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革新对消费枢纽作用的实证分析

邓利方 李铭杰

(1.中共广东省委党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所研究员；2.中共广东省委党校硕士研究生)

通信革新对消费枢纽作用的实证分析

邓利方1李铭杰2

(1.中共广东省委党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所研究员；2.中共广东省委党校硕士研究生)

通信技术是智慧城市建设的重要基础。随着现代通信不断创新和发展，社会的消费模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通过建立新的社会消费模型，揭示社会消费、科研投入、通信现代化和外贸发展之间的内在联系。并且利用2006—2013年广东省21个地级市的面板数据进行实证检验。研究发现，科研资金的高效率使用对促进社会消费有重要作用，通信现代化程度的提高对促进社会消费有重要作用，外贸发展对通信现代化程度的提高有重要作用。因此，如果想要充分挖掘社会消费潜力，就需要创新利用科研资金、创新发展现代通信产业和创新外贸拉动内需的渠道和机制。

社会消费；科研投入；通信现代化；外贸发展

智慧城市是指通过物联网、云计算、人工智能、数据挖掘、知识管理等技术的广泛应用，不断提高城市状态感知和智能运行水平，同时推进城市系统间的信息共享和应用协同。概括来说，移动互联网是智慧城市的“神经”，通信革新是智慧城市建设的“关键”。智慧城市建设，对于推动我国城镇化的健康发展、科学发展和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意义。随着现代社会的信息化程度和对外开放度不断提高，社会的消费需求不断旺盛。从改革开放以来，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不断攀升，从1978年的1558.60亿元到1992年的10993.70亿元，首次突破了万亿元大关；再到2008年的114830.10亿元，突破了10万亿大关；到2014年25801亿元，整体呈现一个陡峭上升的曲线。面对不断上升的消费需求，创新社会消费模式势在必行。消费需求的更新会为技术创新引导方向，在迅猛发展的信息时代，要想寻找新的经济增长动力，就要利用通讯技术的发展来更好地刺激社会消费，充分挖掘社会消费潜力，引领城市发展浪潮。

建设智慧城市，除了要有一个良好的机制以外，还要强调民生服务，在养老、医疗等领域取得更大的突破，给老百姓提供更好的消费体验，最终实现经济的可持续性增长。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生产模式逐渐从推式生产转变为拉式生产，ERP、JIT等管理技术使得以消费者为核心的市场模式成为可能。在这种生产模式和市场模式下，通讯技术在连接供求双方的过程中扮演着核心地位，在资源整合和配置优化中起着重要作用。因此，本文着重论述在智慧城市建设中通信革新对消费的枢纽作用，并点明未来可能的发展方向。

一、文献综述及研究思路

对现代社会消费的驱动因素，不同的学者有不同的认识。科研投入对消费产生一定的影响，特别是能源消费。[1]他们认为科研投入可以使得更多环境友好的产品被研发出来，进而增强消费的可持续性。[2-3]不过，由于科研活动是一项高度受现金约束的活动。[4]因此，部分学者转而研究外贸对消费所产生的影响。

外贸对社会消费，尤其是能源消费有着显著的促进作用。[5]随着计量经济学的快速发展，Jebli&Youssef通过面板协整技术发现了外贸与可再生能源的消费之间存在长期协整关系，对外贸易的增长会增加可再生能源的消费。[6]在论证了外贸对消费的促进作用之后，部分学者已开始利用新型计量经济技术，如滑动窗口回归技术，来探索外贸对经济增长的作用了。[7]与此同时，由于外贸对消费的传导机制尚不明确。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通过对外贸易，地区可以获取短缺资源，推动产业升级转型，拓展市场需求的范围，提高市场需求的档次。[8]进而，有利于地区基础设施，包括通信设施的升级和发展。而通信技术的发展对经济增长又有显著的促进作用。[9-10]因此，是否存在一种“外贸—通信—消费”的传导机制，就成为了需要进一步探讨的新型话题了。

