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营吕剧艺术的形成发展及启示

郭 韵

(曲阜师范大学 音乐学院,山东 日照 276800)



东营吕剧艺术的形成发展及启示

郭 韵

(曲阜师范大学 音乐学院,山东 日照 276800)

吕剧作为我国重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是由民间说唱艺术逐渐发展而形成的地方剧种,肇始于1900年左右,其发源地位于东营市牛庄镇时家村一带。吕剧艺术在形成和发展的过程中,继承了山东琴书这一说唱艺术的传统,借鉴了其他民间表演艺术形式,经历了起步阶段、化妆扬琴阶段、基本框架形成阶段和定名阶段。通过历代吕剧人的不懈努力,至20世纪初,终于形成了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吕剧艺术。东营市吕剧艺术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和群众基础,有着鲜明的地域特点。必须紧密联系生活实际、坚持传承与创新相结合、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是东营吕剧艺术的形成和发展带给我们的重要启示。

山东琴书;吕剧艺术;非物质文化遗产

吕剧既是山东省主要的地方戏曲剧种,同时也是我国戏曲艺术中的优秀剧种。吕剧继承和发扬了我国传统戏曲艺术的特点,创造出了具有浓郁地方特色的表演和音乐形式,形成了独特的地域特色和剧种风格。与其他戏曲剧种一样,吕剧艺术也有自身形成和发展的规律和特点。

一、吕剧起源的地域和文化背景

(一)独特的地理自然环境

吕剧发源于山东省东营市东营区(旧称乐安县)牛庄镇的时家村。东营吕剧的形成不仅有其自身的渊源,而且有其独特的地域特点和深厚的文化底蕴。艺术来源于劳动,来源于生活,是广大人民群众长期生活智慧的结晶。吕剧之所以发源于时家村一带,是与其特殊的地理条件分不开的。据《东营黄河志》记载,19世纪中叶到20世纪初,黄河岸堤损毁,决口极为频繁,且土地碱化贫瘠,老百姓饱受洪水泛滥的苦楚。时家村就处于黄河三角洲黄河堤坝的下游,这样的地理位置使其极易受到肆虐洪水的侵袭,周边村庄的父老乡亲为了维持生计只得流离失所,四处乞讨。等洪水退去后,又重新回到自己的故乡。不只是黄河决口,旱涝等灾害也频频发生。十年九灾,冬春乞讨成了时家村一带百姓的主要生计。起初,如通常讨饭人那样,时家村外出逃荒的人也是沿街乞讨。由于经常遭受冷遇,被迫改变了乞讨的方式,先是由一人上门演唱小曲,后来发展成为多人合伙演唱。随着讨饭方式的变化,这些讨饭人就成了早期的民间流浪艺人。生活的磨练,经验的积累,以及随着活动范围不断扩大,极大地促进了本地艺人与外地民间艺人的交流、融合。在初期,他们以演唱家乡的民歌小调为主,渐渐学到了外地很多民歌曲调和演唱技艺,演唱形式也日渐丰富起来。待流浪艺人归乡时,“这些融合之后的民歌小调被传入家乡,使时家村一带的乡村成了民间艺术的集成之地。”[1]3-5

(二)深厚的文化底蕴

东营区时家村一带,地处黄河三角洲的腹地,这里自古就形成了发达的古代文明。1880年,山东琴书传到了东营北部地区,在民间艺人中广泛传唱,为了生计的需要,有些人还把它作为谋生的手段。据考证,山东琴书最早盛行于鲁西南一带,开始时称为“小曲子”。初期演唱主要是农村中的一些民间艺人,后来有些民间艺人进了城市,有些到了外省。它的曲调优美悦耳,音韵婉转动听;用词造句采自俗语,语言流畅自然、朴实无华,突出了乡土色彩;题材主要取自于民间传说和历史故事,易于演唱,传播面比较广。时人称之为文明琴书、山东扬琴等,1933年才正式称为山东琴书,从鲁西南逐渐传播到山东的大部分地区,并形成了三大艺术流派:南路,主要流行于鲁西南一带;东路在今天广饶、博兴、昌潍和胶东一带;北路主要在德州、惠民等地区。它的音乐包括当时国内一些地区流行的著名曲调、诸宫调、昆曲元素,以及明清时期盛行的民间小曲。山东琴书早期属于曲牌联缀体,曲牌有200多个,如梅花落、银纽丝、娃娃调、剪靛花、点绛唇等。随着时代的推移,各路琴书以凤阳歌、垛子板为主要曲调,间或插入其他曲牌。牌子曲目显著特点是口语化,语言生动有趣,故事性强。

