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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时期昭通朱提堂狼造铜器相关问题研究

2018-04-03丁长芬

昭通学院学报 2018年1期
关键词:造作铜器昭通

丁长芬

(昭通市博物馆,云南 昭通,657000)

昭通古称朱提,自西汉武帝建元六年(公元前135年)置犍为郡以来,朱提作为犍为郡的属县,正式纳入汉王朝郡县的统一管理。东汉时期朱提生产的青铜器,器内底铸有“朱提、堂狼或朱提堂狼”铭文,学界称其为朱提堂狼铜洗。据目前公开发表的资料统计,历史著录和全国各地发现和收藏的朱提堂狼造铜器数量达107件。四川省通江县文物管理所收藏的“永元元年朱提堂狼铜官造作”铜洗,铭文中的“朱提堂狼铜官造作”证明朝廷在朱提设置有铜官这种官府手工业机构。这与《汉书·食货志》、《汉书·地理志》、《续汉书·郡国志》、《华阳国志·南中志》等史籍对朱提铜、银等矿产资源的记载相符,说明两汉时期朱提地区的铜、银等矿产资源受到中央政府的特殊重视。

随着朱提堂狼铭文青铜器在全国各地的不断发现,对朱提堂狼造铜器的研究越来越受到学术界的关注。本文以目前公开发表的资料为基础,对东汉时期昭通朱提堂狼造铜器相关问题进行讨论。

一、著录和考古发现的朱提堂狼造铜器

据已故云南著名考古学家汪宁生先生研究,从宋代开始,不断有人对传世的朱提堂狼铜器收集和著录,清代至民国时期著录更多,仅罗振玉、容庚两家著述内便收录朱提堂狼铭文铜器54件。[1]民国以来至今,朱提堂狼铭文铜器在全国各省市不断有考古发现,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在全国九省市共发现署有“朱提堂狼”铭文的青铜器计28件;云南学者张希鲁、孙太初、李正清以及西北大学陈直先生在各自的著书中均对各时代发现的朱提堂狼铜器进行了著录①。目前为止,历年著录和考古发现的朱提堂狼铜器共计107件。著录的朱提堂狼铜器因历史久远,其收藏和保存情况无从知晓。现将全国九省市发现或收藏的28件朱提堂狼造铜器分述如下:

四川省发现三件:一件为“永元元年朱提堂狼铜官造作”铜洗,此件铜洗是1925年美国考古学家爱理德·史密斯在通江考察时于城西洪恩寺的废墟中掘出,现为通江县文物管理所收藏[2];另外二件是1987年在宜宾市南广乡崖墓出土[3],分别署有“建初四年朱提造作”、“延平元年堂狼造”,现为宜宾市博物院收藏。贵州省共发现三件:一件是1976年兴义万屯出土的“永元二年堂狼造”[4],另外二件是2008年在安龙县西城区发现的“延熹四年朱提堂狼造作”和“延光元年朱提作”[4]。湖南省博物馆收藏一件“延光三年”[5]。湖北省共发现二件:一件为咸丰县文管所收藏的“永元十二年堂狼造”[6]、一件为1981年江陵城草市唐家山汉代砖室墓出土的“和平二年堂狼造”[7]。陕西省发现一件,即1972年勉县红庙汉墓出土的“元兴元年堂狼作”[8]。山东省共发现四件:1980年苍山柞城古城遗址出土一件“永元二年堂狼造”[9]、济南市博物馆收藏一件“永元九年堂狼造作”[10]、章丘市东平陵故城出土一件“延平元年堂狼造作”[11]、1981年苍山县出土一件“延熹元年造作工”[12]。辽宁省博物馆收藏一件“永兴元年堂狼造”[13]。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一件“建宁三年堂狼”[7]。云南省共计发现十二件,其中省博物馆收藏三件:即“阳嘉四年朱提造作”[14]、“元和四年堂狼造”[15]、“建宁年堂狼造”[15],昭通市八件收藏于昭通市文博单位:昭通甘河白泥井汉墓出土的“建初元年堂狼造”、昭通柜子洞出土的“建初八年朱提造作”、昭通诸葛营出土的“永元元年朱提堂狼”、大关岔河崖墓出土的“永元四年堂狼造”、昭通洒渔李家湾出土的“永元八年造”、大关黄葛征集“延光二年朱提”、昭通诸葛营出土“永建五年朱提造”、大关黄葛征集“汉安三年朱提造”。楚雄禄丰县出土一件“永初二年堂狼造作”②,为禄丰县博物馆收藏。

