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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傩戏文本形态的演变
——以贵州傩戏为例

2015-03-20陈玉平

池州学院学报 2015年4期
关键词:手抄本傩戏戏班

陈玉平

(贵州民族大学 文学院;西南傩文化研究院,贵州 贵阳 550025)

论傩戏文本形态的演变
——以贵州傩戏为例

陈玉平

(贵州民族大学 文学院;西南傩文化研究院,贵州 贵阳 550025)

傩戏文本有口述本、手抄本、油印本、电脑打印本等多种形态。由于各个傩戏剧种的发展层次不一,故其文本形态各有不同,一些傩戏剧种同时存在几种文本形态。文章以贵州撮泰吉(彝族变人戏)、傩堂戏、阳戏、地戏为例,分析傩戏文本的演变及其特点。

傩戏;文本;形态;演变;贵州

早期的傩戏文本以口头形式保存。在巫师或傩戏表演者掌握了文字后,开始以文字记录演出内容,出现了手抄本。目前各地傩戏文本多为手抄本。随着油印技术的使用,产生大量复制的傩戏文本。油印本通过市场销售,戏班及其成员也更容易得到傩戏唱本。而电脑打印本的出现,更是傩戏文本形态随时代发展的一个缩影。

1

贵州威宁县彝族“撮泰吉”(变人戏)文本在历史上一直靠口头传承,即只有口述的文本。上世纪八十年代,威宁县民委有关专家开始对口述文本进行记录、翻译、整理,目前已正式发表了3个演出记录本:罗德显的2个文本(初译本、重译本);皇甫重庆的1个文本。

1987年8月,威宁自治县民族事务委员会由杨全忠(苗族)、罗德显(彝族)、罗德艳(彝族)等人组成的调查组,对“撮泰吉”进行了比较全面的调查,用彝文、国际音标和汉文对照的方式记录了《撮泰吉》演出的对话和祭词。该文本的汉语本发表于《贵州民族学院学报》1987年第4期。文末显示的相关信息为:罗德显(彝族)、杨全忠(苗族)搜集整理;文道华(彝族)、文富聪(彝族)口述。罗德显作为《撮泰吉》文本的最早搜集整理者,十年后又进行了重译。他对重译的原因作了说明:

20世纪80年代初期,《撮泰吉》终于被发掘出来,译者曾与威宁县民委杨全忠同志将其初步整理、翻译。此后,由于感觉初译稿有多处不够确切、尽意,本人又多次亲临板底,收集、记录演员的彝语台词,再据彝文底本译成汉语,倾注十年的心血,到1997年完成了此项工作,终于可以将这份更为精确的译稿奉献给世人[1]。

第三个文本是皇甫重庆的记录、整理。显然,最初的记录者罗德显成了这一文本的口述(译)者。皇甫在文本后作了这样一个附注:

此脚本是根据威宁县板底乡裸戛村文艺小组,1986年9月20日在威宁草海边的录像演出记录,并参照1987年4月28日,与李永才(彝族,威宁县文化馆馆员)同志到裸戛村找艺人付天明等了解补充的情况,记录整理[2]。

《撮泰吉》的口述文本包括迁徙、耕牛、撒种、收割、粮食入仓、喜庆等内容,基本上是现实生产生活的再现。剧中人物都是上千岁的祖先:阿布摩1700岁;阿达姆(女性)1500岁;麻洪摩1200岁;嘿布1000岁。他们不仅年龄大大超出常人,而且有各种“原始”特征:用包布头把头紧缠成尖锥形(表示古人的尖锥发型),身上和四肢用布紧缠象征裸体(意示古时没有衣穿),戴的面具以黑色为主色调,手执木棍,象征从古森林里出来的人;出场时踩着矮脚步,踉踉跄跄,摇来晃去,发出猿猴般的叫声;四个撮泰老人用抽气发音。剧中,惹嘎阿布似在两个角色间转换:一方面,它是神灵,是祖先中的智者(阿布摩遇到什么难题都向他请教);另一方面,它又代表现世的彝族人向祖先吟诵祭词、奉献祭品(献酒)。

