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进步、城市化与城乡收入差距关系研究——基于中国城市群的经验分析

曾　鹏，吴功亮，张晓君（.桂林理工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广西桂林54004；2.中央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北京0008）



技术进步、城市化与城乡收入差距关系研究——基于中国城市群的经验分析

曾鹏1，2，吴功亮1，张晓君1
（1.桂林理工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广西桂林541004；2.中央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北京100081）

摘要：文章通过构建一个多元分析框架，运用数学理论模型推导了技术进步、城市化水平与城乡收入差距三者之间关系，得出了三者之间内在作用机理。随后采用计量软件对中国23大城市群数据进行了实证检验。在实证部分中将中国城市群划分东、中、西三个部分分别进行检验，来比较三者之间差异。实证检验的结果与理论模型推导结果基本一致，因此得出结论：就中国城市群而言，技术进步会扩大城乡收入差距，而城市化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同时技术进步将促进城市化水平提高。

关键词：技术进步；城市化；城乡收入差距；中国城市群

［DOI］10.3969/j.issn.1007-5097.2016.02.011

吴功亮（1991-），男，安徽安庆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技术经济，计量经济;

张晓君（1990-），男，福建泉州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公共经济发展。

A Study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echnical Progress，Urbanization and Urban-rural Income Inequality —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China’s City Clusters

ZENG Peng1，2，WU Gong-liang1，ZHANG Xiao-jun1
(1. College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Guili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Guilin 541004，China; 2. School of Economics，Central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Beijing 100081，China)

Abstact: The paper，by building a multivariate analytical framework，applies mathematical theoretical model to deduc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echnical progress，urbanization and urban-rural income inequality and obtains the internal mechanism be⁃tween them. And then it makes an empirical test on the data of the 23 big city clusters of China by using the measurement soft⁃ware. The paper also divides China’s city clusters into three regions: eastern，central and western，in order to compare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them. The results of the empirical test are consistent with that of the theoretical model. Thus，the paper con⁃cludes that，in the case of China’s city clusters，technical progress will expand the urban-rural income inequality，whereas ur⁃banization will narrow the urban-rural income inequality. Moreover，technical progress will improve the level of urbanization. Keywords: technical progress；urbanization；urban-rural income inequality；China’s city clusters

一、引言

技术革命在世界范围内的兴起使得人们逐渐意识到改革创新和工业技术在促进经济增长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1］。我国从改革开放以来，伴随着经济的高速增长，问题也层出不穷，如城乡收入差距过大［2］、技术创新不足［3］等问题，这些问题直接关系到社会的发展和人民的生活质量。近年来，经济增长模式从以往依靠资源投入的粗放型逐渐转变为依靠科技进步为主的集约型增长模式［4］。科学技术进步促进了社会生产力的发展，进而推进农村人口向城镇转移，来推动了城市化的进程。但是，技术进步对收入差距的作用却是存在争议的，部分学者（李欣，2010）［5］认为，技术进步扩大了城乡间的收入差距。一些学者（李景睿等，2014）［6］认为技术进步与城乡收入差距之间的关系不能简单地概括成扩大还是缩小关系，因为在不同时间呈现出来的更多的是一种倒“U”型关系。这表明技术进步对城市化和城乡收入差距间的影响具有重要的研究意义。

那么，在城市化进程中，技术进步、城乡收入差距之间的关系如何？他们又是怎样影响城市化的发展？这些都成为学者们关注的焦点。

首先是技术进步与城乡收入差距之间的关系。Krugman（1994）［7］认为技能的创新会导致工人间生产率的变化，进而扩大工人间的工资差距。而Kuznets（1955）［8］和Leamer（2000）［9］则对上述的理论研究进行了完善，认为技术进步在技术密集型的部门有利于增加熟练工人的工资，在劳动密集型部门技术进步有利于非熟练工人工资的增加，且技术密集型部门的技术进步对收入差距的影响更为明显。Hertel （2006）［10］等通过递推动态均衡模型（CGE），分析得出非农劳动力流动的增加有助于缩小城乡收入差距。从明等（2013）［11］的研究结果表明，技术进步影响城乡收入差距是通过其对要素结构的偏离，从而拉大收入差距。而我国学者杨巨（2012）［12］分析得出技术进步与收入之间的关系不唯一确定，可能无关，也可能呈现出倒U型的关系。陈瑾瑜（2012）［13］运用几何原理和几何微分方法，测算出1978-2009年全国技术进步以及要素生产率的值。

其次是技术进步与城市化关系。Romer（1994）［14］认为经济增长是由技术进步的内生要素起决定作用的结果，在这里，经济增长包含了众多方方面面。An⁃gelo（2013）［15］基于VAR模型，运用脉冲函数和方差分解表得出了技术进步推动着城市化发展。技术进步通过推动经济增长来推动城市化进程加快发展。

