识需求),以上即为“知识交流论”的主要内容。“知识交流论”将图书馆的表象活动抽象概括为知识交流,反映了宓浩先生对图书馆学的思辨和对学科体系的重构,实现了将图书馆学从经验式研究向理论式研究的转变。

2.1.2 研究价值取向的转变

回顾图书馆学两百多年的历史,似乎从图书馆学学科建立之初,研究理念就偏向了工具理性的一边:精确计算图书馆的工作流程,制定标准化的工作机制,探索高效的工作手段,追求工作的最大功效。从施莱廷格时期一直到杜威时期,图书馆学界中的绝大多数理论都表达出“以工具崇拜和技术主义为生存目标的价值观”[3],而杜威的图书馆学理论更是将这种模式发展到极致。但是,美国芝加哥学派践行“大换血”式的图书馆学理念,将社会科学的理论和研究方法引入图书馆学,试图扭转了这种唯工具理性的价值取向,将长期黯淡的价值理性充分发扬,其中谢拉的《社会知识论》是反映这一思潮的经典著作。

宓浩的知识交流论反映出他对价值理性的追求和对图书馆学本质的探索,即要将图书馆学置于社会大环境中去认识,而不是当作孤立的社会实体来对待。该理论从社会大系统中去认识图书馆、研究图书馆学,关键在于把握“满足社会需要”的本质。社会需要是以人为中心的,它要求知识交流论要强调对读者的研究,而价值理性与工具理性的区别就在于是否重视对人的研究。在80年代,知识交流的需要成为社会的热点,图书馆作为资源中心面对知识社会的需要,应将图书馆的各种功能与读者的知识交流需求相结合,转变以往单向被动的工作方式,实行主动、多频次的服务方式;学者们也应在价值理性的指导下建构相关的图书馆学理论来指导实践工作,使知识交流的社会需要从理想变为现实,宓浩的知识交流论正是对以上陈述的实现。

2.2 推动社会科学情报学发展

从情报学到社会科学情报工作,再到社会科学情报学,这一发展过程反映了在社会科学变革的背景下,以科技情报研究独大发展的局面被打破,社会科学情报的研究逐渐凸显。在国内,社会科学情报学的理论研究以1975年中国社会科学院情报研究所的成立为起点,从此开启了社会科学情报事业的发展历程,王知津认为“我国社会科学情报理论研究大体上分为4个阶段:萌芽期(1985年以前)、繁荣期(1985—1994年)、低落期(1995—1999年)和复苏期(2000年至今)”[4],其中不同阶段之间有特殊的时代背景和重要事件影响着社会科学情报学的发展趋势,关于这方面的内容王知津教授在其“实例研究”一文中作了全面而详细的论述,笔者在此不再过多论述。本文目的在于通过对比分析,论述宓浩对我国社会科学情报学的学术贡献。

1986年12月中国社会科学情报学会成立,它作为社会科学情报研究的领头机构,协调起了全国社会科学情报事业的发展,同时它将《情报资料工作》设为该机构学刊,更有利于聚集全国范围内社会科学情报研究的学术力量。学会的成立使得这一时期的学术性活动规模逐渐增大,包括召开研讨会、申请重大课题、出版论文专著等。宓浩开展社会科学情报学术研究正是处于该阶段,他同时还担任社会科学情报学会理事,可以说他从理论和实践两方面为社会科学情报事业的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

2.2.1 关于社会科学情报工作问题的研究

宓浩开展社会科学情报学研究处于“繁荣期”的前半段,在这个阶段学者们主要的研究工作是大规模地进行理论探索,主要的任务是拓宽研究领域和丰富研究主题,为后期的学科建制和理论体系建设奠定基础,其中关于社会科学情报工作(或社会科学情报学)中存在问题的探讨是重要的研究分支。宓浩对此从“战略的角度作了初步的探讨……从发展战术的着眼点上继续进行探索”[5]3。战略上,宓浩从社会情报环境入手分析我国情报工作存在的问题,并据此提出以“多层次、多模式、多兵种的发展道路”[6]6作为解决问题的方法;战术上,他提出“在社会科学情报工作联系的各个侧面上出现了一系列的‘断层’”[5]3,需要“建立一个对系统总体负责的控制中心,或者说一个全国性的社会科学情报的职能机构”[5]6从宏观角度把握整体态势,推动解决社会科学情报工作中存在的问题。