上述考古发现的朱提堂狼铜器埋藏形式有二种:一种作为随葬品随葬于汉代的砖室墓或崖墓内,一种属窑穴埋藏。从目前搜集到的资料我们知道,朱提堂狼造铜器年代最早的是1965年昭通发现的“建初元年堂狼造”,建初元年为公元76年,是东汉章帝的第一个年号,最晚者见于陈直《两汉经济史料论丛》著录的“熹平四年堂狼”,即汉灵帝熹平四年,为公元175年。从署有朱提堂狼铭文款的铜器来看,我们推测朱提堂狼铜器的铸造至少沿续了100年。可以想象,这就是朱提堂狼地区冶铜业和手工业最兴旺的时期,不仅生产量很大,而且为全国各地所喜爱。

二、朱提堂狼冶铜业的经营性质

关于汉代朱提冶铜业的性质学术界一直存在着争论。它到底是官府工业呢?还是私人经营?随着四川通江县文物管理所收藏的“永元元年朱提堂狼铜官造作”这一考古资料的发表,对于朱提汉代的冶铜业和铸铜业是否属官府作坊这一问题便迎刃而解。

通江县文物管理所的李白练先生在文中是这样描述这件铜洗的:“永元元年朱提堂狼铜官造作”铜洗,高28 厘米,口径67厘米,底径36厘米,重17.8公斤。双铺首衔环耳,内底铸有“永元元年朱提堂狼铜官造作”十二字竖行阳篆铭文。这件铜官造作铜洗的发现,证实了东汉时朝廷在朱提设有铜官,其名称为朱提堂狼铜官,专门负责冶铜业和铸铜业。

两汉铸造铜器的官府手工业有三类,一是少府属官的尚方令,二是少府属官的考工令(东汉属于太仆),三是汉代在西南所设的工官,史书关于西南官府手工业的记载仅有蜀郡工官、广汉郡工官,没有记载铜官的设置。

“铜官”是汉王朝在一些郡设置的专门管理铜矿采冶和生产铜器的机构。如《汉书·地理志》载:丹阳郡(现铜陵地区)即有铜官。1975年山西洪洞县出土一批铜器,其中一件铸有“安邑宫铜鼎一,容三斗,重十七斤八两。四年三月甲子,铜官官守丞调,令史德,佐奉常,工乐造。第册一”铭文[16],这段铭文说明铸造此鼎的机构即铜官,乃属河东郡管理,可称为河东铜官,这件铜鼎铭文即可补《汉书·地理志》之脱漏[17]。同理我们认为,“永元元年朱提堂狼铜官造作”表明东汉时朱提的冶铜矿业规模大、品质好,朝廷在此设置了铜官,可称为朱提堂狼铜官,它和工官、铁官一样,行政上由郡国太守领导和管理。我们认为,朱提堂狼铜官与河东铜官一样,属于地方性的手工业官府机构,专门管理朱提堂狼铜器的制造和经营。

