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学徒培训投资回报研究及启示

赵鹤+王建梁

摘 要：现代学徒制已经成为国际公认的振兴职业教育、培养技术人才的重要途径之一，作为一个高收入发达国家，新西兰引人瞩目的经济成就与其完善的职业教育，尤其是现代学徒制有着密切关系。新西兰学徒制的发展经过三种形式，分别为现代学徒制、新西兰学徒制和组织化学徒制。新西兰汽车制造业培训组织（MITO）的学徒培训是一个典型，通过分析其投资回报情况可以发现培训公司、学徒和社会均受益于学徒制。结合新西兰的成功经验，我国应当从政府、企业和行业三方面进行改革推动现代学徒制的发展。

关键词：新西兰；学徒培训；投资回报

作者简介：赵鹤（1992-），女，山西长治人，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硕士生，研究方向为比较教育；王建梁（1970-），男，山东阳谷人，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华中师范大学国际学生教育与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华中师范大学教育交流与国际化研究中心研究员，教育学博士，研究方向为比较教育。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世纪之交学徒制改革的国际比较研究”（编号：15YJA880067），主持人：王建梁。

中图分类号：G71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7518（2016）22-0083-05

新西兰位于南太平洋，紧邻澳大利亚，面积27万平方公里，人口仅451万（2014年），平均每平方公里16人，仅相当于世界人口平均密度的1/3，属于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地多人少的国家。新西兰虽然人口少、面积小，经济却十分发达，是世界上高收入水平国家。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公布2014年世界经济体GDP，新西兰为1975亿美元，居世界第53位，人均国民生产总值43363美元，居世界第25位[1]。新西兰的传统支柱产业是农业和畜牧业，羊肉、鹿茸、粗羊毛和奶制品的出口值皆为世界第一，在近几年的发展中，在保持传统产业持续发展的同时，新西兰加快经济转型步伐，成为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工业化国家。作为一个高度发达的国家，新西兰经济的持续稳定发展与其自19世纪起就形成的完善职业教育体系有着密切关系，进入20世纪，学徒制从英国传入新西兰，在各行各业得到广泛发展，有力推动了新西兰的经济腾飞。

一、新西兰学徒制简述

伴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不断加快，科学技术日新月异，更新知识、掌握技能成为一国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的关键要素，新形势对国家教育竞争力提出更高要求。新西兰非常重视教育发展，每年在教育上投入大量经费，在其完善的教育体制下，职业教育发展最为突出。新西兰职业教育发展史有百年之久，政府极力倡导和鼓励国民接受职业教育。新西兰初期的职业教育模式主要是在大学设置部分应用技术和实践课程，给大学生提供相应的技能培训；直到20世纪上半叶，从英国传入的学徒制与在职培训模式在各行各业得到广泛发展，考核与资格认定制度也不断完善；此后，业余技术学校逐渐成为正规职业培训学校，提供全日制职业培训，培养技术工人。1948年，新西兰政府通过《学徒法案》（Apprentices Act），保留学徒制教育模式，规定学员必须到正规学校接受职业培训教育。经过多年来的发展，新西兰已形成一个独具特色、符合国情的现代学徒制体系，前后经过以下三种发展形式，为促进新西兰经济科技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一）现代学徒制（Modern Apprenticeship）

现代学徒制（Modern Apprenticeship）是新西兰政府针对雇主不愿意雇用年轻人而设立的项目，主要目的是为各职业的青年人提供高质量实训的机会，使职业学校的学生能直接到工作场所接受技能训练，帮助他们拿到更高级的国家资格证书[2]。现代学徒制主要吸纳16-21岁的年轻人，每10-15人有专门的辅导员帮助他们完成培训，根据每个人的不同条件，制定个性化的培训计划，毕业后学员可以拿到国家职业资格3级或4级证书。

