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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侨作品中的中国近代史与中国梦

2016-03-19赵建成

安阳师范学院学报 2016年3期
关键词:中国近代史民族复兴中国梦

赵建成

(郑州铁路职业技术学院 国际教育学院,河南 郑州 450052)



俄侨作品中的中国近代史与中国梦

赵建成

(郑州铁路职业技术学院 国际教育学院,河南 郑州 450052)

[摘要]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梦想。历史告诉我们,在现实生活中,个人的命运与国家息息相关。国家强盛,民族和睦,人民生活才会幸福安康。这是对整个中国文明传承规律的深刻把握。中国梦具有独特的内涵和时代特征,是一个古老民族的觉醒、自强之梦,寄托着中华民族永不褪色的集体记忆和昂扬向上的意志情怀。在新的时代条件下,通过回顾俄侨作家卡丘洛夫作品中的中国近代史,不仅让全世界更真实、更客观的了解帝国主义侵华的一面,而且向全世界传播了正能量,弘扬了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勤劳勇敢、爱好和平、抗击侵略、自强不息的民族精神,凝聚了中国力量奋力实现中国梦的伟大历程。

[关键词]俄侨卡丘洛夫;中国近代史;民族复兴;中国梦

在华俄侨文学是指20世纪初,由流亡到中国的俄罗斯难民在中华大地上用俄语创作的文学作品,其作品不仅继承了传统的俄罗斯文学风格,而且还刻有深深的中国文化烙印。

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学,它成长于中国,盛开于世界。在世界文学大花园里,它谈不上华丽,但是它博大精深、内涵丰富、意义深远,正如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学遗产奠基人李延龄院士对远东文学所做的阐释:“中国俄侨文学是俄罗斯文学,同时也是中国文学”。2005年由俄罗斯友谊勋章获得者李延龄院士主编的《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学》(10卷)在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了,这实在是一件大事,不仅是中俄文化交流史上的一件大事,而且也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件大事。该丛书共10卷,第8卷名为《我是俄罗斯白桦》收录了笔者研究的格尔曼·卡丘洛夫的中国题材作品。

格尔曼·卡丘洛夫——苏联作家,诗人。20世纪初,曾侨居哈尔滨、上海,在中国先后出版过几部作品,如:著名诗集《眼冒金星》,爱情小说《伊维》,中国生活小说《李舟》和《最后一个中国女人》。[1] (P12)

对于中国读者来说,卡丘洛夫并不算十分知名。为什么一个拥有人道主义的作家不备受关注呢?究其原因有二:一是因为他是一个中国俄侨作家,其作品因受某种特殊原因一直处于尘封状态,直到近些年,此类作品才被解禁出版。二是他的作品主要是写给俄侨读者看的,至今未被译成汉语,由于受语言障碍,所以,此类作品很难引起国人的共鸣和追捧。

格尔曼·卡丘洛夫的作品以中国文化元素为特色,以人道主义为主题,站在一个外国人的角度评说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下的种种生活现象。《李舟》和《最后一个中国女人》是作者对近代中国生活的真实写照,它集中了这位“侨民巨人”对中国落后问题的种种思考。作为一个人道主义者,卡丘洛夫不但对侨居地充满热爱,而且还对侨居地人们所遭受的灾难深表同情。在作品中,他心系中国社会,关注芸芸众生,用他的笔刻画了一幅幅真实的历史画面。为了揭露旧社会中无处不在的奴役关系,他着重强调了人民的生存状况和极权压迫下的不幸人生。这些不幸人生的悲惨命运恰恰反映了旧社会的黑暗与腐朽。

旧社会,大多数中国人安于现状、精神空虚,没有更高的精神追求,他们任人宰割,听人使唤,主要是为了追寻银币。因为有了银币,就不会活活被饿死,就不会亲人分离,横尸街头。

作者在作品《李舟》中这样写到:“银币……

李舟知道它的颜色,并时常幻想银币挥发出的香味,他一看到银币,内心就热乎乎的。同时他知道银币的价值,并熟知银币能带来什么……。

在一个忙碌而不景气的经营圈里,成千上万的人们手忙脚乱的奔波着。李舟知道,仅仅为了得到几枚银币,车夫们会卖力拉着沉重的车子吱吱作响,女人们炽热的身体会不停的在街上摆动着,一大群人会熙熙嚷求着,头发斑白的修道士会诵经祷告着。”[1] (P14)

