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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媒介变迁与国家安全意识网络治理研究

2019-07-05南长森

西藏民族大学学报 2019年5期
关键词:边疆地区传统媒体媒介

南长森

(陕西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 陕西西安 710119)

众所周知,互联网时代新媒体传播不仅改变了人类的生活方式,也改变了人类的认知和思维方式,可以说新媒体传播中的手机微信、微博传播几乎是国人生活中常见的传播方式,特别是社会转型和媒体转型发展中,官方舆论场和民间舆论场并不处在一个平台上,需要官方主流媒体的人民日报、新华社、中央电视台等党媒为主体的新闻评论、述评、台评等搅动民间舆论场,使其沿着正确的舆论导向发展。这就要求知晓新媒体的定义和特征,新媒体就是所有人面向所有人的信息传播。新媒体传播无论从性质和功能上似乎都改变了人类社会尤其是社会认知的命运,也改变了边疆地区少数民族的媒介发展,更为重要的是也改变了意识形态和国家安全,使其在传统媒体和新媒体并行发展中实现中华民族富国强民的梦想。我们认为,传统媒体和新媒体在交织发展中是并行不悖的,其中传统媒体的权威性、公信力、影响力可以使新媒体的及时性、开放性、个性化、海量性、低成本运作、检索便捷、融合性得到纠偏或校正,也使国民广泛熟悉的微信、微博等信息发展沿着新闻传播规律常态化、健康化发展,更为重要的是新媒体传播为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媒介变迁与国家安全意识增添新的动力机制,也为国家意识形态建设打下稳固基础。

一、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媒介变迁与国家安全意识的现实基础

针对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媒介变迁来说,新媒体技术发展是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媒介变迁的前兆,也是国家安全意识发展的基础。其互动关系表现为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媒介变迁、国家安全意识、新媒体传播是三角连带关系,互相依赖,交互发展。新媒体传播是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媒介变迁的信息导口和信息指向,国家安全意识则是新媒体传播的目的和方向。

新媒体是指互联网时代手机媒体上传播的公众对焦点问题所发表的有影响力的意见或言论,也是国民借助民意对新媒体的表达方式。它的内涵是指“20世纪后期在世界科学技术发生巨大进步的背景下,在社会信息传播领域出现的、建立在数字技术基础上,能使传播信息大大扩展、传播速度大大加快、传播方式大大丰富与传统媒体迥然异同的新型媒体。就外延而言,新媒体包括了光纤电缆通信网、有线电视网、图文电视、电子计算机通信网、大型电脑数据库通信系统、卫星直播电视系统、互联网、手机短信、多媒体信息平台、多媒体技术广播网等”[1](P4)。比尔·科瓦奇、汤姆·罗森蒂尔说“21世纪之初,就有人预言,新世纪头三年所产生的新信息会超过过去30万年所积累的信息总和”[2](P12)。新媒体发展对边疆地区少数媒介变迁和国家安全意识带来哪些作用和影响?它对传统媒体生存和发展带来哪些威胁和不便?特别是对整个社会发展和区域经济发展发挥的作用是什么?这些似乎都是全社会思考的问题。

从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的互动关系来说,我国的媒介生态运行于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中,媒介生态发展表现为政治化、民主化、科学化发展态势。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现在,媒体格局、舆论生态、受众对象、传播技术都在发生深刻变化,特别是互联网正在媒体领域催发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读者在哪里,受众在哪里,宣传报道的触角就要伸向哪里,宣传思想工作的着力点和落脚点就要放在哪里。要顺应互联网发展大势,勇于创新、勇于变革,利用互联网特点和优势,推进理念、内容、手段、体制机制等全方位创新。”[3]这是习近平总书记十八大以来关于“新闻舆论工作”精彩论述,同时,习近平总书记在2·19讲话中提出了新闻传播事业变为舆论工作的著名论断,明晰了舆论工作的性质和规律以及舆论工作覆盖范围和工作全责,其中舆论传播涵盖意识形态领域。

