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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卡伦》:导演、演员如是说

2018-06-28蔡菊辉等

新世纪剧坛 2018年3期
关键词:卡伦扮演者伊尔

蔡菊辉等

“我们的戏要自由而有力量”

蔡菊辉(本剧导演)

我喜欢喜剧,今天的喜剧创作越来越难,可我还是要搞喜剧。

喜剧算是戏剧发展中较高级的阶段吗?我想人类会笑也是发展到较高级阶段的成果吧。

我喜欢说“人类总是笑着和历史告别”这句话。

不论世界,只说中国就有着悠久的喜剧史。“优孟衣冠”“曼倩遗风”,说的都是我们中国历史上的喜剧家们。他们的喜剧有供人笑的,也有讽刺和批判当时的人与事的。喜剧和讽刺、批判共生。而今天我们的喜剧除了批判,也要建设,也要构建。

《最后的卡伦》为我们的创作提供了非常好的基础。

“情境”,剧作家给了我们这么好的一个情境!

“人物”,剧本中有这些有趣的、有生命的人物!

剧作家对这个戏的样式是有他的思考的。这台戏的舞台呈现是要有很强的样式感,但是要不着痕迹,是“无招胜有招”的。我们要在不背离剧本、剧作家原意的基础上有更合理的发展和想象。

我们是舞台的叙述者,我们要研究我们的叙述方式,要在舞台上把这个故事讲好。

演员朋友们,请注意我们的创作状态、角色感觉、内心节奏。我们当然不是在游戏,只是寻找一种松弛的状态。我们要“松弛而不松懈,自信而不自负”。

我们的戏要自由而有力量。

这个戏的结尾我们重新思考一下,还是要做到是“豹尾”。要用“魔鬼弹簧”的手法,就是重复且递进。我们让尼扎姆和希拉里在音乐中带有仪式感地最后一次说出托克拉的官衔,此前的游戏似的说法在此陡然一转,让大家在此叙述中回想起此前的种种情境,有所思,我们就此全剧打住,戛然而止……

一台戏演完了,导演的话应该都在舞台呈现中说完了,再说就是各种无力的解释了。一些排演中的思考和“只言片语”记在这里,供观者一笑。

“只有表演者才能体验的快感”

齐昕欣(托克拉扮演者)

帷幕落下,音乐停止,汗水随着体温渐渐消失,气息随着剧情的结束慢慢平息。《最后的卡伦》的排演在首演之后告一段落。本不想再写文字的东西矫情,但老友之约,不能驳面。

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生活在另一个人物的世界中,经历和体味着那个人的希望、痛苦、愤怒、犹豫、热情、刚强、气节、忠诚、正义、坚守还有善良。很享受也很刺激,这是只有表演者才能体验的快感。

自己年轻过也青涩过。记得玉春老师曾送我一幅字“顺其自然”,当时以为懂了,其实现在才开始懂。此四字可指导工作、学习、生活、爱情,不多说了,我相信大家都会懂。

演出之后,照例与师长好友讨教自己表演的短长,窃喜般熟记于心,在今后很长的时间中,脑海中会不断地进行思辨。我很喜欢这种自己在脑海中的双手互搏,不是矫情,是真的喜欢。

作为演员我时刻不敢懈怠,不惹事干正事。自己虽无盛名但也让自己保持着盛名之下的审慎。记得剧院改造,当问到我是否要把窗前的围栏拆掉,我以“何必麻烦为由”留下了半人高的围栏。其实我经常用它在办公室内压腿。“省得去排练厅了”。这个秘密只有读此文章者才知道。

剧目已落下帷幕,角色已卸下粉饰,与同仁互道晚安,背后观众已散尽的剧场在霓虹灯下保持自尊地孤立着。我关上车门随着呼出一声长气。微笑浮上面颊。

“用心走过,才会美好”

李泓欧(伊尔莎扮演者)