1886年至1896年的10年间,山东琴书在广饶北部得到了很快发展,民间学唱琴书的人之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每当农闲季节,有的举家出动,有的三五结伙,随处可见演唱琴书的艺人,场面蔚为壮观。值得一提的是,此时涌现了一大批职业琴书艺人,他们的演唱技艺日渐娴熟。其中,牛庄镇时家村的民间艺人时殿元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取得的成就最大,影响也最大。时殿元以演唱琴书的民间小调而著名。幼年时,因生活所迫而背井离乡,靠卖艺乞讨维持生计,其早年活动范围在山东胶东、江苏、河南一带。时殿元使用坠琴、竹板等乐器演唱一些家乡的小调和民谣,边唱边乞讨。他天资聪颖,在艺术上特别专注,在当地博采众长,能够演唱许多曲牌和琴书篇目,多年的艺术实践和学唱使时殿元有了变革的基础。时殿元早年的生活磨难和经历为以后吕剧由坐腔扬琴改为化妆演出,逐步发展成为戏曲形式奠定了基础。

(三)吕剧艺术的雏形

20世纪初,时殿元根据自己多年的从艺经验,又吸收了京剧、五音戏、梆子戏中的积极因素,不断地对山东琴书进行改革,又加进了跑驴的舞蹈形式,把《王小赶脚》的琴书段子,由坐唱形式改为化妆演出。1900年的小年这一天,时殿元等献演新戏。为了吸引观众,增强演出效果,时殿元用纸、布等材料扎成驴形,崔心悦扮演的二姑娘,在身上绑着用纸糊的小毛驴,对表演骑驴的动作形态加以彩饰,时殿元扮演的主角脚夫王小,头戴毡帽,执鞭赶驴;武春田操坠琴,崔心庆打扬琴,谭明伦打竹板。在音乐的伴奏下,时殿元、崔心悦二人载歌载舞,表演生动活泼,唱腔优美悦耳,语言朴实幽默。整个演出唱做俱佳,谐趣横生,声情并茂,别开生面。在场观众趣味浓厚,顿觉耳目一新,对这种新鲜的表演形式称赞不已,引起极大轰动。在初步成功的基础上,时殿元又把一些琴书剧目由坐腔扬琴的演唱形式改为化妆演出,率领戏班演员遍走广饶、博兴等地。所到之处,皆深受群众喜爱[1]8-10。于是渐渐变换为“化妆扬琴”形式。这种表演形式也很快得到了群众的热烈响应,其他艺人们纷纷效仿,陆续将一些琴书说唱演出剧目改为化妆演出剧目,使坐唱形式的琴书向生动活泼的化妆扬琴形式演进。

时殿元改造化妆扬琴《王小赶脚》的实践,在吕剧艺术的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突破了原有坐腔扬琴的表演形式,演唱表演和伴奏分开,演员化妆演出。吕剧演出人员最初只有三四人,后来渐渐发展增至七八人,演员阵容也逐渐壮大,演员和琴师各司其职,做到演唱和弹奏分开进行。时殿元等人所创化妆扬琴这一崭新的演出形式具备了“化妆演出与伴奏分开”的艺术特点,突破了原山东琴书的桎梏,进而具备了戏曲的艺术特征。这一变化,标志着一个崭新的剧种吕剧的诞生。因为首创化妆扬琴,时殿元成了吕剧的主要创始人。随着化妆扬琴越来越受欢迎,进而发展迅速,艺人们于是加强演出阵容,组建了许多戏班社团,从最初的拉地摊似的非正式演出,到形成正式团体进城发展,把吕剧艺术推向了历史上的重要阶段,对后来吕剧的进一步发展和完善,起到了关键作用。“吕剧的影响力不断提升,在外省市的农村城市都受到欢迎,群众基础进一步深厚,为吕剧的振兴和繁荣创造了条件。”[1]30-36