关于社会情报环境,宓浩从“社会情报生产能力、社会情报保障水平、社会情报意识和需求程度”[6]4这三个方面具体论述了当时我国社会科学情报工作的状况和问题。笔者发现情报交流能将上述三个因素衔接起来。首先,情报交流是社会情报意识和需求出现的前提。以科学研究工作为例,科学交流是开展科研工作的重要步骤,而科学交流本质上是情报交流,这种交流既包括研究者的自我情报服务过程,也包括科研团队的国内外学术交流过程。科学交流的形式主要是阅读文献、参加专业研讨会等,通过交流会发现各自的情报差异,研究人员为克服差异会产生相应的情报意识和情报需求。其次,社会情报生产推动了情报交流。有了情报意识和需求之后,独立研究者或科研团队借助于情报服务来解决科研问题,最终产出相应的科研成果;科研成果是社会情报的一种,它一经产生就会引起下一阶段的情报交流,这是一个螺旋式上升的循环过程。最后,情报交流的实现得益于社会情报保障水平。这是由各级、各单位情报机构的建设和发展水平决定的,由以上论述可看出,情报交流是情报工作开展的基础,而情报交流的本质是为了满足交流过程中不断出现的情报需求,所以对于社会科学情报工作来说,社会科学情报需求是关键,而这也是宓浩探讨该问题时始终贯穿的思想。

同期关于社会科学情报工作问题方面的研究还有很多不同的观点,如杨教认为社会科学情报学理论“研究问题应该从客观实际出发,而不能从抽象概念出发……认为最大的客观实际是我们至今并没有充分发挥情报的职能作用……情报工作不能满足各方面对情报的需求”[7];周黎明、魏云波在《关于武大研究生集会讨论社会科学情报问题》一文中提到“要更好地发展我国社会科学情报工作,必须从科学角度发展社会科学情报的理论体系,建立社会科学情报学”[8];黄宗忠认为“有了统一的领导,还必须进行科学的分工和协作,目前有些争论不休的问题,主要是由缺乏全局观念、缺乏分工与协作而引起的”[9],并提出建立社会科学情报机构图书情报一体化的模式。不同学者对社会科学情报工作问题研究的角度不同,但根本上都是为了将社会科学情报学建设成为一门独立学科作出的努力,在基础问题存在分歧的阶段,学术间的争论是尤为重要的。

2.2.2 关于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机构的研究

1975年中国社会科学院情报研究所成立之后带动了一大批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所的建设,各省市纷纷效仿并在当地社会科学院下设情报机构,致力于为地方科研机构和党政机构提供情报服务。但是迫于地方情报环境中情报需求的不足以及地方社会科学情报理论研究的不成熟,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所建立之后面临诸多问题,如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机构的建设问题、发展方向问题等。

宓浩依据“从功能而结构,从结构而模式”[10]的思路来论述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机构组织结构的理想模式。“情报保障功能”和“情报开发功能”分别从内向和外向两个角度反映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机构的作用,“基础文献工作”“二次文献工作”“情报分析工作”从三个方面构建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机构的结构,并依据三者的地位和性质借助金字塔模式来搭建情报机构的理想模式。

宓浩在论述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机构的建设设想中谈到,在“地方社会科学院情报所和社会科学院图书馆的双重建制归并结合成一个统一体”[11]39的基础上再设置社会科学情报资料综合部门和情报分析部门,他提出,统一之后再分类的做法的关键在于统一,统一之后便于管理,并且两个部门的发展方向、目标任务是一致的,这对于情报工作的开展是有利的,既解决了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所情报资料不足的现状,又可以使情报机构更专注于情报分析工作;但他同时也强调“情报分析中心的研究人员应该参与资料综合中心的资料建设工作……千万不能人为地割裂研究工作与情报资料工作”[11]40-41。这样的设想是由当时的地方社会环境决定的,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社会科学情报事业刚刚起步,不论是全国总体还是地方各省市都处于建设阶段,由于各地社会科学情报发展水平的差异,节省人力物力财力对于当时的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机构而言意义重大。因此,充分利用各地的现实资源,将基础而庞大的资料建设工作尽可能地利用外力辅助来完成,这是更为实际的做法。关于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机构的资料建设工作,刘纪兴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情报资料是地方社会科学院进行科学研究的基础,也是为本省、市的改革、开放、搞活工作服务的基础。从这个意义上说,情报资料的建设应成为地方社会科学院工作的重点”[12]19,“地方社科院情报所有必要朝大范围的文献情报中心过渡”[12]20,同时就资料建设工作提出了一系列相应的对策,“以情报所为主体,组建文献情报中心和数据库”,“加强情报资料的标准化、专业化建设”这些都是基于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所的长远发展来考虑的,情报工作研究者在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机构自建的情报源上开展工作,更符合情报工作的规律和流程。但笔者更认同宓浩的观点,借助外力完善情报资料建设,突出情报机构的情报研究工作,这是更符合社会实际和社会需求的。