作者用饱满同情的笔调描绘出这样一幅凄凉的画面是想说什么呢?笔者认为,作者的主要用意是告诉我们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残酷。另外,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作者的一些描述也为我们研究近代中国历史提供了一个客观的参照。卡丘洛夫毕竟是近代中国历史事件的目击者,他所记录的一些历史事件和旧社会人们生活的种种现象往往是中文史料中的盲点,以上这就为我们还原了近代中国的真实画面。

一、“中国梦”从百年的近代屈辱史与抗争中走来

自1840年鸦片战争到1940年格尔曼·卡丘洛夫的中国题材小说《李舟》和《最后一个中国女人》先后问世恰好是100年,在这100年里,帝国主义侵略者在中国犯下了许多罄竹难书的罪行。

1931年,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东北,整个东北迅速沦陷。1932年初,日军又疯狂进攻上海。在面临亡国灭种的情况之下,全国各地的反日力量在日渐壮大。军阀割据,外辱内乱,——如何救亡图存成为当务之急,这也成为百年梦想集中地。恰巧,历史上有这样一份征集梦想的调查资料。

那是1932年末,《东方杂志》的主编胡愈之先生曾向全国各界精英做了一次新年梦想的活动,设计了两个问题,一是“梦想中的中国未来是怎样的?”二是“个人生活中有什么梦想?”

当时收到的答复五花八门。胡先生称之为“有甜梦,又有苦梦;有好梦,又有恶梦”。比如林语堂说:“我只希望有一小块净土”;而俞平伯却说,我没有梦想,是啊在那个年月,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所有的梦想都将要被打破;安徽大学周予同悲切地写道:“我们已经空无所有。”文学评论家茅盾说:“对于中国的未来不作梦想。”而著名作家老舍的笔调更加辛辣:“对于中国的将来,我没报大希望……”;燕京大学顾颉刚说的也不错:“无人吸鸦片,吞红丸。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暨南大学教授张相时的梦想更客观现实,不管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都会精诚合作;经济学家章乃器说的也很好:“中国民族庞大,不会没出路。”民国外交官罗文干说的更好:“武官不怕死,文官不贪腐。”[2]

综上所述,在征集梦想的调查资料之中,无数仁人志士屡踣屡起,为真理、为救国在苦苦追寻。可以说,“中国梦”,勾勒了近代以来中国历史发展的主线,描绘了无数仁人志士励精图治,振兴中华的救国之梦。

2012年11月29日,习近平主席在参观《复兴之路》展览时指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是中华民族近代以来最伟大的梦想!”。[3]这是对“中国梦”概念的深刻解读。众所周知,近代以来中国遭受了列强的百年践踏。百年之中,整个社会动荡不安,人民流离失所,民族危在旦夕。在这国危世乱的艰难岁月里,无论是人道主义者,还是平民百姓,大家的梦想都很简单,就是渴望中国人能够过上正常的生活,内忧外患消除,百姓安居乐业,国家独立完整。

而卡丘洛夫,作为一位对中国解放事业十分关切和爱护和平的俄侨人士,漂泊在中国,亲身体会了政治革命的残酷,目睹了中国人民的辛酸和疲惫不堪,与中国人同呼吸共命运的中国情点燃了他的怜悯之心,于是,他与中国知识分子一道投身其中,在书中记录了唏嘘不已的人生,深切同情和支持被压迫民族和人民的正义斗争,并且用自己追寻梦想的昂扬姿态,让“中国梦”从百年的中国近代屈辱史与抗争中走来。

二、民国之噩梦,疯狂年代的真实写照

在兵荒马乱的民国时期,人们的梦想并不遥远,不过是没有战乱,过平常的日子就是最大的梦想了。如著名作家巴金曾这样说:“在漫长的夜里,我只感到冷和饿,只听见许多人的哭声。这些只能使我做噩梦”。[4]

众所周知,从1840年鸦片战争开始,我们辽阔的国土便进入了噩梦的时代。卡丘洛夫,作为一个人道主义者,面对旧中国的风云变幻,内心必然会激起阵阵情感波澜。这种油然而生的情感撞击着他,撞到了他灵魂深处,此种良知撞击使他难以平静,驱使他提起笔来关注中国社会。

“九一八”事变,东北沦陷,这块具有黑土之称的肥沃土地浸满了中国人的红色血液,披上了耻辱的外衣,它的人民沦为“亡国奴”。作者目睹这一切不会无动于衷的,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把帝国主义的侵华罪状也写进了自己的作品之中,他在作品中提到了蒙古的独立原因,热河与东北的沦陷状况、日俄战争的影响、军阀孙传芳等人的造反、伟大领袖孙中山的三民主义、苏联支持下的中国社会主义道路、小人物李舟等人的奋斗史等等。大到国际政局,小到平民琐事,都是他作品之中的真实写照。