二、吕剧艺术的传承与发展

(一)吕剧一词的由来

由于吕剧产生于乡野,为民间艺人所创,它的名称一直没有系统的定义。从吕剧这种艺术形式诞生以来,一直沿用“化妆扬琴”“跑驴戏”等习惯叫法,对于吕剧这一称谓的由来,也有很多说法。其一是因为首演化妆扬琴《王小赶脚》以纸糊毛驴为道具而被称之为“驴戏”,“驴”字不雅,便取谐音“吕”;其二是因为化妆扬琴的演出剧目内容多是反应家庭生活、夫妻两口子的故事,两口即为“吕”字,便称之为“吕剧”;其三是化妆扬琴的主要伴奏乐器坠琴的演奏需要上下捋动,因此,将化妆扬琴称谓“捋戏”,后成为“吕剧”。综上所述,结合吕剧的发展演变过程,对于吕剧名称的由来,还是第一种驴剧的说法较为可信。

与其他任何一种艺术形式一样,吕剧的发展先后经历了从最初的乡间小调到山东琴书再到化妆扬琴等几个不同的发展阶段。在此过程中,戏曲的基本元素已经具备,其表演、演奏、唱腔等的基本框架基本形成。经过历代吕剧艺人们的艰苦探索和创造,最终完成了从地方说唱到影响广泛的戏曲形式的嬗变,实现了华丽转身,为中华民族戏曲艺术的百花园里增添了新的一员。

(二)吕剧艺术的发展与演进

1.借用了山东琴书的音乐形式

吕剧艺术之所以为广大群众所喜爱,并很快在群众中得到广泛普及,除了它的内容多是群众熟悉的民间故事和运用了通俗的群众语言外,还由于它的音乐流畅优美,能根据不同的内容和唱词,变化自如,通过不同的演唱方法,生动刻画不同人物的不同情绪。综合来看,吕剧音乐的形成先后经过了由单一到复杂、由随意到规范的演进过程,在结构和表现上有其独特的艺术风格。吕剧音乐发展的基本脉络是顺着曲牌联缀体结构逐步到板腔体结构演进的。山东琴书是吕剧的直接音乐母体,曲调既有杂剧、诸宫调、昆曲,也有当地民间流行的小调小曲。从曲牌名称来看,有代表性的是叠断桥、银纽丝、呀儿哟、娃娃调等。某些曲牌形式至今还在吕剧中应用,曲牌独有的音乐特点和风格对于丰富吕剧的音乐特色,增强吕剧音乐的表现力仍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2.学习和借鉴了其他地方的戏曲元素

吕剧艺术发展过程中的最大特点就是它的包容性。其他地方戏曲促进了吕剧音乐的进一步丰富和发展。在充分吸收山东琴书音乐的基础上,吕剧也借鉴了其他剧种如五音戏、京剧、茂腔等的某些腔调和结构形式,同时在发展过程中还揉进了二黄、西皮、梆子等曲艺的某些曲调,演唱既有曲牌体,也有鲜明的地域特色。

