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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研究的概念、问题和方向

2016-01-25张雯晴

法制博览 2015年36期
关键词:政治参与新生代农民工综述

张雯晴

湘潭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湖南 湘潭 411105

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研究的概念、问题和方向

张雯晴

湘潭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湖南湘潭411105

摘要: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政治参与是现代民主政治发展的一个重要诉求,其深度与广度也是衡量我国社会发展的重要标准之一。以往的农民工政治参与问题研究主要为描述农民工群体政治参与现状、分析农民工群体参政对社会的利弊与计算其参政成本几类。本文试图通过回顾和总结已有的文献资料,阐述新生代农民工群体政治参与的概念,存在的主要问题与未来的发展方向。

关键词: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综述

中图分类号:D41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4379-(2015)36-0005-04

作者简介:张文晴,女,汉族,辽宁葫芦岛人,湘潭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研究生,研究方向:政治学。

一、概念厘定:新生代农民工的概念及其特征

新生代农民工的概念要与老一代农民工相比较着理解。王春光于2001年首次提出这个概念,其后的研究中,对这一概念的描述大致包括了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以下几个特征:其一,新生代农民工出生于20世纪80年代以后,平均年龄在23岁左右,于90年代外出务工;其二是新生代农民工的户籍仍在农村,本质上是农民,但几乎没有农村的生活技能。

(一)新生性:新生代农民工几乎都年轻人

新生代农民工群体,是由年龄在16岁以上、80年代以后出生的年轻人组成的。许向东在《大众传媒中的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分析与思考》中说:“新生代农民工是指出生于20世纪80年代以后,年龄在16岁以上,在异地以非农就业为主的农业户籍人口”。①在郑永兰和丁晓虎的文章中也提出了类似的观点,他们认为新生代农民工是“年龄在18-35周岁,具有农村户籍而主要从事非农就业的人群”。②

(二)工人与农民性:他们的户籍在农村

胡绍元、钟纯真和田波在其发表的《我国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理性思考》一文中,将新生代农民工定义为“80、90后,年龄在18-25岁之间身在城市从事非农经历”的人,他们中的“多数未婚,受教育程度较高,与农村生活日渐脱离,而与城市生活日渐密切的群体”。③胡枢也在研究中说“我们将外出从业6个月以上、并且在1980年以后出生的农村劳动力称为新生代农民工”。④

(三)城市化倾向:价值观的城市化变革

长时间的城市生活,使新生代农民工在外表、生活习惯、利益诉求等方面更像城市人,他们的价值观也发生了改变。张永刚的《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中存在的问题及对策》一文中说“所谓新生代农民工,是指改革开放之后出生的新一代在城市中打工的农民。同他们的同辈相比,新生代农民工受多元化的现代文明影响,逐渐形成几个突出特质:一是价值取向多元化;二是维权意识较强;三是渴望融入城市生活。新生代农民工‘新’在年轻,他们憧憬城市生活,期盼得到社会认可和尊重,利益诉求比较明确。”⑤

二、参政现状: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转变

改革开放以后,随着我国经济发展水平的快速提高、以及政治制度的逐步完善,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政治参与从很多方面发生了改变,在众多对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研究文章中,可以总结出以下几点明显的变化。

(一)从被动参与到主动参与的转变

相比老一代农民工的权益受到侵害时的冷漠、委曲求全等无意识的解决方式,新生代农民工的解决方式更直接,方式也更为先进。通过使用新生的媒介比如网络、电视等,来发表看法,参与政治,维护权益。新媒体的产生和发展也间接提高了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主动性。与印度,农民工也存在相类似的进步,新一代的农民工提高了通过运用新媒体解决其家乡和个人问题的积极性。⑥

在一些学者的著作中,对于农民工网络政治参与下了明确的定义。例如,《政治学概论》一书中是这样定义新生代农民工网络政治参与的概念的:“新生代农民工网络政治参与是指新生代农民工以虚拟的网民身份或者以网络社区的形式发表政治主张、政治意愿,影响和推动政治决策过程、监督行政管理的活动,是一种直接或间接地影响政府决定和与政府活动相关的公共政治生活的参政行为”。⑦换言之,网络的诞生不但提高了参政的积极性,也为新生代农民工提供更多参政机会。

可见,随着网络等新媒体的发展,新生代农民工的政治参与角色在无形中发生改变,利用网络自由言论的便利,新生代农民工群体通过高科技媒体参与政治已经成为一种家常便饭,推动了新生代农民工自觉参与政治的脚步。