最后是城市化与城乡收入差距的关系。Lewis （1954）［16］通过构建二元经济模型分析了在城市化进程中城乡收入差距的变化。Ranisand等（1961）［17］在前者的基础上总结发展，得出劳动人口在城乡间的流动会使城乡收入差距呈现出先增大后减小的现象。Glomm等（1992）［18］对城市化与城乡收入差距之间的倒“U”型关系进行研究，认为城市化初始阶段，城乡收入差距随着劳动力的流动而增大，达到一定时期后，随着大规模的劳动力的流动转移，最终导致收入差距缩小。然而，Perotti（1996）［19］的研究发现，城市化与城乡收入差距间的倒“U”型关系仅存在于面板数据中，而不存在于时间序列中。我国学者（曹裕等，2010）［20］通过面板数据协整分析得出，城市化有助于减小城乡收入差距。丁志国等（2011）［21］研究发现城市化进程中政策的不同路径选择影响城乡收入差距，同时城乡收入差距还受相邻省份城市化程度的影响。周少甫等（2010）［22］认为城市化对城乡收入的影响程度受门槛效应的改变而改变，城市化进程的加快有助于城乡收入差距的缩小。

以上国内外研究表明了技术进步、城市化以及城乡收入差距之间存在着互动关系。

同时，中国城市群在中国城市化的进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中国城市群是中国经济得以快速增长的支撑点［23］。国内外很少有学者将技术进步、城市化以及城乡收入差距三者的关系放进中国城市群体系内来进行研究。而在这样的研究基础上，本文提出了技术进步、城市化以及城乡收入差距三者之间关系的理论框架，并建立理论模型，对三者之间的作用机制进行探索，并通过对中国23大城市群相关指标进行面板数据分析后对理论模型进行实证验证。以期更全面系统地论证并检验这三者之间的互动关系，为以后的理论研究开拓新的视角，这也是本文的出发点和落脚点。

二、理论模型

（1）基于Cobb-Douglas生产函数推出新的生产函数表达式［24］，而且假设只存在两个部门，城市部门和农村部门。下面列出两部门的生产函数为：

（2）对生产函数两边取对数，使产出Y和生产要素K、L之间能够建立线性关系：

（3）关于人口迁移先做两个前提假设，假设一：假设人口可以自由流动，没有任何制度性障碍，只要人均收入存在差距，劳动者总是从收入低的地区流向收入高的地区。假设二：假设总人口数量代表城市和农村的所有劳动人口。

设以两部门的劳动力实际工资的差别代表城乡收入差距π，得到

其中，A0为基期技术水平，δ为技术进步对第t年产出量影响系数，一般取A0=1，1>δ>0。TP=A0eδt为增函数。

两部门技术进步差异率函数：

其中，将（9）进行变形，得：

通过（11）式，发现两部门技术进步差异率随着时间的增加而递增，城乡收入差距π也随着技术进步差异率的增大而增大。所以得出结论：技术进步扩大城乡收入差距。

参照Robert-nicoud南北两地区工人间流动方程［25］：

其中，sH表示北部所用工人的份额；IG、ω∗分别表示南部、北部工人实际工资。

建立新的人口空间流动方程模型：

其中，ṡ为农村人口向城市人口潜在转移率，1>ṡ>0。

城市化程度：

代入（5），（6）得

根据孙永强、巫和懋（2012）［26］城市化与城乡收入差距理论模型：

其中，Pu、Pr为出口产品，中间产品价格，π为城乡收入差距，φ为出口结构中技术与资本性产品占的比率。

结论：通过（11）式，发现两部门技术进步差异率随着时间的增加而递增，城乡收入差距π也随着技术进步差异率的增大而增大。所以得出结论：技术进步扩大城乡居民收入差距。（15）式中得到技术进步推动着城市化水平提高。由（17）式得，城市化水平的提高，缩小城乡收入差距。

命题：技术进步导致城乡收入差距增大，技术进步促进城市化的发展，城市化水平提高将缩小城乡收入差距。

三、样本与变量选取

依据方创琳（2011）［27］的相关研究，本文将研究对象定为中国23大城市群（见表1），所涉及的样本数据均来源于1993-2012年的《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并经过简单计算得出。

表1　中国23大城市群及其包含城市

技术进步(TA)。技术进步主要通过技术创新、技术转移以及技术扩散等途径来推动经济增长，所以，经济要想快速增长必须要有强大的技术作支撑。此外，衡量一个地区有无发展后劲的标志，就是技术进步。因此，用科学技术研究经费支出来衡量技术进步，这一做法也得到众多学者认同［28］。

