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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及其反思

2016-05-23

关键词:反思

李   莉

(皖西学院文化与传媒学院, 安徽 六安 237012)



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及其反思

李 莉

(皖西学院文化与传媒学院,安徽六安237012)

摘要:我国四大民间传说发展经久不衰。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主要特征表现为:媒介传播视域中民间传说改编作品形式与内容多样化;文化产业背景下民间传说改编走向商业化和娱乐化;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呈现数量与质量的不对等格局。这一特征的背后实际上存在着文化艺术创新与经济利益驱动的交织、商业化运作与精品化追求的两难、随意妄为与尊重传说规律的背离等等有待协调和扭转的问题。

关键词: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特征;反思

在中华民族发展的几千年历程中,逐步形成的四大民间传说(牛郎织女、孟姜女、梁山伯祝英台、白蛇传)影响深远。无数的文学和艺术创作者热衷于改编四大民间传说,形成精神食粮以飨世人。社会在变,传说就在改变。不同年代不同地域有不同的载体不同的内容,四大民间传说也因此不断衍生出数量庞大的异文。无数异文的产生,又表现着不同的时代主题,具有不同的社会功能。在科技变革、媒体更新、经济发展等多重因素作用下,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呈现出复杂多样性。

对四大民间传说及其发展的系统研究由来已久,自顾颉刚先生1924年发表《孟姜女故事的转变》开始,迄今已达九十年历程。大体上讲,学界关于四大民间传说研究体现出以下三个共同倾向:一是对四大民间传说经典化过程及其规律探索较多,对经典化后的发展规律总结较少;二是对上世纪40年代到60年代的四大民间传说发展分析较多,对于民间传说的当代流变缺乏系统考量;三是对四大民间传说的当代改编以零散思考居多,系统把握相对较少。本文在梳理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代表性作品基础上,试图探究当代四大民间传说改编的主要特征,并加以反思。

一、 当代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历程概述

将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放在当代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发展进程中加以考量,有助于我们洞察其发展脉络。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戏曲改革运动时期,四大民间传说先后经历了一轮集中改编,这些改编在内容上去芜存菁,以塑造或凸显四大民间传说的反封建主题;艺术上情节设计更加凝练,戏剧张力增强,产生了一批影响比较深远的经典剧目,如京剧《白蛇传》、黄梅戏《牛郎织女》、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以及在此基础上诞生的新中国第一部彩色电影《梁祝》等。但是过于迎合政治意识形态,也使得当时的四大民间传说改编作品呈现出主题单一、人物形象塑造过于理想化等缺点。

上世纪50年代中后期,随着内地黄梅戏电影《天仙配》在香港上映,曲调婉转优美的传统戏流行香江,港台地区兴起了一股长达二十年之久的黄梅调电影热潮。在这股热潮中,四大民间传说大都被搬上银屏,其中包括香港黄梅调电影的巅峰之作《梁山伯与祝英台》,这部戏曲片在港台和东南亚地区红极一时,影响深远。相较大陆政治意味浓厚的改编,香港黄梅调电影对民间传说的改编在曲调和情节设计上更显大众化和商业化。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内地对四大民间传说的改编略显沉寂,缺乏引人注目的代表性作品,而港台地区对四大民间传说的改编则继续发展。单是白蛇传,就产生了大荒的长诗《雷峰塔》、誉满全球的经典舞剧《白蛇传》、刘以鬯的实验小说《蛇》、李乔的小说《情天无恨——白蛇新传》和李碧华的小说《青蛇》等艺术水平较高的作品,可以说体裁丰富,风格多样。