我们认为,习近平总书记站在世界发展的时代高度,体察入微地洞悉了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发展大势和新时期新闻传播变化规律,提出的48字关于舆论工作责任意识和职业精神,对权威媒体的公信力、影响力、传播力起到震耳发聩的作用,也是对新媒体传播规律的高度概括。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相互交织构成我国舆论传播现实国情,其中新闻传播的经典理论能否对受众产生作用还存在疑义。因为传统媒体和新媒体处于交锋对接状态,形成交互、分割、界壁、对撞、矛盾、融合的综合地带。交互是指两个舆论场的锋面意见交织;分割是指两个舆论场不处在一个平台上;界壁是指两个舆论场有冲突;对撞是指两个舆论场不时发生意见缠绕;矛盾是指两个舆论场处于一界两面;融合是指两个舆论场同步发展,谁也离不开谁。一言以蔽之,舆论传播以信息为导口,可以改变人的社会生活。而全媒体是指“口语、文字、图像以及音频、视频等形式在新旧媒体及媒体融合上进行全天候、无缝隙、多终端、立体式的互动传播,其涵盖了人们的视觉、听觉、触觉等全部感官,开启了全民自由、开放、高效的新时代。全媒体时代的到来,改变了原有的传媒生态,传媒的话语权开始由单向、垄断走向互动和开放,各媒体之间的竞争也日趋激烈”[4]。新媒体改变的不仅是人的经济生活方式,也改变了人的思维方式。试问,在新媒体传播中,国人通过手机传播的微信、微博等形式广泛发送信息,从而对经典传播构成威胁,某种程度上说形成碎片化的思维方式。对此,张征、陈海峰认为“官方、民间两个意见场域,应在身份上保持各自的特性,而在目标和行动上趋向一致。进一步讲,只有对立基础上的统一才是真正稳定平衡的统一,通过强制手段达成的舆论一律”[5]。这也就是说,这两个舆论场将长期存在,共同作用于我国的意识形态和社会经济发展,需要权威媒体的公信力、影响力、传播力发出各种各样的声音、文字、符号来使民间舆论场趋于向官方意识形态和先进文化转化,同时,校正民间舆论场零散的、碎片化、感性化向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发展。其中,民间舆论场对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媒介变迁有着指示、警示、发展的作用,而对国家安全意识似乎却有疏离、碎片化作用。这样,人们似乎不关注国家安全的宏大叙事,却对边疆地区少数民族的经济建设格外关注,形成了少数民族的微信、微博关注社会经济建设叙事而对国家安全意识淡薄的怪圈。这样,新媒体传播的发展特征就会使边疆地区少数民族社会经济发展和国家安全意识处于悬空状态。因为新媒体传播关注的眼前的当下事,淡忘了区域社会发展和国家安全,从而对意识形态和国家安全意识造成漏洞。

二、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媒介变迁与国家安全意识网络治理传播的表现形态

人类的媒介发展依次经过了口语传播、文字传播、印刷传播、电子传播、网络传播变迁转型期。其中,少数民族媒介变迁中的口语传播发展为组织传播为当前社会变革的关键。因为口语传播转化为组织传播要有智慧之形成,起码应有文字的出现,由口口相传变为组织传播,其社会影响力更大。口口相传具有人的信任性,一般说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信任是一种认为他人行为符合某种预测形式的期待或信念”[6](P158)。信任包括认知、情感、行动三个维度,也就是说口口相传中首先是听,听的真实性是信息传播的关键,其次是情感发生变化以后态度决定行动的方向。

长期以来,我国对少数民族实行双语媒介政策,55个少数民族中,除回、满两个民族使用汉语外,其他53个民族都使用民族文字进行传播。如东北地区的朝鲜语、蒙古语、西北地区的维吾尔语、锡伯语、乌兹别克语、西南地区的藏语、壮语等,都有惠及少数民族方便性、快捷性和发扬少数民族语言的丰富性,也传承了少数民族文化的多彩性。其中,通过人际传播使得政府下达政策、文件有了发挥作用的有效途径。2014年笔者主持国家社科项目调查组,当问及人类传播中的声音传播、人际传播、印刷传播、电子传播、网络传播您喜欢哪种?在被访3616受众中,喜欢网络传播占31%,人际传播占26.5%,印刷传播11.8%,电子传播15.6%。这是调查图表:

声音传播545 15.1%人际传播958 26.5%印刷传播427 11.8%电子传播565 15.6%网络传播1121 31.0%

可见,网络传播和人际传播使用频率最多,也是边疆地区少数民族交互传播的常见方式。新媒体环境下,网络传播逐渐发挥重要作用,尤其是少数民族青少年常用新媒体传播起到日常生活关注国计民生的作用。对于少数民族社会发展和经济建设来说,口语传播、人际传播是重要的传播渠道,因为边疆地区地理环境呈西北高东南低的地势,大山阻隔、气候复杂,有时候广播、电视传播有一定的间隔性、阻断性,因此,口语传播、人际传播是最方便、快捷的传播党和政府方针政策的有效方法。

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媒介变迁对国家安全意识网络治理传播带来了挑战。国家安全和意识形态是互为表里,国家安全是表,也就是说意识形态是里,两者互为依存,缺一不可。对此,我们认为,意识形态是国家安全的灵魂,是国家安全的黏合剂。因为意识形态是执政者与民众之间的一种认同理念,认可与否是广大民众对执政者施政理念形成价值判断,进而对意识形态合法性判断的标志。因此,意识形态安全是影响国家政治安全的先导因素,它在国家政治安全体系构建中享有优先位置。近年来,随着社会价值多元化、社会生活多元化发展,主流意识形态“面临困境之根本和实质在于社会主义形态话语权的流失”[7]。在新媒体环境下,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权不断流失,甚至空心化、虚拟化。对此,我们要充分认识意识形态话语权的重要性,认为国家安全是不受外敌侵略、威胁、侵害的主导因素,同时,国家安全是国家制度、民族、宗教、治安、民主等社会治理的关键。国家安全事关民族社会发展,也事关社会长治久安。传统媒体环境下,“信息就是力量,经济信息就是经济力量,信息是具有经济价值。拥有储存和处理某种数据的能力,也意味着对别国的政治、技术的优越地位”[8](P43-44),可见,信息传播不仅可以改变经济命运,也可以改变政治命运,同时信息传播也可以建立一个国家,也可以推翻一个国家。其中,传统媒体表现方式对国家安全加固起到积淀、厚实的作用。但是,对少数民族来说,由于泛伊斯兰主义、宗教极端势力、民族分裂势力的干扰,可能威胁性更大。而新媒体环境下,微信、微博的全球化发展,对意识形态国家安全造成的危害更大。新媒体的特性具有丰富性与多元性、开放、自由与互动性、速成性、匿名性、难控性、非理性等因素并存等,使传统媒体的社会控制和政策规制难以预料。随着互联网技术Web2.0、Web3.0d的推广与普及,新媒体形态如网络论坛、博客、BBS、Wiki、SNS、微博及视频图片共享网站传播形态多样性,其个性化传播作用和效果不断提高,必将导致社会传播价值呈几何数字增长。到时对国家安全和少数民族社会经济发展所起到的作用也是双刃剑的效果。同时,新媒体一旦不加以控制,任其自由发展,可能对国家安全和民族经济发展所起到的危害作用就会很大。对此,我们要加强传统媒体的舆论导向,控制新媒体的自由发展,要让传统媒体的权威性诸如把关人理论、议程设置理论搅动微信、微博有方向、有目的发展,使其沿着正确的舆论方向发展。这样一来,新媒体传播对国家安全和少数民族经济发展才能起到建设作用。