因此，本文旨在建立一个新型的社会消费模型，同时探讨“外贸—通信—消费”机制和“科研—消费”机制的作用原理，并通过实证分析进行验证。区别于其他文献，本文的不同之处在于：(1)在同一模型中同时探讨双重机制的作用。更全面地剖析社会消费的影响因子，阐述革新社会消费模式的方向和渠道。(2)立足于现代通信革新的新背景进行分析。当前，移动通讯技术日新月异，发展迅猛。在这种背景下，革新消费模式已是大势所趋。(3)采用静态面板与动态面板相结合的分析方法。静态面板可以揭示变量间的均衡关系，动态面板可以了解变量间的动态调整，从而可以得出更有效的结论和政策建议。

二、理论模型

1.基本框架。

假设社会消费由科技投入、通信现代化和其他因素共同决定，即有：

C=η(Sc,m,cq)

(1)

其中，C代表社会消费，Sc代表科技投入，m代表通信现代化程度，cq代表其他因素，这里假设外生给定。

假设和m对C的影响呈线性关系，影响系数分别为a、b，显然科技投入越多，科技消费会带动社会总消费正向增加。通信现代化程度越高，通信设备对社会消费的促进作用越大。故a、b应大于0且小于1，因为a、b仅表示和m中影响消费的部分。将(1)式改写为：

C=aSc+bm+cq(0

(2)

假设m受外贸状况和时间两个因素影响。则(2)式变为：

C=aSc+bφ(f,t)+cq

(3)

其中，外贸状况用f表示，并认为其对m的影响呈线性的，影响系数为n。显然，外贸发展客观上促进了通信设备的不断革新，故n也应大于0且小于1。时间用t表示，但其对m的影响呈非线性，且因个体的差异而有变化。

为了更好地阐述这种非线性个体差异影响，引入一些概念。设在初始时点的一个个体为P0，未来的某个时点t1的一个个体为P1，两个时点的时间差不为0。F为使用固定电话的总人数，M为使用移动电话的总人数。FM代表既使用固定电话又使用移动电话的人数。m1代表移动电话级别的通信现代化程度，固定电话级别的通信现代化程度用常数1代表，易得m1>1。

进一步区分通信革新的概念。如果一个个体在初始时点使用固定电话，未来时点使用移动电话，则表明他在通信设备上不断革新。如果一个个体在初始时点使用移动电话，未来时点使用固定电话，则表明他在通信设备上没有不断革新。

因此，m=φ(f,t)由以下分段函数构成：

(4)

同时，认为Sc由四类不同的人使用，分别用Sc1、Sc2、Sc3、Sc4来表示四类人群手中所握有的科研资金。这四类人分别是中由上至下代表的四类人群：

第一类，以前用固定电话，现在也用固定电话的人群。第二类，以前用移动电话，现在用固定电话或既有用固定电话也有用移动电话的人群。第三类，以前用移动电话，现在也用移动电话的人群。第四类，以前用固定电话，现在用移动电话或既有用固定电话也有用移动电话的人群。

进一步定义Sci为有被效率使用的科研资金，则

Sci=θtSc(i=1，2，3，4) (i=1，2，3，4)

(5)

设θ1、θ2、θ3、θ4为这四类人的使用科研资金的效率，有

(6)

其中，t为投入于科研的时间，t1为观察期内的总时间，k为惩罚系数，用来表示个体由于要学习使用新的通信设备而造成的对使用科研资金的效率的影响。

根据现实情况，设

K1=K2≫K3>0,K4<0

(7)

易得

θ1=θ2≫θ3>θ4

(8)

2.外贸对消费的间接传导机制。

对(2)式的m求偏导数，可得

(9)

这个式子说明通信现代化程度越高，对消费的促进作用越大。对(9)式的理解也可归结为命题1：移动通讯比固定电话对社会消费的促进作用更大。

对(3)式的f求偏导数，由链式法则，得到

(10)

由(10)式可得命题2：外贸的发展间接推动了移动通信的发展，进而推动了社会的消费。

3.科研投入对消费的个体差异作用机制。

先来讨论第一类人的情况。第一类人的社会消费由下式决定：

C1=aSc1+bφ(f,t)+cq

(11)

即

(12)

对t求偏导数得

(13)

由(13)式可得命题3：第一类人所使用的科研资金推动了社会的消费。

再来讨论第二类人的情况。第二类人的社会消费由下式决定：

C2=aSc2+bφ(f,t)+cq

(14)

即

(15)

