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砥砺奋进70年:汉藏语研究的历程和意义
——基于“国际汉藏语言暨语言学会议(ICSTLL)”视角

2019-07-05尹蔚彬

西藏民族大学学报 2019年5期
关键词:藏语文藏语方言

尹蔚彬

(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 北京 100081)

引言

汉语和藏语作为汉藏语系最重要的两种语言,其使用人口多、分布地域广、语言地位重要、学术价值凸出,中外学界一直比较重视汉语和藏语的描写和比较研究,尤其是藏语文因其独特的结构特征和丰富的历史文献,吸引着国内外专家的目光。国际汉藏语言暨语言学会议(ICSTLL,下文简称“国际汉藏语会议”)是汉藏语研究领域的重要国际会议,该会议始于1968年,会议成立时名称为“汉藏语构拟会议”,1974年改称现名,每年举办一次。汉藏语研究的历史在我国由来已久,但研究者有组织大规模参加国际汉藏语会议始于1979年暨第12届会议。1979年,改革开放之初,在党和政府的关心支持下,我国社会科学界也开启了改革模式,汉藏语研究同仁走出国门,与世界范围内的汉藏语研究机构和专家交往交流,互相学习。时至今日,国际汉藏语会议已经顺利召开了52届,其中有8届会议在中国召开;我国成功举办国际汉藏语会议,充分体现了新中国成立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之后,党和国家对汉藏语及其他少数民族语言研究的重视。

值此新中国成立70周年之际,本文简要梳理我国成功举办国际汉藏语会议的历程,重点阐释成功举办该会议的意义,旨在说明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汉藏语研究尤其是藏语文研究借力国际汉藏语会议平台取得的成绩、存在的问题以及未来汉藏语研究的趋势及价值。

一、国际汉藏语会议在中国发展的历程及特点

1982年8月17日至19日,第15届国际汉藏语会议在北京大学召开,[1]这是该会议第一次由我国主办。会议主席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所长吕叔湘担任,秘书长由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朱德熙担任。会议期间,中国社会科学院院长胡乔木接见并在人民大会堂宴请与会专家学者。此次会议是中国汉藏语研究学术队伍在国际学术舞台上的一次整体亮相,树立了中国学界在国际汉藏语会议中的旗帜,彰显了中国学界走向世界的决心和影响力。此后的30多年间,我国又成功举办了7届会议,具体会议信息详见表1(信息不明处留白):

由表1信息可知,我国举办的国际汉藏语会议呈现以下特点:

第一,会议的主办频次越来越高。从第15届首次举办会议到第30届第二次举办,中间有14年之隔;从第30届到第34届中间仅隔3年,从第38届到第40届,从第47届到第49届中间分别有1年之隔,第49届和第50届会议连续由我国主办。

第二,举办会议的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越来越多,举办地点从北京向全国辐射。除北京的科研院校外,有地处我国东部发达地区的大学,比如暨南大学和厦门大学;还有在中西部地区的大学,比如云南民族大学与云南师范大学;此外还有东北地区的黑龙江大学等,可以说国际汉藏语会议带动了汉藏语研究在全国的发展,促进了学术传播。

第三,参会国家与人员的数量呈明显上升态势。以第47届国际汉藏语会议为例,参会代表有380人之多,分别来自中国、美国、俄罗斯、德国、法国、英国、荷兰、澳大利亚、印度、尼泊尔、缅甸、泰国、日本、韩国、菲律宾等15个国家和地区,会议规模空前,与会学者共提交400余篇论文。会议分藏缅语族、苗瑶语族、壮侗语族、藏语及嘉戎语、白语、古代汉语、汉语方言、现代汉语、历史语言学、社会语言学、语言教学、语言接触、类型学研究、实验语音学、数据库、信息结构、文字学等31个讨论小组,约有370位学者宣读了论文。

