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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教育国际化中的国际伙伴关系

2017-09-06柯志骋

世界教育信息 2017年16期
关键词:教育国际化学校发展基础教育

柯志骋

摘 要:2013年,广州市设立了基础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试验区(基地)以提升教育国际化的水平,推动基础教育阶段学校(尤其是初中以上学校)开展国际交流与合作。我国中学与国外学校发展伙伴关系是教育国际化的直接体现,文章以国际师生交流、教学和课程合作、校领导互访、开展合作办学等活动为研究主题,研究和借鉴中美学校伙伴关系发展模型,结合近年来我国基础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的趋势和广州市基础教育国际化发展的情况,初步探究了我国中学开展国际交流与合作的过程与成果,对现阶段国内中学层面与国(境)外学校发展伙伴关系的特点和表现形式进行了总结,对进一步完善中美学校伙伴关系发展模型提出建议,并指出了后续研究方向。

关键词:基础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教育国际化;学校发展;伙伴学校

一、前言

当今全球经济一体化趋势明显,国家和民族之间的发展不再是“零和游戏”,而是共生共存的过程。一国的教育发展除了依靠本国教育工作者为优异的成绩和高质量教学所付诸的实践之外,还需要与国外同行相互比较和借鉴,从中找到自身的差距和短板。基础教育作为社会发展所需人才培养的基石,其国际化进程必与世界经济一体化进程和高等教育国际化进程同步。这一过程既是基础教育发展的时代背景,又是基础教育发展的核心内容。[1]

我国的教育国际化战略发端于邓小平同志在上个世纪80年代提出的“教育三个面向”中的“面向世界”这一经典论述。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逐步确立,基础教育国际化也得到了快速推进[2]。《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明确提出,要通过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引进优质教育资源、提高交流与合作水平等方面扩大教育开放,培养大批具有国际视野、通晓国际规则、能够参与国际事务与国际竞争的国际化人才。[3]

近年来,国内学界对于基础教育国际化的概念以及实施路径,特别是学校在开展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过程中所采取的具体手段和方式存在着不同的看法,更有学者指出,“教育国际化是方向,是过程,没有标准,没有模式”[4]。在前期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本文通过对相关文献资料和基于广州市基础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试验区(基地)学校的国际化实践的综合分析,致力于回答两个问题:什么是基础教育国际化?作为基础教育国际化的直接表现,现阶段我国中学有哪些国际伙伴关系模式?

二、基础教育国际化:理念与实践

加拿大学者简·奈特(Knight)[5]认为,教育国际化是一个国家的教育面向国际发展的、动态的、渐进的过程,是把国际的、跨文化的、全球的观念融入教育教学、研究和服务等各项功能中的过程。根据奈特的定义,结合中国教育的情况以及近年来教育国际化的发展进程,中国基础教育国际化的表现为管理国际化、办学国际化、教师国际化、课程国际化、教育活动国际化等,其目的是培养国际化人才。

世界各国,特别是那些拥有高水平教育实践的国家,日益意识到在全球化趋势下,拓宽学校领导、教师和学生的国际视野并以此促进学校管理、教学和学习过程,发展国际友校以及开展国际交流等活动的重要性[6]。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城市和对外交流的“窗口”,以及开展教育国际化交流與发展的排头兵,北京、上海、广州在经济、政治和科技等方面参与国际竞争与合作的同时,在教育领域的交流与合作也日益频繁。相比北京和上海,广州在基础教育国际化的顶层设计以及学校国际化程度上仍有相当大的差距。广州市教育研究院2016年调查报告[7]指出,广州市在开展基础教育国际化工作方面还存在以下四个问题。第一,目前广州基础教育国际化既缺乏宏观发展规划,也缺乏微观实践设计,基础教育国际化发展呈现盲目性、随意性和分散性的特点。第二,学校的国际化交流与合作处于一种自发自觉状态,多属于浅层次的交流;有关国际课程的开设和实施仅有教育部或省的相关文件支持,缺乏当地政府和教育行政部门的明确指引和规范,发展程度参差不齐。第三,广州在基础教育领域的国际交流与合作还多处于与外国学校缔结友好学校,组织部分师生短期友好互访,举办夏令营和冬令营等浅层次交流。第四,中学发展国际合作伙伴关系除了传统意义上与国外中学开展结对子、建立姐妹校等伙伴模式以外,还应该包括对本地教育资源的充分利用。截至2015年,广州共有各国驻穗总领事馆53个,外籍人员子女学校8所(另有幼儿园1所)。这些学校处于一种“独立王国”的状态,基本未与本土公立中小学校建立交流与合作关系。

