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合作社会视角下农业类高职教育的合作办学探析——以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为例

2015-01-31张敏,巫建华,董慧

职教通讯 2015年29期
关键词:合作办学

合作社会视角下农业类高职教育的合作办学探析
——以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为例

张敏,巫建华,董慧

摘要:为纾解职业教育的多重风险并推动其改革创新,加快农业现代化的进程,以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为代表的农业类高职院校,按照职业教育发展的系统规划、考量乡村社会发展的现状与未来、从自身办学实际出发,依托园艺技术、作物生产等国家重点专业,与政府合办“太仓班”,与江苏省方源集团合办“方源班”,与扬州大学合办“3+2”班等,积极展开合作办学,培育了一批“职业农民”,推进了农村的全面改革和现代农业的发展。

关键词:农业类高职教育;合作办学;合作社会

基金项目:2013年江苏省高等教育教改课题“培养新型职业农民适应苏南现代农业发展的研究与实践”(项目编号:2013JSJG082);2015年江苏省高等教育教改课题“高等职业院校园艺技术品牌专业建设研究与实践”(项目编号:2015JSJG339);江苏高校品牌专业建设工程资助项目(项目编号:PPZY2015B173)

作者简介:张敏,男,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讲师,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农业经济与管理;巫建华,男,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院长,研究员,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农业经济与管理;董慧,女,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农业职业教育、园艺技术。

中图分类号:G717文献标识码:A

高职院校作为高等教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其是具有典型工业化特征的组织,它们大都是围绕生产实践所开展系列教学和科研活动的。在全球风险社会中,风险和高度复杂与不确定性的社会环境让高职院校在发展中处于一个方向模糊、个性缺失的状态之中,在高校各自利益的裹挟下,高职院校在与本科院校的协作与竞争中常常处于充满风险的境地。由此,如何走出风险、寻求发展,这是高职教育亟需思考的首要问题,而高职教育的合作办学正是可以尝试的路径。关于高职教育合作办学的研究共涉及以下两个方面:(1)不同区域间高职教育合作的对比研究;(2)相关主体参与高职教育合作办学的研究。总的说来,学者们已经初步认识到了高职教育合作办学的重要性,并有针对性的展开了研究。而高职教育合作办学的研究还处于较为初级的阶段,视角模糊、孤立案例的破碎化研究显然是不能适应处于高度复杂与不确定性状态下高职教育发展的。高职教育尤其是农业类高职教育的合作办学是有效应对本科院校和其他相对优势学科冲击风险的可行方略,也只有通过积极合作的行动,才能更好的建构伴随后工业化进程而来的合作的社会。

一、合作社会的到来

(一)合作并非协作

合作是不同于协作的共同行动模式,二者间最根本的区别可能还在于合作是人们共同开展生活的一种现实形态,而协作则是从属于人们个体利益追求的工具。具体来说,二者间的差别至少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1)协作的目的在于利益,合作的目的在于合作。协作的出发点在于有限资源的最大化获取,其最终指向的是个体利益的无限追求,在协作中的组织和个人大都是为了利益而展开相互协助的,如果没有利益作为协作的前提条件,那么主体间是没有协作的可能的。合作则不同,主体间的合作行动的出发点就在于通过合作寻求共赢的状态,在这里的合作既是行为也是结果;(2)协作是工具性的关系,合作是自由的关系。协作中的关系在性质上是一种工具性的,任何组织和个人都是实现其利益的载体和工具。同时,这种工具性的关系还表现在主体间通常是围绕着契约而展开协作的,契约或者是行动规则本身就是实现利益的工具。合作则是自由的,虽然“经济人”的行动逻辑依然萦绕于合作之中,但是,由于复杂与不确定性的不断攀升,单纯的工具性的关系是不能够获取不确定性的利益的,只有通过自由的合作,才能实现获取不确定性利益的可能;(3)协作的过程是博弈,合作的过程是沟通。博弈是贯穿于协作整个过程的,或者说协作本身就是围绕利益进行的博弈。根据博弈论的解释范式,任何个体和组织间的博弈大都是非合作性质的,因为“最优和最大化”是博弈的本质所在。合作是沟通的过程,如果说这一过程中也存在着博弈的话,那它应当是合作博弈,因为风险之中的主体必须通过合作才可能获得利益的实现。