3.吕剧艺人的辛勤耕耘

随着演出规模的扩大,时殿元等艺人在实践中对腔调进行了改造,形成一种“老顶板凤阳歌”的腔调,并对其做了进一步丰富、改进和革新,变化较大的是把原来的“顶板”起唱改为“板下”起唱,这一变化,就使原有的曲调显得更加灵活,这种具有新民歌体特征的腔调形式,较以前又有了新的进步,听起来更加悦耳动听。为了更加突出演出效果,适应不断变化的剧情和人物的需求,时殿元、谭明伦等人又专门去安徽拜凤阳歌艺人为师,学唱“凤阳歌”,凤阳歌音乐的融入对吕剧音乐的形成有着重要的推动作用,在凤阳歌的基础之上,时殿元、谭明伦等艺人通过总结自己的演唱经验,又积极借鉴学习其他剧种的唱腔变化规律,发明了一种新的唱腔。新唱腔保留了凤阳歌的基本结构,同时开始分腔加过门,四句腔以“闪板”起唱,落音规整,唱腔变化自如,节奏也加快了,更好地适应了剧中人物情感变化的需要,成了后来艺人们广泛学唱的“老四平调”,奠定了吕剧“四平腔”的基础。新板腔体的出现既丰富了吕剧的音乐形式,使吕剧音乐的表现力得到极大的提高,同时也是吕剧音乐发展史上取得的一个重大成就。凤阳歌与“老四平调”的结合使演唱风格清新独特,随后的演唱实践中时殿元等人遂以此腔作为化妆扬琴的主要腔调。这种表演风格亲切质朴、抒情委婉,富有变化性,能较好地适应剧情的需要和化妆扬琴腔调的需要。

随着吕剧剧目的增加和演唱技艺的提高,时殿元、崔心悦等艺人感到频繁使用曲牌联缀或凤阳歌进行演唱时,在准确地表达唱词中的情绪变化和体现不同人物个性等方面仍有其局限性,表演会变得呆板,没有新意。为了满足剧情的需要,他们通过长期的摸索,总结经验,终于创造了一种具有板式变化的新生腔。1909年的秋天,谭明伦通过比较老四平腔和商秀岭所创新凤阳歌的特点,又与时殿元等人多次交流,终于创造出了一种适合生旦角演唱的新腔,谭明伦、崔心悦在寿光的演出中,首次使用这种新唱腔,获得了极佳的艺术效果。这种新腔,后来被称为“四平腔”。在吕剧音乐发展历史上,这种新诞生的四平腔具有重大意义,成为后来吕剧音乐唱腔创新的基础。1910年后,化妆扬琴班社发展很快,如雨后春笋般地出现。特别是由于表演剧目的增多、角色行当的齐全、吕剧唱腔方面的创新，吕剧艺术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时期。

时殿元等人在后来的演出实践中,在垛子板的结构基础上又不断进行改革创新,创立了二板腔调。由于二板变化灵活且戏曲性较强,逐渐发展成为吕剧主要的唱腔之一。需要指出的是,二板和垛子板基本相同,但二板在保持垛子板的基本成份的基础上,是延长了原有的上下句,也多用闪板起唱的唱法。迄今为止,许多脍炙人口的二板唱腔,就是按照这一变化规律加工改造形成的。二板节奏紧凑、活泼明快、朗朗上口,善于表达复杂人物的内心世界,抒发人物内心兴奋的情绪,二板的创设,使吕剧唱腔的表现力更加丰富,完善了吕剧的板腔体结构,二板和四平调成为了吕剧的主要腔调,把吕剧音乐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2]。吕剧唱腔以板腔体为主,兼唱曲牌,曲调朴实优美,容易学习。吕剧的唱腔运用“夹叙夹唱”的说唱音乐表现手法,把地方语言和山东方言自然融入吕剧的声腔艺术中,大量使用歇后语,诙谐风趣,脍炙人口。而且,在吕剧剧本所要表达的情感基础上,建立吕剧声腔的旋律和情绪,奠定了吕剧声腔风格的基础,从而形成了淳朴浓郁、委婉抒情的艺术风格。

1919年前后,吕剧音乐的基本骨架已经形成,完成了曲牌联缀体向板式变化体结构的过渡。在此过程中,吕剧音乐在旋律、调式、节奏等方面不断得到发展与完善,形成了自身独特的调式、节奏特征,在和声、配器、曲式等方面具有鲜明的民族音乐特点,成为中华民族音乐大家庭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成员。