华东师范大学教授黄忠敬[8]认为,中国社会不同人群对于国际教育的多种需求推动着基础教育国际化的进程,催生出三类具有明显国际化特色的学校:第一类是国际学校,即外籍人员子女学校,仅招收外国学生,开设某国课程或国际通用课程;第二类是本地学校开设的国际部和国际班,可招收外国学生或本地学生,大多开设双语教学的国际通用课程,通过独立国际部或国际班让学生体验真正的国际化教育环境;第三类是具有接收外国学生资格的学校,外国学生随班就读,不独立编班,既可以采用国际通用课程,也可以开展国际理解教育。在这三类国际化学校中占据主体地位的是公立学校开设的国际部和国际班。

2017年发布的《国家教育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明确指出,“支持有条件的中小学校与国外学校建立友好学校关系,开展多渠道对外文化教育交流,拓展国际视野”[9]。目前,关注广州基础教育国际化的研究很匮乏。鉴于此,本文的研究聚焦广州市的公立中学,特别是入选广州市基础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试验区的学校。这些学校大多数是公立的,具有悠久历史和一定社会知名度,同时包括以语言教学和国际理解教育为特色的外国语学校,通过分析这些学校发展国际伙伴关系的模式和内容,笔者将探讨基础教育阶段中学开展国际化办学的发展路径和亟待解决的问题。

三、基础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的路径:

中美学校伙伴关系发展模型

2011年,美国亚洲协会[10]提出学校发展伙伴关系的关键阶段(见图1)以及中美学校伙伴关系发展模型(见表1)。学校发展伙伴关系的五个关键阶段贯穿于伙伴关系发展各层级并影响学校开展国际伙伴关系的具体实施过程,从而形成一个有机的“连续体”。实践证明,学校在发展国际伙伴关系各关键阶段应注意以下九个问题。

第一,在接触期,双方学校的工作人员应保持紧密的联系,尤其应该对双方国家的教育体制、学校的发展愿景以及对于开展国际伙伴关系所要达成的目标等层面进行充分的沟通并达成共识。

第二,在接触期,双方学校的领导或联络员应充分了解对方学校的整体发展战略、意向以及开展各项教育交流活动的资源和潜力。

第三,在建交期,双方学校应在开展交流的初期,尝试在更广泛的领域寻找开展合作的可能性,以最可能合作的领域作为出发点。通常来说,学校合作关系的确立往往源于双方合作举办的首次活动。

第四,在建交期,应精心设计双方师生之间合作开展的教学课题,如合作教学、教研课题、合作课程等,以便同时反映两校各自的教育目标和教学要求。这个阶段同时要考虑语言、文化以及国别知识的差异可能导致的教师与教师之间、学生与学生之间以及教师与学生之间的认知差异。

第五,在运作期,双方学校都应该仔细考虑如何让各自学校不同科組的教师通过校际交流与合作获益。

第六,在运作期,双方学校都应充分利用和借鉴现代教育技术的成果以增进校际交流的效果,最终达到提升学生学习成效的目的。

第七,在拓展期,双方学校应鼓励家长、社会各界的参与并得到他们的支持,从而达到增进伙伴关系和强化合作效果的目的。

第八,在拓展期,双方学校都应做好充分准备以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交流与合作的机会。