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步入崭新局面。之前的不平衡格局逐渐被打破,大陆和港台地区的改编各有千秋。大陆的四大民间传说改编逐渐摆脱政治羁绊,力求创新,几乎各个剧种都有创新的相关作品出台,小说和影视剧的改编也较频繁。对中国电影数据库、国际影视数据库、超星数据库、读秀数据库、中国戏曲网、中国电视数据库等进行相关搜索,资料数据见表1。从时间看,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与之前三十年显现出巨大差异。近二十年的发展速度最为快速,形式最具多样性,其数量比重高达70.87%;从地域看,不管是中国内地、港台地区还是海外均有改编成果;从艺术载体看,上世纪90年代之前的两次改编高潮,即戏改和港台地区黄梅调电影对四大民间传说的改编,其主要艺术样式为戏剧和戏曲电影,进入90年代后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开始加速,其中小说和影视剧的改编最为频繁,其它各种艺术样式的改编亦较活跃。

表1 近20年与前30年公开发行的四大民间传说文学、影视作品统计表(部)

数据来源:读秀、超星、中国影视数据库、中文电影资料库、乐视网等

二、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特征分析

(一)媒介传播视域中民间传说改编作品形式与内容多样化

近二十年,各类媒介都以独特方式对四大民间传说进行传播与再创造,形成并行不悖、交互影响的局面。口头媒介依然是四大民间传说传播的基本渠道,视听媒介和网络媒介则发挥强大作用。一些四大民间传说影视改编作品魅力纷呈,唤起了人们的历史记忆和民族认同。网络媒介最集中体现了四大民间传说在当代传播的复杂性,既有对四大民间传说的介绍和探源,也有对各类四大民间传说改编作品(小说、戏剧、影视等)的展示、分析和讨论。

在多媒介传播背景下,四大民间传说改编作品呈现出多样化特征,包括传播媒介和传播样式的多样化,如小说、绘画、戏剧、音乐、电影、电视剧、网络文学、手机文学、动漫等等,都有直接或者间接演绎四大民间传说的作品问世。在改编内容上,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可以分为三种类型:一种是对四大民间传说的详细演绎,基本遵循原有的情节内容,只在细节上加以丰富或删减,以更加适应当代观众的审美需求;一种是借民间传说来表达创作者独特的思想意图,比如改编自白蛇传的小说《人间》就是通过重新演绎白蛇传的故事表达对人类压迫异己的深入思考;还有一种则是借民间传说之名,演绎别的故事,故事人物和传说之间有着一定的联系,如严歌苓的小说《白蛇》,描绘了因擅长表演白蛇传中的“白蛇”而红遍全国的舞蹈家孙丽坤,在“文革” 落难挫折时的一段非常遭遇。小说以白蛇和小青的关系比拟孙丽坤及其崇拜者徐群珊的同性情谊。

(二)文化产业背景下民间传说改编走向商业化与娱乐化

近年来,随着文化产业化的快速发展,各地纷纷推出“文化强省”、“文化强市”的政策方针,打着“保护中国传统文化,促进当地经济发展”口号,四大民间传说作为珍贵文化资源,受到前所未有的追捧,文化节、文化旅游区、非物质文化遗产申请以及一时间蜂拥而起的传说起源地之争(特别是对于牛郎织女起源地的争抢)等等,实际上已经演变成文化资源背后的经济利益博弈。在商业文化语境下,商品意识和消费意识正不断渗入民间传说的传播和改编过程中,娱乐化和商业化成为当代四大民间传说改编的显著特征。

以民间传说为卖点的各类商业活动在引导大众消费的同时,以各种形式重新介绍和演绎四大民间传说,这在客观上促进了民间传说的当代传播与接受,反响很大。同时,艺术作品的娱乐功能较之教化功能越来越受到关注,人们不再以批判性和超越性来规范文化消费,在艺术创作、传播和消费过程中,大众性和畅销性受到不言自明与不约而同的重视。表现在主题上,相对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对于反封建、反压迫主题的凸显,当代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对美好爱情、婚姻的赞美与追求成为主流,原先为了服从反封建主题而不宜凸显与强调的、在“文革”时期受到严肃批判的“爱情”与“爱欲”的成分,则在当代得到了极力张扬。