《最后的卡伦》的排练真是一个难忘的过程,我幸运地出演了伊尔莎这个角色。在不断的摸索中前进,寻找人物蕴含的内在精神,虽然是一部以喜剧形式表现的戏剧,但也要真听真看真感受,排练时与对手碰撞出来的火花,真是浑身舒爽,过足了瘾。

图1:托克拉搭救了伊尔莎

《最后的卡伦》的排练,对我来说,是一个极为宝贵的经历,对角色的把控力和创造力,得到了极大的锻炼。通过对这个角色的创造,对当时民国时期的历史有了初步的了解,对人物的心理刻画更准确,对人物情感的传递和流露也更加生动、具体。第一次正儿八经演外国人,一个18岁会跳舞的外国人。刚拿到剧本,很有负担,年龄和浅薄的舞蹈功底,对我来说真是个梗儿。没有别的选择,只有不遗余力地去完成!每天排练,提前去,换上练功服、练功鞋,练体力、练软度,力求在短时间内能在形体上更接近人物。舞蹈编导也竭尽全力,根据我自身的原始条件,精心编排了我能驾驭的动作,跳起来不至于显得太业余。虽然舞蹈部分在戏中只呈现了一小段,但我自己知道,为了这一小段舞蹈,我尽力了。

“演戏不能失掉对手”,这是一位资深老艺术家经常对演员说的话。每个演员自然流畅的表演,生动形象的交流反应,都是从对手处获得的,所幸,全组的每位演员,在排练过程中,在演对手戏时,都给予了对手极大的帮助。

从初读剧本对人物的粗浅认知,到在舞台上赋予人物鲜活的生命,真的要感谢每一位帮助、鼓励、鞭策“伊尔莎”的人。真正演出的时候,是呈奉给观众“破茧成蝶”的时候。创作伊尔莎这个角色,无论从年龄还是从心理感受,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挑战和突破,所以我是非常开心的。把人物的精神世界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完成一个全新的角色,才可以看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也才能更加深刻透彻地感受到戏剧无穷的艺术魅力!演员演出来的不是人物的脸,而是人物的心。用心走过,才会美好。

“敢于大胆地排演先锋戏剧真是可喜可贺”

张明亮(胡斯坦扮演者)

《卡伦》这个戏,我在2011年就非常喜欢。当时想以制作人的身份排演此剧。但当时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如期排演。今天想起此事还有些遗憾……不过能将《卡》剧推上舞台并得到一致好评,我内心也释怀了。

在“辽艺”舞台上摸爬滚打快40年了,从没演过此种风格的戏,所以辽宁“人艺”能排演《卡》剧对剧院的演戏风格是巨大的挑战与考验。剧院数十年一直坚持现实主义演剧风格,对《卡》剧这类表演风格的戏从未涉猎过。这对剧组每位演职人员来说,都是新的课题与新的演剧观念。无论表、导演还是布景设计以及服、化、道都要有创新意识。特别是表、导演尤为重要。演员要捕捉到《卡》剧的表演风格,既似是而非跳出跳进,间离效果还需有笑点、抖包袱,还要不脱离戏中人物,这对习惯于现实主义表演风格的“辽艺”演员们是极大的考验。在导演的启发下经过排练场十来天排练逐渐找到了《卡》剧的表现形式与风格!

我的母亲剧院能推出这样一台戏,我作为既将退休的老演员来说是振奋和愉悦的,看到剧院在戏剧创作道路上敢于接纳新的戏剧观念,敢于大胆地排演先锋戏剧真是可喜可贺!戏剧艺术永远是为人民服务的!永远多元化,推陈出新才符合戏剧艺术的规律。

“喜剧或许比正剧更难演”

韩宇(布莱尔扮演者)