(二)从非制度化政治参与到制度化政治参与的转变

公民的政治参与可以按照参与者的参与方式是否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可以将其分为制度化政治参与和非制度化政治参与两类。其中,制度化参与是公民在法律规定的框架内按照其所确定的一系列具体操作规则进行的政治参与活动;非制度化政治参与是有悖于法律规定而采取的政治参与活动。

一般情况下的非制度化参与都含有经济目的性与被迫性。方军、李宗录在《政府治理制度化中农民工非制度政治参与探析——兼论马克思主义参与式民主》中将农民工的非制度参与概括了三个特点,首先,很多的非制度化的政治参与是以讨回薪资等经济权益,也就是说,很多非制度化的政治参与发生的主要是以维护自身的经济利益为目的;其次,由于制度与维权机构的缺失,很多农民工维权无门、求助无路,非制度化参与出于无奈;最后,非制度政治参与常常是群体性事件,发生的地区和行业也相对集中,发生地点多集中于政府机构门口、主要干道路口等,并具有一定的爆发性、多发性与反复性。

徐志达在文章中认为有四个方面的原因导致新生代农民工选择非制度化政治参与的方式:其一是制度化参与的物质基础不充实:新生代农民工群体收入相对较低;其二是制度化参与的制度保障不力:新生代农民工参与渠道的虚置与缺失;其三是制度化参与的文化内涵不深;新生代农民工政治文化落后;其四是制度化参与的社会认同感不强;城市居民对新生代农民工的排斥。⑧

除上述原因外,城市有限的资源和地区保护导致的城镇市民排斥农民工的现状,也是造成农民工行为偏激的原因。随着经济的发展,文化水平的提高,制度的逐步健全,各种组织机构的完善以及城市对农民工包容性的增加,有效的减少了非制度化的政治参与,新生代农民工群体在逐步提高参政频率时,政治参与的质量也在慢慢提高。

(三)从无组织个体化参政到有组织群体化参政的转变

新生代农民工之所以会倾向与选择非制度化的政治参与,与没有代表他们表达观点、维护权益的非政府组织有关。也可以说,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非制度化和零散性,与当前缺少组织依托,缺少合理的平台有很大关系。

杨莉芸在《突破与创新:构建农民工城市政治参与的长效机制》中指出“农民工要获得同等国民的待遇,获得‘话语自由权’,不仅要依靠政策制定和执行,还要依靠成立和加入自己的组织来提高在城市的博弈权,通过组织为其政治参与提供支撑,以获得同等国民待遇。”⑨十八大提出了要加快形成政社分开、权责明确、依法自治的现代化社会组织体制,农民工非政府组织获得了新的发展机遇和空间。

三、参政障碍:分析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中存在的问题

(一)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经济水平是主要引用

在杨莉芸2013的调查中,她发放了600份问卷,统计得到这样的结果,“41%的新生代农民工月平均收入在600至1200元,47%的农民工月收入在1200元至1500元,12%的农民工月平均收入在1500元以上。“在潘清2015的调查中显示,新生代农民工中从事建筑行业的平均月收入为1747.87元,而从事制造业的农民工的平均工资在2000-3000元。相比较2013年的数据可见,农民工群体的工资水平依然很低。

由以上的数据可以看出,当前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情况虽然较老一代农民工有所改善,但是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平均经济水平相对落后,即使他们有参政的愿望,但没有机会和条件来实现。农民工政治参与无法提高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于农民工群体的平均经济水平没有得到提高。

增加新生代农民工的经济收入要从两方面着手,一是要发展经济,提高平均工资水平,二是要建立起合理的工资保障制度,确保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能够准时、准确的拿到劳动报酬。

(二)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边缘化状态

道格拉斯曾说,“制度是社会的游戏规则。更严谨的说,制度是人为制定的限制,用以约束人类的互动行为。”不合理的制度迫使新生代农民工群体游移在城市与乡村之间,也成为了束缚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政治参与行为的枷锁。

在计划经济体制下,为了控制城市人口的增长和合理发放国家补贴,户籍制度在农村和城市之间建造了一堵无形的墙。现在二元户籍制度仍然存在,这也成为了制约农民工政治参与的最大障碍。

新生代农民工在二元户籍制度的限制下,即使拥有平等的选举权,却没有可以行使权利的机会和空间。乡村与城市之间的界限是横亘在理想与现实之间的沟渠。户籍政策与很多城市的人口保护政策阻挡了新生代农民工群体融入城市的进程,同时,远离家乡的他们被排斥乡村的范围之外,也无法受到家乡政府的保护,无法享受到家乡的优惠利民政策。左珂、何绍辉在文章中说,“新生代农民工因受到户籍制度、城市化政策以及个人能力等的影响,新生代农民工既无法完全融入城市,成为真正的城里人,从而参加务工地的政治生活;又远离乡村社会,被排斥于乡村社会之外,无法实现户籍所在地的政治权利,这使得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呈现出双重边缘化的特征。”