以梁山伯与祝英台传说改编为例。梁祝故事中,有一个重要情节“三载同窗”,单是一句“二人少尝同学,比及三年,而山伯初不知英台之为女也”[1],就产生了大量生动有趣、形态各异的讲述,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的传播者都从不同侧面丰富着这个故事。在五六十年代的“戏改”中,这些丰富有趣的想象被简化了。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仅保留了梁山伯忽然发现祝英台有耳环痕而心中生疑,却被祝英台巧言解释带过这一细节;在川剧《柳荫记》和京剧《柳荫记》中,则连梁山伯怀疑祝英台的细节也完全没有,只是重点刻画了一段梁祝二人对“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这一句话的争论,借祝英台之口对劳动女性大加赞美。不难看出,这些改编“删节了对三载同窗的‘非常情境’中细枝末节的想象,并随时注意修正和打磨梁祝的美好形象”[2]。在当代,“三载同窗”情节成为刻画梁祝爱情、制造喜剧噱头、塑造人物形象的重头戏,这在1994年徐克导演的电影《梁祝》中就有典型体现。“三载同窗”部分被大大加重了戏份,详细表现了梁祝共同成长的过程,同时穿插各类喜剧噱头,将古典的梁祝传说变成了古装校园青春剧。“情”的张扬成为当仁不让的主题,传说中蕴含微妙的“欲”的想象也被喜剧的方式表现出来,不再回避。

(三)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呈现数量与质量的不对等格局

就作品数量、流传广度和受众评价来看,当代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并不对等。其中,改编自牛郎织女传说和孟姜女传说的作品无论从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总体较弱,改编自梁祝传说和白蛇传的作品则较为强势,而白蛇传作品改编最为突出。造成这种不对等局面的原因是复杂的。表面上看,这是个别创作者有意选择与精心创作的结果,实际上,这与孟姜女传说所展现的朝廷暴力统治导致夫妻别离、家破人亡的情境在当代难以引起共鸣有所关联,牛郎织女传说所展现的相恋双方可望而不可即的苦境在当代通讯高度发达的背景下则被简化成某种情感状态的代名词。白蛇传故事所暗含的“情”与“理”的冲突以及“夫妻双方由于社会舆论的强行挤压而产生的爱恨情仇”[3]无疑更契合当代人的文化心理需求,现代影视特技的快速发展也不断更新着白蛇传中“人”“妖”或和谐相处或争斗不休的神奇梦幻场面,足以吸引大众的眼球。如2011年电影《白蛇传说》上映之前所做的宣传,就是“斥资1.8亿打造的魔幻爱情动作巨制”,把“魔幻”放在最显著的位置,欲以视觉特效出奇制胜。

民间传说有两种典型情节演绎方式:一种是提纲式、概要式地演绎方式。由于四大民间传说家喻户晓,人们在提到这些传说时往往只说主要人物名字,提及其中的部分情节并加以演绎,这是一种原生态的、简要随机式改编。如牛郎织女传说,在情感诉求、商业需求和文化要求的多重推动下,农历七夕节被冠以“中国情人节”的称号,各种充满商业特色和文化包装的解说重新演绎着这个古老故事,充分体现出民间传说深厚的民众基础和历久弥新的巨大生命力;另一种是再生态的、复杂多元化改编,这种改编从多个角度详细完整地演绎整个传说。前述改编多属于第二类改编,这类改编在当代发展中的确呈现出不平衡态势,但第一种传播方式才是最为广泛和常见的。

三、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创作反思

(一)文化艺术创新与经济利益驱动的交织

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数量显著攀升,文学创作与传播的主体范围和参与渠道迅速扩大[4],文人叙事和民间叙事的转化交融更加自由密切,形成这一繁荣局面的重要推手是市场和传媒。市场成为新的权威[5],空前激发近二十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和传播的活力,彰显了经典民间传说的魅力,也使得文化艺术创新和经济利益驱动交织纠葛,难分彼此。凸显个性成为市场资源,张扬情欲暗合市场需求,作家的主观思考和情感诉求难逃市场过滤和媒体选择,“断裂”渐成常态。