第四,根据公开的会议报道①,会议研究领域逐步拓宽。我国举办的国际汉藏语会议,结合国内民族语言研究的特点和实际情况,将亚太地区周边语言和南亚语系语言、阿尔泰语系语言研究纳入会议议题[3],该举措客观上丰富了国际汉藏语会议的研究领域。

二、引领和推动我国汉藏语比较研究、深化藏语文研究

就目前可查数据而言,历届国际汉藏语会议中,涉及汉藏语比较研究和藏语文研究的论文约占会议论文总数的15%-20%左右。本文以公开出版的“第34届国际汉藏语暨语言学会议”和“第40届国际汉藏语暨语言学会议”论文集为例,简析国际汉藏语会议对汉藏语比较研究和藏语文研究的重视以及对我国相关研究的引领和推动。

表1:我国举办的国际汉藏语会议

(一)密切关注汉藏语比较研究

《汉藏语言研究——第三十四届国际汉藏语暨语言学会议论文集》[4]共刊载71篇参会论文,其中15篇论文涉及汉藏语比较和藏语描写研究。例如,汉藏语比较研究有孙宏开的《原始汉藏语中的介音问题》[4](P1-12)、薛才德的《藏文*-r、*-l韵尾跟上古汉语*-r、*-n、*-d和*-t韵尾的对应》[4](P89-96)、廖国辉的《从汉藏对音材料看古汉语声调的构拟》[4](P108-111)、王敬骝的《华夏语系说》[4](P275-284)、戴庆厦的《关于汉藏语语法比较研究的一些理论方法问题》[4](P390-395)、全广镇的《汉藏语系语言的同源数词比较研究》[4](P406-410)、邢凯的《深层语义对应的类型及其意义》[4](P430-437)等。上述论文对汉藏语研究中的介音问题、藏汉对音以及同源词比较等专题进行了探讨。

第四十届国际汉藏语会议论文集《汉藏语研究四十年》[5]一书,共收录参会论文97篇,其中涉及汉藏语比较和藏语研究的论文就有12篇。关于汉藏语历史比较研究的有:沙加尔、白一平的《白一平-沙加尔汉语上古音构拟体系0.98版及小舌音的构拟》[5](P447-449)、陈忠敏的《跨级比较与汉藏语研究》[5](P28-35)、施向东的《汉藏比较中的历史层次与借词问题》[5](P36-41)等。上述论文分别从汉藏语语音的比较及原始语音构拟、汉藏语同源词和借词角度,探讨汉藏语言的一些现象。此外,黄树先的《说“圆”》一文,讨论了汉藏语的“圆”义一类词的语义演变和语音交替。[5](P58-71)

(二)深化藏语文研究

藏语文研究的代表性论文,语音方面:孙天心的《藏语声调演变的多样性》(Variegated tonal de⁃velopments in Tibetan)一文,认为具有类似的声调系统,不能表示语言之间具有发生学关系。该文通过大量的藏语方言例证,讨论了藏语方言声调调域的演变、拱形的演变和声调中和(即失去对立)。文章归纳藏语方言声调起源的不同路径,讨论了其对现代藏语方言分类的影响。作者认为,不同藏语方言的声调可能是各自独立起源的,这一问题应该得到重视。[4](P523-536)

王双成的《安多藏语i的舌尖化及其类型学意义》一文,通过与藏语方言及藏缅语族亲属语言比较研究,认为安多藏语方言的舌尖化音变以高元音i和y为主,其中i的舌尖化最明显。安多藏语i的这种音变主要表现为摩擦化和舌尖化,塞音t、th后元音i使声母由塞音变为塞擦音,这可能是汉藏语言塞擦音声母的重要来源之一。该文共归纳了5条音变特征,不仅深化了藏语的元音研究,同时为世界语言的音变类型研究提供了很好的例证。[5](P81-87)