(三)新生代农民工的政治参与缺少组织依托

“政治参与渠道是公民进行政治参与的平台和基础。”农民工的信息渠道和正式的权力机构不足,但是组织可以弥补这方面存在的缺陷。

张彪认为“中国还没有形成一套完善的多元利益表达和决策机制,在政府决策过程中起着主导作用的依然是权力精英农民工的政治参与愿望需要得到权力精英的确认和重视后才有机会得以实现。”新生代农民工群体是一个年轻的社会阶层,无论是在经济资源还是政治资源、文化资源的占有上都处于社会分层的底层,在城市中,如果既没有选举权与被选举权,又缺乏表达利益诉求的组织,没有利益代言人,他们心底的需求无法表达,他们的诉求很难被政策制定者所知。

相比老一辈农民工,新生代农民工更会表达自己的利益诉求。当前,在利益表达的障碍除了有些偏远地区缺少专门的管理部门以外、还有很多已经设立的信访部门形同虚设。农民工的表达渠道不通畅,又缺少制度保障,久而久之便会出问题。

(四)新生代农民工的平均文化素质较低

虽然,新生代农民工群比老一辈农民工文化水平更高,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更强,但是相比城市中同龄人,他们的平均文化水平较低。

邓秀华2012年的调查数据显示:57.3%的外出务工的农民工文化为初中水平,仅有4.8%的大专及以上学历和8.0%的小学及以下文化程度。偏低的文化水平让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深度和广度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农民工认为当前影响其政治参与的障碍最主要的是自身素质与知识文化水平有限,占总署的38.4%;其次是无人受理和重视占总数的23.9%,最后是渠道不通畅,占总调查人数的16.9%。可见,新生代农民工的自身素质是影响其政治参与的最重要的主观因素。

四、发展方向:推进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路径

现阶段,新生代农民工的政治参与现状的改善和推进,要从两方面着手,其一是改善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外在环境,其中包括社会环境和制度环境,其二是要改善新生代农民工的参政基础,包括新生代农民工的素质基础、文化基础、经济基础与社会保障基础。

(一)打破政治参与的制度屏障

现存的不合理制度制约了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发展速度,其中对其造成的影响最大的是二元户籍制度。按农村与农村的户籍划分将社会分为两层,亨廷顿说过,分成的社会是不稳定的,分层的社会结构也是造成农民工在城市生活中的各个方面被不平等对待直接原因。因此优化户籍制度,推进户籍制度的改革,各级政府要认真贯彻落实废除二元户籍制度政策,为改善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环境提供政策保障,打好基础。

首先要从提高维护农民工政治参与的认识、建立统一的户籍制度、推进政治体制改革,使农民工政治参与制度化、程序化三个方面有所作为,彻底破除二元城乡体制,要统筹城乡社会综合发展,把解决三农问题放在工作的首要位置,努力建立和完善城乡一体化的政治、经济和社会体制,促进农民工市民化;其次,建立城乡一体化发展的政治格局、树立保护农民工利益政治表达的重要观念,从而完善农民工利益政治表达机制。用制度安排来反映农民工的利益诉求,不断培养农民工的政治参与意识,不断提高政治参与能力;紧密团结新生代农民工群体,在基层建立咨询与帮助机制,提高农民工政治参与的有组织化程度。

彻底清除制度障碍,除了要改革不合理制度,还要建立健全新生代农民工利益表达机制,建立利益表达机构,并为其提供更多的利益表达渠道。

杨桂宏、王伟的比较研究“在推进农民工政治参与的建议”中认为,首先由于原有的二元社会体制不仅形成了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路径依赖,而且也成为一种文化惰距。这对服从和适应社会政策的农民工群体来讲,其束缚更为明显。改革要着眼于社会体制的变革,建立健全相关机制,为农民工维护自身权益获取正当的维权渠道;其次要鼓励和支持农民工群体建立自治组织,最后是提高农民工的参政意识。

(二)建设人人平等的社会环境,使新生代农民工能够平等生活、平等参政

2006年国务院发布《关于解决农民工问题的若干意见》指出:对农民工要“公平对待,一视同仁。尊重和维护农民工的合法权益,消除对农民进城务工的歧视性规定和体制性障碍,使他们和城市职工享有同等的权利和义务”。十七大报告指出:公民政治参与要有序扩大。2007年全国人大五次会议第二次全体会议决定草案决定:“来自一线的工人和农民代表人数应高于上一届”,而且“在农民工比较集中的省、直辖市,应有农民工代表”。在十八大上,农民工代表的人数有所增加。

