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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护类大学生健康焦虑的研究进展

2015-03-16陈思超综述马小琴审校

护理学报 2015年9期
关键词:疑病躯体医护

陈思超 综述;马小琴 审校

(浙江中医药大学 护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53)

医护类大学生健康焦虑的研究进展

陈思超 综述;马小琴 审校

(浙江中医药大学 护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53)

医护类大学生;健康焦虑;心理健康

教学实践过程中,医护类大学生的健康焦虑日益引起了教育者的关注。医学生由于某些躯体症状与正在学习的某种疾病的临床表现吻合,就会敏感地强化躯体感觉,错误地对原本存在的、之前认为是正常的症状或体征进行自我诊断,对号入座,认为自己患上了正在学习的疾病,造成“学什么得什么”的假象[1]。国外将这一现象冠以医学生病(medical students’disease,MSD)或医学生疑病症(hypochondriasis of medical students)之名[2-3]。 虽然当前的医学模式已经向生物—心理—社会模式转变,但为强调适应临床专科护理服务,护理教育课程设置的主导方向仍然是以疾病为中心,基础课程的教学内容近似于医学专业的压缩版,体现出与医学专业的高度统一[4-5]:因此,在学习粗浅的专业相关知识后,盲目为自己诊断疾病的疑病现象,也被发现存在于医学生、护理专业学生群体中[6-7]。由于国内对健康焦虑的研究还较少,尤其是针对医护类大学生的健康焦虑少有人问津,笔者就其发生现状、相关因素等综述如下,以供参考借鉴。

1 健康焦虑概述

1.1 定义 健康焦虑是指对一种常见却又不寻常的躯体感觉的消极解释与恐惧[8],它与一种正常躯体感觉被过分夸大(体感放大)的意识倾向密切相关[9]。健康焦虑是一段由轻到重连续的症状谱,它的最轻微临床表现为对躯体症状一般水平的关注,而当健康关注在并无器质性病变的情况下持续存在且其强度较高时,健康焦虑就会演变成一种极端表现形式——疑病性神经症(即躯体形式障碍,简称疑病症)[10]。健康焦虑与疑病症相比只是程度的不同,它们的本质没有区别[11-12]。

1.2 流行病学 研究显示:健康焦虑在客观健康的人群中发病率为5%[12],在初级保健门诊患者中的发生率为7%[13],在不同科室病房的患者中发病率达17.5%~24.7%[14],而在慢性病患者中则高达36.0%~46.1%[15]。大多数人在一生中都会经历不同程度的健康关注,那是人体的一种正常机能,而较高程度的健康焦虑则会引发精神障碍[16],这种障碍涵盖认知、情感、行为、体域等多重方面[17-19]。

1.3 危害 由于严重的健康焦虑影响个体对身心健康的评判能力,导致个体频繁地求医,造成不必要的医疗资源的浪费、财力的损失和生活质量的下降[20]。

2 医护类大学生健康焦虑的研究进展

2.1 医护类大学生健康焦虑的发生情况 20世纪60 年代,Hunter等[2]、Woods等[3]研究表明,超过 70%的医学生不同程度地罹患健康焦虑,从而引起了人们对医学生健康焦虑的重视。Talaei[21]调查发现,52.8%医学生带有不同程度的健康焦虑,其中16%较为严重。但亦有研究表明,健康焦虑在医学生中的发病状况并不十分严重。例如:Kellner等[22]在60名医学生与60名法学生之间进行对照研究,发现两类学生群体之间健康焦虑的发生率仅为8.3%,而且医学生的健康焦虑程度并不比法学生高。我国赵红玉[23]、罗光胜等[24]、刘海静等[25]研究者分别报道医学生健康焦虑的发生率为3.2%、19.7%和17.7%;姚小蓉[6]在卫校女生疑病行为的研究中发现,13 100名在校医务室求诊的护生中,有107名护生表现出毫无根据的疑病倾向。而迄今为止,健康焦虑在护理学专业学生中具体发生率的调查研究仍鲜有报道。

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医学生健康焦虑随着其学习年限的增长,在一定程度上遵循低—高—低的变化趋势规律[26-28],Yunqun等[7]在一至五年级大专护生健康焦虑的调研中,同样呈现出这个规律。在国内,由于医护类学生健康焦虑在三年级时多见,这一现象也被称为“三年级病”[29]或“医学院大三综合征”[30]。可见健康焦虑在医护类大学中的发生绝非偶然,呈现一定的态势,得引起教育者的重视。