（二）新西兰学徒制（New Zealand Apprenticeship）

新西兰学徒制（New Zealand Apprenticeship）是针对不同职业建立的工作本位培训项目，在2014年取代了原有的现代学徒制（Modern Apprenticeship）方案。新西兰学徒制目标群体是16岁及以上的青年，一方面给已经工作的青年提供培训机会，另一方面又能让雇主有机会雇佣那些赋有知识和技能的学生。新西兰学徒制参与方主要包括学徒、雇主和行业培训组织三方力量，每个参与方都各负其责：学徒的任务即学习和工作，雇主负责培训学徒，行业培训组织主要是加强对学徒、雇主的支持，基于学徒培训的完成情况进行拨款[3]。1992年《行业培训和学徒制法案》（The Industry Training and Apprenticeship Act）规定了学徒制培养框架以及各参与方的权利及义务，主要有以下三点：学徒必须由某一个行业的企业雇佣；完成至少120学分，并拿到国家4级资格证书；满足每个职业的监管要求。另外，每个学徒必须签订培训协议，这个培训协议一方面是雇主和学徒的协议，另一方面也可看作是学徒就业协议的组成部分。“学生”转变为“学徒”优势在于，他们不仅受过专业院校的培训，具备扎实的理论功底，而且通过企业在岗培训，又能谙熟实践操作技能，增强了未来工作竞争力。

（三）组织化学徒制（Managed Apprenticeship）

2015年3月，新西兰教育部（Ministry of Education）发布研究报告《什么是组织化学徒制》（What Is a Managed Apprenticeship），提出了组织化学徒制（Managed Apprenticeship）的概念。何谓组织化学徒制，报告中并没有给出官方标准的概念，“多科技术学院或理工学院等高等教育机构提供的工作本位且可以导向正式教育资格的培训项目”可以被界定为组织化学徒制[4]。该报告阐明组织化学徒制的相关要求：学习培训方面，理论学习不能少于新西兰国家资格框架（New Zealand Qualifications Framework，NZQF）Level 4的120学分；学徒培训包括在岗实践和脱产学习；通过培训学徒可获取国家资格证书及文凭。工作就业方面，学徒必须在其受训领域就业和工作。培训协议方面，由高等教育机构发起，学徒、雇主、高等教育机构间签订三方协议[5]。组织化学徒制与新西兰其他类型学徒制的关键区别在于，第一，实施机构不同，前者主要由技术学院或理工学院（institutes of technology，ITPs）管理和实施，而后者主要由行业培训机构（industry training organization，ITO）实施，相较于ITO，ITPs的优势在于可以提供脱产培训；第二，实施领域较小，目前组织化学徒制仅仅集中在少数几个专业领域进行，如木匠、汽车维修等[6]。

二、学徒培训投资回报研究的必要性

学徒培训一定程度上可以看作是一个投资决定，短期的付出是为了未来的“回报”。“回报”主要来源于三部分：第一，学徒——通过培训，一方面，学徒可以在获得技能的同时增强其工作能力，提高工作效率，最终获得更高收益；另一方面，接受培训后的学徒失业风险大大降低。短期来看，学徒期间的收入只是微薄的薪金（企业在整个学徒培训中支付的工资比较低，并且学徒为了确保以后的收入必须接受这种低工资），但从长远看，学徒培训可获得长期收益，因为学徒最终获取的技能将为其终生收入打下坚实基础。第二，企业——其回报一般局限于学徒达标期间及之后的时间。实际上，企业在学徒培训上是先支出后收益，企业参与学徒培训的回报主要是人才的吸纳及保留。企业的长远发展关键在于人才，通过学徒培训，可以形成一套完整的人才吸纳、筛选、培养、保留的长效机制，借此企业能够持续雇佣到优秀合格的员工，最终促进生产力不断提高。第三，社会——整个社会的发展也会从学徒就业的积极影响中受益，比如减少犯罪或者提供给消费者改进的服务质量等。通过这样的良性循环，社会受益领域大大突破，不再局限于一个或几个行业，向经济、教育、民生等多个领域广泛辐射。

