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研究综述

2018-05-14赵玉华杜彦桥

中共山西省委党校学报 2018年4期

赵玉华杜彦桥

〔摘要〕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确立于理论和现实基础之上，马克思主义改革观是其理论基础，解决中国现实发展问题是其现实基础。新时代的改革不同于以往的改革，是广度与深度的有效结合。全面深化改革需要坚持科学精神和辩证思维，处理好各种重要关系，要紧紧依靠人民，要有健全的保障机制。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指导当前和今后的改革实践具有重要作用。

〔关键词〕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改革；理论和现实

〔中图分类号〕D616 〔文献标识码〕E 〔文章编号〕1009-1203（2018）04-0007-05

党的十八大之后逐步形成的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引导和推进全面深化改革的行动指南。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内涵深刻、内容丰富。我国理论界对于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高度重视，进行了深入研究并取得了丰硕的理论成果。梳理和分析关于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的研究成果，对于推动相关研究及全面准确掌握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进而全面准确掌握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具有一定的必要性。

一、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确立于理论和现实基础之上

理论不会凭空产生，每一科学理论都是在前人创造的理论成果基础上和对于现实问题观照解答中产生的，并经历一个较长的复杂的过程，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的产生也是如此。学界普遍认为，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并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在深入认识马克思主义相关理论的基础上结合我国当今发展情况所提出的。

（一）马克思主义改革观是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的理论基础

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的提出有着深厚的理论基础，学界对此进行了研究。有学者认为，马克思主义改革观与在此基础上形成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改革观是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观的重要理论来源〔1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马克思主义是实践的理论、科学的理论、不断发展的理论，进入新时代要继续学习马克思主义、实践马克思主义，特别是要学习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理论，这些理论为全面改革的深入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基础。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作为一个科学的思想体系，并不拘泥于国内的视角，更善于借鉴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关于改革的经验教训，是基于我国社会发展的规律性以及国际发展形势，顺应当今世界发展趋势的必然性与紧迫性提出的〔2 〕。在这一过程中，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得到了丰富与发展，因此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重要成果。

（二）解决中国现实发展问题是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产生的现实基础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以邓小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实行了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改革开放，开辟了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新时期。历史是不断发展的，发展不是一代人或几代人就可以完成的，而是必须坚持下去。学界对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产生的现实基础进行了分析。当前我国改革进入新阶段，国内外的压力有增无减，因此只有更加了解我国的基本国情、认真看待“中国问题”、不断坚持全面深化改革，才是解决中国发展问题的关键〔3 〕，这也构成了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的现实依据。首先，在认识方面，这一思想源于对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开放实践的总结，源于对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所面临的问题的分析，源于对国内外发展大势与前景的把握。其次，在实践方面，这一思想立足于中国实际并解决中国问题。如我国发展面临的一系列突出矛盾和挑战、现有机制存在的弊端以及国内外存在的风险。解决这些制约我国当前发展的问题，从而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机活力，也就成为了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的重要现实依据〔4 〕。

（三）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的产生有一个过程

理论从提出到不断丰富完善是一个根据社会现实的变化而不断调整的过程，也是党不断提出科学理论、制定正确方针政策的重要前提〔5 〕。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是在广泛调研、不断实践与睿智的思考中逐渐形成的，学界对于其形成过程进行了梳理。“从改革发端，到深化改革呐喊，再到全面深化改革的大开大阖，其进程中的若干主次、节点值得系统的回顾与总结” 〔6 〕。2012年习近平总书记赴广东深圳前海考察，作出“我国改革已经进入攻坚期和深水期”的判断。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时强调了全面深化改革的方向问题，在天津滨海新区与湖北武汉考察时更是回答了“要不要改”与“怎么改”的疑惑。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文件起草组成立时，习近平总书记任组长，经过半年的调查研究，形成了《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草案）》并在党的全会上通过。十八届中央先后召开了38次领导小组会议，审议通过了365个重要文件，确定了357个重点改革任务，出台了1 500多项改革举措。改革的领域是全方位的，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入，难度也在不断增加。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从确立改革原则、明确改革方法、制订改革方案、指导方案的实施等方面，不断丰富全面深化改革的思想体系，使得全面深化改革有序展開。