城市化（URB）。城市化就是在一个地理系统区域内，农村或乡村人口向城市迁移的过程。将会导致农村人口不断减少，而城市人口逐渐增多这一过程［29］。因此基于城市化进程中城市人口和农村人口变化，选择城市化率作为统计的数量指标来表示城市化水平，这样既可以衡量一个地区城市化程度，又便于数据的搜集。城市化率等于城镇人口占总人口的比率，这一做法得到国内外众多学者认可［30］。

城乡收入差距（IG）。收入差距反映的是城乡发展的协调程度，收入差距越小代表城乡协调程度越高。对收入差距的测量，主要有：基尼系数、城乡居民收入比值以及泰尔系数。研究的对象是中国城市群，不同地区的人口结构相差很大，尤其是中国农村人口所占比重较大。所以在衡量收入差距的时候，必须要考虑到人口的作用，故选取泰尔指数作为衡量城乡收入差距的指标。泰尔指数的计算公式如下：

在（17）式中，theili,t表示的是第i个地区第t年的泰尔系数；Pi表示第i个地区总的总收入；Zi第i个地区总的人口数量；j=1表示城市区域，j=2表示农村区域。

在实证经验分析中，考虑到不同变量之间可能存在异方差，为了消除异方差所带来的影响，首先对各变量进行取对数处理。在表2中，给出了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其中，可以观察到各变量的方差膨胀因子全部介于0～10之间，表明各变量不存在多重共线性这一问题。

表2　变量的统计性描述

四、实证模型检验

考虑到东部、中部、西部城市群的技术进步存在明显的差异，先对中国城市群整体进行研究，再分别先对东、中、西部城市群进行研究（见表3、表6、表7、表8）。同时也考虑时间效应，将时间段划分为1993-2002年、2003-2012年两个时间段（见表4、表5）来分别进行研究。

考虑到城市化对自身的影响，运用动态面板GMM模型构建城市化与技术进步之间的关系。其中添加了μ随机扰动项，用来表示其他不确定因素的影响。得到中国城市群整体（见式19）、东部城市群（见式20）、中部城市群（见式21）和西部城市群（见式22）的GMM回归方程。

表3　全国层面城市群回归结果

表3是全国层面城市群面板数据模型回归结果。模型1到模型4为静态模型，又分为固定效应和随机效应。模型5为动态模型，考虑到现有的城乡收入差距对自身的影响。模型1到模型4结果相差不大，而在模型5中可以看出城乡收入差距具有自我强化的趋势。从表中可以看出技术进步的回归系数通过了1％的检验水平，显著为正，这些表明技术进步扩大城乡收入差距。而城市化回归系数在1％的检验水平下，显著为负，这表明城市化进程能够显著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其中城市化的回归系数绝对值大于技术进步的回归系数绝对值，进一步说明城市化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高于技术进步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回归方程（19）式表明技术进步能够促进城市化水平提高，以上实证检验结果与理论模型推导结果一致。

表4、表5是前后两个时间段全国层面城市群的回归结果。表4、表5也都验证了技术进步扩大城乡收入差距扩大和城市化进程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结论。表4、与表5的不同之处在于，表5中城市化回归系数的绝对值小于表4城市化回归系数绝对值，这表明在表5中城市化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力小于表4中，通过分析原始数据得到，城市化是随着时间的递增而递增，表5中城市化水平明显高于表4中城市化水平。表明城市化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逐渐减弱。

表4　1993-2002年全国层面城市群回归结果

表5　2003-2012年全国层面城市群回归结果

表6是东部城市群面板数据模型回归结果。从表6中可以看出，东部城市群技术进步回归系数显著为正，城市化回归系数显著为负，方程（20）式中技术进步与城市化呈正向关系，这些表明在东部城市群中，技术进步、城市化以及城乡收入差距三者关系与全国层面城市群中保持一致。其中，东部城市群技术进步回归系数绝对值大于全国层面城市群技术进步回归系数绝对值，这表明东部城市群技术进步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高于全国层面下的影响。东部城市群城市化回归系数绝对值小于全国层面城市群城市化回归系数绝对值，表明东部城市群城市化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小于全国层面下的影响。以及在东部城市群中，城市化的回归系数绝对值大于技术进步的回归系数绝对值，说明在东部城市群中城市化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也同样高于技术进步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

表6　东部城市群回归结果

表7　中部城市群回归结果

表7是中部城市群面板数据模型回归结果。从表中可以看出，中部城市群技术进步回归系数显著为正，城市化回归系数显著为负，以及方程（21）式中技术进步与城市化呈正向关系，这些表明在中部城市群中，技术进步、城市化以及城乡收入差距三者关系与全国层面城市群中保持一致。其中，中部城市群城市化回归系数绝对值大于全国层面城市群回归系数绝对值，这表明中部城市群技术进步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高于全国层面下的影响。中部城市群城市化回归系数绝对值高于全国层面城市群城市化回归系数绝对值，表明中部城市群城市化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大于全国层面下的影响。以及在中部城市群中，城市化的回归系数绝对值大于技术进步的回归系数绝对值，说明在中部城市群中城市化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也同样高于技术进步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