作为一位苏联流亡作家,他所反映的社会矛盾可能不够辽阔,但是他却大胆揭露了特殊时期的黑暗面纱。如他在作品《李舟》中这样描写:“路有饿殍——时常发生……许多人都是悄然死去。李舟同样也目睹了年轻的妇女们把夭折的孩子扔到水里,这些孩子是大家庭的累赘。有时候李舟想,如果把河里的黑泥浆和水都弄出来,便能看到上百个孩子的遗体。他还发现,每天清晨时刻,山坡上会出现一些平庸、羸弱的身影,他们陆续盗光了山坡上的棺材料;在漆黑的大窟窿里能看到人们的尸体。每逢夜晚在灰色腐烂的棺材旁,可以看到饿狗轻快跳动的身影。”[5](P173)(笔者译)

这是一幅多么凄惨的历史画面!贫苦的人们在水深火热中垂死。生活中到处充满着穷、脏、腥、臭,对于劳苦大众来说,只要不抗争,就免不了死神的召唤。又如作者在文中这样写道:“——18岁时,女孩就来到了这个城市,来时和凤英一样,挽着发髻,面带笑容。父母把我卖到了城里,这是一个沉重的年代:可怕的灾荒席卷着中华大地,人们在围满苍蝇的道路上垂死挣扎。黑死病恐怖袭来,染病的人们几小时之内就暴病身亡了。土匪强盗横行……大战也在蔓延……为了家人不被饿死,父亲卖掉了我。”[5](P243)(笔者译)

通过译文得知,饥荒、黑死病、强盗、战争、寒流、洪涝等威胁着当时人们的健康与生活。在整个描述中,作者笔调悲切,以直抒胸臆的方式表达了对中国人民所遭受的灾难表示深切同情,语言之中蕴含着非常丰富的情感波澜。同时作者也给我们再现了民国时期人民生活的一个真实缩影。也使中外读者会深思一个问题:为什么中国社会竟是如此这般?难道劳苦大众们就没有梦想吗?笔者带着这样的疑问,在作品中找到了主人公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的梦想。

在作品《李舟》中,作者又写道:“夜晚,李舟走出草屋,仰望霞光,又一次禁不住问父亲,那是什么?父亲答道:‘城市之光……庞大的霓虹灯光。孩子,那是洋人的租界,洋人在租界里生活美好,什么都有。除此之外,他们还有着美好的上帝。这光是城市之光。城市之光,明白吗,李舟’——老人咬牙切齿地重复着,‘外国人的灯光,外国人抢占了我们的国土。'然而,父亲的一席话使李舟永远铭记。城市之光……别人的生活,外国人。他常常坐在亭子附近,不时地盯着远方的霞光。父亲已经入睡了,李舟的思维活跃地跳动着,反复思考生活之谜——另一个世界,外国人,眼睛直直地盯着夜空,继续思索着心中之梦。”[5](P166)(笔者译)

从译文得知,帝国主义入侵上海、强立租界,过着不受中国管辖的“国中之国”的上帝生活,令主人公李舟不解。但是他们灯红酒绿的上流生活却引起了这位少年的注意。文中说李舟紧盯远方,反复思考着另一个世界,说明这是一位内心不安分的少年,他不满现状,很想逃离现实,追逐心中的梦想。美梦,对于民国百姓来说,可望而不可即,在贫穷落后的旧社会,民国正处在噩梦之中。可以说,不论你身在何处,都摆脱不了噩梦的阴影。

三、愤慨、审视、呐喊、疗救,民族走向解放的中国梦

1936年“西安事变”发动之前,国民政府继续奉行不抵抗政策,此时的中国已万马齐喑。在这弱肉强食的黑暗时期,老百姓是生存,还是死亡?成了每个人必须思考的一个问题。作为一个俄国流亡者,摇摆不定的国际政局使卡丘洛夫充满着对中国问题的种种思考。侨居中国,他无法改变中国的现实局面。只能从内心发出良心的呐喊。为了唤醒麻木的中国人,他苦苦思索着。如他在作品这样深沉地写道:“洪水漫过了河堤,无数良田被大水淹没;土匪横扫乡村,掳走了牲畜和粮食;地主和富农在压榨百姓,沉重的徭役无力支付,土地分配不均衡……战火弥漫,妓女和鸦片贸易猖獗……大城市出现了疾患现象。”[5] (P333)(笔者译)