“永元元年朱提堂狼铜官造作”表明朱提堂狼铜官的设置时间在东汉和帝永元元年,这是没有多大疑问的了。但是,署名朱提、堂狼造的铜器在汉和帝永元之前即有,它们是铜官造作器吗?朱提堂狼造铜器署名有“朱提”、“堂狼”或“朱提堂狼”三种,其中“朱提堂狼”联名的铜洗最早出现在永元元年,即通江发现的“永元元年朱提堂狼铜官造作”和昭通诸葛营出土的“永元元年朱提堂狼”。而东汉和帝永元元年之前的铜洗要么署堂狼,要么署朱提,从建初元年至永元元年间,共发现铸有堂狼款铭文铜器八件,朱提款铭文铜器二件③,这十件铭文铜器中有四件是出土的,除尺寸略较“永元元年朱提堂狼铜官造作”小以外,其器型、款铭和铸造品质均与铜官造作铜洗不相上下,因此我们认为它们也应属铜官铸造的铜器。如果这种分析成立的话,我们推测朱提堂狼铜官设置的时间应早于永元元年(公元89年),至迟在章帝建初元年(公元76年)即有设立。

那么,东汉朱提地区除了铜官造作的铜器外,有没有私营的铜制造业呢?考古资料表明,除了官营的朱提堂狼造作铜器外,仍有大量的私营手工业作坊制作的吉语铜洗远销全国各地,受到人们的喜爱。

东汉中后期,随着朝廷计划生产的产品比重下降,计划外的产品不但比重增大,且有明显的商品化趋势。例如,东汉时期蜀郡、广汉郡工官的产品上常见有“宜子孙”等吉语铭文,显然其生产对象已经发生了改变,走上了商品化的道路。与蜀地一样,朱提的手工业在蜀郡手工业商品化的带动下,铜洗等产品的商品化趋势也有了进一步的发展。

目前全国各地也都发现了属于朱提官营手工业作坊生产的商品化的铜器,这些铜器内底仍铸纪年和铸造地,同时依照当时人们的需求,铜洗内底铸五铢钱和“吉羊”文字,如湖北省江陵城草市唐家山东汉晚期的砖室墓出土的“和平二年堂狼造”,铭文两旁各焊东汉五铢铜钱3枚[7]。山东省苍山县出土的“延熹元年造作工”铜洗,内底铸有头向一致的鹤、鱼纹,鹤和鱼的上下又各饰五铢钱纹,鹤、鱼之间饰铭文[12]。昭通发现的“阳嘉四年堂狼造作牢”,铭文的左右有“吉羊”文字④,堂狼造作吉羊⑤等。这种在纪年、铸造地铭文中铸有五铢钱纹、“吉羊”文字铜器的出现表明,到了东汉晚期,朱提堂狼铜官的产品不再主要为统治集团服务,而是在为统治集团服务的同时进一步商品化了。

东汉时期,蜀郡等地出现了有不少带有当时流行的吉祥语的铜洗,这些吉祥语,是为了迎合顾客的心理,而达到销售产品的目的。这类产品都是私人作坊所铸造[17]。目前考古发现的铸有流行的吉祥语铭文的铜洗,生产地主要有蜀郡成都和朱提生产的产品,其产品也较有影响,销往全国各地。例如山东苍山就出土过有东汉“蜀郡董氏造,宜侯”铭文的铜洗[9],浙江绍兴东汉窖藏中出土过有“蜀郡成都作”铭文的铜洗[18],湖南汝城出土过东汉“蜀郡成都”铭文的铜洗[19],安徽寿县发现“蜀郡”铭文的铜洗[20],陕西宝鸡市博物馆收藏的“吉羊”盆、“董氏”盆[21]等。

朱提私人作坊铸造的吉祥语铜洗也同样销往全国各地,如1982年陕西勉县征集到一件有铭文的汉代铜洗,洗内底部正中有“日入百千万”铭文[22],两侧各有一条鲤鱼,头朝上,报告者认为“日入百千万”当属祝福每日富有之言,与云南鲁甸出土的“日千万”铜洗[23]寓意相同,“日入百千万”铜洗也应是东汉朱提县堂狼所造。另外,1971年贵州安顺一座东汉墓中,出土一件铜洗,铭文为:“富贵昌宜侯”[24],1974年四川省三台县一座东汉崖墓中,出土一件铭文亦为“富贵昌宜侯”铜洗[25]。类似铭文的铜洗在云南昭通也有发现⑥。