全戏大部分内容是惹嘎阿布与阿布摩的对话。可见这两个角色在戏中的重要性。小娃娃阿安没有单独说一句话;嘿布也只说了一句话(阿布摩让嘿布去看牛的牙齿,以判断牛的年龄,但因牛发怒,嘿布后退摔倒。阿布摩又让麻洪摩去看)阿达姆在戏中话也很少(看牛时只对惹嘎阿布说了一句“你腰杆硬了”<意指年岁大了>,让我来看吧)。戏中的另一个重要内容为惹嘎阿布的祭祀祝词。惹嘎阿布带领撮泰老人们去“扫寨”,撮泰老人们到寨中各家去要鸡蛋、要麻,并在每家都祷告一番。祝词中包含了驱逐各种瘟疫的内容:

牛年过去了,虎年又接来。

虎年十二月,到了十三月。

威荣不要扫,福禄全都有。

福禄也不扫,口角口舌扫。

伤风咳嗽扫,牛瘟马疫扫。

猪瘟狗病扫,鸡羊瘟病扫。

子孙象凤凰,飞到你家来。

纠纷与不和,跟着撮泰去了。

千家万家吔,都像这一家;

千人万人吔,都像这一人;

千寨万寨吔,都像这一寨;

灾害瘟病吔,走罗!走罗!

这一段祭词,其内容为旧的一年过去了,新的一年到来了。一方面进行祝福,一方面要扫除“口角口舌”(即口舌是非)、“伤风咳嗽”、“猪瘟狗病,鸡羊瘟病”、“纠纷与不和”,让这些都“跟着撮泰去了”。这显然就具有了驱逐鬼疫和不祥的傩仪内涵。

撮泰吉的文本形态,尽管主体内容是反映祖先的生产生活,但表演和仪式本身是放置在对祖先祭祀的氛围中进行的,而傩除的内容是放在最后一个环节进行,由祖先给人们送来吉祥平安,带走各种灾祸。

撮泰吉口述本显然是傩戏剧本早期形态的一个典型例证。它在中国傩戏剧本中有着重要的地位。尽管现在有了几个演出记录本,但它对撮泰吉戏班的传承并不起重要作用,口述仍是戏班内部传承的重要方式。

2

贵州傩堂戏、阳戏、地戏都有手抄本,但以傩堂戏、阳戏手抄本较为典型。目前,傩堂戏和阳戏文本大都是以手抄本形式流传,很少看到刻印本。地戏虽也有手抄本,但现在更多的以油印本和打印本传承。

傩堂戏、阳戏的手抄本,其传承途径包括:师傅将老抄本传给徒弟;徒弟在跟师学艺期间抄写。一般用轻薄的白棉纸单面书写,装帧简陋,版式为正向竖排(即自右向左),以厚牛皮纸为封面,封面上书写剧目名称,有的写明抄写者和抄写时间。有些剧本属于条纲本,即只有大意,演员在演出时根据故事内容临场发挥。

从田野调查中,我们发现,无论是傩堂戏还是阳戏,并不是所有的剧目都有剧本;即使有手抄本,也没有包涵全部的演出内容。有一些内容并未在文本上体现出来,这些内容靠表演者记忆,表演时自由发挥。