三、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媒介变迁与国家安全意识的网络治理传播的社会作用

与传统媒体相比,新媒体传播对少数民族媒介变迁、区域社会发展、文化传播和国家安全意识的社会作用形成明显的反差,可以说传统媒体求真,新媒体求快。传统媒体包括了报纸、期刊、广播、电视、出版等形态,按照媒介规制和社会发展的原则,舆论导向是社会发展的风向标,其中传统媒体的议程设置、把关人理论、沉默的螺旋、涵化理论等是指涉传统媒体向正确方向发展的关键。而新媒体传播则是在互联网背景下,依托数字化传播0与2进制全方位、立体式向受众和用户传播信息的方式。它主要是利用手机媒体的微信、微博、网络论坛、facebook、twitter、youtube等形式对公众所认为的焦点问题发表自己的意见。新媒体的本质是以个人为传播主体,以互联网和手机等数字终端为代表的新媒体,让受众或用户清晰看到事实真相。比如西部网讯报道,“10月4日,陕西科技大学教师葛某因小区保洁人员垃圾车阻挡车辆通行与其发生争执,并对保洁人员刘某进行殴打”。葛某说“我挣多少钱,你挣多少钱,你挡着我挣钱?”经过西安公安未央分局依法对违法行为人葛某做出治安拘留10天并处500元罚款处罚。据说葛某先留学美国再留学日本,在陕西科技大学1000万的科研经费等。人民网评论“高学历不见得高素质”。经过微信、微博传播以后,对高校知识分子产生负面影响,其中事件的真相还需用权威媒体和机关求证事实。近期以来,随着媒介市场竞争的发展,新闻生产模式创新主要体现在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内容生产流程一体化,中央厨房式的全媒体采编和内容生产平台,同一资讯可能以文字、图片、音频、视频等不同形态采集,制作成适应不同媒介传播特点的内容,按照受众的接受习惯进行全方位、立体式发布,力求达到最大化和最优化传播效果。新媒体环境下的技术传播对边疆地区少数民族的媒介变迁、社会生活、国家安全能起什么作用呢?

首先,新媒体传播改变了边疆地区少数民族传统媒体的思想观念。思想是指人们的态度、情感、行为通过经济基础上升为上层建筑的认识水平,观念是人们对事情的主观与客观认识的系统化之集合体。人们会根据自身形成的观念进行各种活动。利用观念系统(观念体系)对事物进行决策、计划、实践、总结等活动,从而不断丰富生活和提高生产实践水平。新媒体传播改变了传统媒体的人际传播、组织传播、大众传播的形式和方式,可能使党和政府的方针、政策处于淡化、虚无境地,甚至处于飘摇不稳固状态。众所周知,微信、微博、facebook等在传播过程中有天生的短板,碎片化、随意性、芜杂混乱,对系统知识的学习乃至社会基础性创新的促进是乏力的。权威媒体的组织传播有一定的公信力和影响力,新媒体传播加速了人与人之间代沟的形成,使老一辈人和新生代人产生知识和思想、观念上的差距,进而对党和政府的方针政策认识乏力;同时,网络、手机的使用使新生代人处于拟像世界中,导致父辈之间对社会的认识产生倒挂,当然对党和政府时事政治的认识处于虚无之中;另外,微信、微博、facebook的及时性、快捷性使大千世界的信息传播处于繁杂之中,人们真假难辨,这样,就削弱传统媒体真实性、公信力和影响力。