我在剧中扮演两个人物:土匪乙和剧中的反派人物——布莱尔。这个戏的风格决定我们要完成大量的肢体动作和各种舞台行动,每次排练都是大汗淋漓,考验演技更是考验体力。这些都是演员的外部动作,而心理动作才是表演的魂。喜剧或许比正剧更难演!尤其喜剧的节奏很不好把握,差半秒的拖沓也许就达不到预定的喜剧效果。在第一场开场我饰演的角色是匪乙,抄了一口并不太标准的陕西话!为了更好地区分开三个匪徒的人物性格,我把匪乙设计成为凶狠、无脑、贪婪、笨拙的滑稽形象。虽说土匪的戏只有一场,但动作量很大,表演尺度夸张,包袱还要抖响,担负着为此剧定风格、热场的作用。

我在剧中饰演的另一个角色布莱尔是一个英国男爵,贪婪、猥琐、好色,狂妄自大,狭隘多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这个反面人物的典型形象,实为历史上西方列强的符号化代名词。他在剧情中的主线除了来中国进行掠夺,更主要的目的就是追求“科考队”领队胡斯坦博士的女儿!当他对伊尔莎追求不成便转为威胁,威胁不成更是气急败坏动用各种卑劣手段甚至豪夺,暴露了丑陋的内心。所以对这个人物,我理解的舞台任务是:在规定情境内追寻准确的布莱尔心理动作和行动线,建立起正确的人物形象和人物关系,使之与男主人公托克拉和伊尔莎等正面人物产生鲜明的反转对比。

好戏多磨!越磨越精,相信在接下来面对观众的多场演出中,通过观众的反应和反馈,能更准确地把握人物、丰富人物内心,为打造一台精品小剧场话剧而努力。

图2:张明亮(左)饰演胡斯坦

“这个人物对我是一种挑战”

张晋(萨科奇扮演者)

在话剧《最后的卡伦》中,我饰演萨科奇,一位来自法国的情报官。这个人物由于欠了巨额外债,在剧中的所做所为都是为了考察队窃取的文物。第二场开始萨科奇出场,此人物的任务还是谏言考察队尽快通过托克拉镇守的西卡伦,到第三场听了布莱尔和胡斯坦的谈话,才暴露了此次考察的目的。对于萨科奇来说,最大的目的就是布莱尔偷盗的这些珍贵文物,对于胡斯坦和考察队其他人物他并不关心。所以我在饰演萨科奇这个人物时把个人利益放到第一位,剧中对胡斯坦的女儿伊尔莎只是萨科奇为了自己真实目对胡斯坦的一种掩盖,最后当伊尔莎点燃烽火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向伊尔莎开了枪。

萨科奇这个人物在剧中戏份并不多。所以要在每次出场的时候对台词的动作性上、节奏上有一定的把握,要把导演给的调度和编剧给予的台词完美结合,展现出此人物的上场目的和任务。作为“辽艺”年轻演员的我来说,这个人物对我是一种挑战,在日后的演出中一定牢记导演给予的舞台调度,结合自己对此人物的理解,让萨科奇这个人物在剧中继续丰满。

“‘辽艺’的喜剧有自己的风格”

杨卓(龚子斐扮演者)

工作14年了,在舞台上饰演了数十个角色。可能是小时候喜欢相声、小品的缘故,骨子里对喜剧尤为偏爱。收到参演《最后的卡伦》的消息后,心里非常高兴,创作欲望剧增。

在本剧中我饰演两个角色,一是土匪,二是龚子斐。“土匪”要滑稽,夸张的动作、搞笑的方言;寻找不符合逻辑点,从而产生矛盾,产生喜剧效果。龚子斐是民国外交部的一个小官儿,受政府指派给洋人(一支外国“科学考察队”)带路。在排练前期的讨论中我曾经说过,我要找到这个人物在剧中的最高任务但是没找到,后来是剧本中的一句台词启发了我:“保得乌纱换绿卡”。明白了,把上级交给的“工作”做好就能当大官儿,最好能跟洋人处好,带“我”出国。有了这个最高任务就有了创作方向,所以就创造出来一个为了个人目的不惜出卖国家利益和同胞的汉奸形象。至于如何使这个角色产生喜剧效果,我运用了一些语言、节奏和形体的变化处理。例如在第二场的出场,在转弯时没有正常转弯而是用夸张的步伐,一只腿带动全身转移中心的办法。再如,被布莱尔的口气熏到,先正常地说了两个“没有”,尔后突然晕倒,并立刻抬头用天津方言说了一句“这是脚气呀”,这些都是要把握住准确节奏,用滑稽的方言而产生的舞台效果。另外,根据这个戏的风格,运用了一些现代词汇,如:手机、iphone X、志愿者等等。包括在全剧结尾处我被弓箭射死后起身跟观众说:“死这个地方影响其他演员演戏,我死后面去了”,然后直接下台,都是符合这个戏的风格的。理解剧作家赋予角色的语言,领会导演的处理方法,加上自己对喜剧的认识,这个角色就这样呈现出来了。