不违背(7)式，假设k3足够大，并设

(16)

结合(16)式，再由(15)式对t求偏导数得

(17)

由(17)式可得命题4：第二类人所使用的科研资金推动了社会的消费。

再来讨论第三类人的情况。第三类人的社会消费由下式决定：

C3=aSc3+bφ(f,t)+cq

(18)

即

(19)

结合(16)式，再由(19)式对t求偏导数得

(20)

由(20)式可得命题5：第三类人所使用的科研资金推动了社会的消费。

最后讨论第四类人的情况。第四类人的社会消费由下式决定：

C4=aSc4+bφ(f,t)+cq

(21)

即

(22)

对t求偏导数得

(23)

显然，(23)式的符号难以确定。由(23)式可得命题6：无法确定第四类人所使用的科研资金是否推动了社会的消费。为了检验以上的6个命题是否成立，接下来进行实证分析。

三、实证分析

1.变量和数据说明。

本文采用广东省21个地级市2006—2013年的数据进行研究，所有数据均来自《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为了更好地考察城市的总体状况，各指标均选用全市的指标。考虑到数据的可得性，本文使用的变量如下(见表1)：

(1)考察社会消费的变量。考察社会消费的变量主要有三个，分别是：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限额以上批发零售贸易业商品销售总额和限额以上批发零售企业数。前两个变量在静态面板回归分析时使用，第三个留待稳健性检验时使用。

(2)考察通信状况的变量。考察通信状况的变量主要有两个，分别是：年末固定电话用户数量和移动电话年末用户数。

(3)考察科技投入的变量。考察科技投入的变量主要有两个，分别是：科学技术支出以及科研、技术和地质勘查业从业人员数。我们主要使用第一个变量，第二个变量留待动态面板回归分析时作为控制变量使用。

(4)考察外贸积极性的变量。考察外贸积极性的变量主要为当年新签项目合同数。注意在静态面板回归中，由于我们主要考察社会消费、通信状况和科技投入之间的稳定关系，故这个变量暂时列入其它控制变量范畴。

(5)其它控制变量。其它控制变量分三类。第一类为考察外贸状况的变量，即当年实际使用外资金额。第二类为考察人口变动的两个变量，分别是：年末总人口和人口自然增长率。第三类为考察就业形势的变量，即年末单位从业人员数。

2.静态面板回归分析。

为了检验理论分析的命题是否成立，首先采用静态面板的回归分析方法来验证。采用以下的基本回归方程：

Rit/Lit=c1SCit+c2Fit+c3Mit+ψXit+εit

(24)

其中，Rit代表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Lit代表限额以上批发零售贸易业商品销售总额，SCit表示科学技术支出，Fit表示年末固定电话用户数量，Mit表示移动电话年末用户数，Xit其它一些控制变量，εit为残差项，i为地级市标识，t为时间标识，c为回归系数。

为了确保实证结果的可靠和稳健，我们使用了不同的控制变量，具体计算结果见表2的A到F列。为了更清晰地看出通信设备创新对社会消费的作用，我们设计了两个比较组。由于在静态面板中，我们主要研究的是科研投入、通信设备和社会消费之间的稳定关系，所以重点关注前四行的回归结果，可得到如下的结论(见表2)：

(1)科研投入显著增进了只拥有固定电话的群体的销售。由A列SC的系数显著为正可知，科研投入对全社会中拥有固定电话群体的零售额都有促进作用。B列的SC系数也显著为正，由A、B列的结果可知科研投入显著增进了只拥有固定电话的群体的销售，无论是批发还是零售。而C列中SC的系数虽然为正，但已经不显著了。故比较A、C列可知，一旦全社会中拥有固定电话的群体同时拥有了移动电话，这种促进作用变得不显著了。①原因可能是这部分群体把时间花在学习新型通信设备上，而科研投入的资金则被低效地转化为消费资料或生产力。

(2)科研投入显著增进了拥有移动电话的群体的销售。由D列SC的系数显著为正可知，科研投入对全社会中拥有移动电话群体的零售额都有促进作用。E列的SC系数也显著为正，由D、E列的结果可知科研投入显著增进了只拥有移动电话的群体的销售，无论是批发还是零售。F列的SC系数也显著为正。故比较D、F列可知，如果全社会中拥有移动电话的群体同时拥有了固定电话，这种促进作用仍然存在。①