(二)去中心化的过程

根据弗里德曼的研究,人类的工业化的进程其实质就是核心—边缘发展格局和中心—边缘社会结构形成的过程。[1]费孝通先生的“差序格局”则是中国社会圈层结构或者说是中心—边缘结构的真实写照。“在差序格局下,每个人都以自己为中心结成网络。这就像把一块石头扔到湖水里,以这个石头(个人)为中心点,在四周形成一圈一圈的波纹,波纹的远近可以标示社会关系的亲疏。”[2]一直以来,中国高等教育大致也是按照“差序格局”来进行布局的。我们不难发现,“985、211”院校和一大批普通本科院校处于高等教育的中心位置,它们教学、科研和社会服务的资源丰富、平台广阔。同时,它们生源的数量和质量较为丰富和优秀,这无疑是高等教育发展所形成的“发展极”。相较于本科院校而言,高职院校尤其是农业类院校则处于边缘的位次。农业类专业得不到社会公众的广泛认可、高职类教育层次偏低、教学科研资源匮乏等现状构成了边缘位次的典型特征。很显然的是,在当前充满风险的高等教育和教育多元化的发展方向中,中心-边缘的格局已经成为了制约中国高等教育发展的体制掣肘。“上学无用论”的不断蔓延和“大学生毕业即失业”现象的持续涌现正昭示了中国高等教育风险正愈演愈烈,无形中冲击着中心-边缘的格局。在此,合作无疑成为了规避高等教育风险,获得高等教育尤其是高职教育改革创新的行动模式。合作意味着去中心,需要主体间在平等、自由、沟通中来进行行动的设计,多中心的合作可以成为驾驭风险承接合作社会到来的可行之策。

(三)伦理关系的重塑

“在人类社会的一切关系中,伦理关系是最为古老而稳定的关系,它对于人类社会的群体生活来说,是最为基本的和重要的关系。”[3]其实,无论是在个体、群体还是组织间,伦理关系都应是生存、行动和发展最基本的关系,高等教育领域中的诸多主体也是如此。如果能够将高等教育领域简单的分为本科院校和高职院校的话,我们可以把二者间当前的伦理关系概括为三个方面的内容:(1)零和博弈。这里并非博弈论中严格意义上的零和博弈,主要是指在高等教育活动中的本科院校往往会和高职院校进行各项资源的“争夺”,这种“争夺”的过程即是博弈。每年的“招生大战”是二者间资源“争夺”的典型表现;(2)边缘排斥。处于中心-边缘结构中的高等教育领域,本科院校无疑是教育资源云集的中心所在。其对处于边缘的高职院校的排斥则是一种常态化的伦理关系。高职院校尤其是农业类高职教育,相较于其他已经处于边缘位次的职业院校而言,其边缘地位更加显著。由于农业的生产价值和社会地位仍然远远低于工业和其它前沿领域,这就造就了“学农何用”的现实困惑,让许多80、90后的新生代力量已经不愿再学农、务农;(3)工具协作。在现实的高等教育活动中,资源匮乏的高职院校往往会与本科院校进行协作,本科院校也许并没有将这种协作当成是伙伴关系的协作,因为高职院校不能给本科院校带来多大意义上的效能,由此,这种伦理关系一定是工具性质的协作。合作的社会需要的不是博弈、排斥和协作的伦理关系,因为面对不可预期的高等教育风险,高校间只有通过沟通、包容和信任,才能建构起合作的行动来驾驭风险、解决矛盾和获得发展,否则,高等教育势必会陷入“满盘皆输”的境地。