苏童重述孟姜女故事的小说《碧奴》就遭遇过这种断裂,苏童在《碧奴·自序》中提到:“我写这部书,很大程度上是在重温一种来自民间的情感生活,这种情感生活的结晶,在我看来恰好形成一种民间哲学,我的写作过程也是探讨这种民间哲学的过程。”[6]然而舆论炒作全然无视于此,媒体将目光聚焦在小说的“九种哭法”上,“‘巡回签售’、‘出版方破例独家将《碧奴》开头公布’、‘哄抢’、‘超过十万册’这些关键词让我们看到了利益驱动和充满欲望的眼睛”[7]。在此背景下,作家“探讨民间哲学”的初衷已然淹没在一片市场喧嚣中。

(二)商业化运作与精品化追求之间的两难

当代四大民间传说改编在追求商业化和精品化之间似乎存在两难困境,水火难容。然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港台黄梅调电影对于民间传说的改编就是在强大的商业诉求下展开的,并涌现出一批脍炙人口的精品。纵观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作品,无论是各类煞费苦心的重述,张扬“人性”的新编,还是以传说为吸睛法宝,加上言情、武侠、魔幻等噱头的影视翻拍,我们感受最多的是“新”和“异”,在情节、主题与表现手法等诸多方面,创作者唯恐落了窠臼,但这种“求新求异”的实际效果却不尽人意。傅谨在评论中国当代戏剧时说,“长期以来,至少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来,戏剧理论家和艺术家们一直都坚定不移地认为,像昆曲这样的传统艺术,在思想内容上和艺术表现手法两方面,都必须经过大幅度的改造,才能够符合当代人的思想感情和美学趣味,才能够融入当代人的生活,这种看法根深蒂固,影响深远。”[8]事实是这种理念也广泛存在于戏剧之外的其他艺术领域,深刻影响了创作者的改编立场。

应该承认,当代改编也存在严肃认真思考和积极探索的力作,如李锐在《人间·重述白蛇传》的序中写道,对于白蛇传故事重述,他是“在反复的商讨、反复的试探、反复的修改、反复的体悟之后”[9],觅得身份认同困境和迫害异己对人性的扭曲这一深刻主题。但更多作品陷入尴尬境地,一些影视剧对四大民间传说的改编除了情节复杂、视觉效果炫目之外,实际上乏善可陈,一些深受群众喜爱的优秀作品基本上是数十年之前的创作。

(三)随意妄为与尊重传说规律的背离

2013年一首堪称“颠覆与恶搞之作”的《法海你不懂爱》,被众多网民讽为“神曲”,引来如潮之恶评。这种随意妄为的“颠覆与恶搞”体现出对于民间传说艺术传统的疏离和发展规律的陌生。四大民间传说之所以贵为经典,就在于其设置的典型情境深度凝聚着人们对生活情感和人道伦常的生动感悟和永恒关切。忽略民间传说塑造的典型情境本身所具有的复杂性、深刻性和包容性,这种“创新”显然不足称道。

尊重传说本性而受到广泛欢迎的优秀改编作品并不鲜见。1992年台视公司出品的电视剧《新白娘子传奇》自播出起就受到两岸三地观众的欢迎,这部电视剧以玉山主人的《雷峰塔传奇》与梦花馆主的长篇小说《白蛇全传》为蓝本改编,大量采用“新黄梅调”唱腔,朗朗上口,在诸多强调创新、实验的白蛇传改编作品中,这部最具传统色彩的改编却得到最广泛的接受,耐人寻味。清代方成培在《雷峰塔传奇·自叙》中说明改写《雷峰塔传奇》的起因是“惜其按节氍毹之上,非不洋洋盈耳,而在知音翻阅,不免攒眉。辞鄙调讹,未暇更仆数也,因重为更定。遣词命意,颇极经营,务使有裨世道,以归于雅正”[10],其主要改写动机是使得《雷峰塔传奇》这一戏剧在辞曲和情节上更加完善,从而达到“有裨世道,以归于雅正”的改写目的。显然方成培的改编更加注重的是按照戏曲本身的规律来进行改编,而非另起炉灶的“创新”,他“遣词命意,颇极经营”的结果是为了更好而非更新,这具有很好的启发意义。