笔者曾于2004、2005、2006年几个暑假与日本早稻田大学文学学术院教授森由亚利、稻叶明子及道真县民族宗教局冉文玉、王炬等一起,对2004年8月在道真县河口乡三坝村举行的一场仪式的全部唱词进行了记录。我们和傩坛法师(仪式主持人、傩戏表演者)看着当时拍下的录像,由傩坛法师口述表演时的唱词,调查人员进行记录。全部记录下来后,与相关手抄本对照,并不是所有的表演唱词都有抄本,有的是巫师即兴发挥或临时编唱的。尽管一些剧目有抄本,但法师们表演前和表演中都没有看抄本。也就是说,那些唱词他们已熟稔于心。笔者曾把表演中的唱词与道真县河口乡蒋家坝村傩戏艺人韩松涛的抄本相对照,发现除了个别段落有错位、个别句子用不同的词语表达外,基本上是一致的。值得注意的是,那一场表演韩松涛并不在场。现在道真民族博物馆收藏了为数众多的傩戏抄本,保存了一宗宝贵的文化遗产。

德江县民族事务委员会和贵州民族学院民族研究所有关人员曾于1986年编辑了《德江县土家族文艺资料集》(内部发行),书中共收录了20个傩堂戏剧本,分别为:《开洞》、《秦童》、《先锋》、《开山猛将》、《关云长斩蔡阳》、《勾簿判官》、《李龙》、《引兵土地》、《开路将军》、《梁山土地》、《苏妲姐选婚》、《陈幺八娶小》、《郭老幺借妻回门》、《赵五娘剪发行孝》、《吕望下书》、《裁缝偷布》、《王大娘补缸》、《八仙庆寿》、《水打蓝桥》、《张少子打渔》。在这些剧本的末尾均注明了口述人和整理者。这些剧本不是根据现场表演记录的,也不完全是用现成的抄本来整理的,而是结合了口述和手抄本两种方式进行了记录整理。

从这20个剧本的口述人来看,有12个剧目为稳坪区稳坪乡土老师魏观跃口述的,足见这位土老师在德江县傩戏剧目整理过程中贡献之大。《德江傩堂戏》一书在“德江县著名土老师简介”一节中,有关于土老师魏观跃的介绍:

魏官跃,1907年9月生,家住稳坪区稳坪乡魏家寨村。17岁投师学艺,24岁请职,离师就能独立演出,传承弟子10人。他自学成才,有相当文化,曾亲手抄录傩戏唱本30多册。……1985年德江县民委调查搜集傩戏文物时,他将珍藏多年的傩戏唱本及道具全部献出,并把长期蕴藏在心中的傩戏资料无保留地叙述出来[3]。

可见,《德江傩堂戏》一书中所收录的那些傩戏剧本是以抄本与口述结合起来整理出来的。《贵州省德江县稳坪乡黄土村土家族冲寿傩调查报告》一书的附录,收录了编撰者整理的9个剧目,且均为正戏:《开洞》、《关爷》、《秦童》(又名《甘生赴考》)、《开山猛将》、《引兵土地》、《梁山》、《先锋》、《九州和尚·十州道士》、《李龙》。这些剧目是通过张金辽口述和所提供的手抄本进行整理的。

阳戏剧本也有相似的情况。李继昌先生于1990年5月整理的贵州罗甸县边阳区达上乡阳戏班演出的剧目《二郎降龙》,在整理的剧本后作了说明:“此剧根据达上阳戏班演出实况以及所提供的手抄本整理而成”[4]。皇甫重庆先生于1993年7月在罗甸县边阳区达上村,收集了一本名为《酬神戏仪》的祖传抄本。该本长25cm、宽12.5cm,封面为深黄色,纸质较厚,近似牛皮纸,抄页是极薄的白棉纸。由于存放年代久,已变成黄色。封面左角靠中竖写着“酬神戏仪”四字,右边靠中写“共四册”,内封右侧竖写“香斋氏删录”,抄本尾写有“共五十六篇神戏”。双面抄写,因内封和结尾是单页,共114页。本中用毛笔小楷抄录了《二郎降龙》、《桃山救母》、《韩信追楚》、《孟姜团圆》四个阳戏剧本,字迹工整漂亮。抄录者姓邓名光敏,字明卿,号香斋,罗甸县达上村人,是该村邓氏阳戏班第五代师祖[5]。