词汇方面,华侃的《藏语安多方言词汇的异同和比较》一文从音义异同、语音对应、构词差异、安多藏语特殊词汇、借词等方面分析了藏语安多方言的词汇特点。[4](P136-138)徐富美在《藏语偏正复合名词的词素序》一文中认为,藏语偏正复合名词中,置于中心成分前的形容词和数词,修饰中心语,这是复合词逆序构词现象并推测复合词的逆序构词是一种语言通则。[4](P139-147)铃木博之的《扎坝话中的藏语借词》(Tibetan loanwords in nDrapa)一文,讨论了扎坝语中的藏语借词。[5](P254-260)

藏语动词语法研究:林智凯的《藏语多义动词tang研究》(A Study on Polysemic Meaning of Tibetan Verb“Tang(to send)”)一文,从认知语义学角度,讨论藏语多义动词“Tang(to send)”。[5](P114-125)

关于跨境藏语方言研究的论文:詹尼斯·萨其尔(Janice Sachere)的《夏尔巴话亲属称谓表达及意义》(Sherpa Kinship Terminology and It’s Wider Im⁃plications)一文讨论了尼泊尔境内夏尔巴话亲属称谓词的情况。[4](P450-457)日本学者白井聪子(Shirai Sa⁃toko)的《现代藏语两种名词性修饰成分的结构》(The Two Structures of The Noun-Modification in Modern Tibetan)一文,对中印边境地带的藏语方言名词性修饰成分进行了介绍。[4](P506-514)

此外,还有对于新发现的藏汉混合语的介绍:意西微萨·阿错、王道英的《不同语言系统的异质成分在“倒话”中内在的混合层次》(The Mixture Lev⁃els of Daohua’s Heterogeneous Factors in Two Differ⁃ent Languages)一文,从语音、词汇和语法层面介绍了倒话的结构特点。[4](P547-555)

仅从公开出版的论文就可以看出,每年一届的汉藏语会议,汉藏语比较研究和藏语文研究的成果数量多水平高,特别是还有跨境藏语方言的研究成果,这些成果有助于深化我国藏语文研究。

(三)加强微观描写,建立口语文献并重的藏语资源库

汉藏语系语言结构描写尤其是藏语方言的描写还很不充分、部分藏语方言以及藏族使用的语言系属定位问题还悬而未决。藏语方言因其使用人口多,方言地域分布跨度大,个别方言间通解度低,体现在语言结构层面就是语音、词汇和语法保留方言特色的成分较多,这些特色成分对藏语文研究以及藏语史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由于历史原因,藏语各方言内部研究很不均衡,以往的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卫藏方言和安多方言,涉及康方言的研究成果偏少,今后需要加强藏语各方言的综合研究,实现藏语文研究的均衡发展。藏语文研究历来有重文献轻口语的倾向,今后要加强口语研究,建立文献口语并重的研究生态。

近年来随着信息技术的普及、语料采集技术与数据存储的数字化、规范化、标准化和信息化水平不断提高,藏语大规模语料库的建立成为可能。运用新技术手段,加强语料收集、存储、标注,以及在语料库基础上开展相关研究是今后藏语文研究的大势所趋。藏语文研究要紧跟时代步伐,抓住数字化发展契机,大力建设藏语方言资源库。在第三十四届国际汉藏语言会议上,陈嘉猷、鲍怀翘、郑玉玲等人的《藏语拉萨话语音声学参数数据库(多媒体光盘)介绍》报告,[4](P13-18)向与会者介绍了藏语拉萨话语音声学参数数据库基本情况,即声学参数库、语音采样数据集合文本集和数据库运行环境。

随着信息技术的普及,目前藏语文研究亟待解决的问题是:打破文字口语壁垒,建立藏语文研究的资源库。工作思路上,可以采用政府主导、专家实施、社会参与的方式,调动各方面积极性,整合各方力量,建立起规模较大、功能全面、可持续开发利用的多模态资源库。近年来,国内汉语资源库建设取得很大进展,藏语文资源库可以充分借鉴其建设经验,实现资源互补,让研究者能获得最充分的信息,这样藏语文研究才能做到依托新技术,长效发展。