和文本文学的传播与接受方式不同,变异性是民间传说的显著艺术特征。四大民间传说在各自流传过程中,以裂变、集成、填充、衍生、嫁接等多种方式被不断重新演绎,“大多是沿着情节合理化方向延伸,集合着众人智慧,在变异中把喜剧和悲剧的因素均开掘到极致并形成大反差、大对比、大转折,到达完美化、经典化、不朽化的境界。”[11]如梁祝传说中的“十八相送”和“反十八”就充满了戏剧张力,和之后“楼台会”情节形成情感上的巨大落差。又如梁祝传说在长期发展过程中,不断倾向从“性格”和“偶然”的角度阐释梁祝爱情悲剧的原因。2006年浙江“小百花”越剧团创作新版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时提出“规避

颠覆,谨慎重述”理念,取得较好的艺术反响,这种以成熟理性态度面对经典的做法,值得借鉴。

在经济全球化浪潮的冲击下,几乎所有后发达国家都面临着传统断裂的威胁[12]。传承与创新传统文化虽然已经成为社会共识,但这种传承与创新要在经济与艺术、商品与精品、主观与客观之间慎重权衡与仔细考量。四大民间传说改编需要实验,也不反对比较前卫的探究之作,但更需要回归大众体验传统的精品呈现。唯有充分尊重民间传说发展规律,悟透经典作品撼动人心的法门,才能创作出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兼得的民间传说改编精品。

参考文献:

[1]周静书.梁祝文化大观(故事歌谣卷)[M].北京:中华书局,1999:286.

[2]张炼红.从民间性到“人民性”:戏曲改编的政治意识形态化[J].当代作家评论,2002(1):42.

[3]董上德.“白蛇传故事”与重释性叙述[J].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6):64.

[4]方彧.民间文学现代传播新形态初议[J].民族文学研究,2009(2):128.

[5]杜素娟.断裂·传媒·商业化叙事——当下文坛的三大陷阱[J].小说评论,2001(2):44.

[6]苏童.碧奴[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6:1.

[7]冯玉雷.重述的误区——苏童《碧奴》批判[J].中国比较文学,2007(2):46.

[8]傅谨.青春版《牡丹亭》的成功之道——在“白先勇的文学创作与文学实践”学术研讨会上的发言[J].文艺争鸣,2013(7):112.

[9]李锐.人间·重述白蛇传[M].重庆:重庆出版社,2006:2.

[10]方成培.雷峰塔传奇[M].乾隆三十六年(1771)水竹居刻本.

[11]向云驹.“梁祝”传说与民间文学的变异性[J].民族文学研究,2003(4):95.

[12]傅谨.戏剧命运与传统面面观[J].福建艺术,2004(2):10.

责任编校:汪长林

中图分类号:I207.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4730(2016)01-0025-04

DOI:10.13757/j.cnki.cn34-1045/c.2016.01.006

作者简介:李莉,女,安徽肥东人,皖西学院文化与传媒学院讲师,硕士。

基金项目:安徽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近二十年四大民间传说改编研究”(SK2013B558);皖西学院重点研究项目“寿县民俗旅游资源开发研究”(SK103762015B17);皖西学院优秀青年人才基金项目“寿县旅游文化产业开发中的问题及其对策研究”(WXYQ1322)。

收稿日期:2015-03-18

网络出版时间:2016-03-09 13:49网络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etail/34.1045.C.20160309.1349.00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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