民间阳戏的常演剧目都有手抄本。福泉市阳戏常演的13个剧目(其名称分别为:《韩信追霸王》、《过五关》、《孟姜女哭长城》、《三白秀才》、《二郎锁孽龙》、《陪桃园》、《柳青娘子》、《打梅花》、《范杞良》、《安安送米》、《土地》、《合事佬》、《叹宝坛花》)已由杨光华先生整理出版(见《且兰傩魂——贵州福泉阳戏》)。还有多个抄本未整理。从《且兰傩魂》一书末附录的20多个口头传承剧本的名称来看,福泉阳戏除了以手抄本形式传承外,还有不少口述本①。不过,从这些口述本的内容来看,其中一些剧目在其他剧种和其他地区的阳戏中,却是有抄本的。如贵州安顺地戏中就有《薛仁贵征东》、《薛丁山征西》、《薛刚反唐》的剧本;在傩堂戏中,有《柳毅传书》(又称为《骑龙下海》);在贵州其他地区阳戏中有《劈山救母》、《平贵回窑》、《梁山伯与祝英台》、《金陵记》等剧本。

民间傩戏的手抄本目前仍然大量保存在傩戏艺人手中,一部分则由地方博物馆收集、保存,如贵州省傩文化博物馆、贵州省道真县仡佬族苗族自治县民族博物馆、遵义民俗博物馆等,都保存一定数量的傩戏手抄本。这些剧本外观形制不一,内文抄写格式各异。常用的手抄本在经历了长时间的使用和传承后,出现了破损。艺人们需要重抄,但现代的重抄本,其书写水平较老本子大为逊色。值得肯定的是,手抄本对剧目的定型和传承起着重要作用。

3

贵州安顺地戏一个戏班只表演一本书的内容。地戏剧本都以“说唱本”形式传承。其篇幅很长,很多唱本有十余卷,10余万字。但戏班并不悉数演出,只是截取其中片断,往往以主将攻打某一关为一折。

历史上安顺地戏唱本以手抄本形式传承。很多戏班由村民集资从别的戏班购买剧本,或请人抄写剧本。目前很多戏班仍保存着手抄本,但我们看到的一些手抄本已严重破损。很多抄本是上世纪八十代、九十代重新抄写的。

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安顺一些地方,出现了油印地戏唱本出售的情况。九溪村是刻印地戏唱本最有名的村寨,村中又以王厚福刻印的唱本影响最大。九溪村刻印地戏唱本者最多时有七八家。九溪刻印的地戏唱本,每本书由若干卷组成(有的未分卷)。每本书封面均写明“上接某书”,“下接某书”。在刻印地戏唱本的同时,刻写者往往要对民间收来的手抄本进行整理、校对、甚至改编。

电脑打印本出现于2000年以后。随着经济的发展,地戏演出的复兴,电脑打印、复印技术的普及,一些戏班集资将老本子(手抄本)送至打印店打印,然后复印若干套,表演者每人一册。打印本为竖排,字号与抄本字样大小相当,仍沿袭手抄本的方式分卷。从傩戏电脑打印本,我们看到了傩戏文本形态正在发生着新的演变。

4

以上对贵州民间传承的傩戏文本形态的分析,我们看到,傩戏文本有不同的传承形态。虽然这些形态是同时在使用的,但不同剧种的情况又不同。撮泰吉完全靠口头传承,傩堂戏、阳戏则保存大量手抄本,但有一些口头传承本;安顺地戏则既有手抄本,又有油印本和电脑打印本。显然,彝族撮泰吉剧本因以口头方式及彝语传承,故其传播面狭窄(目前撮泰吉仅在一个村寨即裸嘎村传承),不容易保存。

傩堂戏、阳戏在西南广大地区都有传承,故手抄本数量众多,也得到较好保存。而安顺地戏虽然只流传于以安顺为中心的地带,但全部地戏班共有300个左右。而且地戏唱本都是移植自中国历史演义,剧本的书面化程度很高。