新西兰学徒制的参与方是多方面的，涉及政府、雇主、行业培训组织与学徒等。其学徒培训模式以行业为导向，具体的实施机制为：政府——为学徒制发展和实施提供经费资助，确定其发展目标；行业——决定资格和标准内容，开展在岗培训，向学徒提供工资，分担培训成本；行业培训机构——与行业合作开发相关资格和标准，确定监督标准，与政府进行沟通联系；技术学院——提供脱岗培训以及基础课程学习[7]。新西兰职业教育所需经费以国家投入为主，大约是70%来自政府，22%来自学生学费，8%来自社会有关方面的资（捐）助和海外学生的学费[8]。在实施学徒制的过程中，除了政府的资助，企业以及学徒本身也是投资主体，企业承担起雇佣、培训学徒的成本，学徒也得支付一定程度的学费。因此，研究学徒培训的投资回报（return on investment，RoI），有助于了解学徒制中的主要参与方（学徒、雇主及政府）的开支及收益情况，以确定学徒培训是否是一项有价值的投资。

三、新西兰MITO学徒培训的投资回报个案研究

2008年，新西兰汽车制造业培训组织（NZ Motor Industry Training Organization，MITO）委托新西兰经济研究所（New Zealand Institute of Economic Research，NZIER）做了一项研究，以了解和测量子行业中学徒、培训公司和社会的投资回报情况。下面就详细介绍MITO学徒培训及MITO研究情况。

（一）MITO学徒培训

新西兰全国设有39个行业培训组织，分别代表一个或多个产业。1992年《产业培训法》（Industry Training Act 1992）定位了行业培训组织的角色，行业培训组织自身不提供培训，主要是负责支撑和协调雇主与学徒的关系[9]。其中，新西兰汽车制造业培训组织（MITO）是促进新西兰汽车和工业纺织品生产行业学徒培训的行业培训组织，负责协调汽车和工业纺织品生产行业培训及学徒的关系。MITO根据国家资格设立行业标准，提供汽车、交通、物流、采掘和纺织制造行业的工作培训，在支持学徒教育培训上起着战略指导作用[10]。

MITO的学徒没有年龄限制，可以灵活选择自己的学习时间，自定步调参加脱产培训，在工作场所开展实际训练，如果有意愿的话可以随时开始，完成整个培训需要3—5年。MITO会给学徒配备一个培训联络者，负责随时联系学徒，并不断为其提供相关学习材料，如果学徒是自学的话，学习结束学徒必须将自学成果交予联络者，最终会安排学徒在考试中心（examination center）完成理论测试。每个学徒每年有长达80小时脱产培训，可以通过夜校、职业培训课程（block courses）、假日课程、远程学习等多种方式来完成这个集中培训，在此过程中，学徒可以学习到一些在工作岗位中难以掌握的实用技能或是详实的理论知识[11]。

聘用方面，如果雇主同意聘用成为学徒，学徒个人首先需要及时联系MITO，当地的MITO行业培训顾问（Industry Training Advisor，ITA）会通过实地调查确认并告知学徒这份工作是否适合，确定之后，雇主与学徒达成雇佣合同。值得注意的是，学徒、雇主及行业培训组织之间还要签订三方协议，这与学徒的劳动合同是相分离的，所以学徒在任何时间都可终止他们的雇佣关系，对于学徒来讲，这也增加了培训的灵活性。对于那些已经有工作且愿意参加培训的群体，在得到自己公司的批准后也可以来MITO参加学徒培训[12]。

（二）MITO研究的实施

MITO研究于2008年进行，由新西兰经济研究所（New Zealand Institute of Economic Research，NZIER）负责，全面呈现了学徒培训各方的投资回报。MITO研究由两个阶段组成：质性分析阶段，旨在理解MITO学徒培训的主要收益和成本，特别是采用CAF方法，是之后量化分析的基础，包括深度访谈和进行雇主、学徒及其他股东群体动态跟踪以及对先前相关研究的文献做整理和分析。定量阶段（量化统计情况见表1）主要是一项雇主调查，旨在测量MITO学徒培训中培训公司、学徒和社会的收益、支出及投资回报情况。这项调查包括一个邮递测验，目标群体是MITO覆盖的5个汽车子产业（汽车轻型发动机、汽车重型发动机、汽车电力、冲撞维修和美容）中的463个雇主。这些子产业的选拔是基于其较大的生产规模，拥有投资回报（RoI）分析所需的足够样本量。