表8是西部城市群面板数据模型回归结果，从表中可以看出，西部城市群技术进步回归系数在1％的检验水平下，显著为负，这表明在西部城市群中，技术进步能够缩小城乡收入差距，这点有区别于全国层面下的城市群，其他两点与全国层面论断一致。其中，西部城市群城市化回归系数绝对值高于全国层面城市群城市化回归系数绝对值，表明西部城市群城市化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大于全国层面下的影响。以及在西部城市群中，城市化的回归系数绝对值大于技术进步的回归系数绝对值，说明在西部城市群中城市化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也同样高于技术进步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

表8　西部城市群回归结果

五、结论与讨论

通过理论模型的推导和实证模型的进一步验证，得出以下结论：技术进步将扩大城乡收入差距；城市化水平的提高能够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城市群不同地区技术进步以及城市化水平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力大小不同，东、中、西部城市群中，城市化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均高于技术进步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东部城市群中城市化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小于全国层面城市群的影响，而中、西部城市群中城市化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高于全国层面城市群的影响。

到目前为止，本文已经从理论和实证两个方面来证明了技术进步、城市化和城乡收入差距三者之间关系，接下来针对结果展开讨论。之前的相关研究学者，大多数只研究了两两之间的关系（王子敏，2011）［31］。已有学者认为城市化进程能够有效缩小城乡收入差距，并且进行了大量的实证分析（陈斌开，2013）［32］。而本文的研究意义在于选取研究对象是中国城市群，并对城市群区域差异进行比较研究。在对城市化与城乡收入差距的研究中，得出中部地区城市群城市化水平对城乡收入差距影响最大，西部次之，东部最小的结论。此外，将面板数据按时间段划分为前后两个时间段，分别进行回归。通过分析回归结果发现当城市水平达到一定水平后，城市化对城乡收入的影响逐渐减小，而对不同地区进行分析时，也同样发现城市化水平最高的东部城市群与其他地区城市群相比，城市化水平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最小。这表明随着城市化水平不断提高，城市化水平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呈现弱化趋势。在研究之前，已有很多学者研究了技术进步与城市化之间的关系［33］，以及技术进步与城乡收入差距的关系［34］。但他们并没有将技术进步、城市化以及城乡收入差距三者之间联立起来研究。在本研究中发现在西部城市群，技术水平还相对落后的地区，技术进步能够缩小城乡收入差距。除此之外，还发现技术进步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系数小于城市化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通过分析内部机制，又有所发现：技术进步一方面通过直接影响扩大城乡收入差距，另一方面通过间接影响，促进城市化发展，进而缩小城乡收入差距。

虽然同时用理论模型和实证模型来证明它们三者之间关系，但城乡收入差距不仅仅是受城市化、技术进步的影响，也受政治制度、历史因素等多方面影响，而且这些影响因素无法用经济指标衡量。此外中国城市群分布地域广，彼此之间相差很大，期待学者能对此问题提出更好的解决思路。

六、政策建议

（1）为广大中小企业营造良好技术创新环境，建立和完善技术服务体系。鼓励广大企业技术革新与创新，引导相关科研单位在企业生产研发过程中给予技术指导和保障。同时，中央政府应给予宏观指导。所谓宏观指导就是基于国家发展考虑，满足社会需要，对相关科学技术领域的发展提出完整的战略部署。通过国家层面的引导，促进产业研发、技术转移、技术传播，切实为企业提供强有效的服务体系。科学合理地分配人才、资金等方面的科技资源，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加强对技术成果的保护，完善现有的自主知识产权法律体系。

（2）有序推进城市化进程，注重城市化健康发展。打破目前城乡之间资源分配不均的局面，优先发展落后乡镇，加快乡镇地区基础设施建设，改善乡镇地区的投资环境，促进乡镇地区经济增长，实现农民收入增长，改变目前城乡收入差距过大局面。加快城市化进程，推动农村人口向城市人口转变，完善现有的户籍制度，消除城乡之间劳动力流动障碍。

（3）既要统筹东部、中部、西部协同发展，又要区别对待。积极引导东部人才以及技术向西部转移，依托技术进步来解决西部城乡收入差距过大局面。必须毫不动摇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依托科学技术来带动生产力的提高，促进经济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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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兵］

作者简介：曾鹏（1981-），男，广西桂林人，教授，管理学博士，经济学博士后，研究方向：城市群与区域经济可持续发展;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5XJL002）

收稿日期：2015-04-11

中图分类号：F062.4；F061.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7-5097（2016）02-006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