虽然目前为止,昭通区域内尚未发现汉代矿冶和手工业作坊遗址,我们对其生产技术具体情况知道不多,我们可以从《南齐书·刘峻传》载:“永明八年(公元490年)峻启世祖:南广郡(今镇雄、威信等地)界蒙山下,有城名蒙城,可两顷。地有烧炉四所,高一丈,广一丈五尺。从蒙城南百许步,平地掘土深二尺得铜。又有古掘铜坑,深二丈,并宅居处犹存[26]。”大致了解汉代昭通地区铜矿的开采和冶炼情况。

三、器名、器型及铸造地点

学术界将署有朱提堂狼造这类青铜器习惯上称为“朱提堂狼洗”,从目前搜集到的全国范围内的朱提堂狼款铜器来看,有洗、釜、盘、斗等多类器型,其中洗数量较多,其它器型如民国初年发现的“永元五年堂狼”盘[27],“建初八年朱提造作”釜,湖北江陵汉墓出土的“和平二年堂狼造”铜斗等。正如汪宁生先生所言,在过去金石学家收集的所谓“朱提堂狼洗”中,实际上应包括各种各样的青铜容器,由于他们一般只注意铭文,不记载器物形制,故今天已很难分辨。

器型方面,朱提堂狼铜器的显著特征是腹有弦纹,器底部铸有花纹和铭文。花纹共有下列几种形式:1、双鱼纹,2、鱼鹭(鹤)纹,3、单鱼纹或羊纹,4、双鹭(鹤)纹,5、五铢钱纹,铭文或单独存在,或夹在双鱼、鱼鹭(鹤)、双鹭(鹤)、五铢钱纹、吉羊文字之中。

款识有以下几类:1、纪年、铭文加“造作”,地名或单署朱提、堂狼,或并署;2、有纪年、产地,无“造作”;3、有纪年而无产地;4、纪年、产地加吉祥语,如大吉、吉羊等;5、产地加吉祥语;6、无纪年、地名,仅有吉祥语,如“富贵昌宜侯王”“大吉羊”、“日千万”、“日入百千万”之类吉语,或仅书年代而不注明产地,但从花纹的风格来看,也是朱提地区铸造的产品。

关于朱提堂狼铜器的铸造地点,主要有以下几种观点:以汪宁生为代表的学者认为朱提即今昭通、鲁甸一带,堂狼即今会泽、东川、巧家一带,两者比邻,或东汉时堂狼之地已并入朱提,不再单独设治,故器铭中尚有两地并提者。铜器铭文中朱提堂狼这一概念并不专指哪一具体地区,而是泛指滇东北,甚至包括川南某些地区在内[1]。以孙太初、张希鲁为代表的学者认为朱提山(今鲁甸县境内)又名堂狼山,洗上的堂狼款识,当是称山名而非县名。有两个地名并署者,朱提是县名,堂狼是山名,朱提堂狼铜洗的产地应在昭通地区⑦。陈直先生认为朱提造属朱提县,堂狼造属堂狼县,朱提堂狼铭文款器为两县合造⑧。

针对以上学者观点,我们从朱提建置沿革和朱提堂狼铭文二个方面进行分析。最早出现“朱提堂狼”联署的铜洗是汉和帝永元元年(公元89年),汉和帝永元元年至汉安帝永初元年(公元107年,此年改犍为南部都尉为犍为属国)之间的27年,朱提县和堂狼县均是犍为南部都尉属县,如这两个联名并署者均作县名解释,似无一器之上并铸两县名的道理[15],再者,东汉安帝永初元年(公元107年)以后,堂狼县已并入朱提县,之后大量堂狼造铜器仍然出现在全国各地,直至汉灵帝熹平四年(公元175年),如果此时堂狼造铜器仍解释为县名,明显是不符合逻辑的。因此,我们从孙太初、张希鲁先生说,认为朱提堂狼铜器铭款上的“朱提、堂狼”指的都是山名而非县名,朱提堂狼铜洗的产地应在今昭通地区。