（三）MITO研究的重要发现

1.培训公司的利润。经研究得出，影响培训公司收益的要素主要有学徒培训的时间（因为培训在前而收益在后）、监管的机会成本（培训公司除工资外的主要支出）、雇佣的不合格职工等等。通过量化分析，MITO学徒培训期的总收益超过了总支出（即发现5个子行业中，每个行业的收益支出比大于1）。如表1所示，所有子行业投资的回收期集中于学徒的第二年，鉴于学徒培训平均持续约5年，这表明学徒培训对培训公司来说是一个有价值的投资。尽管大部分费用是由培训公司承担的，但不能忽视的是培训公司也是整个学徒培训主要的受益者。调查中发现，尽管培训公司将提高劳动生产率（每个学徒的收入）作为衡量MITO学徒培训收益的唯一指标，然而，这并不准确。质性研究阶段对雇主的采访显示，提高生产率并不是他们确定的唯一收益，还包括很多其他获益，比如，由于相比于那些年龄相仿的不合格职工学徒更容易留在公司，这可以维护公司职工群体的稳定性，保留高水平员工；通过培养学徒，可以很大程度上解决企业中技工短缺的问题；经过持续探索，可以建立更多行之有效的培训方法等等。

2.学徒收益。根据调查结果， MITO学徒培训对学徒是一项有价值的投资。通过跟踪调查，尽管学徒的最初工资比那些不合格职工的工资可能还要低，但从培训开始大约九年后，这些损失，包括他们的MITO年培训费等支出都可以得到弥补，学徒收益也不断增加。并且，对学徒而言，未来收入增长绝不是唯一的收益，通过培训，学徒可以取得国家认证的资格证书，这是对学徒掌握行业技能的充分肯定，更是其未来在工作岗位上保持信心和热忱的来源，使每个学徒受益终生。

3.社会收益。社会支付的培训成本主要是政府的投资，调查表明，社会收益的偿还期（遍及所有子行业）是3年（见表1，累计净收益在前两年为负而后转为正），同培训公司收益类似，这也表明学徒培训会使整个行业及社会获益。除了可以量化的部分，学徒培训还在多方面促进社会的发展：首先是雇佣学徒带来的社会影响，比如，失业、犯罪社会支出的避免；社会凝聚力提高；对学徒家庭及朋友的流动影响；整个行业（汽车行业）技术性劳动力增多，工地事故减少；汽车行业服务质量提高，道路交通事故减少等等。

（四）MITO研究的结论

MITO研究显示，MITO学徒培训是一项有价值的投资。在学徒为培训企业工作的时期内（约5年），培训公司承担大部分支出并获得MITO学徒培训的大部分收益。诚然，学徒获得收益所花费的时间略长，但这不是关键问题，因为学徒获得的技能为其一生提高收入奠定了基础。此外，除了培训公司、学徒，社会其他人也会从MITO学徒培训中多少获得利益。另一方面，MITO研究还充分彰显了新西兰政府的支持所发挥的巨大作用。政府加大培训资助力度是为了鼓励企业积极参与培训，因为尽管学徒接受培训的五年里，培训公司每年都能获得积极收益，但在相同时期内，公司通过雇佣不合格工人或者其他地方培训合格的工人也能获得积极收益，如果缺乏了政府必要的财政激励，企业参与学徒培训的积极性就会大打折扣，培训的质量也将难以保证。

四、对我国发展现代学徒制的启示

在加快发展职业教育的背景下，现代学徒制成为我国职业教育人才培养体制改革的重要切入点，产学合作发展之路也成为我国职业教育转型的关键选择。由于现代学徒制的参与方众多，我国先前的实践经验也较为缺乏，因此，面对试点推进过程中已经出现或者潜在的种种问题，发达国家成熟的学徒培养模式有着重要启示作用。经过对新西兰学徒培训投资回报的初步研究并结合我国具体国情，可以得到以下几方面的启示。