贵州傩戏文本形态从口述本到手抄本,再到油印本和电脑打印本,经历了长时期的演变过程。从流传的时间看,口述本在民间的流传时间无疑是最长的。而随着文字的出现,更重要的是在傩戏传承人掌握了文字以后,开始以文字的形式记录傩戏剧本。在少数民族中,有的还用本民族文字抄写。由于傩戏仍以活态形式传承,即目前仍在民间演出,即使有了文字记录本,但在戏班中,口头传承的形式仍然存在。“口述本一般比较适合演出”[6]。文字记录本对傩戏本身的传承只是起辅助作用。当然对研究者来说,记录本是重要的研究资料。

傩戏文本的演变,反映了傩戏剧本传承方式的不断进步,也体现了傩戏文本功能所发生的差异,即由作为演出的脚本,逐步演变为阅读的文本;文本由购买到请人抄写,由戏班内部演出使用到作为商品大量复制进行出售。新的印刷技术的运用,使古老的傩戏文本,更容易复制,不必花太多工夫去抄录。对地戏唱本来说,过去一个戏班有一套抄本,保存在戏班负责人手里,春节期间戏班成员才集体练习演唱,而有了复制本后,可以人手一套(册)。而将傩戏文本整理并录入电脑,借助数字化手段可以使傩戏文本得以永久保存。

注释:

①这些口述本分别为:《劈山救母》、《长坂坡》、《大闹洪州》、《老太君》、《薛仁贵征东》、《薛丁山征西》、《薛刚反唐》、《单刀赴会》、《萧何月下追韩信》、《包公断案》、《唐朝分善恶》、《坐关》、《八轮轿》、《土地公婆》、《座殿传文》、《平贵回窑》、《绿林王抛球招亲》、《柳毅传书》、《梁山伯与祝英台》、《金陵记》、《张古董借妻回家》、《三访亲》、《姑嫂打柴》、《花园造反》、《开山斩蛇》等。

[1]罗德显.撮泰吉──古代彝语民间戏剧演出记录本重译[J].重庆师专学报,1999(4):109-112.

[2]贵州省艺术研究室.贵州傩戏剧本选[M]//贵州艺术研究文丛:第4期.贵阳:贵州省艺术研究室编印,1988.

[3]李华林.德江傩堂戏[M].贵阳:贵州民族出版社,1993:21.

[4]李继昌.黔南州戏曲音乐:花灯·傩戏·阳戏[M].贵阳:贵州民族出版社,1994:346.

[5]皇甫重庆.贵州阳戏——以罗甸县栗木乡达上村邓氏坛班为例[M]//台湾民俗曲艺丛书.台北:施合郑民俗文化基金会,1995.

[6]康保成.中国戏剧史研究入门[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71.

[责任编辑:余义兵]

Evolution of Text Forms of Nuo Opera——A Case Study of Guizhou Nuo Opera

Chen Yuping
(College of Arts,South West Nuo Culture Research Institue,Guizhou Minzu University,Guiyang Guizhou 550025)

The texts of Nuo Opera include oral form,manuscript copy,mimeo and printing copy.With different de⁃velopment of Nuo Operas,the text forms vary.Some of Nuo Operas have several text forms at the same time. Based on Cuotaiji,Nuotang opera,Yang opera and Di opera,the paper analyzes the evolu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ext forms of Nuo Opera.

Nuo Opera;Text;Forms;Evolution;Guizhou

G122

A

1674-1102(2015)04-0011-04

10.13420/j.cnki.jczu.2015.04.002

2015-06-24

贵州省优秀科技教育人才省长专项资金项目(黔省专合字[2009]139号);贵州省教育厅人文社科研究基地项目(黔财教[2009]152号)。

陈玉平(1967-),男,贵州长顺人,贵州民族大学文学院,西南傩文化研究院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傩文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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