二、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的丰富内涵

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具有丰富的内涵，其中对于特点、总目标、方法论的研究成为学界研究的热点领域，并且达成了一定的共识，也有一些独到的见解。

（一）全面深化改革具有新的特点

大多数学者认为，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标志着我国进入全面深化改革的新阶段。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进行的全面深化改革以“顶层设计”为核心，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制度体系”为核心指向，实质上是利益关系的分配与整合。其中“顶层设计”是在纵向上规划改革的制度安排，“整体推进”是在横向上统揽全局，两者有机结合实现对利益关系的良好分配与调整〔7 〕。一部分学者认为，全面深化改革是目标选择和发展路径的统一，即通过不断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不断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充分发挥我国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8 〕。

新时代的改革不同于以往的改革，是广度与深度的有效结合。首先，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的关键在于“全面”，“就是要统筹推进各领域改革”。同时，改革最大的亮点在于坚持“全面”基础上的“深”，更加注重关键领域的重要作用，即敢于破解深层次矛盾、推动涉及利益关系的深度变革〔9 〕。“全”与“深”的有效结合体现了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的特点。对于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特点的研究，学界具有多样性，在改革领域广泛、改革程度深刻及改革高风险性、问题性、复杂性等方面达成了共识。

（二）全面深化改革要有明确目标

习近平总书记对于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有明确的阐述，即“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学界对于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的研究集中于制度的完善与治理方式的现代化两个方面。

学界普遍认为，总目标的提出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然要求，明确体现了改革的“根本方向”和“实现路径”的有机统一，对于全面深化改革的推进具有全局性意义〔10 〕。首先，制度是基础性、根本性和全局性的，坚持社会主义制度自我完善和发展是国内外历史与现实经验共同决定的，体现了全面深化改革的根本方向〔11 〕。习近平总书记在论述全面深化改革时，明确提出了改革的方向问题，认为方向决定道路、道路决定命运，决不能犯方向性错误〔12 〕。任何一种制度在与实际相结合的过程中总会以体制的形式表现出来，随着实践的不断发展又会出现与实际不适应的地方，这就需要我们一方面坚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自信，另一方面也要清楚地认识到现行体制机制中存在的不足，努力破解重点难点问题，使制度更加具有合目的性和合规律性，这样才能更加坚定地推动改革不断深入，才能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焕发出新优势，进而不断拓宽中国道路〔13 〕。其次，推进国家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现代化指的是国家制度体系和制度执行能力的现代化〔14 〕。“治理”既是一个管理问题，也是一个政治问题，党中央治国理政实践中一个重要的理论创新就是将治理理念与维护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有机结合起来。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关键一环是提升对治理的政治定位，同时逐步实现政府的发展、治理和服务职责的有机融合〔15 〕。

新时代面对全面深化改革呈现出目标更明确、程度更深刻的新特点〔16 〕，需要更加深刻把握两者的关系：国家治理的现代化不能离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背景，各项具体改革必须紧紧围绕总目标展开〔17 〕。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的提出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规定了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政治方向；从管理到治理，导入了一种全新的理念和价值；确立了其内在逻辑；明确了检验国家治理现代化的三个最终标准〔18 〕，同时也明确了全面深化改革的目标与改革的总目标（实现中国梦）之间的关系，即全面深化改革的目标是改革总目标的阶段性目标或分目标，是在一定程度上对于中国梦的展现〔14 〕。

（三）全面深化改革需要處理好各种重要关系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全面深化改革需要坚持科学精神和辩证思维，处理好各种重要关系。对此，学界非常重视并进行了认真研究。

一要处理好解放思想与实事求是的关系。全面深化改革的深入推进不可避免地会遇到各种阻力，面对新问题新矛盾，解放思想不会过时，相反还应当有历史紧迫感与政治担当精神，因为只有坚持解放思想才能不断冲破思想观念的障碍、破除体制机制弊端，从而使各项改革健康有序地深入推进〔19 〕。但是应该明确，解放思想并不是脱离实际的胡想蛮干，而是要以实事求是为准则，以现实为基础。全面深化改革既需要从改革的实际出发，加强对改革规律的认识与把握，同时又不能墨守成规、局限于教条的思维模式中〔20 〕。