二、高职教育的合作

(一)顶层设计的政策预设

合作的社会只是高职教育合作所面临的现实环境,真正意义上的合作还需要政策工具的系统制定与精准执行。2014年6月,国务院办公厅出台了《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这一职业教育发展的“顶层设计”为高职教育的发展制定了较为清晰的“时间表”和“路线图”。《决定》中提到的重点提升面向现代农业等领域的人才培养能力、加快构建现代职业教育体系无疑是为农业类高职教育的合作提供的了“政策要件”。2015年4月,国务院召开了全国职教工作会议,提出要积极推动职业教育关键制度建设,全面推进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激发行业企业参与职教内生动力,系统谋划实施技术技能人才培养等十项具体工作。[4]加快构建多元主体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与大力发展现代农业领域人才培养的历史性“合题”,让农业类高职教育迎来了合作的曙光。由农业部、教育部组织发起,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和袁隆平农业高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共同牵头组建的中国现代农业职业教育集团于2014年12月26日正式成立,这标志着中国现代农业校企联盟进入实质性的推进阶段,这是现代农业职教体系建设新的里程碑。校企合作应当只是农业类高职教育合作的一个起点,在多个层面的多元主体的进一步合作,应当成为深化农业类高职教育改革的未来方向。

(二)乡村发展的基本趋势

在2015新年之际,一个博士生的返乡日记:《迷惘的乡村》这篇文章引发了人们对于“乡愁”的探讨。这篇日志记录的“空心化”其实应当是中国当前乡村巨变的一个缩影。根据贺雪峰教授的研究,2000年前后,中国农村开始发生巨变,这是中国千年未有之变局。这种变化主要表现在三个层面:(1)是治理之变。也即农业税的取消让国家和农民的关系发生了变化;(2)是村庄基础结构之变。当前的乡村社会已经由费孝通先生所归纳的熟人社会成为了半熟人的社会,人们之间的关系复杂、陌生、不确定;(3)是价值之变。农民对传统的乡土情结已经淡漠,积极的脱离农村成为主流。[5]与上述三种变化相对应的还有一些现象:“农民被上楼”、“无人种田”、“农村空心化”、“农地非农化”等。作为一个农业大国,虽然城市化的进程已经达到54.77%,但很多农民往往是“被进城”,他们在没有获得体面、自由的工作的同时,也失去了维持生存的耕地。按照中央全面深化农村改革、大力发展现代化农业和新农村建设的相关政策的要求,上述问题和现象的出现无疑是不符合中国乡村社会发展方向的。由此,打造现代新型农业生产主体,培育现代职业农民应当成为乡村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农业类高职院校正可以利用一线生产实践的优势,承接职业农民培训的历史使命,推动现代农业发展和农村的现代化建设。

(三)基层探索的现实要求

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作为一所国家示范性的高职院校,其应当在高职教育合作的这一历史性课题中主动承担起责任。这一责任的承担主要缘起于以下三个方面:(1)农业类高职院校的生存需要。众所周知,每年高考前后的“招生大战”已经成为任何一所高校不得不重视的一项工作。农业类高职院校在“招生大战”中往往处于一个劣势的地位,因为新生代的学生尤其是高考分数未达本科但较为有竞争力的学生通常会选择机械、计算机、工程等就业前景较好的专业。同时,很多学生觉得农业不够体面也比较辛苦,所以大都不会选择农业类高职院校,这就造成了“生存性困境”;(2)农业类高职院校的发展需要。虽然当前农业类高职院校已经与农业类本科院校间展开了一定范围的协作,这为其自身的发展获得了一些必要的资源。但是事实上,这种协作更多是出于本科院校个体利益的考量,它的出发点还在于个体利益的最大化。在协作中,农业类高职院校往往成为了工具,不仅获得不到本科院校的技术、师资、平台等核心资源,就连很多既有的成绩在本科院校的视野中也仅仅是“虚拟的美丽”;(3)承接合作社会的需要。处于高等教育领域边缘位次的农业类高职院校,如果还是单向度的跟随与模仿本科院校来展开教育活动的话,那是几乎没有可能在一些方面超越本科院校的。合作的行动模式恰恰为农业类高职院校提供了领先和超越的契机,因为合作的社会已经到来,大家都必须按照合作的“范式”来开展教育活动。