四、朱提堂狼造铜器在全国的地位

考古资料表明,东汉时期著名的造洗之地均在西南地区:有蜀郡,越嶲郡的邛都和青蛉,犍为郡、犍为属国的朱提。从目前考古发现来看,朱提堂狼造数量最多,达107件,其次是蜀郡造铭文铜洗,陈直先生的《两汉经济史料论丛》即录入17件,并在全国各地陆续有考古发现;越嶲郡也铸造这种铜洗,目前发现属于越嶲郡邛都造的资料有二件,一件为早年在昭通收集到的“阳嘉二年邛都造(此件铜洗现藏于昭通市博物馆)”双鱼洗[27],另一件为西昌汉墓出土的“永和元年李造作工[28]”,越嶲郡青蛉造铜洗目前仅见著录的有“阳嘉四年青蛉⑧”。蜀郡和越嶲郡目前发现的器型多为铜洗,而朱提堂狼造则器型丰富多样,有洗、釜、斗、盘等,而且有28件是在全国九省市考古发现或文博单位收藏的珍贵藏品,这在全国都是罕见的。

朱提堂狼铜官造作铜洗的发现,弥补了史籍记载的不足,为我们进一步探究昭通东汉青铜制造业提供了重要资料,也使东汉朱提官府手工业的性质确定无疑。数量众多的署有年款和“朱提”“堂狼”“朱提堂狼”造的铜器,与铜官造作铜洗一样,铜质坚厚,品质上乘,属东汉铜器之上品,也是百年铜官所铸造的产品,其工艺水平在东汉中晚期处于全国领先水平,是研究我国古代冶铜、铸铜技术发展史极其珍贵的实物资料。

“朱提堂狼造作”款识的青铜器在器底铭文设计方面独具特色:其器内底均铸有铭文,铭文由纪年、铸造地、铸造机构或纪年、铸造地组成,不署工匠个人的名字,这种独特的署名方式对断定它的年代和铸造地提供了可靠的证据。朱提堂狼款铜器是目前为止,全国唯一的有准确纪年、明确的铸造地、沿续百年的地方铜官造作的东汉铜器。

因此,我们认为东汉时期昭通地区的青铜铸造业高度发达,其铜官作坊铸造的铭文铜器的政治影响力在西南地区仅次于蜀郡工官,在全国占有重要地位,其特色手工业产品——朱提堂狼铜器无论数量还是品质,均属全国最著名的手工业产品之一。

注释:

①张希鲁:《西楼文选》,云南美术出版社2006年11月第1版;孙太初:《朱提堂狼铜洗考》,《《云南青铜器论丛》文物出版社1981年;李正清辑著:《昭通史编年》,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昭通地区工作委员会编印;陈直:《两汉经济史料论丛》,中华书局2008年6月出版。

②此件铜洗系出土,现收藏于禄丰县博物馆,承刘建荣馆长告知。

③这十件铜器分别为:建初元年堂狼造、建初四年朱提造作、建初八年堂狼造、建初八年朱提造作、元和三年堂狼造、堂狼作元和三年造、元和四年堂狼造、章和元年堂狼造、章和二年堂狼造、章和二年堂狼造作。

④张希鲁:《西楼文选》,云南美术出版社2006年11月第1版。孙太初《朱提堂狼铜洗考》,186页图九。《云南青铜器论丛》文物出版社1981年。

⑤资料见孙太初《朱提堂狼铜洗考》186页,图一○,因此器未明确出处,疑为早年著录。

⑥昭通发现的吉语铜洗有“富贵昌宜侯王”、“大吉羊宜侯王”“吉羊”等,收藏于昭通市文管所。

⑦孙太初:《朱提堂狼铜洗考》,《云南青铜器论丛》文物出版社1981年。张希鲁:《西楼文选》,云南美术出版社1999年出版。

⑧陈直:《两汉经济史料论丛》,中华书局2008年6月出版。青蛉即今大姚、姚安一带,东汉时属越嶲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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