(四)大力培养跨学科母语研究人才

藏语文研究不同于其他人文学科,藏语有古今差异、地域方言差异,口语和文字的差别,藏语文研究亟须大量既懂母语又有专业知识背景的人才加入。藏学研究传统上侧重历史、宗教、文化和文学研究,藏语文研究一直得不到足够的重视,加之藏语文研究有其学理和专业训练要求,一般人员很难入门,因此,要大力培养基础知识扎实、受过科学研究训练且母语熟练的人才。

三、我国成功举办国际汉藏语会议的意义

(一)贯彻落实党和政府保护各民族语言文字方针政策

改革开放之后,在党和国家的高度重视下,国内的科学研究工作发展迅速,国际交流与合作也成为大势所趋,学术研究要走出国门与世界交流,中国社会科学院作为国家级研究机构,当仁不让地领风潮之先。中国社会科学院领导十分重视中国学术与国际接轨,积极促进中国学术走向世界。1979年第12届国际汉藏语会议在法国巴黎召开。为推进汉藏语系语言研究,促进中国学术走出国门,中国派出了阵容强大的代表团出席会议,与会的中国专家均系学界泰斗,代表着当时中国学术界的最高水平,专家组成员有傅懋勣、胡坦、李荣、马学良、王辅世、王力、朱德熙、王还等著名语言学家,[5](P1-3)这是中国大陆学者第一次有组织地参加该会议。为打开学术交流之门,中国申请主办第15届国际汉藏语会议,后获得大会组委会批准。时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外事局负责人的王光美同志,积极与外交部联系,协调沟通各方关系,使会议在中国境内召开成为现实。中国成功举办第15届国际汉藏语会议,对会议本身的发展及中国境内民族语言研究的进一步繁荣举足轻重。会议的成功举办,是学界对中国汉藏语研究水平与国际学术地位的肯定与认可,也是对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经济发展、文化繁荣以及文化软实力的提升。

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要“科学保护各民族语言文字”,我国成功举办了8届国际汉藏语会议,充分体现党和国家对汉藏语研究以及其他少数民族语言研究的重视。成功举办国际汉藏语会议,是对我国科学保护各民族语言文字方针政策的贯彻落实。

(二)深化汉藏语研究、丰富世界语言研究理论

中国境内各民族大杂居小聚居的格局,加之自然地理特点形成众多民族走廊地带,处于走廊地带的民族语言生活、语言接触与语言融合现象突出,语言深度接触直接导致语言结构发生变化,这些复杂的外部环境影响着语言的演变。对走廊地带汉藏语系语言的结构描写、历史比较、语言接触与语言演变关系的研究,不仅对普通语言学理论的建设和发展意义重大,对民族学、历史学、文化学和宗教学等其他相关学科的研究也有重要的价值。历届国际汉藏语会议上,汉藏语系语言的研究都有进展;有的研究基于田野调查最新资料;有的是采用新的方法对汉藏语进行研究;还有的研究是在理论上有新探索新发现;总之,国际汉藏语会议体现了汉藏语系语言研究的最新成就。

现代语言学建立在印欧语系语言研究基础上,汉藏语系语言的有些现象是特有的,比如声调等。历届国际汉藏语会议上,无论是语言的整体研究还是专题研究,都有较大进展。比如,学者们在研究汉藏语系语言时就归纳推理出“深层对应”与“词汇扩散”理论,这两种理论方法是建立在汉藏语研究基础之上。邢凯的《深层语义对应的类型及其意义》一文,从词汇的音义关系、语义深层对应类型、汉语和藏语的语义学比较角度出发,认为语义比较法是历史比较的一种方法,深层语义对应法和语音比较法、形态比较法是同一层次的概念。“词汇扩散”理论是建立在汉语方言研究基础之上的。因此说,汉藏语系语言的深入研究促进了普通语言学理论的发展。