二要处理好整体推进与重点突破的关系。全面深化改革是一项涉及多方面的系统性改革。随着我国改革的不断深入，各种矛盾错综复杂，各项改革的关联度不断提升，必须更加注重改革的整体性，从改革的整体把握全局，妥善梳理并运用好每个要素与整体之间的关系，从而发挥全面深化改革整体性的最大功能〔16 〕。改革并不是平均发力，而是要在整体协同推进的同时善于突出关键、抓住主要矛盾。改革的整体性要求抓住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键部分，从而带动全局的突破。当前我国改革的重点仍然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发展依旧是重中之重，既要搞好总体谋划又要抓好重要领域、重要任务、关键节点，深刻体会整体推进与重点突破的关系，这样才能使改革更深入更有效〔17 〕。

三要处理好顶层设计与“摸着石头过河”的关系。“摸着石头过河”就是摸规律。“摸着石头过河”的渐进性特征有助于降低改革的风险并积累改革经验，同时也符合人们的认识规律，有利于在改革中通过试点探索成为避免出现颠覆性失误的好办法〔18 〕。改革开放时至今日，广度与深度不断拓展，相应地也就突出了加强顶层设计的紧迫性。强调改革的顶层设计就是要重视对改革的宏观思考与总体谋划，从战略上统筹提出改革措施。全面深化改革要正确处理顶层设计与“摸着石头过河”的关系：后者是基础，前者是前提，两者相辅相成，都是社会实践的基本方法与重要环节，缺一不可。

四要处理好胆子要大和步子要稳的关系。改革的胆子要大，要坚定不移地执行改革的总方针总政策，敢于试验、勇于开拓。改革是一场复杂的斗争，涉及范围极为广泛，要理顺各种复杂的利益关系，必须勇于断腕，敢于同阻碍改革的势力作斗争〔8 〕。改革的步子也要稳，各项改革措施的出台都必须经过科学论证、反复评估、稳扎稳打。全面深化改革要辩证地将胆子要大与步子要稳结合起来，保障改革的正确方向并取得成效〔18 〕。

（四）全面深化改革要紧紧依靠人民

学界在全面深化改革动力的问题上形成了比较统一的共识，大多数学者认为推进全面深化改革需要科学完备的动力体系。人民群众作为历史的创造者，是我国全面深化改革的主体，也是改革的力量源泉。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始终强调人民群众是不断推进全面深化改革的动力，这不仅是我国改革开放的经验也是全面深化改革的基本遵循。注重人民群众的重要作用是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重要体现，也是推进改革不断深入的必然要求〔19 〕。

坚持人民立场是唯物史观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一直遵循的科学依据，更是中国共产党全面深化改革的动力。始终把人民放在首要位置是基于习近平总书记在长期实践中发展形成的马克思主义群众观与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提出来的，改革的过程需要人民群众的积极参与。因此，全面深化改革的不断推进需要人民群众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这就要求必须坚持人民主体地位。要继续坚持群众路线，不断激发人民群众的创造性和积极性，从而引导人民更深入地参与改革，为改革提供强大动力。同时，还要切实增强人民群众的获得感，真正解决群众关心的热点难点问题，使人民群众成为改革的受益者〔20 〕。

（五）全面深化改革要有健全的保障机制

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是对改革实践的理论总结，在实践层面上全面深化改革离不开科学有效的保障机制，其中加强党的领导处于最核心的地位，也是推进全面深化改革的政治保障。改革不会一帆风顺，当前我国改革进入攻坚期，改革的复杂性与艰巨性都是前所未有的，这也深刻考验着党的执政能力与领导能力。学界对于全面深化改革进程中保障机制的研究，更侧重于从不同方面分析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的意义与举措，更加明确阐明了全面深化改革过程中我们党所起的领导作用。

