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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上的创造和思考

2017-06-26刘金鑫

商情 2017年13期
关键词:抽象画中央美术学院受众

刘金鑫

能够让一门艺术赖以生存的基础无非有两个:优秀的艺术创作者和广泛的社会受众。从这两个基础来看,中国抽象画家多出身于美术学院或者画院,具有精英化、上层化的特点,这些艺术家大都具有较高的时代敏感度,但是受众较少。

中国抽象画现状意见

能够让一门艺术赖以生存的基础无非有两个:优秀的艺术创作者和广泛的社会受众。从这两个基础来看,中国抽象画家多出身于美术学院或者画院,具有精英化、上层化的特点,这些艺术家大都具有较高的时代敏感度,但是受众较少。之前,一次对中国抽象绘画的调查中,出现了两种非常有意思的看法。一种认为中国抽象画整体发展情况还“可以”,而另一种却以为发展的有些“迷惑”。尽管如此,实际情况远不如上一概而论,或简简单单的概括所能总结的。思考和讨论是一个必经的过程,无论是从理论研究还是创作实践出发,都是从不同角度对中国抽象画的现状提出了看法和意见。

如何欣赏抽象绘画,笔者能想到的就是套用一句:画中何所有?只可自怡悦。因此,看抽象避而不谈抽象,应可算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可是,当把中国抽象绘画的创作者当成自己旁观当代艺术的视角和途径时,直接面对中国抽象艺术的实践提问,便成了不能绕行的必然选择。

蒙德里安、马列维奇、康定斯基、波洛克、克莱因、德库宁、纽曼、罗斯科……貌似,中国的抽象绘画的思考与创造,注定了不可自作主张。始终缺席的中国传统与永久在场的西方现代,也让中国抽象画的实践和评述总暗含着一丝丝的一厢情愿,和东拉西扯的莫衷一是。想要问津的中国抽象画,便处在如此的处境当中。

生于五十年代初期的陈文骥,一个地道的上海人。1974年从上海江南造船厂进入中央五·七艺术大学学习,1978年进入中央美术学院版画专业毕业后留校任教至今退休。1986年开始用油画进行艺术语言的表达,作品《蓝色的天空·灰色的环境》参加首届中国油画展,获优秀奖。其抽象创作(如上图)显得更为刻意、细做。看似分明的阶段性创作面目,前后都是互为语境的,有着一以惯之的思考和推进。作品中造型和技术的表述受到一些工业成分的影响,工厂的经历对其本人影响深刻,其本人也就产生了对工业时代产物的一种迷恋,一种特有的敏感,所以作品中包含着工业成分。通过借助工业形象,甚至希望自己的行为也反应出工业时代特有的这种执行力的冷峻,很有秩序的表达方式。生于六十年代的谭平,1980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同样毕业后留校任教,作品《矿工系列》极具现实主义风格。而其抽象作品(如上图)是从一个圆的的基本图形逐渐过渡与微观视角相融合,在宏观与微观之间寻找确切的熔点。他的偶发和随性,都渗露着我自有我不同的信心。个人的表达和流露始终是作品形式选择的核心。谭平从未停止对绘画创作与周围事物关系的思考,每一次展览都能看到对自身视觉表达的最新尝试,是一系列的调整、破坏,甚至“转型”。而不变的是其一贯创作立场和艺术态度。无论是生活还是艺术,他都希望用最少的东西表达最丰富的情感。

相比较而言,出生于七十年代的王光乐和八十年代的迟群,没有相对复杂的社会身份,前者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后者毕业于壁画系。他们的作品在抽象界获得了相当的认可,虽然生存或成长方式各有不同,但坚持和继续创作的绘画状态却是类似的。

抽象绘画创作对于王光乐来说,起初就不打算囿于绘画自身。绘画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可选或不可选的的媒介,对于如何选择形式、思考和呈现,无关内容,更在于观念;无关于画面的效果,更在于创作行为的间歇。他似乎从一开始就不能或者不打算在绘画内部来解决提出的问题。因此他的作品经常在绘画的评论中被误读,这实在是不可避免的。比如,他的创作实践中出没的轨迹会转化成从观念到材料再到形式,或许又会转回到观念。

迟群作为陈文骥的学生,她的图示严谨清晰。借助线的媒介,其繪画呈现出一种秩序和结构的力量。是线给予这些油画以画面的活力。在此,并没有任何物象显现。画面所表现的只是线的世界。和禅宗的枯山水庭院中的线一样,作品创造出的是一图像的秩序。但秩序又被不断的打破,在水平方向上,也在垂直方向上。她为这些线的作品发展出一种特别的技巧:将颜料涂在画面后,再以线的方式加以梳除。通过刮擦的方式减少颜料,这样的做法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形态,二者最终决定了画布上的机理。

不知谁说过一句话:作品犹如人生,素来都是无法预知和预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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