表2.静态面板回归结果

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回归系数的t统计量。r2_a为调整后的拟合优度。Hausman检验没有拒绝原假设，说明个体效应和时间效应都是随机效应，所以表中报告的是含有随机个体和随机时间效应的回归结果。

(3)固定电话对销售已无实质的促进作用。由A、B列F的系数均显著为负可知，固定电话对销售已无实质的促进作用，无论对于批发还是零售。由B列F的系数比A列小可知，这种情况对规模以上企业更加明显。由A、C列F的系数均显著为负，可以进一步验证固定电话对销售已无实质的促进作用这个结论。但C列F的系数比A列的小，说明原来只拥有固定电话的群体在拥有了移动电话之后，固定电话对销售更加无实质的促进作用，尤其是对于零售业而言。

(4)移动电话对销售有实质的促进作用。由D、E列M的系数均显著为正可知，移动电话对销售有实质的促进作用，无论对于批发还是零售。由E列M的系数比D列大可知，这种情况对规模以上企业更加明显。由D、F列M的系数均显著为正，可以进一步验证移动电话对销售有实质的促进作用这个结论。同时，D列M的系数与F列的差不多，说明原来只拥有移动电话的群体在拥有了固定电话之后，移动电话对销售所起的促进作用仍然存在，尤其是对于零售业而言。

3.动态面板回归分析。

在得到基本的结论之后，我们再深入探究两个问题：一是通信设备现代化是否由科研投入和外贸发展协同驱动?二是科研投入影响社会消费是否存在以移动通讯为中介的间接传导机制?为了解答这两个问题，我们需要寻找变量之间的动态调整规律。为了寻找这个规律，我们采用动态面板的回归分析方法。采用的回归方程如下：

Mit=c1Mit-1+c2SCit+c3PJit+ψXit+it

(25)

其中，Mit-1代表滞后一期的移动电话年末用户数，PJit代表当年新签项目合同数，其他字母的含义如前所述。

为了得到稳健的结果，我们采用了比较稳健的系统GMM估计进行回归，我们可以得到以下结论(见表3)：(1)科研投入对移动通讯的发展并无实质性的促进作用。在回归结果A—F中，SC的系数均显著为负，加入不同的控制变量均不影响其显著性，并且其系数大小基本保持稳定。这说明科研投入对社会消费的促进并不存在以移动通讯为中介的间接传导机制。科研投入的增加并不会通过促进移动通讯的发展进而推动社会消费增加。因此，科研投入增加，更有可能通过促进各类科研机构及企业的科研消费增加，从而带动社会总消费增加。或是通过提高其他类型的生产力的方式来推动社会总消费。(2)外贸发展促进了移动通讯的发展。在回归结果A—F中，PJ的系数均显著为正，加入不同的控制变量均不影响其显著性，并且其系数大小基本保持稳定。FO的系数虽然为负，但均不显著。这说明外贸发展是驱动通讯设备的现代化的一个重要诱因。

关于其他控制变量的结果，这里不再展开论述。

表3. 动态面板回归结果

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回归系数的z统计量。L_M 代表移动电话年末用户数的一阶滞后项，chi2是Wald检验量的卡方值，可见各变量系数联合显著。arm2统计量显示接受原假设，即干扰项不存在自相关。相关检验显示，两阶段的标准误差是有偏的，故采用一阶段的Arellano-Bond robust VCE 估计方法。

4.稳健性检验。

为了保证结果的稳健性，特进行两个稳健性检验。稳健性检验(1)主要采用更换变量和补充验证的方法来确保稳健性。A—D列主要对静态面板的第三、四个结论进行检验，E、F列主要对静态面板的第一、二个结论进行补充验证。稳健性检验(2)主要通过采用解释变量的一阶滞后项来降低内生性。

稳健性检验的结果表明本文的结论具有较好的稳健性。虽然系数仍然存在一些差异，但系数的显著性和符号均没有发生太大变化，所以总的结论没有发生太大变化。而且，动静态面板分析和稳健性检验相配合，使得理论模型中的所有命题均得到了验证(见表4和表5)。