三、合作办学的行动

(一)“太仓班”:政府与学府间的合作

“太仓班”是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与太仓市政府、太仓市农委合作办学而产生的一个特殊班级,学院与政府共同确定了“联合定向培养、分段教学、农学结合”的人才培养方案,依托作物生产技术教学工场、中国现代农业职教集团、学院与政府共建的合作农场进行专业课程、专项技能、岗位技能的学习,同时,结合农业生产季节性和暑假闲暇时间,进行水稻工厂化育秧、水稻机械化移栽、拖拉机驾驶员培训、联合收割机驾驶员培训、设施大棚蔬菜栽培、村务管理等综合实践。该班级的成立将农业职业技术教育和新型职业农民的培养相结合,破解了当前制约太仓现代农业发展的人才,年龄大、数量少、下不去、留不住、用不上的问题。培养一批有文化、懂技术、能管理、会经营的新型职业农民,实现当地现代农业发展和农业高职教育专业建设双赢。[6]

政府与学府的合作在高等教育领域已经为数不少,但是很多合作还只是停留在协作的层面之上。“太仓班”、“栖霞班”的产生,为政府与高职院校间的合作开辟了“黄金海岸”,这一合作的实质是一种伙伴关系,是符合合作社会语境中合作内涵的。丹尼尔·贝尔认为,大学将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类社会的动力站”和“现代社会的轴心机构”。由于现代政府对学术的依赖,以及科学的重要性在现代社会的加强,学府已成为社会治理结构中的“次中心”。[7]可以看到,农业类高职院校应当在与政府的合作中自觉积极的承担责任,将培育职业农民与推动现代农业发展的教育活动以至参与社会治理并促进其发展的有效途径,这样才能在实践中持续增强自身综合实力和获得社会公众的认可,并不断为自身“正名”。

(二)“方源班”:学府与企业间的合作

“方源班”是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与江苏方源集团采用校企合作、企业买单、定向招生、定岗培养的方式,依托国家重点专业之一的作物生产技术而开设的“农业技术与管理”专业班。围绕新型职业农民岗位能力培养目标,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与方源集团进行了多次的商讨,共同制订了“农业技术与管理”专业人才培养方案,构建了以“农业生产技术、农业管理技术、农业信息技术、农业装备技术”为核心的“四模块”现代农业课程体系。整合教学内容,开发模块课程,编写课程标准和校本教材,培养新型职业农民所需的职业素养、专业知识和技能;与企业共建合作农场,根据农业生产的季节性每学期安排2~3周的时间到合作农场进行生产性实训,解决培养与生产脱节的问题;整合企业资源,共建一支整体水平高、能为企业现代农业发展服务的、能培养新型职业农民的“双师结构”师资队伍。[8]

“方源班”是学府与企业之间进行合作的产物,一方面,农业类高职院校能够依托自身的优势培育出适应现代农业发展要求的职业农民;另一方面,向现代农业转型的农业企业和新型农业生产经营主体是需要高素质的“职业农民”来充实一线生产队伍的。二者在“职业农民”的供需上进行了“无缝隙对接”。

(三)“3+2班”:学府与学府间的合作

“3+2班”是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与扬州大学合作办学而诞生的班级,二者合作的专业基础和平台是作为国家重点专业之一的作物生产技术。其班级产生的初衷在于三个方面:(1)破解部分高分考生学历瓶颈;(2)培养高素质、能从事一线生产研究的职业农民;(3)充分利用农业类本科院校的优质资源全面提升职业院校人才培养质量。基于此,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与扬州大学进行了长期的战略合作,采用3+2专本分段式的培养项目,在江苏农林职业技术学院学习3年,考核合格者可转入分段培养本科院校学习2年,毕业后颁发扬州大学的本科文凭。