第九,在拓展期,双方学校设立的目标和期望值都应该是现实的,并且要充分考虑工作开展的困难和实施过程中可能遇到的障碍。双方都应该学会从实践中汲取经验,不断提升开展后续工作的能力。

四、基础教育国际化实践:

广州市中学发展国(境)外学校伙伴关系模式

为了贯彻实施国家和广东省相关战略规划中关于“扩大教育开放”的要求,推动和规范广州市基础教育国际化交流与合作事业的开展,广州市教育局于2013年3月启动“广州市基础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试验区(基地)”的建设工作。通过评审,认定了“基础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广州平台”中学1所(完全中学),“基础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试验区”中学9所(7所完全中学、高中,1所初级中学,1所私立完全中学),“基础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基地”中学3所(完全中学),共13所中学(包括国家示范性普通高中7所,广东省一级学校10所,外国语学校4所)[11]。政府在试验区学校开展国际交流与合作时给予政策和资金的支持,其中,政策支持主要体现在政府批准学校开展国际部或者国际课程班办学,以及支持当地学校与国(境)外伙伴学校进行课程和教学方面的合作;资金支持则是以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项目为依托,以专项经费的形式拨付给学校。

本研究选择试验区的13所中学作为样本,主要有以下两点原因:就学校开展国际交流与合作的层级水平而言,试验区学校可以代表广州市学校的普遍乃至最高水平,这些学校基本上都有与国(境)外中学开展伙伴关系的经验和渠道;从试验区学校所承担的任务层面来说,这些学校有义务在整个试验区的框架下开展主题各异、形式多元、内容丰富、特色鲜明的国际交流活动。

笔者在2017年2月至5月期间,通过浏览学校网页、收集学校宣传资料、到校访谈以及汇总各学校年度工作汇报等方式,对13所试验区成员中学发展国(境)外学校伙伴关系的情况进行了调研(见表2)。经过信息比对和分析,可以判断,现阶段的试验区中学发展国(境)外学校伙伴具备如下特征。

第一,试验区学校发展国(境)外伙伴学校的平均数量偏少,并且主要集中在美国、英国等西方主流发达国家以及我国香港地区的学校。这主要还是因为英语在全球化背景下的主导地位以及英美国家在教育输出方面的传统优势。从21世纪初开始[12],特别是自2010年《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发布以来,我国加大了选派优秀中小学校长和骨干教师到英、美等西方发达国家进行交流与培训的力度,许多来自重点中学的校长有机会与国(境)外同行进行交流,此过程直接促进了中外学校建立伙伴关系。

广州毗邻港澳地区,许多历史悠久的广州名校在香港和澳门都可以找到一脉同源的学校。由于没有语言的障碍和相对较低的出行成本,许多广州的中学优先选择与港澳地区的学校建立伙伴关系。当然,随着近年来北欧各国基础教育的崛起以及我国“一带一路”倡议的不断深入推进,广州的学校也必然要更广泛地开展与世界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同行的交流与合作。

第二,试验区成员学校中制定有国际化战略的学校不多。其中,区内4所外国语学校都有国际化整体战略,这些学校的侧重点基本上放在开拓学生国际视野和提升国际理解能力等层面,可以做到与国(境)外学校的战略基本同步,体现出广州市政府在各辖区内专门设置外国语特色学校的战略布局。然而,在国际化发展战略的执行过程中,多数学校缺乏清晰的步骤和持续的举措,缺乏检验实施成果的绩效标准。试验区大多数公立学校在发展国(境)外伙伴学校的时候,还是以政府部门的要求为主,处于被动的状态。相对而言,私立(民办)学校无论是在规划国际化战略的理念上,还是从实际执行效果来看,都更显灵活、务实、贴近学校发展与教学需求。