“语言类型学研究存在着对汉藏语系语言事实重视不够的弱点,导致所提取的个别参数和规则不能涵盖汉藏语系的语言事实,比如汉藏语系语言中的声调、韵律、语音和谐、词类划分、语序等诸多语言现象尚未被很好认识”。[6]汉藏语系语言语种多,类型多样,随着汉藏语系语言研究的深入以及各专题研究的进一步开展,汉藏语系语言一些特有的现象为历史语言学和语言类型学研究提供了丰富的素材,进一步丰富普通语言学理论。

(三)充分与国际学术界对话,推动交叉学科发展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综合国力不断增强,学术界与国际接轨的呼声越来越高,可以说国际汉藏语会议在中国成功举办,充分满足了中国学者与国际学界交流的愿望,开阔了学界同仁的视野,提升了我国汉藏语研究队伍的整体水平。国际汉藏语会议是语言学界的“学术共同体”,借由会议平台,学者们在新材料、新成果、新方法、新理论方面切磋交流,会议在客观上起到了引领国内学界研究潮流的作用。

大数据建设、实验语音学、计算语言学等是汉藏语研究新领域。近年来随着信息技术的普及、语料采集技术与数据存储的数字化和民族语文的规范化、标准化及信息化水平不断提高,中国语言资源保护工程的开展,国家加大了民族语言田野调查方面的投入,大规模语料库的建设成为可能。基于现代技术的语料收集、存储、标注、分析和民族语言资源库的建设以及在此基础上开展的相关研究是今后汉藏语研究的新特点,因此我们要抓住数字时代契机,大力促进相关领域的研究,提升汉藏语研究的综合实力。

(四)借由会议平台培养汉藏语研究人才

每届国际汉藏语会议都会有不少青年学者参加,年轻的汉藏语学者通过参加或列席大型国际学术会议,与境内外学者充分沟通和交流,学习新理论、新方法和新知识,了解汉藏语研究的新动态,认识学界前沿领域;通过参加国际学术会议,很多年轻学者得到了锻炼,逐步成长起来。

(五)有助于世界语言文化多样性研究、促进国际文化交流

语言是文化的载体,也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文化的多样性依赖于语言的多样性,深入开展汉藏语言研究有益于文化之间的互相交流和借鉴。”[3]“透过语言层面,我们可以看见一个民族绚丽多彩的文化形态;文化形态的不同,又必然反映在语言系统的不同层次上。”[6]汉藏语系语言种类多、结构复杂,不同的民族在各自生态环境中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文化系统,因此汉藏语的研究有助于世界语言文化多样性的综合研究。

据目前公开的数据②显示,从1968年至今,各国主办国际汉藏语会议次数不等,其中中国举办8次,美国24次,泰国和瑞典各4次,法国2次,日本2次、澳大利亚2次、加拿大、英国、荷兰、丹麦、新加坡和印度各1次,总52次。会议已经在13个国家留下足迹,为举办国家带来了丰富的文化信息,同时也让主办国家的学者深度参与国际汉藏语会议,客观上促进了世界各国间的文化交流。

四、总结与展望

今年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各行业领域都在积极梳理新中国成立以来业界的经验得失,本文借由“国际汉藏语言暨语言学会议”窗口,管窥我国汉藏语研究的历程、价值和意义,旨在梳理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汉藏语研究取得的成绩和经验。今后,汉藏语学界还要加大工作力度,解放思想,适应日益多元的语言生活,团结协作,为汉藏语研究以及藏语文研究进一步发展而努力,同时期待藏语文研究更上一层楼。

[注释]

①参见《民族语文》《中国语文》等刊物关于每届国际汉藏语暨语言学会议的公开报导。

②http://stedt.berkeley.edu/icstll.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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