（一）政府重视：加强宏观调控，形成制度体系

新西兰职业教育之所以能够迅速发展，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政府对职业教育加强宏观管理及规划，注重通过制定法律、法规和政策来支持与保障职业教育的发展。比如通过灵活的市场运作机制和拨款方式、完善国家学术和职业资格认证制度、严格职业教育质量评估体系等一系列有效手段，使学徒培养模式制度化体系化并适应经济发展。显而易见，无论是法律保障还是职业资格认证，无论是设立协调管理机构还是建立人才培养质量评估体系，都是国家层面规则的设立和政策的支撑，对我国而言，目前这些都还存在较大差距。对于我国，除了经费拨款、试点教学等具体举措，现代学徒制的持续稳定发展最关键在于形成制度体系，只有上升到法律制度建设层面，才能从根本上保障我国职业教育的发展。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充分认识发展现代学徒制对于促进我国职业教育发展的战略意义，加强国家统一规划和管理，在法制、机构和经费等多方面给予保障，充分发挥政府的主导作用和统筹协调作用，逐步建立统筹规划、分工负责、相互协调、自主发展的管理机制。

（二）企业发力：转变传统观念，合理规划选择

首先，转变观念。企业应该认识到通过提供培训可以享受到巨大红利，参加培训的学徒及员工可以为企业创造更高效益。学徒培养之路不仅对企业发展十分有利，也是职业教育面向市场和提高办学效益的必由之路，通过校企合作培养，学生的技术技能和整体素质都会得到提高，可以从根本上满足企业的需求，符合了社会对人才的要求。其次，合理规划和选择。一方面，企业应该根据自身情况进行不同的培训投资，比如：如果企业的劳动对技术要求不高，企业对员工的培训期就可以相对较短，投资也相对较小，相反，培训期应当有所延长，投资规模也应当扩大；对学生提供的实习时间和给予的激励措施也应该根据技术复杂程度而定；企业应该合理分配员工（或实习学生）、指导老师的工资及设备供应费、材料费等，使之既达到培训效果又能合理控制投资等。另一方面，企业参与学徒制的话语权应当提升，尤其在与职业院校合作过程中，以往职业院校主导学生培养的情况应当转向企业，学校主导转为企业主导符合企业的利益，能够从根本上调动企业积极性，最终发挥出双主体育人的真正实效。

（三）行业参与：明确自身定位，发挥实质作用

新西兰设有39个全国行业培训咨询组织，进行本行业的就业需求预测和职业分析，制定职业能力标准，向学校和其他教育与培训机构提供专业、课程和教学依据，可以说，行业组织主导着职业教育培训的宏观决策并参与职业院校办学管理及企业实训的全过程。反观我国，目前我国行业部门参与管理的情况虽有了一定发展，但是还远远不够，相当多的行业协会现在才刚刚成立，对行业教育的指导尚未列入日程。因此，如何尽快发挥部门、行业协会在发展现代学徒制中的不可替代作用，是一个急需从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予以解决的重要问题。

（注：本文中未注明出处的数据或者资料，均是引自或转引自Return on investment from MITO apprenticeship training in New Zealand）

参考文献：

[1]Report for Selected Countries and Subjects[EB/OL].http：//www.imf.org/external/pubs/ft/weo/2015/02/weodata/weoselgr.aspx.

[2]劳动保障部赴新西兰考察团.新西兰的就业与培训[J].中国培训，2005（10）：47-49.

[3]Tertiary Education Commission. Code of Good Practice for New Zealand Apprenticeships[EB/OL].http：//www.tec.govt.nz/Documents/Publications/the-code-of-good-practice-for-new-zealand-apprenticeships.pdf.

[4]报告——新西兰提出“组织化学徒制”的概念[J].职业技术教育，2015（13）：6.

[5][6]Ministry of Education.What is A Managed Apprenticeship[R].2015-03：6，7.

[7]李玉静.国际视野下我国学徒制的未来发展——德、英、澳、新学徒制发展特点及对我国学徒制发展的建议[J].职业技术教育，2015（21）：34-38.

[8]方华明.新西兰：感受职业教育成熟魅力[J].教育与职业，2006（7）：86-88.

[9][12]Sharon Pells，Lucie Wenmakers. Return on investment from MITO apprenticeship training in New Zealand[J]. CAF-FCA， 2010：3，8.

[10]Industry Training | Industry Training Organization | MITO[EB/OL]. https：//mito.org.nz/about.

[11]How it works | MITO[EB/OL].https：//mito.org.nz/getting-started/apprenticeships/how-it-works.

责任编辑 韩云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