第三,试验区的大多数中学都设置了专门负责外事或者国际交流与合作事务的部门,配备专门工作人员以及分配专门的预算。大多数学校以国际部、国际项目办公室或是外事办公室的名义开展国际交流。专门的机构设置和人员配置有利于当地教育行政部门的垂直化管理,从而形成广州市教育局国际交流主管机构(公共关系处)—区教育局外事科—学校国际部的教育国际化管理机构和业务指导网络,让政策的上传下达更加及时、信息沟通更加顺畅,使学校教育国际化实践更加规范、有序和健康发展。

公办学校由于受到教师编制数量的限制,绝大多数学校的国际业务部门的负责人或是主要工作人员属于兼职,甚至身兼数职。例如,工作人员在发展学校伙伴关系的同时还要负责学校的外事接待、涉外项目经费预算安排、出国(境)交流团组的报批等工作。宽泛的业务范围、高强度的工作、较高标准的专业技能要求使得许多兼职的国际交流工作人员捉襟见肘、疲于应对。因此,可以参考国外学校的做法,聘用合同制人员或通过项目制的原则请非教学人员参与学校的国际化交流与合作工作。

第四,试验区成员学校在开展国际交流与合作方面的资源是相对充足,尤其是经费资源的,各学校也可以通过试验区的名义向市级教育行政部门申请开展交流的年度专项经费。笔者在调研过程中发现,大多数学校实际上并不缺乏经费,而是缺乏经费使用自主权。例如,目前国内中学校长、教师因公出国(境)仍然受到较为严格的管理和名额限制,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学校与国外学校开展交流。

试验区作为广州市政府在基础教育国际化领域的创新项目,由于缺乏后续配套政策和措施的指引,许多成员学校不了解如何申请项目以及得到政府的支持,并且学校在实践国际化的过程中由于缺乏指引和规范,导致了一些不和谐的现象产生。由此看来,试验区不应该成为“一锤子买卖”,为了使项目具有延续性和系统性,政府部门应将基础教育国际化项目纳入统一设计范畴,分重点、分阶段推进落实。

第五,试验区的学校都是经过严格的选拔后在众多学校中脱颖而出的,究其原因,除了这些学校本身特色鲜明、办学成绩突出、社会影响较大等因素之外,还与学校开展国际交流与合作,特别是如何发展国际伙伴学校的具体举措紧密相关。调查发现,虽然试验区学校在学校领导、师生互访,与国(境)外学校合作开展夏令营以及合作开展课程教学合作等领域交流频繁,但这些交流更多停留在浅层形态,师生与国外社会文化生活的接触和体验不深,基于教育教学和课程建设的内涵式互动交流较为贫乏,交流过程中对内容和形式的设计与实施也相对不足。国内学校一方面不能很好地吸收借鉴对方优势,另一方面也没能将本土优势加以凝练,国际交流还是以单向交流和课程引进模式居多。并且,这些交流中民间交流和学校个体行为为主,也几乎未能充分调动学校所在社区的资源或推动国际伙伴学校发展。学校与国际伙伴学校开展的活动通常是“封闭式”的,与社会人群、社区的需求脱节。

第六,谋求与国(境)外学校建立伙伴关系,并以此为平台开展两校的师生交流、课程和教学的合作。国内学校开展国际合作的深层次体现是开展中外合作办学。这种合作有别于浅层的交流形式,是双方学校在具备同等教学水准,在课程体系、教学内容与模式、学校发展战略、学生需求等方面进行基本对接的前提条件下开展的全方位、深层次的合作。据了解,试验区的中学基本都开设了国际部或国际课程班,引进诸如美国大学先修课程(AP)、英国普通中等教育证书考试高级水平课程(A-Level)、国际文凭组织大学预科课程(IB)等国际课程。然而,在合作办学的过程中存在着如下问题:政府对于质量的监管力度亟待加强,合作项目的课程设置和教学管理的主导权基本把握在国外学校或是第三方合作机构手中,课程教学出现国外课程与国内课程难以兼容,课堂教学的外籍教师资质参差不齐,引进的课程体系难以被学生接受等。从人才培养角度来讲,试验区各中学尤其是高中阶段的合作办学“预科化”现象严重。这从某种程度上导致了优秀高中生源的外流,而且课程缺乏官方评估、教学过程缺乏监管、高收费等现象加深了社会对中学开展国际化办学的负面印象。