三、吕剧艺术形成与发展的启示

吕剧是山东省主要的地方戏曲剧种之一,它来源于民间,周身散发着浓郁的泥土芳香,是我国戏曲园地的一朵奇葩。由于语言生动活泼、趣味横生,深受人民群众的喜爱。从它诞生以来,经过100多年的发展,吕剧艺术薪火相传,历久弥新,总结其中的奥秘,可以给我们许多有益的启示。

(一)必须紧密联系生活实际

吕剧产生并流传于乡间农村,大多数的早期剧目都是民间艺人传唱的，创作题材多以生活中的小事或者社会的某一面来反映人民对真善美的追求和愿望,表现人民群众的勤劳勇敢等优秀美德,在这一点上,与农民群众的口味一致。吕剧的创作主题往往都是反映民众生活,主要是农村的现实,多塑造生活中的普通人,贴近生活,质朴无华。人物多以妇女形象为主,为妇女呐喊,偏重对伦理的描绘,善于揭示被封建礼教欺压的妇女的悲怨之感。书写新人新事,宣扬新时代的道德风尚,抨击恶劣的思想倾向,倾诉广大人民群众的心声。

(二)必须坚持传承与创新相结合

吕剧由山东琴书演化而来,其传统剧目则由琴书进行整理改编而来,还有部分作品是从其他剧种中移植来的。吕剧的传统剧目大致可分为两种:一种是小戏,如《王小赶脚》《小姑贤》等。小戏是吕剧传统戏中的基本剧目,基本取材于民间生活故事、传说,以及一些历史小说的片断,以反映惩恶扬善、伦理道德、男女爱情为基本内容,以小生、小旦、小丑为主要角色,故事情节紧凑,生活气息浓郁,语言生动质朴。大多数剧目主题思想鲜明,表达了劳动人民反抗压迫、妇女追求婚姻自主、家庭和睦的强烈愿望和美好理想。吕剧中的连台本戏,其特点是结构松散,情节冗长,唱词也不固定,与小戏相比,在思想性和艺术性上都较粗糙,以至于保留下来的剧目不多。需要指出的是,由于时代和历史的局限,吕剧中的某些剧目也难免受到封建思想的影响,描写和宣扬了一些封建迷信及宿命论思想,这些是我们必须引以为鉴的,要坚决加以摒弃[3]。

(三)必须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

吕剧从最初的简单的唱曲,历经百余年的发展演变最终成为全国八大地方戏曲剧种之一,成为在思想方面和内容方面都丰富充实的一种艺术形式,与中国古老的传统文化是紧密相关的。广大吕剧工作者和民间艺人努力传承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坚持古为今用的方针,吸取精华,剔除糟粕。在传播吕剧艺术的过程中,吕剧被赋予了丰富的内涵,更具有鲜活的生命力,从而在人民群众中传唱不衰。吕剧艺术唱出了人民群众的朴实的心声与柔情,也唱出了山东人民的真诚善良,它是一代代劳动人民用心血和汗水哺育出来的,是集体智慧的结晶,充分体现了黄河三角洲劳动人民的聪明智慧,表达了劳动人民不断追求美好新生活的企盼,是黄河文化、黄河水孕育了吕剧艺术,严酷的自然环境磨砺出了吕剧这颗璀璨的艺术明珠。发展吕剧艺术,传播吕剧艺术的文化精髓,对于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有着重要的意义。

[1] 东营市文化局.吕剧起源与发展[M].济南:黄河出版社,1997.

[2] 张斌.吕剧音乐研究[M].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1962:59-78.

[3] 安禄兴.吕剧音乐研究[M].济南:山东文艺出版社,1987:9-11.

[责任编辑] 李志强

2017-05-04

郭 韵(1993—),女,山东东营人,曲阜师范大学音乐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国音乐史研究。

10.3969/j.issn.1673-5935.2017.0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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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5935(2017)02- 0081- 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