从译文得知,卡丘洛夫是近代中国社会的外籍报道者,在没有现代影视传媒的黑暗时代,他用写实小说为中外读者记录了民国时期内忧外患的真实画面。深刻的描述,目的是想唤醒沉睡中的中国百姓。作为一个写实主义者,他关注中国民生、审视中国社会、探索社会发展,用现实主义手法鞭挞了黑暗社会,充分继承了俄国批判现实主义的传统风格。

近代中国不仅是一部屈辱史,而且也是一部血泪史,它承载了太多记录者挥之不去的痛苦记忆。从以上译文还可以得知,中国已身陷内忧外患,整个社会混乱不堪。面对以上的种种生活现象,作者既仇恨又同情,仇恨惨绝人寰的帝国主义,鞭策麻木不觉醒的中国人,为了给麻木不醒的中国人注入一剂清醒剂,作者又写道:“瞧瞧,我孰知您中国的一切。至于您,我思索了很多。非常了解您的过去,更熟知您悠久灿烂的历史文化……为了熟知中国,我们耗费了大量精力……然而,您们中国人还称我为西方的蛮夷。这都是您自己的过失,闭关锁国、封建迷信,与西方隔绝……。”[5](P136)(笔者译)

通过译文得知,作者不但对中国文化非常了解,而且也对中国人民非常尊重。作为一个写实主义者,他思想深邃,敢说敢写,具有先进的世界观,能居高临下的看事物,并用革命进取改造人们的社会思想,呼吁人们爱国、救国。

然而,面对国家的衰败和民族危亡,屈原曾叹道:“长叹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顾炎武又曾悲心切切地写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满腔热血的爱国情,从中华文明诞生之时,就深深的融入到了中国知识分子的血脉之中。中国人民爱中华,护祖国是理所应当的,而外国知识分子关注中国问题真是难能可贵呀!作为一个局外者,面对中国所遭受的灾难,卡丘洛夫又不能完全直言相劝,因为他毕竟属于欧洲白色人种。但是,出于人道主义的良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中国开明知识分子身上,并借中国人之口来呼吁中国人民要认清形势,告诫大家团结一致,共同驱逐帝国主义列强。如作者在文中写道:“亲爱的箫,你还不知道,列强在中国造了多少孽?为了驱除外国殖民者,我们需要知识,知识能孕育金钱,金钱最后生成力量……”[5](P130)(笔者译)

从以上译文获知,帝国主义列强在中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们来华无非几个目的:战争、利益、殖民和传教。因此,所有的中国人都要彻底醒悟,不要在沉迷于金钱,要用知识的力量来对抗侵略。可以说,拯救中国民族解放是作者一直期盼的梦想。作为一位俄侨流亡者,他充分继承了苏联知识分子的优秀品质,在作品中他既解剖了帝国主义,也无情地解剖了自己的内心无助,并用良策来唤醒民众去反抗。并告诫人民,只有推翻旧政权,建立新政权,一个属于老百姓的人民政权,中国才能真正的强大起来,才能过安定幸福的生活。

四、牢记中国近代历史,奋力实现现代中国梦

梦,本是一个简单名词,而一旦冠上“中国”二字,便拥有了穿透历史与未来的力量。

2013年5月4号,习近平主席在北京参加了“实现中国梦、青春勇担当”座谈会,并与青年人畅谈了中国梦,他指出:中国梦是历史的、现实的,也是未来的;中国梦是国家的、民族的,也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的。总书记这些话就是对中国梦的一个多维解读。中国梦有着上千年的历史渊源。[6]自1840年以来,中国人民是持续努力的,中华民族在百年的屈辱中饱经磨难、历经沧桑,但一刻也没有放弃实现国家统一、民族复兴的梦想。为了能够更好地光复中华,实现“中国梦”的愿景,中国知识分子努力奋斗过,外国侨民人士也人道主义援助和鼓励过。比如笔者所研究的苏联籍作家卡丘洛夫在作品中这样写道:

“为什么要死?如果你死了——整个国家就灭亡了!振作起来!笑一笑!我想我说的话能够触摸到你的灵魂深处!瞧瞧,天空正燃烧着熊熊火焰,红日正冉冉升起!鸟儿们正在花园里欢声笑语!他们正用歌声迎接黎明的曙光!