第七,试验区学校的校长都非常重视发展与国(境)外学校的伙伴关系,认同一个学校所拥有的国(境)外伙伴学校的数量以及实际开展交流的内容代表着一所学校的国际化水平和社会影响力,认同开展国际交流与合作对于学生国际理解能力和综合素养提升的重要意义。但是在不同学校的办学实践过程中,学校的层级、校长的专业背景和政治地位、学校的定位和功能、教师的理解与配合、家长的支持,特别是政府教育行政部门的政策、法规的出台以及办学自主权是否能够下放到学校,这些因素都影响着学校发展国(境)外学校伙伴的成效甚至决定着学校整体国际交流与合作的方向和举措。

在目前的政策框架内,作为广州市开拓基础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的重要抓手,试验区配套政策的完善、持续经费的支持、绩效评估体系的构建、退出机制的建立等要素,都考验着教育政策制定者、学校领导、教师以及学生的智慧。

注释:

①②图1、表1的来源:US-China Partnership Development Matrix (p.4) by Jeff Wang. Copyright 2011 by Asia Society. Available online at http//asiasociety.org/files/exchange-matrix.pdf.,已获准改编。

③资料来源:广州市市属及各区中学基础教育国际交流工作汇报材料(2016年);广州市基础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试验区(基地)各学校网页。

参考文献:

[1]李雯. 如何理解教育国际化?[J].中小学管理,2011(9):22-25.

[2]陈如平, 苏红.论我国基础教育的国际化[J].当代教育科学,2010(14):3-7.

[3]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EB/OL].http://www.gov.cn/jrzg/2010-07/29/content_1667143.htm,2017-05-25.

[4]教育国际化是方向,是过程,没有标准[EB/OL].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xNDk 0Nzk2Ng==&mid=2247484385&idx=1&sn=bdc01b 00c14cbafe4f747946ceee1533&chksm=9b8ac0f0acfd49 e67af3b8dbff2a744b4c2f18647d546d89c70bc5d51a5e0430818fa75f6221&mpshare=1&scene=1&srcid=1026QGP4LdgyHQeq0gdH7MGj#rd, 2017-05-30.

[5]Altbach, P. G., Knight, J. Leadership for World Class Universities: Challenges for Developing Countries[M]. New York: Routledge,2011:201-238..

[6]Stewart,V.A. World-Class Education Learning from International Models of Excellence and Innovation[M].Virginia: ASCD,2011:166-168.

[7]京沪基础教育国际化发展经验及其对广州的启示[EB/OL]. http://www.gzedu.gov.cn/,2015-05-25.

[8]黃忠敬.多元共生理念下上海基础教育的国际化之路[J].教育发展研究,2012(18):7-11.

[9]国家教育事业发展“十三五”规划[EB/OL]. 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7-01/19/content_5161341.htm/,2015-05-25.

[10]US-China Partnership Development Matrix[EB/OL]. http//asiasociety.org/files/exchange-matrix.pdf, 2015-05-30.

[11]广州市教育局关于公布广州市基础教育国际交流与合作试验区(基地)评审结果的通知[EB/OL]. http://www.gzedu.gov.cn/,2015-05-25.

[12]Ke, Z.C. Understanding the Outcomes for Chinese Headteachers Leadership of Cross-Cultural Training: A Study of the China--UK School Leadership Development Programme(Unpublished masters thesis)[D]. Institute of Education, University of London, London, 2011.

编辑 李广平 校对 吕伊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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