政府提高对农民工生活的重视才能更切制定出更加有利于改善农民工生活的政策,提高农民工对政治参与的积极性,从而促进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政治参与。还有很多学者也有类似的观点。

(三)推进农村义务教育建设,提高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文化水平

在农村继续推进义务教育的宣传与教育基础设施建设,为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提供主观基础,要在提升文化知识水平、提高修养素质的同时加强对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工作技能的培养,让新生代农民工的素质得到整体上的提升。

对于在城市务工的农民工,要采取多种多样的方式提高他们身边的文化氛围,多方法,多地点,多种类的为新生代农民工营造学习、进修的机会。

近日来,多地图书馆施行公平读书的政策,无论社会地位与身份,对所有想读书的人敞开大门,这一举动有利于提高全民的文化素养,更为新生代农民工群体提供了进修于提高自己的机会。龚超曾在其文章中指出可以“通过社区、图书馆、档案馆、博物馆、公园等教育载体,向农民工群体开放,吸纳农民工融入到社区政治经济文化的建设中来,在参与中获得科学文化知识和信息,增加知识储备,提高文化素养,陶冶情操,转变或更新价值观念。”同时,各用人单位要加强尊重农民工人格的教育和政治素养的培育,要着力营造合宜的企业文化,提高尊老爱幼、诚实守信、舍利取义等传统美德的熏染作用的重视程度,加强传统节日的内涵宣传给予外来务工人员更多的人文关怀。

(四)落实合同制度,保障新生代农民工群体的人身和财产安全

目前在城市务工的农民工一半以上没有签订劳务合同。劳动合同既能有效的降低农民工的流动频率,也能保障劳务合同签订期间,农民工的人身和财产安全,签订同时也是对用工方按时、按量的履行责任的有效监督办法。除了签订劳务合同,用工方和社区应为进程务工的农民工提供医疗保险、失业保险等,保障农民工能够在城市中享受同等的待遇。

在邓秀华对广东和湖南两地的农民工调查结果显示,2010年,广东湖南两地的农民工中分别有54.6%和43.8%的新生代农民工没有和用工单位签订书面合同,而在有劳动合同的农民工中,广东和湖南两省分别有占73.4%和55.4%的有书面合同,仍有26.3%和44.6%的农民工仅有口头合同。且在他的调查中也显示出当前新生代农民工的社会保障状况也不乐观。在调查的广东和湖南两省的农民工中,他们的医疗、失业、工伤等基本保险都有严重的缺失。

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无法做到一步将全部的农民工纳入社会保障范畴,只能一步步完成。首先,要着力普及农民工的工伤保险。新生代农民工主要以从事建筑、煤炭等高危行业为主,因此要建立强有力的法律制度,用法律武器保障农民工的合法权益。其次,要认证落实最低生活保障制度,每年清查领取保障的人群是否符合标准,要把保障给予到需要的家庭,用最低生活保障去挽救生活困难的迫切需要帮助的家庭。在各个社区要加强对外来务工人员的关注与帮助,使其获得与城镇居民同等的待遇。最后,要健全新生代农民工的养老保险制度。新生代农民工群体大多数都把自己的年轻时代奉献给了整个城市建设,所以我们要建立健全针对他们的养老保险制度,让他们老有所依。养老保险价格的制定一定要考虑农民的经济承受能力,逐渐完成从自愿投保向强制投保的过渡。

[注释]

①许向东.对大众传媒中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分析与思考[J].国际新闻界,2012(03):56.

②郑永兰,丁晓虎.基于区域合作治理视角下的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考量[J].统计与决策,2012(23):102.

③胡绍元,钟纯真,田波.我国“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的理性思考[J].湖南社会科学,2011(5):70.

④钟枢.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面临的主要问题及对策[J].探索与争鸣,2013(09):29.

⑤张永刚.新生代农民工政治参与中存在的问题及对策[J].中州学刊,2011(04):32.

⑥Aajeevika Bureau(Udaipur):Political Inclusion of Seasonal Migrant Workers in India:Perceptions,Realities and Challenges,2012.

⑦<政治学概论>编写组编.政治学概论[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1.

⑧徐志达.论新生代农民工非制度化政治参与的原因及走向制度化的路径[J].玉林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2011(03).

⑨杨莉芸.突破与创新:构建农民工城市政治参与的长效机制[J].求实,2013(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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