2.2 医护类大学生健康焦虑的临床表现与特征遭遇健康焦虑的医护类学生与一般人群的疑病症状相比,有其独特的临床表现[23,31-32]:(1)在叙述其病史和症状时,常伴随着一些学过的医学术语,但其所叙述的症状并非所学疾病的主要特征,显得认识肤浅;(2)思维上常先入为主,体现出对正常症状或体征的异常关注和自我暗示倾向,或将轻微的躯体不适,想象成重疾,盲目地生搬硬套;(3)没有与所叙述疾病相关的阳性体征和相应的生理生化检查的阳性结果;(4)容易受周围环境的渲染强化症状,从而诱发冷汗、恶心、心悸、腹痛甚至晕厥等躯体症状;(5)躯体症状加重焦虑情绪,从而使疑病观念更加牢固;(6)经常怀疑诊断结果的可靠性,并通过查阅课本或网络信息持续自我诊断等。

2.3 健康焦虑对医护类大学生的不良影响 研究显示,高水平的焦虑与沉重压力会给医护类学生带来诸多消极后果,可能影响其表现能力、决策能力和关心、照顾患者的能力[33]。刘海静等[25]研究证实,医护类学生遭遇健康焦虑症后,多无有效的应对方式,而通常表现为消极应对。因此,若不及时地疏导,极有可能演变成迁延难治的、病情更为复杂的疑病性神经症,严重威胁他们的身心健康[34]。部分学生由于不听劝解,固执己见并四处求医,伴随着一系列紧张不安的情绪,思想萎靡不振,影响日常生活学习,甚至因此而休学[29]。较低程度的健康焦虑,往往不足以引起教育者和学生自身的重视;当其进展为较高程度的健康焦虑时,会使学生承受不必要的心理压力。由于旁人并不能完全理解健康焦虑者的感受,会使其遭遇更多的无助感,从而可能诱发更多心理问题。

2.4 医护类大学生健康焦虑的影响因素

2.4.1 人口特征的影响 研究表明,年龄、性别、职业、婚恋状况等,都是健康焦虑的危险因素,如健康焦虑水平年轻人高于老年人、婚后人群高于婚前人群、女性高于男性[35-37]。由于医护类学生在上学期间年龄差别不大,且基本都为未婚,部分研究发现年龄、婚恋等因素在医护类学生的差异不显著[7,21,28];而女性医护类学生的健康焦虑程度高于男性学生的趋势则十分明显[21,38]。

2.4.2 人格特质的影响 研究认为,人格特征会影响学生的健康意识:赵红玉[23]认为,强迫性个性、癔症性个性以及这两种混合性个性,是医学生健康焦虑发病的基础;孙国仁等[32]提到易感素质是医学生产生疑病信念的重要基础;刘海静等[39]研究发现,疑病倾向的医学生多表现出躯体化、强迫、抑郁、焦虑和偏执等人格特质;Yuqun等[7]研究亦表明,护生的精神质(r=0.100,P<0.01)和神经质(r=0.176,P<0.01)人格与他们的健康焦虑水平都存在正相关。

2.4.3 心理认知的影响 Sunderland等[35]发现,健康焦虑者相对于无健康焦虑人群更容易伴发其他精神疾病,如双相障碍、旷野恐惧症、疼痛障碍、广泛性焦虑障碍;Yuqun等[7]亦证实,护生的健康焦虑与生活满意度低(r=-0.268,P<0.01)、述情障碍(r=0.262,P<0.01)等认知状态明显相关。可见健康焦虑严重的个体存在明显的认知功能紊乱。

2.4.4 躯体症状的影响 Rief等[40]研究发现,躯体功能性不适可能增强人们的疑病观念;Bourgault等[10]研究证实,当个体存在躯体不适症状时,健康焦虑发生的可能性会增加。例如:疼痛患者发生健康焦虑的可能性较无疼痛患者发生健康焦虑的可能性大;邓云龙等[37]调查发现,躯体不适,包括躯体总痛苦水平与疼痛、五官、呼吸等功能性不适,正是造成疑病医学生就医增加的原因之一。Yinghui等[41]在护理学专业大学生中调查研究发现,女性的经前期综合征会加重其健康焦虑情绪。