坚持和改善党的领导是改革开放顺利进行的保障，也是全面深化改革成功的关键因素。学界普遍认为，加强和改善党对全面深化改革的领导是我国历史的必然选择与人民意愿的集中反映。因此，只有坚持和完善党的领导、提升党的执政能力，才能使党成为全面深化改革的领导核心，也才能使全面深化改革顺利推进。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所取得的发展成就，充分体现了习近平同志作为全党领导核心的能力，作为一个先进的政党需要树立这样一个坚强有力的领导核心，在面对日益复杂的改革形势时有助于推动决策的落实，从而使改革得以持续深入的推进〔21 〕。坚持和完善党的领导首先要坚定理想信念，同时建立相应的更高层面的领导机制，以便统筹协调、总体推进。其次要加强党的政治领导、思想领导和组织领导，建设一支为人民服务的党员队伍，为全面深化改革提供坚强的政治保证。最后，全面从严治党作为“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重要组成部分，意味着党要时刻保持先进性，不断与时代相交融，推动全面深化改革的顺利进行。

三、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

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源于不断的改革实践。党的十八大以来全面深化改革取得的重大成就充分显示了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领导集体的政治智慧与担当，进一步彰显了习近平总书记高屋建瓴、运筹帷幄的领袖风范和领导能力，也证明了亿万人民改革创新的能动性与创造力〔19 〕。

（一）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

有的学者认为，党的十八大后习近平总书记从什么是当代中国的改革、改革为了什么、改革什么等角度作了系统而深入的思考，是对探索社会主义道路理论成果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改革观的坚持和发展〔20 〕，使全面深化改革思想成為更加系统的理论体系。随着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写入党章并作为我国的指导思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作为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有着重要地位。理论也会随着实践的发展而不断得以完善，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会随着改革的深入而不断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添加新的内容。

（二）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对于指导当前和今后的改革实践具有重要作用

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源于实践也指导改革实践，全面深化改革在取得重大成就的同时也积累了很多经验，特别是明确党领导的核心地位、不断凝聚改革共识、运用科学的思维方式有利于全党全国人民增强改革的思想自觉和行动自觉，提高谋划、推动、落实改革的能力与水平，对于持续推动全面深化改革的进行有着重要的理论指导作用〔21 〕。全面深化改革的过程是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过程，同时也是实现“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过程，明确全面深化改革与“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关系对于整个国家的发展至关重要：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引领全面深化改革的进行，全面深化改革和全面依法治国共同保障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的实现。因此，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对于指导改革、落实“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不仅对于我国的改革有指导意义，而且对于其他国家的改革都具有可以借鉴的方面。因此可以说，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全面深化改革实践基础上凝练成的全面深化改革思想为世界各国提供了中国智慧〔22 〕。

四、研究中存在的问题及建议

对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的研究主要从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开始，研究的时间较短，在研究的深度和广度方面还存在需要加强的问题。一是学界的研究更多关注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的形成和主要内容，对于其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体系中的地位及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方面还需要深入研究。二是对于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内涵挖掘和阐释还有薄弱环节，有些思想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比如，对全面深化改革规律思想、改革质量观及在改革实践中如何做好思想政治工作等方面的研究关注度不够，成果还不多。关于全面深化改革目标的认识和研究，对于如何提高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研究还较薄弱，需要进一步加强。

随着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确立并成为党的指导思想，作为该思想重要组成部分的全面深化改革思想也会越来越被学界所重视。随着全面深化改革实践的不断推进和实践经验的不断凝练，对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的研究必定会从深度和广度方面加强。针对当前学界研究中存在的问题和薄弱环节，笔者提出一些建议和看法供学界参考，以期将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研究不断引向深入并取得更多的研究成果。一要高度重视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的重大理论意义。运用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指导当前和今后的改革实践，具有很强的实践特性。同时，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最新理论成果的重要内容，理论意义非常重要，需要高度重视并系统阐释。二要拓展习近平全面深化改革思想研究领域，对全面深化改革的一些重要论断和观点进行深入研究。如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探索全面深化改革规律，那么，如何凝练和认识全面深化改革规律、如何按照规律推进改革不断深化将是一个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提高改革质量，如何衡量和检验改革成效、如何提高改革质量也是需要加强研究的课题，等等。学界要紧跟全面深化改革步伐，回答改革提出的课题，为改革顺利进行并取得预期成效提供强有力的理论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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