其次,新媒体传播改变了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区域社会发展状态。新媒体传播包括文字、图片、音频、视频等信息内容,通常是以多种内容并存的多媒体信息形式传播。从内涵上看,新媒体一方面由很多微小的传播单元构成,每一个传播单元自身是一个媒体,另外,当众多的微小传播单元集聚之后构成传播网络,形成一个新的传播媒介。英尼斯断言:“一种新媒介的成长,将会导致一种新文明的产生”[9](P27)。针对这种发展态势,我们要吸纳传统媒体的长处和优点,“以提升主流媒体的话语权、占领信息制高点为主要目标,优化顶层设计,引领媒体内容融合走上健康快速发展轨道”[10]。对于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区域社会发展来说,我们应承认中国社会发展过程中不平衡性、差异性,正视东西部社会发展东部发展快西部发展慢的特点,尤其是西部和中部、东部的差距由于地缘政治和气候差异、人才分布的不平衡性导致区域社会和经济发展缓慢的趋势,对此,我们应遵循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少数民族社会发展一个都不落下的精神,吸纳经济学者“经济增长、经济长增+结构改善、经济增长+结构改善+社会变革、经济增长+结构改善+社会进步+后代人发展”的演变规律[11](P235)。遵循新媒体发展规律,利用新媒体的及时性、快捷性、丰富性、广泛性、互动性、主动性等特点,覆盖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区域社会发展,使其沿着传统媒体和新媒体发展的正确道路行走,以满足边疆地区区域社会发展和人民群众的幸福生活。

第三,新媒体传播淡化,削弱了边疆地区少数民族的国家安全意识稳定性。克劳斯·布鲁恩·延森指出:“数字媒介不仅促进了新的传播形式的出现,同时也激发了新的类型的政治、经济和文化活动,这些行动不断拓展着传统的公共领域模型的边界,诚如个人博客和对等生产向我们所呈现的。同时,数字媒介重新引发了传播权利中对被忽略的一个方面的讨论——拒绝发送或收发信息的权利”[12](P18)。延森的话语切中时弊,不仅符合国外的实际,也符合中国的实际。数字传播的手机传播微信、微博以及时、快捷的方式,瞬间发生并报道社会发生的人和事,无论事无巨细一般传播还是重大传播,似乎都淡化了政治、经济和文化活动中权威性、正统性、严肃性,削弱国家安全意识的稳定性。说到边疆地区少数民族新媒体传播,除了小学生以外,下到初中生上到老年人几乎人人都有手机传递信息。那么,手机传播也可能是实用信息,也可能是无聊信息,也可能是国外敌对信息。因此,国家网络安全措施是防范敌对信息的关键。近期以来,宗教极端主义、民族分裂主义、恐怖主义三股势力是干扰、影响国家安全的重要因素,朝鲜半岛、中印边界、南海问题等也是袭扰我国经济建设的障碍。对此,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我们绝不允许任何人、任何组织、任何政党、在任何时候、以任何形式、把任何一块中国领土从中国分裂出去!”众所周知,国家安全是意识形态的基础,意识形态是维系国家和民族的灵魂,是民族的黏合剂,是统率全体社会和国民成员的整体行为的纲领。这样,意识形态是表,国家安全是根,国民只有在新媒体传播中牢记国家安全和意识形态的红线,才能在平时的生产、建设、学习中勇于抗衡错误言论和行为,建设和谐、稳定的家园。

对此,与传统媒体相比,新媒体的实质是颠覆了传统媒体信息传播的单一性,其性质是改变了人们、受众、用户的思维方式,以快看、快读、快思为特点,形成忙时读屏幕、闲时读经典信息传播习惯。这样的性质和习惯对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区域社会发展、经济生活、文化生活、国家安全意识有何影响?

(一)新媒体传播对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区域社会发展具有取信性

新媒体传播对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区域社会发展进行了多方面、多区位、多方向、多渠道渗透式、漫灌式、无缝隙地传播。这样,新信息传播的及时性是区别于传统媒体信息传播的权威性的关键所在。手机传播中微信、微博传播及时但对传统媒体真实性难以鉴别。对此,我们要在信息鉴别中参照传统媒体的做法,信源、信道、信宿在传播过程中,看其信源的信息发布的权威性、真实性,凡是信息传播的虚无、谎言、谣言、流言等都是传播的克星。比如,2007年,致癌香蕉的谣言导致海南、广东等香蕉产区一个月损失至少7亿元,数以万计蕉农遭受巨大损失。2011年日本福岛地震引发核泄漏事故,引发食用碘盐防核辐射的谣言,导致我国多地抢买碘盐状况。对此,谣言应止于智者是至理名言,所以,信息传播的取信性即真实性对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区域社会发展具有建设性的作用。