2.4.5 网络应用的影响 健康相关的互联网应用亦会诱发不必要的健康焦虑:互联网已经成为一个非常受欢迎的访问医疗信息的渠道,部分网站通常提供不可靠的或危言耸听的医疗信息[42],正是越来越多的包括医护类学生在内的群体通过网络寻求自我诊断,从而导致了越来越多的“网络疑病症”患者的出现[43-44]。

2.4.6 专业知识学习的影响 而学习医学相关专业知识究竟是否会引起学生额外的健康焦虑,则仍是一个具有争议的话题。对于医学院校学生健康焦虑的发生率呈现随着学习年级的增长先升高再降低的趋势,国内外研究者持不同看法。绝大多数国外的研究者认为,所有医学院校的学生健康焦虑的程度变化,是随着医学学习逐渐深入的一个自然过程,学生的健康焦虑不能归咎于学习医学知识。如Kellner 等[22]、Oliver 等[45]、Ellingsen 等[46]、Singh 等[26]多项研究均表明:医学生的健康焦虑水平整体低于非医学类学生,因此他们支持“医学生疑病只是一个普通现象,学医并不是引起医学生健康焦虑的原因”的观点。

而国内研究者孙国仁发现,学习诊断学后医学生健康焦虑的发病率从3%~5%提升到19%~25%[32];闫国立等[28]研究表明,中医学专业学生与非医学类专业学生在一年级时,健康焦虑处于同一水平,而随着年级的增长,健康焦虑水平在中医学专业学生中逐渐升高,而非医学专业学生则无明显变化,学医的影响显而易见。可见国内多数研究者则认为,随着年级的增长,健康焦虑水平的变化过程正是学医引起医学生健康焦虑甚至部分发展成疑病症的最好证明。

2.5 评估工具 迄今为止,健康焦虑还没有统一量化的评定范围[11]。在医护类学生健康焦虑的不同研究中,其使用的评估工具各不相同:部分研究仅仅是基于学生的病例记录与求医行为观察得出的结论[2,6];一部分是基于自制的调查问卷[21,24,27,46-47];一部分是基于健康焦虑问卷 (the Health Anxiety Questionnaire,HAQ)[26,38,45,48]或短版健康焦虑量表(the Short Health Anxiety Inventory,SHAI)[7,45];还有一部分是基于明尼苏达量表中提取的疑患者格分量表[3,25,28];此外,疾病行为量表、疾病态度量表也被提到[22]。上述工具中,3个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和较高的判别效率,是目前常用的测量健康焦虑的工具。该3个量表及其Cronbach’s α分别是:基于健康焦虑问卷为0.92,6周重测信度0.82[38,49];短版健康焦虑量表为 0.74~0.96[50-51];基于明尼苏达量表中提取的疑患者格分量表为0.34~0.98[52]。

3 启示

3.1 合理选择样本,了解护生健康焦虑的发生状况 已有文献中,绝大部分研究都是针对医学生展开的,其样本选择存在以下问题:样本小,对照组取样不合理,样本中的护生涵盖面窄:因此,未来研究中,应充分考虑充足的样本量、对照组严格的条件控制,以及合理选择各个学历层次的护生以提高样本的代表性。

3.2 完善研究方法设计,探究护生的心路历程 将健康焦虑的内容结构分解细化,探究其发生机制,关注遭遇者的心理困境和心路历程,将有助于更好地预测和评估健康焦虑在护生群体中的发生状况,以提供有效干预。结合量性调查研究与质性研究的方法,完善研究方法设计,可以更为准确地获得这些问题的答案,有助于更好地理解健康焦虑的发生机制。

3.3 探索护生健康焦虑的心理干预模式 目前,针对护生健康焦虑的对照性、实证性的心理干预研究鲜有报道,亦缺乏有效的心理干预措施。健康焦虑对学生的危害不言而喻,制定有效的心理干预措施、构建针对性的心理干预模式,也有待展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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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395.6;R471

A

10.16460/j.issn1008-9969.2015.09.034

2014-12-23

陈思超(1990-),女,浙江诸暨人,本科学历,硕士研究生在读。

马小琴(1968-),女,浙江诸暨人,医学硕士,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E-mail:xiaoqinma@163.com

陈伶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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