四、结论和政策建议

本文在分析智慧城市建设中新型社会消费的重要影响因素的基础上，创新性地建立了新型的社会消费模型，即“科研—通信—外贸—消费”传导机制的社会消费新模型。新模型强调科研投入的高效使用、通信现代化程度的提高以及外贸的新型发展均对社会的消费有重要作用。在通信产业日新月异的新时代，这三点是今后创新消费模式的重要驱动力。并用市际面板数据对此进行了实证检验，实证结果支持理论推导。

表4.稳健性检验(1)

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回归系数的t统计量。r2_a为调整后的拟合优度。Hausman检验没有拒绝原假设，说明个体效应和时间效应都是随机效应，所以表中报告的是含有随机个体和随机时间效应的回归结果。

表5. 稳健性检验(2)

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回归系数的t统计量。r2_a为调整后的拟合优度。Hausman检验没有拒绝原假设，说明个体效应和时间效应都是随机效应，所以表中报告的是含有随机个体和随机时间效应的回归结果。另外，在稳健性检验(2)中，我们还做了诸如稳健性检验(1)中E和F列的补充检验，由于得出的结论和正文相似，且篇幅有限，因此没有列出。

结论如下：第一，科研资金的高效率使用对促进社会消费有重要作用。科研资金的高效使用，使得社会生产力得以更快发展，这对于创新社会的消费模式和扩大消费总量都大有裨益。此外，科研资金的高效使用，可以发掘市场中的隐性需求，协助企业实施蓝海战略，有效地提高经济的潜在产出。再次，科研资金的高效使用，可以减少无谓的浪费，为探索未知的世界提供强有力的支持。第二，通信现代化程度的提高对促进社会消费有重要作用。通信现代化程度越高，所带来的销售和消费的渠道也越多，这无疑对于平民消费有着重要的促进作用。通过提高通信的现代化程度，就可以促进供求双方进行更好的匹配，这一方面可以降低生产方的不确定性，减少生产浪费的现象，实现精益生产，另一方面可以提高消费者的满意度，增强再次消费的意愿。通过良性循环，就可以同时扩大供给和需求，提高市场容量，增强经济发展的可持续性。第三，外贸发展对通信现代化程度的提高有重要作用。随着对外开放程度和信息化程度的逐步加深，企业和政府要想取得更有利的地位，就要在抢先了解新的资讯和信息，而这又促进了通信工具的革新和发展。此外，在开放引领、创新驱动的大背景下，国内的制造商要通过现代技术改造传统制造业，提升劳动密集型产品的科技和时尚内涵，稳住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国际市场份额，就要经常了解国外经销商的新动向，把握国外的新需求。在“互联网+”的背景下，通过通信技术的革新，无疑能够更便捷地获取需求信息，更快速地调整生产，更明智地在产品的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之间作出抉择。因而，应该切实提高科研资金和外资的利用率，提高通信现代化程度，更好地促进社会消费。

为了更好地促进社会消费，特提出以下政策建议：第一，创新利用科研资金。创新科研资金的投放模式和投放机制，提高科研资金的利用率。同时，提高科研资金转化为社会消费资料和社会生产力的效率。增强对定量研究项目的资金资助，合理调整定量研究项目和定性研究项目的科研资金拨付标准结构。第二，创新发展现代通信产业。通过鼓励、支持、引导等方式促进现代通信产业又好又快发展。促进现代通信产业的升级转型。进而形成通信硬件业和通信软件业相互支持、共同发展的新格局。通过引入民间资本，加快智慧城市建设的步伐，进一步提高人民的生活质量和幸福指数。第三，创新外贸拉动内需的渠道和机制。积极发挥外贸对现代产业升级的重要作用。通过外国新技术来促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通过外国新产品来引领新的消费热潮。同时，加强贸易基础设施建设，通过通信技术升级的方式减少企业的通讯成本，通过财政补贴、税收减免等方式鼓励民间通信企业加入到智慧城市建设的行列中来，让PPP模式发挥更大的效用。●

注释：

①为了确定该结论对限额以上批发和零售业都成立，本文在稳健性检验(1)的E列中作了补充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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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林先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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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7462(2017)01-0090-09

10.13977/j.cnki.lnxk.2017.01.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