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2016年甘肃省临夏州犬咬伤流行病学分析
2018-08-15包月群
包月群
犬咬伤会导致破碎性损伤和较深的穿刺伤口,还会造成葡萄球菌等多种病原体的感染。人被携带狂犬病毒的犬咬伤、抓伤可能感染狂犬病[1]。狂犬病是人畜共患的自然疫源性疾病[2]。随着犬类饲养的不断增多,犬咬伤的病例也逐年上升,成为我国公共卫生的又一严重问题。笔者对2007—2016年临夏州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门诊的犬咬伤病例进行相关分析,了解临夏地区该病的流行病学相关特征以及处理情况,以期为预防、处理该病提供相关依据。现报告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一般资料 甘肃省临夏州常住人口约221万,其中汉族约占47.62%,少数民族约占52.38%。本研究病例来自于2007—2016年甘肃省临夏州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门诊收治的犬咬伤患者37 600例。
1.2方法 对所有患者登记资料的“三间分布”、就诊时间和处理情况等进行分类整理及回顾性分析。
1.3统计方法 采用Data 3.0数据库进行录入,采用描述性统计方法。
2 结果
2.1犬咬伤分布特点
2.1.1时间分布 春季8 978例,占23.88%;夏季13 910例,占36.99%;秋季8 538例,占22.71%;冬季6 174例占16.42%。犬咬伤发生率最高的季节是夏季,最低的是冬季。
2.1.2人群分布 犬咬伤患者共计37 600例,其中男性18 338例、女性19 262例,男女比例为1∶1.05。各年龄组均有被咬伤患者,其中犬咬伤最小的2月龄,最大的84岁,平均32.8岁。汉族21 244例,占56.5%,少数民族16 356例,占43.5%。农村妇女9 661例、占25.69%;农村0~14岁儿童12 145例,占32.30%。
2.1.3区域分布 咬伤地点在农村的为27 569例,占73.3%;在城镇的为10 031例,占26.7%。
2.2咬伤部位、就诊时间及处置情况
2.2.1咬伤部位 上、下肢咬伤例最多,分别为16 793例和14 272例,占44.66%和37.96%,其次是头部、颈部以及躯干伤,分别为3 410例、98例、2 691例,多部位咬伤为336例。
2.2.2就诊时间 被犬咬伤后到就诊间隔时间最长为1年,最短为1 h。<6 h到达我疾控门诊就诊者21 910例,占58.27%;6~12 h就诊者7 316例,占19.46%;12~24 h就诊者4 772例,占12.69%;>24 h就诊者3 602例,占9.58%。
2.2.3伤后处理 犬咬伤<24 h就诊,完全按照疑似狂犬咬伤处理伤口的病例28 903例,占76.87%;接种狂犬疫苗者28 761例,占76.49%;全程及时接种狂犬疫苗者20 362例,占接种狂犬疫苗者的70.80%,占犬咬伤病例的54.15%;注射狂犬免疫蛋白53例,占犬咬伤者的0.14%。伤口较深的患者以冲洗、清创、消毒、缝合包扎后予以抗感染处理后,均未出现流脓、蜂窝织炎等局部严重感染的情况。犬咬伤病例的随访和疫情报告网络未出现狂犬病病例。
3 讨论
起[9]。农村地区较城镇,犬密度更高,免疫率更低。若在农村地区不慎被犬咬伤,应迅速到村卫生室或乡镇卫生院,对伤口进行清洗消毒,清除局部创面的各种杂菌,控制咬伤创面细菌感染。被带狂犬病病毒的犬或其他动物咬伤、抓伤,可能罹患狂犬病,应按《狂犬病暴露预防处置工作规范(2009版)》进行处理[10]。
综上所述,临夏地区农村妇女、少年儿童群体犬咬伤发生率较高,应加强其对犬咬伤的预防意识,开展健康教育,宣传预防犬咬伤知识,加强家养动物管理。
动物伤害是造成狂犬病流行的主要原因之一,动物伤害的80%来源于犬伤害[3-4]。农村养犬是较为普遍的现象,农村养犬大多散养在外,尚无相关管理及免疫措施,容易发生犬咬伤事件。本研究结果显示,临夏地区农村妇女、少年儿童犬咬伤发生率较高。农村妇女、少年儿童属于犬伤害的高危人群。可能与西部少数民族地区青壮年多外出打工,农村留守妇女、少年儿童人口比例大有关。农村妇女的控制环境能力不高,防卫能力较青壮年人要弱;<14岁儿童喜欢动物,自我防护意识差,因此,容易受到动物意外伤害[5]。全州人口少数民族占大多数,但犬咬伤者汉族较多,主要原因可能与临夏州少数民族人口中回族的比例最大,养犬的相对较少的生活习惯有关。夏季犬咬伤的发生率最高,上、下肢咬伤例数最多,这与夏季人们活动多、着衣少,体表暴露多,且夏天炎热,犬类容易发怒,易主动攻击有关。结果与国内有关报道一致[6-7]。
近年来,狂犬病给对人民群众的生命健康造成了严重威胁[8]。全球每年报告的狂犬病死亡人数约有5.9万例,绝大多数狂犬病病例由犬咬伤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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