柳从地上把萧肯抱起来,紧紧的抱着她颤抖的肩膀,顺手推开窗户,说道:“你看看,花草树木是怎样生长的?他们不也是在沐浴阳光,茁壮成长吗?”

而你,是我的女人,同样也要鼓起勇气,让心灵洒满阳光,保持昂扬向上的精神状态!萧,就让我们伟大的爱情绽放在春天里吧!共同携手共济,共同见证我们伟大的祖国日新月异,繁荣富强吧……。”[5](P159)(笔者译)

通过译文分析,作者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作为一个人道主义者,他尊重大千世界,更尊重人权。为了世界和平,为了中国能够独立自主,他与中国人民一道向这个黑暗的社会怒吼!另外,作者在文中还借柳之口来鼓励女主人,是因为他相信中国的未来是一片光明的。纵观全文,作品中这样的例子有很多,里面的一切也都很真实。可以说,卡丘洛夫作品中的中国故事取材于民国生活,灌注于真情实感,从多角度诠释了“中国梦”的深刻内涵。其中作品中既有刻画近代白俄和犹太难民追求幸福生活、实现个人梦想的励志故事,也有反映中国百姓和俄侨人道主义者奔走呼号、无私奉献的感人故事。是呀,在那个内忧外患的时代,有梦、有思想真的实属不易。

然而,对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来说,旧中国,已经在1949年十月一日之后,成为了历史词汇。是的,旧中国已经不存在了。对于当下的中国社会,旧中国其实已经成为了一面镜子。“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 历史告诉人们,个人的命运与国家密不可分。国家昌盛,民族和睦,人民生活才会幸福安康。这是对我们整个中华文明传承规律的一个深刻把握与解读。

众所周知,中国梦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把国家、民族和个人的利益联在了一起。在现实生活中,不管是个人的理想,还是民族的梦想,都与中国梦是相通的。也就是说,无数个体的梦想才能构成一个时代的旋律。现在让我们回顾历史,仔细看来,在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下,进步人士的中国梦都实现了。目前的中国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实现着现代化,进入21世纪十三五规划的新节点,我们党郑重提出现代中国梦的构想,蕴含着一系列重大考量。习近平主席曾指出,实现中国梦伟大复兴务必牢记:坚持走中国的道路,坚持弘扬中国的精神,坚持凝聚中国的力量。这个务必坚持清楚地概括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长远目标。历史和现实都告诉我们,中国梦是一个很长的梦,不是简单的三年五年,而是一个承前启后的梦。因此,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只要我们每个人都把自己的理想信念融入到实现国家繁荣富强当中,凝聚成实现民族复兴的强大力量,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形成合力,那么中国梦就是世界之梦、人类进步之梦。

总而言之,中国梦达到最高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实现的,而是需要经历一个前赴后继的历史过程。在不同时期的世界形势之下,中国梦会呈现不同的时代内涵。近代中华民族陷入危亡之时,人道主义者和开明的知识分子们发出了民族复兴的呐喊,并鼓舞带领民众为之积极行动,其场景恰如俄侨作品中所描写的:“帝国主义侵略者,给我听好了!我给你们最后一次警告——滚出中国!否则我的人民会掐死你们……。”[7](P137)(笔者译)在当下的中国,中国梦的展开是以国家繁荣昌盛,人民追求幸福生活而展开的,其场景恰如黄渤的一首歌“这就是我的中国梦,它很小也很普通,我不求变成龙和凤,我只想活在幸福中……”。不管怎样,中国的未来会越来越好,我们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梦也一定会实现!

[参考文献]

[1]赵建成.论卡丘洛夫与他的《李舟》和《最后一个中国女人》[D].黑龙江:齐齐哈尔大学,2012.3.15.

[2]林超然.民国人的中国梦:中国人个个都不要钱 ,中国新闻周刊网, 2013-05-10.

[3]习近平在参观《复兴之路》展览时的讲话 [N].人民日报,2012-11-30.

[4]http://blog.sina.com.cn/s/blog_5324aa0b010190du.html.

[5]李延龄.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学丛书(十卷)[M].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2005.

[6]周文彰.中国梦思想的时间和空间维度.新华网,2014.05.14.

[责任编辑:舟舵]

[收稿日期]2016-04-20

[基金项目]本文为2015年度河南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中国俄罗斯侨民文学研究”(编号:2015-QN-355)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赵建成(1986—),男,河南淮阳人,郑州铁路职业技术学院助教,从事俄罗斯文学及俄语教学法研究。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5330(2016)03-009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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