关于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机构的发展方向,围绕应该侧重于为决策服务还是为科研服务引发了学者们的广泛讨论,宓浩虽未发表相关文章,但是笔者认为有必要在此一并论述,这部分内容对于了解社会科学情报机构建设和社会科学情报学发展有关键作用。回顾相关文献发现,吴育群和刘恩达分别就两种不同观点展开的论述很有代表性。吴育群认为应侧重于科研服务,并从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所的地位、性质、能力和情报需求人员状况两个角度表述了看法,他认为“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所工作的基础——情报资料的优势在学术方面,情报研究人员的专业知识和活动范围,决定了他们的研究在理论和学术方面。他们的科研成果——社会科学情报,主要提供社会科学研究人员、科研工作的组织者和领导者使用”[13]34。而地方党政机构制定决策时“主要需要紧密联系实际的应用性研究成果及执行政策中的反馈性情报”[13]34,这些情报工作更多地是由当地党政机构相关部门,而非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机构来承担;同样社会人员对社会科学情报也存在需求的随机性和有限性,使得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机构的服务重点不会侧重于后两个群体。刘恩达认为“地方社会科学院是地方党委和政府领导下的科研机构,理应成为地方党委和政府的得力助手和参谋……社会科学院的情报所与各专业研究所是平行的科研机构,它同各专业研究所一样,首要任务都应该是为党政领导机关的决策服务……两方服务的内容和方式不同,其实质和目的则是一个”[14]。由此来看,不同地方社会科学情报机构据各地实际确定服务重点对于机构建设有重要的影响。

2.3 构建新的图书馆学理论体系

宓浩的《图书馆学原理》一书分为上、中、下三编,与之前的图书馆学基础理论著作不同,他的研究突破了“图书馆”实体,紧紧把握“知识交流”的本质,从图书馆与社会的关系中研究图书馆学理论,多角度且深入地探索社会需求,将图书馆事业定位为“国家为了满足知识交流的社会需要,而组织各类图书馆从事文献搜集、处理、存贮和利用的一项大规模的社会活动”[15]。

该书从整体来看可以分为两大部分,第一部分是对“知识”“知识交流论”的论述,首先详细阐述了知识、知识载体和知识交流,并分析三者与图书馆、图书馆学的关系;然后具体论述了知识交流论的理论体系,以及基于此构建的图书馆学理论体系,这部分内容是全书的理论框架。第二部分是从图书馆学的各个研究要素出发,分别就图书馆、图书馆事业、文献、读者、图书馆工作机理和工作内容等方面,基于“知识交流”的本质来重新构建理论,也就是说虽然在整个框架各分支的命名上依然沿袭传统,但是内容是从“知识交流”的角度的新理论。

3 结语

宓浩关于知识交流论的研究,不仅丰富了我国的图书馆学基础理论,而且推动了学界对于知识论研究的关注,从此学者们围绕图书馆知识和知识活动不断提出各种知识论,极大地推动了我国图书馆学基础理论研究的进程。同时,以知识交流论为主线编撰的《图书馆学原理》为我国图书馆学教学改革提供了有力的支撑,促进了图书馆学教育事业的发展。他倡导的图书馆学教育思想,打破了以往缺乏理论思辨的教育理念,在学界引起了基础理论研究之风,冲击了经验图书馆学研究的固化思维。此外,尽管社会科学情报学研究已经成为历史,但是宓浩开展的社会科学情报工作研究和地方社学会科情报机构研究对于当时我国社会科学情报学的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产生了深远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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