可以说,3+2班的设立为农业类高职院校的生存和发展提供了一个新的平台,在此,高职院校与本科院校之间有了一个相对平等的合作空间。其实,“一切组织关系,包括一切系统,都含有而且还生产着既对抗又互补的力量。一切组织关系都离不开互补性原则,并将其现实化,它们也离不开对抗性原则,并或多或少地将其潜在化。于是互补性原则在自己怀里养大了对立性原则。”[9]高职院校与本科院校间的关系也是如此。相对于部分优势生源的稀缺性,二者间一定是非此即彼的零和博弈关系,而3+2的培养模式让院校间的对立难以再维系,它们只有通过协商、对话的方式来进行关系的处理,否则,5年的任务型培养计划将会破产。在这里,二者间在一定程度上转变为了合作伙伴关系,通过合作来寻求共赢。

四、结论与反思

“我们认为,如果说工业社会是一个有着明显协作特征的社会的话,那么,后工业社会将是一个合作的社会。”[10]我们业已进入了后工业化的进程,合作已经成为任何组织、个人都无法摈弃的一项行为模式,且不说我们是否进入了合作的社会,至少我们当前社会的显性特征之一一定是合作。在充满风险与高度复杂不确定性的今天,高职教育尤其是处于边缘地位的农业类高职教育,需要积极的寻找合作的平台、广泛汇集多种合作需要的资源、全面设计合作过程中的制度和政策系统,我们才能在高等教育的“生态位”中占据有利地位。当然,农业类高职教育的合作办学并没有固定、统一的模式,如果我们能够把合作办学作为一种合作关系的布局,那这种关系至少需要在以下两个向度上来展开:(1)国内层面。作为学府,农业类高职院校应当积极谋求与政府、企业、学府等多元主体的深度合作,主动的参与社会治理和公共生活、企业化、订单式的现代学徒制的人才培养、与本科院校间4+0式的人才培育都是合作关系的可行搭建方式;(2)国际层面。积极“走出去”,广泛参与全球化的进程,用切实的国际办学的合作行动来融入“去中心化”的全球高等教育发展格局。

参考文献:

[1]李仁贵.西方区域发展理论的主要流派及其演进[J].经济评论,2005(6):58.

[2]费孝通.乡土中国[M].北京:中华书局,2013:57.

[3]刘祖云.行政伦理关系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3.

[4]赵秀红,陈少远.2015年度职业教育与继续教育工作会议召开[N].中国教育报,2015-4-25.

[5]贺雪峰.回乡记:我们所看到的乡土中国[M].北京:东方出版社,2014:1-2.

[6]雷武生.“校政合作”培养新型职业农民研究与探索——以“太仓班”为例[J].职教论坛,2014(31):59-60.

[7](美)丹尼尔·贝尔.后工业社会的来临——对社会预测的一项探索[M].北京:新华出版社,1997:107.

[8]郭海红.让“农民”成为职业选择的“香饽饽”[EB/OL].[2014-10-15].http://www.jsenews.com/site/boot/newsmore_2014_a2014101571679.html.

[9](法)埃德加·莫兰.方法:天然之天性[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113.

[10]张康之.合作的社会及其治理[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4:132.

[责任编辑李漪]

猜你喜欢

合作办学
基于合作办学的民航高职电子技术课程教学模式探讨
中俄合作办学模式下大学俄语教学改革的思考
关于“互联网+”趋势下的中外合作办学人才培养问题
跨境合作办学外部保障机制构建
国际双硕士培养模式的研究及借鉴
提高中外合作办学中教师教育教学能力的培训机制研究
在中外合作大学办学进程中推进语言与文化研究
粤港高校合作办学的制约因素分析