(二)新媒体传播对边疆地区少数民族经济发展具有守正性

与传统媒体相比,新媒体传播在对边疆地区少数民族经济发展方面的信息传播有一定混杂性、不实性、虚泛性,甚至具有谣言性。传统媒体的报纸、期刊、广播、电视、出版等形态,传播信息首先是记者采访生成信息,然后由编辑加工成信息的正确性、真实性以后进行传播,虽然信息是单向传播,但是,信息可以具有唯实性、守正性,甚至可以将真实性信息进行大面积推广。英国学者费兰克·韦伯斯特认为“大部分的人类生活依旧是由经验、实验、技巧、提炼的常识所支配,最多不过增加一些实践和技术系统化的普及知识。在农业、建筑、医学以及众多供应人类生活必需和奢侈品的领域,这是司空见惯的问题”[13](P38)。可见,现实生活中经验、实验、技巧、提炼的常识变为信息以后对工农业生产、科技、文化发展有决定性的意义。而新媒体传播的信息则是运用互联网中微信、微博、facebook等多媒体传播方式中粘贴、复制、转载、删除等进行广泛传播,信息的真实性、有效性有时候就大加怀疑,甚至是质疑。因此,新媒体传播中信息发展的唯实性、唯信性就需要遵循新媒体发展规律,信息传播中应实行实名制,守正而创新。

(三)新媒体传播对少数民族文化生活发展具有延展性

少数民族文化丰富多彩、异彩纷呈,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文化的瑰宝,也给中华民族现代文化留下集体记忆。在互联网背景下,“我们生活在一个复杂的社会,通信媒体和文化传播越来越超出国界。相应地网络社会中通信媒体的一个主要特征是它们越来越全球化。因为电子通信网络的扩展,时间、空间以及距离等概念具有新的含义”[14](P421)。新媒体以瞬间性、广泛性的特点打破了少数民族文化的地域性,社交媒体如微信、微博、QQ空间等民间传媒传播使少数民族文化丰富多彩,其中电影、电视、动漫、纪录片形成的声画合一、虚拟与逼真相结合,改变了少数民族传统文化的集体记忆,使时间、空间距离发生了变化进而对少数民族文化具有延展性。

(四)新媒体传播对国家安全意识发展具有泛白性

就世界范围来看,新媒体传播催生了一对一、一对多以及多对多的网络化交流,信息作为一种信息流可以穿越地域、时空、民族进行无孔不入的渗透和流动。信息的混杂性、虚无性、复杂性导致信息传播好坏不分,泥沙俱下。这样,影响国家安全意识。马克思认为,“国家是属于统治阶级的各个个人借以实现其公共利益的形式,是该时代的整个社会获得集中表现的形式”[15](P70)。这里,马克思说到的公共利益和表现形式就是意指国家安全意识。公共利益就是指新媒体技术对国家安全的泛化,表现形式则是这种泛化的具体表现。对此,在社会发展中,我们要遵循家国同体的理念,坚持“互信、互利、平等、协作”的安全观原则和秉承“创新、协调、绿色、共享”的发展理念,在新媒体传播中,应遵循新媒体传播规律,吸收新媒体传播的积极因素,淡化、抵制新媒体传播的消极因素,使我国国家安全意识向健康轨道发展。

概而言之,在网络治理背景下,将边疆地区少数民族媒介变迁与国家安全意识的辩证关系提升到社会变迁与意识形态发展的角度去认识,认为传统媒体与新媒体在变化发展中,传统媒体具有公信力、影响力和传播力,而新媒体具有交互、分割、界壁、对撞、矛盾、融合发展的特性。对此,在网络治理环境下,我们要秉持传统媒体的固有特性,在传统媒体与新媒体交互发展中,要善于辨别真伪、真相与假相、原因与本质等要素,在社会变迁中,使得国家安全意识和意识形态视阈下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沿着正确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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