另外要强调一点,“辽艺”的喜剧有自己的风格。搞笑但有内涵、有人物、有故事,合情合理但又出乎意料。什么时候在喜剧中,什么时候在正剧中是演员应该准确把握的。

最后要说的是,首演后很多同事、同行包括观众对我的这个角色的塑造给予了认可,我很高兴。但是不能不说成功的关键是碰巧与导演与作者的创作意图和风格契合,演“原厂自带”的角色真是省心很多。

“大笑之后还会再想去细细品味其中的真谛”

杨威然(希拉里扮演者)

《最后的卡伦》主要讲述的是一个荒诞而真实的故事。

非常荣幸我在此剧中出演“希拉里”这个角色,她是小姐“伊尔莎”身边的女仆,更准确的说她们是闺蜜,18岁左右的样子,这个人物幽默可爱、性格率真、无畏、热情奔放、渴望爱情,一直忠贞地追求自己的爱情,却屡屡受挫。其实这个角色对我来说塑造起来确实有些难度,她的外形在全剧里是要由两个截然不同的形态来展现。第一个形态是胖胖的、丑丑的,连劫色的劫匪看了都会改变犯罪目标这样一个形象,但我本人很瘦弱,和编剧老师笔下的希拉里有很大的差别。所以在外形的塑造上我下足了功夫,在形体上通过导演一次次的提示、指导,胖胖的体态如何跑、跳、走让我一步步接近人物,比如在希拉里刚刚出场的时候,她是追着小姐跑上来的,气喘吁吁肥胖的身体随着跑步的节奏左右摇晃,感觉身体的每一块肥肉都在颤抖,再加上她扭捏做作的亮相和小姐之前跳着美丽轻盈的芭蕾舞出场形成极为滑稽的鲜明对比。

这个人物编剧老师赋予她的幽默,加上导演给予特殊的处理手段使她更加鲜明动人。刚刚拿到这个人物的时候,我就被她深深地吸引了,执着的她对待爱情如此直言不讳、勇敢坚定,使得这个胖胖丑丑的她更加可爱,在第四场戏她与尼扎姆二人确定关系后,海誓山盟,你侬我侬,已然成为了尼扎姆的小尾巴,忠贞地追随着自己的爱情。本剧中疯狂、另类、让人意想不到的玄机还有很多,松弛中的严谨,搞怪中让人感悟真理,走进剧场看完此剧,让人在畅快淋漓的大笑之后还会再想去细细品味其中的真谛。

“这个角色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真实”

何宗文(尼扎姆扮演者)

《最后的卡伦》从排练到演出经历了很多,学到了很多,下面说一下小小的感想。

在接到院里通知参加《最后的卡伦》剧组时心里十分惊喜,接到剧本,仿佛年少时刚刚见到女朋友,很兴奋也很小心,翻开剧本小心翼翼地阅读,看看“她”有过怎样的经历,什么样的性格,与各个角色之间的关系,以方便今后如何与这个角色共处。

尼扎姆,这个角色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真实,对托克拉,他有着下级对上级的忠诚,同时,他们俩还是要好的朋友。还有与希拉里闪电般朴实火热的爱情。还有责任,那就是帮助托克拉大人看守卡伦。

对于我这个缺少经验的青年演员来说还是个难得的学习机会,在排练中我学到了很多。在排练中导演快乐地与我们每个人认真揣摩剧本,分析角色、互相提出自己的见解。在创作中我遇到的很多问题也在导演的帮助下化解了。

比如,导演说:要在对手的台词中寻找到自己的动作;在行动中体会台词的准确表达;接受对手的台词正确地反馈给对手;找到剧中的线索合理地从人物出发;心中有角色,心中有人物,心中有包袱。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是珍贵的学习经历。

《最后的卡伦》是一种风格,是一种信仰,是一种态度,这里有坚守信仰的托克拉,有对爱情忠贞不移的伊尔莎,有可爱幽默的尼扎母、希拉里,有土匪、有强盗,有文物贩子、有学者,有绅士、有列强,有愚昧、有阴谋,有朴实、有爱情,有搞笑、有反思。

《最后的卡伦》愿在新的一轮演出中,与我共进,与你共鸣。

“这么好的角色真是从天堂上掉下来的”

巴瑜(托父魂扮演者)

“对就是错、错就是对、对中有错、错中有对、对对为错、错错为对、对错错对、错对对错、是是非非、非非是是、是非非是、非是是非。”对,没错!那个在舞台上披着天使的翅膀,白发苍苍,挂着髯口,嘴里说唱着Rap,跳着动感舞蹈的老年人就是我:由陈国峰老师编剧,蔡菊辉导演的小剧场话剧《最后的卡伦》中托父魂的扮演者青年女演员巴瑜.

图3:托克拉和父亲的鬼魂

戏剧界有一句行话“没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员”,斯坦尼的这句经典名句仿佛就在形容托父魂这个角色,这个角色的戏不多,我认为是编剧和导演的点睛之笔,这段戏的每一句台词都是值得推敲,细细揣摩的,每一句都是有“彩儿”的。这么好的角色真是从“天堂上掉下来的”。我是卡伦剧组幸运的宠儿。在建组的时候人物表上没有我的名字,我在剧组主要负责场记工作,可就在演员们都在准备熟读剧本的时候,导演的点睛之笔二度创作彻底改变了我的演戏路子,昨天还是话剧《祖传秘方》里的女孩叶子,今天就要去演一位幽默风趣的老父亲,这样的跨越对我来说真是要经历“一番寒彻骨”啊。一个演员就是以不同的身份创造不同的人物形象,老艺术家们经常说演员拥有双重生活,两个自我,角色的生活,和自己的生活;角色中的自我和生活中的自我。刚开始塑造托父魂的时候就像“鬼打墙”,真不知道怎样去演。这完全是一个全新的创作,和我以前塑造的正剧人物相差甚远,没有模仿可言,没有头绪,而且要在忽男忽女之间转变。当演员的自我受到艺术对象的约束时,就需要演员在创造性地挖掘角色的同时,又要寻找能给观众带来耳目一新的感觉。用很短的时间在娱乐中给观众讲道理,其中可以不乏人生的哲理,时代的风云,人间的悲欢离合……我摒除一切的杂念,抛开以前所有塑造的角色,努力塑造了一个现代时尚、健康快乐的老年形象。无论是活着的还是逝去的人,这个时代需要这样娱乐的正能量,需要一盏明灯给青年人指明前进的道路。

回想起《最后的卡伦》的排练和演出,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从编剧、导演到剧组老、中、青演员,编舞,服、化、道的工作者,友好和谐的氛围;大家积极主动的创作热情时时感染着我。他们的创作激情和对艺术追求的执着,不仅是一种精神和信念的传承,更是我们辽宁人民艺术剧院和我们所钟爱的艺术的希望所在。《最后的卡伦》演出了辽宁“人艺”自己的喜剧特色和新意,作为青年演员有幸能在这么一个朝气蓬勃的剧组和大家一起创作角色真是非常地幸运。感谢所有在艺术道路上给我点亮明灯的老师们,我会继续努力,不断学习和积累,创作出更多更好的角色。用真诚演戏,用真诚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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